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啊！啊！啊啊啊！！！”放浪的声音频频破音地颤抖著。明明是标准男声，却硬生生拉高了两个八度，叫声中更是充满了婊子般又淫荡又骚贱的勾魂娇喘。
强尼进门后，顺势关上了约瑟夫房间的门。这场景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从黑人街头帮溃散之后，肌壮野兽约瑟夫就夺回了拉丁肌肉小子马里奥的使用权，每天总是花上大把地时间姦淫那个被用坏的肌肉男孩，简直是把他当成了私人储精桶一般。而马里奥显然早就一直怀念著约瑟夫的下弯大屌了，那群黑人虽然鸡巴也很粗大，但是哪裡能给他带来下弯大鸡巴特有的独特快感啊。所以这个肌肉小子已经被约瑟夫干得忘了自己是个人了，根本就是时刻沉陷出一幅飢渴的十足贱样。“你来了啊？呼……呼……我听爱德华说……哦……哦耶……他说你一阵子裡面不能干卢卡斯了？啊……啊啊啊……呼……呼……要不要干一下我的小狼狗洩欲啊？”约瑟夫赤裸著壮硕如野兽的魁梧身体，双手按住了拉丁肌肉小子的壮硕双臀，用那根青筋暴露的粗大下弯鸡巴猛烈地抽插著马里奥臀间那肠肉外翻的肉穴。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一面熟练地继续猛烈摆胯，一面扭过头来笑著和强尼对话。看得出他完全就是把趴在地上的拉丁肌肉男孩当作性玩具在用，边用还可以边分心去从容对话，只是偶尔爽到呲牙裂嘴地呻吟几声而已。
而见惯了这个画面的强尼也像是没看到马里奥似的，直接笑了笑和约瑟夫攀谈了起来：“算了吧。被我用过了，把你的玩具给撑松撑坏了，你找谁算账去？忍两天就过去了。”
“哦……哦……我说……呼……呼……我倒是有个建议……”约瑟夫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但是却依然一面猛干一面扭著头和强尼聊天。
“什麽建议？”
“你之前不是提过……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干……”这时，这头肌壮野兽忽然猛地皱眉，脸部痛苦地扭曲，喉咙裡传出沙哑的怒吼声。他砰地一声将自己的粗大下弯屌整根捅进了拉丁肌肉男孩的屁眼中，绷紧了身躯，硕大的一块块肌肉激烈地跳动了起来。显然，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将自己的雄浆灌进马里奥的体内了。
“啊啊啊～啊啊啊～唉啊啊啊！！！”没想到肌肉男孩的淫叫声比约瑟夫还要大声，还要扭曲，还要疯狂。他那被下弯大鸡巴贯穿的躯体一阵失控的抽动，显然再一次被主人给用到了高潮。
约瑟夫一面喘著粗气，一面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嫌性玩具的叫声太大了，影响到了他和朋友对话。于是，他直接弯腰向前伸出了肌肉发达的粗壮胳膊，粗暴地用大手一把摀住了肌肉小子的嘴。明明刚刚才喷过一次精，这头肌肉野兽就一面摀住性玩具的嘴，一面再次缓缓扭动起了壮臀。壮臀很快就再次抡出了圆形的轨迹，再一次砰砰砰地猛力干起了拉丁肌肉小子的肉穴！边干，约瑟夫还边扭过头来和强尼说之前没说完的话：“呼……呼……我是说啊……你们以前不是经常玩三人行吗……呼……呼……不然你和卢卡斯商量一下……啊……等他好了之后……我带上这头小狼狗和你们一起玩一次？”
壮硕野兽的眼中闪烁著飢渴淫荡的激动光芒，嘴角浮出满怀期待的坏笑。显然他是认真在问的。
强尼听到这裡，愣了一下之后笑出了声：“他才手术后没几天，你就这麽急？我当然是没问题，但是得问问他的意思。”
