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趁虚而入
前言:今天是2023年元旦,在此先给大家说声新年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时隔一年多,笔者再度回归,中间的历程颇为曲折,大体来说,笔者写作的状态跟生活工作的状态息息相关,笔者提笔写文且更新频繁的时间段,正是笔者家庭美满事业风调雨顺的阶段,而停更的那些日子,大抵都在为爬坑填坑而奔波。
疫情的三年,对整体国人都是艰难的三年,笔者也不例外,各种停摆和债务危机差点就让笔者万劫不复,原来的坑还没填上,为了生活,也只能断臂求生,踏上新的征程,希望新的一年经济能复苏,笔者也能走运一点。
琐事说完,说到万花劫本身,这部作品乃是笔者的处子作,倾注了笔者大量心血,见证笔者从萌新到老手的过程,因此,笔者一直割舍不下,就算经历了几次硬盘损坏存稿连带大纲一起丢失的糟心情况,笔者也没想过放弃,只要有时间有机会,就会继续写下去。
此次更新,也是想了很久,上一章的内容其实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写了大半,算是存稿,这次新冠放开,笔者也不幸中招,在家养病期间补完了一章,而这一章也是在存稿的基础上修正增加得来,算是难得的周更了。
针对作品的情况以及大家的问题,笔者先在此做出几点说明,1,万花劫肯定会写,但更新只能随缘,无法固定;
2,穆桂英也有存稿,但是暂时无法独立成章,也不会在近期复更;
3,笔者写文首先考虑的是文章整体的完整性,以及个人的爱好口味,娱己为先,然后才是娱人;众口难调,如果有些内容你看了不满意,也不要指责谩骂,君子和而不同,理性讨论。
4,主线上我会按照既定的故事推进,但一些人物的分支以及结局,都是薛定谔状态,大家如果喜欢某些角色或者剧情,可以评论或者私信,提出你的建议,分享你的想法,说不定我会采纳,也会增加某些特定人物的戏份,乃至影响她们的结局,总之一句,别光看不回,有想法要表达,要有梦想,万一不小心实现了呢?笔者一个人的脑洞总是有限的,而大家的脑洞才是无限的,多多留言,多多互动,才会有更精彩的内容。
5,此文纯属虚构,不为名,不逐利,只为图一乐,对于文中人物,大家畅所欲言的同时,切勿与历史人物强行挂钩,笔者绝无恶意。
6,熟悉笔者的朋友都知道,笔者野心很大,想写的内容很多,此文从大纲确立之时,笔者便明确表示过,是一部整体偏黑暗多凌辱的作品,万花劫这三个字不是随便起的,几乎书中所有出现的戏份较多的女角色,都会经历劫难,
7,这几章都是以肉戏为主,主线推进不多,接下来将是极乐楼的剧情,会出现一些新的人物,薛云染和沈玉清这两大武林美人将是这部分剧情的重心,老朱在主线上,跟她们交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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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朱三一行夜宿小镇,沈玥姐妹共侍一夫,经历了白天的风波后,夜晚的客栈会否风平浪静,在朱三手上捡回一条小命的假车夫林新去了哪里,险象环生虎口脱险的素娥是否就此平安,重重疑团,将在接下来的章节中一一揭晓,且看笔者慢慢道来。
是夜,客栈阁楼中。
素娥送了于谦出门,打开包裹整理行装,想从里面找贴身衣物,冷不丁一个瘦小的人影窜了进来,并迅速关上了房门。
素娥听得身后有动静,于是回头查看,却见一人影扑将上来,拦腰将她抱了个满怀!
「呀……」
素娥下意识地惊叫一声,话未出口,就被那人掩住了嘴,只发出了含糊的呜呜声,而这个时候,素娥也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样貌,不由得惊得后背发凉!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在峡谷马车内对素娥施暴,又被朱三收服的林新!
林新一脸贼笑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继而堂而皇之地去抚摸素娥的酥胸。
素娥慌忙将手拦在胸前,惊魂未定地道:「你……你……不是被……林大侠打跑了么?怎么……」
林新脑子转得飞快,从素娥的只言片语中,马上就推断出朱三的说辞,于是坏笑着道:「没错,是打跑了,但小爷还可以回来呀!嘿嘿,小爷可舍不得你这个大美人!」
说罢,林新绕过素娥遮挡的手臂,又去摸素娥胸脯的其他部分。
素娥虽双手尽力遮挡,但奈何胸前那两座乳峰过于雄伟,怎么阻挡也无法遮掩全部,加之她又没有穿胸衣,内心露怯,不过三两下就被林新弄得首尾难顾、娇喘吁吁了!
素娥心知抵挡不住,情急之下怒瞪林新道:「你……淫贼……快住手!不然……我要叫人了……」
林新嘴角一撇,满不在乎地道:「你叫吧!最好是叫多点人来,好看看你这骚货没穿胸衣亵裤,光溜溜的骚样!」
说罢,林新如泥鳅一般转到素娥身后,出其不意地给了她肥臀一巴掌!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素娥身子随之猛地颤了颤,但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叫人的她却没敢叫出声来,只咬紧嘴唇,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素娥的反应正中林新下怀,趁着素娥错愕的瞬间,他轻巧地拨开了素娥拦在胸前的藕臂,毫不客气地抓住了一只柔软滑嫩的肥乳!
「嗯啊……」
酥胸失守,让素娥惊惶失措,忍不住惊叫失声,再想去驱赶胸前的禄山之爪,可那爪子却像吸盘一样,牢牢吸附在她乳峰上,哪能移动半分?
情急之下,素娥只得憋着气道:「你……快放开我……我夫君马上就回房了……」
林新用力搓揉着肥软无比的酥胸,奸笑道:「不会的,你夫君去了那姓林的房中喝茶,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
素娥心头一凉,下意识地道:「这……你怎么知道……」
林新伸手抚摸着被他扇了一巴掌的大屁股,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肥奶子缓慢搓揉,不无得意地道:「小爷当然知道,这附近几十里只有这一家客栈,小爷老早就在这等着你们了,从你们到客栈开始,一举一动,小爷都看在眼里呢!要不然,小爷怎么知道你没换衣服,里面还是光溜溜的呢!」
素娥心凉到了谷底,一时间连抵抗挣扎也弱了不少,迟疑地道:「你……如此胆大包天……难道不怕林大侠吗?」
林新眼珠子贼溜溜一转,笑道:「小爷烂命一条,有什么好怕的!他来了,小爷大不了再跑,更何况他此时跟你夫君相谈正欢,哪里想得到小爷会来这里找你?你就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了,乖乖跟小爷我再续前缘吧!」
素娥几近绝望,只得带着乞求的语气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也绝不会跟别人说起此事……」
林新抓了抓素娥的肥乳,冷笑道:「除了身子,你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小爷?小爷跟了你们这么多天,还不知道那狗官有多寒酸么?实话告诉你,小爷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老爷那也回不去!今晚来此之前,小爷我便想好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临死前爽一把,小爷的脾气你也见识过,惹恼了小爷,小爷什么都干得出来!」
素娥闻言,不觉浑身冰凉,只颤声道:「那……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林新搂着素娥的肥臀,往他身体靠了靠,盯着素娥的眼睛,冷冷地道:「刚才小爷已经说的很明确了!小爷别的都不想要,只想跟你乐呵一下!你若识相的,就乖乖配合,还可以少吃点苦头,若是不识相,先奸后杀和先杀后奸随你挑!」
素娥被盯得内心发毛,见林新神情狠辣,言辞乖戾,哪还敢说半个字,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只暗暗寻思着是否有机会自我了断!
林新见素娥噤若寒蝉的模样,心中底气更足,补充道:「还有,你要是不听话,寻死觅活的,小爷就让整个客栈的人都看一看你的丑态,传出去让整个天下人知道,堂堂巡抚夫人,是怎样一个荡妇!」
此言正中素娥心中弱点,瞬间让她连寻死的勇气都没了!
林新自知已完全震慑住素娥,话锋一转道:「当然,如果你好好伺候小爷,小爷爽过了,也可以考虑放过你!」
林新这番话无疑给了素娥一丝希望,她将信将疑地道:「你说的……可当真?」
林新斩钉截铁地道:「当然!小爷一向都是一言九鼎,之前你我约定的,小爷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说完,林新手一伸,隔着衣衫准确无比地捏住了素娥那豪乳顶峰上的乳珠,并稍稍用力往外扯了一下。
林新旧话重提,让素娥不由得回忆起马车内的不堪,原本因为惊慌害怕而惨白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彼时的她,身体被林新娴熟老练的调情手段挑逗得欲火焚身,心理也在林新软硬兼施的威胁加哄骗下臣服,若不是朱三的突然现身,素娥那时便早已失身,成为林新胯下的俘虏了,而林新捏乳头的动作进一步催发了素娥的情欲,刚刚被揉搓了一阵的豪乳荡起一阵似曾相识的奇怪热流,虽然短暂,但却迅速流遍了全身,让她的身体暖了起来,被掐拧拉扯的乳头更是反应强烈,迅速勃立起来,硬邦邦的凸起昭然若揭!
林新已看透素娥心思,见素娥还在犹豫,于是揉搓挤压那胀大凸起的乳珠,邪笑道:「要是你舍不得小爷离开,今夜小爷就在此留宿,也好多跟你亲近亲近!」
说着,林新另一只手一伸,环住了素娥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揽入怀中,并顺势撩起她的裙摆,开始抓揉圆滚滚的肥臀!
