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彭蠡之滨
业余写手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不固定,精力不固定,心情也不固定。李敖说写作不能凭兴趣,应该无论有没有兴趣都能写出东西来,看来我是做不到了。
俗事冗杂,勾心斗角,更新一章,争取下个月20号准时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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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的时候,希曼雪正在等我。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半掩着的窗外,恬静,平和,听到我的开门声,她才站起身,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跪下来,轻轻的亲吻她手指上的戒痕,抬起头看着她,满含深情。
“傻孩子。”她伸出右手,摩挲我的面庞,眼神中充满了爱和依恋。
我拿出戒指,牵过她的手,轻轻的给她戴上。夜色流离,她的双眼闪烁着钻石一样的光芒,与手指上的钻戒相映成辉。
"我爱你!"我不断的轻啄她的手背,说着此刻心中的感想,希曼雪站立不稳,也蹲下身来,把我紧紧地搂进怀里。
她每一个动作都体现着她的母性,这是她的年龄使然,也是彼此身份定位的结果。在我们的关系中,我像她的儿子多过于像她的情人,而这种畸形的感情,弥补了她失去儿子的遗憾,也抚慰了她孤寂的灵魂。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衣,手指划过她微凉的肌肤,在她显得硕大的乳头上逡巡,嘴唇已经开始在她的面颊和脖颈上亲吻。
希曼雪被我吻得阵阵低吟,探手伸进我的裤子,握住尚且柔软的阳具,感受它在手中渐渐膨胀的过程,她扬起头,腻声媚叫:“爸爸,好爸爸,雪儿想让你肏……”
我被她叫的心神一荡,明白她是有意讨好我,平时情欲猛烈时才肯说的话,现在竟然也忍着羞涩说了出来。我狠狠的拧了一把她的脸蛋,明知故问道:“小骚货,怎么突然这么浪?”
希曼雪粲然一笑,伸手帮我轻轻褪去裤子,满脸媚笑着说:“小骚货这几天就要来事儿了,特别想要爸爸的大鸡吧呢!”
这个女人知道我的一切需要,她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话语,就能让我发狂,如今也不例外。
一个四十七岁的美艳熟女叫自己爸爸,这种感觉带给我一种变态的刺激,她每叫一声,我就是一个激灵。我被希曼雪刺激得仿佛要沸腾一般,想要抱住她,却被她轻轻推开,坐到了沙发上。
希曼雪后退了一步,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光芒洒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蛊惑的美。她缓缓脱下裤子,褪去秋裤,只留下内裤,接着伸手到背后,解去胸罩,纤薄的浅绿色羊毛衫下,就有了两个淡淡的凸起。
我将身体向前探了探,让肉棒更为坚挺,等着她主动坐上来。
希曼雪却没有那么做,她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坐下,隔着内裤来回勾勒摩挲自己的私处,同时用手隔着羊毛衫搓揉着自己的乳头,发出细细的低吟。
她伸出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顶在我鼓胀的肉棒上,挤压磨蹭,似乎不满足于隔着一层棉料的触感,她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脱下来。”
我不知道她玩什么把戏,但却受她的媚态吸引,顺从的褪去了那只白袜。一直莹白如玉的小脚解放出来,却并未如我想象那般回到我的阳具上,而是放肆的伸到我的面前,轻轻勾住我的下颌。
希曼雪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喜不喜欢妈妈的味道?"见我点头,她似乎更加狂热,继续问道:“想不想舔一舔?”
我继续点头,她低低的浪叫,搓揉自己身体的频率和力度更大了,喘息着说道:“那你……还不舔……妈妈……”
我被她的媚态挑逗的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脑海,我不是没有舔过女人的小脚,但以这种身份,却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小脚捧在手里,虔诚的舔了上去,一股淡淡的体味通过舌尖传递给脑海,让我更加兴奋。
希曼雪被我臣服的动作弄得疯狂,浪叫声急促起来,随着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啊”响起,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后才缓缓舒展下来。
她很快就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搂着我的头,带着高潮结束后特有的呼吸不匀说道:“想不想要?”
见我点头,她又接着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脱下妈妈的内裤……”
我鬼使神差的帮她脱下内裤,到膝盖的时候她一腿着地,轻轻一抬,内裤就沿着她修长的腿滑到地上。
“想不想让妈妈爱你?”
我点头。
“叫我……”
“……”
“好爸爸,叫我妈妈!求你!”
“妈……妈妈!”
