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泣节
「啊?!小玲,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当苗雯玲将她和谷勇以及老公马杰三人间的事说完,路燕已是听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吃惊,实在是太吃惊了!她实在没想到,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在网络小说或欧美电影中才能看到的事,现在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发生了,而且其中的主要策划者和男主角,竟还是自己刚刚委身於他的谷勇。
「谷弟,你,你到底是一个怎麽样的人啊?难道,正如小玲刚才说的,连上我在内,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源於你失恋後破罐子破摔而流於放浪的心态?难道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路燕情不自禁地有些伤心,同时也越发的好奇。她就奇了怪了,如果说谷勇这样放浪形骸还说得过去的话,那麽马杰呢,他竟能答应和谷勇共享一个女人,又是因为什麽原因?
「那,那马杰就……就愿意?」迟疑了一下,路燕还是没有抑制住,忍不住问苗雯玲。
「嘻嘻,他有什麽愿意不愿意的。他还不是和我一样,压根就没把婚姻当回事,之所以跟我结婚,更多的是迫於家庭的压力。像这样多好啊,按照我们达成的协议,既可以稳住双方的家庭,又可以得到最大的刺激,还不妨碍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一石三鸟的事,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话说到这个地步,苗雯玲已经完全放开了。她心想:事到今天,反正做也做了,还有什麽不好说的呢。况且,由於谷勇的关系,在她潜意识里,早已不再把路燕当外人。
「噢!原来是这样……」听到这里,路燕彻底明了了,她嘴上嘟囔着,心底里却在暗暗地感叹:毕竟不是同一个年代的人啊,没想到80後的思想竟然开放如斯。
看着她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苗雯玲突然「噗嗤」笑了,伸手搂住了她两个肩头,趴到她耳旁问道:「嘻嘻,怎麽?燕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啊?哪……哪有!我只是有……有点好奇……」路燕冷不防她竟问得如此直接,顿时有点愕然,回答自然显得慌张。
「燕姨,你还有什麽好奇的?」看着路燕微微泛红的脸蛋,苗雯玲突然明白了谷勇迷恋她的原因:这样一个中年尤物,又漂亮又极具气质,偶尔还流露出几分小儿女的媚态,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够不动心?
「我好奇,谷弟他……要是在外面也……也还有别的女人,你……也迁就?」
面对苗雯玲的笑容,路燕想到了自己和谷勇的关系来,不知是出於对他俩不幸爱情的同情,抑或还是别的什麽原因,她突然有种自己就好像第三者的感觉,有点不舍,又有点心虚。
隐隐约约,她觉得苗雯玲应该知道她和谷勇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到底知道多少,她想直接问,可女人天生的矜持还是让她选择了旁敲侧击。
「咳,当然迁就了,谁让我先对不起他呢。」苗雯玲没有注意到她话外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燕姨,勇哥他也不是太乱来的。他的嘴可刁着呢,对他来说,女人光漂亮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些东西,能令他真的动心……」
「是吗?什……麽东西?」苗雯玲话音未落,路燕心中已经不由一动。本来,她还在担心谷勇和她好只是贪图她的肉体,现在听苗雯玲这麽一说,顿感安慰了不少。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住脸颊上的微烫,低声追问。
「我也说不上什麽东西,不过勇哥这人看起来好像很放浪,但是是其实很念旧的,比如说,比如说,他就对他初中时的英语老师念念不忘呢。哈,那可是他的初恋呢,嘻嘻,不过一直都是他单方面的暗恋……」想起情哥哥的旧事,苗雯玲不由有些兴奋,一扭头,便看见路燕那张听得入神的俏脸:「咦,燕姨,你,你现在这神情,就很像那个英语老师呢!」
「啊?!……」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路燕一下被她给说得怔住了。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年面试时谷勇第一次见她脸上流露出的神情,以及平时单位上的种种,可不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对成熟女老师的留恋?!
