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峰回又路转
我心急火燎地冲到庞府门口，一脚踹开了府门。直冲进北面的屋中，每个房间挨个查看。最後我来到东边的一间房门外，听到里面传出女子的喘息娇呼声。
我停下脚步，双手发抖地扶住门框，透过门缝向内一望－－屋里的牙床上，一个男子正躺在床上，一个女子却跨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男子胯间的黝黑肉棒一下下消失在女子的胯间，二人的结合部隐隐约约还有晶莹的水滴溅出。
听着女子如泣如诉的呻吟，我心如刀绞－－二小姐，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我一脚踹开房门，将屋里的男女惊吓得停了下来。
「壮牛哥哥！」
女子满眼含泪，惊喜地看着我，正是二小姐。
男子却痴痴呆呆地望着我，「大哥哥，你怎麽跑到我家里来了。」
说着这话，手却依然在二小姐的胸前揉捏着。
「拿开你的脏手！」
我怒发冲冠，一把抢上前去，把男子揪了起来，拿过旁边桌上的水壶，猛地砸在他的头上，碎片四溅，男子一下子被我打昏过去。
「二小姐，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
我丢下他，回头看着浑身赤裸的二小姐。
二小姐此时眼中满是灰暗之色，死气沉沉。从初见我的惊喜，慢慢变得失落下来。
「壮牛哥哥，又让你看见……玉霜丢脸的样子了呢，嘻嘻，」
二小姐面如死灰，热泪盈眶，却诡异地轻笑起来，「不过，也没有什麽大不了了……终於，终於可以解脱了……壮牛哥哥，请你告诉林三，玉霜，为他守住了最後一块净地……」
说着拿起床上的一把剪刀，双手握紧，便往自己心口狠狠扎去。
「不要！」
我目眦俱裂，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攥住了她的双手。剪刀刺破了我的手，却挽救了二小姐的性命。
「当啷」一声，剪刀落地。二小姐却掩面哭泣，「呜呜，为什麽不让我一死了之，我这样活着……还有什麽意义……」
我知道二小姐是为自己的遭遇而无比哀伤，又被我亲眼看见她被侮辱的样子，使得她在我心中的印象将轰然倒塌，那麽她也就没有了在亲人面前立足的资格和勇气了。
此时的二小姐，心情极度激荡，寻死之志无比强烈，她挣扎着想要捡回那把剪刀，我却将它一脚踢开。
「二小姐！」
我用力地抱紧她，在她耳边轻轻安慰着，「不要做傻事！夫人，大小姐，还有……我，大家都会爱你，呵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没有人会怪你！」
「可是，呜呜……玉霜现在，已经是如此地肮脏，还有什麽脸面，去见坏人，呜呜……」
二小姐一边抽泣，一边艰难地说道。
我一边用温暖的怀抱搂紧她瑟瑟发抖的身子，给她以温暖，一边细细低语，「二小姐，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在我的安慰下，二小姐稍微平静了一些，轻轻地将後庭花的事情和这几天遭受的凌辱告诉了我，让我为她的悲惨际遇和忍辱负重而感到更加怜惜和敬佩。是一个无比痴情又冰「心」玉洁的女子，却为何要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这贼老天！
「二小姐，三哥知道了你为他所做的牺牲，一定不会怪你的。」
我轻轻安慰她。
「真的吗？可是玉霜已经被那麽多人……」
二小姐愈发悲苦，泣不成声。
「二小姐，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公主，即使三哥他接受不了……我……我也会一辈子守护你……爱护你！」
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宽大的胸膛和温柔的话语渐渐起了作用，二小姐逐渐平静下来。又听了我坚定的誓言，二小姐不禁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无限地感激和依恋。
「壮牛哥哥，你真的，不嫌弃玉霜……愿意爱护玉霜麽？」
她生怕我答出否定的答案，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当然！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离你而去，我也会矢志不渝守护二小姐，一生一世！」
