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高跟魅惑
联络图价值连城,全奶头儿山没几个人知道,我和文晓冉是假结婚,很多人尚不知我们两个住到了一块,由大年三十我和文晓冉大打的那一架,迅速在全山传遍了,作爲七金刚的我和作爲三金刚的伞先生的女儿年前结了婚,大当家的给保的媒,两口子打架二当家的亲自劝架,大年初一来了好多人拜年道喜,贺喜红包一律包的是沙皇金币。
威虎山衆叛亲离,往根上刨原因,是出在了富士康式的血汗工厂管理模式。奶头儿山是从威虎山分裂出来的,充分吸取了经验教训,施行的是大秤分金小称分银的东北绺子模式,按月开支从不拖欠工资,逢年过节必发喜面儿,可以自主选择不同币种,可以根据个人意愿将部分工资寄给家属。沙皇金币是可选币种之一,全山的人领到手的钱,都是选择的金币。
晚上躲到卫生间里,拆开所有红包过完数,面对一堆黄灿灿的金币,文晓冉摇晃着头叹着气说:「总共1007个!正版的沙皇金币,一枚重1。5克,过年发的这些,是对我国特别铸的,一枚重3克,这样一枚正好价值1000RMB。唉,三公斤黄金,在北京也就买个将够放马桶的面积。」
我也叹了口气说:「按原型的计划,你负责协助王月平安离开,我负责将杨维一夥儿留在赌船上,没想到来了这麽多道喜的,一闹腾就初二了,我从来道喜的人嘴里探听到,杨维一夥儿是初四上午走,就剩下的一天时间了,必须要完成的两步计划,还没开始呢。」
各自发了一会儿牢骚,文晓冉说:「行啦,不还有一天呢吗?你已经有房子了,我还没没有呢,这100万先归我吧!」
我无奈地说:「之前的200金币,就全归你了,还全归你啊?行啦,时间紧迫别再爲钱吵架啦,你先给我100个揣身上,大过年的不能兜里一分钱没有!」
文晓冉咬着牙给我数出了100个金币,赶紧将剩下的往包里装,我突然伸手拦住了她,「对了,你还得数出300给王月,既然已经组队了,不能让人家白给咱两口子当奴。」
「是应该分给她一份……」文晓冉明显舍不得,挠了挠头,「可是,给了她也带不回家啊?」
我无奈地说:「能不能带走,都得分给王月一份,这是态度问题!」
文晓冉咬着牙又数出300个金币,赶紧把剩下的全装到了包里,正顔厉色地说:「接下来弄到的钱,必须全归我,等凑过了在京买套房的钱,再弄到的钱咱仨分。」
「行!」我叹了口气站起身,「你去把王月接回来吧,完了当面再分一回钱,就当一人分了300,我去找趟二当家的,向她请示一下,收到的红包如何处理,放心,她肯定说让我全上交给媳妇儿。」
晚上10点左右,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趁得全山匪徒都在赌钱、喝酒,悄悄地拿出了那两支盒子炮,转藏到了赌船大厅一个花瓶里,目的是如有机会栽赃给杨维一夥儿,随後来了张佳影的办公室。
关於红包的事我还没说完,张佳影就一摆手说让我看着处理,随後明确告知我改变了获取联络图的计划,改爲了挨个钓出被列入名单的贪官,同时要避免引起小炉匠的察觉,没有具体交代我该怎麽做,说等正式过完年再细商量。说完正事又闲聊了会儿,我告辞离开了张佳影的办公室,遇到了几个已混熟了的人,等回到了所住的房间,已过了淩晨12点,文晓冉已接回了王月,三人在卫生间分完了金币,分别在两个屋休息了。