素娥再度上下失守,心里愈发慌乱无措,身体也愈发敏感火热,仿佛一只落入狼爪的羊羔一般脆弱无助,她试图挣脱,但软弱无力的挣扎却更像是受到快感刺激后的扭动,而林新好整以暇的态度又让素娥越发心急如焚,她很害怕纠缠下去弄出响动被人发现,尤其害怕于谦会突然回来,以她目前的状况,任谁也不会相信她是清白的,因此权衡再三后,素娥战战兢兢地道:「你真的……会放过我……从此不再……纠缠我?」
林新听得此言,心知素娥心防已然松懈,于是嬉笑道:「小爷满足了,自然就走了!」
素娥见林新嬉皮笑脸,心中没底,又道:「那你……可得……信守诺言……」
林新嘴角微微上提,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煞有介事地道:「当然!小爷刚刚说过,来此就为了再续前缘,也是为了完成你我的约定,在山谷里马车上的约定,你应该记得吧?」
林新反复提及马车内的经历,令素娥俏脸滚烫,羞怯地低头嘟哝道:「哪有……什……什么……约定……」
林新用力握了握素娥柔软的乳峰,另一只手也抓住厚实的臀瓣往外拉扯,眼神贼兮兮地盯着素娥躲闪的眼睛,笑道:「夫人可真健忘呀!这么快就忘了你我温存的时光!没关系,小爷马上就帮你重温,并且让你永生难忘!」
林新的用力揉捏让素娥身心同时绷紧,那种占有的欲望掺杂在邪笑的眼神中,如锐利的箭一般,穿透她脆如芦缟的防卫,直刺她内心的软弱,她只觉自己就像在恶狼利齿下瑟瑟发抖的羔羊,无论做什么都难逃被吃掉的命运。
如此威压下,素娥认命了,她低下头,不再回应,只静静地等待着林新脱光她的衣衫,摧毁她最后的防备,做了这个决定后,素娥竟又对未知的侵犯产生了一丝莫可名状的期待,丰满肉感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玉胯不知不觉中竟有了几分湿意。
林新见素娥不应不答、低眉顺目的模样,心知她已接受,但林新却没有动手解素娥的衣衫,反而放开了她,沉声道:「脱吧!像在马车里一样,脱光!把你的肥奶子、大屁股都露出来,好好给爷欣赏!」
素娥还在等着林新下一步的动作,却不料林新来这一招,不禁愣在了原地。
虽然素娥内心已经接受将要失身的事实,但怎么失身却是个很复杂微妙的问题,最好的选择,是宁死不屈被林新强奸,但这一点素娥显然已经做不到了,再其次便是不主动不配合,以沉默的姿态面对林新的侵犯,这样素娥心理上会少一些负罪感,但若是按照林新的意思,自己脱个精光,并且将最羞耻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林新看,这样出格的举动也太羞耻了,与那些教坊青楼中的娼妓又有何异?
素娥内心乱如鼓捶,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门口,心中萌生出一丝逃跑的念头,她偷瞄了林新一眼,却正碰上林新贼兮兮的目光,想到林新那灵巧的身手,逃跑的念头一瞬间便消失了,而林新玩味的微笑也带给了素娥更大的心理压力,让她不敢再拖延,经过短暂的思索之后,素娥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解开了比甲和中衣的褡扣,一点点地脱了下来!
素娥还不知道,她的胸衣正是被林新拿走的,比甲和中衣一脱之后,她上半身便完全赤裸了,那对如玉磁般光洁白嫩,如木瓜般圆润丰盈的乳房彻底暴露出来,虽然略微有点下垂,但却更添了几分沉甸甸的肉感,并且由于刚才的挑逗,顶端的乳珠早已立起,仿佛两颗熟透的紫葡萄挂在枝头,鲜艳欲滴,惹人垂涎!
林新贼眼眯成了一条缝,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命令道:「继续脱!」
此时此刻,素娥心中充满了羞涩和无奈,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她就在同一个男人面前两度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这样的情况她以前做梦都不会想到,而两次脱衣她的心境还有所不同,在马车内时,她是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山谷内,丈夫生死未卜的情况下,被林新哄骗加恐吓,做出了羞耻的决定,而此时她身处客栈之中,既不用担心夫君的安危,还有朱三等高人可当援手,只要她大声呼救,很快就会有人来,形势对她来说比之前有利太多太多,但此时她却畏首畏尾,投鼠忌器,不仅毫无抵抗,而且还任由林新摆布,究竟为何如此,深陷迷局的素娥根本无暇去想。
素娥微微抬头,做贼心虚地瞟了林新一眼,见他依旧紧盯着自己,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急切,几分炙热,素娥慌忙躲开了火辣辣的目光,垂眼之间却又被那裆部高耸的帐篷所吸引,体内躁动的暖流越发汹涌,轻而易举地摧毁了濒临崩溃的身体防线,素娥只觉两腿之间忽然燥热起来,一股暖流从隐秘的溪谷中毫无征兆地流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后,素娥面上更加滚烫,她紧紧夹住双腿,想要抑制那股热流,但却收效甚微,暖流像失禁一样,顺着大腿根部往下垂流,很快,大腿内侧便湿黏黏的,连小腿上也感觉到了湿意,万幸的是,素娥此时还穿着长裙,这一切只有素娥自己知晓,但身体的异动还是让素娥羞臊不已,不仅俏脸滚烫灼热,呼吸也急促了许多,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豪乳随着呼吸夸张地起伏,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显得愈发肥硕!
林新几乎要按捺不住身体的冲动,胯下肉棒顶得裤裆高高隆起,两只细小的鼠目中放射出欲望的精光,又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后,他不耐烦地催促道:「别磨蹭,裙子也脱了!」
素娥尴尬紧张到了极点,根本不敢面对林新那火辣灼热的目光,林新明显不耐烦的语气让素娥不敢再迟疑,忙解开了裙带,迅速褪下了长裙,开始脱仅剩的中裤,在脱中裤的过程中,素娥留了个心眼,一边脱一边悄悄地擦拭腿上的湿迹,但大腿根部的黏液却擦不干净,擦掉一点又漏出一点,为免林新起疑,素娥只得草草抹了几下,便将中裤完全褪了下来。
深秋的夜,凉意沁人,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房间内,素娥竟没有感觉到冷,反而因为身体燥热稍有缓解而觉得好受了一些,仿佛卸下了许多负担一般,唯有林新那炙热的目光让她不自在,逼得她紧了紧身子,用手遮住了胸前和玉胯。
林新贪婪地紧盯着素娥丰满白嫩充满肉感的胴体,冷笑一声道:「把手挪开!挡什么挡?你的哪一处没被小爷看过?」
林新的调戏之词让素娥羞臊无比,碍于家教门风,她的身体连同床共枕多年的于谦都没仔细观赏过,今日却被林新这素昧平生的贼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观摩了一遍,不仅如此,平常珍视无比的敏感部位还被林新肆意把玩狎弄,更让素娥羞愧难当的是,她的身心竟在林新的调戏玩弄下变得敏感非常,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了她的底线,现在她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站在林新面前,哪还有半点底气抗拒回绝,短暂的迟疑后,素娥便顺从地挪开了遮挡羞处的双手,改为交织在小腹处,将浑圆白嫩的豪乳和肥厚饱满的阴阜呈现在林新面前!
放开遮挡后,素娥刚刚缓解的身体瞬间又燥热起来,同时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究竟在渴望什么,素娥不敢往深处想。
林新向前一步,来到素娥身前,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近距离观赏素娥的裸体了,但仍掩饰不住内心的冲动,胯下肉棒愈发硬挺,胀得生疼,欲火高涨的他恨不能立刻扑倒素娥,将这个丰满成熟白皙肉感的美妇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但他没有那么做,因为经历了马车内的调教后,林新觉得,比起直接享用肉体,调教这个官家贵妇让他更有成就感!
如此想着,林新强行压制住了喷薄欲出的兽欲,绕着素娥转起圈来,一边转一边欣赏素娥丰满肉感的胴体。
素娥紧张万分,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交叉于身前的双手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身形也颤抖起来,似乎随时会倒下去!
林新缓步绕了几圈,停在了素娥身后,一只手从她虚抬的手臂下穿过,抓住了一只沉甸甸的乳房!
「嗯……」
酥胸再度落入狼爪之中,荡起一阵熟悉的刺痛和酥麻,素娥不禁绷紧了身躯,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哼,其声虽短促微弱,听来惊慌紧张,但却难掩激动,暗藏愉悦。
林新抓胸的势头去的足,真到手了却缓和了一大半,那手温柔地抚摸着柔软滑嫩的乳房,掌心盖住那峰顶的蓓蕾,按压着硬挺凸起的乳珠,另一只手则贴住素娥浑圆肥硕的雪臀,放手揉捏!
上下两路齐攻,让素娥本就蓄势待发的情欲洪流迅速高涨,紧绷的娇躯霎那间软化下来,无力地靠在了林新怀里,美目半闭,娥媚紧锁,檀口微张,急促的呼吸间漏出娇媚的呻吟:「嗯……嗯……」
林新一手来回搓揉素娥浑圆的乳瓜,一手搂紧素娥雪白滑嫩的娇躯,低头舔吻她的雪颈和耳垂,边亲吻边嬉笑着问道:「夫人,感觉如何?很舒服对吧?」
「嗯……嗯……哦……嗯……」
在未知的局促之后,素娥迅速沦陷于林新制造的情欲牢笼中,只觉身体都快融化了,饱满的酥胸在手掌的搓揉下快乐地跳动着,不断变换各种羞耻的形状,听着耳边卑猥的调戏,她却没有半点底气否认,只能用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哼来诉说心中的欲望!
林新松开素娥的腰肢,双手抓住她沉甸甸的乳瓜,画着圈搓揉玩弄,两根食指同时开动,拨弄着硬如石子的乳头,附耳淫笑道:「夫人,你这对大奶子太招人喜欢了!又大又白!又肥又软!生来就是给男人摸,给男人玩的!小爷玩的女人不说上百,少说也有几十,比起夫人你都差太远了!换作小爷是你夫君,这么好的奶子,小爷要天天摸,夜夜玩,一天少说干你三回,插得你骚水长流,路都走不稳!」
粗鄙下流的言辞伴着臭烘烘的热气,不断钻入素娥脑海,冲击着她本就混沌的意识,让她羞臊万分,但又激动不已,素娥不敢相信,她那略显累赘的爆乳,却让林新这样的登徒子如此痴迷,她也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对林新的挑逗玩弄如此受用,只觉胸脯胀鼓鼓热乎乎的,一抓一放之间,每一寸肌肤都在手指的揉捏下激动地颤抖,每一个毛孔都在手掌的摩擦下快乐地呼吸,酥麻的电流一阵接着一阵,席卷着四肢百骸,冲刷着脑海灵识,一声声醉人的娇喘从半张的檀口中哈出,与急促鼻息中漏出的哼鸣交杂,汇成了一曲婉转动听的乐曲!
