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彦廷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眼神中还包含着难以置信的些许情绪。应该是没料想过只是个单纯的夜间站哨,也能碰到千万年不见的艳遇。还是跟自己单位的上司,概率更是低之又低。
是前次酒吧的一夜情后,两人再度合体。
然而幻想已成现实,他两手温柔地梳理下佳瑶蓬乱的头发,抚摸着她细滑娇嫩的潮红脸蛋,才是握住她光滑白皙的脚踝,把肉棒挪移到她小穴口。
噗滋!
挺腰迈进,穿过湿润的门扉,窜进深邃曲长的阴道内,毫不费力。
“咿呀!”彦廷温柔的动作和脸上开心的表情,令佳瑶心中产生一阵难以言喻的荡漾,跟老公,或是蕙玲给予的感觉截然不同。
被插入……插进来了……
年轻火烫的青嫩肉体,碰撞出波涛汹涌的新鲜激情。那种羞怯为主的迷离爱欲,彷佛把她的年纪拉回到朦胧不懂的青春岁月,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感去面对彦廷。
自己就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女,仅能任由对方处置。
不是强势地被占有,亦不是霸道的占有他人……但她很清楚胴体的每个细胞不停地被撩动,明知道自己害臊万分,但是想讨眼前的男人开心,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地去做。
悠长柔萌的呻吟,宛如深夜的舒眠乐曲,从佳瑶的唇边流露。
“佳瑶姐,你好美…”彦廷由衷地赞叹着,两人交合处越来越紧密,直到肉体碰触为止,“…啊…你的里面好湿好热,感觉你的腔道把我的大鸡鸡包得紧紧的……”
“像…像这样吗?”佳瑶收缩着自己的阴道,借由深层的肌肉,把塞满的肉棒禁锢更牢固。
濡湿的阴部闪着晶莹的淫光,充分的水潮迅速地把两人的性器给染湿。深色的茎身,密实的青筋把嫣红色的肉洞完全翻露展现出来,沾附着大量的蜜汁,彷如婴儿的小嘴呼吸般,随着心跳起伏蠕动着。更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肉膜,释放出甘醇的体香,似在邀请彦廷赶快抽动。
“唔……”
彷佛心有灵犀,彦廷抓住想要夹上腿的佳瑶,用力向两侧一掰,取笑地说:
“佳瑶姐,现在再把腿夹起来,是不是太晚呢?”
他的力气不是很大,佳瑶不仅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羞怯感,感觉正彦廷盯着自己的神秘蜜境,那视线有如实质的火热,不停地烘烤着她的肌肤,渗出更多潮湿的水珠,赶紧央求说:“不,别看,好丢脸……”
“哪里丢人呢?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不,不准你再说!”她娇嗔着。
彦廷暧昧地微笑,紧紧抓着佳瑶的脚踝,恶作剧地拔出肉棒,再用力一挺,把抵着阴户的肉棒一口气贯穿到底。
“啊!呜啊……插,插到底了……”
霎时间,突如其来的猛烈重击,让佳瑶的胴体毫无卸力地全然承受他粗大肉棒的抽插,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彷佛一下就把全身力气给抽光,软瘫地本能颤抖。
潜藏在记忆深处的体验,又一次从湖底冒泡浮现。
……那夜的激情,就是这个令她疯狂的体位。
画面虽然模糊不清,但是激烈的欲望仍保存在自己的肉体深处。头一次被阴茎整个填满的快活,念念不忘。
不同的是,那晚彦廷是把她压在床头边,跪坐在她前面,把她的双脚抵住在墙面,一下一下地进出猛干,有如出闸的猛兽,散发出浓厚的男性本能。
而此时,却是在部队办公室的茶几上,她的上半身悬在半空中,头向后仰,双手自然地撑着桌面,把两腿的控制全然交给彦廷,伴随着抽插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却舒爽的娇喘,活脱像是自己在诱惑他。
不过她可没忘记,这里还是军营。隔着一片水泥墙的外侧,便是满满的雄性士兵。如果被发现的话,是不是会她的士兵一个个轮呢?
