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见苏静开始迎合自已,易弱水感觉到一种激奋的舒爽感,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猛烈地进出着苏静的阴道,开始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尝到性爱的无穷乐趣的苏静只觉愈来愈舒爽,如同在云端飞翔一般,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春意盎然得呻吟呓语连连,情不自禁的扭摇身躯迎合着那疾如擂鼓的挺刺,享受着那种从未曾享受过的美妙滋味。
苏静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肉棒紧紧的箍着,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檀口大张,狠咬在他肩上,并且身躯及玉臀恍如狂涛中的小船狂猛扭摇,不一会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蜜汁喷出,完全迷失了方向。
脸蛋因春情的腾起而再次红如晚霞,胯下蜜汁横流,滴流在床褥上,丰满的胴体在弱水身下不停扭动。
易弱水情欲高涨不褪,竭尽全力进攻着,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脑门,身体快要爆炸似的,将灼热的阳精直入花心,苏静尖叫连连,双手双脚恍如八爪鱼般的拥搂住弱水,全身颤抖,不停挺腰迎合阳具的抽插。
弱水则不断飞快的抽出,再强劲的插入,两片粉红的阴唇被巨大的龟头带得翻进翻出,更冲击她的子宫,将苏静连续送上数度高潮。
开始苏静还能拚命扭动雪白浑圆的肥美臀部迎合,最后却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昏死过去了,弱水再度将滚烫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内。
见她终於不堪承受,弱水摇头头,见着自己仍然直立的肉棒,苦笑一声,小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抱着她睡下了。
第二天易弱水仍是早早地醒来,只见紧皱的床单、遍体的香汗淫液,无不显示出昨天的大战,而苏静酥胸半裸,双目微合,长长的睫毛压在她的下眼帘上香腮红润,微现梨窝,似是仍在回忆着昨夜被翻红浪的甜蜜经过,而她的鼻翅扇动,又显出她久战之后的慵懒娇态。易弱水绮念顿生,不由想提枪再战一场,又爱怜苏静不堪承受,只是轻轻地在苏静脸上轻轻印上一吻,便起床练功。
重复了极为痛苦的练功过程,他使出浑身解数,费尽心机做一顿丰富的早餐,才把苏静叫起来,顺便叫醒了白梦云。
餐桌上易弱水不时给苏静夹菜,一双眼睛直盯着苏静,看得她有些娇躯发颤,腿儿发软,深垂着娇靥抬不起头来。白梦云看见此情形,心知肚明,樱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他昨天欺负你了?」
经过两日相处,他对易弱水渐有好感,对於苏静的心思倒也略知一二,期望以后苏静能同易弱水夜夜欢好无间,自已便可以乘机脱身。听了这话,苏静顿时满脸娇红,如同乍放的春花一般,更显得娇美动人。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而又急促的脚步声,易弱水仔细一看,只见一个身穿艳红衣裙,肩披红绒大风氅的艳丽少妇,年约二十八九岁,长得脆肤莹玉,欺霜赛雪,人比芍药娇,比牡丹艳面似熟桃,双柳眉,斜飞人鬓,尤其一双明眸,晶莹、亮澈显得深违无底,方形樱口,高挺琼鼻,在一种富有诱人的妩媚中,鬓发蓬散,靥露倦态,看来倒有几分憔悴,不过更显得一种成熟之美,这红衣少妇正是段青虹,问道:「三师姐,有什么急事吗?」
