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你道离夏跟庄丽说了些什麽,其实无非就是闺房之中的提点,这也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于夫妻生活,日久天长难免会心生厌烦,作爲女人,多给男人一些暗示,再精心打扮一番,还怕他们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此时的魏宗建正在东三省处巡视着,他参加工作已经十五个年头了,论资历、论辈分,在公司里已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按理说应该坐镇一方,难道说公司真的是那种穷得连员工都招聘不到的濒临破産的企业吗?错,大错特错,根本不是那样。
这几年,原有的煤矿设备研发在形成体系之後,渐渐趋于平稳,随着新能源的开发和再利用,魏宗建所在的公司也涉足了进来,算是向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应三方代表的话说,点名就要魏宗建过去,别的人去谈、去合作,他们根本就不买账。
身爲一个设备统领,魏宗建本不是销售人员,他的工作性质充其量算是售後服务,可就是因爲魏宗建的爲人处世实实在在,诚信爲本,也正是因爲这种精神,魏宗建在公司外面树立起良好的人格品质,拥有了大量的人脉,才导致最终的忙忙碌碌。
爲了及早解决东三省这边的问题,魏宗建可谓是马不停蹄。
刻不容缓之下,丝毫不浪费一分锺时间。
他带着手底下的人,白天跑工程设施,晚上又得聚会应酬,忙得魏宗建的腿肚子都快转筋了,但没办法,爲了赶时间他把随後的九江的任务都给压了下来,不就是爲了能够提早回家嘛。
话分两头,各有利弊。
好的一面那就是接触了这麽长的时间,彼此知根知底,对方也知道魏宗建的爲人,出于求财的目的,他们乐得一起享受利润的回报,一起双赢。
不好的地方则是工作实在太过于栓人,让他魏宗建唱起了独角戏。
身居高位,挣钱的同时,魏宗建又不得不爲公司的利益考虑,难怪公司的老总在省城的庆功宴上当着衆人的面说,他魏宗建是给我撑门面的。
老总的发话无形中就给魏宗建擡了点,由此可见,魏宗建在公司里的重要地位,那绝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也注定了他要漂泊,要四处奔波。
习惯了漂泊,虽然魏宗建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就像春夏秋冬不停地运转一样,你不喜欢这个季节,但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人生就是在一边拥有的同时,一边不断选择放弃,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来得!男人在外奔波,爲了什麽?图的是什麽?来自于父辈的传承和教导告诉了他「爲了家,爲了亲人,爲了孩子,男人必须坚强地把家这个担子承担起来,把山挑起来,再苦再累也要学会坚强和忍耐,因爲你是男人,因爲男人就应该这样。」
每当倦怠来临的时刻,每当思念妻子和孩子的时刻,魏宗建总会安慰着自己,不断提醒自己「我现在还很年轻,能给他们多铺出一条路,就要让他们多走一些顺畅道,就算是咬牙坚持,我也不会退缩,每当看到她们脸上露出的甜美的微笑时,我还有什麽可吝惜和抱怨的!」
孤独总在前路等待着,这是一种历练,同时也是人生所必须要走的必经之路,通过不断磨练,在孤独中成长起来,正如那五顔六色的彩虹,唯有经历了风雨,才能欣赏到那份多彩的世界,才会更加珍惜和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快乐生活。
提前给家里去了电话,除了和妻子诉说相思之苦外,还倾听了一下儿子的声音,四处漂泊,别看魏宗建是一个大老爷们,可对于他来说,家始终是支撑着他坚持下来的信念的爱的港湾,就算再苦再难也甘之若饴。
最後,魏宗建又特意询问了一下岳父最近的状况。
他时常在外奔波闯荡,一切事物都交由妻子去打理,可也不能不闻不问,当那甩手掌柜的。
听到妻子後面的叙说,再结合自己现在的工作进展,在时间上应该赶得回来,爲此,在放下电话之後,魏宗建又给照相馆的赵哥去了电话,简单扼要地把情况说了出来,顺便定了日期,随後紧赶慢赶,于周五的晚上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不容易回家团聚,终于见到了亲人,那份喜悦心情自是不用再表。
坐在饭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听妻子讲述,幸福感围在身边,难免要多喝两口。
听妻子讲,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过得也是非常充实的,工作之余,便把时间全部交给了家里,陪着岳父和孩子,享受着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虽然身边缺少了自己,不过呢,并不寂寞,也是一片欢声笑语,生活充满了多姿多彩。
