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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以前在农村老家时常听村里老人讲:「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多大脚穿多大鞋!多大能耐吃多大饭!」、「青蛙吃饭蛤蟆也吃饭……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儿……」总之就是教育村里的後生要做个安守本份的庄稼人。只可惜那时我们离开村子进城务工的年轻後生都真正听不进去老人们的话,都奢望着能过上城里人的生活。

  那时的我们都怀着美好的憧憬走进大城市打工,直到认识到现实的残酷。

  村里出去打工的人中,混得最好就要算巩了。听巩叔那炫耀的说,巩在北京一个大老板手下很受重用,连那大老板的千金女儿平时都由巩来接送,巩在那大老板媳妇儿的豪华大酒店都能说得上话……

  村里其他打工後生的父母对巩父母的话是嫉妒加不信:巩,这个村里最其貌不扬的、学习最差的後生,哪个北京大老板会看上他?重用他?连大老板媳妇的酒店都说得上话,谁信?……

  但我相信巩叔的话,我知道巩虽然其貌不扬、学习不好,但从小就会察言观色,嘴好使,有心眼。用老人的话说巩属於「蔫坏」;再说了,自从巩去北京打工这几年,不说村里,就是整个乡里哪家盖起来二层小楼?

  2006年2月刚过完年,我也决定也到大城市北京闯闯,去投奔巩。

  北京真大!真繁华!北京城里的女人漂亮的真多,镇里最漂亮的婆姨在北京根本排不上号。而且北京的漂亮女人一个个看着特洋气,看从农村来的我的眼神都是那种不屑一顾、高高在上的眼神。我第一次感到特自卑,自惭形秽,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站在北京的大街上不知如何是好。

  巩哥就是巩哥,还像小时那样照顾我,「憨娃,来北京投靠巩哥就对了!以後跟巩哥我混吧!」巩哥拍着我的肩膀,霸气的说着。

  路上,巩告诉我这车叫奥迪A6L,高档车,他平时开着。巩将我送到一个建筑公司,看得出巩的面子很大,这建筑公司立刻收下我了,而且安排的工作也轻松。我这下真的领教巩的能力了,看来我这次来北京投奔巩是投对了。

  慢慢地,我发现这建筑公司里还有十来个人都是巩安排进来的,基本都是老乡,大家自然都念巩的好,巩自然也就像我们些人的老大一样。

  我努力尽快适应着北京这大城市生活,但我也知道,我这民工阶层的也只能适应北京的生活,无法融进北京生活。北京不是我们这些民工的家,除非像巩这样厉害的人。

  巩哥也的确很照顾我们,不时过来请我们吃饭喝酒,甚至有几次巩哥带我们几个特别好的老乡去城中村的发廊找小姐,五十元到一百元一次。

  那些涂脂抹粉的发廊小姐我们看着很不错了,没想到巩哥却一脸鄙视,根本看不上,从不玩。真不知道巩哥心里的美女是什麽样?难道像电视里那些女明星才入巩的法眼?像女明星那样漂亮的女人,巩也应该够不上资格吧!

  工地外的小酒馆里,大家喝着劣质白酒,话题很快就转到女人身上。我们几个一致认为那个「倩倩发廊」的小姐最漂亮,可惜要二百元一次。

  「操!看你们几个这眼光……别他妈跟人说你们是跟我巩哥混的,说出去丢人……」和我们在一起,巩哥一直霸气十足,颇有老大风范。

  「巩哥,俺们没法和你比啊,俺们可没见过啥世面……」

  「操!没出息,哪天带你们也出去见见世面。」巩哥颇为得意的说道。

  没多久,巩真的带我们来到离我们工地不远的城北一家高档酒店,酒店外观看着就特别高尚,里面装修更是豪华,就像以前在电视中看到过的一样。如果没有巩带着,我们是绝没勇气走进这酒店大门的。

  「欢迎光临!」门口两个穿旗袍的高挑美女,身材真好!比那发廊的倩倩漂亮多了!

