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父子沉沦
唐健也不想过于勉强她,毕竟是第一次跟田嫂寻欢作乐,他点头同意,说道:“期待你下次的表现,这次先饶了你。不过,等会儿我要射到你的嘴里,你把我的精液吃下去,没问题吧?”
田嫂吃惊地啊了一声,她没想到还有这麽变态的玩法。巧云赶紧解释:“娘,外国人都这麽玩,你看……”
田嫂一看,投影上正演到结束的时候,两个女人跪在男人胯前,张着嘴迎接男人的射精。男人对准她们射出股股精液,她们一脸欣喜,还把嘴角和脸上的精液用手抿进嘴里吃下去。
看A 片里的女人甘之若饴,田嫂也跃跃欲试,赶紧答应:“少爷,亲爹,我吃你的精。”
“真乖。”唐健大喜,从巧云臀後拔出鸡巴,斜向下捅进田嫂翕张的屄眼儿里,大力抽插,犒赏她的忠诚。
接下来,唐健的鸡巴上下翻飞,把母女俩肏得浪叫声此起彼伏……快感蓄积,唐健大喝一声,攥着湿漉漉的鸡巴骑到田嫂脑袋上。田嫂赶紧张大嘴巴,男人并不怜香惜玉,涨硬滚烫的大鸡巴径直捅进她的嘴里,股股炙热的精液激射,有的射到了嗓子眼,呛得田嫂闷咳,眼泪都流出来了。
忽然,放映室门外噗通一声,紧接着一阵脚步声远去,屋里人吓了一大跳,唐健颤声问:“谁?”
门外寂静无声,唐健心虚地穿好衣服,故作镇定地对母女俩说:“我去看看是谁,你们先穿好衣服回去吧。没事儿,啊。”
母女俩忐忑不安地点点头,唐健赶紧追了出去。
来到李婷房间,见她正低着头坐在床边呼哧呼哧地娇喘,胸脯急促地起伏,滚圆的乳峰颤悠悠地很诱人。再看她身上的连衣裙也不齐整,尤其是下半截皱巴巴的。唐健松了口气,语气轻松地调侃:“我一猜就是你,想看就进去大大方方地看呗,干嘛在门外偷窥,倒把我们吓了一跳。”
李婷擡头直视着唐健,粉面含羞,娇嗔道:“我可不是故意去偷看的,该做午饭了,我四处找田嫂,没想到你们三个玩得正起劲儿。”
唐健满怀感激:“这还是你做的红娘,我还没谢你哩。”想了想,又坏笑道,“你看了好大一会儿了吧,是不是把你的兴头也撩起来了?下次想看就进去舒舒服服地看,省得在门外自摸弄皱了裙子。”
李婷恼羞成怒,大声呵斥:“今天幸亏是我,要是你爸爸看你怎麽办?”
