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淫乱漩涡
我回到家中,妻子一幅很累的样子,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很随便地说,好像看到阿涛到我们小区来过。
老婆突然显得安静了许多,一反常态默默做好晚餐,与我一起进餐时也显得有些闪朔,我看在眼里,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是我将她引到淫乱的路上来,现在弄成这样也不便深究。
晚上上床,她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终于忍不住了,问我:「老公,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我想她可能下定了决心想坦白她与阿涛的关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有谁说什么呀,他来这里玩很正常呀?」
老婆顿了一会说:「你觉得正常吗?」
我装作很奇怪的样子说:「难道不正常吗,他是你朋友的老公,而且就算他不认识你也可以到这里来玩啦!」
老婆深叹了一口气说:「有些事,我想还是提前告诉你的好,反正日子久了,你迟早也会知道……」
我故意搞得一脸惊奇地说:「什么事,难道你把他也搞定啦?」
老婆苦笑着说:「有些事一言难尽,我和他的关系确实不正常,但是谁搞定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看老婆似乎很苦闷的样子,安慰她说:「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帮你分析一下。」
她将眼神愣愣地看着窗外说:「自从在广州开过性交会后,我们疯玩了几年,而这几年你却一直不在家,所以感觉很无聊的时候就经常和雨她们又混到了一起。」
我故意装作没事一样说:「哦,这没什么呀,和雨搞到一起又怎么和她老公搞到一起了呢?」
老婆露出无奈的表情说:「说实在的,一开始我也没想过会和他搞到一起,可是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老婆闪闪烁烁,我倒有了些兴趣,问:「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婆露出一脸不霄的表情说:「你们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雨的老公也不例外,他更是一个十足的恶棍。」
我奇了怪了,明明白天和她搞得那么欢,怎么心里却这样评价呢?
我进一步问:「你们怎么啦,说吧!」
老婆又将眼神看向窗外说:「自从你给我看过我在那酒巴被人迷奸后,这些年一直就没再和雨她们去过,这几年你一直出差,我又找不到人天天陪我,所以就想到了那个和雨一起去后被人迷奸的酒巴,就是想弄清楚,我都是怎么被人拖去玩的,玩我的都是些什么人,而且希望弄清他们的联系方式,以便无聊时约出来玩,就这样又鬼使神差地和雨她们一起去玩了。」
「另外几个朋友你也见过,那个淑芬现在完全变了,穿金戴银,打扮得花枝招展,刚开始我见到她时,都差点认不出她来。」
「我们见面后,自然和从前一样,先是酒局,接着嗨歌,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多了个心眼,喝酒的时候总找各种理由,不再真喝,只是做做样子,在喝的时候就发现外面不停的有男从探头探脑,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看着他们会搞什么……」
「过了一会,来了一个男人,就旁边包箱里要点三女人过去陪酒。这时,雨赶紧拉着那男人到外面不知嘀咕了一会儿,我乘机将她们给我倒的酒倒进了垃圾筒,等雨和那男人再进来时,我就开始装醉说,现在喝酒不行了,怎么一喝就想睡……」
「我发现那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我感觉她们的酒里可能真有问题。」
我似乎意识到老婆可能有什么重要的发现,便打起精神来,随口说道:「在那种场合,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要拿,看着的便宜不要占,自然没事啦,你在那里出事就是喝了别人的酒才那样呀。」
老婆说道:「是的,当时你就是这么说的,我记住了也开始小心了,所以那次和雨一起去的时候就开始注意这些事了。包括雨给我的东西,我也一并防着不吃、不喝、不拿、不占,要是她硬要给的,我也只是装个样子,一找机会就丢掉。」
我好奇地问:「后来怎样啦?」
老婆接着说:「这时雨装作没事一样,过来扶着我说:「琳,隔壁房里来了几个朋友,我们过去坐一会我再送你回家……」,我装醉说:「什么呀,哪来的朋友,我想睡觉……」。」
「这时淑芬叫上另一个朋友慧敏,和她一起夹着我就向隔壁房走去,我当什么也不清楚一样,就随同她们一起过去了。」
「反正我在广州,什么没见过,就只当看热闹罢了,看她们能搞些什么,当我和她俩过去后,里面的男人就围了过来,对我们动手动脚起来,这时淑芬指着我对他们说:「这位是我新来的朋友,你们就关照一下。」」
「那几个男人跑过来围着我说:「这娘们还真没见过。」就一起在我身上抚弄起来,说真的,好久没有尝过那种剌激的感觉,当时真的很快就被他们摸得想要了,其中一个直接伸手就扒下我的裤叉,我装着似乎有些发晕似的叫着你的名字。淑芬和慧敏样子非常淫荡地淫笑着围了过来,自己在那些男人身上抚弄起来,其中一个个子很高的家伙抱着我就装我放到沙发上,猛操起来,另外两个男人也很快就将淑芬和慧敏按在沙发上猛操着,我就这样又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地着实享受了一回。」
我接着说:「这么说,那家酒巴可能是雨和她老公开的吧,你在那里玩,又怎么和她老公搞到一起了呢。」