「像!真像!燕姨,你说我以前怎麽就没发现呢!我看过勇哥的初中毕业合影,燕姨,你简直和那个英语老师一模一样呢!怪不得勇哥说他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苗雯玲盯着路燕愈发绯红的脸庞,越看越是惊异。
「什……什麽?!他……他对你说……说过?」如果说苗雯玲刚才的话还只是令路燕稍稍发怔的话,那麽现在这句就简直是令她震惊了,对她来说,这完全就是一颗晴空霹雳。
路燕实在想不到,自己和谷勇的事本以为很保密的,但现实情况确实截然相反:不仅李雨和林海音早已得知,连儿子段逍和他那个周老师应该也已猜个八九不离十,眼下,又多出来一个苗雯玲……
「知道我和谷弟事情的,接下来又会是谁?甄星,还是自己的丈夫?再抑或是所有老熟人?……」路燕不敢想像下去了,她扭转头,眼睛里满是惬意和担心,颤声问了一句:「小……小玲,谷弟他还……还对你说过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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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过什麽?嘻嘻,什麽都说了。」不等反应过来,路燕便感到自己的纤腰已经被一双臂膀有力地环住,一扭头,便看见了谷勇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不知什麽时候,他已经醒了,身穿睡衣裤,半是玩笑,半是狡黠问路燕道:「怎麽,燕姐,你担心我会把咱俩的事到处乱说啊?」
「啊?!不!我……我没……没那样想……」路燕没想到他当着苗雯玲的面竟也敢将自己一把搂住,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刚才的担心也一下子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她看了苗雯玲一眼,口中支支吾吾地想从谷勇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苗雯玲却毫无表示,只是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俩。
「那你在想什麽?实话告诉你燕姐,咱俩的事我谁也没告诉过,包括小玲。
不信你问小玲,咱俩这一周的事,我给她说过没有?不过燕姐,有些事情即使不说,别人也是能够看得出来的。」谷勇却将她搂得更紧,甚至还一边说笑,一边将嘴巴往她脖颈上凑去。
「嘻嘻,你俩这周什麽事?」苗雯玲敏感地捕捉住了一些信息,好奇地问。
「啊!没……没什麽事。谷弟,你,你还不快放……放开我。」听到苗雯玲的提问,路燕顿时更感羞涩,这周自周一以来和谷勇的种种放浪场面重又一幕一幕地映入脑海,深刻而又清晰,以至於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体深处又开始涌出一股热流,并使得芳心激荡。
她继续扭动着身躯,以掩饰自己的慌张和不好意思。
「放开你?嘿嘿,燕姐,你说可能吗?」谷勇坏笑着在她耳根处说了一句,然後扭头对苗雯玲道:「小玲,想知道这周我和燕姐有什麽事吗?还不过来帮忙。」
说话间,稍一使劲,已经将路燕横身放倒在床上。
「啊!谷弟,不……不要!」看着谷勇招呼苗雯玲帮忙,并起身俯跪在自己身旁,不用问,路燕也知道接下来他准备干什麽。本能告诉路燕,她应该挣扎抗拒,可不知为何,她却感到浑身软弱无力,宛若一滩肉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谷勇伸出双手,去解自己胸口的纽扣。
没几下,连同里面的乳罩,都被谷勇除了下来,她那对丰满雪白的酥脯顿时暴露无遗。眼看此景,就连在一旁帮着按住她双手的苗雯玲看了,也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谷勇则毫不客气,俯身下去,一边把玩,一边舔舐。
「噢……,小玲,谷弟,放……放开我……」被两人合夥欺负,路燕顿感又羞又急,可又偏偏无力挣扎,只能吟声告饶。可换来的,是谷勇更为激烈,更为多变的亲吻,最後,范围甚至扩展到了她的整个小腹和肚脐。
眼前的一切,让苗雯玲看的直是胸口发闷,口乾舌燥,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和李雨的那场恶战,那洋溢的肉慾,激荡的淫靡,一切宛如现在,唯一不同的则是,昨晚欲拒还迎是她自己,现在则换成了路燕。