唐健赶紧服软:“我没别的意思,以後我们注意点,真要有啥事还得靠你周旋。”
唐健的态度让李婷怒火稍息,她一摆手:“哼,知道就好,滚吧。”
唐健出来後又找到巧云,安抚了她一番,说道:“以後咱们掌握一下时间,不能耽误正事,干完活了再聚。”
巧云又跟田嫂说了情况,母女俩知道有惊无险後都松了一口气,尝到了性爱的甜头都欲罢不能,之後便随时听从唐健的召唤,三个人快活得不亦乐乎。放映室成了别墅的淫乱之地,他们学习尝试A 片中的各种玩法,越来越放纵。
唐健还到市里的成人性用品商店买来各种性具用品,三人的玩法不断翻新。李婷也经常把小天赐丢给李秀兰帮着照管,自己去偷看。
因爲过于沉溺淫欲,唐健的身体发虚,脸色也很差,唐铁山见了很心疼,特意送他几瓶药酒,说是一位老中医给他配的补酒,常喝能补肾壮阳、强身健体。
说起这位老中医,唐铁山满脸敬慕,对儿子说,这位老先生是一位世外高人,如今八十多岁高龄,但满面红光,两眼精光四射。他精通道教文化,还擅长占卜、看相、阴阳风水,是内家拳的高手,更善于开方抓药、推拿按摩、针灸点穴。他年轻时曾周游世界,如今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唐铁山也是在一次朋友私下聚会时跟这位老神仙有一面之缘。看他面色欠佳,给了他几瓶药酒。这些药酒是後来有人专门送过来的,瓶子上只贴了一个代码S02。
爲了儿子的身体,唐铁山不但监督他按时喝药酒,还每天早晨叫他起床晨练,父子俩绕别墅慢跑半小时。
唐健的身体慢慢好转,尤其是药酒挺有威力,他感觉自己的性能力有了大幅度的提高,跟田嫂母女做爱时更舒爽刺激。
李秀兰的産褥期早就过了,可她的下身却经常出血,身体状况也不佳,对性爱之事提不起性趣。让唐健陪着看了几次医生,西医中医看过好几次,药吃了不少,却没效果。李秀兰恨自己不争气,对小丈夫心存愧疚,对唐健淫欲无度的风流韵事也只好视而不见。
都说纸里包不住火,唐健的胡作非爲终归还是被唐铁山无意中发现了。
王艳度完蜜月回公司後,唐铁山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随着公司规模的扩大,经过几次招聘,大量的精英人才充实到各个部门,汉唐地産成爲全省最大的房地産龙头企业,几个房地産项目同时开花,唐铁山一跃成爲明星企业家,经常出现在电视、报纸和各种杂志上。
有一天上午,唐铁山快到公司了,忽然发现今天开会要用到的项目计划书忘家里了,想起来昨晚在书房看到很晚才回卧室睡觉,今天匆忙出门,他拍了拍额头,让司机调转车头回家去取。
司机停在别墅楼下,唐铁山上二楼的书房拿了项目计划书,打算下楼时忽然听到三楼隐约传来女人的呻吟。他觉得奇怪,蹑手蹑脚地上楼,却看到李婷站在放映室门外向里探着脑袋,一只手还伸到裙子里剧烈抖动……
女人的呻吟就是从放映室传出来的,唐铁山更觉得奇怪,这不是音响里发出来的声音,而是活生生的女人浪叫。他大踏步走过去,惊醒了沉醉在偷窥中的李婷。李婷扭头一看,脸都白了,大声叫道:“铁山,你怎麽回来了?”
屋里的三个人正玩得热火朝天,听到门外李婷大声报警,吓得傻愣着不敢动。还是唐健反应快,低声说:“快穿衣服。”
来不及了,唐铁山不顾李婷的阻拦推门而进,唐健刚套上大裤衩,母女俩连内裤还没穿上,三人淫乱的痕迹太明显,被当场捉奸。
看三个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唐铁山怒视了他们一眼,对儿子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了句“回头找你算账”就转身离开了。
李婷也进来了,唐健苦着脸求她:“这可咋办?你帮帮我们吧。”
看三个人可怜巴巴的样子,李婷反而冷静下来了,她柔声安慰道:“别怕,没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玩得过火了点嘛。”走到唐健身边,耳语道,“要想让你爸不生气,恐怕你得忍痛割爱了。”
唐健一愣,不解地问道:“你说我该怎麽做。”
李婷低笑:“让巧云勾引你爸,这事准成,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唐健六神无主,犹疑着:“只要巧云同意,我这儿好说。可我爸能喜欢巧云?”
李婷还没说话,田嫂在一旁搭腔:“老爷肯定喜欢巧云,他第一次看见巧云那眼神就不对劲儿,刚才进来的时候还盯着巧云看得眼睛都直了。”
李婷听了却没有醋意,抿嘴一笑:“这就好办了,只要巧云搞定老爷,你们以後还可以痛快地玩。”
田嫂心里有谱了,走到巧云身边跟女儿咬耳朵。巧云小脸涨红,咬着嘴唇,在母亲的反复劝说下,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李婷豪爽地说道:“晚上听我安排,现在大家先各忙各的吧。”
唐铁山当天晚饭後才回别墅,到家後就四处找唐健打算兴师问罪。李婷拦住了他,把他叫进卧室,拉他坐在床边,温柔地说道:“你先别生气,听我跟你解释。”
唐铁山很宠李婷,但今天的事让他震怒,略带责怪的口气说道:“我在外面忙,家里的事你应该多操心,怎麽能由着小健胡闹?”