一根一根新鲜又充满活力的阴茎……
她无法想像。
但是,对面的彦廷则是没思考这么多。哪怕他这时还穿着军装,但两眼的理智早已被欲火给支配,手肘改成环住她的脚踝,整个人侵略地压了上来,把过去与现在的他给重叠,用比一般人还要粗大的阳具,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像是不怜惜自己,却又充满着难以描述的温柔体恤。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比她呻吟更为大声的撞击,在办公室里回荡着。一种幽怨的古怪感觉蔓延在佳瑶的内心。这种被干的方式让她非常屈辱,特别是两腿的膝盖时不时地撞自己乳房,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被彦廷玩弄的那晚。
……快,快被捣烂了……
可是,她却感到异常的兴奋,内心里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对待自己。身体里的所有细胞,分裂着无数的快感将她给包覆,并把她的体温快速地飙高,沉浸在另外一种说不清楚的体悟中。
与老公不同,与蕙玲不同,是专属于彦廷才有的……全然解放的自在!
彷佛自己就是个催化剂,诱使彦廷变化成不知道疲累的做爱机器,面对着她喘息,映衬着他狂野地抽搐。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之下,打碎灵魂内不知名的枷锁,彻底粉碎。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佳瑶仰着脸,嘴里不住溢出情欲旺盛的呻吟。哪怕她死命地抿着嘴唇,仍是无法遏止声音的传递。
奶头硬得厉害,被磨蹭的感觉,如电击般一道又一道。不仅如此,还有发烫湿润的淫穴,不断被肉棒带出充沛的爱液,层层肉膜不断收缩,像是要把肉棒夹得更紧、禁锢,却是换来彦廷的激爽,粗重的呼气连连。
每当彦廷把肉棒拔出来又粗暴插入的时候,她的身体便剧烈地震抖,被一股直冲脑际的快感,蔓延至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因为她很清楚,下一秒又会被撞击。阳具锁入肉缝,膝盖紧压她的奶肉,整个胸腔的空气被挤出,用致命的快感来取代。
“嘤咿……嗯啊……好舒服,喔哈……彦廷,你操的我好爽啊…”满腹的舒愉跟娇喘,没有保留地喊出:“喔啊……哈哈…好爽、好美呀,感觉快被操坏…天啊……别,别这么快……我会不行的……啊!”
佳瑶按耐不住地呻吟着,浪喘着,她痴狂的叫声和不断收缩,觉得今晚真是疯狂至极。她从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被下属在办公室干他的一天,甚至快到被操弄高潮。
不过,彦廷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抽插的动作不曾转慢,依旧保持着快速的摆弄:“呼…呼呼……佳瑶姐,你的里面好爽喔……我,我快要忍不住……好,好想射进去了……”
意乱情迷的佳瑶,默然地点头,陶醉在彦廷的耕耘中,蠕动着阴部,连呻吟声也变得炽情很多,享受这刻的快乐。只要能让她欢愉,什么都可以。
“真的可以吗?”彦廷难以置信,但也丝毫没有减慢自己,更不用说有拔出的举动。
“啊啊……射,射进来,对……嗯啊…”呻吟声越发急促越发荡情,佳瑶扭得也越来越欢,“给…给我……射满我……都给我,我要你的精液……”
获得允许的彦廷,神色潮红且不敢相信。立马,他整个人把赤裸的佳瑶压在茶几上,双肩驾着摇曳的玉腿,两手捧着她的翘臀。两具身体,完全地紧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跟心跳。眼眸也对上,在瞳孔内注视到对方的模样。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阴部上爱液四溅,被爱液濡湿得湿漉漉的肉棒,如此亲密地近距离接触,仅剩下两人的性器无止尽地碰击。除此之外,佳瑶也主动地抱住彦廷的胸膛,迎合地私密更左右地撑开,亦跟着摇摆屁股,享受着被肉棒绵绵不绝地把自己给贯穿戳刺。
“啊啊……咿呀……好深啊,比刚刚又更深了…”佳瑶终于无法压抑地胡言乱语,奶头喷出的乳汁糊满她的脸,支支吾吾地继续娇喘:“快,我快到了,要疯了……要高潮,唔啊……呀啊啊……”
对面一边,彦廷也进入的最后冲刺。双腿屈膝,整个上半身呈现九十度的姿态,把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佳瑶的身上。配合着臀部的快速活塞,打桩似地上上下下不停。
“别,别再加速啦……嗯喔喔…会,会坏掉的……放过我吧!啊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嗯哈哈…不行了…不行了……”
半拘束地佳瑶,身体被摆弄成对折的模样,竖立的双腿抖动摇晃,甚至连茶几也跟着震动,发出尖锐的嘎嘎声响。
“呼哈哈…我,我也要射了……”彦廷嘶哑地说着。
“射满我吧!”
