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涵那个冬天我16岁4月8日生身高162公分体重48公斤胸围34、腰围24、臀围35有时喜欢咖啡那苦苦的味道有时喜欢奶茶那浓浓的奶香味跟著音乐微风围绕著悠閒的下午一切都是那样的轻“社团活动”早上七点闹钟的声音划破房间內一夜的沉静刺耳打开了窗户，窗外的天空灰灰的，丝丝的寒意从窗台飘进了房间，让才离开被窝不久的我觉得好冷赶紧穿上制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浴室走去……哇水龙头流出的水几乎已经是冰水了，边发抖边刷牙洗脸，梳理完头髮，也该是出门的时候了拿了书包，带著一点点睡意慢慢的踏出家门……巷子里唯一的路灯已经熄灭了，天空依然有点暗，整个巷子也跟著暗了起来，来到了街道上，路上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不远的公车站也来了一车载满学生的公车，早上的大街，开始忙碌了起来，一阵风吹来又让人不禁冷的发抖……我们学校的冬季制服只有外套还称的上可以保暖，底下的白衬衫仍然很薄，跟夏季的制服比起来不过是短袖变成了长袖而已，而下半身更不用提了，根本没办法保暖的短裙怕冷的我，不要说不穿內裤了，寒流来时，一定连短裤都穿上，裤袜更是不能少胸罩也变的常穿了，有时可以拿来放暖暖包很方便呢。算算日子，高一上学期也快要接近尾声了期末考也迫在眉睫，只是有时天气冷的让人无法专心唸书，好在这几个星期来上课都有专心听，房东也依约没来找我要房租，相对於之前两次考试的手忙脚乱，不爱读书的我能在考时前这么的有把握连自己都有些惊讶……但早上的课实在有些无聊，加上冷冷天气，还真让人提不起精神……吃过了午饭后跟宇珍聊了一下宇珍当初刚进学校不久，选社团时根本不知道要去哪，连学校有哪些社团都不清楚，只看过几个学长到教室来宣传拉人，后来因为我还蛮喜欢画画的，虽然一点天份都没有，最后我还是加入的美术社，而宇珍是班上少数和我一起加入美术社的女生，不久我们俩就成了好朋友了宇珍“老是吃学校的便当都有点腻了呢下次我们溜到学校外面吃怎样？我知道学校附近有很多好吃的喔“小涵“恩好啊”宇珍“对了下午的社团活动不是要带碳笔吗妳带了吗？”

　　小涵“啊？碳笔？……我忘了……”

　　宇珍“真是的居然这么健忘我的借妳吧。”

　　小涵“谢谢宇珍真是好人”宇珍“还好啦那你知道校庆的事吗？”

　　小涵“不是很清楚耶不过好像快到了不是吗？”

　　宇珍“是啊，刚好再期末考前一个星期，学校会办园游会，还有一些表演活动，各个班级跟社团好像都要参加呢。”

　　小涵“好像很好玩的样子，真期待如果可以连期末考都不用考就好了”宇珍“想太多”午后第一堂课的钟声很快的响起，聊天只好告一段落了……社团活动是下午2点开始，我跟宇珍很准时的到了美术教室，美术教室比一般教室大了许多，但堆满了东西，画架石膏像柜子等等，总显得有些凌乱；我跟宇珍找了个常待的角落坐了下来，其他社员也陆陆续续进来了，人到的差不多后，社长先发表了一些事……社长“这次的校庆，我们美术社依惯例以展示作品为主，所以二三年级的社员要缴交一幅作品出来，题材不限，而一年级的社员自由参加，希望大家踊跃参加”宇珍马上问我想参加吗，但我只苦笑了一下，实在是画不出上的了檯面的作品，只好放弃囉，不过宇珍似乎兴趣满满，似乎已经想到要画什么了今天的社团活动依旧是石膏像的素描，因为社团的只到老师总是把基础最重要这句话掛在嘴边……下课休息时，宇珍仍然很专心的继续著她的素描，我只好一个人到教室外透透气，而有个人在走廊上拍了我一下肩膀，是美术社社长……社长“小涵是吧，我记得你是一年级的，这次校庆妳要缴交作品吗？”

