(7~9)
起名废想不到好的章节名,干脆合起来发省得起名了。感觉暖绿对我来说难度好大……好像写着写着总往虐心的方向走……另外童瑶好像被我写丢了,或者说堂嫂和林小桃太强了,这样写下去都没童瑶啥事了……同意修改大纲让童瑶出局的在评论区让我知道一下,谢啦。
………………
堂哥程小兵自那之后就没有再回过家。而为了避免打扰堂嫂的生活,我也没有真的去派出所报案。
很快一周过去了。
这段日子我深刻体会到何为痛并快乐——初尝云雨的林小桃对我的身体展现出近乎痴迷的渴求。并且她对性爱惊人的接受力让晒谷场草垛、河堤芦苇丛甚至村后树林都成为我们缠绵的战场。最疯狂的是她主动拉我去镇服装店更衣室,在逼仄空间里完成了一次无套内射。
然而让我苦恼的是,当我在狭小试衣间搂住她纤腰时,堂嫂被堂哥占有的画面却浮现在眼前。这念头一出,我瞬间提前缴械,没插几下便将滚烫精华全部倾注在她战栗的子宫深处。
「对不起,我……状态不太好。」
我喘着粗气,心虚到不敢看林小桃的眼睛。
她却失神般瘫软在我怀中,半晌才喘息着低语:「不会,这次……特别满足……」
「因为刺激?」我轻抚她汗湿的鬓发。
「不止……」她突然蹲下,把羞红的脸蛋埋进我胯间,「更因为……小老公变成大老公了……」
她为我的两种状态起了爱称——常态是「小老公」,极度勃起则是「大老公」。每当她这样呼唤,我总有种奇妙的错觉,仿佛两个我在共享她的温柔。
「上次不是说大老公弄得疼?」我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
「疼……但会上瘾啊。」她仰起迷离的双眼,「你不是女人,不会懂那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就像被彻底打碎重组……除了服从什么都不会想了……」
她的话让我血脉贲张,鬼使神差追问:「那……要是遇见……比我更大的呢?」
林小桃湿漉漉的睫毛突然颤了颤,含着我性器的双唇短暂停滞。试衣间外恰好传来店员走动声,我们交叠的身影在镜中凝固成暧昧的剪影。
她终于松开我,指尖在肿胀的顶端画着圈,裙摆下伸出的小腿勾住我的腰,脚跟精准压住尾椎骨。
「你,刚才顶的那么狠……是不是在想堂哥跟堂嫂……」
她顿了顿,不等我回答又突然靠近我,湿漉漉的私处压上来,踮脚在我耳边呵气,眼神略带一丝挑逗,嗓音像一根将断的琴弦——
「甚至是……」
「堂哥和……我……?」
「胡说什么!」我猛地攥住她手腕,镜中映出自己扭曲的面容。
沉默片刻,我喉结滚动咽下后半句,只剩一句溃不成军的,「……当我放屁。」
林小桃忽然松开手,噗嗤笑出声来。她整理裙摆的动作像在掸落一片花瓣,连带着把方才的旖旎也掸得干干净净。
「逗你的啦!」
她侧过头去,恢复了几分古灵精怪,不慌不忙地从小熊手包里掏出唇彩对着试衣镜补妆,仿佛刚才那句险些将我心脏刺穿的话真是玩笑。
然而自那之后,我却发现小桃竟然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增加与大春的互动。
起初还只是言语上的撩拨。我们三人一起时,她会故意凑近大春,用那种我从未听过的甜腻语调问他:「大春,你觉得我今天的裙子好看吗?」然后在我阴沉的目光里,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手臂。
后来这种试探便逐渐升级到肢体的接触。
摸鱼时,她会「不小心」踩滑,整个人跌进大春怀里,胸脯紧贴他的后背,却偏过头冲我眨眼。她的裙摆被溪水浸湿,布料半透地黏在腿上,她却浑然不觉似的,翘起白嫩的脚丫去踢大春的腰,笑嘻嘻地说:「喂,帮我看看是不是被石头划伤了?」
大春那傻子红着脸,手足无措地蹲下去检查,而她则歪着头,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直勾勾地盯着我。
直到最后一次。
那天日头很毒,阳光把石板桥晒的发烫。林小桃拎着个红塑料桶,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阳光穿透她鹅黄色的短衫,照出里头那件藕荷色小背心的轮廓。
「程子言,你快点呀!」
她回头冲我笑,凉鞋却在青苔上突然打滑。塑料桶在空中划出个半圆,她整个人「扑通」栽进河里,溅起的水花惊飞了岸边水鸟。
我大惊失色,然而大春比我反应快,一个猛子扎下去救人。我跑到桥中央时,正看见他在水里从背后箍住林小桃的腰。这丫头不知是真慌还是装样,手脚扑腾得厉害,反倒把两人都往深水区带。
「别乱动!」大春吼了声,手臂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林小桃的连衣裙漂在水面,两条白腿在水下若隐若现,像两条交尾的银鱼。
被拖上岸时,大春那条洗得发白的工装裤已经绷得不像样子。他那根玩意儿隔着湿透的布料,像截烧红的铁棍抵在她腿心,随着踉跄的脚步不断蹭过她浸湿的裙底。
「放、放我下来……」她扭动腰肢的瞬间,大春突然僵住。那处狰狞的隆起擦着她腿根滑过,阳光直射下来,将两人交叠处的布料照得半透,连每道起伏的褶皱都纤毫毕现。
我猛咽一口唾沫,伸手将她接过来,她却突然红着脸趴在我耳边:「程子言,我今天……忘记穿内裤了……」
「……」
我的理智「啪」地断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天晚上,刚锁上卧室门,我就将她狠狠抵在门板上,掌心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能在那片雪肤上留下指痕。可林小桃却突然「噗嗤」笑出声,眼睛弯成两汪月牙,像只偷到腥的小猫。
「某人终于忍不住啦?」她踮起脚尖,鼻尖蹭过我冒出胡茬的下巴,指尖在我紧绷的胸口画圈,「怎么,只准你幻想别人,不准我调戏大春?」
我呼吸骤然粗重,她却已经灵巧地滑到喉结处,温热的吐息带着蜂蜜般的甜腻:「你知不知道,刚才在河边瞪大春的样子……」唇瓣若有似无擦过耳廓,「……超——可——爱——的。」
「够了……」我猛地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墙上,喉结滚动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别再玩这种游戏。」
她睫毛轻颤,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为什么呀?」膝盖突然蹭过我发烫的胯间,「你明明每次……」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中,她笑得像只得意的小狐狸,「……这里都会替我回答。」
「那不一样!」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额头抵住她单薄的肩膀发抖,「你以为我真的能……看着你被……」喉咙突然像被烙铁堵住,连试图说出「和大春上床」的假设都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忽然有微凉的掌心贴上我的脸颊。她鼻尖轻抵着我,瞳孔里晃动着蜜糖般的光:「傻瓜……你以为我真能做到啊?今天被大春碰到这里……」她抓着我的手按在左胸,突然皱起鼻子,「噫——现在还想吐呢!」
我怔忡的瞬间,她突然树袋熊似的缠上来,腿弯勾住我的腰,湿润的舌尖舔过耳垂:「谁让你整天胡思乱想……」贝齿不轻不重地磨着软骨,尾音化作气声没入耳道:「我知道错了……」
她忽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剧烈跳动的心脏隔着薄衫传来灼热温度。她的睡衣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两颗,樱粉色乳尖在灯光下微微发颤。
「但今天我被大春碰到了……」她眨着水润的眼睛仰视我,指甲轻轻刮搔我掌心,「……是不是该惩罚我?」
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陷在蓬松被褥里的模样像朵被雨打湿的桃花,肩带滑落时锁骨凹陷处盛满细碎的光影。