老婆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那是玩了一段时间之后的事,你不要急,我即然想告诉你,就让我慢慢的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奈住性子说:「那行,你说吧。」
老婆说:「那晚狂操我的男人,叫辉哥,我始终装着醉酒的样不停地夸他,说好想天天找他,要他留电话,他在淫乱时居然以为我是记不住的,就把电话告诉了我,我当时随手就存到手机上了。当然,第二天我就开始联系他了,后来他就经常和我一起开房,久了,他就告诉了我许多酒巴里的事,才知道酒巴就是雨和她老公开的。淑芬的情况也是他告诉我的,淑芬也和我一样在酒巴里被她们迷晕后任人轮奸过,又被雨和她老公恐吓着每晚去坐台,日子久了,后来被老公发现就离婚了,现在天天完全就在酒巴坐台。」
我好奇地说:「你那朋友淑芬现在都自愿接客啦?」
老婆苦笑一下说:「这很正常,没有其它工作能力,又没有经济来源,不做这个,难道让她等死吗?」
想想也是,难道好多女人,在外面打拼一段时间后,找不到好的出路,就不自觉地做起了这行。
老婆看我似乎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说:「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和辉哥一起去那酒巴,阿涛那时候才出面,让辉哥别断了他财路,后来他俩一合计,在他们心里,我虽然有老公,但是老公一直不在家,和没老公也没啥区别,就想着让我也像淑芬和慧敏一样。」
「有一天下午,辉哥又带我到酒巴喝了一些酒,就将我带到一个套间,里面有房,有卫生间,我们进去后辉哥才说是阿涛的办公室。」
带老婆玩,应该去开房呀,我有些奇怪便问:「他带你到那里干什么?」
老婆苦笑着说:「他要干什么,你想都想不到。」
我追问道:「什么情况?」
老婆接着说:「办公室没见着阿涛,却听到里面传来有人做爱的喘息与轻轻的淫叫声。一会儿,阿涛光着身子从里屋出来,我见了想回头就走,却被辉哥拉住,他说大家都是过来人,何不也到里面去玩玩……」
「我有些羞涩,想走,却在辉哥不停的拉扯下进了里屋,发现雨也在,淑芬、慧敏都光着身子,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也在,当时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在我不知该如何时,辉哥很快地脱掉了我身上的衣服,一切太突然了,我还有些不好意思,缩成一团,阿涛却笑着走过来抱住我就开始亲吻,在我被惊得有些发呆,思想空白的时候,辉哥已经提起我一条腿猛操起来。另两个男人站起来走到一个柜子边不知在翻着什么,当我好奇的时候,其中一个已经拿着DV开始对着我拍了起来。当时我很气,想反抗,一面踢打,一面想将DV关掉不让他们拍,可是另一个男人却找到一张DV说,那张是我以前年轻时在酒巴里玩的时候拍的,要一面欣赏一面玩,应该很值得回味。」
「一会儿,电视里就出现我在酒巴里和几个不同的男人淫乱的画面,我自己从来没想到过我会那么淫乱地配合那些不认识的男人,当时我差点晕了,里面的我看上去还相当年轻,辉哥却笑着说,没想到这娘们以前就这么骚,这几年做了几年贤妻良母后还是奈不住呀……」
「我装着什么都不清楚似的任着他们淫玩,他们却还兴致不减,一会跑过去操淑芬和慧敏,一会又反覆在我身上招乎着,我半推半就地随着他们给我的快感兴奋地配合着。终于傍晚了,阿涛和辉哥又开始播放下午拍的那些乱交的东西,我装着不好意思,那会儿,他们也不说什么,接着又播放以前拍的那些,我看着那十多张写着我名字的碟片,目瞪口呆,没想到他们以前就给我拍了那么多东西,我却完全不知道。」
「DV看完了,他们就开门见山地说:「一直以来,你其实骨子里就很骚,没人逼你,你自己都玩成这样,现在老公也不在家,没什么可担忧的,不如直接留在酒巴坐台,按天结算,这样又可以满足自己还可以得到应有的报酬,怎么样?」,我没想到图一时之欢,却会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没办法,只得依着他们。」
我一听气了,一下子跳起来说:「妈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老婆一下子慌了,赶紧一把抱住我说:「老公,是我不好,交友不慎,我们斗不过他们,就算我们不要脸,可是孩子还要颜面,还要照顾,还有老人……」
我看着有些可怜的老婆说:「你经过这么久总该弄明白以前那些DV是怎么回事了吧?」
老婆一脸衰怨地说:「我们应该都是被雨设计了。」
我有些不相信地说:「这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好朋友呀,她怎么可能害你们呢?」
老婆又一脸凄楚地说:「朋友,世上哪有什么纯粹的朋友,无非谋权,图色,渔利之类。如果她们没有所图,哪有功夫和心思在别人身上打发时间?」
没想到老婆把世道还看得很透彻,我还是不信地说:「你怎么确认是她?」
老婆看了我一眼说:「这个还要确认吗,我们还有另外几个朋友,虽说不常一起玩,但是有时候也会到她那里来玩一晚,雨也像刚开始带我去玩的时候一样,在喝酒时不停地给她们倒酒,表面上很讲情谊,没想到过了一会,那几个女人,也像我一样被拉出去被各个不同的男人乱搞一气,最后又被她安排车送回家。她们平时都相当规矩,标准的贤妻良母,没有可能认识这些人,如果不是雨的酒有问题,做了手脚,她们不可能这样。」
我气愤地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还是人吗?」
老婆说:「对他们来说,不对身边的人下手,又到哪里去找人下手?」
我还是有些不信地说:「那么说来,你估计雨是什么时候对你下手的?」
老婆冷笑了一下说:「在你发现我被迷奸之前,应该就有好几年了,应该是从她有事没事就带我去那酒巴时,就着了她的道。」
我一惊,心里想着,那时候老婆还只有二十多岁,对我还很有激情,每次只要玩都一定要疯尽兴才罢休。那时候刚开始只是偶尔和雨一起出去聚会,到后来隔三岔五就出去后,我才开始感觉老婆不能满足我,我们的关系才变得渐渐不和起来。
我自言自语地说:「是吗,难怪你哪时候,我找你做爱时你总是显得不太对劲!」