「嗯……嗯……哦……哈……哈啊……嗯……嗯哼……哦……唔……嗯……」
「嘿嘿,夫人,你的奶头又变大变硬了!被这么玩弄,让你很有感觉呢!想不想要小爷大力一点?想要的话,说出来,像你这样的大奶子,小爷乐意效劳!」
林新得意地说笑着,双手暗暗加了几分力气,揉搓着柔软滑嫩的美乳,拨弄乳头的手指不时按压两下,将硬如石子大如葡萄的乳头强行按进乳肉里,但只要他稍稍一放松,乳头便迅速挺立起来,而且越挺越高,越按越硬,颜色也越发艳丽鲜明,饱满得如同枝头熟透的红枣!
「嗯……唔……嗯……啊……哈啊……嗯嗯……嗯哼……」
素娥已经接近瘫软,身子不自主地向前倾,一双柔荑无意识地扶在林新腰上,她额冒香汗,媚眼迷离,呼吸急促,娇靥如火,随着林新双手力度的增加,素娥娇喘声也越发清晰急促,尤其当林新按压乳头时,素娥都会止不住地轻颤,娇喘声也换成了带着颤音的惊呼!
林新早知素娥乳头敏感,按压之后又改为两指搓揉,暗带拉扯之势,而且这一切都在抚摸揉弄乳肉的同时进行,端的是将浸淫多年的挑逗技巧悉数施展了,光是抚摸还不够,林新还凑近前去,亲吻素娥滚烫绯红的脸颊,灵活的长舌沿着雪颈一直舔到圆润的下巴,留下一大片带着口臭味的湿迹!
素娥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林新的玩弄,侧仰着雪颈让他的舌头舔来舔去,悉悉索索的瘙痒感让她既难受又刺激,好似有一条毛毛虫在颈肩处游走爬行,将她内心深处积压的情欲全都激发出来,浑圆的双腿渐渐并紧,并且按捺不住地反复挤压厮磨着,一汩汩暖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不息,滚圆肥硕的雪臀紧贴着林新,随着身体的律动,无意识地磨蹭着林新高高鼓起的裆部!
林新胯下肉棒早已硬得发胀,被素娥那圆滚滚的大屁股一番挤压磨蹭后,更是胀得快要爆炸了,偏偏他此时还穿着裤子,膨胀的龟头与粗糙的布料反复摩擦,让他既痛又麻,几欲喷精,为了缓解肉棒的胀痛,林新不得不放下那对爱不释手的爆乳,解开裤头,将那根胀得发紫的粗壮肉棒解放了出来!
没有了林新的搂抱,素娥瘫软无力的身子瞬间失去了依托,向前倾倒下来,亏得她离床不远,正倒在了床上,否则跌这一下,素娥这娇滴滴的身子可受不住!
林新三两下脱掉了裤子,解放了小兄弟,却见素娥上半身趴倒在床上,瘫软的娇躯兀自激动地颤抖着,下半身跪坐在床榻上,圆滚滚的大屁股显得分外肥硕诱人,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若隐若现,涓涓细流从两腿之间流淌而出,消失在身下郁郁葱葱的密林之中!
如此香艳的画面,看得林新兽欲沸腾,差点没喷出鼻血来,胯下肉龙激动不已,连跳了好几下,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插进那销魂蜜洞,干他个地动山摇!
然而林新并没有这样做,比起发泄兽欲,他更享受开发素娥曼妙娇躯的过程,他定了定伸,走到床前,俯身下来,搂着素娥的腰肢将她往前挪了挪,以床沿为界,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留在床外,双膝跪于床榻上,如此一来,素娥的肥臀便自然而然地抬了起来,肥美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一览无余!
素娥娇躯瘫软,全身无力,稀里糊涂中已被林新摆出了无比羞耻的姿势,却也无可奈何,只埋首于被褥上,掩盖臊红的俏脸。
林新摆弄好素娥,跪坐在她身后,开始仔细欣赏她秘密花园的旖旎风光!
素娥虽已是生养过的熟妇,但夫妻间房事稀少,羞处少经人事,颜色仍保持着少妇般的浅褐色,她的阴阜异常肥厚,高耸丰隆,极其打眼,两瓣蜜唇虽然也称得上肥厚,但长度很短,不过一节指头长,在肥厚丰隆如同小山包的阴阜映衬下,更显得娇小玲珑,看上去比那紧闭幽深的菊穴大不了多少,小阴唇薄如蝶翼,小如指盖,在这般跪趴的姿势下,根本遮不住同样娇小的蜜洞,连深邃蜜洞内蠕动的粉嫩蜜肉也依稀可见!
林新伸出手来,顺着臀沟一路轻抚而下,路过后庭时稍稍停了一停,中指指头轻轻点了一下紧闭的菊门,那从未被触及过的禁地被这蜻蜓点水般的一碰,径自凹陷收缩起来,好似漩涡一样,吸引着指头往深处陷落,区区试探调戏之举,竟险些成了事,指头前端都陷了进去,令林新不禁暗暗惊奇,暗道:「以她今日种种迹象来看,此处应该未经开垦过,可反应却如此强烈,实在令人意外,以后有机会得好好开发一番才是!」
如此想着,林新并没有放任手指继续陷入,而是脱离了漩涡,转而继续往下滑,停在了小巧的蜜穴上,轻轻拨弄着湿润的花溪蜜裂!
「嗯啊……」
素娥早已情动如潮,蜜穴湿润而泥泞,手指轻轻一拂,只听得一声娇吟,两片虚掩的蜜唇便顺势而开,露出粉嫩可爱的紧窄蜜洞,无需拨弄,便有一汩清泉从蜜洞之中溢出,沾湿了林新的手指,润泽着那水草丰茂的花园,那蕴藏已久的琼浆玉液,只等来客品尝!
见此美景,林新忍不住将食指插入那暗暗翕动的泉眼中,轻轻搅动了几下,引得蜜穴翕动,那清泉潺潺流出,莫说指头,连手心都是湿漉漉的了!
「嗯啊……嗯哼……」
素娥趴在床上,整个头埋在手臂里,双手紧紧抓着被褥,竭力压制着失控的欲望,但快感如海潮般冲上脑门时,她依旧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当林新指头点按菊门时,素娥只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指头传出,让她浑身不自觉地绷紧,而指头拨开蜜唇时,又有一种全然不同的酥麻,素娥脑海完全放空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私密处,她能清晰感觉那指头在蜜穴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且她的身体很贪恋这种感觉,光是浅浅的拨弄,她就觉得很是受用,深处还有一种最原始的渴望,在这种渴望的支配下,素娥不自主地扭动肥臀,想要手指插的更深!
如此明显的动静自然没有逃过林新的眼睛,他手指继续浅浅的拨弄着,偶尔抠挖两下,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摇摆的肥臀,嬉笑道:「夫人好像很想要了呢!屁股扭得这么骚,很久没被干过了吧?想要插的更深是不是?是的话,屁股再摇起来!」
说罢,林新抬起手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肥臀。
「嗯……嗯……啊……嗯啊……嗯……」
林新揶揄和调戏如穿耳魔音,在素娥几近空白的脑海回响,内心的渴望被轻易看穿,让素娥羞愧难当,她很想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娇喘声还越来越急促了,林新的拍打并不重,却对素娥起了明显的催化作用,她咬紧红唇娇哼一声,大屁股听话地摇动起来,动作比起刚才明显大了许多!
「不错!」
林新嘿嘿笑着,抬手又是两记巴掌,这两下比之前要重,扇得那圆滚滚肉乎乎的大屁股直打颤,同时插进蜜穴的指头一沉,尽根没入,噗嗤一声,蜜液四溅!
「呜……啊……」
素娥吃疼的闷哼刚出鼻孔,蜜穴便被指头刺穿,恰似被雷电击中,浑身震颤着绷紧,仰起头来,改成了惊促的娇呼!
林新指头略略停顿,又倏地抽出来,带出一汩清流,然后在穴眼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刹那,指头又再度强势插入,一击到底!
「嗯……哦……啊……」
短短的一瞬间,素娥先是满足的轻哼,再到不舍的吟哦,最后是倒吸凉气的惊呼,体内已完成了一次快感升级,久旷的蜜穴短时间内被两度插入,迅速爱上了这位陌生的访客,蜜穴一阵激动的痉挛收缩,好似一张幼嫩的小嘴,紧紧吸住了插入的手指!
林新轻巧地转了转手指,挣脱了媚肉的包围,将指头停在洞口处,抠挖着小巧粉嫩的穴眼,嬉笑道:「夫人下面的小嘴好厉害,咬住都不放呢!还想要吗?想要的话,继续摇屁股!」
「啊嗯……嗯……嗯哼……」
素娥快感如潮,娇喘连连,久旷而敏感的蜜穴在林新老到的手法刺激下兴奋地翕动开合,春汁蜜液如同古井涌泉一般涌了出来,在指头的抠挖搅弄下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咕叽咕叽」声,虽然她没有说话,肥臀却兀自扭摆起来,配上那声声急切的喘息,用实际行动回应了林新的指令!
林新得意地拍了两下扭摆的肥臀,赞许地道:「夫人,你这大屁股真招人喜欢,小爷这就给你奖赏!」
说罢,林新指头一转,再度插了进去,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次林新用了两根指头。
「嗯……嗯啊……」
素娥虽年过四旬,但多年未行房事,蜜穴紧窄非常,此前一根指头插入,她都觉得填满了,这突然的两根插入,更是让她倍感充实,快感也随之增强,娇喘声变得急促起来!