这个年过得实在太累,我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被文晓冉叫起来做饭,我洗了把脸去了厨房,文晓冉和王月有说有笑的,坐到了餐桌旁等着开饭,我在心里嘀咕道:「看来钱就是万能的,分完了三公斤的金子,潜伏版的小三口儿,迅速变成和谐之家了。」
吃完饭打开电脑登录上QQ,大年初三的白天,群里面没人聊天,文晓冉和王月拿着手机坐到沙发床上,叽叽喳喳地看起了购物网站,我点开了本山大叔的小品合集,看一部小品就往群里发个表情。
快到下午三点时,娥姐给我发过来的微信视频请求,我拿起手机点了接受,看到娥姐是坐在车的副驾驶位,随即娥姐将摄头照向了她的下身,腿上穿的是内肉色外黑丝的裤袜,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短靴。
文晓冉跟娥姐已在网上混熟了,从我手里抢过手机说:「姐,你穿这麽浪,跟哪个小鲜肉出来车震啦。」
娥姐将手机朝向了一侧,原来开车的是沈默,将手机拿回嘴边说:「现在又时兴早婚早育了,我俩闺女都在上大学,都有了男朋友,都提前上婆家过年去了,我俩老公过年都忙,只好俩老娘们儿出来浪啦。」
沈默伸过头说:「然,月儿还在你家呢?」
王月抢过手机说:「妈妈过年好,娥姨过年好!飞机可以飞啦,但今天的票没买到,我明天早上走。」
沈默和娥姐家里都不差钱儿,沈默是王月口头上的干妈,干女儿给拜年了,给王月发了一个千元的微信红包,娥姐紧跟着也发了一个千元红包,文晓冉一见赶紧叫干妈,沈默和娥姐又各给她发了一个千元红包。
拜完了年发完了红包,娥姐问道:「然,你那双震动高跟鞋,贼有范儿,从哪里买的啊?我在网上搜了,没看到有卖的。我们这样老娘们儿,老公不惜的操了,又不敢随便出去约炮,平时只能弄个情趣工具自己满足。」
文晓冉说:「不是买的,是我……是我买了双高跟鞋,我老公给改成的,挺简单的……哎呀,我语言表达差点儿,让他说吧!」
我拿过手机说:「确实挺简单,买双尖头式的高跟鞋,鞋尖内有个空堂儿的那种,把跳蛋拆出里面的偏心轮,沾到了鞋尖的里面,然後把鞋底拆开放进去导线,再把鞋跟挖个槽儿放进去电池。呀,女人动手能力差些,不这麽复杂也行,买两个没线的充电跳蛋,功率大些的,塞到鞋尖里面就行了。」
娥姐说:「你真是太有才了。哪个,我认识个姐妹儿,就是咱群里的烟儿,她现在开烟店,原来开过修鞋店,肯定会这麽改鞋。不过,我还想专门弄一双,给我收的牛子用,嗨,就是踩他的鸡巴。」
我不由地问道:「姐,你还收了个男奴啊?」
娥姐说:「嗨,也是赶巧了。在网上认识个男孩,是个大学生,说跟他妈操过逼,我当然不信啦,结果他给我视频直播了,跟他妈在家里操逼,他还喜欢当男奴,我也是觉得新鲜,就收他做了牛子。」
牛子,在sm圈里,专指大鸡巴的男奴。
我想了想说:「烟儿姐我认识,既然她会改写,哪好办啦。你就买一双,现在你穿的这样的高跟靴,最好大一点儿,不是爲了穿嘛,呢子磨砂面的,蹭鸡巴更有感觉,然後让烟儿姐,给装上大功率的跳蛋,再把鞋跟儿改一下,如果那个牛子,也喜欢被虐屁眼儿的话。」
沈默伸过头说:「行,明白啦。哪我俩先去买鞋,老公、孩子都不在家,完了约上烟儿,她至今未婚嘛,去KTV唱歌,晚上再细聊。」
日本海在东北以东,这艘「宝印号」赌船所在的海域,维度应该在哈尔滨以北,四点锺天就黑了。等结束了与沈默、娥姐的聊天,王月和文晓冉齐声吩咐我去做饭,我和了块面拿出包饺子剩下的肉馅,说烙肉饼需要个打下手的,将文晓冉强拉过来帮忙。