对於路燕的这种被动,她没有任何同情,反而觉得很过瘾。她开始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将昨晚李雨和谷勇在她身上施展出来的东西,现在全都在路燕身上在施展出来,让她也像自己一样,在彻底的肉慾中彻底开放自己。
想到这里,她将路燕的双手抓得更紧。
「哦,不……」路燕看了她一眼,随後又被谷勇吸引了注意力,因为谷勇已停止亲吻,正起身去解她的裤带,随着下身一凉,整条裤子已经被拽了下去。
「好美啊……」眼前的美景让谷勇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声,虽说已经得手,但还从没好好欣赏过路燕仅着内裤的身体。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内裤下面饱满的阴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完美。
「嘿嘿,燕姐,已经湿透了哦。」他伸手轻轻将那条内裤剥下来,挑在手指上,故意凑到路燕眼前转着,既是示威,又是最後的调戏,然後不等她回答,便分开她双腿,将头埋了进去,张口含住那洞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开始吹口琴。
「啊,不要啊谷弟……」路燕一声长呼,顿时将整个身子绷紧,谷勇的动作太突然了,让她根本没想到,也有点反应不及:「你……你可害死姐姐我了,你……你让我以後怎麽见人……」
本来,对於一个女人而言,让自己心爱的男人给自己口交,那是一种何等自豪,何等幸福的事,可偏偏这第一次口交就当着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路燕无力地哀叹着,刺激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
可是谷勇却不管这些,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路燕现在越是感到羞耻,以後越不会感到羞耻。很多时候,女人需要的不是劝诱,而是侮辱。
所以,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不仅舔舐她饱满的阴阜,撕咬她卷曲的阴毛,最後乾脆含住她那粒最为敏感的小阴蒂,用力吮吸起来。
「啊,谷弟啊……」随着臀下明显的一凉,路燕忍不住又一声感叹,她知道,自己汹涌而出的饮水已经将床单也沾湿了。在她印象里,自己已经好久没这样了流过水了,无论是和丈夫,还是中午和谷勇的那场大战,都没这麽流过了。
现在,可谓她破天荒的第一次。
「啊……,我这是怎麽了,我这是怎麽了?怎麽会变得这麽不要脸,这麽兴奋?」羞耻感越来越弱,慾望却在不断地增强,路燕心中不断地问自己。她越来越盼望谷勇对她来点实质性的东西,而且越快越好,越快,她就可以越早地从这种折磨中得到慰藉,得到解脱。
「谷弟,我……我受……受不了了,随便你,快……快把姐姐我办……办了吧……」终於,她再也无力坚持,娇喘着,吟喃着,从嘴里喊出了这句代表她彻底屈服的语句。
恍惚间,路燕的眼光无意中瞄过床头墙上的电子钟,时间刚好过了午夜零点:「三八节,现在已经是三八节,难道我这个三八节,就这样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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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当和苗雯玲那光滑细嫩的女体一接触,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路燕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这种女人间的肌肤相亲,她并不陌生,大学时她便情愿不情愿地被李雨诱导上了这条道,就是在上周六晚,她俩一起享用了那柄胡打乱撞买到的仿真阳具。
只是这一次有所不同,不仅对象不是李雨,而且还多了谷勇这样一个男人。
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一男两女的三P啊!