林新没有像之前那般快进快出,而是缓缓地抽动手指,深入浅出,让两根手指尽情地享受蜜穴的紧窄和滑润,一边插弄,一边笑问道:「小爷的奖赏,夫人可满意?」
素娥脑海愈发混沌,听耳边话语都仿佛来自遥远之地,而对快感的感知却直线飙升,在林新的缓抽慢插下,刚才还觉得有些胀痛的蜜穴很快适应,淫汁蜜液越积越多,拉成水线汇集在身下的床榻上,面对林新的调戏,她嘴上虽没有明确回应,急促的娇喘和甜腻的呻吟却早已给出了答案!
林新慢条斯理地抽插着,指头旋转进出间感受着高贵美妇那寂寞饥渴的成熟蜜穴,搅得汁水淋漓,「噗呲噗呲」地泄个不停,同时还不忘调戏道:「夫人,你下面的小嘴咬的真紧,很舍不得我哩!嗯,这骚水真多,人常说老逼败火,说的就是这骚水儿多,爷平生肏过许多女人,这老逼虽然败火,可是被肏了那么多年,都松垮垮的,唯独夫人这骚穴例外,不仅骚水充足,而是夹的紧紧的,跟开苞不久的小娘们似的,着实令人意想不到呢!」
素娥被林新富有节奏和技巧的指奸插得快感如潮,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撅着的雪白肥臀更是晃的厉害,像是忍受不了指奸骚扰而躲闪,又像是追逐快感而迎合,原本微闭的穴眼在指头的反复冲击下门户大开,两瓣蜜唇充血肿胀,宛如盛开的玫瑰花瓣,随着指头的钻入旋出,晶莹滑润的春水如山谷清泉潺潺流出,润得蜜唇花瓣光滑水亮,越发显得娇艳诱人!
「嗯……哦……嗯啊……嗯哼……哦……哎……嗯呀……」
素娥只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化为了一叶扁舟,置身于汪洋大海中,被数不尽的浪花裹挟着,时而被海水吞没沉入水底,时而又被翻涌的海浪推上空中,去往何处,何时停歇,都由不得她,她的呻吟娇喘时而婉转悠扬,时而压抑苦闷,与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感热潮暗合,将身体的渴求和灵魂的纠结展露出来!
林新的调戏言语如天外梵音,扰乱着素娥残留的理智,那听起来像是恭维赞美的话语,实则是对素娥人格的摧毁,她很想反驳,可身体的反应却和她的意识背道而驰,每一次听到林新羞耻的命令,素娥残存的理智都告诉她必须拒绝,可身体却顺从得很,雪白肥臀自顾自地扭摆着,越挨抽摇得越厉害,蜜穴更是贪恋上了被侵犯被占有的滋味,如林新所说,素娥的蜜穴一直在纠缠着侵入的手指,好像一条鱼儿咬住了饵食一般,明知那是条一去不归的绝路,却贪恋着不肯松嘴。
素娥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只知道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息过,她把头埋进被褥里,埋在手臂之间,努力抑制着呼吸,一声声或急促或绵长的惊叫娇喘却时不时地漏出,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高亢!
林新试探着摸索着,在层层叠叠的媚肉包围中忽然碰到了一块异样的褶皱,只轻轻触碰一下,蜜穴便强烈收缩,见多识广的林新立马意识到那是素娥的妙处,于是俯下身躯,贴耳问道:「夫人,你如此这般饥渴,想来那老头子多年没碰过你了吧?依我看,夫人这一辈子都没体验过男欢女爱极上高潮的滋味,嘿嘿,今天小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保证你永生难忘,每次想起来都浑身颤抖!嘿嘿,你千万记着,别叫的太大声哦!」
说完,林新扯了扯被子,将一角卷着送到了素娥嘴边。
浅尝辄止的短暂触碰,却让素娥触电一般反应强烈,她只觉一种奇妙的酥麻感从蜜穴深处传来,沿着脊柱直冲脑门,让她眼前一黑,脑海仿佛被重击了一下,变得更加迟钝,虽然很快就消失,但素娥已经意识到了风雨欲来,那是一种她毕生都没有过的感觉,又恐惧又期待,在这种情绪影响下,她臊红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煞白,浑身上下都不自觉地绷紧了,她很清楚林新不是吓唬她,面对林新递过来的被角,她没有半分迟疑,张开嘴咬住,乖顺得仿佛被投喂食物的小猫一样!
林新赞许地亲了亲素娥滚烫的脸颊,直起身子,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而威严,似是在宣告素娥命运般一本正经地道:「撅好屁股,腿再分开点,准备迎接你人生第一次极致高潮!」
素娥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定在床上,她不由自主地撅起肥臀,分开双腿,将那被指奸玩弄得春水狂流的熟女肥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新面前,由于过分的紧张和期待,她的蜜穴止不住地翕动开合着,连带着浅褐色的娇小菊穴也一起颤抖收缩,让人血脉贲张!
林新见得此景,故意往菊穴上吹了一口热气,果不其然,伴随着一阵颤抖,菊穴收缩得更厉害了,好似含羞草一样收紧起来,而身下的蜜穴则涌出来一大汩蜜液,林新贼笑了笑,暗道:「你这骚妇,看着高贵典雅,跟别的男人说句话都会红脸,没想到却是个闷骚的荡妇!要不是今儿个有所顾忌,一定要开了你这后庭花的苞,让你以后蹲茅房都记得被爷插屁眼的滋味!」
想到此处,林新暗暗啐了一口,收回心神,甩了素娥肥臀一巴掌,沉声道:「叫你撅好屁股,听不懂人话是么?」
原来刚才那一口气,吹得素娥一阵颤抖,收缩菊穴时,屁股也不自觉地夹紧抬了起来,挨了一巴掌后,她立刻又沉下了腰,向后撅起了肥臀!
「记住!这是小爷赐给你的,好好享受吧!」
林新冷声发出战斗宣言,缓缓伸出手来,上下拨弄了几下湿漉漉滑溜溜的花穴蜜裂,然后指头一沉,如泥鳅一般钻进了湿滑紧窄的桃源洞中!
「嗯……」
蜜穴重新被指头占据,素娥那被欲火焚烧的身体仿佛又浇上了一桶油,酥麻又充实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如愿以偿的满足呻吟,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咬的被子差点掉了下去!
林新惩戒似的给了素娥肥臀一巴掌,没好气地道:「骚蹄子,这就受不了啦?咬好被子,不然的话,等会你的叫春声会传遍整个客栈,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来看你的骚样!」
「啊……」
挨了一巴掌的素娥娇呼一声,挂在嘴边的被角脱口掉落,但她没有反驳,也顾不得回应,只迅速拿起被角,塞回了嘴里,而且堵得比之前还严实了!
林新见状笑道:「算你识相!准备好,爷要动真格的了!」
说罢,林新抽动手指,开始缓慢抽插,朝着刚摸索到的极妙之地进发。
俗话说老马识途,林新也是如此,凭借着经验和记忆,他很快便找到了素娥蜜穴之中那隐藏在层层肉褶中的玄妙之处,并勾起指头去磨蹭,去触碰!
「呜……」
一股熟悉的眩晕酥麻感突地窜出来,好像一条受惊的毒蛇,顺着脊背直冲上素娥的脑海中,让她头皮发麻,眼前发黑,脑海一片混沌,素娥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幸而刚才有再三预案,被角堵住了她的嘴巴,这一声惊叫才化成了沉闷的呜声!
林新知道素娥坚持不了多久,又怕她松口,于是狠拍了一下她的肥臀,低吼道:「骚蹄子,咬紧了,掉出来,爷等会就把吊到外面城楼上,让所有人都来看你光屁股的骚样!」
「呜呜……」
这一巴掌比之前加起来都要重,疼得素娥仰起头来,浑身直哆嗦,短暂地压制住了她的快感,让她一片混沌的脑海重新恢复了一丝神智,而相比于疼痛,林新的威胁更让素娥心惊肉跳,她连连点头,死死地咬住了被褥,全身绷紧,一动不动,仿佛上了刑场,在等那断魂的一刀!
林新见状,心头升起一股戾气,手一伸,揪住了素娥的秀发,往后一扯,就好像纵马奔腾时突然勒紧手中的缰绳一样,迫使半低着头的素娥仰起头来,由于动作太大,又太过突然,素娥身子也被拉了起来,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爆乳一阵碰撞,荡起了炫目的乳浪!
让人唏嘘的是,有了连番的警告和教训在前,即使遭到如此虐待,素娥依旧紧紧咬住被褥,没有松开半点,她是真怕了这个性格乖戾手段卑劣的粗俗汉子了!
林新一手攥紧素娥的秀发,停在蜜穴中的手指再度抽送起来,这一次他没有拐弯抹角,直取要害,指头连续按压揉搓素娥的极密禁地,只不过十几下,林新便感觉素娥膣腔剧烈收缩起来,一股又热又急的激流喷在他的指尖上,仿佛烧开的热浪一般,逼得他下意识地抽了出来!
「呜……呜呜……呜……」
在一阵仿佛抽空脊髓般的超强烈快感刺激下,素娥眼仁翻白,她先是绷紧全身一动不动,然后便剧烈抽搐起来,嘴里的呜呜声从开始的惊叫,再到颤抖,然后好似断气似的喘息,她只觉幽宫深处一阵滚烫,有一种压制不住的力量在冲破一切,随即蜜穴口陡然扩张开来,那股势不可挡的力量化作一道水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而漫长的弧形,打在了紧闭的门板上,哗啦啦好一阵响,好似下了一阵急雨!
「喔,还是个潮喷的妙人儿呢!喷这么厉害,世上怕找不出几个吧!」
林新也算见多识广,还是为此等奇景吃了一惊,由衷感叹着,暗自测算喷射的距离,从床榻到门板,少说也有一丈远了,这还是被门遮挡,不然还能喷更远,这距离,这力度,不称奇才怪了!
再看素娥,稀里糊涂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绝顶高潮,已是失去意识瘫倒在床了,张着的蜜穴口不时还溢出一汩蜜液,证明她还活着,而且活在高潮中!