我和文晓冉住的这间客房,并没有装摄像头、窃听器,所用的华爲手机装了监控芯片,即使拆掉电池拔出手机卡,摄像头和话筒依然处於开啓状态,百米范围内有效,且能在嘈杂环境中识别出被监控者,扔了或砸毁手机等於报告我要逃跑,相当於在身体内植入了监控芯片。不过高科技不是万能的,所有的监听装置都怕热水气,古人说水能隔音,堪称千古定理,所以在卫生间洗澡能躲过监视,我由此发现在厨房台做饭时制造出水气效果更好,由此想到了烙肉饼,因爲烙肉饼要不停往锅里洒水,邮轮的客房没有抽油烟机。
我拿着铲刀子站在锅前,让文晓冉不停往锅里洒着水,眼望着锅小声说:「正愁怎麽帮王月,带走500个金币呢,娥姐给送来了办法。还得需要把梗引出来,赌船上少不了小姐,娱乐区准备好了衣服、高跟鞋的,小姐们还没来,正好娥姐她们晚上要去KTV,等吃完饭,你去找那莎,拿几双高跟鞋,要个KTV包房。」
文晓冉咬着後槽牙小声说:「假的也是小媳妇儿吃香啊!这主意都能想的出来,你真是太有才了。哪怎麽留住杨维他们?」
我叹了口气小声说:「时间不够啦,只能顾一步了。你别老盯着钱,巩固住了跟王月的组队,咱俩就有了外应。对了,王月不像你出身骗子世家,斗争经验尚且不足,高跟鞋里藏金币,事先不能告诉她,这样更能降低被发现的可能,如果被发现了,她还可以赖给咱俩。」
「花开山岗那个红艳艳,绿水青山不问是何年;离家的日子又到冬天,谢谢我最亲的人挂牵;门前的小树已成年,阻挡着风雨来得突然……」
晚上6点多,我、王月、文晓冉来了赌船娱乐区,那莎给安排的KTV包房非常大,只坐了我们三个人显得很空荡,我在微信上联系了沈默和娥姐,她们两个和烟儿姐,随即也来了KTV唱歌,正好两边都是三个人,每两个人用手机连上了微信视频,等於来了网络联欢会,文晓冉头一个唱起了歌。
文晓冉歌唱得非常好,等她跳着热舞唱完了一首歌,沈默、娥姐、烟儿姐让王月,也跳着热舞唱首歌,王月说只会唱歌不会跳舞,娥姐开玩笑的说让王月脱光了唱,文晓冉趁势将王月按到沙发上扯掉了上衣,我紧跟着从後面扒掉了王月下身穿的紧腿牛仔裤。
王月是与沈默连的视频,突然被扒得只剩下了内裤、胸罩,对着手机说:「妈妈救命啊……他们两个太坏了,这几天一起变着法儿各种欺负我……来KTV唱歌之前,强迫在人家的菊花里塞了肛门塞……」
沈默回应道:「你个小骚逼儿,就是喜欢被人霍霍!快点儿,把小裤衩儿脱了。」
王月主动撅起翘臀跪趴在沙发上,单手拿着手机说:「妈妈,你更坏!我就是被你带坏的,其实是你喜欢给夫妻做奴……」
我是与烟儿姐连的视频,一把扯掉王月下身穿的黑色蕾丝内裤,将镜头对向了她的诱惑翘臀,菊洞内塞着一个粉红色带弧月弯把的肛门塞,沈默、娥姐、烟儿姐三个人,都出现在我手机的屏幕内,娥姐向前探出头说:「在歌厅呢,你们小心着点儿!」
我说:「没事儿,这家KTV,是我媳妇的同学开的,过年没营业,没看这麽大的包房,就我们仨人吗?」
文晓冉分得了三斤的金子,也就能做到牺牲色相了,解开下身穿的紧腿皮裤的裤扣,将皮裤褪到了膝盖处,又将内裤褪到了大腿,转身撅起白皙丰满的屁股,回手递给我一个桃子形的金属肛门塞,浪声浪气地说:「老公,不能只满足她,我也要!」
让我将小号的金属肛门塞,慢慢地塞入了她的菊花内,文晓冉当即发出了浪叫声,索性脱光了下身,又穿上了红色的高跟鞋,拿起手机浪叫着说:「啊……我的屁眼儿,还没开发好呢,现在只能塞个小点儿的……哦……不过玩上了才知道,原来玩屁眼儿,真的挺爽的……」