老婆说:「那个时候,我应该经常在外面玩得相当疲惫,刺激也相当大。那段时间,总是在你操过后,内心深处有一种特别想再来一个人接着猛烈疯狂地操的感觉,那种感觉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有些失望,很不舒服,又有些觉得自己可耻,下流,所以干脆一直不怎么配合。」
不说不知道,一说明白后,心里像塞了个气团一样,浑身不舒服,那口气总是咽不下去。一直以来,我还对雨怀着亏欠的心理,没想到几乎就是她毁了我的家,而我却被她外表的柔弱给骗了,自己也给她玩了个透。
我咬咬牙说:「这个不得好死的雨,我操她老母,我哪辈子得罪她了,她要这么害我们!」
老婆苦笑着说:「她本来就是个乱货,一个臭婊子,别说你操她老母不值,就是操她也不值,阿涛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每次一起玩时都只让她一边呆着,阿涛经常要她用嘴把萎下去的鸡鸡吸大了,轮流着操我们却不操她,说她是个乱逼,插起来没有半点感觉,看着就反味,她却不敢有半点怨言。」
我看着自甘受辱的老婆好奇地问:「淑芬与慧敏也愿意任着他玩?」
「当然啦,这个阿涛太毒了,对我们都一样。后来,我只得每天晚上就主动去坐台,没事的时候和淑芬她们聊起来,才知道她们也是在被迷奸后被拍了这些东西,都又悔又恨,可是那DV里面却没有看到半点反抗或被强暴的情景,相反做得很配合,很投入,很享受,自然不敢怎样,只有天天任着他们玩。」
我又看了看老婆,想着白天监控里的一切说:「像这样设计了你的朋友,还和他们搞得粘粘乎乎地图什么?」
老婆一脸不霄地说:「怪别人也得先想想自己,不是阿涛他们编排我,说到底,我本身的确是欲望特强,如果不是我想去找剌激,他们也没有可乘之机。反正现在周围的人看我,就是溅,我在众人眼里就是个鸡,有了阿涛这样一群下流东西,有时候反而玩得特舒服。对我来说,再乱也不过任人玩乐,同时还也落个实在,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现在弄到这样我无所谓。」
我好奇地问:「你们天天玩就不会腻?」
老婆突然笑了笑说:「性交会后,我算长了见识,玩了这么久,也想通了许多东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明里斗不过她,干么来硬的,我也只能暗地里来,我要利用学到的东西,让她哑巴吃黄连,我就是要当着她的面玩她老公,气死她,你知道她现在是什么下场吗?」
我似乎有些解气,好奇地说:「她什么反应?」
老婆又突然显得有些得意地说:「不是我要去抢她老公,是她先设计的我,让我变成了她老公的玩伴,怨不得我,你不在家,我就隔三岔五地去,气得她半死,你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她们家,只要我去,她就得给我挪窝,腾床让我和她老公睡,自己跑到她女儿房里去睡。」
我好奇地问:「我都弄不清楚你在想什么?」
老婆哈哈淫笑着说:「就那几个女人懂什么?凭你老婆我做爱的技术,不把那个阿涛迷死才怪!可是,阿涛想我只属于他,我却偏偏不受他控制,让他知道,想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排着长队,大把的男人找我玩,不对我好点,他就没戏。在他的酒巴里,我比雨还老板,几乎什么都是我说了算,她得靠边站……」
我像终于出了一口鸟气,又坐到床上抱着老婆说:「她现在不是很惨?这些年太委屈你了……」
老婆双眼露出一股杀机说:「哼,他们不是想玩吗,这还远远不够,我要让他们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我看着老婆的表情,突然感到一丝恐惧,还真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千万别得罪女人,她们太记恨了,你毁她一时,她可能会毁你一辈子。
我量心地抱着老婆说:「琳,事情已经这样了,也就算了,适可而止,别弄出什么事来。」
老婆淫邪地抱着我亲了一下说:「你放心,我不偷不抢,不杀人放火,就是变着法和他们玩玩,我要逗得他们喜也不是气也不是,呵呵,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你等着看就好了。」
我不知她要做什么,拥着她又睡到了床上,老婆也似乎解脱了,轻松多了,一会儿就美美地睡着了。
有一天下午,公司业务做完了,我给老婆打电话说晚上我回家,让她准备一下陪我。傍晚我们一起在家吃过晚餐后,老婆先洗了个澡就光着身子,让我洗澡后去床上找她,我很顺从地洗完澡后,走进房间,虽然天还没有黑,却发现老婆已将厚厚的窗帘遮了起来,但房间里暗暗的,有些看不清。心里想着老婆不知又想玩什么花样,就急急地爬上床,钻进被子,就扒在她身上一阵乱摸起来。被子里的她却不像往常一样主动迎合,一直以来老婆是很享受地自动张开了让我摸,让我去挑弄她肉穴里的小豆豆,这回却有些推阻,我也没太在意,右手径直就摸向她的肉穴,才一接触,感觉她像触电一样,全身一颤,好久没感受过老婆这么敏感的反应,逗得我越发来劲,俯在她身上就不停地亲吻起来,吻她的双乳,肚脐,肚皮,又向上亲吻她的乳峰,她越抱越紧,双手渐渐地抱紧我,两腿也开始不停扭动起来,两腿间的也渐渐流出淫液。我的鸡鸡也渐渐壮大起来,便分开她的双腿,握住鸡鸡插了进去,接着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她也渐渐开始动情地挺动屁股迎合着,轻轻地哼着。
我毕竟不年轻了,做了一会,觉得有些累了,就又停下来,开始亲她脸颊,她却将双手慢慢地摸向我的双乳,不停地抚弄起来,逗得我鸡鸡在她肉穴里一弹一弹的,忍不住直喘粗气,这时她像逗我似的「咯咯……」笑了起来。
我听到笑声,不免一惊,我操的绝对不是我老婆,连忙翻身坐了起来,打开灯抛开被子。当我看到床上却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时,自己都吓得差点摔到床下,飞快地穿上内裤,担心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到我床上来?」
