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啧啧啧,这是喝多少酒啊」,金娥看着儿子将烂醉如泥的媳妇搀了进来,忙接过了媳妇吩咐道:「水生,你喝口水一会把菜园浇一下粪水。」
水生嘴里哦了一声,一边换鞋一边趁机在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金娥转头压低声音骂道:「熊玩意一会把你手砍了!」。
程小云性子直,喝酒时经常被人一激就像汉子一样逞英雄,只有4两酒量的她今天足足喝了六七两,这一晚上她就吐了两回,把水生和娘折腾的筋疲力尽,差不多八点钟这女人才满脸红晕的呼呼大睡起来。
水生洗了个澡回到房里,看着床上死猪一样的老婆恨恨的骂道:「个败家娘们!」
听着老婆猪似的打鼾声,水生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拍了两下沉睡中的老婆的脸:「小云,还难受波?」
程小云哪里会有反应!水生诡异的一笑,三两下将程小云的衣服剥了个干净,扯掉自己裤头,趴在小云身上一口就吞下了一只汗味十足的大奶子,那大奶头子几下一舔水生就硬了个十足,他又伏下身将老婆双腿高高举起,一头就扎进了腥骚扑鼻的大阴门里肆意的玩弄着。
睡梦中的程小云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声,水生抬起头伸手抹去了脸上老婆的骚汁,笑着跨到了她的头上,将鸡巴顶在了她的嘴上,再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慢慢顶了进去。坚硬的鸡巴瞬间被温暖包裹,水生骚骚的啊了一声,开始了拉风箱一样的扯动。
看着平时这不行那不干的老婆像死猪一样被玩,水生也是兴奋不已,脑中忽然跳出老娘、女儿也被自己这么玩的情景!一想到这鸡巴更兴奋了,水生也不管许多,满脸放光的加快了速度。小云依然被酒精搞的死死的,只是鼻子发出些唔唔的声音。啊啊!水生舒服的叫了两声,也不拔出来任由一堆精儿射进了老婆的嘴里。
今天是家属接待日,巩德旺看着老妻和二儿子不由的鼻子一酸,平生头一回在家人面前放下了强人的架子哭了起来:「毛女啊,红军啊,这里面不是人呆的人啊!」
旁边的管教喝道:「227号,注意你的言词!」
周毛女平日里虽然觉得男人千般不好万般不对,但终究是几十年的老夫妻,也不由得红了眼睛:「他爹啊,还有一年半,你熬熬就过来了,在里面边和那些年轻人置气,你在庄上虽说人人敬你,但在这城里谁认识你是哪个呀?唉,这人哪,该低头时就得低头啊!」
巩红军也假装孝顺的说道:「爹,我买了两条烟和些吃的给你,你给那号子里的人分分,这样那些人会对你好些。」
周毛女和儿子刚回到家,只见儿子忽然扑通在地上一跪:「妈,我还是走吧,我不能和你呆在一块啊!」
周毛女吓了一跳,忙去扶儿子:「老二啊,这是咋了?你给妈说清楚!」
巩红军眼角带着刚刚下跪时抹的口水哭着说道:「妈,昨晚那狐仙又托梦给我了,我早上就想给你说可又不敢!」
周毛女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老糊涂了,本来昨个下午我就要去庙里,都怪那胡家婆子,非拉我打麻将,害的我给忘了!那狐仙又、又、又说啥了?」
巩红军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那狐仙拿着把长剑抵在我胸口:母吃儿精,不然你们巩家要大祸临头!妈,你看」说着他掀起上衣,胸膛中间真有一个红点!