约瑟夫听到这个答案后，很是兴奋地哈哈大笑：“哈哈哈！那就这麽说定了！”
壮硕野兽此刻兴奋的表情和他那已经变成自动反应的抽插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明明正在猛烈地操著自己的小狼狗，他却对未来的一场性爱充满期待。大概无论怎麽干这个肌肉男孩对他来说都根本就不是值得兴奋的性爱，而是如同用一具肌肉性玩具来手淫一般，只是日常的发洩舒压而已。
下午劳作的时候，强尼在人群中找到了拉丁肌肉壮汉卢卡斯。两人一面清扫一面聊了起来，就像任何两个普通囚犯在劳作时顺便聊天一样。
“恢复得怎麽样？每天有在做锻炼吧？”强尼轻鬆地问，头也没抬。
“干！你最好别问。苦头是老子在吃，你就只用等著几天后又可以玩到紧实的屁眼了。老子已经很不爽了知道吗？”拉丁肌肉壮汉脸色铁青，尽量控制自己愤怒燥鬱的情绪，也试图保持正常的劳作不要让别人看出来什麽。
强尼料到这家伙心情很差，听到这样的话倒是不突然。可是他自己心情也不怎麽样，此刻被呛，火气也直往上窜。
毕竟，这两个以前天天要淫乐好几个小时的壮汉，各自都被迫禁欲好几天了。大量雄性激素的囤积让他们都是燥鬱难耐。
强尼差点就要一句话反呛回去，然而想到卢卡斯确实还要每天进行两小时的缩肛运动，比自己辛苦，就把到嘴的气话吞回去了，黑著脸保持沉默。
好几分钟之后，卢卡斯似乎也缓过气来了，首先开口了。虽然依然是没好气的抱怨，但是至少调整过来了，怒气没对准强尼去：“现在我每天后面都涨得快要炸掉一样。又痛又痒，还不能往裡面插东西。昨天自己在厕所检查的时候，括约肌已经大了一整圈了，老子臀肉中间整个被撑出了一个巨型甜甜圈！”
听到这裡，金发猛男不禁有点小惊讶：是啊，练健身的都知道肌肉训练过后的酸痛和肿胀感，括约肌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卢卡斯要天天忍著酸痛坚持练，而且还是那样敏感的部位，确实苦了他了。另一方面，听到了卢卡斯形容他自己的屁眼居然肿胀撑了一个巨型甜甜圈，精虫衝脑的金发猛男忍不住就开始想像那个画面，竟是十分带感。
“还要一周多之后才能做，老子实在等不了了……现在老子看到高压电击棒都想往屁眼裡塞！”卢卡斯继续说道，眉头紧皱，表情痛苦。
强尼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他，加油打气的肉麻话他也从来不会说。于是金发猛男就只能沉默著继续站在卢卡斯旁边扫地。希望这种倾洩也算是一种支持吧，毕竟这件事情他除了和自己抱怨，对其他人完全无法提起，自然更是憋屈。
“不然，明天还是老地方见吧，我们玩其他的，先舒压再说。照这样下去我也撑不住了。”良久之后，金发猛男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晚上，睡梦中的强尼皱著眉头，眼珠快速地在眼皮内左右晃动。
他梦见了自己继续躲著高大律师。看完了之前的资料后，反而似乎更理解他了。这是一个被现实绑架的男人，不是好人，却也不是坏人，只是一个在有些关头会后怕，会犹豫，也会愧疚的正常人。
不过这样的理解，让强尼不知道为什麽释怀很多。
他依然躲著律师，实际上律师也没有继续找他。但是有时心血来潮，他会有意无意从远处观察律师，看著他们的幸福家庭，感觉很温暖。这边的天空虽然依旧是乌云密布，但是云在这边的话至少让那边的天空晴空万里。这样也算是有价值了，忽然好像自己的一切过往苦痛都还是有意义的。
但是在了解情况后不到几个月内，强尼从远处发现律师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神情憔悴焦虑，在常人甚至家人面前却又强打精神。
直觉告诉他，律师应该遇到什麽麻烦了。
