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亵渎淑妇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离苏州书香世家路程可不近,她跑苗疆来干什么,楚江南可不认为是天命教千里迢迢将对方掠到这个偏僻之处来,只可能是她自己来了苗疆,不慎被天命教发现行迹,失手被擒。
楚江南现在心里可是天人交战啊!他终于知道天命教妖女的险恶用心了,云裳是谁,她是书香世家少主向清秋的娘子,堂堂八派联盟之一书香世家的少夫人,若是她被自己玷污了,不管自己是否知道她的身份,但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自己还能在江湖立足么?怕是立马声名狼藉,整个八派联盟都会联合起来追杀自己,那时候他除了乖乖投靠天命教,哪里还有第二条活路,当然投入魔师宫也可以,不过这两条路似乎没什么区别。
歹毒,真是歹毒啊!好在自己易容换貌,就算真的上了云裳也不打紧,只是这贤淑女子,端庄秀丽,高贵大方,重贞守洁,若是知道失身于自己,怕会以死,向秋青表明自己的清白,楚江南还不知道向秋青这龙套已经领盒饭了。
云裳躺在床里,悄脸娇斜、浓发披面,裸出一段暖玉一般的莹润雪颈,兀自昏迷不醒,楚江南正想么迷魂烟的解药,忽然一怔:“迷情让我在她身上搜上一搜……”
恶毒,真是恶毒啊!就算自己是美色当前,心志坚定之辈,抵挡住了云裳的美色诱惑,没有污了她的身子,可是要唤醒她,誓必要在她身上搜寻一番,难免就要接触她冰清玉洁的身子,这……这却要……怎么办才好……
须知寻常女子穿么,内袋不是缝在襟内袖里,便是夹在缠腰之中,云裳上下都是紧身的绫罗绸缎,袖中根本不能置物,解药若不在腰里,便在怀中,而且天命教的妖女肯定将解药藏在她隐秘羞人的地方,想来不脱光,是寻不着的,这样才能让自己污了她的清白之躯。
自己到底要不要扑上去?眼看转眼间盏茶功夫就过去了,楚江南把心一横,暗衬:“罢了,最多等她清醒之后,自己再向她赔罪,自己没有趁她昏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将她那啥了再说,已经是天大的良心发现了,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楚江南此时不知道云裳的死鬼老公已经挂了,不然他肯定二话不说,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为了担心妖女使诈,云裳若只是身子不能动弹,神智清醒,自己这样去摸她,肯定会被她当成淫贼登徒子,所以他低声说了一句:“向夫人,我这也是为了救你,万不得已,多有得罪。”
说完之后,楚江南轻轻伸手将她身子搬砖过来,一张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澄清得和秋波一样的美眸紧紧闭着,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在枕头上,上身穿着素色对襟衣,下身套玄色花绸锦裙,裙下一对玲珑小脚,不大不小,尖瘦端正,十分可爱,穿的雪白袜子,粉缎绣鞋,腰身绰约,加以妆饰雅洁,真称得起俏丽甜净四字。
真是祸水啊!自己若是不把她收了,向清秋肯定短命!楚江南伸手去摸她腰侧,云裳的缠腰极厚,密密裹了几匝,腰肢却几乎是合掌可握,可见衣下纤腰之细之薄,便只有小小一圈,如此纤薄的腰板,却一点儿也不觉瘦硬。
乖乖个冬!这腰身简直太极品了,看她的背影就让人有想犯罪的冲动了,如今摸着这纤细的腰身,即使隔么厚厚的绸质缠腰,触手仍是极有弹性,手指随意一掐,少妇紧致嫩滑的腹肌便将按捺之力悉数反弹回来,彷佛捏到一条扭腰弹尾的美人鱼。
腰际本就是敏感之处,即使是处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云裳仍蹙着眉头“唔”了一声,轻轻扭动蛇腰,想要摆脱楚江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窄小的腰部曲线就在掌中扭转舒张,充满弹性的结实肌肉触感曼妙,肌肤却又有么敷粉一般的嫩滑。
楚江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小腹下双腿间的位置似有燃烧起一团热火,一团仿佛要将他整个融化的炽焰,某个不久前才口吐白沫,爆发过一次的不雅之物如今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他不得不微微俯身,以免弯折。
勉强从缠腰里摸出一枚比拇指稍大些的羊脂玉瓶、一只小巧的绣线荷包,那玉瓶贮有书香世家独门的金创药;荷包中除了几枚铜钱碎银,还有一只水磨小圆镜,以及一个红旧护符,系颈的红绳缠在符上,泥金写就的符字已磨损得模糊难辨,是一般庙宇中常见之物,无甚出奇。
缠腰底还有一物微微突起,似是紧贴衣外,但腰索缠得严实,楚江南隔着衣服无论如何都摸不进去,心中暗想:“这应该是天命教的妖女放的吧!不然这东西藏得如此贴身,若非解衣,却要如何取出?”