林新看着瘫软如泥的素娥,心潮澎湃,有些飘飘然,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与贵妇打交道中占据完全的主导地位,以往他虽然经常与主子的妻妾们厮混,但他只是一个捡来的奴才,身份地位连府里的丫鬟都比不上,夫人们只当他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没人真正把他当回事,林新在外面可以撒泼打滚耍无赖,在府里不行,他的生杀大权捏在主子手里,但凡有人吹点枕边风,林新就吃不了兜着走,因此在夫人们面前,林新人如其名,就是一条狗,还是一条哈巴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见谁都得摇尾巴,到了床上也不能放开,更别说随心所欲了,而今时今日,林新算是真正扬眉吐气翻身做主人了!
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家世门户,再到样貌身材,素娥都远胜于林新主子的妻妾们,而这样一个身份高贵样貌出众身材诱人的绝世尤物,堂堂巡抚夫人,却在他面前三番两次脱得精光,不仅被他玩遍了身体各个部位,而且还在他的调教和凌辱下达到了高潮,这是林新做梦也没想过的,尤其刚才揪着素娥秀发指奸她蜜穴到潮喷的经历,更是让林新成就感爆棚,在那一瞬间,他感觉整个人都上升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以前小心翼翼陪笑陪玩的那些个女人,相比之下都成了烂货,忽然间他就有了一种掌控者上位者的满足与自信,这样的女人他都能征服,还有谁敢小看他呢?
如此想着,林新更坚定了心中的念头,也确信了豪赌这一把是值得的,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彻底拿下素娥,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对于这一点,林新充满了信心,因为他已经摸清了素娥的性格,了解了她的身体,而他还只是小试牛刀而已!
林新估算了一下时间,从他破门而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不知道于谦会不会回来,可是看着素娥诱人的娇躯,林新又舍不得离开,心想着上天给了他机会,不如趁热打铁,一举拿下素娥,免得夜长梦多!
除此之外,林新留下来还有一层考虑,素娥已经晕死过去,而且赤身裸体,让于谦看到这副景象,那什么事都完了,他要走也得先把素娥弄醒,收拾好现场再走,这样既安全,还能给素娥留下更深的印象,方便以后继续调教。
话说回来,如果于谦突然回来,林新也做了准备,他在阁楼的拐角上隐蔽处栓了一根很细的绳子,一般人在黑夜里极难看见,伸腿时很容易被绊倒,以林新的耳力,绊倒时的声音足够他警觉,那段距离留出来的时间,也足够他逃离了!
思索再三之后,林新打定了主意,他拿来一块布,清理了一下床单上素娥流下的湿迹,然后翻身上床,将仍保持着跪趴姿势的素娥放平,然后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素娥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之中,人虽然失去了意识,身体的反应却依然在,而且依然敏感,甚至可能比清醒时还要敏感,林新只是轻轻地抚摸,素娥便开始颤抖起来,刚刚还气若游丝的小嘴,渐渐有了呢喃般的呻吟娇喘。
林新将手慢慢移到素娥身上的敏感部位,一手轻抚着浑圆饱满的酥胸,一手摸着滚圆硕大的肥臀,不时拨弄一下乳头,触碰一下蜜唇。
「嗯……啊……嗯哼……」
素娥的颤抖更激烈了,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若有若无的呢喃声渐渐升温成梦呓的娇喘,两个乳头再度膨胀翘立起来,蜜穴也吐出了更多滑腻的春汁,毫无疑问,这个刚刚潮喷过的美贵妇又一次发情了!
昏迷中,素娥仿佛进入了天国,那里一片安静祥和,天是蓝的,风是暖的,云朵就在身边,触手可及,一种神秘的力量包围着她,让她全身轻飘飘的,无比放松,无比惬意,忽然间,太阳从云朵里冒出头来,照在素娥身上,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她觉得很害羞,马上遮住了隐私部位,可没过多久,她便发现,此处只有她一个人,没人看到她的羞耻模样,温暖而和煦的阳光照耀素娥身上,让她暖洋洋的,有种慵懒的幸福,她渐渐放下了戒备,松开了怀抱,让阳光沐浴她的全身,而放开隐秘部位的遮挡后,素娥又发现了新的快乐,阳光让她的酥胸胀鼓鼓的,好想揉捏几下,而暖风拂过胯下,那羞处也热了起来,一股熟悉的瘙痒感从深处萌发,让她忍不住想去安慰一番。
「我……这是在哪?」
「嗯……好舒服……好美哦……」
「嗯……又有些难受……好想……好想被揉一下……」
素娥深陷旖旎梦境,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清的呓语。
林新将昏迷未醒的素娥挪动了一下,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自己则紧靠着她躺了下来,从侧后方抱住了素娥丰满白嫩的娇躯,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抚摸柔软的酥胸,另一只手在沿着她的腰际和大腿来回摩挲,粗壮坚硬的肉棒顶在素娥幽深的臀沟处,感受着份量十足的臀丘挤压的快感!
素娥的梦境再次有了转变,她感觉胸前那对大白兔被云朵包裹住了,而且轻柔地抚摸着,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正当她回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的时候,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双干瘦如柴的手,这双手直取中门,抓住了她那对颤巍巍圆滚滚的爆乳,她想要逃离,但动弹不得,很快,那种感觉便和云朵包裹的温柔融为一体,让她分不清真假,她也不愿再去分辨,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感觉那对爆乳就是为这双枯瘦如柴的手而准备的,只有被那双手捏在手里把玩,她才会觉得安心,觉得快乐,脑海里开始自言自语。
「嗯……嗯哼……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感觉……感觉要化了……」
「嗯……抓我吧……嗯……再用力一点……嗯……抓进去了……唔……被他抓着揉……好美啊……」
「嗯……还有……那里……乳头……嗯对……他捏我乳头了……啊……好麻……痒痒的……好舒服……嗯……还想被捏……」
除了胸脯以外,素娥下身的快感也与时俱增,她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云端里,又好像躺在一条溪流中,温暖而清澈的溪水滋润着她的下身,让她想一直沉浸其中,不忍离开,可溪水中还有不知名的物体存在,像是一根树枝一样顶着她,让她不能完全放松,她越想压倒那树枝,树枝反倒越发粗壮有力,而且渐渐有了温度,有了活力,她这才明白那不是什么树枝,而是一条冬眠的蛇,在她的身体温暖下逐渐苏醒,开始了活动。
女人大多怕蛇鼠爬虫,素娥也不例外,她对那条隐藏于身下蠢蠢欲动的长虫充满了恐惧,她又一次想要逃离,可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半点都动不了,只能等着,一动不敢动,生怕被那长虫咬一口!
在恐惧和无奈中不知过了多久,素娥发现那长虫越来越粗壮有力了,而且越来越滚烫,刚开始只是有点硌得慌,现在已经开始顶得她下身难受了,而且那长虫似乎找到了喜欢的活动区域,沿着她深邃的臀沟游走,也不去别的地方,一上一下的,好似在玩耍,不仅没有伤她的迹象,那种热热的烫烫的硬硬的感觉,还让她有种新奇的刺激。
渐渐地,素娥对那长虫越来越熟悉,它的长短粗细,坚硬和滚烫,似乎都在潜移默化中融入到了她身体里面,铭记在脑海中,而且伴随着长虫的摩擦,素娥发现她身体也在逐渐升温。
「唔……怎么会这样……身体……开始热起来了……」
「嗯……好难受……那东西还在顶我……好硬……」
「不行……那里变得……奇怪了……」
「唔……好痒啊……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好想……要……」
奇怪的空虚感和瘙痒感越积越多,很快占据了素娥的思维,就算她酥胸被揉捏着,也缓解不了身下的瘙痒了,她需要另外的刺激,另外的安慰,在混乱之中,素娥不断搜寻着解决的方案,突然一个画面映入她脑海中,那正是她昏迷前的最后记忆,在记忆中,她同样瘙痒空虚,而深深插入身体的两根手指则解救了她,并且让她感受到了无上的快乐,以至于一回想起那个画面,素娥仍颤抖不已。
「这东西……更硬……更粗……更长……而且那么火烫……应该能把我填满吧……」
「不……太大了……进去不了的……」
「好难受啊……要不……试试吧……」
素娥越想越难受,忍不住扭动肥臀,去磨蹭那粗长火烫的长虫,同时暗暗地分开腿,增加了长虫活动的范围,诱使着那蠢蠢欲动的巨物往她禁地游去。
林新不动声色地撩拨着素娥的欲火,感觉她身体越来越渴求后,动作也越发大胆和放肆,但他还是不出声,也不把素娥弄醒,只凭着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引导着素娥,潜移默化中开发她的身体。
素娥浑然不觉,以为只是一场春梦,她微微分开双腿,向后翘起肥臀,留出一条通道,引着那条长虫来到了潺潺流水的溪谷旁!
林新察觉到素娥撅起了屁股,也顺势向前挺胯,原本朝上紧贴臀沟的肉棒调转头来,顺着素娥预留的通道,钻入了两腿之间的缝隙,粗壮的棒身紧贴着湿漉漉的花溪。
「嗯啊……好烫……」
那条长虫刚靠近花溪蜜裂,素娥便蹙起了眉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受刺激的蜜穴一阵紧缩,喷出来一大汩花蜜。
素娥自以为习惯了长虫的温度,却没想到她的花溪玉胯远比臀沟要敏感,而且当时长虫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臀沟的上半部分,离她的禁地隔着一段距离,这一烫让素娥经受不住,再度起了逃离之心。
可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素娥主动引来的凶物,此时想要拒绝已经晚了,那条长虫不仅牢牢地贴紧了她的羞处,而且在蜜液的润滑下,变得更有活力了,如果说刚才是冬眠刚醒,现在就是经历了阳光沐浴和雨露洗刷,焕发出了勃然生机,只想着席卷翻腾,闯出一番天地了!