周毛女吓了一跳,她哪想到这是儿子自己弄的:「吃儿精是啥意思啊?」
巩红军叹了口气:「妈,你别问了,我说不出口,这事是个人都做不出来!唉,看来只有我离开娘远远的,那狐仙才不会逼我们娘俩啊!」
周毛女琢磨了一会也知道了『母吃儿精』的意思,不由得老脸一红。这个她真做不出来,虽说她男人德旺啥玩女人的花样都在她身上试过,但还没来不敢把那玩意射她嘴里,更别说用嘴把儿子的精水弄出来吃下去,别说吃了,就是叫她说一遍她都说不出口。
周毛女赶忙安慰儿子道:「红军,娘马上去一趟庙里,叫些和尚来家里做个法事,兴许就能赶走这狐仙!」
巩红军忽地站起身来,捏着嗓子怪叫道:「母吃儿精!母吃儿精!」,接着软倒在地上,四肢抽搐。
周毛女吓了一跳,大哭着去拉儿子:「我的二宝啊,你这是咋了?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妈怎么活啊?」
巩红军歪着头痴痴地又叫了两声:「吃儿精!吃儿精!」,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周毛女更害怕了,拼命摇着儿子:「红军,你醒醒,你别吓妈啊!」
叫儿子不醒她又跪着双十合十朝天上拜道:「大慈大悲的狐仙啊,我男人已经进了班房了,你就放过我们老巩家吧!」
接着又来探儿子的鼻息,巩红军自然知道此时要闭气,果然周毛女更害怕了,脸上神色古怪之极,手伸到儿子裤子上又缩回来,再伸过去又缩回来,终于下定了决心,她自言自语的说道:「狐仙,我听你的话,只求你以后再不要害我们家了!」,说罢『勇敢』的扯掉了儿子的七分裤和里面的三角裤。
脑子里回想着两三年没用过的技术,她先是用手轻轻握住上面的皮撸了几下,儿子的鸡巴沟已露了出来,散发着的腥骚味浓烈之极,想到这是亲生儿子的鸡巴,周毛女心里有了种大逆不道的念头,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热气在小腹下涌动。这事她从来不喜欢,但巩德旺总是会一次次的强迫她完成,如今她已是下意识的重复以前的动作。
手撸了一二十下后,儿子的鸡巴就变长变胖了,她惯性的吐出舌尖在马眼处点了几下,然后贴着龟头上下滑动着舌头,变的铁硬铁硬了,反应这么快周毛女有点奇怪,抬眼望向儿子的脸,巩红军赶紧继续装死。
周毛女心想:反正舔一下也是大逆不道,舔一百下也是大逆不道,还不就那么回事!便张嘴将儿子鸡巴慢慢吞了进去,她不敢吃的太深,那样有点透不过气来,吃到龟头下一些就退出来,然后再慢慢吃进去,至于舌头扫嘴里的马眼也不是故意为之,还是惯性作用。
巩红军拼命忍着想哼哼的冲动,看着母亲虽吃的他甚为舒服,但衣裳还是穿的整整齐齐让他觉得不够刺激。
周毛女吃着吃着喉咙不自觉的发出了些嗯嗯的呻吟,舌尖也扫了些咸咸粘粘的东西,不用说那是儿子鸡巴里流出的腥东西,她也没那功夫吐出来,只好加快速度吞吐好让这丑事快点结束。
这时地上的儿子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翻白怪叫道:「穿着衣裳如何吃精!」,说完又砰的倒地不醒了。
周毛女赶紧站起来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干净,重又晃着对一对肥奶两片大屁股重新将儿子鸡巴吞了起来,巩红军看着母亲的奶子随着动作的加快一晃一晃的,心中欲火焚身,不由的挺动腰肢往上送着。
周毛女吃的嘴巴又酸又累,恨不能早些结束,忽然想起老头的招数还有一招没用,便把嘴巴向下移动,舌头在儿子硬硬鼓鼓的卵袋上一圈圈扫着,接着腮帮一缩,一颗卵蛋就进了嘴里,与此同时耳中隐隐传来儿子舒服的哼了一声,周毛女心里叹道:「看来快了!」,便把手和舌头换了个位置,吃的没刚才深,但速度加快了。
嗯嗯嗯……,周毛女使出了吃奶的劲,头部上下运动极快,巩红军马眼一热,忙拼命向上一顶,但这次他却把腰没有放下来。
周毛女嘴里被儿子射了个满口,偏偏不醒人事的儿子却知道把腰顶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吐出鸡巴,便觉得那马眼里的余精又流在了自己嘴里。
「根旺,吃啊!多吃菜,别光扒饭」,红艳夹了三块牛肉放进了儿子碗里,自从和儿子再见面后,她觉得儿子变了好多,看见自己总是躲躲闪闪的,甚至放假有时都不愿意回来。
同样的,付根旺也觉得娘变的越来越像城里人了,穿的衣服非常洋气,嘴里说话时也没有以前偶尔喷出的臭味,身上还总是香喷喷的,这让尝过一回娘肉的他更想着娘丰熟的身子,但他天生胆子小,上次是娘昏过去了他才敢弄一回,现在娘能原谅他他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哪里还敢起那心思。
红艳其实倒想开了,反正以前两个哥哥也欺负过自己,爹更是和自己弄过几回了,如今她打着舒适而又屈辱的工,虽说活轻松两个老人生活上对自己也照顾,但她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玩物而已。那天当她醒过来发现儿子兴奋的在自己身上狠操的时候,确实觉得日子没过头了,被亲生儿子插了逼,这传出来她还有脸活吗?但如今过了半年她再想想,其实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只要没人知道,你哪怕天天弄也不碍事!
