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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紧密地贴住他。感觉他开始跳动着开始顶住自己……便笑着要转过身躯逃开。
易文确实有点被她的无礼取闹弄得有些兴致盎然,想翻身上去,但是被贺兰搂住。
她有点尴尬:现在不太想……
不行,一会臭小子没准还是要回来,要是真回来老婆又溜了,我怎么办?用五姑娘啊?
讨厌,贺兰笑着妥协了,不过只是转过身去,将身体往后面靠了靠。
易文意会,贴上去很容易地把自己翘起的物件顺着她臀缝挤进深处……
按照他们的习惯,易文不紧不慢地抽动,甚至没有停止他们的谈话,和刚才不太一样,他的一只手还是罩在她胸前乳房上外,另一只手插进她浓密的发间搓揉着她的发根,贺兰舒服的呻吟起来。
这个时候的贺兰。身体开始启动,加上语言的刺激更加容易攀上欲望的顶峰,易文开始挖空心思地寻找字眼。
他揉动了一会,慢慢地减弱下来,一会要是臭小子回来,不许你下楼了,听到没有。
“不要啊,”贺兰听得身体抽搐了起来。“我得去给他开门。”
“我会去开,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易文说。
“嗯,好啊。”这时候她挺乖顺。接着又说,“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
“你很想他回来吗?”易文身体又快了一些。
“嗯。想。”
“真是厚脸皮。”易文低低骂着翻身上去,贺兰张开两腿很默契地将他迎进去……
易文很有激情地冲击她,并不是指频率,他的ML习惯是温柔型的,但是每一次的撞击还是充满力度,也是贺兰习惯了的一种方式,他喜欢在ML的时候温柔的交流,带着一些使人难堪的语言,经过了这么长的阶段,贺兰渐渐的适应了,激进的言语还会让她变得更湿一些。
易文将她的双腿举起来,两手捏着她的脚腕,使她整个上身和双腿重叠起来。
干什么啊,贺兰呢喃着抱怨,但是不容她再说,易文又已经熟门熟路地插了进来……
两个人就这样慢腾腾地缠绵着,就像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贺兰经不出他的纠缠只好配合着他,其实她的脑子还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诸如车声什么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亮今天外出的原因吧,似乎觉得要彻底的失去他了,他将属于另一个女人,于是她的心里格外的渴望亮。要是现在能回来该多好啊,甚至于幻想着如果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亮,那么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终于,易文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精华喷射在她身体里面,喘着气把她的双腿慢慢地放下来,在她身上附了一会,翻身俯卧在一边。
“过瘾死了,”他说。
她打了他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充满兴慰。问了一句:真的吗?
因为一心二用,贺兰没有到达顶峰,休息了一会,她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回来帮助易文,他支吾了一句,睡着了,贺兰用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盖上一条薄毯,躺下来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恹恹,神智逐渐地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窗帘一片雪白,是被车灯照射的,然后熟悉的A 6的低低的轰鸣渐近,贺兰突地在床上蹦起来:他回来了。
易文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转身接着睡了。
贺兰起身,下床,套上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匆匆地下楼。
转到楼下进户门后面转角,她按了车库门遥控器,车门悄声地升气,车子轰鸣着驶进,熄火,放下车库门……
她迫切地看着他打开车门下来,似乎多少年未曾见面。
他对着她笑了笑。
但是她没有反应,依旧那样看着他。女人的小伎俩吧,这样的表情很能引起男人的注意,让男人感动。
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他也能看清她薄如蝉翼的丝质物下面双乳的两颗突起。更让人注目的是她的神态,充满了期望,就像一位妻子在海边等待远航的丈夫归来,待到丈夫真正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害羞的容颜。
是被丈夫窥探到了内心的渴望?
走到她身边,被她先上前吻住。
他有点被动地搂住她,触在T 恤上的胸脯,柔软而温暖,他没有再犹豫,一把握住,搓揉开来……
手伸及下面…有些吃惊,笑着说:下面湿透了。
讨厌,她说着移动肩上的吊带,让已经极度纤巧的累赘滑落下来:干我。她说。
亮已经被她挑逗的高高举起,把她赤条条的转过呈趴在车后尾厢的姿势,一言不发的就顶入了,一面飞快地解除自己的束缚,等T 恤长裤完全褪尽的时候,棒棒早已经在里面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呜唁着说。
他狠狠地撞击她,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冲动,灵肉结合的这样完美的今生恐怕只有眼前被按在身下的女人了,尽管是自己最好的哥们的妻子,但是既已如此,还需何求呢?
车尾趴着位置有点显高,他将她转过来整个人拦腰抱起,慢慢地沉落,湿淋淋的棒棒很容易地滑进她穴道,他抱着她沿楼梯上到客厅,准备把她放在沙发上,但是她说:到房间去…。
到了房间他把她整个人抽起,举的高高的,恶做剧地将两人交接之处扯离开来,把她扔在床上。
屋里很亮,他的棒棒恶狠狠地怒涨着显得异常张狂,贺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地看着她,同时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张开双腿,伸手在她毛茸茸湿淋淋之处抚摸开来,亮简直要痴狂了,扑上去,却被她一只脚挡住,这分明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恶做剧呢,他正待要把她脚移开,她已经变得温柔了:把灯关了……
屋里黑下来,只有窗帘缝里透进隐隐的路灯的光线。
他重新进入,贺兰抱着他,不让他活动轻轻的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捂住她的嘴,但是她伸出舌头,淫靡的用舌头舔起他的手来,他挣扎着身体纵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里面的异样。
“真滑啊,”他悄没声的说。
“嘻,是楼上的坏蛋留在里面的。”
他发狠地挣脱开来,大力地冲刺似乎要穿透她的身躯。
“真是贪得无厌哦,这样好吗?”
突然的发力让贺兰有点接不上气来,但是身体的快感是她没有办法隐瞒自己的快乐:嗯喜欢,你要把它弄穿了喔,你弄吧,好喜欢。
因为润滑,他觉得宽松而柔润,他调皮地将食指一起和棒棒同时进去了,贺兰不由地哦了一声,然后他又放了一根中指进去,使腔道被撑的紧紧的,“这里完全可以装的下两根棒棒了,”他低声笑着说。
“你喜欢就装吧,”她呻吟着说,“那我抱你上楼去?”他笑说。
“不要,现在不要。”
他微笑着把手抽出来,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手分的很开,黑暗中隐隐可以看到两具白白的身体,看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有点强迫的感觉,但是因为角度掌握的非常的妙,亮的抽查几乎不费一点力气,紧密的频率动的时间一长,他觉得身体紧绷起来,换上了另一个动作,伸手在她臀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身体的中心哼哼着往下穿透,贺兰已经熟悉了他的过程,知道他即将到达,也开始停止了哼哼,凝神等待着他的到达。
他是在怒号中喷射的,贺兰肆意的扭动胯部迎接了他注入的琼浆玉液。声音似乎在哭泣呢喃…。
过了许久,两人缓过气,一起去了卫生间。
“汗如雨下就是说咱们吧?”亮嘻笑着逗趣。她笑着打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