「嗯……那东西……动起来了……好硬啊……好烫……又硬又烫……」
素娥娇嫩的蜜穴经受不起粗长巨棒的摩擦,只觉那长虫化身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浑身震颤,忍不住喷洒出更多春汁蜜液,来给那冒火的长虫滋润降温,可那长虫却不肯罢休,短暂的休憩后,故技重施般开始上下游走起来!
这一次的游走和之前的游走形式相似,动作相似,可不同的是,那时候活动的范围是臀沟的上半部分,大部分在空中,而此时整条长虫几乎都贴在花溪蜜裂上,从蜜穴到耻丘再到小腹处,活动空间极大。
「嗯……啊……太大了……好粗……嗯……好烫……受不了……」
素娥被动地承受着长虫的挤压和磨蹭,只觉蜜穴都快要被烫得融化了,两瓣蜜唇狼狈地翻开,像是被熨斗烫平了一样,晶莹的蜜液一波接着一波,不停地涌出来,滋润着作恶的长虫,刚才的瘙痒虽然退去了一些,但却有一种新的难受滋生出来,而且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林新有条不紊地挺送着胯部,肉棒摩擦着素娥肿胀翻开且湿润滑腻的肥穴,此时的他,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就能插进那湿滑紧窄的蜜穴里,但他好像并不急于插入,只在外层磨蹭。
「嗯……那里……被撑开了……嗯……好粗鲁……可是……好刺激……」
「啊……顶端那里被顶到了……天哪……还在顶……我受不了了……好想尿……嗯……尿出来……」
素娥分开又夹紧的双腿无意中成了又一条发泄的通道,她没有任何能力阻止,只任由那长虫进进出出,一遍又一遍地摧残着娇嫩的蜜穴花瓣,而顶端的花蒂也成了重点照顾的对象,那粗圆的蛇头挤开蜜唇花溪后,都会碾过那颗特别凸出的花蒂,收回时蛇首下面的冠棱还会刮擦一下,弄得素娥花枝乱颤!
林新一手揉捏着素娥柔软的乳房,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慢条斯理地挺腰耸胯,粗壮坚硬的肉棒仿佛耕田一样,反复犁开湿润的花溪蜜裂,在他的辛劳下,那神秘花园越耕越肥,越犁越湿,花园的女主人解除了禁制,向他敞开了门户,并用一声声娇媚入骨的甜喘和呻吟向他发出了邀请,甚至那肥臀翘起的幅度都为他营造出了进攻的空间,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林新却无动于衷,只沉迷于犁田,不肯下地播种。
素娥完全沉浸于情欲幻境之中,春潮涌动,欲火焚身,不可自拔,此时此刻,她不仅接纳了那条曾让她感到惊惧的长虫,而且深深迷恋上了它,感觉它是上天的馈赠,短暂的接触已经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这让她更加期待,更加渴望,可是那长虫却只在外围使坏,磨得她芳心悸动,磨得她春水狂流,她的蜜穴花瓣快乐地绽放,深处却无比空虚瘙痒,这种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得的滋味煎熬着她,让深陷旖旎幻境的她越发沉沦堕落,她的意识已经被肉体的欢愉所俘虏,虽然没有真正被占有,那天赐的巨物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融入到了骨髓里,无法磨灭!
「嗯……好舒服……好美……嗯……」
「那里好像……融化了……好痒啊……嗯……好想要……给我……嗯……」
此时此刻,自以为身处梦境的素娥终于放下了身份,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听从心底的声音,去拥抱最真实的欲望,而她的心头低语也渐渐演化成了实质,呻吟声中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语。
林新听到了素娥的梦呓声,于是附耳低声道:「你想要什么?」
素娥仍未清醒,只觉耳边话语来自天际,还以为是来自上天神明的询问,于是喃喃地道:「我……嗯……我想要……被……被占有……嗯……好痒啊……好难受……」
林新得到了答复,心知又离目标近了一步,于是继续诱导道:「哪里想要?说清楚些。」
素娥没想到神明的询问会如此直接详尽,心生出些许疑惑,扭捏了片刻道:「就……就是……就是那里嘛……」
林新耸动腰胯,故技重施,肉棒蹭了蹭绽放的蜜穴花瓣,问道:「是这里么?」
「哦……」
素娥惊呼一声,娇躯绷紧,语带颤音地回道:「嗯……是……是……」
林新缓慢地研磨着花溪蜜裂,在素娥耳边轻声道:「这叫骚穴,肥穴,浪穴,记住了吗?」
素娥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不自觉地重复林新之言,喃喃自语道:「骚……骚穴……肥穴……浪穴……」
「对!」林新肯定了素娥的呢喃自语,继续道:「说,你的骚穴好痒,好想要。」
素娥似是察觉有些不对劲,这神明的话语似乎在哪听过,很像某个人的口吻,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因此陷入了沉默。
林新见素娥迟迟不回,知她心头还留有挂碍,于是快速磨蹭了几下,半是诱导半是威胁地道:「说吧,没什么好担心的,说了,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不说,那就……」
说罢,林新挪了挪地,将肉棒从素娥两腿之间抽了出来。
素娥已被挑逗了许久,极度渴望得到满足,况且她已贪恋上那长虫骚扰的滋味,这一抽离,一种巨大的失落感顿时涌上心头,再顾不得什么矜持,急忙恳求道:「我……我说……别……别走……」
林新听罢,腰胯一挺,巨棒准确而快速地顶了一下翕动开合的蜜洞口,然后又闪电撤回,沉声道:「说吧,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不要保留,全都说出来!」
「啊嗯……」
这失而复得的快感让素娥激动得失声惊叫,虽说只是一下撞击,但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感受到了那巨物无与伦比的冲撞力,连幽宫深处都震颤发麻,若是真的插入,那感觉会是如何,素娥光是想一想就直哆嗦,这一顶也彻底击碎了素娥短暂恢复的矜持和理智,将她重新送回了淫欲深渊之中,她脑海一片空白,颤不成声地道:「我……我……骚……骚穴……好难受……求……求你……给我吧……我要……我想要……骚穴好想要啊……」
刚开始素娥说的还很小声,越到后面,语气越急切,已经不是恳求,而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了,圆滚滚的大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拱,去蹭那条带给她无上快乐却又折磨着她的长虫,此时她的心里再装不下其他,只有最纯粹最原始的欲望,她想要被占有,被这条长虫贯穿她的身体,将她送上最极致的快乐天国!
如此淫荡粗俗的话语,以前素娥是闻所未闻,想也不敢想的,如今却脱口而出,一方面她只以为是一场春梦,梦中百无禁忌,二来林新给她的心理压力和身体刺激,让她昏沉的头脑来不及思考,成了欲望驱使的奴隶。
这样的结果,对于林新来说已是超出预料了,鉴于时间紧迫,他也不想再拖延,于是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贴耳对素娥道:「它就在那,想要的话,自己动手吧!」
得到了梦中天神的首肯与指引,素娥忐忑的情绪缓解了不少,柔荑下意识地往身下摸索,凭着感觉,她果然碰到了那条让她又爱又怕的长虫。
素娥轻轻摸了一下,动作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胆怯,几分害羞,又带着几分好奇,只觉那长虫通体圆润,质地坚硬且富有弹性,似温玉又似树脂,说不清是何物质,触感温热湿润,较之刚才体感大不相同。
那长虫仿佛有灵性,素娥摸了一下便黏了上来,往她柔软的手心里钻,素娥胆小,缩回了手,那长虫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也缩了回去,这一钻一缩,又是从花径路过,引得素娥一阵酥麻。
素娥见那长虫无欺她之意,不禁心生亲近之感,大着胆子又伸手去摸。
果不其然,那长虫又卷土重来,往素娥小手里钻。
有了初回的体验,素娥心里的紧张和害怕淡了不少,摊开手掌让那长虫钻了进来,那长虫也不乱动,就躺在素娥掌心中,一副温顺贤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素娥愈发安下心来,合起手掌去抓握抚摸长虫,这才发现那物生的粗壮,她的小手全力张开才堪堪环握,而摸起来的手感却是越来越好,既似暖玉般温润有弹性,又似油膏般柔滑,素娥越摸越喜,越摸越爱,开始只是机械地抓握头部,渐渐往下摸索,想要了解更多。
随着摸索的深入,素娥才大致了解了长虫的全貌,全长约莫七寸七,生的通体粗圆壮硕,蛇首好似蘑菇,蛇身如同玉柱,上面斑驳条条,浑身充满活力。
素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粗长温热的长虫,她惊讶地发现,那长虫果真是对她充满好感的,她越是抚摸,那长虫越发粗壮坚硬,越发充满活力了。
更神奇的是,随着素娥对那长虫的亲近和爱慕,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在悄然增加,玉胯蜜穴又热又胀,又湿又痒,说不出的难受,急需要抚慰,急需要填充,在蓬勃的欲望驱使下,素娥病急乱投医地将那长虫按到湿漉漉的蜜穴上,胡乱地按压摇动,试图缓解那蚀骨挠心的瘙痒和空虚,口里咿呀乱叫着:「啊……好难受……嗯哼……好东西……好宝贝……帮帮我……唔……不……不行……嗯……好痒啊……」
林新挺着肉棒,被素娥又抓又搓又揉,心里是既欢喜,又着急,欢喜的是素娥一通乱摸,让林新爽飞了,着急的是这美妇把玩了这么久,小穴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居然还没有办正事,而且看她那急得乱戳乱动胡言乱语的模样,她是真的没找到门道。这把岁数了,居然还像个雏儿一样,叫林新怎能不着急,怎能不叹息?
林新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暗暗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一下体位,将肉棒龟头抵在素娥淫水潺潺的洞口处,并开口道:「现在可以了。」
素娥本还在为那突然抽身而去的长虫而焦急,忽然得到云里雾里的提示,凭着感觉再摸,才悟出这没头没尾的话之含义,已是欲火焚身的她也顾不得多想,手扶着那把玩了许久的蛇头往下一按,插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洞中!