根旺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电视,红艳笑着走过去坐在了儿子边上,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头:「旺啊,最近在厂子里有人欺负你没有?如果有你就告诉妈,妈打工的那家人和那厂长熟的很。」
根旺闻着母亲扑鼻的香味有点不自然,往边上挪了挪,半天吐了一个字:没!
红艳见儿子和自己越来越生分,心里有点难过。儿子这是心里一直放着那事,总怕自己记恨他!唉!红艳想和儿子解释一下又觉得没法开口,她又想到儿子本就内向木讷,再加上这事,恐怕以后在社会上也吃不开,得想办法让儿子活份一点才行。
下午三点多时,根旺跟红艳说道:「娘,我到街上转一下去。」
红艳笑道:「去吧,身上有零钱没有,妈那包里有两百块,你拿一百去,看看想吃啥就买点啥。」
根旺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有。」
红艳又叹了一口气!关上门才想开来,今天光记着买菜做菜,都忘了洗衣服了,忙去卫生间抱了一堆衣服出来,倒上洗衣粉她随意翻了翻,咦,昨天穿的一双肉色丝袜不见了,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红艳脑子一转觉得应该是儿子拿了,因为她每天衣服都是全部放在一起,没理由别的都在,光少了一双袜子,想到这她又把盆里的衣服放回了卫生间里,因为如果都洗了的话,儿子回来肯定知道自己露馅了,那样说不定他以后都不敢和自己见面了。
红艳躺在床上,暗暗作了一个决定:反正自己够烂了,也不在乎多乱这一个!总比和亲生儿子生分了好,这可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宝啊!
根旺来到一间公厕,进去关好门,蹲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把一双袜子放在鼻子上拼命的嗅着,久违的母味又回来了!上面有母亲的汗味和大白脚上的独特味道,一闻他鸡巴就挺了起来,他将一只套在了自己鸡巴上,手上把另一只翻的里朝上,然后一边闻一边在心里叫着:娘!娘!干死你!干死你!……
从公厕出来后,根旺把那一只小心的放在口袋里,以便以后再用,然后到市场买了一双黄色的短袜准备偷偷放回去,只要娘在自己回去前没洗衣服就行,再说不会这么倒霉吧?回到娘租的房子,根旺先看了看院子里有没有晾衣服……
吃完晚饭母子俩都坐那看电视,红艳话很多,根旺却惜字如金,甚至每次红艳眼睛看向儿子他都会躲闪。红艳早就发现了卫生间里『失而复得』的丝袜,她闻了闻,那上面什么味道都没有,分明是一双新的,她想着儿子闻她的脚臭味竟有点兴奋。
看完两集电视剧根旺就回房睡觉了,半夜十二点左右,根旺隐约觉得有人在掀自己背心,他以为是小偷,忙喊道:「谁?」
「嘘,莫作声!」
根旺一听是娘的声音,半天没反应过来。红艳在二位教授的悉心教授下,早已对怎样让男人舒服烂熟于胸,她将儿子的背心掀到了胳肢窝下,伸出舌尖在那小奶头上点了几下,根旺头回被这样弄,身体轻轻颤了两下。红艳会心一笑,伸出一只仍穿着丝袜的脚轻轻搭到儿子鸡巴上磨,舌头伸长在奶豆上转起了圈,然后嘴巴夸张的亲了一口,啵!然后嘴唇将那小豆含进了嘴里,吐出来后滑腻的舌头又是上下游走又是画圈。