「……好大。」她突然小声呢喃,指尖刚触到又触电般缩回,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每次都……吓到腿软……」
我捏住她下巴迫使抬头:「怕还招惹我?」
「因为……」她睫毛投下的阴影轻颤,指尖这次稳稳圈住灼热的硬挺,「……你越生气,我下面就越……越想被你弄坏。」
扣住她手腕压过头顶的瞬间,她突然主动抬起腰肢。当滚烫的顶端抵住湿滑入口时,我们同时战栗——她眼里浮起一层水雾,既像畏惧又像渴求。
「会、会死的……」她呜咽着,腿弯却紧紧缠上我的腰,足跟抵住我的尾骨用力下压。
贯穿来得又凶又急。她仰颈发出的尖叫被我用唇舌堵住,化作幼猫般的呜咽。内里层层媚肉绞紧的模样,简直像在报复我这些天的胡思乱想。
「呜……顶到子宫了……」她眼角渗出泪花,腰肢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摆动,「你、你动一动嘛……」
掐着她腰胯冲刺时,她突然蜷起脚趾咬住我肩膀。高潮来得又急又快,痉挛的甬道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将我也拖入灭顶的快感。最后时刻她突然睁大眼睛,指甲深深陷入我后背:「烫……装不下了……」
我们交叠着倒在凌乱床单上时,她小腹还残留着微微隆起的弧度。混合着白浊的蜜液从红肿穴口溢出,在浅色床单上晕开深色的花。
她趴在我胸前喘息,指尖无意识地在我汗湿的胸膛画着圈。窗外蝉鸣突然变得很响,衬得她的提问格外清晰:「你堂哥这几天一直都没回来吗?」
「嗯。」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想说估计以后都不会回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突然撑起身子,皮肤还泛着高潮后的薄红,像枝头将熟的蜜桃,发丝垂落在我锁骨:「我明天就要回城里了。」没等我回应,又急急补充:「妈妈连打了三个电话……说再不见人就报警。」
林小桃的妈妈再不靠谱也是个母亲,女儿消失一周要是还不着急,那才奇怪。
我捏了捏她后颈,指尖沾到她颈间黏腻的汗水:「……嗯。」
「……我走之后,你会跟堂嫂睡吗?」沉默了半晌,她突然开口,问这话时正把玩着我半软的性器,指尖绕着冠状沟打转,仿佛在丈量所有权。
「呃,干嘛……突然这样问?」
尽管自从那天之后小桃跟堂嫂的关系突飞猛进,好得像两姐妹似的,但我们却似乎都在刻意回避有关于我和堂嫂之间暧昧关系的话题。
我喉结动了动,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随便答话。
「没关系啦,你……可以睡堂嫂,但睡之前一定要让我知道,」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尖尖的虎牙上,她突然用力一捏,疼得我倒吸冷气,「不然就是出轨!」
「嘶……你说真的?……我以为……」我心脏漏跳了半拍,忍不住呼吸沉了几分,感觉刚刚软下去的阳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以为什么?」她翻身骑在我腰腹,潮湿的阴户压着我小腹,「我会像苦情剧女主那样,逼你们分开然后自己哭到脱水?」她俯身时乳尖蹭过我胸口,「还是说……以为我会逼你和堂嫂分开,然后让她成为你一辈子的意难平?」
我托住她臀瓣的手猛地收紧。她吃痛地哼了一声,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哼哼,我才没有那么傻。我管不了你,只能随便你啦。」
林小桃的手指顺着我腹肌往下滑,「但你肏堂嫂的时候——」
她突然握住我再度抬头的东西,指甲调皮地刮过系带:「不能用大老公,只能用小老公!」
我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情激动地搂紧了她:「小桃,你真的不介意?」
她咬着下唇点点头,但随即又眼神闪烁,像是挣扎了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嗯,但是……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你、你肏她的时候……得拍视频给我看。」
「视频?」我眉头一挑,隐约猜到些什么,忍不住吐出一口粗气:「你……要我和堂嫂做爱的视频干什么?」
我故意把「做爱」两个字咬得很重,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床单,「……我要一边看一边哭……」她羞得浑身发烫,「一边自慰……」
我呼吸一滞,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这么变态?」
她羞得想躲,却被我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只能颤着睫毛承认:「……谁让你……那么会肏……」她的腿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腰,「……我想知道……你弄堂嫂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凶……」
我低笑,俯身在她耳边哑声问:「那要是看了视频,你受不了怎么办?」
她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哼唧:「……那你就得……马上回来……把我肏得比她还狠……」
「那……要是我在堂嫂身上把精力用光了,没力气回来肏你呢?」
「……」
她愣了一下,大眼睛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紧接着,她一口反咬住我的耳垂,笑得像个小魅魔:「……那我就……就让大春肏我!」
我脑子「轰」地一声炸开,理智瞬间烧成灰烬。
「你敢!」我一把掐住她的腰,再度翻身把她狠狠压进床里。
她惊叫一声,却笑得更加开心,还故意扭着腰挑衅:「……怎么,只准你睡别人,不准我找别人呀?」
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指直接探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粗鲁地搅弄两下,沾满水液后抵在她穴口,咬牙切齿地问:「……这里,今天是不是被大春碰到了?」
她被我弄得呼吸急促,却还嘴硬:「……是,是啊,大、大春碰了,今天救我的时候趁机摸了,他的手可比你舒服多……啊——!」
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沉腰撞进去,这一下又凶又狠,顶得她脚趾瞬间蜷缩,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再说一遍?」我掐着她的大腿根,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谁的舒服?嗯?」
她浑身发抖,被疼痛与快感逼到崩溃,眼泪流了满脸,却还是本能地夹紧我,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一边抽泣一边高潮。
「再、再说多少遍……呜……都行……」林小桃被撞得语不成句,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大春哥的……手指……可没你这么……啊……粗鲁……」
我掐着她腰肢的指节发白,明明知道她存心刺激,却控制不住地越陷越深。她的内壁随着每句挑衅绞得更紧,仿佛那张小嘴也在嘲笑我的失控。
「他救我的时候……唔……那东西……顶得我……好疼……」她突然仰起脖颈,眼泪顺着绯红的颊边滚落,「比你的大,比你的硬……啊!」
