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 上
眼见太阳偏西,外面琴儿寻了过来,说是今个儿老太爷们在外赴宴不会来用膳,家主和二爷邀了几位客人在府上小聚,夫人的晚膳就备在小庭了。柳真真应了声,想着公公们但凡赴宴没带上自己准是些旁系的事宜,不到明早回不来,今晚倒是难得有了空闲,便让琴儿去吩咐人把自己的屋子收拾下,不宿在公公那儿了。
然而习惯了被男人搂着睡甚至小穴里还要含着肉棒的夜晚,一个人睡好空虚啊,柳真真咬着手指去揉自己的小肉核想要缓解,却叫那儿生出更浓烈的欲望,这可怎生是好?偏生苏鸣又不在府上,柳真真嘟着小嘴光了脚下床来,踩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去柜子里找玉势,幸好房里就有热水,不然唤了琴儿来多叫人难为情啊。
她光着身子裹住细软的羊毛薄毯坐在床边看着那根粗壮的乌石玉势浸在热气腾腾地水里由黑转红,便轻轻揉搓起饱满的双乳,眼波流转间瞧见了柜子最低下的一角露出段红绳子,她走过去扯出了个小香包,这还是初次同顾廉欢好後不多时,他差了紫苏送来的。(见44章 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本是要她随身带着的,偏生後来有了变故,她要搬入玉桂夫人的院子里,还要经过细致的搜身,唯恐这香包落入别人手里,她只得匆匆藏好。
那时她只记着收好这东西,因为後来的突生变故便是忘了这小东西呢。隔着布料摸着里面似有东西,柳真真忽然心里一动,找了剪子挑开线头,倒出了一只坠子,数颗香料以及一方薄如蝉翼的素白丝帕。那香料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柳真真取了桌上的小香炉来投了一颗进去,後又捏着那帕子细细的瞧。进了顾家後,几位夫君都教授了她不少传递消息的暗语和法子,这方帕子摊开有两掌大小,折叠起来却如一颗香料差不多大小,这样精巧的玩意自然有更大作用,只是不知如何才能看到这上面的信息呢。
柳真真瞧着小炉上香烟嫋嫋,便拿了帕子一角靠上去试试,果然有印迹从黄便深,她欣喜不已得将整块帕子都小心翼翼的放在烟上熏着,一幅十分详细的顾家地图在她眼前徐徐展开。这并非实际的顾家地图,而是顾家下面的暗道,有人十分细心的标注了各处暗门的位置,其中一处,正是在柳真真房内。
看着那地图上唯一一处红点所在,柳真真决定独自下去看一看那里。顾廉那般爱护她,断然不会伤害自己,把这样机密的信息交付来,可是有事需要自己去做麽?
开启了密道後,穿着睡袍的柳真真裹着薄毯,穿着布鞋,执着一盏小灯,在幽静深邃的地道里静静走着,离那个红点所在越近越是紧张,终於是停在了一扇门前。她将油灯放在门边的一人多高的烛架上,低头去拿小香囊。
柳真真捏着那枚坠子,找到了孔眼插入旋开,轻轻推开门,见里面似有人住,还留着只昏黄的蜡烛,她才走进门,便被人至身後捂住嘴,用一根黑丝带蒙住了她的眼。
吓坏了的柳真真徒劳得用小手去扳,可是哪里有用。只觉得那人是个高大有力的,一手就将她拦腰抱在胸前,垫起脚都够不着地面。被这般挟持着不知走到了哪里,整个人就被抛入柔软的床上,复而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俯身吻住了美人儿的小嘴,将她的双手绑在床的扶栏上。
“唔~~”柳真真被男人的唇舌堵着,被迫接受着那霸道火热的缠吻,娇小的身子被压得无法动弹,小腹上抵着得正是根硬如铁柱的粗长肉棒。两人的衣裤都很快剥离了身体,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上了柳真真微凉的身体,美人轻哼着被紧紧抱住。这一切都太突然,柳真真想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顾廉,可是因为男人太急切的动作让她无法将之和之前沈稳的顾廉联系起来,不等她理清思绪,热得发烫的肉棒就抵上她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唔! 嗯啊~~不,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嗯啊~~”男人送开了她的小嘴,似乎在看着自己如何插入她身体的,柳真真娇嫩窄小的甬道被那异常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深入,叫她轻吟着求饶起来。“不~~不~别啊~~嗯啊~啊~~”
肉棒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还要再进去却不得入法,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发软,而那儿也经不住挤压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口,整根肉棒终於全部陷入了她的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顶端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壁。