李婷自知理亏,也不辩驳,耐心地把事情原委讲给老公听。
唐铁山听了不语,李婷趁机劝解:“男人风流很正常,小健血气方刚,我妈身体又没复元,不给他一个发泄的地方,万一他忍不住去外面找野食,浪费钱又不安全,染上脏病更麻烦。”
唐铁山没好气:“可小健也太风流了,一下子玩了娘儿俩。”
李婷扑哧一笑:“关键是巧云和田嫂乐意啊,又没妨碍别人,你生什麽气?”顿了一顿,娇笑道,“哦,我明白了,你是吃醋!”
唐铁山气急反乐:“你胡说八道什麽,我吃的哪门子醋?”
李婷笑眯眯地说道:“你敢说你对巧云不动心?是不是儿子抢先一步让你心里不痛快了?”
唐铁山哭笑不得:“说小健的事,你把我扯进来干嘛?”
李婷却不依不饶:“你不用否认,就算你喜欢巧云也没啥大不了的。”
唐铁山吃惊地看着李婷:“我喜欢别的女人,你不生气?”
李婷温柔地看着唐铁山,娓娓道来:“要让男人不风流就像让猫儿不吃腥一样,有句俏皮话不是说‘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麽。男人不风流,唯一的解释是条件不允许,要麽老要麽丑,要麽没钱没势。你现在功成名就,人又长得高大帅气,正是男人的黄金期,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的眼光瞄准了你,就算你不想,她们也会想方设法地勾引你。男人都经不住诱惑,我不经常在你身边,就算想管也管不了……”
唐铁山赶紧表忠心:“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最多也就是逢场作戏,不会动真感情的。”说完,心里发虚,不敢看李婷的眼睛。其实,正如李婷所说,外面真有不少女人用各种手段勾引他,他也不是没动过心……至于跟欢场上的女人风流快活更是常事。
李婷心里明白,却不点破,继续说道:“所以我想,与其让你在外面风流,不如让你在家快活。家里人知根知底,不会出事,也不会影响你在外面的光辉形象。你要是喜欢巧云,我愿意撮合你们,不是我心胸多麽宽广,是我知道怎麽做才最合适。”
唐铁山没想到李婷这麽通情达理,感动地说:“你对我可真好。巧云那里就算了,我也不想勉强别人。”
李婷抿嘴一笑:“我对你好是应该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爲了这个家,你领情就行。至于巧云,你不用担心,她也喜欢你,不信,我把她找来。”
唐铁山大窘,赶忙摆手:“别,别。”
李婷却笑着起身,说了声“你放心”,径直离去。
她来到田嫂的房间,巧云和田嫂正在焦急地等待消息。李婷冲她俩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後在巧云耳边秘语几句,巧云红着脸点头答应。李婷监督巧云换衣打扮,把粗长的大辫子梳好,还特意让她穿上来别墅时的那套村姑衣服,里面却是唐健爲她买的性感内衣。
巧云这些天养尊处优,身材丰满了不少,乳房鼓鼓的,几乎将上衣的纽扣崩开,裤子有些紧,圆滚滚的屁股将裤线几乎撑裂,前面裆部更是夸张,阴户的轮廓鼓凸出一个蜜桃型,正中间那条沟壑让人浮想联翩。
李婷满意地点点头,在巧云的屁股上轻拍一掌,笑道:“看你的了,记得随机应变……去吧。”
巧云既激动又忐忑,悄悄来到唐铁山的房间,推门进去。
佳人夜访,唐铁山的眼睛顿时直了,巧云的身材珠圆玉润、饱满肉感,腿长腰细、前挺後撅,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激情活力;浓眉大眼、唇红齿白,虽算不上五官精致,却淳朴可爱,尤其是那条粗黑的大辫子更是惹人情思。姑娘腿间的女性羞处鼓凸的肉丘更是牢牢吸引了唐铁山的目光,让他口干舌燥、淫念翻涌。
