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林夏秘法度精气,乌螺逞威泄元阳
话分两头说,就在那云遥与吴公子大战之时,远在另一方的闺房内,塔莎和林夏正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对而坐。
「林道长,只要这个法子了吗?」
塔莎虽然振作起了精神,却万万没有想到治疗的方法竟是行那云雨之事。
「说来惭愧,若林某学艺精湛一些,恐怕就不必让小姐如此难堪。然而眼下真没有别的路可走。姑娘精气受损,伤及根部,如此伤势,无论是食补还是药补都为时已晚,唯有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气方能治癒。」
林夏摇了摇头,塔莎被那吴公子采的伤了根基,就像是一个气球上破了洞,你给她喂补药吧,怕补的还没漏出去的多。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他的精气,这修士的精气对於凡人是大补,定可药到病除。
「可我并不会吸精之法,如何是好?」
塔莎只是普通人,哪学过吸精的法术,顿时不知所措。
「无妨,若论采阴补阳,这里面确实有不少门道。但采阳补阴却没那麽麻烦,只要用这牝户让男人射出来,便是泄了他的阳气,吸了他的精。」
林夏摇了摇头,这女人啊,天生就有着榨取男人的本领,君不见有诗云: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所以这男人无论在床上再怎麽威武,只要一射,就是败了。这凡人云雨泄的是精气,阳精和阴精之间没有元阳和元阴那麽泾渭分明,哪怕是寻常女子,不需要什麽功法也可以自然而然的纳为己用。
听到这里,塔莎早已按耐不住,虽然淫毒已经解掉,但早在林夏说话之际,她的胯间就已经湿成了一片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这男人缺少精气就会性欲不振,而女人则相反,越是缺少精气,就越是欲火旺盛,这是一种本能在驱使她与男人交合,榨取对方的精气。
於是塔莎情不自禁的扑上前,推到了林夏,骑在他身上说道:「既然如此,林道长,小女得罪了。」
林夏一惊,拦住塔莎道:「姑娘且慢,这交合之事虽简单,却有一处必须万分小心。」
塔莎道:「道长请讲。」
林夏道:「姑娘此时气弱体虚,在行这云雨之事时可千万不能丢了身子,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采战不论男女,高潮就会泄出精气,林夏怕塔莎万一把自己弄高潮,丢了那最後的一点阴精。
塔莎笑道:「道长莫要担心,男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股间那根肉棒,娘亲说了,驯男人就跟驯马一样,只要骑上去把那根肉棒夹在牝户里,然後用腿夹紧男人的腰,这样一来再厉害的男人也会变的服服帖帖。」
胡人对性事放的开,就连母女谈话也不忌讳这些荤段子。塔莎虽是闺秀,却并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扶着林夏的肉棒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洞口道:「道长以降妖除魔为本份,是以除的了妖魔,女人以降伏男人为天职,塔莎自然降得了道长。」
她腰一沉,把那阳杆吞入穴中。
林夏哪料到塔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不留神之下被女方取得了上位。不过一想到这不是采战,就未抵抗,任凭塔莎骑在他的身上扭起腰。
此时的林夏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处男,且不说云氏姐妹身怀名器,就连景儿也是修真女子,熟知该如何用蜜壶去征服男人。
塔莎虽然从娘亲那学了些云雨知识,却是纸上谈兵,扭了数十下後便娇喘连连,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
但说来也怪,这胡女的淫肉不似平常女子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像个田螺似的,打着转一圈一圈旋了上去。一旦锁紧,很容易就会箍住敏感的冠沟,异常舒服。
「姑娘,莫要勉强。」
林夏此时还游刃有余,但塔莎却已经来了感觉,腥臊的淫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不……不打紧。」
林夏摇了摇头道:「这样下去的话,定然是姑娘你先丢了身子。」
然塔莎却不肯退让,反而加快了腰肢的动作,林夏只觉得包裹着龟头的肉壁一阵痉挛,正是阴精要丢的前兆。
「不行!姑娘莫要逞强!」
他打算推开对方,给塔莎一些缓和的时间,然而就在这时,那蜜穴之中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穴肉一紧,环状的腔道正好卡在林夏的冠沟上摩擦起来,顿时引的他浪叫出声:
「啊!你这小穴……怎有这般手段?」
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林夏的龟头,不服输似的使劲挤压着敏感的冠沟,仿佛要把里面乳白色的汁液全部挤出来。
「小女也……也不知道,下面变的好……好奇怪。」
塔莎只觉得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蜜壶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动起来。
「好……好厉害,原来姑娘竟有此等名器。」
林夏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一本名叫《名器通鉴》的书里看过这宝穴——此穴名唤「乌螺」,外露阴贝乌黑,内藏螺肉千层。动情之时,淫水潺潺,茎入其中,穴肉自动。非大毅力者,必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这乌螺穴乃是女人名器的一种,外表看上去颜色较暗,放到当今社会大有一种黑木耳的感觉,然阴道却别有洞天,淫肉如同田螺一般一环接一环,层层重叠直达花心。这宝穴最大的特点不是穴肉的样式,而是当女人开始动情时,阴道便会自行蠕动,一旦被那肉环卡住龟头冠沟猛烈摩擦,任何男人都会一败涂地。
这名器本不难认,怎奈塔莎天生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导致林夏一开始没有认出来对方胯间竟然还藏着如此凶神恶煞的主。
如今玉柱深陷其中,被那肉环箍着攥着揉着,一时间泄意涌了上来,顿时大叫道:「不……不好!」
「道长要泄了?泄吧!泄出来!」
塔莎咬着嘴唇,强忍住要丢的感觉,任凭林夏在身下扭动,却始终用一双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仿佛真要把男人当作马来驯服。
那牝户更如活物一般,紧紧绞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腔肉紧贴着龟头,蠕动着,喝责着,要将其折断一般狠狠一箍!
林夏只觉得龟头瘙痒入心,眼前一白,精关再也关不住,顿时一声惨叫:「啊!泄……泄了!」
脆弱的龟将军在塔莎的牝户中张开了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倾吐着投降的话语,那螺姑娘却不依不饶,配合着射精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挤压,要把里面的精全都挤个精光。
林夏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只觉得那穴肉不停的蠕动,催吐着他的玉茎射出更多,於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将修士那醇厚的精气不停的吐入塔莎的蜜壶中。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人已气喘吁吁,仿若大病一场。反观塔莎得到了男人的滋润,已没了之前的虚弱,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哼,怎麽样?是塔莎赢了吧?」
她站起身,任凭肉棒如同被踩烂的蛆虫一般挂着浆汁瘫软在林夏的小腹间,分开小麦色的阴唇,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此时两人间高下立分,任凭林夏有千般法力,却终归难敌凡女一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