恍若酒醉一般,希曼雪身子一晃,差点倒下,我赶忙扶住了她。她定了定神,一手伸到身下,握住我膨大的龟头,宛如哭泣一般说道:“谢谢你,好爸爸……”
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丰腴的美臀缓缓坐下,一点一点将我滚烫的阳具吞了进去,两个人同时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她再睁开眼,看着我的双眼就有了一丝疯狂。
希曼雪轻轻的摇动,同时在我耳边絮絮低语:"好哥哥,好爸爸,雪儿的好老公,雪儿又想到了和你重逢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这样的的疯狂。我多么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了你!好哥哥,好爸爸!雪儿好爱你!"
几乎是每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喘息完成的,等说完这些话,希曼雪已经力不能支,趴在我的身上,靠着不停地扭动继续带给我刺激。
我吻着她双眼流出的泪水,摩挲着她汗津津的脊背,美人恩重,更有何求?
我抱着她翻身,用自己更加迅猛的冲刺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希曼雪的浪叫声渐渐不受控制,左边卧室的灯亮了起来,随即门又轻轻关上了。我知道南冰被我们吵醒了,但她尚在生理期,不能共效于飞,而且她也知道,这个夜晚,是属于婆婆的。
我和希曼雪这一番鏖战,一直持续到她在右边的卧室里被我肏得昏迷过去为止。整个过程中她几近癫狂,索取无度,就算是瘫软如泥,也不断的用语言刺激着我,让我一次次的侵略她,蹂躏她。
我射精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精液射出了,看着希曼雪苍白的脸色泛着淡淡的潮红,我爱怜的把柔弱无骨的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面颊,舔舐着她的汗水。
“唔……”希曼雪悠悠醒转,看到我的笑脸,她也笑着伸出绵软的臂膀,勾住我的脖子,满足的说道:“真好……”
我深情的吻她,情欲过后的缠绵充满了温情,一直到她呼吸不匀,我的舌头有些发疼,两个人才停下来。
“我去拿毛巾。”我起身去客厅里拿出皮箱里的毛巾,返回来跪在她的身边,为她擦拭胸前两个人的汗水。希曼雪满足的看着我做完这一切,到我躺下的时候,她勉力的爬起身,伏在我的腿上,为我慢慢舔去阳具上她的体液。
我帮她擦去后背的汗水,她冲我嫣然一笑,说道:“每次都那么疯,要把人家弄死啊!”
“呵,你还倒打一耙了?到底咱俩谁疯?”我一把把她扯进怀里,惩罚性的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得亲了她的红唇一口,直弄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你,就很想很想,很想……很想这个……东西……”
我能感受到她滚烫的面颊贴在我胸口的温度,享受着她微凉的小手在我的性器上爱抚,我扯过被子,盖住她光滑的脊背,吻了吻她的额头,问道:“什么东西?”
“你就坏吧!”希曼雪扭了扭身子,但还是溺爱的顺从了我的恶趣味:“就是这个东西,这个……爸爸的……大鸡吧……”
在我所接触的几个女子中,能和希曼雪相比疯狂和放得开的,大概只有苏恬和这几次的苏静了,但苏恬是无所畏惧,苏静是全情投入,希曼雪,我想她的心里多少有一些对过去所经历的事情的补偿吧?
我牵过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抚摸着她的戒指,两个人在夜色阑珊中,低低的絮语,说着不尽的情话……
我从酣睡中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闻着身边淡淡的女人香气,我翻了个身,轻轻吻了吻身下希曼雪特地准备的床单,这个女人的细心和体贴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推开卧室的门,婆媳两人正在小厅的沙发上聊天,小孩子躺在奶奶的怀里,咿咿呀呀的说着自己的语言。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希曼雪看我出来,起身给我倒了杯水,一半慈爱一半心疼的问。
感受着手中水杯的温度,我心中对眼前这个熟媚女人的疼爱更加深刻,许是买了戒指的原因,我对待希曼雪的心态和感觉有了很大的不同,那种自然而然的感觉她是属于我的感受非常强烈。
吃了几个南冰下楼买来的还有些余温的包子,想着婆媳俩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街头,我心中很是欣慰,知道自己的努力和选择没有白费。
约了和小王到房产办理交割手续,等我把那幢价格不菲的豪华别墅写到我找专人申请的皮包公司名下,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文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已经第一时间将您需要的各式物品运到了您的新房里,如果您方便的话,请您验收一下,这是货物清单。”
小王红光满面,我相信从这一单里他不光赚到了不菲的佣金,还有我额外给他的福利。排除掉一些需要个性化的东西我想留给婆媳两个自己选购之外,一些生活必需品小王都考虑到并且都已经购置完成。
看我拿着清单沉吟不语,小王有点紧张的说道:“文……文先生,这都是商场批量采购的价格,有……有正规发票,我没有从中渔利,您给我的那三成就已经很多了,请……请您相信我!”