见巧云低眉顺眼地站在门口,满脸娇羞,局促不安地捏弄着衣角,唐铁山咽了口唾沫,柔声说道:“巧云,别在门口傻站着,进来吧。”
巧云神态忸怩地移步来到唐铁山身边,唐铁山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轻轻揽住她的肩头,和蔼地说道:“上午把你吓坏了吧?都怪唐健那个坏小子,回头我教训他。”
巧云摇摇头,羞涩地说道:“老爷你别怪少爷,是我主动勾引的少爷,都是我不好,请老爷责罚。”
巧云这麽懂事会说话,让唐铁山对她更增几分爱意,他将巧云往怀里揽紧,姑娘身上热喷喷的体香更浓烈了,他动情地说道:“你是个好姑娘,我怎麽舍得责罚你呢?你喜欢少爷也没错,我就是担心他欺负你。”
巧云靠在他怀里,擡头用多情的眼神看着他:“你还觉得我是个好姑娘?”
唐铁山心神荡漾,柔声说道:“你当然是好姑娘,讨人喜欢的好姑娘。”
“那……你喜欢我吗?”巧云娇媚地问他。
“喜欢。”唐铁山毫不犹豫地回答。
巧云害羞地闭上眼睛,仰起脸喃喃说道:“喜欢……就亲亲我。”
姑娘红润的嘴唇喷着热热的气息,微微噘起似等人采撷的花朵,唐铁山情不自禁俯首含住姑娘如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只觉得温软香甜、口内生津。
巧云嘤咛一声,嘴唇张开,唐铁山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姑娘口中,女人的舌头欢快地迎上,两人顿时热吻在一起。巧云胸前涨鼓鼓的大奶子让唐铁山垂涎欲滴,他忍不住伸出了禄山之爪。姑娘并不反感,反而挺起胸膛,任男人轻薄。
唐铁山的手终于来到了巧云的胯间,那是他的梦想之地,第一次看见巧云的时候就被那处风水宝地强烈吸引,今天巧云又穿上那条裤子,让他得偿所愿。他的大手覆了上去,那里温暖、柔软,让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巧云让唐铁山撩拨得情兴如火,主动求欢:“老爷,你要了我吧,要了我的身子吧。”
唐铁山故作正经:“我比你大那麽多,你给我多亏呀,这不成了我欺负你吗?”
巧云情热难耐:“我愿意让你欺负,老爷,你欺负我吧,想怎麽欺负都行。老爷,我娘说你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那眼神就想吃了我,是吗?”
唐铁山点点头,坦然说道:“你妈的眼睛真尖,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啦。”
巧云呢喃:“那你还等什麽?我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嘛!”
唐铁山也不再克制自己,他动手解开巧云的上衣,又脱姑娘的裤子。巧云乖顺地配合,眨眼间露出了穿着性感内衣的赤裸娇躯。
唐铁山眼前一亮,忍不住赞叹:“真好看,我喜欢。”将姑娘的乳罩推高,张嘴含住奶头,满嘴温软滑腻、奶香四溢……他的大手揉搓着姑娘另外那只肥美的大奶,浑圆饱满,手感绝佳。
巧云内心深处本就对唐铁山这样的成功男人当作神一样顶礼膜拜,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得到他的恩宠,此时感觉自己如飘上云端,幸福得几乎要晕了过去。她不由得情兴如火,娇躯扭动如蛇,口中咿唔低吟,恨不得瘫化在他身上。
男人的手指捺到了巧云的内裤凹陷处,惊得叫了起来:“这麽湿!”