这句话像柄烧红的刀插进脊椎。我发狠地捅进她最深处,她却在这时候突然收紧后穴,指尖掐着我紧绷的腹肌,尖叫着胡言乱语:「对……就是……这样……比大春哥肏的还要……深……」
明知道她是在故意配合我说些天马行空的幻想,但我脑中还是有什么东西砰然断裂。
「操!干死你这个……骚货!」我狠狠顶撞几下,突然四肢一软,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无力地趴伏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时,她突然一口咬在我肩膀上,高潮的痉挛像电流般顺着我们交合处炸开。
林小桃的双腿紧紧缠住我微微抽搐的臀部,像是被灼热的精液烫坏了一般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射给我,射死小骚货……占有我,让我没力气想别人……我是你的小骚屄……」
……
第二天一早,晨雾还没散尽,我就骑着大春那辆破摩托送林小桃回郴城。后座上的她紧紧搂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背上,温热的呼吸透过单薄的T 恤烫着我的皮肤。
「就到这吧,」骑到她家巷子口的时候,林小桃突然喊我停下,「不准去我家!」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地扭动刹车,「我还想见见你母亲呢。」
「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怕妈妈对你一见钟情。」林小桃嘟着嘴,手指在我腹肌上画圈,好像已经看见她妈妈捧着玫瑰花追在我身后的场景。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你个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那是我未来丈母娘。」
「丈母娘怎么了?堂嫂还是你嫂子呢……」她不满地掐了我一下,指甲尖尖的,「而且我妈妈比我漂亮,比我……胸大。」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叹了口气,像是已经拿她妈妈当成了自己假想的劲敌。
我常常被她脑子里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震惊,如今倒也见怪不怪,憋着笑捏她脸蛋:「放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手指故意划过她T 恤下摆,「一手掌握刚刚好。」
「流氓!」她红着脸捶我,随即却又将我抱得更紧了,「反正我不想让妈妈看见你。」
「好好好,不见就不见。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回头我给你个号码,有事打我电话。」我回了一个拥抱,顿了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特别是涉及到朱杰的事情,你一定要及时跟我商量。」
「嗯。」林小桃有些甜蜜地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你要买手机了?」
「今天就去买。你先回家休息,我去办点事,晚点打给你。」
「好!」她重重亲了我一口,「我等你电话!」
看着林小桃小小的身影一蹦一跳地消失在小巷,我摸了摸裤兜里皱巴巴的彩票。
之前买的足彩今天已经可以领奖了,今天我一方面是送小桃回家,另一方面也是要去把钱领回来。
到了彩票中心,工作人员核验后告诉我中了683万。但在扣除20%的个税后,他们又反复建议我捐点钱做公益,说什么都是惯例,不捐不好。我思量再三,最后觉得如非必要还是不要跟对抗集体比较好,只得咬牙忍痛捐了50万。算下来,实际到手不到400万。
这笔钱足够一个普通人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但对于我的计划来说却是远远不够。
去银行开了张卡把钱存好,我接着又去到证券公司营业厅。
06年的股票市场正处于牛市初期,记得上一世看过一篇回顾股市大事记的帖子里讲过这一年的驰宏锌锗,股价像坐火箭般从年初时的8元飙升到80元,足足涨了十倍。而最疯狂的是8 月8 日到8 月14日这一周,股价从32元直冲62元,几乎是天天涨停。
「证件。」
开户处的女经理抬头瞥了我一眼。
我把身份证递进窗口,她看都不看就往机器上刷,手指甲敲着键盘嗒嗒作响。
「最低五万起存。」
她涂着厚粉的脸转向电脑屏幕,眼线勾得很浓。
「380万。」
敲键盘的手指突然停住,她缓缓转过头,重新打量我的衣着。
「您……说多少?」
她的声音突然放柔了两个八度,腰也不自觉地弯下来,低胸装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香水味熏得我太阳穴直跳。
「三百八十万。」我一字一顿,点了点柜台上的银行卡,「今天到账。」
她的红嘴唇突然弯成月牙形,俯身时领口垂得很低:「我们有为大客户准备的VIP 室……」
「在这里办就行。」我打断她,余光瞥见隔壁窗口的大爷正斜眼偷瞄。
她悻悻地缩回身子,录入时却每输几个数字就抬头冲我笑一下。签字笔递过来时还「不小心」碰了我的手指,指甲油是艳粉色。
「您看要不要做个资产配置……」
「全仓买入驰宏锌锗。」我把笔放回托盘,金属碰撞声很清脆,「现在。」
离开证券大厅后,我没急着联系林小桃,而是拐进百货公司买了部摩托罗拉V3,又挑了一整套李宁运动服——倒不是买不起更好的,只是这牌子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已经足够撑起场面。当我乱糟糟的刘海被理发师细心修剪平整,镜子里那个土里土气的穷学生已经变成了能让洗头小妹脸红的模样。
赶到和林小桃约定见面的奶茶店,我远远地就看到林小桃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站在门口,发梢还湿漉漉的,显然刚洗过澡。
我冲她微笑挥手,但当下一刻视线落在她身边那个身穿米色包臀裙的年轻少妇时,我不由呼吸一滞——
那简直像是林小桃被岁月催熟后的模样。
同样的杏仁眼,同样的梨涡,连咬唇时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可那具身体却像熟透的蜜桃,肉色丝袜裹着丰腴的大腿,针织裙紧贴的腰臀曲线饱满得几乎要撑破衣料。
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两个瓷娃娃,一高一矮,但同样的青春靓丽,要不是小桃局促地喊了声「妈」,我差点以为是她姐姐。
「你就是小桃天天念叨的小男友呀?」
女人叼着一根棒棒糖,歪头打量我,杏眼里闪着好奇的光。她挎着一款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并不常见的Burberry时尚坤包,包上却挂着我和林小桃上周在商场娃娃机奋战半小时才抓到的那只兔子玩偶。
小桃在她妈妈身旁落后一步,死死拽着她妈的衣角,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阿姨好。」
我开口招呼着,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林小桃那么担心我会被她妈妈引诱。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丝毫风尘气息,反而带着一种混杂了娇憨与天真的性感。深不见底的乳沟搭配上和林小桃几乎一模一样的气质,足以勾动所有男人的心弦。
我甚至有些怀疑林小桃对她妈妈的职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老街的发廊,做一个只要百十块钱就能任男人玩弄的站街女?