“噢!不是,你误会了!”听他这么说,我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贵的家具,一个茶几就要十几万,呵呵,你懂的,暴发户。”
看我如此坦诚自己是暴发户,小王也笑了:“文先生自谦了!您的穿着品味,您家人的气度和打扮,谁说您是暴发户那是有眼无珠。”
不是他说我还真没发现,这段时间以来,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希曼雪为我添置的,少数几件是和苏恬一起购置的。
希曼雪久在豪门,举手投足都是地道的贵妇范儿,这也是她与一般的熟女不一样或者说更优秀的地方。苏恬更是一直在权贵显要身边服侍,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加上她艺术家的独特眼光,给我带来的变化有如春雨润物无声,却颇为明显。
自己以前买的衣服虽然也都价格不菲,但搭配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到了希曼雪和苏恬手中,稍微调整一下或者增添一两种衣物配件,就大为不同。
从暴发户变成上流社会的人物,知识储备上我完全不够格,但装装样子,至少在外表上,我已经足以骗到大部分人了。虽然我并不在意自己暴发户的身份,但这样的“体面”倒是会给我带来极大的方便。
按照小王的说法,这些家具已经放置了足够的时间,完全不用考虑污染问题,不过考虑到小孩子抵抗能力差,我还是让他帮婆媳俩租了一个老房子,离新居不远,方便婆媳俩日常到新居添置东西什么的。
苏恬马上就要离开了,我放心不下,余下的一应事务无法面面俱到的安排,通过买房和购置家具,我对小王非常认可,付清了购置家具的佣金之后,我又聘请他做婆媳俩的购置顾问,提成方式不变,佣金为总消费额的三成。
给婆媳俩留下十万块现金,交代了一些诸如安保、保姆之类的问题,吻别了婆媳俩,我驱车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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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就接到了苏静从地球另一端发来的邮件,一切都好,她顺利抵达,但鲍勃还没有出现,我告诉她耐心等待,他已经收到了留言给了我回复,现在没出现的原因可能是他还在做安排。
我相信鲍勃的能力,远超过相信自己。苏静身上带着足够的钱,她又有足够的能力在异乡独立生活,我笑着告诉她,正好趁这个机会研究研究她的语言学。
苏静听从了我的建议,一段沉默之后,两个字出现在一封新的邮件里:盼归。
我没有回复,我从来没想过我还会回到那个城市,至少不是以现在的方式。
似乎一个循环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究竟哪里该是我归去的地方,原来我以为是祖国是故土,但现在,我迷茫了。
打电话给苏恬,告诉她苏静一切顺利,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你过来吧。”
到家的时候,京城已是华灯初上。白天越来越长,晦暗的天色下,路灯发着暧昧的光,我关上车门,一刹那间,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
我紧张的四处观望,一切都很平常,一辆轿车正驶出地下车库,一个少妇推着孩子走过花坛,一辆奥迪Q5在不远处缓缓停下,一对恋人拎着刚买的东西低声争执着从我身边走过……
我的神情吓到了那对情侣,那个女孩子绕开了我,那个男孩子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股轻蔑,但看到我背后的那辆SUV ,则又变成了不安。
这一切都没有逃出我的眼睛,那种不安的感觉更不会是错觉,有多少次这种预感救了我的性命,这次也不会错。
带着疑虑,我走进大楼,等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等等!等等!等等!”
一连串的声音有如黄莺出谷,我伸手卡住电梯门,下一秒钟,齐妍就风风火火的窜了进来。
“哎呀!文老板!刚才我看着就像你,可是我停车技术不过关,停好车你都进门了!”齐妍左手拎着好几个购物袋,右手拿着手机在我面前比比划划,工作了一天,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倦容,但这并不影响她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今天周四吧?四月十五号?文老板大忙人啊,好久不见了,您又换车了?”
齐妍喋喋不休,我只是微笑点头,自从知道了她是田木生的女人后,我对她的态度变化很多。以前还是略有些调戏和非分之想,现在则完全当成自己嫂子来看待。
“咦?文老板您家不是在二十五楼吧?怎么上去那里?”