二小姐梨花带雨，小脸绯红，满脸期待的神情容不得我说出半个不字。
「壮牛哥哥，你真好！」
她欣喜地扑倒在我的胸前，小脑袋在我胸口一蹭一蹭，彷佛在寻找久违的安全感。
我也心情激荡地抱住她赤裸的腰身，我们静静相拥了半晌。
等我的心情平静一点，滑腻有弹性的肉感传到我的手上，我下意识地揉了揉她的臀瓣，惹得二小姐娇躯一震。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胸口僵硬了一下，不一会儿却又放松下来。
我意识到自己的孟浪举动，连忙道歉，二小姐却只是羞红着脸，望了我一眼，却没有说什麽，继续靠在我的怀里。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麽，开始试探着抚摸她光滑的背脊，她在我怀中微微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出言阻止。
二小姐默许了！她默许我碰她的身子！
我顿时雀跃不已。心中的公主此刻就在我的怀里任我抚摸，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像的殊荣。
此刻，秋菊妹妹已经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我的眼中，我的心中充得满满的全是二小姐。
「二小姐……」
我凝望着她的眼睛，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流光溢彩，也痴痴地看着我。
「叫人家玉霜……」
二小姐受不了我的目光，别过头去说道。
「玉霜……我，我想……」
这种要求我求之不得，自然是从善如流。我想要赶紧带她离开这里，先回萧府再找老庞算账。
她却以为我是想要做男女之事，她的身体陡然一僵，那些不好的回忆浮上心头。
她闭起双眼，眼泪滑落，放开抱着我熊腰的双手，躺回床上。别过头去，带着哭腔说道，「壮牛哥哥也是这样子……想要玉霜的身子吗，那就来吧……」
我惊呆了，二小姐那曼妙的身材印入我的眼帘，她绝美的娇躯让我看呆了。
但随即看到她眼角的泪水，听到她哭泣的声音，我知道她误会了。
「二小姐，你误会了。」
我赶紧解释道，重新抱起她，给她穿上衣服，「我是说，我想带你回萧府去，这里太危险了。」
是的，还不知道老庞什麽时候回来，有没有同夥，我不敢冒险留在此地。
「二小姐如果心中愿意，我壮牛自然甘愿为二小姐鞍前马後，共赴巫山。可是二小姐若心中不愿，我壮牛自然不会对我的小公主有一丝用强的想法。」
我笑着对二小姐说道，「现在，让我们回家吧！」
忍受了这麽多天的凌辱，萧玉霜的心中早已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恐惧，对男人的强迫也早就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此时为我一番「自愿宣言」所动，她傻傻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有男人竟然会有甘愿放过她这块到嘴的「肥肉」的。
她的心中此时充满了无限的感动，这半个月的噩梦生活让她心神早已接近崩溃的边缘。只是为保後庭贞洁的想法，让她勉强维持着苟活的勇气。听了我的话，只觉得早已离她远去的尊严和安全感通通都回到了身边。
「壮牛哥哥……你，为什麽对玉霜这样好……」
「我早已说过，二小姐就是我心中的公主，我愿意一辈子对你好。」
「壮牛哥哥！」
她心情激荡之下，一下子扑过来，小嘴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脑中如同爆炸一样，傻傻地不知作何反应。二小姐香甜的津液顺着她的小香舌渐渐传入我口中，她的舌头灵活地勾动着我笨拙地舌头开始互相纠缠。
二小姐身上少女的清香无孔不入，一丝丝钻进我的鼻孔，让我流连忘返。口中也是无比香甜的津液，让我贪婪地允吸起来。
我们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头晕目眩方才分开，互相深情地对视着，二小姐一边娇喘着，一边说道，「这次，玉霜是自愿的……谢谢你，壮牛哥哥……」
正当我们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我心中无比激荡痛快的时候，一声轻响传入我们耳边。