王月当然更能配好了,等文晓冉坐到了沙发上,主动向前爬了两步,上身趴到了文晓冉的大腿上,让文晓冉捏弄起了她的一对奶子,我坐在了王月的身後,用手连着打起了她的诱惑翘臀。
文晓冉捏弄着一只奶头,显得很兴奋地问王月道:「小婊子,让男主人、女主人一起玩你,爽不爽啊?」
王月呻吟着回答道:「啊……爽……太爽了……感谢男女主人……一起调教我……」
文晓冉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拍了拍王月的脸:「来,小婊子,先给女主人舔舔逼,伺候湿了女主人,先赏赐你一次高潮。」
王月向前挪了挪,一手扶住文晓冉的一条大腿,高高的撅起诱惑翘臀,将头埋在了文晓冉的两腿间,卖力地给文晓冉舔弄起了阴蒂,文晓冉则将用手从下面伸到王月的两腿间,用手指揉捏起了王月的阴蒂,两人此起彼伏地发出了浪叫声。
我拿起王月的手机对沈默说:「沈老师,看你闺女骚吧!你也喜欢这麽被玩,是不是看得,逼已经湿了啊?」
沈默说:「是啊,内裤已经湿了。你们什麽时候回来啊,等你们回了沈阳,让王月也过来,咱们一起好好这麽玩玩儿吧。」
我说:「唉,要处理的事儿,挺多也挺乱的,估计的正月後才能全办利索,到时候肯定回沈阳,年前在沈阳买的房嘛……」
事先专门准备了三个可折叠的手机托架,我说着将三部手机都放到了托架,将托架固定到了不同位置,走到一部手机前说:「哪个,你们在那头儿,把你们的三部放一起,并排坐着一块看,这样就相当於多机位直播啦!」
烟儿姐大声说:「今儿我才知道,你真是太有才啦!比春晚直播还牛逼……」
这时王月大声嚎叫了起来,被文晓冉刺激到了高潮。王月的身体非常敏感,有了感觉稍一刺激就能到高潮,确实是真的高潮了,同时在潜伏小组已正式组队成的前提下,估计将叫声提升到了嚎叫。
文晓冉使劲打了王月的屁股几下,「小婊子,真是太骚了。才给女主人舔了一会儿逼,你就自个先高潮了啊!」朝我一招手,「老公,过来操她,先操她的逼,我帮你玩着她的屁眼儿。」
塞在王月後门的粉红色肛门塞,是长条形的,约有两寸长,後端是一个弧形的弯把。我从後面操起了王月的逼,文晓冉坐到了王月的头前,一只手捏揉着两只奶子,一只手捏住肛门塞的弯把,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来回地拔出插入着。
等於受到的前後双插,王月完全进入了被调教的状态,不用刻意做就变得相当淫贱了,边浪叫着边喊着男女主人,这麽被我和文晓冉玩了不大一会儿,又被刺激得到了两次高潮。\
沈默语气兴奋地说:「木木,你们两口子,真是太般配了,两三天的功夫儿,就把月儿调教得这麽听话了啊?我带着她玩了两三年,都没让她变得这麽骚!」
我凑近手机说:「沈老师,你是也喜欢被这麽玩儿,等回沈阳了,这麽一块调教你们娘儿俩!咱们今天玩的这个,是多角度多镜头的互动视频群聊,等於每人各开了一个直播画面,你闺女在这边被调教着呢,你个当妈的在那边也别闲着啦,脱了裤子跟着先在网上被调教吧。」
沈默说:「不是我不想,是这头儿真不行!我们来的是万达广场的KTV,量贩模式,小包房,中间一条走廊,两边是KTV包房,门上有玻璃窗,过人能看到里面。」
烟儿姐紧跟着说:「仨老娘们儿,大过年的来KTV唱歌,本来就让人觉得挺怪了,再并排坐包房里看着手机自摸,让人瞅见肯定认爲我们是精神病。」