  巩大大咧咧的带着我们直接进了一楼大厅旁一个包间,看着酒店服务员们恭敬或礼貌的向巩问好,我们就知道巩哥在这地位绝对不一般。

  「巩哥,这桌饭菜得多少钱?好奢侈啊!」

  「是啊,这些菜都没见过啊!」

  「操!你们见过才怪呢!这是澳洲龙虾……让你们看看眼!」巩哥不无炫耀的说道。

  「嘿嘿,巩哥,结账时不会让俺们凑份子吧?」

  「操,看你妈的这出息!吃你们的吧,老子记账!」巩哥霸气的说道。

  在我印象中,只有镇上那些干部在饭馆吃完饭才能记账,很明显巩哥要比他们还厉害。

  「来来,先敬巩哥!」

  「巩哥,你的事以後兄弟赴汤蹈火……」

  我们几个一边贪婪的吃着美食,一边极力讨好着巩,大家都认定了跟巩混的念头。

  而从我的角度正好看到酒店大门外的停车场,一辆京FG******白色皇冠轿车停在停车场,以前我老家就喜欢去网吧上网看好车,我一眼就认出这车的品牌了,这车看着就是高级车,肯定是北京有钱人能才能开得起的。

  白色皇冠轿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多高的女人,虽然是隔着玻璃远远望过去,也能一眼就看出绝对是个美女!她穿着一身淡粉偏白的套装,戴着墨镜,发髻高高盘起,套装的窄腰包臀剪裁,短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加夺目,配上那双和套装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容貌、气质无可挑剔。

  真漂亮!这是我来北京後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除了电视上的女明星。

  大冬天的这美女竟然还穿裙子,难道不冷吗?不过穿裙子显得美女那双腿真是又长又匀称!

  两个迎宾小姐显然认识她,三个人站在门口简单的聊了几句。有了对比,之前我们认为很漂亮的迎宾小姐和她一比也很普通了。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感觉那两个迎宾小姐很土气、很俗气似的。

  她半侧着高挑苗条的身子,和那两个迎宾小姐交谈着,脸带柔和、妩媚的微笑,真迷人!交谈中,她左手的拇指随意地轻轻勾住外套的兜边,调皮却不失端庄。真美!

  一看她就能猜到她是个优雅大方、精明能干的都市丽人,估计是哪家大公司的高级白领吧?我暗暗猜测着。

  她走进酒店大门,径直向前台走去,一看就感觉她是个特自信的人,戴着墨镜,高高昂着头,高跟鞋踩地的声音都显得那麽牛,走在大街上绝对是对所有人都不正眼瞧的美女。

  她应该是这家酒店的大堂经理什麽吧?因为酒店所有服务人员都在向她恭敬的点头。看样子她最多也就24或25岁吧,都当上了这高档饭店的大堂经理,真不简单!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偷偷注视着这个穿着名贵的西装和套裙、高跟鞋配丝袜的美女,她显然是有什麽不满意的地方,在训斥着前台几个人。那几个人小心的低着头,谁也不敢侵犯她权威的样子,其他人则尊敬讨好的看着她。没想到这美女这样厉害!

  训斥完前台的人,美女竟然向我们这包厢走了过来。

  「你什麽时候到的啊?朋友聚会啊……」美女进来後,先摘了墨镜,主动向巩打招呼,带着京腔的语气柔柔的,神情也柔柔的,和刚才在前台训斥人的神态判若两人。

  巩哥的反应更让我惊讶,「楚楚你送回家去了吧?难怪刚才没看到你……今天和兄弟们聚聚……」巩只是屁股在椅子上动了动,往後靠了靠,随意应付着,那神态彷佛和自己家婆姨说话那样随意。

  「欢迎你们!我叫李筱晨。」美女微笑着介绍自己,优雅的伸出手。

  「你们得叫李总……晨姐,这个憨娃,我同村的……这是黑狗……」巩哥似乎意识到在我们面前先去说话的神态,忙站起来装作恭敬的向她介绍我们几个。其实大家除了我刚才还注意了下巩哥说话的神态外,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叫李总的美女身上了。

  这个李总真的很美!看着摘了墨镜的李总,我突然感觉李总很像最近电视剧《绝不饶恕》里一个大老板的老婆。我最近正看这电视剧,李总好像剧里楚洁的扮演者刘威葳吧!李总和她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白皙的瓜子脸、细挺的鼻子,笑起来柔中带媚的弯弯眼睛,但李总要比那个女明星刘威葳更漂亮,更迷人!