段青虹柔声说道:「八师弟,你想办法救救玉兰吧!」说话间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薰人欲醉,让弱水闻了不由神魂飘荡。
易弱水道:「三师姐,玉兰的病情怎么了?」
段青虹轻蹙黛眉,神情显得十分凄痛,凤目微显湿润,道:「玉兰中了天欲烟梦以后,昨晚倒好了很多,没想到刚才双目通红,全身发热,灵智迷失,像是不行了,八师弟,你想想办法吧……我可就这样一个侄女了……」
易弱水道:「我想想办法吧……」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屋顶破裂,已穿了一个大洞,砾石瓦片纷纷而下,一个身影直落而下,来势有如闪电一般,直袭易弱水,易弱水不及拔剑出鞘,匆忙地双手一挥,芙蓉六连手已连击而出,连绵不绝地攻向那人。那身影出手快速无比,连出厉害杀手,极为凌厉狠辣。
易弱水刚一交手,便觉此人内劲极强,掌上劲道更是异常古怪,仔细观看那人头戴一顶金光灿然的僧帽,身穿一身红、白、灰三色相杂的僧袍,年纪约在三十上下,长的实是俊逸异常,不由一惊,一边出手,一边说道:「来的可是花教中人?」他这路芙蓉六连手虽是小巧工夫,使起来却有石破天惊之势,和这僧人打成僵持之局。
只听那僧人说道:「萨迦教下大树宝王,请易公子多多指教!」说话客客气气,出手却是凶辣无比,手掌通红无比,捏了个手印直攻弱水,出手凌厉,却听不到半点风声。
吐蕃萨迦教自贡曲杰布创派,寺院和信徒的墙上都刷着红、白、灰三色线条,红色象徵文殊,白色象徵观音,灰色象徵金刚。因三色成花,故萨迦教又称为花教,在吐蕃国中红黄黑白花五派曾雄据其首,只是近几代所传非人,这两代赞普又宠幸黄教,声势被红黄两教压下。
易弱水心头暗暗一惊,急忙朝右闪出,这一闪却在大树预料之中,他斜跨半步,手印直攻易弱水胸前。易弱水大惊,身法连连变幻,他自负轻功绝顶,连闪了七种身法,但大树宝王亦紧随其后,他无论如何闪避却怎么都避不开大树宝王的一击,易弱水更有一种感觉,无论躲向何处,都在他掌法笼罩之下,无所遁形。
三女见易弱水居於下风,正想上前助战,只听大洞中又落下四个花衣喇嘛,挡住三女,挥手一掌,往三女攻来。白梦云施展开「乱披风剑法」,看去就像毫无章法,东一剑、西一剑,胡砍乱劈,这一阵乱劈,居然漫天剑影,宛如在空中张开一层剑网,困住面前的一个喇嘛。
段青虹施展开芙蓉六连手,一双莹玉雪白的手指出手如电,身法更快,人如飞燕出巢不带半点风声,直朝面前花衣喇嘛右肩「筋池」穴上抓去。她武功即号连手,自是长袖连挥,双手忽东忽西,忽合忽分,攻势绵绵不绝。那喇嘛武功甚强,非但身形飞闪,不可捉摸,而且忽掌忽抓,变幻未定。
两人这一交上手,可说是棋逢对手,功力悉敌,看来绝不是数十招就可以分得出胜负来两个喇嘛缠住苏静,存心要把她立毙爪下,大手印功夫连续发出,快若迅雷,苏静轻轻一转,双手一格一转,在掌影中游走。那两个喇嘛一抓不中,身形倏落再起,第二掌已闪电发出,这一招来势更加迅捷刚猛猛,如同就像变成两条苍龙一般,身形起伏伸屈,宛如龙影腾空,掌影飞舞,重叠攻到,把苏静压制得几乎无处还手,只得依赖易弱水传授的轻功步法在掌影中闪避。
易弱水左手一扬,掌法一变,取大开大合,直进直退之势,将一双肉掌使得如狂风骤雨一般,大树宝王掌法亦变,双掌连环击出,快到无以复加,如同后浪推着前浪,一层接着一层,并力齐发,但听「蓬然」一声声巨响,两人连击数掌。
苏静原本武功不如那两人,又新遭破身,只有闪躲与勉力挡格,如若雨中飘萍,苦苦支撑,显得狼狈不堪,易弱水见到三女苏静不利微一分心,手中稍微缓得一缓,只见大树宝王大喝一声,停在中途的双掌,重又朝前拍来,这一掌的声势,与方才就大不相同,随着掌势,风声如涛,劲气如潮,疾风飒然,如同隼鹰攫兔,当头急扑面来。