「燕姨,不用怕的,其实很……很舒服呢……」看着路燕羞中带怯,却又满是渴望的神情,苗雯玲不由暗暗好笑,兴奋不已,以至於浑然忘记了,连她自己也是第二次接触这种游戏。
现在对她来说,她满脑子想的,就是终於有机会施展自己刚才的想法了。自从谷勇认识路燕一来,她就没少听路燕的各种好话,还时不时拿她来当代替者,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无论如何,她苗雯玲毕竟是一个女人,哪怕再能迁就,心中也难免多少会滋生妒忌。
「既然不能改变接受她的事实,那就也彻底让她沦落吧,沦落成一个像自己一模一样的放荡女人。」
苗雯玲越想越是兴奋,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一边用腿缠紧了路燕的腰肢,一边替她路拨滑落面前的发丝,轻轻地劝道:「燕姐,其实我……我也跟勇哥一样,好喜欢燕姨你,好想和你成为好朋友,成为一家人呢。」
路燕红着脸,没有回答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还要她说什麽,她又能说什麽?她只想谷勇赶快上来将自己一枪挑了,然後彻底来一次过瘾,好逃避这种尴尬而又难堪的气氛。
「快点,快点。路燕啊路燕,过了初一,就好过十五了。」她只能心中默念着,不断这样告诫自己。
「燕姐,我要开始了哦。」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体赤裸裸地叠压在自己面前,等着他的享用,等着他的占有,谷勇心中澎湃着一种无法言表的骄傲,他感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甚至远远超越了昨天晚上。
昨晚上虽说也是两个女人,可那毕竟只是苗雯玲和李雨,哪像现在。如果说苗雯玲带给他的是刻骨铭心的爱恨纠葛,那麽路燕则寄托了他永生难忘的初恋情怀,而现在,两种美梦却如此完美地结合,并呈现在他面前。
这种感觉,真是美妙之极。
他拍了拍路燕跪立的一双玉腿,好挺高她那对丰臀,然後挺着早已血脉贲张的肉棒,朝着臀缝间的蜜穴凑了过去。好不容易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开放,他要好好地肏一肏她,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好好肏一肏她。
这既是一种羞辱,又是一种诱惑,侮辱可以让她放弃最後一点自尊,诱惑可以让她彻头彻尾地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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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谷弟,不,不能弄……弄那里!」先是惊讶,後是惊惧,当穴口接触到龟头,路本已做好了承纳肉棒的准备,可没想到龟头却仅仅停了一下,转而顺着臀缝往上一滑,紧紧顶住了後庭。
那可是一个早已荒置多年的地方啊,怎能不让她惊呼?
曾记得,那里的发开还是刚结婚的时候,经不住段逸的苦苦请求,才半推半就地尝试过几次,可每次不是因为自己的矜持,就是由於丈夫的猴急,要麽是不欢而散,要麽是草草收兵。
从那以後,她一直就很怀疑,那些AV影片里的女人被後庭开花时的满脸的快感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为什麽自己就从没有过,次次都那麽不适,次次都那麽难受。
「嘿嘿,放心吧燕姐,我会很温柔的。」谷勇没理会她的惊惧和挣扎,反而将龟头顶得更紧,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将她羞辱一番,那麽与其选择前阴,不如直接选择後庭。
所谓一步到位,也就是这个意思。
他一边伸手按住路燕的丰臀,一边给苗雯玲递了个眼色。苗雯玲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嘻嘻一笑,已经将路燕拦腰紧紧抱住:「嘻嘻,燕姨,不要勇哥弄你的哪里啊?」
她当然知道谷勇要弄路燕的哪里,但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情勇哥第一次带这个中年美妇玩3P,就准备开她的菊肛。
「这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苗雯玲不由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被开肛的时刻。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实在太了解一个女人被人开肛的意义了,那不仅意味着最後尊严的丧失,更意味着彻底的堕落。
她希望路燕彻底堕落。
「燕姨,是不是这里啊?」苗雯玲兴奋地笑着,拉着路燕的手指摸向自己的下体,先是在沾满饮水的蜜穴上沾了一下,最终停在臀缝间那枚不断蠕动的菊瓣上。
「啊,小……小玲!……」路燕没想到苗雯玲竟会来这一招,手指感受着她菊门的缩动和温热,怔怔地不知该把手抽回来还是不抽回来。
她满面潮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燕姨,你……你好过分,你插进了小玲的後门里了……」苗雯玲故意不看她的难堪和羞赧,抓着她的手指继续往自己菊门里插去,没几下,已纳进了半根手指。
「小玲啊,不要这样……」路燕虽然哀叹着,可手指却并没抽出来。她知道,在这种後有追兵,前有围堵的情况下,自己是彻底逃脱不得了。