　　小涵“这……我是不打算交啦因为没什么有自信的作品……”

　　社长“那我有个忙想请妳帮忙可以吗？”

　　小涵“恩我想可以吧是什么是呢？”

　　社长“太好了是这样的我班上有几个电影社的同学，他们今年要分组演短剧，可是缺人，所以我想找妳帮忙”小涵“可是……我完全没演过短剧耶……”

　　社长“没关係啦，听说只是配角而已，妳可以先去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帮忙囉。”

　　小涵“恩好吧……好像不会很难的样子……”

　　社长“那就这样决定了喔不过妳还是美术社的社员，所以社团活动时间妳还是要待在美术教室，不然被老师记旷课就不好了，我晚点会另外把他们的练习时间告诉妳，谢谢囉。”

　　小涵“嗯不会啦我也很高兴可以帮上忙。”

　　演短剧啊，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呢，不知道有不有趣，还真有些期待。很快的黄昏了，冬天的太阳总是走的比较快，离开美术教室时，社长递给我一张纸条，还不忘叮嚀我別忘了，纸条上写了他同学练习短剧的时间跟地点，放学后教学大楼3楼的仓库……没去过，算了去看看就知道了……告別了宇珍，花了不少时间找到3楼的仓库，门没锁，我便慢慢的走了进去，仓库毕竟是仓库，堆放了不少东西，没有窗户，但靠著不少的日光灯，整个房间看起来还算明亮，一旁的角落传来说话的声音，循著声音走过去，发现一块整理出来的空地，三个男生在那边有说有笑的，小涵“请问……”

　　这时三个男生才安静下来盯著我这突然冒出来的女孩小涵“你们是电影社的吗？”

　　小个子的男生似乎会过意来，走了过来……小景“喔小涵是吧？妳们社长跟我们说过了，我叫小景，那是阿铁还有文豪，我们跟你们社长是同班同学”阿铁“真的假的关仔那傢伙居然能找到这么正点的学妹来帮忙？”

　　文豪“总算不然人这么少演什么啊张老师也真是的，每个星期乖乖放电影给我们看就好了，说什么让我们体验一下当演员的感觉，我们可是准考生耶”小涵“……喔……”

　　小景走到一旁似乎在找些什么，阿铁则不断地盯著我看，口中滴咕著“不知道三围多少啊……”

　　文豪则依旧数落著他们电影社老师的不是，我也只能呆呆站在那不知道该做什么好……过了一会儿，小景递给我几张A4大小的字稿，小景“来这是剧本先让妳看看，因为今天我们有事，所以约星期六在这边练习，妳可以吗？”

　　小涵“嗯……可以……应该没有问题……”

　　我拿了剧本找个角落坐了下来翻了翻似乎是拿有名的搞笑古装剧唐伯虎点秋香改编也是搞笑短剧就是了……剧名是唐伯虎扁秋香內容是夺命书生跟秋香偷情还调戏唐伯虎的ㄚ环不过最后居然是唐伯虎跟秋香打起来……小涵“请问……我演的是……”

　　小景“喔妳演的是ㄚ环，一方面是考虑到演ㄚ环比较轻鬆，没什么台词，另一方面是考虑到秋香有很多武打场面，比要困难”小涵“喔……那演秋香的是？”

　　小景“我”我呆呆的看著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小景“唉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反正好玩就好了啦”小涵“喔……好吧……”

　　小景“那妳可以先走了妳的服装还没准备好”小涵“服装？”

　　小景“嗯就戏服啊穿著练习比较能进入状况，星期六我们的戏服阿铁会准备好，妳不要忘了来喔”小涵“嗯那我先走了喔”演短剧啊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裸体模特儿”星期五出了大太阳，天气变的好温暖，天上只有淡淡的云影，心情也跟著好起来第一节课下课后，宇珍拿了瓶绿茶给我，拉我到走廊说话宇珍“小涵这个星期六有空吗？”

　　小涵“明天？……不行耶我有事。”

