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王爷在汪汪的嘴里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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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汪义升很烦恼。
大总管把他安置在秋凉院什么都不吩咐就走了,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虽说这个院子破落,但也是个单独的院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让他一个下人住,那么把他安置在秋凉院干什么?
汪义升越想越想不通,不明白大总管的用意。
他看着破落的院子想了一整天,从破屋子到满是杂草的花园终于看出来一件事情来——收拾院子。
于是,汪义升第二日就去借了工具,他先爬上房顶修房子,叮叮咚咚、爬上爬下了整整三日,终于从主屋修到旁边的侧屋,睡在侧屋的他晚上终于不用躺在床上看星星月亮了。
第四天他修理好院门,整理好院墙。
第五天他又借了镰刀、锄头和大剪刀,把杂草全部割掉,又用锄头把草根除掉,开始修剪院里的花花草草。
第七天晚上他才把整个院子修整好,虽然不如王府中其他的院子精致美丽,但全然没有开始的荒凉感。
汪义升一大清早就还掉所有的工具,无事一身轻的走向后厨。
后厨的人早就听说大总管好不容易跑一趟后厨把汪义升带走的事情,不少的人心里酸溜溜的,以为汪义升要高升了,可一听说汪义升去的是秋凉院,便开始幸灾乐祸,甚至有人故意跑秋凉院看看汪义升每日忙着修整院子,那心里别提多痛快。
“哟,这人啊出不了头就别一天到晚的想蹦跶,就算一时被上面的人看中,没几天还不是滚着回来了,这奴才就是奴才,一辈子也成不了主子。”
厨娘尖酸刻薄的收拾着碗筷,那些还没用完早膳听她这么说,都不由的望向汪义升。
汪义升瞧也没瞧她一眼,拿着碗盛了粥,再用碟子装了五个又白又胖的大馒头和咸菜,一个小丫鬟却殷勤的递给他一个茶叶蛋。
汪义升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个茶叶蛋,小丫鬟冲他甜甜一笑,收拾好碗筷的厨娘立即拽住小丫鬟,怒道:“秋凉院马上就来了新主子,以后什么东西吃不到?还稀罕一个茶叶蛋?”
说完伸手就要抓已经放碟子里的茶叶蛋,汪义升看到每个人都分到一个蛋,当然不会让她抢自己的茶叶,眼明手快的拿起茶叶蛋,随手扒了蛋壳,一口咬掉一半,嚼了嚼就咽下,然后当着大妈的面子把剩下的半个茶叶蛋塞进嘴里。
明明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态度,却把厨娘气得半死,甩了手又要去教训那小丫鬟。
汪义升突然站起,打招呼道:“徐管事早。”
“嗯。”
一进后厨的大院子,徐大娘就看到厨娘欺负新来的小丫鬟,顿时脸色不好,老人欺负新人本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做厨子的身份本就比普通的下人高,但知道是一回事,当着她的面欺负又是一回事,万一传到大总管耳中,一个监管不利算是小错,抹了她管事职位可是大事。
徐大娘朝厨娘大发怒火,汪义升偷偷冲小丫鬟笑了笑,那小丫鬟也冲他笑。
两人互相一笑的画面正好落在隐藏在墙头上的王爷眼里,王爷脸上隐隐出现怒容,无意识的揪住长在墙头上草,扯着草叶。
狗奴才不乖乖的待在秋凉院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男宠,跑来后厨勾三搭四的红杏出墙,冲着一个没姿色的小丫鬟笑,本王都没看到这狗奴才笑一次。
红杏出墙……红杏出墙……竟敢背着本王红杏出墙!居然还笑得那么甜!
混账东西!
王爷深觉皇族的尊严受到挑战,可是家丑不能外扬,他的男宠自然只能他亲手惩治。
吃完饭,汪义升精神抖擞的返回秋凉院。
右脚刚踏进秋凉院的大门,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脚,一脚把他踹得整个人朝前跌去,然后一只绣着暗纹的靴子抬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脸不得不看着眼前的人。
“哼!”
王爷高高在上的睨着趴地上的汪义升,眼里盛满不屑,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汪义升呆呆看着他,目光贪婪的扫着俊美仿佛天神般的男子,熟悉的高高在上,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的好看。
王爷慢悠悠的说道:“胆子不小啊!这么放肆的盯着本王可是大罪!”一波`波的潮水却在火热的注视下涌出,湿了他刚换的里裤。
“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处置你?”