「罢罢罢,既来之,则安之,还是任由小冤家和这小蹄子轻薄吧。」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劝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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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曾经的经历虽然不堪回味,但还是给这次菊门重开奠定了基础。在谷勇顶一顶转一转,转一转顶一顶,缓慢而轻柔的动作下,没费多大力气,菊门竟将肉棒纳进了小半根。
路燕香汗淋漓,娇声低呼,她觉得肛肠里就像被捅进了一根刚从炉火拿出来的铁棍,又热又烫不说,并且还又涩又痛,撑胀异常地填满了整个直肠。
「谷弟,好胀啊……」菊门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好像要将肉棒给挤出来,可是结果却恰恰相反,越是收缩,肉棒却往里陷。
谷勇自然知道她涨,因为就是他自己也感觉到狭窄异常,尤其是那永不停止的有节奏的蠕动,简直就像一张强有力的樱口,若非他早就在苗雯玲身上练就了足够的忍耐力,恐怕早就已经一泻千里了。
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得快刀斩乱麻,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不然时间久了,反而更误事。
可是,路燕真的那麽不适,那麽难受。这後庭开花可不像前门,真不行了还可以霸王硬上弓,这可是一门技术活,极其需要耐心。
「燕姐……」想到这里,谷勇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爱抚着她的双臀,一边继续将她调戏:「你的後门这麽轻松就吃下了我半根鸡巴,它以前是不是被段哥弄过?」
以他的经验,这一点他可以很轻易地判断出来,他之所以还问,并不是怀疑自己的判断,而是有着明确的目的。因为他知道,此时的路燕,不仅需要转移注意力,更需要被激发出最後的那份淫慾。
对於她这样一个闷骚的妇人来讲,为了达到这一目的,还有什麽比提她的老公更合适的呢?
这样做,不仅可以消磨她仅存的那点耻辱感,更能使她彻底放荡自己。
果然,路燕的反应是全身一震:「啊?!谷……谷弟,你说什……什麽?」
她实在没想到此时谷勇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下子便击中了她心里面最为薄弱的环节。夫妻之事本就羞於吐口,更何况还是有关肛交这样的绝对隐秘,而且,身边还多着一个苗雯玲。
路燕感到自己最後的那抹尊严也在受到挑战,假装没听清楚问题。
「我说段哥以前有没有干过你的肛门?」谷勇知道她明知故问,不由暗自笑着,嘴上继续紧逼的同时,还将下体一挺,搞了个小小的偷袭。
「啊……。弄过,弄过……」後庭再次吃紧,路燕顿时失声。连她自己也知道,此言一出,自己算是彻底地完了,她抛弃了最後一丝自尊,变成了一个淫妇。
「谷弟啊,慢……慢一点,不然姐姐我……我会受不了的……」她娇声哀求着,既然已彻底放下脸皮,那麽不如彻底地将自己交了出去。
「嘿嘿,敬酒不吃吃罚酒,早承认了不就完了,还偏偏要我麻烦。」谷勇听了她的话,心中顿时大喜,伸手在她蜜穴口抹了一把淫水,全都涂在剩下的半根鸡巴上,准备开始真正的冲击:「放心吧燕姐,弟弟我自有分寸的。」
他手扶茎身,便钻便磨地往菊门里挺进,不知是由於更多淫水润滑的作用,还是路燕已彻底放松自己,很快,剩下的半根肉茎也插了进去。
「噢,谷弟啊,满了……,满了……」路燕吟叫着,谷勇的动作弄得娇躯乱颤,感到整个肛肠有一种几欲挤爆的感觉。可不知为何,内心和下体的某处,却还是那样空虚。
看着她这种半是痛苦半是迷醉的神情,苗雯玲突然感到有点失落,一开始那满心渴望见到堕落的心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同情。
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和路燕心心相通:「唉,勇哥啊勇哥,多谢你的好手段,又给这个世界多制造了个荡妇淫娃。」
她不忍再看着路燕感觉错乱地挣扎,她要给她安慰,她要让她放松。因为,现在她已经和她成为姐妹,两人有着共同的身份——都是谷勇的女人。
「燕姨,别紧张,来,来,我来帮你。」她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路燕额外的刺激,这种刺激可以转移她对後庭的注意力,她觉得作为姐妹,自己有这个责任。
一方面,她抬高自己的胸脯,好让路燕和她互相熨帖双乳;另一方面,她伸出手去,用灵活而多变的手指在路燕的大小阴唇,蜜穴口以及阴蒂上不断撩拨,挑逗……
「小玲啊……」果然,她的帮忙很快见效,路燕迅速放松下来。她的肛肠对肉棒的接纳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通畅,既不再有苦楚,也不再有涩痛,虽然还是又肿又涨,但整体感觉起来,已经演变成一柄活塞自由滑动在自己的管道里一样。
到了最後,路燕甚至怀疑,自己的肛道是不是自己的另一个口腔,在不断吞吐着一根又热又滑的肉肠。
「啊……,小玲,谷弟,舒服,好舒服……,你……你俩弄得燕姨我,哦不,燕……燕姐我好舒服……」
在苗雯玲和谷勇的前後夹击下,路燕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迷醉。她不仅疯狂地扭动自己的娇躯,并且也越来越高亢地吟唱起种种淫声浪语。
她真的要疯了!因为,她已经彻底陷落在这无底无边的男女肉慾里!