那女孩一脸轻浮地笑着说:「怎么,搞都搞了,还怕我吃了你呀?」
我惊魂未定地问:「你是谁呀?」
她笑了脸说:「你怕我做什么,我是琳姨叫来陪你的呀!」
真没想到老婆会做这样的事,我当初让人操她时也应该同样让她震惊,没想到现在她却做到我身上来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不知道是你呀,我把你当成我老婆了……」
她又呵呵笑了笑说:「你担心什么呀,都说了是琳姨特意让我来陪你的,她今晚有其它活动,不能陪你了。」
我还是有些犹豫地说:「她怎么没有说过……」
她笑了笑说:「说清楚了,你还会做吗。」
我有些不适地说:「我没和别的女人这样过……」
她笑着说:「呵呵,没想到你对老婆还很专一哦。」
我看着她说:「对不起,我真是把你当成老婆了。」
她邪着脸说:「嗯,没关系,今晚我就是你老婆,你满意吗?」
我拘谨地说:「这样不太好吧……」
她这时才翻身坐起来,一把抓住我说:「你不和我做也做了,还不认帐呀,现在我就是你的老婆,不是吗?」
我被她又拉到床上后,她轻轻地趴在我怀里说:「放开一点,就把我当成你老婆好了,行吗?」
我看着怀里的女孩,无奈地说:「你还没说过你是谁呢?」
她这时才又坐起来说:「我是珊珊,我妈妈您应该认识。」
我奇怪地问:「谁呀?」
珊珊说:「我妈是雨,和您老婆是好朋友呀。」
难怪一开始看到她时,有一种似乎在哪见过的感觉。
我又吓了一跳,一把推开她,怯怯地望着她。同时心里像被刀捅了下,真是造孽呀,至于同辈中人,怎么玩都行,现在老婆怎么能让雨的女儿来陪我呢,难道她是报复雨和阿涛所犯的错,这要是让他们知道可是会弄出人命来的,我真不敢再往下想。
倒是她见我惊得半天没说话,先开了口,抓住我安慰我说:「叔,你别怕了,我是自愿的,见你这样,我都不知道今晚要怎么陪你了。」
我轻轻掰开她说:「孩子,真对很对不起……」
珊珊苦笑了一下说:「你就当不认识我妈就好了,就当我是路边夜店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小姐,这样说,你还怕我吗?」
我看了看她,还是有些不解地说:「是吗?」
她不以为然地说:「我做妓都做了一年多了,比您老的男人也见过不少了。」
听她这么说,心里的压力终于缓了一些问:「你还年轻,怎么会?」
这时珊珊略有所思地说:「也许我生下来就是做小姐的命,我爸妈养了那么多小姐,靠这行过日子,我也没学到什么本领,反而看多了这些,也只知道这些,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门路过日子?」
我看得出她的内心其实很渴望像正常人一样,出入公司,像正常人一样工作,我无比宛惜地说:「你没试过去做别的工作?」
她突然盯着我说:「我还能做别的工作?」
从珊珊的眼里,我看得出,她缺少关爱,就像个被遗忘了的孩子,好无助,好不甘,可是又像那走途无路时被逼得张牙舞爪的小动物一样,其实很脆弱。
我扶住她的肩膀说:「你真的还很年轻,你将来还要成家,做很多事,你真的不该这样……」
珊珊终于哽咽起来,扭着说:「您以为我想吗,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爸爸妈妈只是嘴里说让我出去找工作,可是她们哪里知道,我在外面,哪里还有朋友,以前的一些同学,都不怎么和我来往,她们的父母知道了我爸妈是做这行的以后,怕我把她们带坏了,也许更怕我爸妈害了她们,就让她们不和我来往,出去也认识不了什么人,我走出去基本上没什么正常人理我……,我唯一的朋友,就是社会上混的太子党,在我十六岁时,我就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他却不负责任,又和别的女人搞到一起,我什么也不敢说,后来又被他经常带出去陪别的男人睡觉,也就自然而然地干起了这行……」
我看着可怜的她,关心地问:「你现在的情况,你爸妈知道吗?」
珊珊突然情绪激动地说:「你不要关心我这些好吗,我今天的任务只是陪你睡觉,我不想提别的事……」
我看她这样,知道我的话又伤到了她,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安抚她说:「不要激动,我是说,如果你想做其它的事,就找我,我可以帮你。」
她终于安静了,轻轻地在我胸前抚弄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叔叔,要是我爸像您一样关心我就好了。」
我心灵像终于解脱一样,轻轻拍拍她说:「以后你想做什么,说给我听,有什么难事,也可以来找我。」
珊珊略有所思地说:「真没想到琳姨这么命好,能嫁给你这样的老公。」
我奇怪地问道:「难道你觉得你琳姨不该嫁给我?」
她想了想说:「我不知道琳姨爱不爱您,可是一个将自己老公安排给其它的女人,你觉得她正常吗,她还爱你吗?」
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看着她,只好装傻说:「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
她索性躺在我怀里,仰着脸望着我说:「您知道琳姨是什么人吗?」
我心里清楚,但不知珊珊知道多少,故意试探着问:「她是什么人?」
她看着愣愣的我,接着说:「她可是我们这个城里有名的大姐,围在身边的男人很多,您难道一直没发现?」
我还真被她问住了,无言以对,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反问她:「是吗?我也奇怪她怎么回事,为什么让你替她陪我呢?」
珊珊怯怯地望着我说:「今天吓着您了吧,没事的,我只是个小姐,只要叔叔喜欢,我可以天天来陪叔叔。」
我望着她,不由想起多年前和她妈妈的事,那里应该是雨被阿涛卷进了这种色情圈的时候,忘情地说:「你这么美,叔叔怎么能不喜欢呢,你好像你妈妈……」
珊珊突然一阵娇笑说:「我早就听琳姨说叔叔喜欢我妈妈,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原来您也心灵出轨啦。」