红艳舌头本就长,如今技巧又熟练,根旺正是青春勃发之际,鸡巴早就竖起了旗。红艳一边用脚把儿子内裤往下蹬,一边将多汁的大舌往儿子口里送。
根旺虽没接吻过,但黄书黄带倒也学习研究过一番,自然而然就将亲娘的舌儿吸住,这滋味确实棒!娘的舌头大,肉多,口水也多,那味道凉凉甜甜的,他便学着书上所说的吸了起来。咕咚吞咽的声音不时在房间传来。
红艳抽出舌头笑骂道:「旺儿,娘的舌头都被你吸麻了,你也要让娘吸吸。」,说完重又封住了儿子的嘴,勾出儿子同样的大舌吸了起来,根旺也大着胆子在娘的毛丛中抓了起来。
「旺儿不用你动,娘让你舒服!」红艳说完拉亮了灯,坐在儿子对面,伸出一只脚把那硬硬的鸡巴压在了小腹上,套着薄薄黄袜的42码大脚在儿子鸡巴上磨了起来。
「旺儿,你闻闻看,娘的脚臭不?」,红艳将右脚伸到了儿子脸前面。
根旺从醒过来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哪有这好事?但此刻娘两个略微下垂的奶子就在自己眼角,两颗紫黑的大奶头和底下浓密的黑毛让他觉得自己随时会射精,而他最喜欢的娘的大白脚正在玩自己的鸡巴!!!根旺看着那可人的大脚就在脸前,犹豫了两秒后一把伸伸的抵在了鼻子上!
红艳终究是从前做惯农活的,那脚再洗也是有点臭,但根旺喜欢这味儿,这是娘的味!是生他的娘的味!他闻着舔着,还是不过瘾,伸的轻轻一扯,光光的脚板出现在眼前,脚后跟已然变黄,上面还有一层老茧,根旺用鼻子在光脚上到处闻着,他甚至啃起了红艳的脚后根,红艳看着只觉得下腹一热,阴中竟出了些水。
根旺喘着粗气将娘的脚趾头一根根放进嘴里仔细含吮,红艳另一只脚动作飞快,光滑的丝物揉的儿子鸡巴已经渗出了一些水儿,她抽回儿子嘴里的脚,趴在儿子腹间伸出舌儿将那马眼上的腥汁竟挑进了嘴里,接着用舌头整个的贴住龟头的一侧上上下下的磨了几圈。
根旺再难忍受如潮的欲火,野蛮的将母亲的头往自己身上按,红艳配合的一口就将儿子的鸡巴吞进了一大半,多汁的嘴巴进出极快,弄出一些淫淫的声响。
根旺已经被娘的脚弄的百分之七八十了,此时在这更大的刺激下心知精液马上就要喷出,他还是胆小,怕精子喷到娘嘴里挨骂,推开娘的头说道:「娘,我要出来了!」
红艳打掉儿子的手,重又将那硕大的含入口中吸吮,喉咙夸张的嗯嗯的很大声,根旺娘可忍子不可忍的张嘴大叫,腰部往前一耸,啊!嗯!后面一声是红艳发出的,少年的精液是曹教授的几倍,那又热又腥的东西几乎将她的嘴巴填满。
根旺鸡巴又耸了两三下,余精索性也喂给了亲娘,这才依依不舍的退出了依旧小硬的鸡巴,这时更夸张的一幕惊呆了少年!娘并没将那精儿吐出,反而抬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然后咕咚一声将嘴里所有的余物吃了下去,根旺感动坏了,这事除了亲滴滴的娘谁能做的出啊?
红艳下床拿纸巾给儿子擦拭干净后,脸幸福的贴在那汗津津的胸膛上。
「娘,俺从初二就想你的身子呢,给俺不敢说,俺知道不该有那想法,可俺就是喜欢娘的味道,还有、还有娘的大奶头子!」
儿子很久没一次说过这么多话了,红艳心想:我的儿子又回来了!