我回头一看，顿时和二小姐一同惊呆了。
是三哥！他手中的一个奇怪铁器（火枪）跌落地板，方才发出这样的声响。
想来我和二小姐的热吻以及刚才的话语都已经传入了林三的耳中。
「坏人！你……我……」
二小姐想向林三解释，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麽好。
林三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面色强自压抑着，低沉着声音说道，「二小姐，你……这是认真的麽？」
二小姐不知从何说起，看着林三百口莫辩，眼中热泪盈眶。看着二小姐受委屈的样子，我热血上涌，站起来对林三说道，「三哥！不要怪二小姐，她不是有意的……」
「她不是有意的……那就是说，是你有意的？」
林三通红的眼睛盯着我，突然冲上前来对我挥动拳头。
我连忙招架，却不是已经成为半个武林高手的林三的对手。招架了几下，便被他卸掉了双臂，脖子也被他狠狠掐住。
看到林三的手越来越紧，我的脸色已经胀成了紫红色，二小姐醒悟过来，挺身而出，想拉开林三。「坏人，不要！壮牛哥哥是好人，你放开他！」
林三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二小姐，二小姐居然会为了我求情，可见真的是「奸情深厚」了。他自嘲地一笑，松开了手，转身便走，「二小姐，既然如此，那你好自为之吧。祝你们幸福。」
「不！坏人，不是你想像的这样的！」
二小姐抱住林三的腰，哭着解释。
林三的身体晃了一晃，掰开二小姐的手，毅然绝尘而去。
「秋菊，我们走吧。这次谢谢你带路了……」
林三对房外的一个人说道。
秋菊？秋菊！
我顿时有些发懵，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二小姐看到林三决然而去，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我忍痛为自己接上胳膊。
本应该为他们的决裂而庆幸的我，看着二小姐面如死灰，伤心欲绝的样子，却没有半点高兴。也许我该去向林三解释这一切，可是林三那里……我也有我的尊严，即使他是三哥，我也不想低声下气地求他原谅。
也许这个误会永远都无法解开，也许……这是个阴谋？
我福至心灵，心中急转，林三怎麽可能这麽凑巧撞见我和二小姐在这里？还有秋菊，她为什麽会给林三带路？我监视老庞的时候，秋菊为什麽会主动找来？
为什麽老庞这麽凑巧就出门去了？回想起前几天一件件一桩桩，我愈发感觉这是一个阴谋，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庞设计好的。那麽二小姐和林三的决裂，肯定会引来他们更加毒辣的後招！
我心急如焚，劝说着二小姐赶紧回府，我去帮她向林三解释，才带着神思恍惚的二小姐回到萧府。
想了想林三可能去哪里，嗯，食为仙！出了这种事，林三肯定不会再回萧府来，一定是去找他那个巧巧娘子了。
想罢我就奔着食为仙而去。行至半路，路过一个无人的小巷时，却见四周行人皆无，小巷十分安静。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想快步走出这里。突然，巷子前方涌出来一二十个壮汉，每人手中都提着长刀。我向後一看，巷子尾处同样涌出十数个大汉，我被这群人包围了。
「嘿嘿，萧壮，想不到吧！我故意让你看见我出门，就是要引你和二小姐相会。以二小姐的魅力和你那不轨之心，绝对会发生点什麽。怎麽样，被林三当场捉奸的感觉如何啊？」
是老庞那可恶的声音。
原来如此。原来我的行踪早已落入老庞的掌握之中，「老庞，你让三哥撞破这些事，不怕三哥知道真相找你的麻烦麽？」
「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
老庞背着手走出人堆，「我既然敢让林三知晓，自然也会收拾掉他！就算他有武功又怎麽样，我已经找来在金陵城中的江湖上的朋友，想必他现在也跟你一样，被围起来群殴了吧。」
「你！」
听到他竟然敢胆大包天到对林三下手，我有些吃惊，「你不怕洛总督找你的麻烦麽？谁都知道林三和他女儿打得火热。」
「那又怎样？两人又没定亲，那洛总督想来也是因为女儿的原因才亲近那林三（大错特错）只要他一死，洛千金再是不愿，人死万事空，最终还不是得另选夫婿，洛总督也不可能为一个没有名分的死女婿出头。再说了，我自然会遮掩此事，林三回金陵之事谁都不知道，等他一死将他屍身一埋，指不定什麽时候才能找到呢。」