我猛地回过神来,看着她那坏笑的样子,伸手挠她痒痒说:「你个小丫头,人小鬼大呀。」
珊珊在怀里扑腾扑腾地往下缩,渐渐趴到我裆下,她却大胆地伸手隔着短裤抚弄起我的小弟弟来,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要是我是我妈就好了,我一定嫁给你。」。
我那个刚刚被吓得萎下去的鸡鸡,在她轻轻一抹后居然一弹就竖了起来,弄得我好尴尬。
珊珊见那个软下去了的鸡鸡居然又竖了起来,不由嘻笑着说:「呵呵,叔叔是不是又想要了呀。」
我一时语塞,她却一下就将我鸡鸡握在手里把玩起来,邪着脸说:「您就把我当成我妈,也算可以了却您早年失手的心愿啦,呵呵……」。
我被她逗得身轻肉跳,双手捧住她的脸,两眼盯着她说:「这样可以吗……」
珊珊「呵呵」一笑说:「您不是已经弄过吗?现在我想要……」,我看着她那淫邪的双眼,捧住她的脸向裆部按了下去,她也自觉地张开嘴不停地吸吮起来,弄得我浑身乱颤。她突然挣脱我的双手,一下子蹲了起来,坐到怀里,扶住我的鸡鸡自己套了进去,接着抱住我不停地亲吻浪叫起来。不一会儿,我就将精液全交给了她,她却意犹未尽地抱着我亲个不停。
我不好意思地说:「叔叔老了,没有年轻人猛了。」
她也不好意思起来说:「没有呀,您的东西虽然没那么硬,比那些年轻人的东西插得舒服多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看上去这么清纯的女孩说的话。看来,她的骨子里就非常淫荡,性欲相当强,需要男人更猛烈的操她才会满足,即使没人引诱她,有人关照她,她最终也会走到这一步。
我搂着她说:「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性经验却相当丰富呀。」
珊珊不好意思地说:「开始我也不会,这些都是琳姨教的……」
我好奇地问:「她还教你这些呀?」
珊珊羞涩地说:「前段时间,我接个客人,那人说我像块木头,一点情趣都没有,完事了居然不给钱,所以才请琳姨教我的。」
我更奇怪了,追问:「你怎么知道她会?」
她有些羞涩地说:「琳姨现在也是我老爸的准老婆,比我妈还亲近呢,每次在家里,我爸的反应都很强,直叫舒服,和我妈做的时候却老是说没感觉,所以我想琳姨一定有一套。」
我装作不可思议一样地看着她说;「你说什么?」
她紧紧地抱住我说:「我知道是我爸不好,他不该和琳姨搞到一起,如果您恨他们,您就别恨他们了,狠狠地在我身上发泄吧,我就算是替他们还您一份情债吧。」
真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是个好孩子,到了这地步,还想着保全父母。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脸蛋问:「你的孝心真难得,现在你多大啦?」
她得意地说:「我二十一了,已经成人了,我弄得您舒服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一开始我不知道是你才操了你,现在我明明已经知道是你,却又和你这样,真有点对不住呀。」
她娇笑一下说:「刚开始来这里,明明知道您心里一定有恨,却不得不陪您,其实我好怕的。」
我故意逗她说:「现在不怕了吗?」
她却一点不怕,一面伸手抚摸着我的鸡鸡,一面淫邪地说:「我爸现在也许正在操琳姨,你操我的时候是不是即解气又快活呀?」
真没想到她这么邪,我一把将她按在床上说:「你脑袋里都想什么呢?」
她嘻笑着说:「您一定恨死我爸了,要是想着不解气,就不停的插我好啦!」
明明才泄了精,却看着这么一个如出水芙蓉的女孩子嘴里说出这么淫溅的事,鸡巴居然一下子又竖了起来,逗得她呵呵直笑。
到了这份上,哪还管那么多呢,我直接翻身压在她身上,一把扒开她的双腿,握住鸡鸡一下就插进她体内,她也特享受地抱紧我,开始哼叫起来。
我故意叫道:「雨,我想你好多年,终于操到你了,我要天天操你,啊……」
珊珊被逗得呵呵直笑,抱得更紧,嘴里也不停淫乱地叫着:「我也一直想你做我老公呀,现在我就是你老婆,啊,舒服,老公……」
我被搞得完全没了章法,什么九浇一深,左行右至,早已丢到九霄云外,趴在珊的身上不停的挺动屁股,居然不知道累了,一会又搬起她一条腿,将她的身体横在胯间猛操起来。
珊珊叫得更欢:「老公好猛哦,你真会操,操得真舒服,懂得真多呀,啊……唉呀……啊……」
珊越叫得越欢,我越兴奋,一把将她搂起抱在怀里,鸡鸡依然插在她的肉穴里面,她「啊」一声惊叫,我抱住她突然站了起来,不停地抱住她狂顶起来,珊珊很惊奇地说:「你好棒哦,真舒服,好刺激呀……啊……」
抱着她狂顶了数十下,终于又将精液泄在她体内,才将她放到床上。
一夜不知操了她多少次,到第二天凌晨,老婆买了早餐回到家,我还抱着她在睡,老婆推开房门时,我有些不好意思。
老婆却不以为然地说:「昨晚舒服吗。」
我有些尴尬地说:「你干么这样?」
老婆嘻笑着说:「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玩,也难得让你开心一下呀。」
老婆轻轻推醒珊珊,珊珊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琳姨,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老婆当没事一样说:「醒了就起来吧,我带早餐回来了,一起吃吧!」
珊珊随便吃了些早餐就离开后,我问老婆:「你这样搞阿涛的女儿,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老婆不霄地说:「怎么,只许他搞我,就不许他家里的女人被你搞吗,难道她让你搞得不爽吗?」
我不她说什么,只得找个藉口说:「她还小,我们搞她会遭天谴的。」
老婆看了看我说:「你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的女儿是人生父母养的,当年我的年龄也不大呀,他们就不该遭天谴?想当年的事我就有气,反正这丫头也不是什么好货,让别人搞她我都不解气,只有让你搞了我才觉得有点回本的感觉,呵呵,现在这样就当是他们身上报应吧。」
我望着老婆叹口气说:「这事一码归一码,不关他女儿什么事呀?」