「噢……,啊噢……」直到最後,她在一阵嗷嗷怪叫的呻吟中瘫倒,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一起软了下去,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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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还是我来收拾吧。哎哟……」见大家吃完了早饭,路燕连忙欠身抬臀,准备去收拾碗筷,可屁股还没等离开椅子,便忍不住一声轻呼起来。
「咦,怎麽了燕姐?」看她连连皱眉的样子,正端杯喝茶谷勇有些不解,出声询问。
「嘻嘻,你说怎麽了,还不都是你昨晚造的孽,弄得燕姨那样狠。」毕竟还是女人理解女人,一旁的苗雯玲早就看明白了原因,对着路燕的臀部朝谷勇使了个颜色,笑着提醒。
「噢!明白了!明白了!嘿嘿,怪我,都怪我。看来这碗碟盘子什麽的,还是罚我来洗吧。」顺着苗雯玲的眼神只一看,谷勇顿时醒悟过来,想起昨晚事後路燕的菊门红中带肿,合不拢口的样子,不由地哈哈大笑,拾起碗碟朝厨房跑去。
「小坏蛋,谁要你献殷勤!」路燕羞红了脸,冲着他的身影连连发呸,转眼再看苗雯玲,愈发显得不好意思,支吾着转移话题,一座掩饰:「小玲,我……,你……,你以後还是不要叫我燕姨了吧,整天燕姨燕姨的,都把我叫老了。」
「嘻嘻,那我叫你什麽啊?燕姨!」苗雯玲顺着她的意思,借坡下驴。
「你看你,还叫燕姨。不如,不如你也跟着谷弟叫我姐吧,那样,也免得咱仨错辈。」见苗雯玲知情达意,很会替自己考虑,路燕对她愈发感激和喜欢。经过昨晚的那场狂欢,她也早就打心底里将苗雯玲认做姐妹了。
「那敢情好啊,我还巴不得叫你姐呢。燕姐,燕姐,我现在可就开始叫了哦……」苗雯玲娇笑着正要和她打闹,却听到客厅电视机旁的家用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谁啊这是後庭的不适,路燕还是咬牙站了起来,一扭一颤地来到电话机旁:「喂,你好,请问找哪位?」
电话那头,一个满是官僚腔的男声响了起来:「路燕同志吗?我是市纪检委的,省纪检委来了几个同志,想就你丈夫段逸的事再向你调查一下情况,希望你马上到市政府来一趟。」
「什麽事啊燕姐?」谷勇闻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见路燕一副慌慌张张地穿衣穿鞋的样子,和苗雯玲一堆视,双双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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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燕同志,我看你还是不要隐瞒了。你丈夫犯了那麽多事,你以为你隐瞒了我们就不知道吗?告诉你,我们早已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了,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还要约谈你,就是相信你还是个好同志,能够和你丈夫划清界限。再说了,你坦白了也算是家属的变相自首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路燕同志,我们奉劝你还是说了吧。」
省纪委负责人看着路燕,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可他满脸的油汗和眼中的焦急却背叛了他,让路燕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在故弄玄虚,花言巧语。
「燕姐,到时你就说什麽也不知道,千万不能松口。省纪检委这个时候派来调查组,而且是来专门约谈你,要我说,要麽是他们已经摸清了所有状况,要麽就是什麽也没掌握。前一种情况无论你说与不说都已於事无补,要是万一是後一种情况,你哪怕说漏了一点,那段哥可就真得没救了。」回想着来时谷勇的叮嘱,再对比眼前的情况,路燕越来越拿定了主意。