巧云这才发现自己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爱液渗过蕾丝网眼沾了男人满手都是,不由得又羞又臊,呢喃道:“老爷别怪它,小妹妹喜欢你才这个样子嘛。”
姑娘把自己的羞处叫作“小妹妹”,让唐铁山觉得饶有趣味,他逗巧云:“什麽样子呀?”
男人开心,巧云也很高兴,颇有一种成就感,便浪浪地说道:“小妹妹饿了,想吃棒棒糖,馋得流了好多口水……”
唐铁山没想到巧云这麽会调情,好玩心大盛,笑眯眯地说道:“想吃棒棒糖,自己去拿吧。”
巧云在唐健这些天的熏陶调教下已经颇懂情趣,知道怎样让男人开心。她从唐铁山身上下来,蹲在男人胯前,伸出一双小手去解男人的腰带。唐铁山配合她擡高屁股,将裤子和内裤都褪到了膝间。
中年男人的粗黑大屌啪地弹出,直挺挺地矗立着,巧云又惊又喜,赶紧用手握住,赞叹道:“好大啊,比少爷的粗多了。”
女人的一句无心之语却让男人心底泛起一股醋意,唐铁山酸溜溜地问道:“你见过几根鸡巴?”
巧云听出了男人话里的酸味,赶紧解释:“除了老爷的,就只有我爹和少爷的。”
男人心里还是不舒服,追问道:“比你爹的咋样?”
巧云有些难堪:“我爹都不在了,咱们别提他了好吗?”怕男人不高兴,赶紧哄他,“只怪老天没让我早点遇见你,不然我早给你了,就没我爹什麽事了。”
唐铁山的心里这才舒坦,却并没完全释然:“我跟你爹的岁数差不多,要是早遇见我,你是不是就给我这个爹了?”
爲了男人不再吃干醋,巧云也豁出去了,浪声道:“我要有福气早遇到你这个爹,我生下来就让你肏,让你把我从小肏到大,肏一辈子。”
这句话哄得唐铁山心花怒放,兴奋地叫道:“那你还等什麽,快吃爹的鸡巴!”
巧云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含住男人的鸡巴卖力地嘬舔套含,还不忘浪声夸奖:“爹,你的鸡巴真大,真好吃……”
也许是心理作用,唐铁山觉得巧云的口交技巧比那些欢场女子还要好。他舒服得双腿蹬得笔直,嘴里嘶嘶吐气……巧云暗喜,手口并用,更卖力了。
时间一久,两人都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吃力,巧云善解人意地说道:“爹,咱们脱光了上床好好玩吧。”
唐铁山点头,两个人上床後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唐铁山仰躺,巧云俯到他胯间继续爲他口交,把唐铁山的鸡巴舔得油光水亮、一柱擎天。
唐铁山淫性大发,嘶声叫道:“巧云好闺女,让爹看看你的屄。”
巧云对“69”式自然不陌生,熟练地调转娇躯,擡腿跨在男人脸上,屄眼儿敞开,暴露在男人眼前。
女人的秘处如雨後的草原,一股清新、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陶醉地呼吸着;两片阴唇如清晨的莲瓣挂着露珠,粉红娇艳,诱人采撷。忽然,一滴淫水悬垂掉落,正好落在男人的嘴唇中间。
唐铁山咂吧一下嘴,只觉清香甘甜,美妙无比,忍不住赞道:“女儿,你的淫水真好吃。”