于是强尼就调查了一下，很快得出一个结论：律师被勒索了。
混了这麽久的街头，格式犯罪模式和来龙去脉他都不陌生。所以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了自己那个常客。那段时间常客忽然热衷调查律师的事情，明明是强尼先聊起的后来却故意隐瞒信息不告诉强尼，可疑的点太多了。而作案动机也有：同在法律界混，想必他们在权力地位上也有利益关系，更何况钱是谁都爱的东西，不管你是走路的还是坐私人飞机的。
本来强尼想要先查证一下，无奈勒索证据并不如公文包裡的资料那般容易偷到。想了几天之后，强尼决定去找律师一趟。可惜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因为律师的生活很忙碌，周围总是充满了他的熟人。何况自己一个混街头的职业高级男伴去找律师，被周围的人看到说不定也麻烦。
这天，一个手下告诉强尼，他的一个做鸭的朋友被律师约了。强尼知道律师最近已经很久没花钱买屌了，此刻再次破戒，大概是勒索的压力逼的吧。也有可能是勒索信上提到了儿子的事情，让律师的愧疚感再次满溢。反正，强尼决定在趁这个旁边肯定不会有律师熟人的情况跟他说明常客的事情。
到了律师下榻的旅馆，强尼靠平常出入旅馆时结交的柜檯朋友找到了律师的房间，拿了隔壁房间的房卡。他决定在隔壁房间等到律师完事之后再去跟他说自己对勒索犯的判断。
进到了隔壁房间不久后，律师的房间裡就开始发出了声音。没想到律师被大鸡巴少年干的时候叫嚷得那麽歇斯底里。好奇心驱使强尼把耳朵贴到牆壁上，想要听律师到底在叫些什麽。
好儿子，快，快惩罚老爸。
好儿子，舒服吗？老爸让你爽到了吗？
好儿子，用力插，是老爸害了你。
这浪叫是那麽具体，那麽矫情，又那麽低声下气。强尼早已得出结论，认为律师是因为当时突然被告知一切而严重打击，也是因为长期对儿子的愧疚感无处倾洩，最后才逐渐转化到了性欲上的特殊癖好。但是他没想到这个痕迹会这麽明显。
这让他不禁联想到，会不会……
不，怎麽可能。
律师是如此温柔的人。绝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所以不可能。
强尼又给了自己另一个解释：律师从小就经常去孤儿院看望自己，对自己那麽好，可能是将对儿子的愧疚感寄託在了自己身上。就像他此刻将愧疚感寄託在了大鸡巴少年身上一样。所以一旦重新和自己相遇之后，律师就不再去买屌了，原来是额度够了。大概每个替代品的作用都不同吧，这些少年是用来交配的，而强尼则是律师用来照顾的。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当时就算强尼脱光了献上自己的身体，却还是被律师拒绝——因为这不是他的功用。
这麽一想，强尼禁不住嘴边浮出一丝笑容。
嗯，对，一定是这样。
这至少说明自己是比较特殊的吧。不是被放弃了。是比较特殊，不能那麽用。
一个多小时后，律师的浪叫声从嘹亮变得沙哑，最后变得失控无力。渐渐的，那边的房间就安静了下来。再过了十分钟左右，强尼这边的门传来的敲门声。
刚才狠操了律师一顿的大男孩痞痞地站在门外系皮带。强尼开门后，他稍微站直了些，叫了声强尼哥，就进房间了。
强尼等他坐下后递给他一张钞票，作为通报的报酬。据大男孩说，律师被干到实在太累了，完事后很快就睡著了。于是强尼决定等律师醒来再说，从大男孩手中接过了律师房间的房卡，就让大男孩先走了。
没事干，强尼乾脆轻轻打开了律师房间的门，准备乾脆就在裡面等律师醒来。
律师熟睡的样子很安详，英俊的脸庞上挂著淡淡的乾淨微笑，是那麽无忧无虑，就像如释重负一般。大概所有的愧疚感都在刚才的激情中被发洩出来了吧。
强尼坐到了沙发上，看到律师摆在一旁的钱包，再一次翻了起来。