  李总和我握手时,我浑身如触电一般,她的手指纤细柔软,皮肤细腻光滑,让我立刻想到了高中那篇《孔雀东南飞》:「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用来形容李总真是恰如其份。

  李总这身套装真好看,腰身细细的,外套领子低低的,一对大奶子在外套下紧绷着,显得结实而富有弹性,骄傲而矜持。我想肯定是不止我一个人,我们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来,有些失态的盯着李总,那眼神绝对是没有色情的成份在里面。

  李总很显然对第一次看到她的男人失态习以为常了,对我们直勾勾的眼神优雅大度的笑了笑。「你就在这好好陪你的朋友,我先去忙吧!」李总语气彷佛向巩哥徵求意见似的,巩像对他家婆姨似的无视般的点点头,「你们继续,我先告辞了。」

  在我们的注视下,李总飘逸而去,背影轻晃,细腰款摆如柳,屁股丰满而不臃肿,修长的双腿线条柔和,充斥着弹性,瞅着让人心跳。

  李总走後,酒桌上的话题全转到这个叫李总的美女身上。

  「妈呀,我刚才怎麽都紧张得喘不过来了?」

  「可不嘛,我也是……」

  「这李总可比电视上的女明星漂亮多了啊!」

  「这麽年轻就当经理了,可真不简单啊……」

  「年轻?人家女娃儿都6岁了!她都31了。」巩哥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的娘啊,我还以为是大姑娘呢!」

  「是啊,这李总看着可真年轻……」

  「啧啧,你看看人家这李总31了,皮肤看上去还紧绷绷的,跟绷紧的弓弦似的那样有张力,哪像咱们老家那些婆姨,才二十来岁,结完婚生完娃儿,一个个皮松肉臃的。」

  「可不嘛……人比人气死人啊!」

  「操,她能和那些女人比吗?人家可是北京城正宗的千金小姐,她家是四百多平米的大别墅,她可是独生女,她爹更是了不得,原来是部队高官……」巩不无得意的炫耀李总的背後故事。

  我突然明白了先前看到李总和俩迎宾小姐一起时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什麽:那种感觉就是高贵的、端庄的、让人压抑喘不过气、情不自禁像跪拜的气质!那是只有富贵人家的女儿从小熏陶,才能生成的自然而然的高贵气质!

  那天在酒桌上,我们多少从巩哥嘴里了解了些这个李总个人情况:北京人,上海复旦大学国际金融系毕业……这家酒店的老板,巩哥公司老板的媳妇……

  我想那晚我们几个应该都失眠了,想的全是那个叫李筱晨的李总。她有着一般女人绝对难以比拟的气质,高贵典雅。她那美丽的容貌和那种含而不露、玉洁冰清的神情,尽管可能蕴含着绵绵无尽的情丝和期冀,但却令男人望而止步,甚至自惭形秽。我甚至不敢想,真要是和她同床共寝,肌肤相亲,将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啊?

  她那端庄典雅的高贵气质,让每一个有所企图的男人见了她,恐怕都会难以避免地产生消受不起的疑虑。我实在想不出,这个李总的丈夫会是一个什麽样优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我们也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巩哥的缘故,李总这样的高贵美女绝不会正眼看我们这种民工的,更不要说主动和我们的握手。她的手可真细,真白,真柔啊!

  那段时间里,我们大家的话题几乎全是这个李总,这个31岁的美丽少妇。大家都想从巩哥嘴里得到些李总的信息,虽然大家都知道我们包括巩都没可能。

  虽然大家经常讨论这个李总,但公开的话题从没有涉及到淫邪。因为李总那明亮的眸子如清澈见底、纯净无比的泉水,那修长而饱满的身姿端庄文雅,在她面前,男人的邪念和灵魂里最卑劣的一面全躲开了