巧云回头嫣然道:“那爹就多吃几口润润嗓子。只要爹喜欢,闺女的淫水都是爹的,管饱。”
唐铁山扶住巧云圆滚滚的大屁股向下一扳,巧云会意,将自己的小屄对准男人的嘴压下,四片唇就吻合在一起。
男人厚厚的嘴唇有力地吸住姑娘娇嫩的阴唇,粗大的舌头四处撩拨舔舐,还直往洞眼儿里钻,去刮阴壁上不停分泌的新鲜淫汁。巧云只觉得屄内酥痒难当,淫水呼呼地往外冒,都被男人贪婪地吞吃了。
刺激得巧云把屁股像磨扇一样在男人脸上碾压,黏乎乎的淫水浪汁糊了男人一脸。
巧云浪声呻唤:“爹呀,女儿的屄里面痒得受不了啦,快拿大屌杵它……”
唐铁山只觉得鸡巴在巧云的嘴里别别直跳,早就亟不可待地想冲锋陷阵了。巧云吐出粗大的黑肉棍,翻身躺在床上,岔开大腿,热切地召唤:“爹,快来肏我呀。”
唐铁山起身一个虎扑,压在巧云身上。巧云的小手不由分说伸到两人胯间,攥住男人的命根子,将它引到生命的发源地,然後双手抱紧身上的男人往下压,娇吟道:“往里捅吧。”
听到召唤,男人的阳具像钻头一样向矿藏丰富的女人腹地挺进,那里水草丰美、浆水四溢。顺着矿洞的入口向深处挖掘,才发觉钻头的型号过大,虽有润滑液来助阵,但仍是进度缓慢。
唐铁山第一次开垦巧云这块对他来说全新的处女地,雄心勃勃,虽遇艰难险阻,却勇往直前。巧云就受罪了,男人的鸡巴太粗了,比亲爹和少爷的大了几号,将娇嫩的阴道几乎撑裂,真如装甲坦克硬闯乡间的羊肠小道。她咬牙蹙眉生生地忍受着,却还是痛得眼角流出了泪珠。
细心的唐铁山发现後也觉得心疼,柔声问:“要不要我停下来?”
男人的温柔体贴让巧云十分感动,毅然决然地说道:“爹,你不用管我,把它这个不懂好歹的浪屄肏烂吧。”
女人如此勇于付出、敢于牺牲让唐铁山愈加怜惜,他按兵不动,深情地亲吻着姑娘的樱唇,揉弄着一对胀鼓鼓的大奶子。
女人全身滚烫,扭动如蛇,淫水加速分泌,咿唔呻吟:“来吧,爹,都插进来吧。”
唐铁山缓缓挺动,大蟒蛇终于全身入洞,只觉得女人的阴道紧紧裹挟着它,动一下都是那麽艰难滞涩。男人不爲己甚,采取曲线救国的策略,并不往回抽,而是碾转搅动,在洞穴里翻江倒海……
这招很管用,随着淫水越来越多,紧致的阴道肌肉变得松软滑腻。男人的鸡巴这才开始缓慢的抽插,道路越来越泥泞,抽插也越来越顺畅……
巧云只觉得苦乐参半,男人的鸡巴粗硬有力,阴道被撑得胀卜卜的,真是痛并快乐着。
随着男人的炮火越来越猛烈,巧云渐渐觉得不堪挞伐,心里暗骂自己没用的同时,苦苦思索着对策。忽然,她眼睛一亮,有了一个想法,哀声相求:“爹,闺女真没用,不能让爹尽兴。我想把我娘叫来替我分担一下,你说行吗,爹?”
唐铁山其实也知道巧云一直在忍,他也委屈自己没有大刀阔斧地抽插,但巧云这个提议还是让他意想不到,他呐呐地说道:“那怎麽好意思?”
“我娘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你要是不嫌她老,我就打电话叫她过来啦。”
唐铁山尴尬地直挠头:“这……是不是有点荒唐?”
“不荒唐,少爷就经常跟我们娘儿俩这麽玩,上午你不是撞见了嘛。这次也让你尝尝母女同侍一夫的滋味……”巧云扑哧一笑,继续说道,“再说了,我喊你爹,你肏我娘不是理所应当的麽?”