那张照片依旧在那裡，照片裡有温柔美丽的妻子，可爱活泼的女儿，大家都笑得那麽灿烂。
强尼想要把照片从透明塑料膜后面拿出来仔细看看。好不容易将照片抠了出来，强尼却忽然愣住了。
那张照片的背后还有一张大头照，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对著镜头灿烂地笑著。五官神情都和强尼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难道……
不。不可能。不可以。不可能。你在瞎想什麽啊强尼，正常一点。
强尼猛地摇了摇头，头脑飞转：难道是在孤儿院拍的？不对啊，为了保护孤儿，上小学之前都是不淮任何访客对孤儿们拍照的。那就是律师偷拍的咯？看来自己被律师当成儿子的替代品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啊。
强尼抱著好奇心把那张照片也抠出来了。他想看看这是什麽时候偷拍的。
然而照片背后的日期，是四十年前。
强尼先是怔了一下，一时无法理解。四十年前自己远还没出生呢，怎麽拍到照片的呢。
所以这张照片裡的人并不是他。
这张照片裡的人是小时候的律师。
为什麽律师会把自己的照片放在家庭照的后面？如果只是顺便，为什麽要藏起来？难道是用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代替不知去向的儿子的照片？
而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律师小时候长得和自己如此的像？
不可能。
然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又要如何否认。
而强尼多麽想否认这个最近频频出现的恶魔般的猜想。这个将温柔的天使和导致自己一生痛苦的恶魔联繫在一起的猜想。这个过去不能，现在不能，也许一辈子也不能面对的猜想。
他多麽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至少那样，他们可以抛下一切的现实，只去拥抱替代品和替代品之间过家家般美好的幻想。
强尼强压住心中的混乱，用最后的理智将照片还原，把钱包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他脑袋裡一片空白，只能迅速地离开了律师的房间。
而睡梦中的律师，脸上还挂著微笑，压根就不知道强尼曾经来过，曾经看到过这张照片。
回家的路上，强尼好几次差点撞上车子，脑海裡一片混乱。
是啊，其实线索一直很明显不是吗。
线索一直那麽明显，自己早该觉察到了不是吗。
原来是一直都将之在第一秒就彻底否定了，因为潜意识裡知道自己完全无法应对。
笨蛋。这种事情，总要面对的啊。不管自己能不能够应付。
早知道就应该离远一点。
早知道就应该离得更远一点。
怪不得。
怪不得那个脱衣舞嚷的姓和自己是一样的，看资料时强尼还以为是巧合而忽略了。怪不得律师会经常来孤儿院看望自己，而不是看其他孤儿。强尼不能预测未来，不知道自己以后的长相，可是律师难道不知道自己小时候的长相吗。怪不得律师在自己纵火被关进少管所之后不久就开始花钱买屌。怪不得再次见面时虽然强尼什麽都没说，律师却什麽都不用问。怪不得律师的鸡巴和自己一样都那麽粗大，因为这都是Y染色体决定的。
怪不得律师反应那麽大地拒绝自己的投怀送抱。怪不得在自己投怀送抱后，律师就不敢再和自己联繫。还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如此坎坷了，不可能再次摊上这样的事情。为什麽还是摊上了。