考虑到缠腰一解,衣襟两分,内里的春光便一览无遗,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云裳真个昏迷了还好,若意识是清醒的,那自己就摘不掉轻薄浪子的名声了,想了片刻,楚江南决定先将目标移转到怀襟之上。
云裳身子丰腴,双峰秀挺饱满,平躺之后却只有两个没有多高的两团隆起,楚江南感觉成亲嫁人的女子胸部不应该只有这点大的,虽然没有生育过,但是怎么说也是成熟妇人,即便不如秦柔、婉儿、凝清诸位天仙化人,嗯,不会连韩慧芷姐妹几人也比不上吧!
还是不要多费脑筋了,感觉这个时候脑袋不怎么好使的楚江南也不多想,看着云裳虽然平缓无险的身段曲线,却感觉那弧度却十分柔美,一般的引人遐思。
深吸口气,楚江南定了定神,手掌插入云裳胸前交襟处,顿时感觉手掌中一团柔腻,彷佛揉着的不是女人的胸脯,而是一团湿黏饱润的新鲜生面团,与看起来玲珑小巧,想像中磷峋瘦骨大相迳庭,不觉心中诧异:“她的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胸脯看起来也不甚大,但摸起来怎能如此绵滑,富于肉感?”
不知是谁搞得鬼,云裳的缠腰扎得很紧,衣襟之内,容不下楚江南双手齐进,他只能摸完了左边,改以左手探入右襟,掌里又挤蹭么滑入满满的娇软乳肉,指腹不经意地一掐,荡起一阵水波似的轻晃,心中直呼要死了要死了,这摸上瘾了,万一以后摸不到怎么办?
胸腋亦是人体的敏感处之一,云裳虽在中了迷魂烟,处于昏迷状态当中,但身体却不会因此断绝反应,甚至感觉反而还要更清晰些,楚江南在她襟里掏了一阵,只见云裳柳眉频蹙,美丽的脸庞浮露一丝晕红,神情苦闷,鼻中不住“唔唔”轻哼,微微扭动腰肢。
一只嫩乳在掌里磨来蹭去,勃挺的乳尖隔着单衣,触感、形状清晰可辨,楚江南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又小又硬的圆饼凸起,却在衣布之下,取之不出,此外更无其他。他赶紧把手抽出来,背转身去大口喘息,让帐外的新鲜空气稍稍冷却欲火。
美人儿,你现在到底是有没有意识的,你说句话啊!你若没意识,我把你上了,然后整理干净就是,绝不让你知道失过身,楚江南几乎把持不住,一只嫩乳在他掌里磨来蹭去,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又小又硬的圆饼凸起,难道解药藏在这里?
谢天谢地,终于寻着了,自己差点命都要丢掉半条了,楚江南心中一喜,再这样摸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得住,毕竟柳下惠的不败金身不是那么容易修练的。
但是,事情往往都是不以人的意志方向发展的,打个比方说,我很想中彩票,但是你看我每天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码字写书,更新上传,就知道我肯定没有中了,和楚江南想要快点找出解药背道而驰的是,那圆饼深藏在衣布之下,没有办法取出来,知道这样摸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赶紧把手抽出来,背转身去大口喘息,让帐外的新鲜空气稍稍冷却欲火。
未经她的首肯应允,自己便解衣取药,虽然是一片好心,但仍有失礼不当之处,犹豫片刻,楚江南把心一横,道;“向夫人,真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坏你名节,这下真是万不得已,你不要见怪。”话音刚落,楚江南已经伸手,将她的腰索解开,和想象中不同的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圈又一圈缠在胸前的锦缎。
本少爷就说嘛,我上次在燕京见她的时候,明明很大的,如今怎么缩水了,自己的火眼金睛没理由出错的,原来是被锦缎紧紧束缠住了,不用说,这也是天命教妖女干的好事,楚江南左手伸到云裳的背脊下一托,把玉人稳稳揽在怀中,一圈一圈的松开细绸缠腰。
片刻之后,绸巾在楚江南善解人衣的大手面前,完美的败退了,完全解落在床榻之上,云裳的衣襟“唰”的分张开来,露出葱蓝色的缎质亵衣,腰下则是一片剔透莹白,迥映么雪地般的蒙胧光晕,依稀有亵裤一类的下身遮亵之物,再下去才是一双光裸修长的浑圆玉腿。
心里狂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的楚江南不敢多看,急忙别过头去,以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云裳所穿的单衣,脑中暗自猜测道:“那是什么布料,竟能如此之白?”
本着瞎子摸象的精神,身为摸摸抓抓高手的楚江南伸手往适才腰际微凸的部位摸去,谁知手之所触,一片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几乎摸得出身段线条的起伏紧致,哪有什么单衣?那片莹润酥白,便是她赤裸的肌肤,回忆一下刚才那一抹雪白,真是白的耀眼,白的炫目啊!
刚才明明有的,怎么现在不见了,楚江南还不死心,微微颤抖的手指坚定不移地继续向下摸索,一路抚过她平坦无比,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直到触及一小片纤细卷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