“噢,多上两层下来,然后锻炼锻炼身体!”齐妍跟我同一层,现在没了多上两层的意义,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解释了一下。
“切!那你干脆坐到二十一层,爬两层上去不是更锻炼?”齐妍马上就拆穿了我,不过很快又说道:“你不会是勾搭上了25楼的哪个女人吧?这幢楼里可是很有几个大美女哦!”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帮我介绍介绍?”我继续眼观鼻口观心,不正视她一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调皮的用手一指自己,看我还是不看她,她沉默了一下,幽幽说道:“其实我知道你跟老田是好朋友啦!”
“叮!”电梯到了,我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木然走下电梯,齐妍自顾自的说道:“我也知道他有老婆……”
我嘴里已经能放下一个鸭蛋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齐妍本来走在我前面,突然转过头来问我,看到我木木的表情,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
“好啦,不难为你了!”她打开门说了声再见就消失在门里,我等她关上了门才拿出钥匙打开苏恬住的那幢房子的门。
客厅收拾的很整洁,简单的布置透着精致和细腻,苏恬这样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条件下,她都能活的很精致,即便是两三天不能出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卧室门打开了,苏恬站在门口,就那么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走过去,伸开双臂,她依偎进我的怀抱,紧紧搂住我的腰。
我爱抚着她的脊背,亲吻着她的秀发,一股无声的信息在两人之间回荡,一种灵魂深处的牵绊萦绕在两颗心之间,而这两颗心,同时为大洋彼岸的那个女子牵扯,这种感觉微妙,酸涩,而又美好。
直到抱得有些累了,苏恬才轻声一笑,离开了我的怀抱。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
我拉住她,搂着她在床上坐下,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顺从的躺下来,把头放到我的怀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爱恋。
“当初做交易的时候,你大概没想过自己会陷得这么深吧?”我轻柔的按摩她的太阳穴,注视着她深邃的双眸。
“呵!”苏恬轻笑出声,缓缓闭上了眼睛,说道:“我知道一旦付出自己的初夜,我很可能会爱上那个带走我贞洁的男人,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
“我跟静静其实没什么不同,我们都是弱者,只不过表现的方式不同。”苏恬娓娓道来,说着她心中的感受:“我对爱情的饥渴远甚于对性的渴望,你已经知道我对性有多么渴求了。”
苏恬伸出手抚摸我的面颊,深情说道:“做那样的交易,对一个无比渴望怜爱的女人来说,本身就是不现实的。没有接触其他人的空间,我只能爱上最近的你,尽管你是那么的花心和多情。”
“你身上有很多女人的味道。她们都很精致,我想象的到。女人的美丽就像男人的权利和财富一样,也是一种资本,你这样的财富,应该拥有我这样的女人。”
我微微点头,苏恬仍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淡淡的说道:“海潮,我爱你。”
这已经是这几天来苏静希曼雪之后又一个女人对我表达爱意,我还能说什么?
我心头火热,低下头去,一个漫长的亲吻才是这个时候最好的注脚。
苏恬今天的穿着很居家,一件棉线高领拉链的长袖,里面一件T 恤,下身一条米色长裤。柔顺的长发垂在床畔,随着她主动的亲吻不断摇晃。
她没穿内衣,我很轻松的就解开了她的束缚,当一具我已经熟悉却又诱人无比的美好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时,忙碌一天的疲惫并没有阻止我冲上去纵横驰骋。
爱情,是最好的春药!
我何德何能,能让如此唯美的女子对我情深一往?
我又何德何能,让这样唯美的女子肯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
坚硬的阳具缓慢划开娇嫩的花蕊,我深情的看着身下这个遭遇不平身世坎坷的美丽女子,想从她剪水的双眸里读出对过往辛酸的回忆。苏恬也凝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看到我无尽哀伤和沧桑背后最真的故事。
我们都失败了,除了海一样的深情,就是浓浓的情欲,和拥有彼此的满足。
“啊……”硕大的龟头触碰到她柔软的花心,我将她的双腿挽起,让它们围在我的腰上,随即温柔的开始抽送。
她紧窄的肉径纠缠包裹着我坚硬的阳具,随着抽送,一点一点的体液溢出体外,宛若久别重逢的夫妻,有如新婚蜜月的佳侣,我们彼此相依,我们轻轻喘息。
这一次性爱极为漫长,我没有大开大合的抽送,她也没有欲求无度的追逐,两个人享受着性爱背后那份难得的温馨,如同陈了多年的老酒,如同暌违半生的挚友。
苏恬在一次次舒爽的小高潮后,终于被我临近射精时的急速冲刺带上了顶峰!