　　於是我把社长拜託我帮忙他同学的事告诉了宇珍宇珍“喔电影社的事啊，我也知道，不过还要经过老师审核，好像16组里只会挑出三组在校庆当天演出。”

　　小涵“耶这我到不知道耶……”

　　宇珍“不管怎么样妳就当作是去玩吧反正你不打算交这次的展出作品吧？”

　　小涵“是啊我都不知道画些什么好……”

　　宇珍“……那今天晚上有空吗？”

　　小涵“嗯有啊什么事？”

　　宇珍“我想请妳帮个忙可以的话放学后到我家坐坐吧。”

　　小涵“请我帮忙？”

　　宇珍“我这次要交的作品想画抽象的裸女图，所以想请妳当我的模特儿。”

　　小涵“我！为什么？”

　　宇珍“因为我找不到其他人当我的模特儿啊小涵妳的身材又很不错，怎样？妳会帮我吧？”

　　宇珍笑著等待我的回应，而我又找不到拒绝她的理由……小涵“……好吧……”

　　宇珍“太好了那放学后见囉我再带妳到我家去。”

　　上课的钟声再度响起，走廊上的人群渐渐的走进教室，校园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因为是冬季才下午5点，太阳就已经接近西边的边际了，不过因为天气很好，天空还算明亮，泛满了橘黄色的彩霞，让人想多看一眼……我跟宇珍跟著放学的人潮慢慢的离开学校小涵“宇珍妳住哪啊？”

　　宇珍“嗯妳知道中山路那有个小公园吗？我家就在那旁边，走路15分钟就到了。”

　　小涵“嗯好像有点印象……”

　　其实上了高中后又一个人搬出来住花了不少时间熟悉这新环境，根本没有好好的到处逛逛，在前往与珍家的路上，才知道学校附近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店家，或许真该找个时间到处走走才对……就在我还想多逛一下的时候宇珍家已经到了……跟我住的地方差不多也是有点岁数的公寓式建筑，但就在小公园旁，环境也乾净许多，看起来舒服多了进了位於公寓二楼的宇珍家，她热情的拿了饮料招待我，请我先在客厅休息，小涵“宇珍……我记得妳说过要画裸体画吧……在客厅？”

　　宇珍“是啊”房间內传来宇珍的声音还有书包重重丟在床上的声音小涵“……妳要我一丝不掛的待在客厅？”

　　宇珍“喔別担心，我爸妈都会工作到很晚才回来，我弟也要补习，现在只有我们在家啦。”

　　小涵“……喔……”

　　过了一会儿宇珍拿了一桶画画的工具出来宇珍“嗯……妳就坐这边吧当然先把制服脱掉”虽然是在女生面前，但脱的一丝不掛还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显的有点僵硬，宇珍则努力的移动著我的手脚，帮我调整姿势小涵“啊会痒……感觉怪怪的……”

　　宇珍“这可是艺术耶认真的啦”小涵“喔……好啦……”

　　宇珍一脸严肃的样子……花了约5分钟宇珍才满意的开始画画我觉得我像童话里坐在花丛里的公主，摆著优雅的姿势，一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唯一不同的是我什么都没穿……当人体模特儿真的很无聊又不能乱动才过一下子我就无聊的开始发起呆来了……整间客厅除了铅笔在画纸上来回磨擦所发出的声音外感觉是那么的安静……过了约20分钟吧或更久……我开始觉得有点睡意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还来不反应就走进来一个男生……宇珍“恩？宇伦？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要补习吗？”

　　那个男生宇伦没有答话，因为他正目不转睛的盯著我看……宇珍看看他再看看我这时那个男生才吞吞吐吐的说了话……宇伦“啊？……今天……今天调课，所以我就提早回来了……”

　　说话的同时还不时的往我这边望宇珍“是喔……耶小涵还有点模特儿的样子喔有个男生跑进来还能这么镇静，还不错麻“小涵“耶？……不我……”