陪着岳父慢慢品酒,听着妻子把家里的近况一一交代出来,体会着这里面的幸福滋味,魏宗建便觉得工作中的所有疲劳都消失了,苦闷也一道离己而去。
人这一辈子,最终追求的是什麽?不就是小酒一端,感受家里的温暖,老婆孩子一起热炕头吗!没有了在外面应付场面所必须戴着的面具,再不用逢场作戏,心也宽了,脑子也放松了,多麽惬意的事情。
看到岳父大人一脸的春风得意,魏宗建是发自内心地替他老人家高兴。
「爸~这次回家的时间刚刚好,呵呵,我敬您。」
魏宗建举起了酒杯,冲着岳父恭敬地敬了过去...虽然姑爷口闷,可他做人做事并不含糊,之前听闺女说过,这周末要去照相馆给自己拍结婚照,姑爷早就给安排好了。
虽说现在自己一把年纪了,虽然自己并不在乎这照相不照相的事情,可谁又能婉拒儿女这一份孝心、一番好意呢。
别看一切事物都由闺女安排打理,这要是没有姑爷在背後支持着,就算他们两口之间不闹矛盾,想必事情也不会那麽顺利达成吧。
闺女挨在姑爷的身旁讲述着最近家里的情况,老离偷眼扫着,见姑爷一脸恭敬地举起了酒杯,忙迎着他的热情,把酒杯轻轻端了起来,随即笑道「简简单单就好,不用那麽麻烦」。
之前老离就早已给张翠华去过电话,身爲男人,就算一切从简,也要有所表示吧,自己无所谓,人家女方怎麽看呢?当着姑爷的面,老离稍显收敛了些情绪,但明眼人一看,就能从他脸上看到欢喜之情。
「您放心,只要您高兴,我和离夏永远都支持着您。诚诚他爷爷活着的时候,我就曾不止一次提起过建议,我们当儿女的没有那麽多时间陪在老人的身边,总希望父母晚年的日子过得愉快舒心,我让离夏给他做思想工作都不是一回两回了...您能如此想开,我心里也踏实了。」
旧话重提,这绝不是无的放矢,在魏宗建看来,一个人的生活再如何精彩,哪如夫妻双双过得有滋有味,再说了,一个人的生活叫家庭吗?那样的生活也不完美啊!就怕老人郁郁寡欢,所以在这一点上,魏宗建是支持岳父选择再婚的。
当初就曾不止一次地劝说父亲再婚,儿女再好,哪如身边陪着个老伴照顾得贴心呢,这一点上,魏宗建和妻子探讨了可不是一次两次。
结果呢,父亲死活不同意再婚,何况妻子劝说都没奏效,他更没办法说服了,也就没再继续坚持。
不过呢,看到後来父亲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时并未出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魏宗建的心里便踏实了下来,顺者爲孝嘛,只要父亲开心妻子没有情绪,夹在中间的他还有什麽不乐意的呢!临到了岳父身上,魏宗建自然便想起了自己父亲当初的情况,对于老人选择再婚这个问题,二话没说,便支持了起来。
「那还用你说呀~」离夏冲着丈夫媚笑着说道。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乔其纱的面料充当衬衣彰显出女人柔美知性的味道,内里再配上修饰形体的吊带,若隐若现之间,让人隐约地看到了吊带里面的肉色抹胸,虽不能看到实质性的内容,但仅仅是那随着呼吸躁动不安的肉球,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招架不住眼前的诱人美景,更何况魏宗建这个憋了老长时间没有尝到肉味的男人。
而离夏的腰部以下被一条白色百褶裙罩着,既表现出少妇的成熟端艳,又不失年轻女人的靓丽风雅,把熟女性感妖娆的身子绽放出来,最是味道浓郁,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绚丽多彩。
魏宗建喝过一杯白酒之後,见妻子脸上带出的一股熟母丰韵,红红粉粉的样子实在是勾人心弦,让回到家中的他的身体里不由得便释放出了情欲,当着岳父的面,魏宗建就把大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跟岳父唠着家常的同时,便不老实起来。
妻子颀长健美的大腿上裹着一层爽滑的丝袜,把她那大腿绷得紧致弹腴,摸起来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借着酒意,魏宗建再次忘乎所以起来,手指也随着手臂的动作,滑向了妻子的私密之处。
离夏见丈夫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猜出了他的心里。
哪成想,丈夫的胆子随着岁数的增长,当着父亲的面就敢跟自己动手动脚,浑然不顾场合,看来他实在是憋急了。
话说,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是一直忍耐着...嗯?心里一颤,眼见丈夫的大手撩开了自己的裙子,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羞喜之余,离夏暗自夹紧了双腿,瞅着丈夫迷醉的样子,幸好儿子不在身边,这要是被他看到,成了什麽事儿啊!