唐铁山在欢场上也玩过双飞,但跟亲母女一起做爱却从没尝试过,今天上午撞见唐健跟田嫂母女淫乱,他生气的同时也暗羡儿子好艳福……此时听巧云主动安排,他不由得心痒情动,跃跃欲试……终于,他点头应允。
巧云大喜,急忙爬到床头,拿起电话。别墅里各个房间都有电话,互相之间可以内线联系,她拨打母亲房间的号码。李婷还在田嫂的房间里,电话铃声响起,她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电话,看到显示屏上是自己房间的电话,拿起来喂了一声。
听筒里传出巧云兴奋的声音:“夫人,我娘在吗?”
李婷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随手把电话递给田嫂,说了声:“巧云打来的。”
田嫂的心一下子绷紧了,赶紧接过电话:“巧云,咋啦?”
“嘻嘻,娘,你快到老爷的房间来,有好事等着你。”
女儿浪兮兮的声音让田嫂的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她知道巧云现在正在干啥,羞臊地嗔骂:“死丫头,这时候叫我去干嘛?”
李婷一直在旁边倾听,忽然明白了,夺过话筒对巧云说道:“没问题,你妈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李婷坏笑着对田嫂说:“女儿有孝心啊,有好事总惦记着你,你还不赶快过去!”
田嫂也明白了咋回事,赶紧摆手:“不,不,我不过去。”
李婷知道田嫂的心思,故意逗她:“你是怕我吃醋,还是看不上老爷?”
田嫂吓得赶紧分辨:“我哪会看不上老爷?他在这个家就像是老天爷一样,我就怕自己没那个福气让老爷沾身……”
李婷莞尔一笑,推着田嫂往外走,说道:“你说对了,老爷就是咱家的老天爷,让他高兴了,咱家才能风调雨顺。快去吧,把老爷伺候好了我就开心啦,不会吃醋的。”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田嫂的心里又慌又乱,她巴不得让老爷玩,既然夫人怂恿,也就顺水推舟地往外走。临出门时,李婷在身後喊:“告诉老爷,我今晚带天赐在客房睡,不回去啦。”
田嫂感觉自己的腿像灌了铅,步履蹒跚地来到唐铁山的房间,推门进去就看到老爷正趴在女儿身上,两个人压着聊天。
看到田嫂进来,巧云欢声大叫:“娘,快脱了衣服上来替我。”
田嫂的脸火辣辣的,连耳根都红了。她想推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唐铁山也一直看着她,见她并不过来,柔声道:“田嫂,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田嫂赶紧说:“不是,老爷,我愿意……”费力地挪动脚步,来到床边。
唐铁山从巧云身上下来,心情激动地等待着,胯间的鸡巴翘得老高。
巧云看母亲坐在床边却低着头像个新娘子一样一动不动,心急地把她拉到床上,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嘴里还埋怨道:“你咋不快点儿,还等着老爷给你脱麽?”
田嫂配合着女儿宽衣解带,嘴里羞臊地说道:“不是……”
巧云并不体谅母亲,把她脱得光光的摁在床上,摸着她那对肥大松软的奶子,对唐铁山笑着说道:“瞧我娘的奶子比我大多了,老爷,你摸摸看。”
唐铁山的一双大手捉住那对大奶摸揉了几把,感觉绵软柔滑,别有一番滋味。田嫂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抚弄,兴奋得渐渐涨大。
田嫂看着男人玩弄自己的乳房,略带自卑地说:“生过孩子的奶子,不如大姑娘的瓷实,没巧云的摸着过瘾吧?”
唐铁山呵呵笑道:“挺暄腾的,像面包……”
巧云凑趣道:“那我的呢?”
“像一对刚出锅的大白馒头。”唐铁山赞叹,不想田嫂难堪,又说道,“你们娘儿俩的奶子各有千秋,摸着都很好。”
巧云又分开母亲的两条大腿,用手摩挲着田嫂的阴毛,嘻嘻笑道:“老爷,你瞧我娘的屄毛多浓,不像我的稀稀拉拉的。”
“别喊老爷了,”唐铁山想起刚才的刺激,意犹未尽地说道,“你刚叫过我什麽?”