我笑着站起身说:「也是,哪你们三位就在那边看着吧!来,老婆,给老公口会儿鸡巴,完了伺候着老公,爆这个小骚货的菊花。」
文晓冉横了我两眼,还是蹲到了我的下身前,将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吞吐了没几下,突然使劲一拧我的大腿里子,疼得我本能地向後一缩,将鸡巴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趁机拿过一个避孕套,用牙咬开给我套在了鸡巴上,故意很大声地说:「老公,以後记住了,玩双飞还要爆菊,一定要戴上避孕套儿!」
王月这时假做害怕地大声说:「啊……不要啊……已经被你们玩到三次高潮了,还要爆人家的菊花啊?明天人家就要坐飞机飞海南了,又被你们给祸害个半死,明天怎麽上飞机啊……」
我在心里嘀咕道:「得,都是戏精,《潜伏》真演上啦!文晓冉已经是姐妹合体文武双全版的翠萍姐了,王月没两天就成穆婉秋了。」
王月在我和文晓冉的「强迫」之下,仰面靠躺在了沙发上,斜向上伸着分开双腿,将屁股悬空到了沙发坐席的沿外,我躬身站到了沙发前,先将手指插入了王月的菊洞,已拿肛门塞塞了挺长时间,肛门肌肉已扩松开了,但王月只是勉强能接受肛交,我没有急着插入鸡巴,继续用手指插着菊花。
文晓冉坐到了王月的左手边,用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将王月的双手腕捆到一起,将胳膊拉过头卡在了脖子後,拿过了一双银色的半高跟拖鞋,举到了一部手机前说:「这双凉拖儿,是来KTV之前,我老公紧急改装完的,鞋尖里沾了跳蛋,细长型鞋尖的,还能塞到逼里和屁眼儿里,先给月儿爽爽吧。」
烟儿姐不由地问道:「你们哪来的这麽多鞋?还说改就能改,你家也有开修鞋铺的啊?」
文晓冉是故意让那头的这麽问她,假装忽然想起来地说:「呀,差点儿忘啦!我老家的一个朋友,开了个卖女鞋的淘宝店,这年头儿网店也不行了,过年前不干了,把剩下的货都处理给了亲戚朋友。虽说是处理货,但都是正牌真货,我干脆买了好多双,分给你们几双吧,我们俩估计得过了正月才能回去,王月旅游完十五前就回去啦,让她先给你们带过去吧。」
没等那头的三位观衆客气,我将鸡巴插入了王月的屁眼,先较爲缓慢地抽插了起来,文晓冉将两只半高跟拖鞋的细长鞋尖,使劲抵在了王月的两只奶头上,王月当即扯嗓子发出了大声的浪叫。
来KTV前要做的准备太多,我肛交起王月才想起来,忘了准备润滑油了。王月是勉强能接受肛交,屁眼已被肛门塞塞开了,我能将鸡巴整根插入她的菊洞,但因爲没有准备润滑油,只能小幅度地缓慢抽插。不过对王月来说,刺激感已经足够强烈了,且满足到了确有的m倾向,没一会儿就又到了一次高潮。
文晓冉放下两只半高跟拖鞋,侧身跪在了沙发上,伸出双手捏住了王月的两只奶头,使劲向上揪着奶头说:「小婊子,真是太骚了,每回都是刚调教上你,我们这还没热完身,你就已经高潮啦!」
我趁机抡起右手,啪地打了一下,文晓冉白皙丰满的屁股,随即将手顺着屁股沟,从後面伸到了饱满的阴部,明显阴毛已经湿漉漉的了,将中指和食指插进了逼里,使劲插了两下说:「老婆,向前撅着点儿,老公一块操你们两个。」
文晓冉从被安排与我假扮夫妻时,就根本看不上我,通过展示她三十米内甩飞刀百发百中,威胁式约定我不能碰她,随後有了联手逃出奶头儿山的共同目标,之後她又分到了三公斤的金子,也就能做到牺牲色相了,但依然约定不会跟我真正做爱。