强尼的脑海一片混乱，心中是一片翻江倒海。他甚至走著走著就觉得胃中火烧般的疼痛，一个踉跄，扶住旁边的树就乾呕了起来，呕得眼泪鼻涕都滚滚而出。
他现在无法面对律师。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面对律师了。所以他决定直接去找威胁律师的常客，亲自解决这个如果当时自己不好奇地聊起就不会出现的问题。
是的，如果不知道的话，怎会走到这一步。
都是那个常客的错。
强尼直接杀到了城郊一所破旧旅店，他知道此刻这个常客正在楼上被自己的一个手下猛干。衝上了楼，强尼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阴沉地让惊呆了的手下滚出去。手下一看情势不对，连忙将大鸡巴从常客的肉穴中抽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逃离了房间。而同样惊呆了的常客此时也随便抓起床单裹住裸体想要逃出房间，却被强尼一把抓住，粗暴地按在了床上。
说，是不是你在勒索律师。
常客被这架势吓得嘴唇发白，矢口否认，却又同时求饶。强尼冷笑了一下，若真是完全不知情，此刻莫名其妙还来不及呢，为什麽要如此心虚地求饶。他刷地一声拉下裤裆的拉鍊，掏出自己那根早就准备好的粗大巨屌，不由分说地就粗暴地直接连根灌进了常客的屁眼。
怒火中烧的强尼，根本就是怎麽痛怎麽操，很快大量的鲜血就从常客那被撕裂的肉穴中喷涌而出。常客惨叫嘶吼著，眼泪和鼻涕流满了脸，四肢在剧痛中死命挣扎，却怎能挣脱得了强尼这个壮硕猛男的掌控。
很快，常客就受不了了，连连哭著求饶，承认了自己就是勒索犯，甚至将动机都全盘告知了强尼：从多年前开始，他就经常有和律师竞争的项目，但是都被律师靠著老婆家族的势力接走了，从此他心中便不服，认为律师是靠关系没实力的小人，天理难容，被勒索也是活该。
强尼脸上挂著冷漠的笑容，静静听完了常客的哭诉，轻轻伸出手拍了拍常客那扭曲著抽泣的脸，用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放心，咱们多年的肉体关系了，今天不会直接搞死你的。
说完，没等常客反应过来，强尼便加大了力道疯狂地姦淫起了那血肉模糊的肉穴，让惨叫的常客被操得一次次痛昏了过去又一次次痛醒过来。
他都已经是常客了，这个破旧旅店的服务生当然知道这个客人每次都是来买淫的，每次都被干得放声嚎叫，这次当然也假装没听见不去管他。
过了一阵子之后，强尼知道再干下去这家伙就真没命了，就从常客的体内抽出了那根巨屌，同时扯出了一大滩鬆散变形并且被干到多处撕破甚至爆裂的肠子。而常客此时已是全身发抖面无血色地瘫软在沾满自己鲜血的床单上。
强尼俯身到了常客的耳边，低声地冷冷告诉他，如果再找律师的麻烦，就算强尼死了，都会有小弟来要了他的命。
走出了破旧旅店不久后，旁边就传出救护车的声音。强尼明白，服务员已经发现常客的惨状了，自己离开时把门是大打开的。他同时也明白，自己应该很快就会被抓，有入狱的可能，现在先回去和小弟们交代一些事情。
不知为何，他此刻的心情比刚才平静多了。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入狱，哪儿才是狱？哪儿又不是狱？
强尼缓缓睁开眼睛，寝室裡依然是黑的，现在不过是半夜而已。
一片的漆黑，很安静的漆黑。
很安全的漆黑。
一关上门，卢卡斯就如同恶虎一般扑了上了，疯狂地抱住强尼，飢渴地亲吻金发猛男的脖子，双手则是迫不及待地隔著囚衣就开始用力上下抚摸揉搓强尼那壮硕的身体。强尼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抱住拉丁肌肉壮汉的身体就是一阵忘情的大力揉搓。两个壮硕男人很快就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衣裤，有时帮自己脱，有时帮对方脱，一副飢不择食手足无措的模样。