但下一刻,小桃妈妈便展现了她不同于普通少妇的……嗯,该怎么说,职业习惯?
她突然凑过来,丝袜大腿直接贴上我的运动裤,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烫得我浑身一僵:「哇,你的皮肤好好,这么近都看不到毛孔。」她仰着脸仔细打量我,「真好看,怪不得我家小桃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她最后一个词咬得又轻又软,和小桃使坏时的语调分毫不差。
「妈!」小桃猛地把她妈扯到身后,我分明看见她偷偷踩了妈妈一脚,耳根红得像要滴血,「不是说好看一眼就走吗?」
「急什么呀~」她妈妈轻笑出声,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梢,动作有几分俏皮,「妈妈总要看看勾走我女儿的是什么样的臭小子。」
她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肱二头肌:「体格也不错嘛。」
小桃发出一声羞愤的呜咽,直接躲到我身后,额头抵在我背上发烫。我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我的衣摆。
「有空来阿姨的会所玩。」她退开时冲我狡黠地眨眨眼,这个俏皮的动作让我瞬间明白小桃的古灵精怪从哪学来的,「男士会所哦~」
「妈!」小桃忍无可忍地打断,「你不是说要买菜吗?快走吧!」
「好啦好啦,不打扰你们小两口。」
林小桃几乎是逃也似的拉着我跑进奶茶店,然而进门时我却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
美妇人依然站在原地歪头浅笑,午后的阳光洒在珠光丝袜上反射出诱人的油亮光泽。
「喂!」
林小桃突然掐住我的腰,指甲隔着袖管陷进肉里。我猛地回神,发现她正瞪着我,杏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你在看什么?」她压低声音,手指又用力了几分,「从见面开始,你的眼睛就没从我妈妈身上移开过。」
「哪有。」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伸手去捏她的脸。
「骗人。」她咬着下唇,指尖在我腰间拧了半圈,「你刚才的眼神……就像……就像……」
她没说完,耳根却红得厉害。我低头去亲她,她却偏头躲开。
我笑着哄她,心里想的却是小桃妈妈被肉色丝袜裹着的丰腴大腿,包臀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的性感姿态。
想着想着我的心脏便忍不住漏跳了半拍——
那个和小桃样貌几乎一模一样,却更加风韵动人的女人,曾经被多少男人按在发廊的沙发上,喘息着承受他们的粗暴?
她的呻吟声是不是也和小桃一样,带着幼猫般的呜咽?
「……」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变态,我连忙摇头将这些龌龊念头甩出脑海,却忽然听到身旁的少女愤愤开口:「骚狐狸!」
我不由一愣,「啊?谁?」
「还能有谁,我妈妈!许晴欢!」林小桃恨恨瞥了眼门外母亲远去的背影,「明明我爸爸都回来找她了,还在这勾引我男人!」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叔叔回来了?」
「是啊!就前几天的事,我也是今早回家才知道。她明明高兴得不得了,还假模假样地不肯让爸爸进门,吊着他的胃口。」她连连撇嘴,「程子言你别看她那个样子,其实最会玩弄男人了,你可别被她骗了!」
「那毕竟是你妈,你别总说得好像我真的会跟她发生什么似的。」
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心头一荡。这丫头最近似乎又丰润了些,原本尖尖的下巴现在捏起来带着点婴儿肥。我让她先找位置坐,自己去前台点奶茶。
回来时发现她正用吸管戳着桌面,我坐下递过奶茶:「不介意的话,说说你爸妈的事?」
林小桃眼睛突然亮起来,咬着吸管含糊道:「我倒是没什么……你确定你想听?」没等我回答就噗嗤笑出声,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其实很简单啦,我爸跟你一样有绿帽癖……」
「噗!」我呛了口奶茶。
「后来真看到我妈跟别人上床就受不了,所以我刚出生他就跑了。」她晃着双腿,凉鞋带子勾着脚踝一晃一晃,「现在想通了又回来,你说贱不贱?」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看我,连忙尴尬地转移话题:「所以阿姨这些年……」
「是啊,她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忘不了我爸。一开始做小姐一方面是为了养我,另一方面也是自暴自弃。其实做了这么多年生活早就不是问题了,你知道她一晚卖多贵吗?八百块耶……」
我连忙打断:「停停停,我对丈母娘的价格不感兴……呸,不对,咱说正题。」
林小桃捂着嘴咯咯直笑,「你当然不用知道价格,就你这样的我妈倒贴还来不及……哎哟!」话音未落,光洁的额头就挨我一记脑瓜崩。
「好好说话!」我佯作生气。
「好嘛好嘛,其实就没什么了。反正就是这么多年她一直卖,也一直换男友,专门找那些跟我爸有相同癖好的。所以你知道这次我爸回来她有多高兴了吧?发廊也关了,昨天跑去盘了个男士养生会所。哼,什么嘛,也就是从小姐变妈妈桑了而已。」
林小桃说着突然沉默下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奶茶杯壁。
我这才明白那晚她为何反应那么激烈。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丫头,原来一直活在父母畸形关系的阴影里。
可以说她的童年,她妈妈的人生,都是被这该死的绿帽癖毁掉的。
心头突然发紧,我挪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
「对不起,我以后……」
「没关系啦~」她在我怀里拱了拱,找到舒服姿势后仰起脸,「只要不真跟别人上床,玩点擦边的……你不是会更喜欢我吗?」
「就算真……我也不会不要你。」我收紧手臂。
「想得美!」
她掐我腰肉,接着忽然想到什么,大眼睛里闪过小小的狡黠,「真要找别人,就让堂嫂去!等你不要她了……你就又是我一个人的啦!」
我捏捏她的小琼鼻,明白了她为什么在我和堂嫂的事上那么大方。
说到底林小桃在堂嫂面前是有心理优势的。在她看来堂嫂没她年轻,没她漂亮,还有那种不堪的过往,我之所以觊觎堂嫂不过是追求一时刺激,根本威胁不到她和我的感情。
这种心态大概有点类似于过去大宅院里的正妻,男人在外面纳几个妾室她们不但不会吃醋,反而会帮着张罗。
但如果她知道我对堂嫂不是玩玩而已……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忽然想起喊她出来的目的,连忙去摸桌上的双肩包。
少女疑惑的目光看过来,却被我手中变魔术般出现的一个小盒吸引了注意力。
「礼物?」
她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盒子打开的刹那,少女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喜的轻呼:「好漂亮!」
「喜欢吗?」
我取出那条施华洛世奇水晶项链为她戴上。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轻啄一下,指尖不停摩挲着天鹅吊坠。
「还有呢。」我微微一笑,又取过一旁崭新的电脑包,「戴尔的最新款,以后你在家就可以玩游戏了。」
这台笔记本是特意为林小桃选的,主要是考虑到朱杰的事还没解决,我怕林小桃这个贪玩的姑娘总是去网吧不安全。她自然也明白我的用意,感动得在我脸上吧嗒了好几口。
「很贵吧?」短暂的欣喜后,她突然蹙眉,「又是手机又是项链电脑,你哪来这么多钱?」