她大声浪叫,抿着嘴唇迷失在快乐的海洋里。我瘫软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低语,在浓浓的满足和疲倦中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的时候,一道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我正要起床,一具软玉温香的身体已经从门缝闪了进来,钻进了被窝里。
感觉到她身体上的凉气,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早春时节的清晨仍旧微寒,供暖却基本都停了。我爱恋的摩挲苏恬的身体,点着她的鼻子问道:“干嘛去了?怎么不穿衣服?”
“我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了,少了点热水,等下洗个澡。”
苏恬又向我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搂着我的腰,眯着眼睛说道:“好困,我要再睡会儿!”
“睡吧!”我闻着她的发香,自己也睡了过去。
回笼觉睡得并不长,电话铃声把我吵醒,苏恬慵懒的哼哼两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我接起电话,原来是旅行社的通知,明天上午十点集合,下午两点出发。
旅行社的办事效率很高,钱的魔力再次体现出来。能够以这种方式出去,需要很大的代价,最根本的,是苏恬将会成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或许将来能够通过某种方式重新获得,但眼下毫无希望。
我一直担心,是不是这样做有些过于敏感了,但苏恬早就否认了我的天真。
她告诉我,不是亲身经历,没人能相信其中的惊险和残酷,她不想有那样的体验,宁可流亡国外。
我轻轻的亲吻身边假寐的女人,苏恬翻过身,撒着娇搂住我的脖子,腻声说道:“为什么我会舍不得你?”
“我怎么知道?”把她的秀发理到耳后,我知道她早就醒来,只是不肯面对这件事儿。原本应该最决绝的她,反而变得最纠结了。
“人生最苦伤别离。”苏恬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依偎着靠在我的怀里:“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我会忘记你吗?”
“别想那么多了!”我把手伸进被子,狠狠的抓捏她弹性十足的美臀,邪邪的说道:“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她嘤咛一声,一场有些伤感有些癫狂的离别之爱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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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恬痴缠了一个上午,中午一起吃了午饭,下午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婆媳俩已经安顿妥当,新居的家具晾几天就能入住了。
简单的聊了聊就挂了电话,这个过程中,苏恬一直在我身边躺着,她听到了我和我别的女人完整的一次对话。
“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这样挺傻的,你那么多女人,我却只有你一个男人。”
苏恬眼中带着忧伤,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我不知该说什么,她却又婉然说道:“没关系啦,我又没打算和你怎么样,何况还有静静,我也不在乎多几个人分了。”
原本还想抽个时间去看看萧沅荷,一想到眼前的这个佳人明天就要去异国他乡了,一种熟悉而又不同的伤感就涌上心头。我再次把苏恬紧紧搂进怀里,不停的亲吻她的面庞,发泄着自己的依依不舍。
我舍不得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也怀念已经远在异国的相貌神似的那个精明睿智却又痴情一片的女子。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仿佛都是天地灵秀集于一身的精灵,而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她们的青睐?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悚然而惊,我无法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更无法忘记那个沉甸甸的阴影。正因如此,我就更加珍惜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切。
我已经算不清和苏恬到底做了多少次爱,几乎是一整天,我们两个人都在一起,不是在做爱,就是准备做爱。
等到窗外天色渐暗,我最后一次在她体内爆发,却没射出多少精液的时候,我们两个都知道,已经到了彼此的极限了。
夜色如水,洒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脊背上,一道美妙的曲线闪着微微的亮光,我拿过毛巾轻轻擦拭她汗津津的身子,体会着这份温馨。
“饿不饿?”把我刚从她下体抽出的手指吸吮干净,诱人的媚态却已经无法勾起我的情欲,我捏捏苏恬的鼻子,问道:"饿的话我去给你弄点面吧!"
“我想出去走走,最后一次看看这里。”苏恬的声音很幽静,似乎很遥远。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摇了摇头,腰酸背疼的爬起来,到客厅寻找自己的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的时候,苏恬已经走出了卧室门口,一袭长身棉绒大衣,将她的身体完全盖住。我有些惊讶,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动作,没道理这么快就穿好了衣服。
我看她素面朝天,似乎没有打扮自己的想法,随口问道:“怎么这么快?不好好打扮打扮?”