　　这时我才回神过来，眼前的这个男生盯著的是我一丝不掛的身体而我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想遮掩的意思，也不知道是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而身体有点僵硬，还是有那么一点习惯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別人的视线之中，对於赤裸裸的坐在一个突然出现的男生面前，我的反应的確太镇静了一点……我想国中时以补习为代价让同班同学看自己的裸体，或是在檳榔摊有穿跟没穿一样的打工都影响了我不少吧……宇珍“对了小涵，他是我弟，叫宇伦，今年国三，因为是考生的关係，所以几乎每天都在补习，啊对了机会难得，宇伦你也去拿画具出来画吧，妳姐我可以好不容易请到这个漂亮的模特儿呢。”

　　宇伦“喔……好……”

　　说完他就回房了……小涵“可……可是……”

　　宇珍“我跟妳说我弟也是个画画的高手唷素描的光影抓的很不错呢，当然，也是多亏了我教的好啦，还有还有……他的水彩啊……”

　　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宇珍自顾自的说个不停……一会儿，宇伦也拿著画画的工具出来在客厅的一旁坐了下来，我想我也只能乖乖的继续坐在那当模特儿了……儘管宇珍一在的告诉我这是艺术，叫我不要太在乎她弟，可是她弟裤襠上那明显凸起的模样，也让我开始不自觉脸红起来……我也只好尽量不去注意他，想办法保持平常心了……又过了约10分钟一样是那么的安静宇伦“啊对了，姐今天的晚餐不是妳要弄吗“宇珍“啊对喔我都忘了，恩……反正我也画的差不多了……宇伦你呢？”

　　宇伦“我才刚开始画没多久耶，再说我才不会帮妳出去买妳都赖皮好几次了……”

　　宇珍“好好好我出去买晚餐总可以了吧小涵妳再待一下喔等等请妳吃晚餐。”

　　小涵“喔可是……”

　　宇珍说完收了收画具，拿了包包就出门了，剩下宇伦仍然不停的画著画……直到他开始跟我说起话来宇伦“妳叫小涵对吧，妳是姐的同班同学？”

　　小涵“嗯是啊……”

　　宇伦“妳常当我姐的模特儿吗？”

　　小涵“嗯没有今天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当別人画画的模特儿呢。”

　　宇伦“是喔对了我想画点不一样的……妳可以换个姿势吗？”

　　小涵“嗯？可以啊。”

　　其实维持同一个姿势那么久我也快受不了了感觉好累这时好不容易才可以把身体放鬆一下小涵“那我要摆怎样的姿势呢？”

　　宇伦“恩……我想想……我也说不上来……妳不要动，让我帮妳摆姿势吧。”

　　小涵“喔……好吧……”

　　跟宇珍一样宇伦也开始抓著我的手身体帮我摆姿势宇伦“……小涵，妳的身体好软喔……感觉滑滑的，像在摸布丁一样……”

　　与其说他在帮我摆姿势，不如说他在对我上下其手，从手模到我的肩膀，从脚踝摸到我的大腿，还说要移动我的位子而直接去抱我的腰，小涵“啊！……那边……”

　　我只好试著伸手去挡他的手宇伦“啊不要动！”

　　带著点严厉的口气我只好又把手缩了回去，任由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我觉得我从刚刚的公主，变成一个没穿衣服的洋娃娃，没有任何抗拒的被人玩弄著，姿势也越来越猥褻，我上身后仰著，双手往后撑住我的身体，大腿也被拉开，阴部在宇伦面前清楚的露了出来，宇伦还往我的阴部吹气，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的关係，还是开始有了感觉，我开始觉得下体湿润了起来……宇伦也不帮我摆姿势了，直接叫我不可以动，然后开始抚摸起我的乳房，小涵“啊……不行……”

　　宇伦“小涵的奶好大好软喔……可以让我吸看看吗？”

　　小涵“啊……我……我不要……”

　　刚说完宇伦就已经一口含住了我左边乳房的乳头，开始用力吸了起来，小涵“啊！……啊……啊……”

　　我的手因为这刺激而撑不住，整著躺在沙发上，而宇伦而趁势压了上来，侧趴在我的胸前，依然不停的吸著我的乳房……我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不自觉的呻吟著宇伦“啊吸不到奶耶，不过小涵的乳头变硬了也立起来了耶……”