  看不见的阴暗角落,而李总如光艳的丽日,把一个男人的慾望和渴求全当作污雪给融化了。我不知道别人是什麽感觉,至少我对我是这样,他们我想也肯定多少和我一样。

  我们平时都盼望巩哥带着我们去李总那高档酒店,不光为了吃,更重要是能有机会看到美丽的李总,听一听她那柔美的、带着京味的普通话;闻一闻她满身散发出的清淡、馨香的体味;看一看她那丰盈光润的身体和优美得叫人意乱神迷的曲线,也就心满意足了。大家公开谈论到李总时还是像开始那样,只涉及到赞美和羡慕,不涉及到性,直到那次偶然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

  2006年3月11日,巩又带我们几个去吃饭,照例是挂账。席间李总又出现了,看得出来那天李总的心情很好,和巩聊了几句後,李总第一次主动端起来酒杯敬了我们大家一杯,看得出巩哥很有成就感。

  那天李总明亮的大眼睛显得格外明亮,灼灼发光,似乎李总那白嫩的皮肤都微微发胀似的,白皙中透出隐约诱人的红,显得格外性感诱人。那天不知道是李总穿的那件束身长袖的修饰的缘故还是其它什麽缘故,她的乳房显得比平常更坚挺、更鼓胀似的。

  酒桌上,巩无意间用难以名状的语气提到李总的男人明天从深圳回北京。那一刻我们都明白了李总先前那种神态意味什麽了!再高贵端庄的美女也会想男人啊!我注意到大家的裤裆都支起了帐篷。

  那天吃完饭,巩照例准备开车去送李总母女回家。李总和女儿已经等在酒店门口,那个叫楚楚的小美女在酒店门口看观赏鱼,小女孩不小心坐在地上,撒娇似的非要妈妈抱。李总毫无防范意识的随身弯腰去抱女儿,李总当时光顾得抱女儿起来,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白皙的前胸,几乎一直延伸到乳房上部以及乳沟位置的精美曲线,已经袒露在我和黑狗面前。

  平时仅看到李总洁白细嫩的颈部,就有一阵阵心动惊速的撩过我们,忽然又瞥见李总俯身蹲下去时,胸前裸露出来的更为晶莹透明的肌肤,而且顺着敞开衬衣领口直指她微微起伏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奶子。看到这一幕的几个人,热血一下子涌上了头,眼睛放肆的偷窥着。

  看着巩哥送李总母女回家开车走後,我们几个在回去的路上再也控制不住,第一次讨论李总的话题朝性的方向讨论。黑狗率性打破了大家想谈又都不好意思谈的话题,虽然我们都是男人,都是嫖过鸡的男人。因为之前李总在我们心中简直像圣女一样圣洁。

  「憨……憨娃……你刚才看……看到了吗?」

  「嗯,看……看到了,黑……黑狗,你说吧!」我的心还因为酒店门口那一瞥而血脉贲张着。

  「看到啥了?说啊,快点说啊!」有人急不可耐的追问着。

  「刚才……在酒店门口,她蹲下来去抱小女娃,我从上面往下看,天啊,大半个奶子都看得见!白白嫩嫩的,像两个大白馍,真他妈想上去咬一口啊!」黑狗绘声绘色的描述着。

  禁忌的话题一旦被人打破,就如大堤被洪水撕开一个口子,倾泻而下。黑狗的无意一瞥和口无遮拦的感慨,引出大家压抑了好久的话题。

  「操!便宜黑狗和憨娃你俩了!不……不过,李总这女人的奶子隔着衣服外面看着就感觉真漂亮。」

  「是啊,比咱们乡下那些女人,不,比城里其他女人的奶子都漂亮……这李总的奶子看着好大啊!」

  「操,看着还特大!」

  「这大,脱了会下垂吧?」

  「下垂?操,不可能!你没看到奶子那麽挺吗?挺得真劲道!绝不是托起来的。」

  「是啊,这李总的奶子咋长的啊?操……」

  回家路上的李总显然不知道我们这群民工对她的大奶子有多麽满意,她的奶子虽然大,但是奶子很浑圆,也够饱满,更何况还很漂亮。有些女人的奶子虽然比李总的大一些或大许多,但却像一只发面馍──面和得太稀,以至於在蒸的过程中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嘿,李总的奶头肯定也不小,至少得像红枣那麽大。嘿嘿……」见识比较多老王说道。