倏地,一声愕然突兀的叫喊,好像某种解脱的契机,又短又急促,然后佳瑶就是猛然地张大嘴,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随之是胴体的剧烈狂抖,一种由内到外,由外到内的强烈抽搐,同时间也把彦廷阴囊累积的白浊汁液,疯狂地压榨出来。
爱液狂泻,精液猛喷,两人不约而同地踏入绝顶,尝到了性爱最高殿堂──
高潮。
那爽美得彷佛不是人间的美妙感觉,让两人浑然失神,失去控制。
哗啦哗啦……
湍急的水声蓦然地出现,火烫的液体沿着两人交合处涌出,还有一种令人皱鼻的腥臊气味……
尿了,憋不住了。
这是佳瑶在高潮当下的冒出的念头……
***************
隔天,阳光普照,山区的厂库内,众多士兵分别在各自的隔间里,汗如雨下地忙碌,锵锵铛铛地吵杂。
“周光耀,你在做什么!拆引信不能用锤子,说几次了……,你是想死是不是!?”佳瑶看着出错的士兵,恼火地大骂着。
她今天的火气,出乎意料的大。烦躁的情绪,浓郁到快要物质化,只看到她的人,都会很自然地退避三舍。
理所当然,就是昨晚的那档淫事,令佳瑶异常地后悔。
在部队里发情就算了,忍耐或自己解决,都是个不错的选项,怎么到最后会变成被彦廷给操。更重要的,还被他给中出在自己的阴道,射满累积数天的浓稠精液。
满满的精液,从她的肉穴流淌而出,沿着菊花滴落在茶几上。然后,被彦廷强迫清理沾满她骚水跟白浊的肉棒,自己吃的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还在他面前羞耻地高潮喷尿,让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她的尿骚味。哪怕事后已经过打扫处里,那若有似无地味道,依旧飘荡不散。
鼻腔、味觉,皆是彦廷跟自己浪荡的痕迹,无声且持续地暗示……
因此,她彻夜未眠,觉得浑身不舒服,做什么都不自在、不对劲。部队起床后,更导致她底下的士兵们,度过一个非常难得的精实早晨,每个时段都是采取最高规格的检核,怒斥责骂的话语满天飞,把官兵干得鸡飞狗跳。
相对的,当事人的另外一个,心理状态就比较良好。犹如当作春梦般,隔天清醒后便恢复自己该有的职责跟心态。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做好自己的职责就好。
不过彦廷很清楚,佳瑶整个早晨都刻意把视线给避开他。
厂间里的业务持续,又一次听到佳瑶的怒吼,令在最后阶段装底火的彦廷,好奇地停下手边工作,走出隔间看向拆引信的位置。
只见一个刚上升一兵不久的士兵手上拿着锤子,要敲打钳住引信的板手,旁边站着带线军官士官长何勳和佳瑶。
说实在话,周光耀的作法并没有错,他就是照着不久前退伍的老兵所教的小诀窍去执行,但可惜撞到佳瑶的枪口上。恢复女军官强硬的佳瑶,今天特地巡视场线,观看榴弹炮整修的情形。
“士官长,你是怎么带的。拆引信的部份是最危险的,怎么可以这么轻忽,要是引信爆炸,死了弟兄上了新闻,你说我们单位会遭到什么样的状况……”佳瑶滔滔不绝地说着。
内心其实是无道理的迁怒,她平时也不少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然而,若不是昨天看到他跟林芸芸的库房的淫乱戏码,自己也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
……该死,都是这两个贱人害的!
何勳也是有口难言,指挥部那般蠢蛋,根本不知基层的辛苦,弹药整修量做的是理想值,没有考虑到新手的熟练度和士兵的体力问题,一天要做的量因为种种原因的耽搁,现在必须要做到双倍才能如期完工。为了达成命令,只得冒险的使用锤子来加快拆引信的作用。
他也很纳闷,副库长平日都没这么刁难,今天是吃枪药吗?