弱水看他掌力如此强猛,倒也不敢轻视於他,口中长笑一声,挥手一掌,迎击出去,罡风激荡,劲风飞旋,双方都感到有一股极大的反弹之力,把两人各自推出了一大步。
两人恶战数十招,仍是不分胜负,大树宝王一掌迎面袭来,他这一掌,虽然并不见得霸道凌厉,也没有挟着锐利的啸风,但却有一股逼人的暗劲,涌撞而来,有如暗潮,易弱水双手连环击出,出手连绵不绝,将大树宝王的攻势缓了一缓。
这一掌力重如山岳,易弱水无可奈何之下,功聚左掌,再接他一掌,只然「砰」一声,顿时脸白略显苍白,大树宝王亦不讨好,连退数步,嘴角现出一点血丝。那一边白梦云见苏静形势不妙,东一剑,西一剑,左攻右守,右攻左拒,使得一剑快过一剑,但见寒芒飞闪,快若流星,密若尖椎,与她交手的花衣嘛嘛也毫不含糊,掌爪齐施,掌影翻飞,掌风凌厉,声势惊人,威力雄猛,攻势连绵不断,一时间双方打成僵持之局。
大树宝王冷笑一声,一身武功全力施展,大手印如潮水般涌来,无休无止,难以抵挡,弱水如同置身於狂涛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倾覆之险,但他天情神功极为精妙,仍能勉力支撑。
突地易弱水一道银虹应手而起,剑光如织,剑芒四射,大树宝王只觉一股寒气森森,僧袖一拂,双手翻起,从袖底发出呼呼两记掌风。原来易弱水左袖之中藏了一把银剑,只见他剑尖颤动,一柄银剑化作万点银芒,真如寒涛飞溅,冰雹天降,千点万点,飞洒过来,易弱水前后左右几乎都是点点剑雨!
万点银涛之中,又传出了「叮、叮」两声轻响!轻响乍起,漫天剑雨倏然尽灭,易弱水心中一凛,他这把银剑虽非绝世神兵,却也能削泥如泥,大树宝王却轻易以肉掌接下。仔细一看,只见大树宝王捏了一个手印,双掌平举於胸前,干如枯木,不由惊呼:「木波掌!」
只听大树宝王说道:「易公子见识过人,贫僧佩服之至。」暗暗运起内力,功聚双掌,准备全力一击,对准易弱水缓缓推出。
「大树宝王武功高明,实是易兄生平少见,假以时日,幽明断绝又何足哉!」
这句话对大树宝王推崇极高。
「易兄才高八斗,有壮志凌云,却不能见容於庙堂,我王止贡赞普有怜才之意,想请易兄出掌分如!」说话间显得甚是亲切谦和,彬彬有礼。其时吐蕃国力兴盛,拥兵数十万,当代国王止贡赞普为人骁勇善战,不时对外用兵,兼并强邻,屡屡侵扰陈境。吐蕃全国分为四个如,每如分为上下二分如,全国共有八个分如,出执分如那可是尊崇无比,权高势重,军政财大权尽操在手,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易弱水想不都想,一口回绝:「易某虽非什么正人君子,但凡行事只求无愧於心,处事虽然糊涂,但在大是大非却能分得清,绝不会去依附外族侵我疆土,杀我同胞。」他相貌普通,此时说话却极为慷慨激昂,显得潇洒飘逸,神定气闲。
大树宝王道:「我王还说过只要易兄不再踏足河西一步,除了奉上一份重重厚礼,让易公子一生享受不尽,还愿在杭州西湖大兴土木,为易公子专门建上一座庄园颐养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有天下美景,有十里荷花,三秋桂子,我王再送上十名美貌处女,易公子怀抱佳人,坐观西湖美景,享尽荣华富贵。岂不乐哉?若嫌不够威风,我王为易兄求个知府之职,那是轻而易举之事。」
大富大贵,良妻美妾本是男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大树宝王善於言语,在他说来更是娓娓动听。
易弱水心潮激荡,摇头道:「大树宝王错了,错了!」双眼紧盯大树宝王,生怕他突袭出手。大树宝王见他心情虽是心潮激荡,却毫无破绽可存,只有凝聚功力,双掌缓缓推出。
他接着道:「在下想请宝王说一说创立木波掌的木波讲师的故事?」