她却像很满意一样说:「我这回算是解气了,他们的女儿不仅做了妓,更让你给操了,真是痛快,只恨我不是男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当着他的面操他老婆,操他们的女儿……」
看来老婆真的有些心魔了,表面上和阿涛搞得粘乎乎的,暗地里却使了不少坏,把珊珊变成这样,老婆应该没少使劲。
我有些担忧地说:「以后不管怎么玩都行,不要把他女儿扯进来,这样不太好……」
老婆却有些生气了,狠狠地说:「瞧你这德性,不是我小瞧你,整个就是窝囊废,我都不知道我是瞎了眼还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瞧上你这么个东西,只会作溅自己的老婆,就只知道拿自己老婆出去玩,你什么时候也像个爷们一回行不,也玩回别人老婆女儿会死吗?」
被老婆一顿抢白,没想到我在老婆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有口难辩,即使我在外面玩了,老婆也还不知道,而且都是些没有让老婆知道的事,而让老婆玩,老婆却是亲历的,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只得硬着头皮说:「不就是玩吗,难道我长个鸡鸡还不会操女人?哪天你叫阿涛老婆过来,我操给你看……」
老婆却冷冷地笑着说:「就你这德性,送他女儿让你玩一次,你都像焉了的一样,还叫板了,阿涛敢当着你的面操我,你敢当着他的面操他老婆吗?」
我还真的一时不适应,不知老婆怎么变成这样了,只得话赶话说:「你说什么,我堂堂一个爷们,有什么不敢的,那行呀,哪天你叫上他俩来,他当着我的面操你,我就当他面操他老婆给你看……」
老婆不霄地看了我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哦……」
我回想着和雨在一起那回事,想着居然可能就这么公开了换着老婆玩,真是太茺唐了。
过了几天,老婆趁我公司休息时,约阿涛一家人来做客,阿涛倒是很爽快,雨和珊珊显得有些推托,但是架不住阿涛的吆呵,还是都来了。
老婆弄了些熟菜,基本上不用怎么动手,大家就开始就餐,在吃喝之间,阿涛倒是个活跃人,不时夸我工作能力强,工作环境好,没有压力,比他强;一会又夸老婆会做事,人也长得漂亮。我却是个实诚人,没有他那些花主巧语,只得他来一句,我也回一句,说他会做生意,自己个的事自己做主,不像我要看脸色行事,自在得多;也说他老婆靓丽,端庄。
酒喝了几盅后,阿涛胆更大了,说话更离谱:「曲哥真有福呀!」
我有些意外地问:「我有什么福?」
阿涛说:「你能娶琳这样的老婆,不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吗?我他妈真的好羡慕你!」
此话一出,雨和珊珊都不自然起来,反而老婆却像没事一样,似乎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我附和着说:「做人么,就是一个缘字,算是我和老婆有缘吧!」
阿涛却更离谱地说:「什么是缘,缘个屁呀,早年要不是因为你捷足先登,搞定了琳,她就是我的,哪有你什么事?」
妈的,这家伙也太狂了吧,别人玩我老婆也是嘻嘻哈哈的做,没想到他却还敢叫着板着,难怪老婆说他敢当着我做。但是,我是有正经工作的人,是诗文人,不是他这种混黑道的粗人,我不和他一般计较。
我只得强打哈哈说:「涛哥,你喝多了吧……」
没想到阿涛更来一股横劲说:「什么喝多了,这点酒算什么,我就是不服,不服你的命比我好……」
我接道:「涛哥说哪里的话,你老婆不是也很好吗,女人么,各有长处,各有优势,她也不错啦……」
阿涛脸色一顿,还以为这小子要耍横,吓我一跳。没想到他却说:「我她妈这辈子最倒眉的事就是娶了这娘们,你认为她好?我把她给你,你把琳给我,咱哥俩换,你看怎么样?」
雨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发作,珊珊却满面羞得无地自容,拉着雨离开了饭桌。
我还是打着哈哈说:「涛哥,你真是喝多了,这别的东西都可以换,哪有换老婆的……」
这时阿涛更离谱了,说:「我就说么,你就是比我识货,真让你换,你就不干了……」
我觉着他可能真喝多了,这种粗人好难得释放一次,这回一下子把心底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也真难为他了,看来他还真像珊珊说的那样,特看重我老婆。
我走过去想扶他去休息,对他说:「今天酒喝多了,你的苦也述了,不满也发泄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他却一把推开我说:「老曲,我说了,我没醉,我是真羡慕你呀!我跟你说,就我老婆那样的,我把她送给人都没人要,她就是一个乱货……」
我看他语无伦次,只得又过去扶着他说:「涛哥,你真喝多了,我扶你去睡会就好了。」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沉,我一个人根本扶不动,而雨和珊珊根本不可能来帮忙,老婆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发笑,我只得对她说:「你还看什么,过来搭把手扶他去休息呀。」
我和老婆俩老不容易才扶他到床上,让他躺着,我刚想和老婆离开,他却一把将老婆拉住说:「琳,你别走,陪我……」
我想有雨,还有他女儿在,他在横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实在没办法,我只得让老婆陪他坐着,自己去帮他打水,让老婆帮他擦擦,又帮他冲了些糖水,让老婆喂他喝。
想着雨和珊珊还在客厅坐着,我就到客厅给她娘俩播放电视,陪她们说起话来。
珊珊不好意思地说:「叔叔,我爸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给您添麻烦了……」
雨不等珊珊说完,就哭了起来道:「曲哥,你看他都像什么样子,我前世造了什么孽,我这辈子,还有珊儿,我们娘俩都让他给毁了……」