「放心,都是正经来路。」我笑着捏捏她的脸,「说过赚钱给你分红,这只是利息。」
这项链价值九百块,笔记本电脑七千八,在这个公务员月薪不足两千的年代,这些礼物堪称奢侈。但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我觉得很值。
「程子言,我就知道你很厉害!」她眼中满是崇拜,对我的信任近乎盲目。
「那还不叫声老公听听?」我逗她。
「不行,好奇怪……」林小桃有些脸红,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项链打转。她眼神闪烁了几下,突然小声嘟囔:「那个……礼物,你没给堂嫂也买一份吗?」
我愣了一下:「你希望我给堂嫂买?」
「才、才不是希望!」她立刻涨红了脸,却又不自觉地瞄向首饰盒,声音越来越小,「只是……如果我有她没有……不太好……毕竟她也是你的……」
她突然用力拽了下我的衣角,像是懊恼自己说太多,却又忍不住补充:「要买就买不一样的!不许送一样的!」
林小桃指尖刚点上我胸口,奶茶店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撞得风铃乱响,打断了我们温馨的小互动。
风铃的余音还未散尽,一道阴影已经笼罩在我们桌前。
「你就是林小桃?」
冷冽的女声响起。我抬头看见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女人,她梳着一丝不苟的盘发,脖颈间的翡翠吊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林小桃从我怀里直起身子。我明显感觉到女人的目光在那抹银光上停留了片刻,嘴角浮现出讥诮的弧度。
「我是朱杰的姑姑。」她说话时下颌微微抬起,仿佛在施舍对话的机会。
她的视线像X 光般扫过林小桃全身——从连衣裙的线头到项链上的人造水晶,最后定格在我们交握的手指上。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里,鄙夷几乎要凝成实质。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她突然用香奈儿手包挡在鼻前,仿佛闻到了什么不洁的气息,「闹着玩把男朋友闹进医院,自己倒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哼!」
「朱杰?进医院了?」
听到这个令人作呕的名字,我脸色不由一寒,眉头下意识皱起,余光扫向林小桃。少女的指尖突然在我掌心痉挛般收紧,修剪圆润的指甲几乎要刺进皮肉。
我瞬间想到那应该是那段视频没有录到的后续结果,没想到林小桃这姑娘性子这么暴烈,竟直接把对方打进了医院。但此刻怀中颤抖的身躯让我本能地收拢手臂,拇指在她腰侧安抚性地摩挲。
「女、朋、友?」林小桃一字一顿地重复,声线像把出鞘的匕首:「阿姨,您侄子管强奸未遂的对象叫女朋友?」
「强奸未遂?」朱女士的翡翠吊坠猛地一晃,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攥紧了手包皮带。但她很快又扬起下巴:「小姑娘,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林小桃的呼吸骤然急促,后背绷起的肌肉像只愤怒的小豹子。她猛地撑住桌面要站起来,手腕上的银链哗啦作响。
「小桃。」我按住她肩膀轻拍两下。少女不甘地咬住下唇,但终究顺着我的力道坐回卡座。
我转向朱女士,不紧不慢地用下巴点了点对面的椅子:「大老远来一趟,不如坐下慢慢说。」
她轻蔑地扫了眼廉价的塑料椅:「年轻人,这事不是你能……」
话音戛然而止。当我抬起眼直视她时,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突然像被掐住喉咙的母鸡。她呆愣了片刻,顺从地拉开椅子,一屁股重重坐下。
我满意的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奶茶。
「乖,消消气,不值当。」我把吸管凑到林小桃唇边,少女赌气似地咬住吸管,仍然听话的猛吸一大口。
朱女士的皮革手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响。我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拭去林小桃唇角一点奶渍,这才转向对面脸色发青的女人。
「这张卡里有十六万。」我取出自己新办的银行卡,「够买你侄子十次住院费。」
翡翠吊坠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我赶在她开口前把卡往桌上一拍:「钱拿走,我们立刻去警局。」说着,指尖点了点林小桃的手机,「1080P 的视频,你猜警察会不会立案?」
「什么……什么视频?」女人有些慌了,很明显她也开始意识到侄子并没有完全跟她说实话……不,应该说没一句实话。
我漫不经心地转着林小桃的手机,没有回应她的疑问,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说道:「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已经着手实行犯罪,由于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是犯罪未遂。」我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对于未遂犯,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处罚。不过……」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朱女士的翡翠吊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晃动——
「不知道你那个在青沙做工商局长的大哥,知道你把他儿子教成了劳改犯,会是什么反应?呵,好难猜啊。」
朱女士的脸色彻底变了,她嘴唇微微发抖,精心描画的眼线因冷汗而晕开一丝狼狈。
大哥的官位是她们整个家族的倚仗,而我提起朱局长时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显然让她对我多了几分忌惮。她死死盯着我,声音终于不再高高在上,反而透着一丝慌乱:「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滚出去,然后管教好你那个废物侄子。如果他再敢出现在我和小桃面前——」我顿了顿,语气骤然冰冷,「相信我,你们全家都会后悔养出这么个畜生玩意。」
朱女士的手指紧紧攥着手包,指节泛白。她的目光在我和小桃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哑:「……好,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不送。」
她僵硬地转身离开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像是落荒而逃。
林小桃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靠在我肩上:「……总算走了。」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低笑:「怕了?」
她撇撇嘴没,随后眼中却泛起星光:「程子言,我发现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好厉害。」
我笑笑,「我说了,会保护好你。」
「嗯!」她突然仰起脸,「那个欧巴桑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吧?」