根旺仿佛要把存了几年的话一次说完:「就连娘的汗味儿、娘的大脚俺也喜欢,每回你干活回来俺都想帮娘舔那身上的汗珠子!」
红艳想到爹和曹教授都喜欢自己那男人似的腋毛,便躺到枕头上双臂上举问道:「儿啊,娘胳肢窝里有好多毛呢,一出汗就有味,丑死了!」
根旺翻身爬到娘身上,眼睛死死的盯在左边那长长密密的腋毛上,出了汗的腋下发出一股混合着香味的羊膻味,那黑色的毛从看的根旺鸡巴慢慢又有了反应,他像外公那样把脸扑了上去,嗅着,舔着,慢慢的头移到了最爱的两颗大紫葡萄上,舌头嘴唇牙齿轮番上阵。
红艳在性欲与乱伦的双重刺激下很快阴门就潮湿一片,她扭动着腰肢叫道:「儿子别玩了,娘受不了啦,插进来吧!」
根旺回想着刚才的吞吐,大着胆子将鸡巴送到了母亲唇边,红艳一秒都没犹豫张嘴就吃,红红的嘴唇含的紧,吃的快,手也没闲着,在儿子两粒卵蛋上温柔的搓弄着。
啊!红艳痉挛了一下,其实这段日子她过的很苦,因为二位教授虽说哪天也没放过她,但卫和她一样是女的,曹老虽说瘾大,但鸡鸡本钱小,体力和性能力都不佳,说来惭愧,红艳自觉最后一次满足还是那坐牢的爹给的!儿子的鸡巴都颇有几分外公的遗风,粗粗长长的一下到底让红艳觉得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恶气!
根旺见娘没叫疼,便放开了手脚大开大合的狠操起来,庄稼娃有的是力气,每一次他都要顶到卵袋贴着娘下身才舍得退出来,红艳骚发发的阴肉被儿子的巨物填的满满实实,那坚硬的鸡巴所到之处阴肉都像被按摩了一遍。
红艳放肆的呻吟着,她不喜欢说些村里女人的什么「骚答答,亲汉子,死劲日」之类的话,只是用喉间急促的哼哼着表达快感,那嗯嗯嗯的声音配合着儿子鸡巴的动作,根旺鸡巴一入她便一哼。
根旺仿佛不知疲倦,一入便是四五百下了,当他再次重复的顶入娘逼芯之时,忽觉鸡巴被娘里面的肉狠命一夹,接着一些热热的东西喷在了鸡巴上。
红艳咬着牙下身卖力的夹了几下,好舒服啊,她销魂的闭着眼道:「儿啊!你操死娘了!」
根旺不懂,以为娘被自己弄坏了,便很不情愿的退出鸡巴轻声问道:「娘,你歇一会俺再弄吧!」
红艳见儿子这么老实,伸出脚在儿子鸡巴上搓弄着笑道:「傻儿子,床上的话不能听的太实在,懂不?」
根旺倒也不傻忙点头道:「哦,俺知道了,娘俺想从后面搞你!」
红艳假装不愿意的呸了一口道:「哪有把自己亲娘像狗一样从后面弄的?」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听话的跪着虚洞以待!