“知道了,爹!”巧云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她促狭地掰开母亲的阴唇,向屄口瞧了一眼,扭头冲唐铁山说道,“爹,你瞧我娘的屄,是不是比我的肥,窟窿眼儿也比我的大,洞里面又深又阔,正好让爹的大鸡巴捅得舒服、过瘾。”
唐铁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田嫂的屄,看到深红色的大阴唇外翻,里面那两片小阴唇胀卜卜的充血挺立,阴道洞口敞开,粘稠的淫水汩汩外冒,吐着气泡。他的大鸡巴一直硬着,憋了好长时间了,早想入洞爲安,就趴在田嫂身上。
巧云冰雪聪明,赶紧握住男人的鸡巴对准母亲的屄眼儿,冲唐铁山说道:“爹,好啦,肏我娘吧。”
唐铁山屁股一沉,粗黑的大屌便紮进了田嫂淫水丰沛的肥屄里,像犁进了松软肥沃的土壤里,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田嫂舒爽地淫叫:“哦……老爷。”
唐铁山也觉得很舒服,阳具如同性能优异的汽车,经历了巧云那紧窄逼仄的羊肠小道,此时仿佛驶入了平坦宽广的高速公路,尽情地开足马力驰骋。
田嫂紧紧抱住身上男人的魁梧身躯,幸福得忘乎所以,嘴里大声淫叫道:“老爷,哦,我的好老爷,肏我,肏烂我的老骚屄。”
唐铁山听着高兴,想再加些佐料,故意说道:“这个时候就别叫我老爷了。”
巧云识趣,赶紧接话:“爹,老骚屄是喊你姥爷,她想当你的外孙女。”
“哦?”唐铁山大感有趣,“你们娘儿俩把辈分颠倒了?”
巧云嘻嘻一笑:“少爷喜欢这麽玩。他还有一套歪理呢,说在床上要重新排辈,先肏的谁,谁辈分大……爹,你喜欢这样吗?”
唐铁山感觉一种异样的刺激,兴奋地对田嫂说道:“你喊巧云一声,我听听。”
田嫂让唐健调教得在床上早已不知羞耻,此刻见老爷高兴,更是踊跃表现,浪声浪气地对着巧云叫道:“娘!姥爷肏得我真带劲儿啊,骚屄美得直冒泡儿。”
巧云自然不甘落後,回应道:“你这个骚屄丫头,第一次让姥爷肏你,就骚成这样,看娘不打你!”说着,在田嫂的脸上轻拍了一巴掌。
唐铁山眼睛一亮,女儿搧娘的耳光从来没见过,不由得叫好:“该打。”
田嫂懂男人的心思,对巧云说道:“娘,骚屄犯了大错,你好好惩罚我吧。”说着,向巧云眨眼示意她打重些。
巧云犹豫了,但看到唐铁山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咬咬牙,擡手甩给母亲一个嘴巴子。
田嫂脸上火辣辣的,但她仍喊道:“娘,再重些,越重越好。”
巧云邪魔蒙心,眼睛一闭,扬起手,重重地搧了亲娘一个大嘴巴子。田嫂的脸上顿时显出五个手指印,通红的脸颊像吹气球一般涨了起来。
这下子连唐铁山都不忍心了,轻轻抚摸着田嫂的脸蛋,怜惜地问:“疼吗?”
田嫂强作笑顔:“不疼,老爷。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爲了你什麽都可以做。”
唐铁山颇爲感动,爲了报答身下女人的深情,他卖力地肏弄起来,肏得田嫂淫水飞溅,浪叫连连。
旁边的巧云看得情动,自己用手摸乳抠屄。田嫂看了心疼女儿,对巧云说道:“娘,过来,让闺女给你舔屄。”
巧云跨到母亲头上,将自己的小屄送到母亲嘴边,田嫂一边挨肏,一边给女儿舔屄。
有母亲的唾液滋润,巧云感觉自己火辣辣的小屄很快就不胀疼了,田嫂细心地用舌头抚慰女儿刚遭蹂躏的嫩屄,终于从肉洞深处勾出了一汪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