我毕竟和雨有过一段,即使老婆告诉我,当年的事与她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今天看到这些,相信她也有苦衷,我只得安抚道:「人一辈子,多少都会遇到一些事,看淡一些就好,一生平安就好……」
真他妈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珊珊此时也扶着她妈哭了起来。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作为一个女人遇到如此不负责任的男人,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就在雨,珊珊不停哭诉之时,我在思绪混乱之际,房间里却传来「??、?……的床板震动声和老婆淫荡的呻吟声。
这一惊非同小可,真没想到老婆现在这么邪乎,居然当着雨和我在场的时候都敢这样乱来,我终于想起她说的,在雨家里,她经常陪阿涛时,雨只能躲到珊珊房里,而且前几日她说要让阿涛当着我的面操她,并激我当着阿涛的面操雨……,我真后悔和她打这么无聊的赌。
我怕事弄得不好收拾,急急地跑到房里一看,天气本来就很热,老婆身上穿得原本不多,老婆早已被阿涛剥光了衣裤,将鸡鸡插在体内,我只是惊道:「你们……」就不好再说什么。
雨也紧随而至,看着他们的龌龊样,雨一面哭着,一面跑过去叫着捶打阿涛:「你这个畜牲……」
阿涛一翻身,随手一推就将雨抛翻在地,叫道:「你个乱货,好多年就要你和我离婚,是你赖着不离,给我滚远点……」
接着裤子也不穿从老婆身上翻身坐起来就望着我说:「曲哥,给你说实话,你老婆好多年前就一直是我马子,现在你知道了,你大可以选择和她离婚,我那个破娘们,你不是说很好吗,如果你喜欢,我把她送给你怎样?」
第一眼看到他刚从老婆体内抽出来的肉棒,还真吓了我一跳,他的鸡巴头特大,活像个鼓捶,龟头的肉向外翻出很多,具说有这种鸡巴的人特少,要是插进女人体内,会让女人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难怪老婆和他搞得这么粘乎。可是这混账东西也太蛮横了,要玩我老婆也得和和气气吧,我指着他说:「你也太过份了吧?」
老婆用肘支着身体卷曲地坐着,看着雨生气的样子和我一副惊讶的像,望着我得意地笑着一方不发。
雨站起来又跑过去揪住他骂:「你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阿涛随手一扒,就将她抛翻在床上说:「你是不是想我操你呀,来呀!」说着三两下就也将雨的裤叉脱掉了,一把掰开她的两腿说:「你看看琳的透着香味的嫩穴,再看看你她妈一个乱逼,送给人都没人要的乱货,你让我看了哪里还有兴趣操你,烦不烦,粘着我干什么?」
雨被推倒在老婆旁边仰躺着,「唔、唔……」地哭了起来。
阿涛俯在她身上,轻轻拍着雨的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琳怎么回事,嚎什么?」
雨似乎有些崩溃了,大叫着说:「啊,你个畜牲!」
阿涛马上一手捂着鼻子说:「你个臭婆娘,臭死了,怎么这么大味,你看琳,不管我操得她怎么兴奋,喘的气都透着香味,难道我还不该喜欢她?」
雨更加无助地「唔、唔……」哭了起来。
阿涛又一面用手扒弄雨的性器,一边轻抚老婆,望着我说:「老曲,你看看我说得对不对,就她这个逼样,肚皮上像爬满了蚯蚓,全是花纹,再看看琳,肚皮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光滑平坦,我还能要她吗?你再看看她这毛硬叉叉地直扎手,还长得她妈的特长,都替她剃了N回了,却没几天就长得把个乱逼遮得严严实实的,摸着就不爽,一个逼长得像个喇叭花似的乾瘪瘪的像个什么玩意,看着就恶心,操起来更乏味,再看看琳,水汪汪的肉质细嫩,丰满又有弹性,像个肉膜膜,一看就心动想要,要是你选,你会选谁?」
我虽然和雨有过那么一段,却真没注意她是这样的,可是这个阿涛这样弄真是太过份了,实在气得不行,对他说:「你这是干么?」
珊珊这时忍不住也走了进来,哭着说:「爸,你在家里乱来就算了,这是叔叔的家,我们是来做客的,你在这里和琳姨这样合适吗?」
阿涛瞪了她一眼说:「你个死丫头片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
珊珊不依不挠地说:「如果您做得对,谁会说,做得不对为什么不能说?」
阿涛哪里知道顾什么颜面,指着珊珊骂道:「你和你妈一样,都是个没人要的东西,这么大了,也找不到个男人把自己嫁了,都给我滚一边去,别在这里废话……」
珊珊像被剌着软肋,泪水一下子就奔涌而出,几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就将我下身穿的夏装短裤扒拉了下来,又很快地跪在面前握住我的鸡鸡。我吓得一愣,忙扶住她的双肩说:「珊珊,你这是干什么,别乱来呀……」
雨也感觉不对,翻身下床拉住珊珊说:「珊珊,不要呀……」
珊珊一面哭一面望着我说:「我要你让他知道我不是没人要的女人,如果你不配合,我会恨你一辈子……」
阿涛这时也急了,他万没想到珊珊会这样做,一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不敢再看我,飞快地穿好衣裤拉起珊珊说:「你个死丫头,想造反啦?」
珊珊哭着说:「你不是说我溅没人要吗,我就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没人要,唔、唔……」地哭了起来。
这回阿涛似乎服软了哄着珊珊说:「你别跟爸计较,我是气糊涂了,糊说八道的……」
珊珊突然止住哭,冷眼看着他说:「你敢在叔叔家和琳姨这样居然觉得没事,你凭什么觉得我在你面前和叔叔这样不合适?」
阿涛一时语塞,只得找借口说:「你老爸酒喝多了,喝糊涂了,不要再说了,我们回去吧!」
我见这样子了,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没想到老婆居然公开在两家人面前这样,我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是否也像阿涛一样,想另组成家庭,与我散伙……