大树宝王博闻多记,更保况木波讲师是萨迦派一代宗师,只听他缓缓说道:「木波讲师俗家名显,是中土数朝前的未代君王,四岁登基,年号德佑,在位仅两载即随太皇太后出降新朝。到了十八岁那年,新朝皇帝担心留着他将成为后患,准备除掉他,他为求活命,自愿脱离尘世,永生为僧。新朝皇帝把木波讲师送到西藏萨迦寺,更名为合尊法师,号木波讲师,同时派八名武林高手一同出家,不过名为保护,名为监视。他在萨迦寺埋头研习藏文和佛经,终日以青灯黄卷为伴,以避新朝皇帝的怀疑,以求有一日光复故国,但终他研习经文,佛法日益精深,明白皇图霸业终归虚空的道理,最终大彻大悟,终於真正成了一代高僧,弘扬佛法,度人无数,翻译了《百法明门论》、《因明入正理论》等经文为藏文。」
「随他而来的八名武林高手,非但不守清规戒律,而且屡有伤人之举。木波讲师心存慈悲布施、普渡众生之念,为了度化这八人,他自佛法之中创立一门掌法,这门掌法威力无穷,佛法进一分则威力强一分,那八人见这路掌法威力奇大,开始习练这路掌法,渐渐领悟了佛门普渡众生之理,最终都追随木波讲师弘扬佛法。木波讲师在武功上无师自通,真是具大智慧,大神通。」
易弱水淡淡说道:「前辈大师风采,真是令后人神往!只是请教大树宝王一下,这位木波讲师最后怎么样了?」
大树宝王脸色忽变,说道:「新朝皇帝终究信不过木波讲师,在木波讲师五十三岁那年派人下毒杀死了讲师。」
易弱水苦笑道:「何为因,何为果?有因方有果,若非河西归义,阁下能大老远地从西藏赶来?止贡赞普岂非如此厚待易某?何况易某家资、部众皆在河西,失河西归义则不名一文,纵使赞普想赏些残羹冷饭,在下亦不想复木波讲师的重辙。」
大树宝王道:「易公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古人云: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大陈王朝朝廷纲纪败坏,贪官污吏横行无忌,黎民百姓离心离德,昏君无道,易公子当世人杰,他却弃如蔽履,束之高阁,却还望易公子能多加考虑。再说幽明断绝即将复出,易公子可有信心在他手中逃生?」
这会儿,段青虹和那喇嘛仍是打得未分胜负,苏静局势却不见好转,却仍在苦苦支撑,倒是白梦云缓过劲,她得易弱水指点,武功大进,内力不知为何,与弱水欢好之后,大有长进,故不时出手相助苏静一两招,这也是苏静尚未落败的最主要原因。
易弱水脸上有几分凄凉之色:「幽明断绝也罢,幽明破天也罢,云流丹也罢,在下都自认不是对手,一见面非抱头鼠窜不可。但凡事都应尽力一分心力,易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为维持河西归义这一点心血!」
易弱水接着说道:「在下薄有家资,这些年却漂泊流离,受过多少风霜雨雪之苦,所为何事?半生心血尽化於河西归义,多说何益。请大树宝王请在下这路葬花剑!」他语气极为平淡,双目尽是坚毅之色,藉机更引出无懈可击的强大气势。
两人这一番舌战,表面是极为轻松写意,实则都在各自凝聚功力,每时每刻都在寻找对手的破绽,准备拚死一搏,双方只要现出一点破绽就会被对方趁虚而入取了小命,所耗费的精力比起刚才血战更甚,而且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必将是石破天惊的一击,生死存亡由此决定。
嘉兴。通往浙东的官道甚是宽广,可以同时容下十骑飞奔,路边则是茂密的树林。
连天雪站在官道当中,许久,沿官道驰来数十匹健马,卷起阵阵烟尘,马上骑者劲装疾服,个个骑术精湛,人手一把雪亮的大砍刀,腰间都带一把硬弓和一袋漆黑发亮的雕翎箭,显得异常剽悍,为首一人见到连天雪,连忙飞奔而至,跳下坐骑,俯拜於地,向连天雪道:「燕武昌见过二统领!」
连天雪应了一句,说道:「现在河西的局势怎么样?」