老庞得意地说道。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笑道，「萧壮啊萧壮，你打我的两拳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我把它们都好好地回报在你的女人们身上了，嘿嘿。二小姐的身子真是极品那，想起来就让我老二胀痛。」
「闭嘴！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喝止了他对二小姐的侮辱。
「放心吧，等你和林三都死了，萧家的三个女人我会好好地接收的，绝对会让她们每天都欲仙欲死。」
老庞又开始意淫起来，「哦，对了，你猜猜谁是我计划的最大功臣？」
我有些不解，他为什麽说这些。
「出来吧，秋菊宝贝！」
老庞召唤着。
闻听此言，自他身後走出一个女子，不是秋菊又是谁！
我感到难以置信，虽然也曾对她有过怀疑，但秋菊伺候我起床用餐的场景时时回荡在我心间，她的温柔贤淑让我不敢对她有太多地猜疑。可是现实始终是残酷的……
她低着头不敢和我对视，我瞬间明白了，原来老庞能掌握我的行踪，能趁我不注意偷偷回到府邸，让我解救二小姐的时间推迟半天，恐怕都是拜秋菊那天那壶酒所赐。
她一定在酒里下了一点迷药和春药，让我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又慾火焚身，便用美色来引诱我暂时放弃监视，让老庞成功回到家中。一直等到林三估计快要回到金陵的时间，才故意离开家中让我看到，接着又派秋菊去萧府引林三前来。
好毒的女人！我心中怒火中烧，难道她是铁石心肠吗？用这样的毒计，害了我，害了林三，也害了二小姐，甚至害了萧家上下。
我死死盯着她，直盯得她躲回老庞身後。
「好了，秋菊宝贝早就是我的人了，她不为我做事还为谁做？」
老庞说完和秋菊接了个吻，秋菊也顺从地让他吻着，接着说道，「现在都告诉你了，你可以瞑目了吧？唉，我忍了你这麽多天，今天终於可以痛快地报仇了，哈哈哈哈！」
「上，给我把他砍成肉酱！」
老庞挥了挥手，对那些打手说道。
他们一拥而上，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我左闪右躲，尽力回击，打倒了先冲上来的几个人，身上却接连挂彩，鲜血横流。
渐渐地我受的伤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不灵活，终於被一刀重重地砍在背上，倒地不起了。
「我就要死了麽……二小姐，对不起，我已经无法再守护你了，我又一次失言了……」
想到二小姐今後将要长期遭受老庞的控制和淫辱，我无比心痛。但我的心痛却无法阻止我的感觉渐渐变得模糊，全身都变得无法动弹。
我最後的意识，定格在老庞那张充满嘲笑的臭脸上。
一切都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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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深陷重围的前一天夜晚，夜泊江上的萧玉若也没能得到宁静。
她辗转反侧了半宿，後半夜方才稍微有些困意，却不想此时异变陡生。
船上突然传来惨叫声，萧玉若一下惊醒，坐起身来点灯，想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麽事情。正要出舱门之时，舱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
只见一个身着水靠，浑身湿漉漉的壮汉闯入进来，手提一把腰刀，和萧玉若四目相对。
「嗯？」
突然看到如此俏美的佳人，那个壮汉不觉愣神片刻。突然他反应过来，砰的一下关上舱门锁死，然後用大灰狼看小白羊的目光死死盯着萧玉若的面庞。
萧玉若也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张嘴尖叫之时，却被那壮汉抢上前来一把摀住她的嘴。
「别叫！你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我想外面的十几号兄弟都会很高兴进来一起品嚐你这个大美人的味道的，哼哼。」
壮汉出口威胁道。
听到他们外面还有同夥，萧玉若更加害怕，却不敢再乱叫，只有慌张地点头。
壮汉放开她的嘴，开始上下打量她。