「哼,什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还不知道吧,网上早有人总结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最多三年。别说我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们。段逸毕竟是和我同床多年的丈夫,我儿子血脉相亲的父亲。」她心里冷哼着,决意就按谷勇所说的,坚持到底。
「我不是都说了嘛,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都不过问我丈夫工作的事的,他回家也从来不谈,让我说什麽。你们不是掌握了证据吗,而且也去我家搜过了,那好啊,拿出来啊,我丈夫真要真犯了什麽事,不用你们法办他,我亲自去法院告他去。」她慢条细理地侃侃而谈,显得不亢不卑。
可她越是这样,那省纪委负责人越是暗中生气,这几句话下来,整个胖脸更是涨成了紫茄子的颜色:「路燕同志,你……,你……,你还真想顽抗到底啊。
你就真以为值得替你老公隐瞒?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们没证据,就这一条,就够给你老公安排个聚众淫乱罪。」
恼羞成怒的省纪委负责人伸手从旁边的公文包拿出个档案袋来,「啪」地丢在路燕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这都可是你逼我们的啊!」
「啊!这……这些你……你们从……从哪里弄来的?」听到聚众淫乱罪几个字,路燕心中已是一颤,等将那信封打开,更是当场震惊在哪里,哪还有刚才的镇定和侃侃而谈。原来档案袋里装的,竟都是段逸和甄星李雨的性爱照片,有裸照,也有3P。
「哼哼,哪里来的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感到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感?你还要替他隐瞒?」省纪检委负责人脸上又露出得意的神色,想乘胜追击。
「我……,我没替他隐瞒啊……」猛然看到这些照片,路燕精神一时有点恍惚,对於省纪委负责人的问话,有点答非所问。
「哟呵,都这样了你还嘴硬。告诉你,我们不仅掌握了你丈夫的问题,还掌握了你很多问题呢?」
「我?我有什麽问题?」路燕听了,越发迷茫。
「你自己看吧。这些聊天记录是不是你的,那个网民' 海精灵' 是不是你?」
啪地一声,省纪检委负责人又丢给她一个档案袋。
「啊!」震惊,这下是完全震惊了!只见这次的档案袋里是一叠打印纸,上面的内容全都是路燕和「擎天柱」网恋时的聊天内容,更可怕的是,连那天「擎天柱」裸聊的照片,竟也夹杂在里面。
「硬盘!电脑硬盘!一定是从我家那台被拆走的电脑硬盘上查出来的!可是,可是,自从那天晚上和儿子吵架後,我明明已经将聊天记录删除了啊?可怕啊可怕,高科技真是可怕!……」
震惊之余,路燕还感到後怕,後怕自己的轻率,後怕高科技的泄密。
「哼哼,怕了吧。告诉你,可怕的还在後面呢。你知道和你网恋的这个' 擎天柱' 是谁吗?哈哈,猜不到吧。注意,请看这些聊天内容下面的那两组数字,那是两个IP地址,一个你很熟悉,是你家的,另一个你知道是谁家的吗?」
「谁……谁家的?」
「告诉你,就是你的好邻居苗雯玲家的,多亏了她昨晚和她那个小白脸,也就是你那个小帅哥同事,谷勇,一起袭警,才让我们在她家的笔记本电脑上发现了这个秘密。嘿嘿,本以为自己找了个白马王子,没想到到头来确实被算计。怎麽,要是我们把你这事告诉你老公,他谁怎麽看你,你儿子又怎麽看你?怎麽,还不选择和我们合作?」
三件杀手间抛出,省纪委负责人满脸得意,在他看来,这已足以粉碎路燕的精神防线,达到他们蒐集证词的目的。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路燕捧头痛苦了良久,最终却昂起脸来,眼中含泪地冲他们丢下了这麽一句:「你们还有什麽好东西让我看麽?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你们给我丈夫安什麽罪名我管不了,至於我的事,那是我的私事,你们愿意告诉他,我也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