躲过放在不同位置的三部手机的镜头,在我的肚子上狠狠拧了一下,文晓冉趴到了王月的身上,扯嗓子大声浪叫了起来,等我用手指插了她的逼不到两分锺,突然猛地向上一甩头,假装着被刺激到了高潮,随即又向後一仰身,叉开着双腿躺到了沙发上,从饱满的阴部喷出了一股尿流。
我甩着手在心里说:「哎呀,这床戏的演技,完爆范冰冰超越苍井空,别说那头儿的三位女观衆,连我都觉得就是真高潮了。」
这时文晓冉向上欠了欠身,叉着双腿斜躺在沙发上,假装连擦身上尿液的力气都没了,喘息呻吟着说:「老公,我不行了……太爽了……你俩接着做吧……我躺旁边先歇一会儿……」
我抱着王月向旁边挪了挪,让王月顺向跪趴在沙发上,换了个避孕套,再次插入了她的菊洞。这时王月的後门更松了些,鸡巴能在肛门在较大幅度地抽插了,但依然被箍得紧紧的,抽插时的刺激感很强烈,我连着抽插了约五十下,感觉到了强烈的射精快感,急忙拔出鸡巴摘掉避孕套,捏着鸡巴转过身,将一大滩的精液,射在了文晓冉白皙浑圆的大腿上。\
王月身体非常敏感,心理上感受到了兴奋,很容易就能到高潮,达到高潮的极限是五次,到了极限会进入半昏迷状态,今晚又连着到了四五次高潮,且多了被肛交的内容,等我射完再次进入了半昏迷状态。文晓冉假装到高潮後爽得起不来了,我穿上衣服拿过一瓶饮料,坐在沙发上与沈默、娥姐、烟儿姐聊起了天。
娥姐说:「这回这个视频套路,感觉挺好,可是得两边都有多个人在一起,每两个人用手机连上视频,才能这麽都出视频一块聊,不能总凑到一块玩儿这个啊。我记得以前的E话通,可以多个人出视频在一起聊天,现在上网都有智能手机了,其实在网聊方面反而退步了。」
沈默忽然说:「哎,群里的那个『老和部队』,前些天跟我说,他找到个外网聊天软件,相当於私服的E话通……他在线呢,我这就问问他。」
娥姐插言道:「嗨,他呀,下午我说的那个,真跟他妈操过逼的男孩,就是他介绍加的我。」
「老和部队」,是沈默刚建了「浪漫乐园」群时,加进群的一个单男,天津人,三张半左右的年纪,典型的技术形闷骚屌丝宅男,爱好广泛性趣另类,重点喜好是熟女,掌握有各种类型的大批资源,进群後介绍进来了很多单女、夫妻,但自己几乎没有现实出来约过炮,原因是不够自信加没钱,网络约炮圈里有很多这样的屌丝,不用细介绍大家都懂得。
挂了微信视频来了QQ群,「老和部队」发语音信息介绍道:「我发现的这个软件,就是私服的E话通,总服务器在境外,自带翻墙功能,专针对的墙内,界面是简体中文,聊天室有八个视频窗口,可以八个人同时出视频,还可以进来更多观衆,不用实名制,怎麽聊都可以,但只能在电脑上用。注册账号是免费的,聊天室得花钱买,一个月60RMB,支付宝、微信都能支付,既然群里有需要,哪我这就买个聊天室,然後把客户端,上传到群共享硬盘。」
我想了想,开始利用「淘新闻」和「东方头条」攒钱时,这个「老和部队」好像是第一个,两个APP都下了的人,屌丝最理解屌丝,我不由地发私信对他说:「下了聊天室以後肯定常用,你认识的人多,拉你认识的来看时,让他们填你的『淘新闻』邀请码,六十块钱很快就能补回来了。」
「老和部队」需要操作段时间,沈默单独给我发语音信息说:「9点多了,大过年的不好晚上不在家,我们仨先各回各家了,到家有空儿再聊吧。」
我回应道:「王月明早还得坐飞机,哪我们也回家啦。」