我看着珊珊和雨,又看着阿涛那气急败坏的像,真是又急又气,即然事都到了这份上,也就索性弄个明白,我叫住阿涛说:「这么看来,你和琳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这样吧,即然事摊开了,我们就好好说个明白……」
阿涛这回真怕珊珊闹了,不好意思起来说:「都是我不好,酒喝多了,做了对不住你的事,胡说八道的。」
我却正色道:「别呀,我也想弄个明白,让琳自己说说看,究竟是想和你过,还是和我过,如果她选择你,明天我就和她去领证,圆了你的心愿,行不?」
阿涛似乎又有些心动了,急切地说:「真的吗?你这样想得开是好事呀。」
这会儿老婆才侧着头望着阿涛说:「阿涛,我想你不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了,我不可能和老公离婚的,我和雨是姐妹,和你搞成这样本身就对不住她了,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阿涛气急地说:「不是你的错,是我要跟她离婚这总可以吧。」
老婆却说:「你还是搞错了,我一直就跟你说过,如果你和雨好好过,我还是你的情人,如果你和雨掰了,我俩也就没戏了,这回听明白了吗?」
阿涛搞得不知如何是好,气急败坏地说:「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你就对我没有半点感觉?」
老婆更无情地说:「我之所以对你好,是希望你能对雨好一点,你在她身上得不到的快乐,我补给你,你还要怎样,是不是要得太多了?」
阿涛真的无地自容,原本以为在我面前操我老婆,很伤我尊严,却没想到结果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气鼓鼓地独自走了出去。
阿涛走了,老婆一边慢慢穿着衣服一边骂道:「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白眼狼,把自己的老婆如衣覆一样不当回事,算个什么东西……」
雨这时止住了哭,一把抓住琳说:「好妹妹,委屈你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他给甩了,珊珊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她却像没事一样安抚雨说:「你放心吧,没事的,就他那两下子,还想翻三尺高的浪,我看就是你太软,才会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后他要是欺负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没想到老婆会这么历害,玩了人家老公,还弄得人家感激涕淋,真服了她。
雨和珊珊在她安抚一阵后也安心地回家了,她走过来淫邪地逗我说:「刚才珊珊握你小弟弟时,是不是感觉特爽呀?」
我还没调过神来呢,随口说道:「爽什么爽呀?」
老婆又逗我说:「看你那期待的样子,当时是不是又解气又兴奋死啦!」
老婆还真说准了,当时被那个阿涛的大胆与狂妄着实气着了,而珊珊的举动,着实让我出了口气。
想到老婆和这个阿涛居然能公开了当着我玩,心里真有些担忧她会和我离婚,就试探着问:「我看你很喜欢阿涛么,是不是他操得你超舒服,离不开他了?」
老婆斜我一眼说:「瞧你这德性,吃醋啦?」
我没好气地说:「你先是当着雨和她老公乱来,现在又当着我和他搞得那么疯,是不是想两家人都离婚了,你好和他过呀?」
老婆哈哈大笑道:「呵呵呵,唉,真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想法,你当我傻呀,我和阿涛成家?」
我疑惑地问:「你做这么多事,敢说没这想法?」
老婆不屑地说:「唼,你想多了吧?」
我诚心挖苦她说:「我看他操你的时候,你的反应很特别哦!」
老婆走到我跟前,淫邪地勾着我勃子说:「会操逼算什么本事,你没见那些做二奶三奶的都找的是一些糟老头子,有本事过好日子的人才是真本事。像他这样的角色,也就是老娘的乐子,你以为操得舒服,玩得猛,我就离不开他了。」
我故意激她说:「你会不在乎他?」
老婆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会操的人多和是,我还缺会操逼的人?」
想想也是真的,可能老婆把性和生活看得真有这么清楚,也许就是把这些会操逼的角色当个乐子在耍,要不然也不可能时至今日还没和我离婚了。
我随即转换话题问:「那个阿涛这么迷恋你,你怎么又不同意和他在一起呢?」
老婆笑了笑说:「他呀,除了会搞女人,其它的一无是处,什么德性,我才不上他的道呢,那是一条死道。这种人在没得到时还会把你当个宝似的哄着,一旦到手了,他也就不希罕你了,就像雨,当年不就是他死缠乱打才追到手的吗,你看他现在那样,雨怎么就不好了。」
这话我信,老婆一直很明智,要不然,早就跟着别人跑了,我故意拿阿涛的话说:「他不是说雨出的气很臭吗?」
老婆得意地笑着说:「呵呵,也许吧,我几次我和她说话时,都觉得她有股味!」
我不解地说:「怎么会这样?」
老婆想了下说:「还记得那次性文化交流会吗,他们说要注意口中的气味,真让我受益不浅,近年来自己也感觉自己开始有些味了,一直以来我很注意,尽量不吃腥味重的东西,口腔卫生也很注意,平时出去玩都会先含香片,所以应该比雨好一些吧。」
我还是有些疑惑地说:「是吗?」
老婆挺自信地说:「当然啦,要不然我怎么敢和别人接触?」
我又试探地问她:「你今天对阿涛把话都说绝了,难道也准备和他掰啦?」
老婆噗哧一笑说:「你没看到今天的那样呀,要是我不那样,雨和琳还会想得开吗,不非得闹出人命来呀,再说那个阿涛呀,放心吧,只要我对他笑一笑,他就魂都不在身上了,再对他好一点,他就什么都忘了,没事的。」
老婆还真胸有成竹,这个阿涛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看来他就服老婆这样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