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走出绛红院,胡敬峰朝着黎丹儿,居住的碧罗院行去,想要一鼓作气……将黎丹儿也收伏了。
就快要到碧罗院了,胡敬峰突然心神一震,看看四周,匆匆的躲到了两块紧密靠在一起巨大的假山石,中间隐藏了起来。
刚刚隐藏好,胡敬峰就看见了一道人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居然是内府总管飞针关三娘,只见她小心谨慎似乎生怕被人发现了。
噫,关三娘为什么这么谨慎呢?胡敬峰奇怪的想道,还没有等他想出个头绪,就看见关三娘身形一动,居然使出了比平时高明不少的轻功身法,越过了高约五丈的院墙。
胡敬峰心想:关三娘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呢?嘿嘿,偷偷的跟去瞧瞧,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毕竟他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虽然拥有了吴法天哪一百多年的经验和记忆,但是依然还有好奇心,并且关三娘的样子太奇怪了,让胡敬峰不得不生疑。因此他立即施展了如影随行的跟踪手段,远远的吊着关三娘追了出去。
关三娘出了阳庄,身形越发快了起来,但是她也随时小心翼翼的使出侦察手段以防备被人跟踪,要不是胡敬峰的功力有了提升,并且使出了如影随行这一魔道跟踪绝技早就让她发现了。但是由于如此,胡敬峰也就只有远远的跟着关三娘,根本不敢跟近了,生怕让她发觉了。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关三娘来到了一个离胡世家所在地阳庄大约二是多里地的一处小树林前跪下行礼肃声道:「属下暗字十三号宋素素参见分堂主。」
胡敬峰一看见关三娘,停了下来也跟着停住了身形,悄悄的找了一处隐蔽的地形藏了起来,听到关三娘远远传来的声音不由得吃了一惊:她居然是潜伏在阳庄的奸细。
就在这时,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从树林中悄没声息,来到了关三娘的面前说道:「宋素素,有什么事这样紧急,你居然发出了紧急见面的讯息。」
看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应该是个女的,声音娇脆悦耳,想必长得就算不是太,美也不会是个丑婆娘。胡敬峰心里嘀咕道。
关三娘恭敬的说道:「属下……」
「且慢!」
黑衣蒙面女人打断了关三娘的声音,接着就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胡敬峰知道两人是用的传音入密的功夫在交谈,只得空着急,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到那黑衣蒙面女人说道:「好,宋素素你做得不错,这是你这一次的奖赏。」
说完就看见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递给了关三娘。
「属下谢谢分堂主!」
关三娘满怀喜悦的接过了黑衣蒙面女人手里的瓶子。
「好了,你回胡世家吧!」黑衣蒙面女人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
关三娘再次行礼后站起身来,就看见黑衣蒙面女人已经退回了小树林里,遂恭恭敬敬的说道:「属下恭送分堂主。」
然后才施展身形朝阳庄方向行去。
胡敬峰继续隐藏着自己的身影,不敢乱动想道:关三娘不知道是哪个组织潜伏在阳庄的奸细,居然隐藏的这么隐秘,要不是自己心血来潮,想要一鼓作气将黎丹儿搞定,而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秘密,要不然可就糟糕透顶了。想不到阳庄的内府总管居然是奸细,那么阳庄更本没有秘密可言,这实在太可怕了。
刚想到这里,胡敬峰一拍自己的脑门暗叫道:不好,我还在这里干什么,那个所谓的分堂主的黑衣蒙面女人肯定已经走了。她们选在这里见面,就是因为这里的地形容易脱身,唉,空有百年的经验却没有早点想到,真是失策呀。只得垂头丧气的往阳庄回去了。
回到阳庄,胡敬峰本想立即去找母亲商量,但又一想:不妥,自己就算要说也不急在现在,现在的首要之急是赶紧搞定黎丹儿,只要搞定了黎丹儿自己就不会让人发现是假冒父亲了。主意一定,举步就进了碧罗院。