“副库,也不能这么说……最近我们已经加班加点,你看我们这里,认真起来哪个合乎规定了……拆箱检验处弹药堆积过多,输送带上弹药间隔太短,有殉爆危险,一天整修量超乎规定,生手熟手无法有效区别……”
士官长无奈地吐着苦水,库长不是不知道指挥部的命令不合理,可是就算是不合理的命令,只要能够将命令如期达成,年末的考绩便是自己高升的凭据。库长为了自己的考绩,也就对这些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这位弟兄,他才刚接这个位子,之前毫无拆引信的经验,依照规定是不能这样的……可是我们的熟手不够啊……士兵青黄不接,许多冈位换不得,而新手又缺乏指导,更惨的是我们单位刚进的这批新兵,离上一批相差了两个月的短缺……这整修的位子没法排了啊……”
佳瑶冷着脸不说话,神色难看到极点。
她也知道各有各的困扰之处,再过于责骂就显得无理取闹,便点头说:“既然这样的话,晚上例会时提出来,让人发个公文上去叫上头改看看吧。”
她很清楚去找库长是没有用的,依照库长贪恋官位的个性,不会顾及下属的辛劳,要彻底解决的办法,只有发公文上指挥部要求宽限时间。
这时,彦廷也走了过来,像是要关心这边的情况。
眼尖的佳瑶见状,不动声色地吩咐说:“士官长,我还有事情要回库办室处理,这边就交给你。”
没等到彦廷靠近,便转身快步离开。
……是的,她不想见到他,在这个时候。
随着女上校的离开,顿时让厂房的低气压烟消云散,露出灿烂且舒服的轻松阳光。没有迟疑,何勳马上宣布部队士兵就地解散,休息三十分钟。
众士兵发出解脱的欢愉嚎叫,期待这时刻许久。
这时,隔壁装尾翼站的士兵探了过来,向班长彦廷问说:“班长!怎么咱们的好副库突然精实起来,如果这变成常态的话,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啰。”
“是啊,来了个冰山魔女已经够呛,要是副库在精实起来,那以前人人向往的天下第一(爽)库就要消失啰。”彦廷还没开口,最后一站装箱站的待退老兵也探头过来加入了话题:“不过也真倒楣,我已经破百了,正要步入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兵阶级,就来这套精实方略。悲哀!男人真命苦啊!”
“说不定是上面要来督导,副库不得不如此。”彦廷找个借口来掩饰佳瑶的真实心情。
她冷冽的强硬模样,就算是个白痴,也应该理解她的怨怒。
“说到这,班长……你昨晚可真屌,是不是故意挑那大奶牛的麻烦?”装箱站的老兵换个话题又说:“操他妈的,我站在她旁边不爽她很久了……凭着那副骚劲攀上士官长,整天摆烂,本来该上厂线的结果变成了文书兵,真没天理。”
“咦!也知道那只奶牛和士官长的事啊!?”尾翼站的士兵惊讶地回应,“我还听说,他们两个早就搞了不知道几次,都操成黑木耳了,嘿嘿。”
“啥!你们再说什么啊?”彦廷虽然早知道两人有所暧昧,却没料到芸芸和士官长的私生活关系,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尤其是平日晚上,两人总是神神秘秘签出外宿,造就谣言满天飞,只是没人愿意点破,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不用说,有时候在库办室的公然调情,众人已是见怪不怪。
“嘿嘿,班长,咱们营区就这么点人,荒山野岭、鸟不生蛋,话总是传得特别快…”装箱站的老兵贼笑着,“…如果哪天有人把我们副库或是辅导长给搞上的话,那才真的是……嘿嘿嘿……”
“班长,我觉得你很有潜力喔…”尾翼站的士兵意有所指地说着,“…听我的同梯说,班长你在外面很有办法,众多美女都把你视为小鲜肉,狗公腰。被你上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说赞的。”
“……”彦廷无言以对,“你们到底整天都在八卦啥,比女人还女人。”
“这是我们为的乐趣啊,班长。”装箱站的老兵开着黄腔说:“不管你的高射炮射到谁,咱们的好日子就能继续,还能发扬咱们义务役最骄傲的事……”
说完,装箱站的老兵对隔壁的士兵使个眼色,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早上军官干,晚上干军官。”
“两个白痴…”彦廷不知道该回什么,翻白眼地说:“…耍什么宝。”
这种开玩笑的言语,怎么可能成真。
就当他们吵吵闹闹的时候,何勳侧着脸看过来这边,催促着彦廷三人,大声喊说:“喂!休息时间结束了。你们几个老兵,别以为快退了就可以在那叽叽喳喳的……快干活,要不然我们就要做到晚上了!”
众人一哄而散,又再次回到自己的岗位。
理所当然,彦廷也是。
不过,他的脑海中,却不知不觉有着奇特的念头……
他想持续昨晚跟佳瑶的欢愉,但是又该怎么做呢?才能让心目中的女神心甘情愿地跟自己好上,哪怕她的婚姻还持续。
很矛盾,却又很希冀。纠结的情感,正蔓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