离夏的心里敲着鼓,娇羞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见丈夫的大手始终如影随形,便由了他去,麻痒痒的同时,心道,这坏东西...
吃过了饭,见妻子陪着儿子走进浴室,魏宗建巴不得儿子洗完澡之後早点休息呢,他心里嘀咕着「都早点休息吧,我这饿汉子也是需要休息的」。
想是这样想,当着岳父的面又不好直接表露出来,魏宗建便陪在岳父身边,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汇报着最近的工作情况,一边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和儿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原以爲该结束回房休息了,就听妻子冲着岳父说道「爸,明天要给您做头发,还要拍照呢,水都给您放好了,来吧~」。
暗自责怪自己太过于心急了,随後魏宗建指着浴室的方向冲着岳父笑着说道「是啊,爸,明天还要拍照」。
把岳父送进了浴室之後,妻子在另一侧的卧室里哄着儿子休息,魏宗建急忙跑回自己的卧室,脱掉衣服之後,他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小浴室里,又是刷牙又是洗澡,好一通忙碌。
幸福时刻就要来临,对于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和妻子共享鱼水之欢,光是想象,魏宗建的下体就已经撅了起来。
酒後洗澡,脑袋越发沉醉不堪,热血上涌之时,魏宗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可一想到即将来临的快乐体验,他擦干身体过後,光着屁股就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魏宗建躺在大床上等待着妻子时,各种激动荡漾在心里,他心道「这几天回家,我要好好放松,享受享受啦,呵呵,该给二哥尝尝肉味了」,脑子里正想着跟妻子如何颠鸾倒凤,妻子便俏生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状,魏宗建急忙问道「孩子睡着了吧?」
离夏看着丈夫通红的眼睛,抿嘴笑道「哄着了,还挺不情愿呢!」说着说着,就凑到了丈夫身边。
撩开丈夫两腿间搭着的夏凉被,离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坏东西早就冲着自己敬礼了,那副急切切的样子,顿时让离夏心花怒放,就差脱掉衣服,跟丈夫滚在床里了。
十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但对于一个生理欲望及其强烈的女人来说,不敢说度日如年,基本情况也差不多了,更何况父亲陪在身边,晚上儿子还不断搞些小动作,让离夏怎生忍耐情欲的折磨,都不知道用手安抚她那小妹妹多少次了,今天丈夫回家,绝饶不了他。
被妻子这麽一瞅,魏宗建立马就把雄赳赳的阳具挺了出来,他坐直了身体,一个翻身就来到了妻子的近前,看着只穿吊带的妻子,尤其是看到她那胸前鼓耸着的肉球被水珠浸出了的小透肉,便控制不住双手,急抓了过去。
「嗯~等不及啦?」
离夏娇笑连连,声音透着甜腻,只被摸了几把便感到浑身无力,眼瞅着便要倒在丈夫怀里。
「我给你把高跟鞋拿来~」
魏宗建的双手隔着妻子的衣服便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澎湃激昂,受到情欲催发,下体一片火红,简直就像一根擀面棍子,狰狞而又丑陋。
见妻子欲拒还迎,魏宗建的心里知道,妻子的心里指不定多欢喜呢!是故便要翻身下床,跑到客厅给她去取鞋子。
「爸爸现在还在泡澡呢,就那麽着急啊,等他完事了,都依着你」
离夏轻喘着娇嗔了一句,想到父亲还在浴室里泡澡,怕自己跟丈夫行房时的叫声太大,又怕影响到父亲,不免冲着丈夫娇羞无限地说了起来,随後又压低了声音,指着房门告诉丈夫「嗯~门还没关呢。」
妻子说的也对,得意忘形之下,自己这幅模样确实有些鲁莽了,说到岳父,魏宗建又联想到了孩子,这要是被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也确实挺尴尬的。
压抑着内心躁动的情欲,魏宗建拾起了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他冲着妻子笑道「去看看爸喜好了没有,告诉爸爸,明天还要办正事呢,催催他,呵呵。」