萧玉若只着睡袍，刚才那一通挣扎弄得她衣衫有些凌乱，隐隐约约能看出里面的亵衣和丰满高挺的酥胸。臀部十分圆润丰腴，充满了肉感，却毫不显累赘。
杨柳细腰只堪一握，一眼看去是标准的「Ｓ」曲线。（这是笔者的评价，不是壮汉的）壮汉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不觉咽了咽口水。
虽然害怕，但是萧玉若走南闯北也有些胆气，故作镇定地说，「你们是谁？想干什麽？是求财吗，船上的财物随你们索取，还请不要伤害船上的人。」
「嘿嘿，大美人问话怎敢不答？我们是白莲教的。」
壮汉嘿然一笑，说道。
「啊！白莲教！」
她明白了，想来是白莲教众刺杀徐渭不成，只有四下遁走。
这一夥人马盯上了苏卿怜，知道她是徐渭的身边人，所以想劫持她来要挟徐渭，不想自己和她同船，不幸碰上了这麽一夥强人。
「那，你们想要干什麽」萧玉若颤抖着嗓音问道。
「自然是劫徐渭的新夫人，好对付那徐渭老儿了。」
果不其然，却见那壮汉又说到，「没想到来此一趟竟然有意外收获，让我碰见你这个大美人！」
「放心，你好好服侍大爷我，我就带你离开去当压寨夫人，我也不会让别人近你的身。如若不然，我就干完了你，把你丢给我十几个兄弟，他们满腔怒火恐怕正在找地方发泄吧！」
壮汉出口威胁到，「美人，从是不从，你自己选吧！」
「不！你休想！」
壮汉的话激起了萧玉若的烈性。
她开始拚命挣扎，抵死不从。
只听得外面惨叫声越来越弱，想来船上的人已经被屠杀殆尽，而又有欢呼声和女子的惊叫传来，恐怕苏卿怜难逃厄运了。
萧玉若拿起身边的茶壶、板凳等物向壮汉掷去，对那壮汉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他淫笑着走近萧玉若，直到把她逼到床上，一把搂住她的娇躯。
「滚开，不要碰我！」
萧玉若不停地挣扎，心中却在悲鸣，『看来今天要清白不保了，早知今日，就不要和那混蛋斗气，早早地把身子给了他也罢……』萧玉若的挣扎无法阻止壮汉的有力的双臂，他强行掰开萧玉若的双手，一只手把它们握到一起，在萧玉若的痛呼中一口吻上了萧玉若的双唇，另一只手抚上她那丰满的乳肉开始揉捏玩弄。如果此时林三在此，一定会惊呼「哇，Ｅ罩杯！」
萧玉若双眼大睁，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如今却被一个草莽壮汉随意亵玩。
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徒劳地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挣脱壮汉的把持。
那壮汉吻了一阵，见萧玉若不肯打开牙关，便开始解裤子，又撕扯萧玉若的睡裙。萧玉若的下体在徒劳的挣扎中变得光溜溜的了。
洁白的月光照耀下，萧玉若下体的芳草掩映下，那细细的一道洁白肉缝紧紧闭合着，如同小丘一般微微拱起。
壮汉好奇地两指分开肉缝的花瓣，方才露出里面藏着的鲜红穴肉。
「哇，馒头穴！真是极品啊，想不到今天能够干到这麽好的货色！」
壮汉只是听白莲教里的前辈闲聊时说起过女人下体的各种名器，想不到今天竟然有幸看到难得一见的馒头穴。
他俯下身子，对着萧玉若的小穴开始舔吸，时不时对着她的阴核舔弄，顿时惹得萧玉若的娇躯一阵颤抖。
萧玉若长久压抑的慾望渐渐被壮汉的挑逗勾起，小穴开始分泌潺潺春水，口中也开始渐起呻吟。
「嗯……别，别舔那里……天哪，啊……」
每次壮汉舔弄她的阴核，都会引来萧玉若一阵惊呼，仿如触电的快感让她浑身紧绷。
看到她小穴湿润了，壮汉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被干的准备，嘿嘿一笑，便挺起下体的肉棒，在她的馒头小穴上磨蹭两下，对着她说道，「大美人，我要帮你开苞了哦，好好记住今天晚上吧，嘿嘿嘿嘿，我来了！」
萧玉若睁大泪眼，大声哭喊，「不，不要啊－－」
她的心中正在为即将失去保留了二十载的处子之身而无比哀婉。但在她心底，却有一种微弱的声音响起，「林三，让你不珍惜我，让你花心，我为什麽要为你守身如玉？我就要被陌生的男人开苞了，我的小穴就要被别的男人插了，看你还敢惹我生气，我这次就要气死你！」
这种声音越来越大，慢慢占据了她的心田，让她甚至对即将插入的大肉棒有了一种期待，下体也忍不住开始扭动，主动地摩擦着壮汉的肉棒。
壮汉最後看了一眼这纯洁完美的处女穴，便待下身一耸，直插萧玉若的小穴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