那燕武昌身躯魁伟,仪表非俗,显得举止沉稳,只听他说道:「二统领,现在非得让大统领回来不可,现在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缓了一缓,接着说道:「自从大统领走后,陈思、卢极湖这两个小子就一直压在我们头上,加上这些年丝路断绝,收成又不好,非但回鹘人和柔然人每年都来劫掠一番,就连那些该死的吐蕃人也虎视耽耽,害得弟兄们都要拿不到饷银,非得请大统领回来主持大局不可。」
连天雪答道:「看来非得弱水出来收拾残局不可!」
燕武昌道:「是啊,河西数十万军民无不盼着大统领能早日回来光复陇左河西,不知大统领近来可好?」
连天雪道:「我刚刚见过弱水,他很好!」
燕武昌一脸喜色,手指百步之外的一株大树,道:「好!弟兄们,对准那树,速射五箭!送客!」
一众健儿张箭搭弓,弹指间数十枝利箭便离弦而出,密集如雨,一枝接一枝射下去。一时间象下起了一场箭雨般,将那株树射成马蜂窝。就在燕武昌手指的方向,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痛苦地说了句:「走!」
一位蒙面人问道:「三公子,我们足足跟了二百里,就这样算了吗?」
被称为三公子的男子答道:「易弱水要迟早重返河西,我们下手的机会还有的是,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走!」
说罢,他双目紧盯那颗被射成蜂窝的大树,数百枝箭都深深没入树中,发箭之人劲力之强实是当世少见,长叹一声,想道:「河西归义骁勇善战,骑射又丝毫不逊色我柔然铁骑,实是我柔然一统宇内,成就不世霸业极难对付的对手。」
片刻间,潜伏暗处的数十人便走得一乾二净。不久,连天雪也骑上专门为他预备的健马,数十骑浩浩荡荡,飞奔括苍。河西,瓜州,美人殿。
殿内香烟缭绕,可以闻见细细的甜香,一个头顶铁盔,身披黑甲的大将手持擅香,向着牌位长揖三次。
他身后却是完全这气氛根本不匹配,到处都是引人犯罪的呻呤声,只见十几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正在自慰,曼妙的赤裸胴体,有的一边手指插入阴道,模拟阴茎进出抽送的动作,一边握紧双乳,有的摆成成了69式的姿势,互相拥抱着,身子如蛇般扭动,互相厮磨,相互舔弄阴部。
最前面的一个美女被吊在半空,同时有两个女子正尽力在安抚她,前面的女子正伏下头去用一条舌头舔弄着阴户,正千方百计挤入花瓣中,另一双手则大力搓捏雪白的左乳,不断地揉搓抚摸,手指也不断地捏弄着乳头,在身后的另一女,舌头不断舔着她裸背每一寸肌肤,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背后游走,甚至用手指玩弄雪嫩的玉臀,凌辱着她的后庭。
那被吊着的女子一边娇喘连连,一边大声问道:「南宫影绝,你到底要多少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
南宫影绝并不回身,冷冷地说:「后悔了吗?我的掌门人」
在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下,那女子开始情欲炽热,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你就是强奸我……一百遍也行……把我的三个洞……全开了十遍也行……求求你!」
南宫影绝冷冷地笑道:「晚了!只有大统领才能决定你的命运!」
南宫影绝的话打碎那女子的最后希望的同时,她的身体也有了最原始的反应,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喷得她面前的女子满脸都是。
在背后看去,南宫影绝用连自已都快听不见的声音自言自语说道:「大统领,快回来吧,我可为你准备了一顿空前丰盛的大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