「难说。」我回想起朱杰姑姑临走时那道强压着怨恨的眼神,「明着来她不敢,但可能会玩阴的。」
这并非危言耸听。那个精明的女人只是暂时被我的气势震慑,等她查清我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孩子,必然会变本加厉地报复,以求找回今天丢的面子。
「啊?那怎么办?」
「别怕。」我捏捏她后颈,「我让大春也来帮忙。」
电话那头的大春二话不说就应下来,说可以借他爸的摩托赶过来。我原本计划送完礼物就回村的,现在自然也得留下。
林小桃听说我要陪她,眼睛立刻弯成月牙。我们去了她家吃晚饭,意外见到了她父亲——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餐桌上林叔谈吐不凡,对自己的过往毫不避讳。
他说早年离开后白手起家,如今在南方有了自己的产业。这些年来不是没有过女人,但心里始终放不下小桃母女。
「骗子。真要惦记我们娘俩,能十几年不露面?」
小桃妈妈嗔怪时眼波流转的模样,与林小桃冲我撒娇时如出一辙。她嘴上刻薄,身子却紧紧挨着丈夫,像是历经风霜后终于归港的舟。
……
晚饭后,窗外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林小桃雀跃地跑去开门,却在看清来人时愣在原地。
「堂嫂?」
话音未落,大春已经急吼吼地说道:「小桃姐,你们刚走不久,小兵哥就……」
堂嫂始终低着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直到林小桃去拉她的手,她才受惊般抬头,露出左颊上印着的五道红肿指痕。
「王八蛋!」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堂嫂却慌忙摆手:「没、没事的……」她强撑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就是……就是拿了些钱……」
「他把家里钱全卷跑了!」大春气吼吼的补充,「连堂嫂陪嫁的银镯子都……」
林小桃牵着堂嫂进门,轻轻捧起堂嫂的脸,对着灯光细看那道伤痕。暖黄的光晕里,两个女人的睫毛几乎要碰在一起。
「疼不疼?」她问得极轻,指尖悬在伤处上方不敢触碰。
堂嫂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砸在林小桃手背上。她慌忙去擦,却被少女一把攥住手腕。
「住我家。」林小桃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我房间的床很大。」
我怔在原地。这丫头此刻的模样简直像护崽的母鸡。堂嫂求助似的望向我,湿润的眼睛让我喉咙发紧。
「就、就住下吧。」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反正……」
「没你事,别说话!」林小桃突然瞪我一眼。
林小桃的父母也闻声过来,林叔立刻去拿冰袋,小桃妈妈则是眼波在我和堂嫂间流转片刻,又看了看她女儿,随即狡黠一笑,上前拉着堂嫂:「就在这儿住下,当自己家。」
堂嫂还在推辞,林小桃已经拽着她往楼上走,语调欢快:「我有新睡衣!粉色的,带蕾丝……」
经过我身边时,少女突然踮脚咬耳朵:「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堂嫂的……」
我望着她们消失在楼梯转角,堂嫂纤细的脚踝在林小桃的碎花裙边若隐若现。大春挠着头凑过来:「那个……我睡哪?」
「沙发!」二楼传来林小桃的喊声。
林小桃的妈妈坐着跟我们聊了会家常便回房休息了,林叔想跟上去却被她推拉着赶出了家,说还没原谅他,不准在家睡。我和大春在客厅坐着看电视,楼上卫生间传来水声和林小桃的笑声,勾的我心痒痒的。
又过了一会,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林小桃发来的照片。
我的呼吸瞬间凝滞——堂嫂穿着林小桃的淡粉色睡衣站在卧室镜前。那件对林小桃来说宽松的睡裙,此刻却像第二层皮肤般紧贴在堂嫂身上。真丝面料被饱满的胸脯撑得发亮,两颗纽扣之间裂开一道缝隙,隐约透出底下雪白的肌肤。裙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部,勾勒出浑圆的臀部曲线。
照片角落能看到林小桃调皮比出的剪刀手,而堂嫂正慌乱地用手遮挡胸口,却让布料绷得更紧。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镜头,脸颊绯红,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最要命的是睡衣下摆,因为抬手动作而微微掀起,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跳出来:「看呆了吧?堂嫂说睡衣太紧了,要不你现在带她去商场买新的?我在后面偷拍的,她不知道哦!」
我抬头望向二楼,隐约听见林小桃咯咯的笑声和堂嫂小声的抗议。手机又震了一下:「快点!我睡衣都要被堂嫂撑坏了!」
我拿着手机,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复,二楼突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我慌忙锁屏抬头,看见堂嫂已经换回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被林小桃半推着出现在楼梯口。
「哎呀,你们快去快回~ 」林小桃趴在栏杆上,睡衣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商场十点关门哦。」她冲我眨眨眼,突然「砰」地关上了房门。
堂嫂站在楼梯中间进退两难,手指绞着衣角:「我、我自己去就行……」
我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在最后一级台阶拦住她。堂嫂身上还带着林小桃沐浴露的茉莉香,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颈窝。她惊慌地看向二楼紧闭的房门,我趁机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别……」她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温热的吐息带着颤抖,「小桃会听见……」
这个认知让我的手臂收得更紧。楼上就是女友和她妈妈,而此刻我正把堂嫂压在楼梯转角。她紧绷的身体在我掌心下微微发抖,像只受惊的兔子。
楼下突然传来大春挪动屁股时沙发弹簧的吱呀声。堂嫂吓得一颤,慌忙推开我:「出、出去说……」
夜风拂过面颊时,我才发现手心全是汗。堂嫂低着头快步走在前面,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快跑几步追上她,抓住她冰凉的手腕。
「小桃她……」堂嫂的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愣了一下:「她跟你说什么了?」
堂嫂的脸瞬间涨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支支吾吾道:「她……她出门前……」说着,她的手伸进兜里,摸出一样东西,又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塞回去。
我好奇地凑近:「什么东西?」
堂嫂咬着唇,犹豫半晌,终于颤抖着掏出来——一盒未拆封的大号避孕套,包装上还印着显眼的「超薄」字样。
「她、她还说……」堂嫂的声音越来越小,「说……让我别浪费……」