男人满意地开始挺动腰肢,让阳具整根出来再插入小逼一直撞开宫口挤压起娇小的子宫,这样霸道的进出让美人哭吟起来,一开始就这样深入而激烈的欢爱叫她有些承受不住了,男人的体温也好高,好像一团火从外面一直烤到她身体的深处,汗水很快遍布娇躯,私处的汁水更是丰沛如泄,呻吟着,哭泣着,柳真真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积聚的快感让她挺着双乳哼叫着:“唔~不~~不行了~~真儿要到了~~~恩~~啊~~~~~~”就在她高潮时插入子宫的肉棒也喷出大量的浓精,却烫得柳真真叫哑了嗓音,她只觉得子宫里都要沸腾起来一般,好似有人提了开水灌入一般。源源不断的浓白精液冲刷熨烫着她的小腹。
“真儿,宝贝儿,我终於等来你了。。”熟悉而沙哑的嗓音伴随着一股股喷射的烫液,在美人耳边响起,火热的大掌揉着高耸的右乳,小奶头被食指和麽指捏着,拉扯着。
“廉~真的是你?让我看看你,廉~”柳真真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轻哼着同他应答。
男人只是略微疲软的阳具还堵在美人花径里,他温柔的解开那些束缚,捧起了柳真真的小脸,低头印上一吻:“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
昏暗的光线下,柳真真努力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只是消瘦了些精神却是不错,起码那儿的精力比两个公公都要好呢。
“我忍得太苦,憋得太久了,有没有伤了你?”顾廉揽住柳真真的细腰,将软软的美人抱入怀里,大手从腰摸到肥腴的臀部,大把地捏着,柳真真攀着他的肩膀,任凭男人拉扯着臀瓣好叫小穴张得更开来容纳重新硬了的肉棒。
两个人没有时间来叙旧,只是急切得亲吻着,缠绵着,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来诉说这些年被分开的思念,热情似火的美人,雄风依旧的男人,一时室内春色旖旎,美人娇喘不已,香汗淋漓,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布满汗水,後背有着女子指甲划出的伤痕。
眼见着两人又要一同到了高潮,柳真真却一下从男人阳具上挣脱了出去,在顾廉的一时错愕里低头含住了那根糊满两人体液的肉棒,男人一时难耐将浓精悉数喷在美人小嘴里,因为量实在太多而溢出了来的也被柳真真的小手接住了。
顾廉低喘着看着柳真真,她的小嘴里满满都是自己的浓汁,却好似饥渴的吞咽着,湿漉漉的美眸娇柔地看着他,咽完了嘴里的复又舔食着手上的。因为跪坐着,美人儿嘴儿每咽一口下面的小穴便因此收缩着挤出一些浓精,男人便可以看见浓白的精液糊满美人的长腿,缓缓往下流着,他靠过来,伸手刮着那些汁水喂到柳真真嘴边:“乖宝儿,吃掉它们,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
柳真真听话地握着他的手腕,一根根舔着男人的手指吃下精液,还不忘吸允着指尖,用舌头在指腹上轻舔。顾廉眼里的欲望如惊涛骇浪,他低头将舌头喂进美人嘴里,舔着自己的味道,低声道:“那两个孽畜,竟是将你调教得这般,这般浪。。。”
顾廉一挺身那粗长的肉棒就着堵在花径离尚未滴落的精水直直捅进美人儿的小子宫里,在娇媚的哭吟声里温柔地抽动起来,哄着心肝宝贝儿同他说说话。
柳真真也扭着腰肢主动套弄着男人的大鸡巴,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双乳,那儿如今已是敏感异常,有时情欲来了只是揉捏拉扯着奶头自己就会高潮,欢爱时必须要男人们爱抚着双乳才会让她愉悦无比。
“这对奶子愈发大了,软乎乎的真叫人怜爱。”顾廉温柔无比的爱抚着怀里的美人,细细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快起来,他将柳真真抱紧在怀里,看着她的小脸突然就加快的速度,柳真真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小嘴微张大口喘息着,她越是怕那烫呼呼的精液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熔岩似的滚烫浓浆刺激得她颤抖着失禁在顾廉的大鸡巴上。
“啊~~不~~”那热滚滚的尿液一股股浇在两人的交合处,令美人儿羞得埋在男人怀里不肯露脸。
顾廉低头吻着她的长发,哑着嗓子问她:“小东西,你这麽尿了我一身可要怎麽补偿?”
美人儿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是故意的,是老祖宗的精水实在太烫了,真儿受不住才。。才失禁的~~老祖宗要怎麽罚人家嘛~~”
作家的话:
这次的更新拖延了点时间~~
生死真是最难以琢磨的事了,本来只是工作和感情上的事,周五时病重的大姨公突然去世了,原本的安排又全部取消变更了,这个周末只有一天便是祭奠和折纸钱了。因为大姨公卧床已久,十月初时大家就有了心理准备,结果还是提前离开了,不过这样也算一种解脱吧,因为病痛的折磨实在叫外人看着也心疼。这回也是喜丧,没有太过悲痛的气氛,我陪着长辈们接待客人,看着那些各在一方长久不见的老朋友们齐聚一堂叙旧感慨,忽然觉得变老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