王月带来了一个拉杆皮箱,文晓冉要来了十几双高跟鞋,前戏已经做足了,趁得王月已进入了半昏迷状态,我在文晓冉不太情愿的配合下,将300个金币直接藏到了皮箱内。
看了下不到晚10点,我悄声对文晓冉说:「时间还有,留住杨维一夥儿的那步,尽量争取一下吧!你编个说辞再去找下那莎,看看能不能从她哪,找到留住杨维一夥儿的机会。」
等文晓冉离开了房间,我打开电脑登录了QQ,见群里没有人聊天,顺手点开了《潜伏》。看了不到半集,「老和部队」在群里说弄好了私服版的E话通,我下了客户端注册了账号,进了他买好的聊天室。俩男的没必要出视频,在聊天室里语音聊了起来,《潜伏》我已经看了N遍了,没关视频点了静音。
我想了想,这个「老和部队」往群里介绍了挺多单女、夫妻,都是爱好奇特的,且几乎跟群里的每个人都认识,王月明天离开赌船後,那个小白将取代王月,正好找他了解一下,但没有直接问到这个小白,先问起了他介绍给娥姐的那个淫妈男孩。
「老和部队」说:「啊,介小子在群里了,就是叫小荣的那个。这孩子是有淫妈欲,最兴奋的不是自己操他妈,是让别人操他妈,淫妈欲这茬儿,当然不能告诉他妈啦……」
我说:「你肯定干过,这个小荣他妈了吧?介绍她进群了没?」
「老和部队」说:「他妈早就在群里,就是那个莹莹,四十五岁了,特别浪的一个熟女。哎呀,内情挺复杂,我其实跟着他妈,加进的……」
这时娥姐上线了,「老和部队」先指导着她,下载私服版E话通客户端注册账号。娥姐显然在歌厅玩嗨了,进了聊天室熟悉了一下,以逗乐搞笑的方式发起了骚。
烟儿姐随即也来了聊天室,坐在烟店的电脑上,明显喝多了,眼泪汪汪地说:「木儿啊,你也结婚了,我属猪的,过年就三十七了,还没把自己处理出去,今年过年都没敢回家。」
我和烟儿姐尚没有现实见过,在网上已聊得很熟了。烟儿姐是沈阳人,出自矿工家庭,约十年前要结婚时,她和她未婚夫两家人都下岗了,因此没能结成婚,之後先打工再开店,长得很漂亮,一拖就奔四十数了,让父母催得成了花痴,本来是被骗进的淫妻交友群,大龄男女相亲始於约炮,干脆留在了群里没退出。
我其实是被动假结婚,且连着来了两回,听烟儿姐这麽一说,不由地倍有感触,开玩笑地说:「姐,等我回沈阳了,帮你过这个关,假装你男朋友,陪你回家看你爸妈,买礼物的钱得你掏啊。」
烟儿姐说:「拉鸡巴倒吧,我爸长了毛比猴都精,去年我就这麽干的,爲了蒙住我爸,特意在家里操了两回逼,还是让我爸识破了,那大哥差点儿让我爸打折了腿。」
这时推门进来个人买烟,显然是熟客,拿过烟直接抠开了盒,说打火机放车里了借个打火机使使,烟儿姐喝多了,抱起一盒子打火机说:「咋的,搭讪哪?处对象啊?」
对方愣了一下,语气无奈地说:「不是,我就借个火儿!」
烟儿姐向前探出身说:「上哪开房去?这就去啊?」
对方更无奈地说:「哎呀,老妹儿,你别开玩笑,我媳妇儿在外边呢。」
烟儿姐突然大声喊道:「咋的,没那意思?没那意思滚犊子,赶紧滚,滚犊子!」
逮机会发泄了下郁闷,烟儿姐关店睡觉了,娥姐也下线睡觉去了,聊天室里只剩下了我和「老和部队」,都没出视频继续语音聊着,我找由头聊到了那个小白。
「老和部队」说:「小白啊,我认识。唉,这哥们儿挺不幸的,结婚後得了白血病,这病一般人治不起,也没法满足老婆了,老婆还不肯跟他离婚,所以加了夫妻群,找别人帮他满足老婆。网名叫小白,是从白血病这来的,他说叫王多余,明显是起的个自嘲的化名。不是夫妻圈的人,肯定难以理解,反正我觉得,这哥们儿挺伟大的。」