我心跳猛地加速,知道这是小丫头给我的最终许可。虽然理智告诉我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林小桃的安全,而不是和堂嫂……可看着堂嫂羞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我的呼吸还是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
「这个鬼灵精……」我低声嘟囔着,顺势将堂嫂拉进怀里。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软了下来,任由我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肢。
「我们……」她在我怀里轻轻挣扎,「不能这样……」
「哪样?」我故意凑近她的耳垂,感受她瞬间绷紧的身体,「这样?」我的指尖划过她的后背,隔着单薄的衬衫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
堂嫂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声音带着颤抖:「会被……被人看见……」
我没答话,直接将她抵在路灯柱上。她轻哼一声,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胸衣在单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我越靠越近,堂嫂紧张的身体绷的笔直,却没想到下一刻我却只是轻轻将唇贴上她尚且红肿的脸颊。
「疼吗?」
堂嫂眼圈忍不住红了,身子软下来,双手抵在我胸前却使不上力气。我慢慢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她立刻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只是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腹的柔软紧贴着我的胯部,随着她每一次慌乱的呼吸轻轻摩擦。
「别……别这样……」她声音发颤,可当我用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时,她的大腿却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一寸。隔着棉布裙,我能感受到她腿心的温度,湿热的气息透过布料传来。
「嫂子,我好喜欢你。」
我低头咬住她衬衫的纽扣,用牙齿一颗颗解开。她羞得别过脸去,可胸脯却诚实地向前挺起,两颗粉嫩的乳尖已经硬得发疼。我的手掌覆上她一边的柔软,她立刻倒吸一口气,腰肢像触电般弹起。
「啊……不要碰那里……」她哀求着,可当我用拇指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时,她的双腿却猛地夹紧了我的膝盖,湿热的液体已经浸透了内裤,黏腻地贴在我的腿上。
巷子口传来夜路行人哒哒的脚步声,她吓得浑身一僵,乳尖在我掌心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我趁机用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她剧烈地颤抖起来,湿漉漉的蜜处已经泛滥成灾。
「你看,」我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也喜欢我。」
我的中指顺着她湿滑的缝隙轻轻一滑,她立刻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在我怀里,小穴贪婪地吸吮着我的指尖。
「不行……会有人看见……」她带着哭腔哀求,可臀部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我的手指轻轻摆动,紧致的内壁一阵阵收缩。
这句话就像一道电光打在我脑子里,像是失去思考能力般,我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回了一句:「怕什么,谁发现……就让谁一起……」
话没说完,我便和堂嫂一起愣住了。
——这段对白,分明是那天在试衣间里,堂哥对堂嫂说的。
堂嫂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身体逐渐颤抖起来,瞳孔在月光下骤然收缩,像受惊的猫儿般猛地推开我。她咬着唇,原本潮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
「你……你怎么会……」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死死攥住被解开的衣领,「那天我和他……你……都听到了?」
我看着她踉跄后退时踢飞的凉鞋,那声脆响仿佛敲碎了我们之间最后一层伪装。她的眼神从震惊变成羞耻,最后定格在某种近乎绝望的醒悟上。
沉默了两秒钟,我决定坦白一切:「嗯,从你给堂哥……口交开始。」
这句话像把刀捅进她心窝。堂嫂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精心盘起的发髻散开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当她再抬头时,眼泪已经糊花了那张素净的脸。
「不是……不是那样的……」她摇着头往巷子深处退,后背撞上堆放的纸箱,「你堂哥他……我从来没想要……」
我抓住她发抖的手腕,发现她指甲深深掐进自己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血痕。她挣扎的力道突然变大,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放开!」她第一次对我尖叫,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崩溃,「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觉得我很脏?觉得我和那些歌厅的……」
我猛地将她拽进怀里,她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拳头砸在我胸口发出闷响。直到她力竭瘫软,我才发现肩头布料被她的泪水浸透,滚烫得吓人。
「我知道。」我吻去她眼角的泪,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我都知道。」
堂嫂呆住了,她仰起泪眼朦胧的脸。月光照进她清透的瞳孔,我清楚看见里面破碎的自尊。
「那你为什么还……」她羞耻地别过脸,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想要我这样的……」
我深吸一口气,抓住她发抖的手按在我左胸。心跳声透过相贴的掌心传来,又快又重。
「因为我这里……」我引导她的手指向下滑,停在早已硬得发疼的胯间,「和这里……每次想到你被他们……玩,我就硬的整晚睡不着觉。」
堂嫂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却又被我不容拒绝地抓回来,紧紧握住我挺立的分身,让她感受我的欲望。
「子言,」堂嫂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你不会跟你堂哥一样,都有那种……」
「嗯。」
我坦然承认。
不知为何,我在林小桃面前极力回避并引以为耻的特殊癖好,在堂嫂面前却能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或许这跟堂嫂在我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有关。自我十五岁回到程家村,这个女人便代替我妈妈承担了一部分本属于她的责任。有哪个孩子会担心自己的母亲看不起自己呢?