才走进院门,就听到细微的呻呤声,顺着声音行去,只看见黎丹儿的房间的窗户半开着,透过窗帘的斜缝,只看见房间内的紫檀木的大床上,黎丹儿几乎全身赤裸着,仅仅披着一件全透明的纯白色的纱衣,翘然傲立的鸡头肉饱满异常,红通通的乳珠鲜红的,彷佛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成的,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扭动着,左手揉捏着挺拔不群的乳峰,挤压之下益形显得丰满了,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着在她的阴道中来回的抽动着。
胡敬峰的情欲之火骤然喷发了,推开房门用父亲的口气说道:「丹儿,你这样怎么解得了馋,还是让为夫的来替你消消火吧!」
他的动作相当麻利的就将身上的衣物全都脱去了,坐在床边将黎丹儿拉入怀中。
黎丹儿羞态可恣的将头埋入胡敬峰的胸口说道:「阳郎,我…我…」
胡敬峰不待黎丹儿把话说完,右手托着她的下颚,左手在她的白皙肥硕的香臀上怜惜的拍打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俊美的容颜说道:「丹儿,为夫不怪你,谁叫你老公不能让你满足呢!」
胡敬峰通过与周欣雪、毕静仪两人的交合,知道父亲的性能力并不能让她们满足,因此就先发制人的对黎丹儿说了出来。
黎丹儿闻着胡敬峰的男性的气息,感觉与以前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但是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经掉了包了,春意迥然的说道:「阳郎,你不是和二姐在一起吗?怎么却到我这儿来了?」
但是在说话的同时却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部,似乎生怕他听到这话会回去找毕静仪。
胡敬峰放开捏着黎丹儿下颚的右手,滑到她的鲜嫩的鸡头肉上玩耍着说道:「你二姐让我来找你的。」
「什么?她让你来的?这不可能!」
黎丹儿满脸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胡敬峰随手将黎丹儿的身躯峰放在床上,两只手分别拉开她的圆润白玉似的大腿,一抖胯下雄姿英挺的宝贝,对着那红殷殷的淫液遍布的玉户「滋」的一声立即插了进去了,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二姐让我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当然只有让我来找你了。」
「怎么会呢?哦…呀…老公…轻点…」
黎丹儿的桃花溪内骤然迎来不速之客让她反映不及,只感觉到比峰时要舒服得多了。
噫,不对,这人不是阳郎!黎丹儿的反映终于发现了胡敬峰与胡忠阳的不同,胡忠阳的阴茎就算最大也不过只有七寸左右,而胡敬峰的玉柱则有十五六寸,并且要粗状的多。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冒充阳郎?」
黎丹儿急促的想要推开胡敬峰。
胡敬峰却紧紧的搂住黎丹儿的纤腰,挥动着丈八蛇矛激烈的,朝着她的隐秘的阴道深处加速冲刺着说道:「胡姨,你终于发现了。那么我告诉你吧,我是峰儿。我娘和毕姨都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了,她们认为只有把你一起拉下水才能高枕无忧。再说我爹已经到阎罗王那里去报到了,而且就算他还活着,难道你还愿意过以前那种欲求不满的生活吗!胡姨,让我来带领你享受性爱的欢乐吧!」
胡敬峰为了彻底征服黎丹儿,运用着从吴法天的记忆深处得到的贞女十八动的功夫,力求让她臣服在自己的性爱手段之下。
黎丹儿一边承受着,让自己不断燃起情欲高潮的激烈抽插,一边暗然思索着:自己嫁给胡忠阳已经二十年了,但是从来没有过今天与胡敬峰在一起的感觉,每一次两人在一起几乎都没有持久过,最多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结束。对呀,和胡敬峰在一起自己已经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的快乐,自己这是第一次呀!而且周欣雪和毕静仪都与胡敬峰有了超乎伦理的关系,为什么自己不可以了,特别是周欣雪与胡敬峰是亲母子,她都可以与自己的亲儿子在一起,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了!对,自己同样可以的!