我听了在心里面说:「啊,原来小白是这麽个梗。唉,鱼村长说白了就是个骗子,应该利用王多余有白血病,把人家老婆给骗来的赌船。操,真他妈缺德,等於成了人贩子,更不能让他们走了,可他们明早就走了,已经快12点了……」
在心里嘀咕了一会儿,我急忙对着麦克风说:「电影《我不是药神》,不是说格列甯进了医保,都能买的起了吗?」
「老和部队」说:「电影只能这麽演,实际进了医保,依然买不起,还更难买到了。格列甯属於处方药,得拿着医生的证明在医院买,进医保的天价药,出售数量受严格控制,医生开多了会被扣工资。」
聊天室里没再来女的,「老和部队」说困了退出里聊天室。看了下已快11点半了,文晓冉还没回来,只能看看她能不能找到机会,我关了聊天室,见点了静音的《潜伏》仍在播着,点开声音继续看起了电视剧。
《潜伏》绝对是经典神剧,有着很多内涵细节,我已看过了N遍,很多台词都能背下来了,但每看一遍都有新体会,这次我不是从第一集看的,这时播放到了左蓝陷害马奎那集。
我忽然眼前一亮,「左蓝跟老断是一个套路,假装搞对象让余则成背上了通共嫌疑,并不高明但相当卑鄙,能把马奎栽赃成峨眉峰,是马奎比左蓝还笨,胡宝强肯定比马奎笨,我赶不上余则成,起码比左蓝聪明。」
我接着琢磨道:「大当家的交代过年前处理掉该处理掉的人,杨维一夥儿爲了留住雅琦,只好让胡宝强演了出宝宝疯了,当时突然掐死了四个人,搞得都认爲宝宝真疯了,没人再巴结他这个大当家的恩人了,看着他都躲着走,所以,宝宝非常有理由再发回疯。」
我继续琢磨道:「奶头儿山过年是放假十天,从二十八到初七,晚上都聚在赌船大厅通宵赌钱,匪徒对监控非常敏感,大厅的监控暂时全关了,那两支盒子炮,我已经藏到了大厅。我真枪没打过,小时候打过气枪、火枪,自觉得很有神枪手的天赋,干脆拿两支盒子炮,测试下是不是真有神枪手的天赋。用不着给栽赃胡宝强,肯定都认爲是宝宝干的。」
忽然想到了这麽个冒险的损主意,看了下时间正好12点,我站起身喊了两声文晓冉,等了会儿来到文晓冉住的卧室外,拉开门探头往里看了看,跑回客厅关了电脑,穿上衣服跑出了房间,假装出去得着急忘了拿手机。
「宝印号」的赌场部分共五层,大厅是在底层,占了整一层,上四层的中间是空堂结构,相同於综合商场的天井结构,顶层是绿色休闲区,总得看像座小型生态公园,有各种各样的植物,有各种各样的动物,实际是特色赌博区,设有斗鸡、斗蛇、斗蛐蛐等项目。
我跑来了赌船大厅,见几乎全山的人,分了多拨正在赌钱,全在大厅上四层没人。假装着是来找人的,趁得所有人赌性正酣,我悄悄拿出昨天藏在花瓶里的两支盒子炮和四个弹夹,并偷走了一副黑色皮手套,顺楼梯悄悄地溜上了顶层。
顶层有毒蛇类的危险动物,平时非专业人员禁止上来,都去赌钱了没人看护,顶层只开着了部分灯。我放轻脚步加起小心,找起了射击位置,经过一只巨型鸟笼前,见外面放着钳子、锯子类的工具,一想盒子炮後坐力很大,干脆从旁边的柳树上锯下一根树杈,将没叉的一端用铁丝拧在一支枪的枪把上,做了一个简易枪托。
又找了一会儿,我隐蔽到了蛇山旁,端起装了枪托的盒子炮瞄向下面的大厅,我很是兴奋地嘀咕道:「是瞄着人打,还是瞄准东西打呢?嗨,你不是瓦西里,不是指哪打哪,是打哪算哪,瞄着人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