果然,没有震惊,没有嫌弃,堂嫂沉默良久,只轻声问了句:「……小桃知道吗?」
「……嗯。」
「……嫂子这辈子,大概要毁在你们程家兄弟手里。」
「不会。我跟堂哥不一样,我会对嫂子好。」我认真的看着堂嫂的眼睛,牵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左胸,「我是真心喜欢你。」
「……小桃会恨我的。」
「她全都知道。」
堂嫂再度沉默,半晌才开口:「……小言,多给嫂子一点时间,好吗?」
我点点头,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继续强迫她,只是轻轻将她揽进臂弯。堂嫂靠在我坚实的胸膛上默默流泪,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嗡……」
手机忽然在裤袋里震动起来,我掏出来,看到林小桃发来的消息:「进展到哪步啦?」
紧接着又跳出一条:「套套用掉几个了?」
我哭笑不得地打字回复:「别闹,买完东西就回去」
消息刚发出去,对话框上方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堂嫂趁机整理凌乱的衣衫,手指哆嗦得系不上纽扣。
林小桃的回复带着颜文字:「(笑脸)好吧……快点回来哦」
末尾又补了个小猫打滚的表情包。我几乎能想象她趴在床上晃着脚丫发消息的样子,既期待我们发生什么,又怕真的发生什么。
……
「太贵了……」
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堂嫂摸着真丝睡衣四位数的价签,声音局促:「料子也不结实。刚才我看外面摆摊二十块就……」
我却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是借着她凑过来的机会突然亲了她一下。然后趁她慌乱无措的时候让店员直接打包了两件,款式和码数不同,却都一样性感。
「你跟小桃一人一件,一起穿给我看。」我坏笑着凑到堂嫂耳边呵气。
堂嫂想象着那副画面,脸红的快要滴血,羞的直到随我走出商场才想起来问我是不是花林小桃的钱了。
「之前从你那借的钱投资赚了一笔,回头再跟你细说。」我含糊其辞地转移话题:「放心,我给小桃也买了礼物,我对你俩不会厚此薄彼,都是我的心头宝。」
堂嫂没有林小桃那么好糊弄,只是当她还想追问的时候,却看到我脚步突然一顿,定定望着前方,脸上瞬间没了笑意。
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她也愣了。
不远处的地摊后面,那个我许久未见的身影正在整理衣架。她穿着一条褪色长裙,头发随意扎在脑后,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是我妈。
相比于三年前她瘦了很多,锁骨在领口下凸出明显的弧度。婴儿突然哭闹起来,她熟练地背过身,解开两颗纽扣,将乳头塞进孩子嘴里。
堂嫂也认出了我妈,偏过头,悄悄打量我的脸色:「那是……阿姨,没错吧?」
我没回答,目光死死盯住一旁的男人。从法律上来讲那是我的继父,但我更愿意称之为「那个男人」。
他正扯着嗓子吆喝,皮肤黝黑,指节粗大,廉价T 恤被汗水浸透,贴在微微发福的肚子上。
「清仓甩卖!五十两件!」
他笨拙地叠着衣服,视线时不时停留在路过的女人们雪白的大腿上。
「要过去打招呼吗?」堂嫂轻声问。
我摇头,喉咙发紧。记忆中那个穿着旗袍教我画国画的女人,如今乳头被婴儿吮得发红,乳晕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收摊时,继父一把搂住我妈的腰,粗糙的手掌顺势滑进她上衣下摆。她红着脸拍开他,却被他凑在耳边说了什么,耳根瞬间红透。我突然想起证券大厅里那个对我抛媚眼的女经理,胸口涌上一阵恶心。
我们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穿过三条污水横流的小巷,他们停在一栋墙皮剥落的平房前。
这就是我妈选择的生活。
三年前,我爸刚死不久,奶奶卖掉了学校的房子之后,她就带着我住进了这间老破小。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在我爸还活着的时候,她就跟这个男人好上了。
现在我账户里就躺着396 万,再过一个月就是3000万。这个数字足够让我带她搬回我们以前的家,足够让她永远不用在夜市摆摊。前世我做到集团公司副总裁时,银行账户里的数字比这也不差太多,可我却始终没有接她离开城中村。
我曾经以为自己恨她,后来以为自己不在乎她。
到现在才知道,我是根本没办法面对她。
铁皮门「吱呀」作响,屋里传来小女孩的尖叫:「妈妈!妹妹又尿我床上了!」
煤炉上的水壶嘶嘶冒着白气。我站在窗外,看着我妈手忙脚乱地给婴儿擦身。那个男人一把扯过哭闹的大女儿,扬手作势要打,最终却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再淘气,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出摊!」
当里屋的灯熄灭时,我拉着堂嫂蹲到窗下。
木床的吱嘎声来得猝不及防。
「轻点……孩子刚睡……」我妈的喘息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憋一天了。」继父的皮带扣撞在床架上,「奶子都涨大了一圈……」
我浑身发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旧平房只有一室一厅,十五岁的我睡在客厅用旧书和报纸搭成的简易床铺上,半夜却被某种响动惊醒。里屋的门缝漏出暖黄的灯光,我妈跪趴在床上,继父黝黑的屁股像打桩机般起伏。她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发红,乳尖蹭着床单,嘴里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叫大声点。」继父揪着她头发,「让你家那个小崽子听听——」
那晚我一夜没有合眼,天亮后一个人从郴城走回程家村找我奶奶,再也没有跟妈妈回到过这里。
床板突然剧烈摇晃,打断我的回忆。窗内传来我妈压抑的哭叫:「不行了……要漏奶了……」
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闷响,我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堂嫂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
月光下,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疼惜。她指尖抚过我绷紧的指节,慢慢滑进我的指缝,十指相扣。
窗内传来母亲压抑的啜泣和继父粗重的喘息,而我裤裆早已硬得发疼,布料绷紧的触感让每一次心跳都像在灼烧。
堂嫂的手忽然轻轻覆了上来。
她只是用掌心贴着我的裤裆,甚至没有揉动,我的腰就猛地一颤——「呜……」
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内裤瞬间湿透,黏腻的液体浸透运动短裤的布料,在她手心里洇开一片湿热。我咬紧牙关,大腿肌肉绷得发抖,却还是在她掌心里射得一塌糊涂。
堂嫂没有抽手,反而轻柔地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压出来。等我颤抖着射完后,她从包里摸出一包纸巾。月光下,她抽纸的动作很轻。
我看着她低头为我擦拭的样子,突然想起十三岁那年我第一次遗精,什么都不懂的我惊慌失措地跑去敲母亲的房门。那时的母亲也是这样,用温热的湿毛巾轻轻为我擦拭。
「别怕,」记忆中母亲的声音和此刻堂嫂的动作重叠,「男孩子……都会这样的。」
堂嫂指尖的薄茧划过我大腿内侧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精液的黏腻。她擦得很仔细,从根部到顶端,连褶皱里的白浊都小心拭去。月光照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柔和的阴影。
「好了。」她轻声说,把我的内裤拉好。指尖碰到我腰侧时,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她抬头看我,月光映出她眼里未干的泪光。我突然意识到,她擦拭的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有那些年无人清理的溃烂回忆。
「……我们回家吧。」
她站起身,把用过的纸巾团在手心。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细线,将我从泥沼般的回忆里拽了出来。
「……嗯,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