禁忌的阀门一打开,黎丹儿也就没有了心理的负担,阴部的快感,随着胡敬峰持续不断的抽插冲刺,快速的通过中枢神经,布满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双手抵着胡敬峰的胸膛,黎丹儿欢娱的回应着,愉悦的娇呤声,也就不时的从她的樱唇中传了出来。
「呀…呀…啊……哦…哦…嗯…嗯…噫…唔…唔…哦…好峰儿…啊…好哥哥…啊…好夫君…啊…哦…哦…爽死我了……啊…哦……啊…美死我了……别停呀…啊…哦……」
胡敬峰抽出自己的龙茎,看了看欲求不满的黎丹儿,拍拍她的粉嫩肥白的屁股说道:「这不就对了,胡姨,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淫荡呀。我娘她们可都比不上你哟,真是一个绝代尤物呀……老爹可真是浪费呀!」
黎丹儿红潮遍布的身体依偎着胡敬峰说道:「你这么停下来了。」
说完用手抓过他的阴茎接着说道:「不要叫我胡姨,叫我丹儿,以后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胡姨。哎呀,快点嘛,人家还要呀!」
胡敬峰仰躺在床上,抱着黎丹儿的身体,将自己的宝贝对着春潮滚滚的桃花源向上一挺,又一次进入了她的美妙的身体,两只手从左右两侧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玉乳把玩着说道:「看来不把你这淫妇喂饱你是不会放手的。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吧!」
黎丹儿坐在胡敬峰的金刚钻上,一股火热的气息从逐渐扩大的充斥自己蜜穴的龙根传递了过来,阴穴随着肉柱的膨胀也逐渐的扩裂开了,两只丰满的乳房跟随着她的激情不断的晃摇,充斥在玉门关的九天神龙在胡敬峰的指挥下横冲直撞,紧密的凤阴一股又一股的倾泻着连绵不断的花精。
「啊……哦…好峰儿呀……啊…喔…哦……呀…轻点…啊……啊…爽啊……好哥哥…呀…唔……嗯…哦…饶了我吧……唔…唔…泄了……又泄了……啊……呓…唔…嗯……呜…啊……」
持续不断的娇媚的呻呤声此起彼伏,两人之间的紧密接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换了身形,再一次恢复了男上女下的姿势,胡敬峰探索着黎丹儿身躯的每一寸动人的肌肤,风情款款的芙蓉玉面,激情四溢的诱人体态,妩媚可人的柔媚情意,都让胡敬峰深深的迷恋。
但是刚硬的擎天柱石依然百折不饶的继续不依不饶的在黎丹儿那天下十大名器中的玉葫芦内咆哮不已,紧密的没有一丝斜缝的阴唇口没有泄漏出她的一滴阴津,全都让胡敬峰那雄伟的宝贝缓缓的吸收了。
一道清凉的气流突然快速的从黎丹儿的子宫深处泄了出来,通过龟茎涌入了胡敬峰的体内,而黎丹儿的脸色刹那间却变得异常的苍白。
「峰儿,你…你……你快…快……」
黎丹儿全身完全发不出一点力量,只有惊恐的催促胡敬峰,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
胡敬峰正兴高采烈的享受着黎丹儿的美丽的身体,忽然间发觉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冷冰冰了,顿时吃了一惊,再一看,黎丹儿竟然已经到了香消玉损的情形,心念一动,从丹田内发出一股火热的真气,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耻根传了过去,再温柔的吻住她的丽唇,将一股清凉的真气透了过去。
两股真气游走在黎丹儿的体内的七经八脉,良久,她的的身体恢复了红润,但是却依然瘫软在胡敬峰的身体上不能行动。
胡敬峰的身体却在突然间发出了淡淡的光芒,脸庞透出一种说不清楚的奇异的气色。渐渐的那淡淡的光茫消散了,他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唉,还是差一点,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不能突破呢?」
胡敬峰沮丧的苦着脸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