毕竟是憋太久了，情欲的大门一旦被打开，根本管控不住。
很快，两个壮汉就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靠在牆壁上，呼吸急促，神情迷离。强尼的粗壮双臂环抱住卢卡斯的公狗腰，双手用力地抚摸揉搓著拉丁肌肉壮汉的两块壮硕臀肌，手指忍不住就开始向中间移动靠拢。
“嗯……”卢卡斯猛地皱起了眉头闭上双眼，喉咙中跳出一声身不由己的呻吟。他那好几天没被慰劳的肉穴终于再次被轻轻地挤压抚摸，这快感竟是让他浑身大颤！
强尼亦是变得更加亢奋：他从手指的碰触中惊讶地发现，卢卡斯上次说得一点都不夸张，他臀间那一圈环形括约肌体积大增了好几倍，此刻已经是触感明显轮廓分明的一个巨型甜甜圈了！壮硕厚实的括约肌从内部填满了原本鬆弛垂垮的肛周皮肤，直接让整个肉穴变得紧绷饱满，触感是又鼓胀又有弹性！若是从身后看过来，拉丁壮硕野马的括约肌外侧半圈撑起了鬆弛的肛唇和肛周淫肉，而内测则是撑起了原本外翻散落的肠肉，简直就是视觉的盛宴：外侧是棕色的光滑肛唇肛周淫肉，鼓胀得如同救生圈。环形括约肌的外侧边缘和周围肌肤之间是线条形状皆分明的深邃轮廓，让那原本只是深陷在壮臀中间的肉穴变成了货真价实的一副性器。甜甜圈的内测是粉红淡棕的层层肠肉，软嫩多汁又肥厚，既明显地大片绽放暴露在体外，又并没有变形垂挂。肉穴的正中央根本看不见洞，而是层层软嫩肠肉深陷到同一个点上紧紧贴合。光是用手指的触碰强尼就知道，这是罕见的又紧实又有弹性的极品肉穴，因为这幅肉穴的组成部分是肌肉而不是烂肉。
其实这样的改造之后，卢卡斯只要稍微张开双腿，臀间的性器反而看起来更加毋庸置疑了，它是那麽肥大诱人，根本就是一个独立器官。但是只要夹紧了壮臀，从外面就什麽都看不出来：毕竟是肌肉，不会失控地鬆垮垂挂，更不会被挤压得层臀肌中间溢出。
“天哪……我好想干你……好想干你……你的新肉穴……太他妈诱人了……”强尼被情欲刺激得语无伦次，疯狂地不停亲吻卢卡斯胸颈之间那被壮硕肌肉撑得饱满光滑的肌肤。
“去他妈的医生……那就干我……狠狠干我……”拉丁肌肉壮汉亦是开始失去理智，声音粗燥沙哑。
还好，强尼强行制止住了自己的欲望，咬紧了牙关用力摇了摇头，忽然推开了怀中的肌肉壮汉，试图保持冷静。
“不行……不行。现在把它再操坏了就得不偿失了。再等一周，再等一周它就再也跑不掉了，到时候我一定天天用它……”
卢卡斯忽然被推开，先是一愣，然后也靠著这一愣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的确，他可万万不想再这麽痛苦地从头来一回了，已经走了一半了，还是乖乖听医生的话再忍一周为妙。
“那……那怎麽办？”拉丁肌肉野马呼吸以及急促，情欲的躁动从他每一个毛细孔中渗透出来，性感帅气的脸庞上更是因为燥鬱而痛苦万分。
强尼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他几天前就仔细想过了。
“我上次不是答应过吗。这次换你来操我。”卢卡斯又一次怔住了，双眼瞪得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又是难以置信又是兴奋异常。要知道，好几个月前他原本就看上了这个壮硕金发猛男的翘臀，本想强上了他，后来反被他给强姦了。上週他以为强尼是开玩笑的，没当真。然而此刻，这小子居然再次亲自提出来愿意让他干，这让他怎能不兴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