「嗯啊……好胀……好满哦……」
终于得偿所愿的素娥第一感觉就是满满的酸胀,才刚进去个头,那窄小的蜜洞就被撑得满满当当,似乎再无半点余地了。
林新自幼好色,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因为囊中羞涩,大多时候林新只能去找年老珠黄的老妓,虽然体验上差了不少,但却让他在对付上了年纪的女人这方面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可素娥却是让他始料未及的,她的紧度和蜜径的长度都让他惊讶,即便幼女也不至于此。
经验还是有用的,短暂的错愕后,林新明白了其中原委,那就是素娥太兴奋太紧张,以至于蜜穴收缩过度了,之前林新指奸素娥时,便能够容纳他两根手指全部插入,不可能到了现在突然变短了那么多。
明白这一层后,林新开始占据主动,他抱住素娥一条腿,将腿抬了起来,让侧卧的她双腿分开,然后调整姿势,慢慢抽出肉棒,再缓缓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抚摸素娥柔软嫩滑的乳房,同时温声细语地道:「别紧张,放松点,交给我,你只管享受就行。」
素娥浑身瘫软如泥,只能任由身后的力量摆布,她本想挣扎,耳畔又传来那清风和煦的声音,不自觉又放松下来,依着声音喃喃自语道:「放松……享受……」
林新感觉到素娥紧绷的身体开始软下来,刚才夹得紧紧的蜜洞也放松了禁制,忙趁热打铁,继续以抽三送一的频率往深处徐徐进发,同时循循善诱道:「对,放松就能享受,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素娥怔了怔,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讷讷地道:「我……我好热……那里……下面……胀胀的……但是好舒服……唔……还有胸……好奇怪……又热又胀……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
林新抽动肉棒,小幅度地抽插着素娥紧窄湿润的蜜穴,指头捏住那早已膨胀变硬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搓揉着,嘴里道:「说错了,不是什么这里那里,上面下面,要像你之前那样说,说你的骚穴,肥穴,浪穴,大奶子,肥奶子,骚奶子,你才能更快活。」
素娥被顶得玉胯酸麻,贞熟美穴在肉棒的突刺下渐渐放弃了抵抗,越来越适应包容新恩客,爱液噗嗤噗嗤地从缝隙中挤出,浇得身下床单一片水渍,被爱抚的乳头高高挺立着,雪白的乳肉在林新竹枝似的手指间陷落溢出,她已经没了抵抗的意愿和心气,仿佛中了魔怔似的胡言乱语,自说自话。
「是……嗯……骚穴……好舒服……嗯……满满的……」
「奶子也是……摸我吧……摸我的大奶子……大奶头……」
林新一手挽着素娥的美腿,一手抓住她的爆乳,耸动腰胯,发力猛冲,动作比刚才大了好几倍,摇的那老旧木床吱呀作响,几乎散架。
林新的勇猛让素娥快感如潮,淫词浪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嗯啊……哈啊……再来……刚才……嗯……顶到心里面了……」
「好胀……好硬……好粗啊……喜欢……骚穴儿喜欢……好厉害……」
林新越插越顺畅,越肏越有劲,黝黑粗壮坚硬如铁的肉棒呼啸着捅入美妇幽寂多年的小穴中,插得素娥淫浆直冒,两片薄薄的小肉唇服服帖帖地摊开,粉嫩嫩的穴肉被肉棒抽出时带着翻卷而出,又随着凶猛的插入被塞回蜜洞内,只留下点点白沫和「噗呲」、「咕叽」的淫靡水声,硕大的卵蛋拍打在大腿根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守护了几十年的贞洁一朝告破,如铜镜般碎落一地,素娥完全化身淫欲驱使的雌兽,忘乎所以地呻吟娇喘,向她的征服者送上了发自内心的虔诚降书。
「嗯啊……就是那里……啊……又顶到了……妾身……妾身要不行了……骚穴儿好美啊……」
「嗯唔……妾身……妾身要尿了……尿了……」
「呜呜……不行……好丢脸……忍不住了……尿出来了……啊……」
林新察觉到素娥快到高潮泄身,也不多话,只用力抱紧了她,龟头顶在她花心软肉里一阵乱戳,在她幽宫收缩膨胀,喷出阴精的前一瞬,突然扭过她的头,深吻住了她激动的双唇。
「嗯……唔……唔嗯……」
素娥快感迸发,如山洪袭来,如火山炸裂,整个娇躯似羊癫疯发作般颤抖,她想要放声呼嚎,将胸中快乐喊的响彻云霄,喊的人尽皆知,却被林新用嘴封住,只能与他热吻,那通往心灵的甬道也被他牢牢占据,填得满满当当,几乎全无缝隙。
素娥着了魔一般与林新热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原本只属于夫君一人的贞熟美穴紧紧裹着那根初次造访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吸附上来,从此记住了它的模样,花心也随之大开,如嫩嘴一般吸吮着粗圆的龟头,温热的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龟头上,像是在嘴对嘴喂食琼浆玉液。
林新拥着素娥亲吻良久,这种征服高贵美妇的滋味来之不易,所以恋恋不舍,仿佛要把她魂都吸走,可突然间,他听到了沉闷的响声,紧跟着一声男人的惊呼,林新立刻明白,那是他的陷阱起了作用,换言之,于谦已经回来了。
事出紧急,林新第一想到的是逃跑,但马上便放弃了,因为他明白,以现在的情况,如果放任素娥不管,他虽能全身而退,但素娥的狼狈必定被于谦撞破,那他的一番工夫就全白费了。
林新环顾了一下四周,边思索对策边摇醒尚沉醉在春梦中的素娥。
素娥大梦方醒,眼前人影仍迷迷糊糊,渐渐定格之后,她看清楚了模样,心中可谓狂雷乱做,挣扎着喊叫,想要逃离林新的掌控,然而喊声未出口,早被林新一把掩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门外。
素娥起初还不明白林新何意,以为他又在故技重施,侧耳细听,却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心中惊雷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下瘫软如泥,哪还敢出半点声。
林新听着脚步,估摸着于谦还没上楼,于是小心翼翼地将仍插在素娥蜜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顺手拿了一块枕巾,接住那洞口流出来的大量蜜液,以防弄湿床铺,留下印记。
素娥这才明白,刚才一切都不是虚幻,而是真实发生的经历,瞬间羞臊得耳根通红,说恨也恨,说悔也悔,但那长虫从蜜穴拔出的一瞬,素娥却突地生出一阵强烈的不舍,蜜穴口也随心而动,咬住了粗大的龟头,得亏是林新用的巧劲,才拔了出来,饶是如此,依旧发出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啵」,好似拔出一个泥地里深埋的萝卜。
林新拔出肉棒,将素娥抱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丢给了她,再收拾他自己的衣物,清理床榻地面的痕迹。
事态紧急,素娥慌得六神无主,只能接受林新的安排,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整理凌乱的鬓发,与林新不像是逼奸胁迫,倒像是一对私会的情人。
时间转瞬即逝,脚步声越来越近,听着已经上了阁楼,素娥慌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手也越发不听使唤,几粒搭扣扣了好几回,愣是一颗都没扣上,下身更糟,仍是光溜溜的,若是这幅模样被于谦瞧见,不用他说,素娥自己就想撞墙了。
危急时刻,还是林新帮了忙,为素娥系上了搭扣,又套上了长裙,虽然中裤没来得及穿,但比起刚才那光溜溜的羞耻模样,已经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了。
顷刻间,脚步声已至门前,门摇了一下,显然有人在外面推,但因为门栓了,所以并没推开,紧接着便传开了熟悉的声音:「夫人,睡了吗?为夫回来了。」
往常听得于谦的声音,素娥都感到无比温馨,可此时听来,却似催魂铃般,让她激灵灵一颤,下意识地往床上缩。
林新见素娥如此,心里暗骂,凑到她耳边道:「没事的,去给他开门,表现正常一点。」
素娥忧心忡忡地看了林新一眼,见他神情自若,一脸轻松,仿佛什么事也没做过一样,心头一震,似乎也受到了一些感染,迟疑地踏出步子,又缩了回来。
林新摇了摇头,附耳轻声道:「你越紧张,他越怀疑,放轻松一点,等他进来,你直接上床睡觉便是。」
素娥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但面色依旧凝重,脚下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没办法,她生平从来没说过谎,更别说欺骗于谦了,局势越迫在眉睫,她心理压力越大,几乎喘不过气来,这般模样,就算于谦不问,看也看得出来异样。
林新心知拖沓越久,于谦越容易心生怀疑,看着素娥畏畏缩缩的胆怯模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伸出手,掀开素娥下身长裙,对着那圆滚滚光溜溜的大屁股来了一巴掌!
「啊……」
素娥颤抖的芳心本来就提到了嗓子眼,稀里糊涂挨了林新一巴掌,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便叫出声来,虽然她及时掩住了嘴,但清脆响亮的巴掌和吃痛的娇呼声在这静寂的夜里分外清晰,怎么瞒的过?
门外的于谦自然听见了异响,但他不明就里,只担心娇妻,忙摇着房门,关切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素娥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哪还说得上话,只回头一脸哀求地看向林新。
林新也不知哪来的底气,到了此时,反而有恃无恐了,他按了按素娥的尾椎骨,示意她沉下腰,将屁股撅起来,同时将掀起的裙摆塞到了素娥的手里,让她攥住。
门外是焦急关切的夫君,身后是好整以暇一脸轻松的林新,正常情况下,应该都会选择前者,可此时的素娥挨了巴掌后,对林新的畏惧害怕又加了几分,几乎没有犹豫,便乖乖地接过裙摆,微微屈膝,沉下腰来,对着林新撅起了雪白圆润的大屁股,上面已经赫然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啪!」
又是一巴掌,清脆响亮!
「嗯……」
沉闷的呻吟,压抑中带着悲苦。
火辣辣的疼痛从另一边臀峰传来,又落下一个通红掌印,和之前那个一左一右,完美对称,仿佛是一对纹身图案。
素娥吃不住痛,身子一阵颤抖,攥着裙摆的双手撑在了膝盖上,这才勉强稳住身形,她怕痛那是不假,但身子如此颤抖摇晃,却不只是痛的原因,甚至可以说痛只是表象!