　　小涵“啊……当然啊……女生要生小孩才会有的啦……”

　　我红著脸说著宇伦这时將注意力从我的乳房移到了我的下体，因为我的阴部已经溼透了……宇伦二话不说开始抚摸我的阴部，手指头在两片大阴脣之间上下滑动著小涵“啊！啊……不……不可以啦……那边……那边……啊”说不上来的感觉锐利的刺著我的下体，宇伦“喔喔小涵妳尿尿喔，把我家的沙发都弄湿了。”

　　小涵“啊……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啊……还不是你……”

　　宇伦“不过怎么黏黏的……那是什么啊？”

　　小涵“啊……我……我不知道啦……”

　　我红著脸喘著气有点生气的说著宇伦用手指沾满我下体淫液，然后又开始揉我的胸部，甚至捏我的乳房，用牙齿咬我的乳头……小涵“啊！啊！啊……轻点啦会痛……啊……”

　　听了我喊痛，宇伦倒温柔舔起我的乳房来了，从乳头到肩膀……我也觉得舒服的不得了，也没有推开他的打算了，我只感觉到整个身体都湿了，有我的汗水参杂著淫液跟口水……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我的手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著自己的阴部，而淫液也不停的从阴部里溢出来……不只我的手，宇伦一只手抚摸我的乳房，另一只手也开始插进了我的阴道，感觉好奇妙，我的手指跟別人的手指在一起抠弄著我的下体，宇伦“好紧喔，小涵下面的洞，不过湿湿滑滑的，连我的手指都觉得好舒服”小涵“啊……啊……没关係……用力一点……用力一点插我的阴部……”

　　好舒服跟一根大大的阴茎不一样，两个人的手指在我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的，也別有一番滋味，宇伦这时抓住我的手，往他的下面摸，示意要我帮他自慰，我只好隔著裤子上下抚摸著他的阴茎，他一脸舒服的样子，没想到才一下子他的裤子就湿了……我想他射在里面了，而我也在脑袋一片空白中泄了，下体颤抖著，淫液仍不停的往外流……可是我感觉到手中宇伦的阴茎仍然坚硬，果然，宇伦在我泄了后摊在沙发上时，开始脱裤子，才把裤子跟內裤脱到膝盖，就抓住我的大腿，把我的下体往他的胯下拉，小涵“啊！不行！”

　　这时我才想到，他可是我同班同学的弟弟，宇珍隨时会回来泄了以后我稍微清醒了一点，赶紧推开宇伦宇伦“小涵，就让我上一下啦，我下面胀的好难受”宇伦放开了我的大腿，转而搂住了我的腰，想抱住我把我压在沙发上，小涵“不行我不要啦！我要跟你姊宇珍说喔！她隨时会回来的！”

　　一听到宇珍的名字，宇伦马上放开我，好像也没有要强行上我的意思了宇伦“不……不要跟我姊说……我……我什么都不做就是了……”

　　宇伦好像很怕宇珍，这时变的好像乖小孩一样，无辜拉著裤子往浴室走去……我这时才鬆了一口气，心情一放鬆下来马上就被窗外的一阵冷风吹的直发抖，因为身上溼溼的，风一吹更是加倍的冷，也正好让刚刚充满著慾火的身体冷却了下来，用了桌上很多的面纸才擦乾了身体，也不管宇伦到底有没有把画画完，便赶紧把制服穿上，走到浴室想跟宇伦说一声，晚餐就算了，我想回去了浴室门也没关，就看到宇伦在那边自慰……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说了一声我要回去了，也不等宇伦回话就往门口走去，很快的就离开了宇珍的公寓，在回家的路上仔细想想，或许有段时间没做了，刚刚还真的希望能被插一下，要是对象不是好朋友的弟弟就好了……冬天的夜晚还真的是好冷，幸好刚衣服全脱在一旁没弄湿，不然穿著湿掉的衣服回家一定会感冒……正巧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宇珍，说了声抱歉要先走，宇珍也很客气的说辛苦了，把手上的便当给了我便回去了我带著一丝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有热热的便当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