娘的两片大白屁股在灯光下分外耀眼,根旺心一热在左右各狠狠亲了一大口,然后奇怪的问道:「咦,娘你屁眼咋也长了很多黑毛呢?」说完情不自禁的用舌尖顺着盘上路般的褐色洞孔顶了进去。
红艳最羞耻的屁眼被儿子舌头亲下身又抖出了些水,说话声音都颤抖了:「旺儿,别弄那,臭!那是娘屙屎的地方,快放进来吧!」
根旺便听话的把鸡巴顶在了娘的屁眼上:「娘,你这里又干又小,我这里这么粗咋放的进啊?」
红艳差的满脸通红,咬着牙道「孬儿子,娘是叫你放进、放进、放进娘的逼里!」
根旺哦了一声,往下一移卟的一声应声顶了个满贯!红艳没想到儿子连个过门都没有,加上后面比前面进的深,猝不及防之下被猛的一顶弄的心发慌,嘴里骂道:「你这熊娃,咋没轻没重呢。」
根旺也是头一回实践这书上的知识,眼睛一瞧,自己下腹紧贴着娘的屁股蛋,他恍然大悟道:「娘,俺以后就这样操,这样比前面深哩,娘的逼把俺鸡巴全都吞没了!」
少年不会掩藏心事,口吻间已是喜不自胜,腰间也没什么先浅后深、三浅、五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头没脑就是一阵直愣愣的狠操,木床和屁股被撞声、母子阴器交合的水声、红艳母猫似的哼哼声等,全部混成一片,在小小的出租房里不停的回荡着。
红艳性欲旺盛,又容易高潮,这不,根旺从后面才弄了三四百左右,红艳身子一抖,阴门又夹住了根旺的鸡巴:「儿啊……嗯……慢点……嗯嗯嗯嗯……娘又丢了!」
金娥在床上翻过来又翻过去,儿媳的猫叫声已经持续了十多分钟,心里一万分的不高兴,这时月亮光下隔壁家的老猫钻到了自己房内找东西吃,金娥正没好气,起身一边赶一边骂道:「喂不饱的东西,天天就知道吃!」
这声音太大了,小云听着婆婆这是在借猫骂自己呢,便一把将正销魂的男人掀了下去。水生一脸不解的苦着脸道:「干啥呢?这马上就要出精呢!」
小云扯过纸擦了擦下身道:「出出出,找你娘出精去!你没听娘说的话啊?这哪是骂猫,这是骂俺骚嘿!娘也真是,咱这乡下也没啥地方玩,天一黑除了睡觉不就是弄这事吗?没见哪个婆婆为这点事整天说。」
水生苦笑一声,心道:娘这是吃媳妇的醋哩!也没办法,只得挺着朝天的东西慢慢睡觉。
隔天午饭时,水生吃到一半冲金娥说道:「娘,你娘家是不是有个表侄儿叫余望军?那家伙出息了,这两天调到咱们镇当镇长了。」
金娥放下筷子笑道:「望军当镇长了,啧啧,俺这大侄子可真有出息啊!咦,对了,水生,咱村那鱼塘不是包给那叫姓孙的外乡客了吗,我听说马上就到期了,这姓孙的好像不想再包了,这事好多人想着哩,要不你这两天抽空去找找我那表侄,小时候你们还一块玩过呢!他要是不记得你,你就说你妈叫金娥,他就知道了!帮不帮俺也不敢说,试试呗,万一成了呢!那鱼塘弄的好一年搞好几万呢。」
对这事水生也上了心,以前他都是农闲时到外面打短工,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打短工都是些力气活,不但辛苦而且活也不是说有就有,还要到处去找,经常是做两天歇三天的。要是包个鱼塘就不用出去卖死力气了,弄的好钱还不少挣。
他买了两条好烟一瓶一百好酒,天黑时找到了镇长家,开门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找余镇长是吧?他不在家,他爱人出去打麻将了,我是他家保姆。你这东西别放这,镇长不在家这东西俺可不敢收,算你运气好,镇长平时很忙的,晚上一般要十点以后才到家。但我们镇长特别孝顺,每个礼拜天都要去他妈那住一宿,今天正好是礼拜天呢。」
水生忙站起来道:「他妈俺认得,俺们是亲戚,俺这就去她家。」
保姆笑着说道:「别急别急,你这人咋急忙急火的,你说的是镇长老家吧?不对,镇长老家房子早就卖掉了。镇长她妈就住在前面不远呢,你出门往右拐,然后有一条巷子,进去后再往左拐一直往前走,然后你注意点右手边,门牌号是小东门68号,那就是她住的地方。」
保姆也是个话唠,说到这她压低声音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怪?为什么镇长妈妈要一个人住那里,俺告诉你,你可不兴往外说,镇长媳妇和她婆婆不对付,经常吵架,所以镇长就租了房给她娘暂时住着,最近在天天劝她媳妇呢。」
道谢出门后,水生无奈的看着手上拎来拎去的礼品,只好再去找镇长妈住的地方。好在这镇上不比乡下,在路灯的照射下,小东门68号很快就找到了,而且保姆说的尾号758的镇长车子也停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