林新这两巴掌带给素娥的震慑,远比之前在马车内逼迫她脱光就范要强烈,也比半梦半醒中迷奸她要羞耻,夫君于谦就在咫尺之隔的门外,她却听从奸夫摆布,含羞忍辱地撅着屁股挨他的巴掌,如此荒唐的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却是无比真实地发生了,刹那间,素娥的尊严和矜持都碎成了纸屑,悔恨羞耻的泪水与兴奋的蜜液一齐流了下来。
林新满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房屋中间的桌子,示意素娥到那里去。
素娥本在床前,屋子也不大,几步便到了桌前,没等林新命令,她便趴到了桌子上,向后撅起了滚圆肥硕的磨盘肥臀,两腿中间,被肏得红肿的肥穴仍未复原,一条细长的水线正从微微张开的穴眼里往下垂流。
此时,门外的于谦愈发焦急,敲门声愈发急促,只听他道:「素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开门呢?」
林新轻手轻脚走到桌前,一手轻抚素娥红肿火烫的肥臀,一手比了个飞的手势。
素娥会意,忙回道:「无……无事……妾身在……在打蚊子呢……」
「啪!」
「啊……」
话音未落,林新又给了素娥肥臀一巴掌,引得她娇呼一声,急急辩解道:「你看……还在咬我……」
素娥的急中生智令林新忍俊不禁,于是给了她一些奖励,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那流水不止的桃源洞,又引得素娥一阵激颤,连桌子也摇晃起来。
于谦见素娥回了话,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叹气道:「原来是打蚊子呀!你可吓着为夫了,还以为你有什么危险呢!对了,你怎么闩门了呀?」
素娥谎言已出口,不得不继续编下去,绞尽脑汁想了又想,才回道:「那个……因为……妾身害怕呀……」
于谦想想也对,她一个弱质女流独自在房中,栓上房门确是安全起见,于是笑道:「想不到夫人也有防范于未然的想法了,着实令为夫刮目相看呐!」
林新听了,心中暗笑,心想若是你开门看得你家夫人这般模样,才真个叫「刮目相看」呢!
素娥撅着屁股,肥穴在林新的指奸下噗呲噗呲地冒着淫水,阵阵快感从蜜穴内传出,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刺激得素娥头皮发麻,眼前发黑,此时于谦那熟悉的爽朗笑声适时传来,让素娥在极度强烈的快感洪流中,又添上了背德的羞耻和刺激,她越是觉得愧对于谦,那种蚀骨挠心的刺激越是强烈,肥穴不由自主地痴缠着冒犯的手指,淫液流了一地。
于谦顿了顿,听得房中似乎又归于平静,只有一丝桌椅摇动的声响,不无纳闷地道:「夫人,还没打到么?要不算了,开了门,让为夫来帮你吧!」
素娥已到了高潮的临界处,听得夫君焦急,竟是舍不得放下,深吸了两口气,咬着朱唇道:「别……先别……进来……就快……打到了……一开门……他……就跑了……」
素娥此言一语双关,于谦听了只觉夫人较真,林新听了却是暗笑不止,在她满是请求的幽怨目光下,林新加快了频率,盯着那不经意发掘的妙处猛攻,不多时便将素娥送上了绝顶高潮!
「啊……到了……嗯……唔……」
素娥一阵抽搐,双手死死抓住桌沿,咬住下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来,但颤抖的动作依旧晃得那桌子嗡嗡作响,口鼻中也间隙性地漏出娇喘,蜜穴更是往外狂喷淫液,好在大部分洒在了林新身上,所以并没有什么发出声响,也没有在地上留下多少印记。
再度高潮过后,素娥瘫软在桌上,口里只有入的气,没了出的气,但门外于谦等待了许久,可容不得她多休息,听得素娥喊「打到了」之后,便笑道:「好了,你报仇了,可以开门了吧?」
素娥挣扎着动了动,却发现浑身仿佛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不得已只能向林新投去乞求的目光。
此情此景之下,林新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他扶着素娥站起身来,指了指桌上和地下的两片浅滩,嘴角带着得意的坏笑。
素娥羞得无地自容,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流了那么多水,感觉几十年的水汇聚到今天一起流了,刚刚泄过的小穴仍火辣辣的,看着那桌上地下的淫迹,却又痒了起来,羞涩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线牵扯住,直往那侵犯过她的手和胯下肉柱瞄。
林新一眼看穿了素娥心思,用那只刚送她上高潮的手抹了抹桌上的黏液,不由分说插到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素娥虽有意外,但却并没有抗拒,温顺地含住硬塞进来的手指,细细地吸吮,直到嗦得干干净净。
林新抽出手指,往素娥眉心中点了一下,眼睛往下看去,停留在那一直翘着的粗长肉龙上!
素娥低眉顺目地看了林新一眼,顺着他的指引,身子慢慢矮了下来,用羞红滚烫的俏脸蹭了蹭坚硬的棒身,鼻头贴近嗅了嗅,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掺杂着刚才舔吸过的酸甜腥味扑鼻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闭上妙目,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林新无比享受此刻,但他也担心于谦耐不住性子破门而入,只能忍痛暂停,托着素娥圆润的下巴,让她站起身来,指了指门外。
素娥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夫君于谦还在门外等待,忙扯平衣裙,整理鬓发,可林新却偏要作怪,只让素娥放下前面的裙摆,还将后面的裙摆折起来塞到了衣服里,如此一来,素娥前面看不出破绽,后面却是无遮无掩,中门大开,圆滚滚的大屁股上甚至还留着好几个通红的手掌印,在雪白的臀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打眼。
素娥知道林新此举用意,却也不敢违抗,检查了一下前面的裙摆后,便向门前走去。
林新看着行走间一颤一颤的雪白肥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捡起衣物,就地一滚,钻到了狭小的床底下。
素娥一边走,一边注意自己是不是暴露,待到门前时,她回头一看,才发现林新已凭空消失了,心里又惊又奇,暗暗劝慰了自己一番后,她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栓。
门外的于谦已等候多时,正待再敲门,却见素娥已经开了门,忙搂住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夫人,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呢?」
素娥生怕于谦会看到自己后面空空如也的下身,忙握住了于谦双手,推开了他的拥抱,回道:「刚才打蚊子……弄乱了房间……怕你说我……所以……整理了一下。」
于谦狐疑地往房内看了看,见桌椅都好端端摆放着,于是说道:「早跟你说了,这等粗重的活,不要自己做,在家有仆役,在外,交给为夫就行了,你怎么总是不听呢?对了,你刚才说在打蚊子,可这眼看快入冬了,这太行山中,天寒地冻的,哪来的蚊虫?」
素娥既心虚又内疚,只得讪讪点头,强辩道:「就是有嘛……妾身……哪知道他哪里来的……」
素娥实在不是个撒谎的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不信,于是强行转换话题道:「别说那讨人厌的蚊子了,夫君,你怎地去了那么久呢?」
于谦本来还对素娥久不开门心存不悦,听得此问,又觉是自己理亏,只为着招揽朱三这个人才,将素娥一个人丢在房里,去了一个多时辰才返回。
如此想着,于谦不仅不气了,还为素娥不开门找到了理由,认为她就是故意赌气,什么打蚊子,整理家具,都是托辞,真实目的只为让他也尝尝闭门羹的滋味,于是温言笑道:「好了好了,为夫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呀,编这么多理由借口,就是埋怨为夫去的久了。都是为夫的错行了吧,你穿的如此单薄,赶紧回房间吧!为夫也快冻僵了。」
于谦宠溺的话语让素娥既暖心又羞愧,她心里的确存着对于谦的怨气,若不是他非要去见朱三,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发生了,可事到如今,木已成舟,素娥后悔埋怨都无济于事,林新虽然不见了踪影,可光溜溜的屁股上还留着他的印记,被肏肿的蜜穴依旧火辣辣的,每走一步,都会擦到那红肿的阴唇,引起一阵灼热的疼痛,让素娥下意识地回想起与林新拥吻缠绵,被他顶着花心软肉快插慢捣的销魂滋味,每走一步,素娥都想停下来,夹紧双腿厮磨两下,以缓解那针扎似的瘙痒和肿痛。
待到开了门,见到了夫君于谦,素娥的情况也没有好转,一想到自己光着屁股站在夫君面前与他说话,素娥心里又紧张又羞愧,心里不断暗骂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可越是羞愧自责,背德的刺激也越强烈。
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到以前的素娥,忽地心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消极情绪,她知道那个始作俑者还藏在房间内,此刻肯定在暗中关注着她和夫君的情况,竟心生出被视奸的快感来,不仅夹紧双腿反复厮磨,还微微翘起了屁股,隐蔽地扭摆起来,向身后暗处那双贪婪的眼睛展现出自己最风骚淫荡的姿态。
至于夫君于谦的话语,此刻素娥反倒不那么在意了,见他揽责于身,不再追究迟迟不开门之事,素娥也借坡下驴,跳过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将于谦领进了房间,并随手掩上了房门,但她这次却留了个心眼,没有拉上门栓。
于谦没有注意到素娥的小动作,进了房门以后,脱下袍子,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径自去了床边。
素娥小心翼翼地来到床前,为于谦宽衣解带,脱鞋的时候,她尤其小心,侧着身子,将裸露的屁股隐在了床榻的暗处。
于谦与素娥夫妻多年,虽然感觉今天的她有些奇怪,但却并没多想,上床便躺下了。
素娥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来到墙边,吹熄了油灯,然后摸着黑原路返回,也跟着上了床。
许是由于一路上太过劳累,又经历了一场生死劫,待到素娥上床时,于谦已经闭上了眼睛,开始酣睡了。
素娥这才放下心来,她环顾了房间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林新的踪迹,除了于谦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也没有听见其他声响。
怀着重重疑问,素娥和衣躺了下来,连裙子和比甲也忘了脱,甚至那塞进衣服里的裙角也没扯下来,便沉沉睡去,经历了一晚上折腾,她已是精疲力竭,该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