  「操,难道老王你看见过啊?」黑狗不甘心的反问。

  「你看李总的奶子那麽大,奶头能小?再说了,她女儿都6岁了,奶过孩子的人能小?还有,她男人至少得吃七年了,她奶头能小?」老王一本正经的分析道,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让我们不禁点头佩服。

  「李总的大奶头肯定是直挺挺的、硬硬的,肯定特适合男人叼在嘴里……颜色肯定是深红或黑红色……」

  「为……为啥?」老王说得我们一个心痒痒的,口乾舌燥。

  「操,笨啊,这李总的奶头就算以前是粉红色,经过怀孕、奶孩子和被男人吃了七年多後,颜色也得变黑变深啊!嘿嘿,不过白白的大奶子上顶着个黑红红的、直挺挺的大奶头,视觉效果肯定特刺激……」

  大家都默不作声的听着老王分析,动用自己全部可怜的想像力顺着老王的话想像李总那漂亮的大白奶子和黑红大奶头样子。

  「李总那两条白生生大腿间的屄肯定是紫红油亮,厚重结实……被她男人的肉棒抽插了这麽多年,肯定变得丰润肥厚,色深肉紧,名副其实的老屄……」

  城中村那些小姐们年龄不过二十来岁,哪个下面不是黑红的?更何况31岁的李总!那一夜,我们都失眠了,回忆着老王的描述,想像着美丽的李总在自己身下打起了手枪。

  第二天,大家干活都心神不宁的,因为大家昨天都从巩的嘴里知道了,李总的男人今天从深圳回到北京了。

  「久别胜新婚」,两人晚上不知道要怎样一番床上激烈鏖战?李总的男人肯定会狠狠地吃李总的大奶头吧?李总湿漉漉的黑红色大奶头肯定在白嫩的大奶子上颤挺挺的吧?李总的屄肯定被她男人插得淫水四溅吧?气质高贵的李总是不是也像村里的小姐似的那样嗷嗷浪叫呢?……

  自从这件事情起,大家再提到李总,言语间少了尊重,多了淫荡和低俗。

  不久之後,巩哥又在李总的酒店请我们喝酒,照例是记账。最後我们都喝多了,男人一喝多,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藉着酒劲开始说些平时不敢说的话。

  「巩哥,这李总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儿都那麽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还是没得说的,她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

  「何止咱老家那里比不上,就这北京城里有几个比得上?不说那脸蛋,就那奶子……」

  「小心巩哥不高兴!」我还清醒点,於是提醒道。

  「又不是巩哥的婆姨,只是巩哥的老板娘而已,说说怕啥……是不是啊?巩哥……巩哥,我敬你一杯!」

  「你们说这李总咋长得这麽精致啊?那脸蛋、那胸、那身条……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啊?」

  「可不嘛,她如果不往成熟里打扮,绝对青春美女一个啊!」

  「是啊,顶多24、5岁,哪里像31岁的女人啊,她男人得多幸福啊!」

  「切!」巩哥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听着我们讨论。

  「这北京女人连名字都这麽洋气,李筱晨……这晨、晨的叫着,比咱们乡下花啊、红啊啥的可洋气多了啊!」

  「晨,是你叫的啊?那是人家男人叫的。」

  「估计人家男人在床上叫,晨,晨……啊……啊……嘿嘿嘿嘿!」有人藉着酒劲开始下流的想像起来。

  「你只配恭敬的叫人家李总!哈哈……」

  「操!俺凭啥没资格?俺就叫了,咋啦?晨、晨……」

  不知不觉间,李总这个带着尊重的称呼,变成了我们嘴里的带着轻浮的晨这个称呼。

  「晨……晨……」黑狗揣测着、模仿着李总的男人下流的叫着。

  「怎麽,黑狗,你还敢看上这种城里上等女人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一个冷嘲热讽地说。

  「嗯,就是,你瞧她那派头,完全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睛弄脏了!」

  「可不嘛,你看她整天戴着墨镜,走路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们几个人肆无忌惮地藉着酒劲谈论着晨。