冷冷凝视着汪义升,王爷的眼前闪过他朝小丫鬟笑的画面,顿时想狠狠踩上他的脸几脚,该死的狗奴才!
汪义升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会收到多大的处置,隔着靴子慢慢抚摸王爷的脚,边摸边看着王爷。
这七天他每时每刻都想着这个男子,他从来不敢幻想他们有再相遇的一天,可此时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他,哪怕只能闻到他的气息都心满意足。
王爷大怒,一脚蹬汪义升的脸上,汪义升却紧紧抱住他的脚,王爷拧起眉头,冷冷地看着汪义升,脚既没有踹过去,也没有收回来,仿佛空气都凝结了。
汪义升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粗喘,抓着裤脚的手越来越紧,他慢慢撑起身子,跪在王爷的面前,离王爷的下`体越近,他越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道,似乎是这人独有的淫`水味道,勾`引着他。
王爷半弯下腰,一把揪住汪义升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从本王宠幸你开始,你就是本王的人,本王要你向东你不能向西,本王要你跪着你不能站着,本王要你舔你就必须舔,哼,敢和本王之外的人勾勾搭搭,本王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没有别人,只有你。”汪义升喘着粗气说,暗哑的嗓音透出一丝被挑起的情`欲,他看着王爷,炽热的眼神亢奋无比。
王爷心下一喜,但只是一挑眉,“本王暂时放不过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未说完,汪义升拉起王爷的袍子,湿润的腥甜味道再也隐藏不住,性`器顶起裤子,龟`头的部位早已印出一片水印,裆间更是湿了大片,淫`水多的仿佛要渗透布料滴落。
“混账……嗯……”表面逞着王爷的威风,下面却性`器勃`起,花穴流水的淫`荡样子,这让王爷觉得自己的脸面都快丢尽,刚要痛斥汪义升的放肆,汪义升已凑到他下`体前,提着袍摆,隔着裤子舔他的性`器。
王爷一哆嗦,轻轻呻吟着,饥渴数日的肉`体根本不会抵抗如此亲密的接触,反而兴奋贴近汪义升。
揉着汪义升的头发,王爷气喘吁吁的说:“你这狗奴才以为讨好本王,本王就会轻易宠爱你吗?本王刚才可是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连活罪都免了,本王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树立威信?”
汪义升此时根本顾不上王爷的面子问题,况且这是王府猫不理狗不来的最偏僻地方,看完他热闹的人更不会再来秋凉院。
他仔仔细细的摩挲性`器的顶端,被舔湿的布料印出圆圆的龟`头,连铃口都能看到,舌尖描绘龟`头的形状,布料的摩擦把王爷刺激的不停喘息,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
王爷第一次遇到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的人,而且还是他府中的长工,简直把他的身份无视到根本不去想的地步,偏偏这家伙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乖样子,床上又勇猛的颇得他欢心,让他总是狠不下心狠狠惩治一番。
该死的!这以后再出现一个合他心意的男宠,有了这狗奴才做先例,后面的男宠岂不是样样跟着他学,本王的后院到时就不是失火,而是乱了套!
王爷刚要拿出一府之主的架势,把他关进柴房反省几日,哪知汪义升已经朝下舔去,裤裆潮湿的布料泛出淫`水的味道,舌尖抵住花穴的位置,顺着缝隙处从上而下的一路舔去,口水、淫`水把布料渗得更加潮湿,裤裆间出现一条明显凹陷进去的缝隙。
“嗯唔……”声音哑在喉咙里,变成动情的呻吟,那处凹陷的缝隙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汪义升知晓花穴十分敏感,舌尖又从下舔到上,停留在花核处,轻薄的布料映出花穴充血的艳丽颜色,大量的淫`水渗出布料,黏黏的落在汪义升的舌尖上。
“啊啊……你这狗奴才,本王要你舔才能舔……唔……本王现在命令你再舔舔……前面后面都要舔舒服了……嗯哈……”
即使布料再轻薄光滑,一摩擦性`器和花穴也让王爷舒服得缓缓分开腿抬胯,露出布料也阻挡不住的湿透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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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写出来的过度情节OTZ过度情节我一向不擅长~其实我根本就是不擅长肉文里写情节QAQ
而且现在一写王爷和长工,脑海里就冒出以下的画面:
喵王爷:你这不守夫道的狗奴才!(挥爪搔)
汪长工:舔,继续舔,使劲舔。
一写这文就冒出来!怎么破啊?我真得要给这2位跪了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