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论房术景儿更胜一筹,泄元阳林夏一败涂地
两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让,一时间看不出谁胜谁负。
只是这份光景没能维持多久,但见那香牝与阳龙交接之处迸出一股白浆,却是男人败北的证明。
可惜林夏使尽千般功夫,却在最後时刻陷落阳关,被景儿榨出精水。
感受到阳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浆泄入自己体内,景儿的心中产生了一股奇妙的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强又怎麽样?哪怕能把师兄弟们打得落花流水,到了自己这还不是要乖乖射出来?
「公,公子,是你先泄了!」
景儿喘息着,那火热的阳精烫在花心上,差点让她也丢了出来。不过就算如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了胜利的娇笑。
反观林夏,胯间那根阳杆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玉龟陷入花心软肉,被那淫穴裹着磨着,泄的一塌糊涂不说,心中更是充满了屈辱。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却最终还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胜利拱手让给了对方。
景儿抬起腰把阳具退出,只见那牝户露光盈盈,里面肉洞一张一息,从中流出的精液尽是林夏臣服於牝内的证明。
反观林夏则筋软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杆玉茎兀自颤动,就好似胯间竖起一面白旗,宣告着对女人的臣服。
此时大泄已过,林夏体内的元阳渐渐平稳,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顿时想要逃离此地。
「公子休走!」
然而景儿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这阳具紧连精关要穴,此时大泄刚过,更是敏感无比,林夏顿时一个哆嗦,运转起来的阳气就这麽从还未闭紧的精关里化作一道白浆射了出去。
按理来说,景儿把林夏弄射了之後,本应运起那吸精的法子,继续用牝户榨取对方的元阳。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了极限,要是林夏晚泄一阵子,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是容易引发女性快感,所以景儿不敢再把那根龟将军留在牝中,以免弄巧成拙。
不过不要紧,这女修只要房术精深,除了牝户,全身上下从玉足到膝弯,再至雪臀,菊门,丰乳,素手,腋下甚至是一头秀发,无一不是榨取男人精华的利器。
景儿虽然没有修炼到那地步,但是常言道女人上下两张嘴,除了这胯间玉壶外,一张樱桃小口却正适合惩治林夏。
只见她在用手制住了林夏的要害後,便伏下身,慢慢靠近了对方的胯间。
「公子既然败给景儿,就乖乖把元阳全部泄出来吧。」
说着,她将玉茎含入口中。
林夏只觉下面那话被一温暖潮湿的环境所包围,好不快哉。其中更是有一软滑的事物围绕着自己的龟头打转,时而轻搔楞冠,时而舔舐马眼,正是景儿的香舌作怪。
只见少女埋头于林夏的胯间,上下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不一会,林夏就发出了吃不消的喘息声。
景儿见状,明白时机已到,她探出舌尖往马眼一钻,小口含着玉龟猛地一嘬,原本就已溃不成军的精关顿时再度大开,一股股浓厚的白浆就这麽被景儿吸入口中。
感受到体内的元阳再度开始流逝,林夏拼命的想要挣扎,怎奈何男人泄精之际是那麽脆弱,景儿只要轻启玉齿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微微一咬,他就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抖,无力反抗。
渐渐的,伴随着景儿卖力的套弄与吮吸,林夏体内的元阳竟已足足去了五成。
「景……景儿姑娘,快住手,莫要再吸了!」
筋软骨麻的林夏已无挣扎之力,只好开口告饶。
「既然如此,景儿问公子,你可知错?」听到林夏求饶,景儿抬起头问道。
「我……我……」林夏终归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哪怕受制於人,这「知错」二字他磕绊了半天却依然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景儿得罪了。」
少女见状,一只手套弄着玉杆,另一只手的手掌包裹住龟头,开始旋转着摩擦起来。
本就射精不止的玉柱哪里经得起这番刺激,林夏只觉得胯间宛若被万蚁爬过,痒的钻心,那一双软绵如脂的素手此时就如同锉刀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在景儿的摆弄下,一股股白浆如同放尿般,从那五指的缝隙里飞溅而出洒向周遭。
「啊啊啊!」猛烈的龟头责让林夏止不住的抽搐起来,他猛蹬着腿,却依然无法逃脱景儿的五指山。
就这样又磨去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功力,对方才肯罢手。
望着已经无力反抗的敌人,景儿再度跨坐到其身上,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的她决定用那胯间蜜穴收了对方最後的元阳。
眼看着玉门落下,就要把自己的阳具纳入其中,林夏心中的恐惧感完全沸腾了。要说女人哪个部位最能榨取男人精华,自然当属那两腿之间的淫穴,要是再落入那肉洞里,自己毕生的修炼绝对会被泄的一乾二净。
眼下对方停止了对性器的刺激,元阳渐渐开始恢复平稳,却正是自己最後的机会,一想到道行即将被废,他拼了命想要再次运用遁术。
但景儿又怎能如他所愿,只见她腰肢一沉,就把那玉龙吞入牝中,随後一腔淫肉猛地一夹!
「哎?」本以为玉茎会立刻吐出精液,却不想那玩意非但没有屈服,反而小了一寸。就在景儿不解之际,却见林夏嘴角淌出一丝血迹,竟是他孤注一掷咬破舌尖,用剧痛遮盖快感。
「遁!」机会稍纵即逝,林夏拼尽全力运转艰涩不堪的元阳,然後遁入了土中消失不见。
景儿连忙起身追赶,但怎奈她虽然在床上赢了林夏,道术却依然不如人,每过多久就跟丢了对方,只得恨恨的跺跺脚,放跑了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