  「不错,她是大小姐,她是北京上等人,她是女神!可她不还是个女人吗?不还是要被咱男人骑?不还是要给咱男人生娃儿?」黑狗有点不服气的反驳着。

  「黑狗,你这娃儿就是嘴上不服输,她是得找男人!可你不看看她男人多出色——大老板!巩哥都是给人家打工的。」

  「黑狗,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能和人家男人比啊?」

  在一旁一直没怎麽说话、有点受冷落的巩哥这时说:「操!行了,你瞧你们这点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什麽大小姐、女神,我看她也就那麽回事!」

  几个人一听哄开了。

  「你才出来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麽牛都敢吹了。没什麽?你找一个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老王本就对巩有点嫉妒,平时吃巩嘴软,现在酒桌上藉着酒劲挖苦起巩来。

  「哈哈……巩,你这话说得可大了啊!哈哈……」

  本来是个玩笑,但大夥一阵哄笑让巩哥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道:「操!别以为她有什麽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我想怎麽玩她就玩她……」

  「哦……哈哈……」大家一听,嘲笑得更欢了。

  「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哈,是人家想怎麽使唤你就使唤你吧?哈哈哈!」

  「哈哈,巩,人家只当你是她家的佣人!你还真自我感觉良好了。」

  「你其实和我们一样,只不过是高级点的佣人而已。」

  显然大家的嘲笑声让一向好面子、在我们面前高人一等的巩脸上挂不住了,再加上喝多了酒,和老王有些较劲。

  「操!谁……谁和你们一个样?不服,不服我们打个赌!」巩也藉着酒劲说话冲起来:「一会她下班出来,你们说让我摸她哪里,我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巩有点脸红脖子粗,神情有点亢奋:「我……我如果做不到,连请你们几个人一个月,如果做到了,你们连请我一个月。如何?」

  「牛逼!」

  「佩服!是个爷们!」

  「巩哥,我敬你一杯!」

  大家听到巩的话快乐坏了,都兴奋起来,大夥知道巩喝多了,都想看巩怎麽圆场,因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大家取笑了一阵後,都当巩的话是个玩笑,说完也就过去了,但偏有个好事的人刚从厕所回来就说:「巩哥,你不是要去摸她吗?李总,不,晨出来了。」

  「哪里?」巩一听还真站起身,说:「你们从窗子看着下面,对着正门那辆白色皇冠车就是她的,你们说摸哪儿吧!」

  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趣。

  「奶子!摸她的大奶子!嘿嘿……」

  「不摸奶子,摸她的大屁股,那屁股看着跟皮球似的又圆又撅。摸屁股!」

  「操,不行,那两处,巩会装作无意碰到糊弄过去,得摸腿!摸大腿!摸裙子里的大腿!」

  「摸腿有啥好看的?摸奶子!」

  「不!摸屁股!」

  大家争论着让巩去摸李总身体上的哪一部位才最刺激。

  巩说:「操!你们有个准话不?这样吧,你们说的三个地方我各摸一下,行不行?」

  「不行!」对巩一直有点嫉妒不服的老王忽然说道:「现在外面天都黑了,我们咋能看到你摸没摸啊?」

  「操!你妈的,这还不行啊?」巩有点生气。

  「嘿嘿,我有办法……」老王眼珠狡黠的转了转,想出个歪招:「你从晨身上拿点东西就行。」

  「什麽东西?」巩和我们都不知道老王卖的什麽关子。

  「嘿嘿,你从晨的屄上给我们薅几根屄毛。」

  「嗷~~这主意好!」大家亢奋起来。

  「操!你妈的,这怎麽能行?」巩有点恼。

  「嘿嘿,吹牛不丢人,兄弟们理解,你罚酒三杯就行了。」老王煽风点火。

  「操!你等着!妈的……」巩说完,赌气的转身就出去了。

  我们几个人一起挤到二楼包厢的窗子前,都要看看巩是怎麽办的。

  只见李总拎着手包从酒店大门走出来,向那白色皇冠车走了过去,这时外面停车场上一个人都没有。接着巩快步走出来,远远的巩好像叫了她一声。李总站住,回过头来,巩过去顺手就摸了李总的屁股一下,然後和她说了几句什麽。

  天啊!我们都惊呆了,那个看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李总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事一样!