「看你都急成了这样,一会儿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人家。」
离夏说完就要起身,见丈夫指着自己的衣服,疑惑地问了一句「怎麽了?」
魏宗建从床头把妻子的睡裙拿了下来,指着她那已经湿漉漉的吊带说道「把它换掉吧,穿在身上挺不舒服的。」
不由分说,便把妻子所穿的吊带从身上撩了下来,再一扯,连肉色的抹胸都给妻子摘了下来。
「嗯~这样子还怎麽去见爸爸啊~」
当着丈夫的面,把离夏臊得面红耳赤,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看你,裙子和裤袜都沾湿了,一起啊一起脱下来吧!」
触碰到妻子的裙子,上面也是潮乎乎的,从侧面把妻子的裙子的拉链拉开,示意妻子换上睡衣。
当魏宗建看到妻子弯腰脱掉裙子的时候,妻子那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臀部便高高翘了起来,肥腴的水蜜桃上如同抹上了一层明油,莹莹闪闪的透出了层层肉欲光泽,顿时激起了魏宗建心里那股征服的欲念。
魏宗建看了看门外,倾听一阵确认没有其他声音之後,便从床上翻身下来,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粗喘道「丝袜就别脱了,依旧是湿了,呼呼~一会儿做的时候咱就不要它了...你快把睡裙穿上,一会儿再把高跟鞋穿进来,要那双红色的」。
一边说,魏宗建一边抚摸妻子浑圆硕大的臀部,如果不是因爲妻子要去外面的浴室转悠一遭,他魏宗建早就把门关上,做那男人新婚燕尔的事情了。
「要玩粗鲁的吗?」
听到丈夫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要在一会儿行房的时候,把自己腿上的丝袜扯烂,夫妻这麽多年生活在一起,确实需要变个花样调节一下,这也不是坏事。
她这一犹豫,就听丈夫催促道「你要是觉得不好,咱就穿那条黑色免脱的吧,我也正好给你用嘴巴舔舔,让你舒服舒服。」
魏宗建赤脚疾走了两步,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炫亮的开裆裤袜,回身便跑向了妻子,一脸的兴奋。
要麽说酒後容易乱性呢,大脑在酒精的麻醉下,感官不断受到冲击,魏宗建那啷当着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脱掉了身上的肉色丝袜,内裤也在丈夫的抻扯下被脱了下来,随後离夏在丈夫的注视下,缓慢地把黑色开裆丝袜穿在了身上,忽地脑子里一震,想到自己这般打扮,怎好当着回家的丈夫的面去见父亲啊,不由得羞涩连连道「穿成了这个样子,怎麽去见爸爸啊?都怪你,都怪你」。
魏宗建燥热的身体如同上了弦的发条,直挺挺的样子仿佛能把天给捅个大窟窿,他的脑子本就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几乎都把岳父洗澡这个事给忽略掉了,刚才只想着一会儿跟妻子如何百年好合,根本忘了妻子这般打扮对男人的冲击力是如何的勾火,更没意识到,这样穿着出去,岳父看到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只一瞬间的犹豫,魏宗建便摇了摇头,笑道「又不是没看到过,爸那麽疼你,你还怕爸吃掉你不成啊,好老婆,你看他洗好了没有,要是不行的话,就催催他,让他快点完事,一会儿咱们可还要,哈哈~」
「坏东西,哼~爸没洗完呢,要我怎麽催他啊,人家穿成了这样,你还取笑人家。」
离夏偷眼观瞧着丈夫,心里感觉怪怪的,她也说不清自己爲何会听从丈夫的意见,穿得那麽暴露,难道说这只是单纯地迎合丈夫的心里,让他在闺房中找到快乐?
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幻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魏宗建搂着妻子的身体爱抚道「这不是方便咱俩夫妻一起行事吗!你看看我现在多硬,就等一会儿当新郎呢!去吧,把爸爸伺候舒服了,咱俩好决战到天亮啊,哈哈~」
离夏忽闪着自己那双漾出了春水的大眼瞅着丈夫,见他热情如火不似做作,羞嗔地说了一句「坏人,等我」,如水的倾诉伴随婀娜的身姿,离夏不舍地离开了丈夫,朝着门外走去。
魏宗建躺倒在大床上,哼着小曲等待起来,没一呼的功夫,高跟鞋的声音便传进了他的耳边,心里一喜,他的大手便握住了自己的阳具,等待中开始提前预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