她笑着看我,两手拉开大衣的双襟,内里无限的春光顿时让我目瞪口呆。
“现在……天气这……这么冷,你这么出去,不怕……感冒……啊?”
她就把那件吊带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后就披上了大衣。头发上干涸的精液将几缕发丝粘连在一起,脸上淡淡的憔悴和疲惫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爱欢愉的景象,而我似乎已经看到,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的体液的液体已经缓缓淌下……
“我一直就想这样去街上走走,做一回最真实的自己,但我一直不敢,你愿意保护我吗?”
“愿……愿意!”这种时候,我除了惊愕的点头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走进电梯的时候,里面有几个老人,正在那里讨论秧歌队的事情。我们走进电梯,苏恬靠在一侧,电梯门关上,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脸颊有些绯红。
光滑的电梯门反映出背后几个老人的表情,他们自顾自的讨论着秧歌队的事情,但苏恬窘迫的神态,却似乎背后正有人在指指点点她的穿着一样。
长身大衣下,一双褐色长筒靴盖住了小腿,如果不掀开来看,没人知道她内里究竟穿了什么,我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苏恬,她眉目含春的白了我一眼,抿着嘴不说话,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她把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似乎想寻求更多安全感,幸好电梯很快就到了,走出电梯能感觉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真不懂你怎么想的……”开车的时候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苏恬的回答则让我深有体会:"这么多年我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干的都是不要脸的事情。之前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有些人格分裂,我弄不清那个端庄贤淑的女人和那个淫荡色情的尿壶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直到我把自己交给你,开始沉迷于性爱,我才明白,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是个有着强烈性需要、处在虎狼之年的淫妇。我很开心,也很愿意做一个淫妇,好过那样表面上装得清高,背地里却下贱无比。”
这是一种宣泄,是对过去的控诉,更是对未来的希望。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都会有些扭曲,何况还是那么多年。
“咱们去哪儿?”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鼓励她,支持她。
“去军艺。”
“这个时候去,不安全吧?”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一旦那里有监视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去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看她这么笃定,我也无可奈何,只能驱车前往军艺。路况不是太好,我勉强把车停到苏恬说的侧门处,看到眼前的独特场景,我才明白她这么笃定的原因。
这里不是军事管制区,狭小的一片区域里停满了汽车,有军队的也有政府的,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价格不菲。
“我们下车吧!时间差不多了!”苏恬看着那扇小门,眼神有些迷离,语气却更加坚定。
我帮她拉开车门扶她下车,握住她纤细柔软的小手时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水。
“不用这么勉强自己吧?”我有些心疼,但苏恬摇摇头,没说什么。
等她站稳我就不自觉的松开了她的手,苏恬却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胳膊。她向前走,我为了不让她用力,也迈开了步子大步向前。
“您好,这里是军事区,请出示证件!”站岗的士兵敬了一个军礼,我下意识的要回,一抬手碰到苏恬的身材才反应过来。
苏恬淡定的拿出证件,士兵接过后迅速浏览了一眼,接着又是一个军礼,比刚才那个军礼认真了很多。
拿回证件,苏恬也没表示什么,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心里暗暗同情这个小士兵,心里默默的想着,等晚上大哥给你报仇,好好肏一肏这个嚣张的女长官。
我正出神的时候,似乎一个开关被触动了一样,安静的校园一下子喧闹起来,就好像一群出笼的小鸟一样,一群青年男女呼啦啦的冲了出来。
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就似乎天地的灵气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我看得如痴如醉,忍不住问苏恬:“这是什么情况?”
苏恬呵呵一笑,说道:“明天放假呗!”
我有些不明白,问道:“那这些车都是来接孩子的?”
“不全是吧!”苏恬摇摇头,接下来的动作把我惊呆了,她却淡定的继续说道:“但更多的是来接自己的情人。”
“情人?什么情人?”
“军艺没什么特别的。”
“那你为什么要解开大衣?”
苏恬笑笑,自顾自得敞开了大衣,露出了里面性感得一塌糊涂的真丝吊带睡裙。
包括站岗的士兵在内,看到这一场景的人都被苏恬惊人的美艳吸引住了目光。
我有些尴尬,苏恬抱着我胳膊的手却更用力了,尽管脸上保持着微笑,她的身体早就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我们两个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却被一句话惊出一身冷汗。
“苏老师,一直找不到您,原来您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