  接着巩的手竟伸到李总裙子里摸了她的腿一下,李总这才伸手打了巩一下,虽然天黑,但也能藉着灯光看出李总的表情没有生气。他们说了一会话後,李总打开车门要走了,临上车前,巩又伸手在李总的胸前划了一下,李总竟然习以为常,毫不在乎,看得我们都傻了。

  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们惊掉了下巴!

  李总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反手去扯安全带,整个身体前面处於不设防的状态。巩忽然弯下腰,左手扶着车门,伏在车门口,旁边如果有人只会以为巩在低头和车里的李总说话,只有从我们二楼这个角度才能看清巩在做什麽。

  巩的右手竟然伸到李总的裙子里来回摩挲着她的大腿!从李总的大腿下面摸到上面,从李总的大腿外侧摸到内侧!而李总毫无戒备的微微分开双腿,身体向後靠了靠,像是在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微微抬起下颌,将自己胸部的完美曲线自然的展现在巩面前。

  这是一个让人感到无比性感的姿势,李总显然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此时,她也许只想到让巩的手待得更舒服一些,但实际上,已经摆好了一个被彻底侵犯的姿势。

  在我们饥渴眼睛的注视下,猛地,巩的手向李总腿间摸了下去,向上探去。看到出,李总脸上一片惊讶慌乱,双腿本能的迅速合并,用她丰满的腿肌果断地紧紧夹住巩的手,及时制止住了他的继续侵犯。因为被侵犯,李总上身低低的伏下,後背几乎弯成了弓形,头埋到了方向盘上。

  巩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四周望了一圈,四周都没有人,然後巩扭头朝我们二楼的窗口得意的笑了下,故意侧了侧身子,把李总的身体露出来。

  不用看,傻子都能猜得出巩的手在干什麽!巩插在李总腿间的手执拗地向已经夹得紧紧的肌肤中钻去,李总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扭动出流动的身体曲线波浪。

  真可惜,看不到李总的表情,我们只看得心潮彭湃,对巩嫉妒得要死。

  黑狗在那里装糊涂,问道:「他在干吗?他在干吗?」

  老王看得直叫:「悠……悠……悠……」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肯定在抠屄呢!」

  「这麽高贵的女人,不会……不会真让巩薅屄毛吧?」

  我们无法确定巩是不是在薅李总,李筱晨的屄毛,但一定能确定的是巩的手肯定已经探到了李总的屄上,才刺激得她不住地蠕动!因为李总私密处的裙面已经高高的拱起来,正在有规律的起伏着。

  李总的双手按在巩的胳膊上,试图阻止他的动作,李总显然无法承受巩的刺激。巩在李总的耳畔低语着什麽,只见李总松开了按住巩胳膊的手,巩把李总的双腿左右推开,她没有做一点儿抗拒。

  李总在驾驶位上努力抬起了屁股,抬起的屁股左右配合巩的手扭动着,而巩的手在李总的裙子里扯着什麽。

  「操,巩这小子肯定在脱美人的内裤呢!」老王肯定的猜测道。

  「操,为啥是脱内裤?」

  「笨啊,李总坐在椅子里,内裤肯定跟裆部贴得很紧,手很难深进去的,」老王分析着:「你们看她抬起屁股,扭屁股的姿势就是向下脱内裤的姿势。」

  皇冠车里,李总抬起的屁股已经坐回到驾驶座上,大腿向两侧微微分开着,以便给巩的手有活动空间,撑平的裙面不时被手拱起。

  皇冠车里,李总落下的屁股突然又如触电般猛地弹起来,身体绷直。如果不是安全带束缚着,她那弹起的势头肯定能直接从车里弹出来,因为皇冠车都被李总猛然的反应带动得晃动起来。

  当李总的屁股再次落回到驾驶座後,李总扭头对着巩,一脸的羞愤,攥着拳头,撒气般的捶在弯腰站在车门口装作说话的巩身上。

  「嘿嘿,巩肯定是薅到李总的屄毛了。」

  「屄毛连心,薅起来一定很痛,否则她不会反应这里强烈!嘿嘿……」

  巩还在车门口弯着腰让李总用拳头撒气,不时扭头看看四周有无人经过,低语着什麽,肯定在哄李总。李总有点生气似的推开了巩,要开车离开,巩讨好的帮李总把车门慢慢关上。

  车门关上前一瞬间,我们看到李总在座位上又翘起了屁股,努力直着身体,双手似乎在裙子外面向屁股上提着什麽。

  「操,这娘们儿真的被巩脱了内裤啊,现在在穿回内裤呢!」

  「妈的,平时看着谁都以为是个富家好太太!没想到她这麽贱!这麽骚!」

  皇冠车慢慢开出了酒店……

  那个在公司里精明能干、魅力无限、气质高雅的都市白领晨;在家人面前温柔体贴、美丽贤惠、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的晨,在我们眼里现在是如此的不堪。

  「巩!俺服了!俺罚酒三杯!」巩一回来,老王就主动自己罚酒。

  「巩哥,我佩服死你了!」

  「来来来,一起敬巩哥!」

  巩显然很享受这个吹捧,更加得意,在桌子上张开一直握住的右手,几根毛发飘落在酒桌上。

  五根毛发,很显然是屄毛!女人的屄毛,晨美女的屄毛!屄毛纤细油黑,根根弯曲,丝丝柔顺,真难以相信如果是在晨那雪白肌肤映衬下,那一丛屄毛是何等的醒目,何等的诱惑!

  「巩哥,这李总的屄毛都让你拔,你肯定也操过她的屄了吧?」一个人忍不住问道。

  「废话,这还用问吗?你说呢?」巩得意的白了一眼那个人。

  一想到巩的鸡巴已经插入李总,李筱晨的屄後,大家就格外兴奋。因为巩的鸡巴用村里老人的话说属於「人瘦驴屌」,起码有18厘米长。

  而且以前一起洗澡时,我们都见过巩的鸡巴:一丛黑亮茂密的阴毛从肚脐往下逐渐浓密起来,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中间向上直直地挺立着粗壮的黑屌,包皮盖住半个龟头,因为龟头太大了,所以包皮只盖住一半就长不上去了,硕大的龟头像一把黑伞一样泛着光亮。黑色微卷的毛丛中的那条弯曲粗大、自然下垂的阴茎上爆满了青筋,以及如小鸡蛋般大小的两粒睾丸饱囊囊晃晃悠悠的悬挂着。一想到高贵的李总被这大鸡巴狂插就万分刺激。

  「巩哥,给俺们讲讲你是咋把李总这样高贵的城里女人追到手的呗!」

  「是啊,巩哥,讲讲你咋追上床的?俺们也学习学习!」

  大夥提议着,也都嫉妒又好奇巩这其貌不扬的家伙是怎麽能睡上李总这样的城里漂亮女人。

  「操!就你们还想学?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巩一脸的鄙视和傲气:「还用我追她?就凭我这能力本事,还需要去追她?是她主动追我的好不好?」

  此时巩一脸的张狂,被我们勾引起兴致,藉着酒劲还是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操,要不是老子命不好生在那小破农村,我早就明正言顺的娶个城里媳妇了,何必和村里那个赖娘们过日子,连我的儿子都受到她影响,天生也长一副赖相,一看就还是穷命,我都觉得对不起儿子呀!

  不是我吹牛,老子现在啥样女人找不到?李筱晨这样富有、漂亮,而且最关键的还是有家庭的高贵女人,都被我魅力吸引得倒追我,更不用说那些年轻漂亮的单身女大学生,哪天睡够李筱晨了,我睡几个女大学生嚐嚐去……」

  总之,巩的意思就是李总主动赶着追的他,要不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打死我们也不会相信巩睡了高贵的李总。虽然我们相信巩睡了李总,但一个成熟、稳重、高贵的有家庭的优秀女人会倒追像巩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农村打工仔,还是让人不敢相信。

  「巩哥,这城里的上等女人床上操起来啥感觉?」

  「她,李筱晨?操,在床上跟个木头似的,有啥操头!她整天都是求着我操她……」巩嚣张的炫耀着。

  「巩哥威武!」

  「巩哥,给俺们讲讲你第一次和李总上床的过程呗!」

  「对,对,讲讲……」

  「详细点。」这个话题显然勾引起了我们的兴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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