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７、别无长物
落絮残莺半日天，玉柔花醉只思眠，惹窗映竹满炉烟。
独掩画屏愁不语，斜欹瑶枕髻鬟偏，此时心在阿谁边。
「斜欹瑶枕髻鬟偏，此时心在阿谁边？」佳妻侍候，本该享人间合欢只好，怎奈心有所顾，纷乱了良宵美辰。此刻的娇妻，虽身在我处，心又在谁边呢？
记得有人曾经说过，真的爱一个人，不会舍得让你爱的人在你面前卑微。也许这才是我无法勃起的原因吧。
小方熟练的动作，卑微的侍奉，没有给我丝毫的兴奋感，看着眼前妻子的一举一动，极尽所能的挑逗，我能感到的只有怜惜。我知道，我是深爱着她的，这一点我从不怀疑，如果换做另改一个人，我原始的欲望一定会被激发，一发而不可收拾吧。
「老公，你不喜欢吗？」显然妻子发觉了我平静的状态，见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的声音也有了些呜咽。
「我习惯你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会对妻子的伤害小些，只能说实话。
「你喜欢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你告诉我。」小方匍匐在我的脚下，让人怜惜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我知道妻子的想法，她想用她的方式让我尽情在她身上驰骋一次，哪怕是惩罚，哪怕是补偿，她只是希望能让我心里舒服点，又或者这样做她心里会舒服些。
「如果我拒绝她，她会觉得难堪吧，会觉得为难吧，会觉得更加难过吧」我想，我又怎么舍得让她继续难过，我太难了。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选择了不放弃，我又能怎么做呢？
「再骚点，你在别人面前怎么骚的，就在我面前怎么骚，我要看看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子」我狠狠的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舒服，但是我这样说，对于希望给我些许补偿的小方来说，应该会好受些吧。
「…」似乎是被我的语气震慑住了，妻子停顿了一下，我是从来不会用脏话来羞辱她的，从来没有过，听到我居然让她骚一点，可能小方也有些不适应吧。「*强，你希望我那样吗？」小方就那么盯住我的眼睛看着。
我不知道她希望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要她继续，还是一把抱起她，像从前一样给她温存的感觉，她的眼神非常复杂，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你不是喜欢那样的感觉吗？」我说道，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试探。我希望妻子这个时候能站起来扑倒在我的怀中，给我撒娇，然后像从前一样用小拳头在我肩头轻轻捶打几下，说我好坏。那样我就可以抱她在怀中安慰她，亲吻她，像保护孩子一样紧紧拥着她温存。但是妻子没有起身，而是默默的低下了头。
「…是…」小方的回答声音很轻，但是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那你他妈的就继续按我说的做」我被小方的态度激怒了，我给了妻子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她却偏偏要继续这条不归路。我又能怎么办呢？「给我骚点，就像你被别人玩那样，被野男人玩那样。」胸中的气愤混合着心中难以尽言复杂情绪充斥着我整个神经。
「…是…」听到我严厉的口气，小方似乎一下进入了另外一种状态。被程艳艳调教过，我知道那是M的状态。
小方缓缓跪直了身体，然后分开双腿，那被连体黑丝网衣束缚而闲的性感丰盈的美体慢慢向后仰，一只手向后扶住地面，另外一只手慢慢在胸前轻轻抚摸起来，纤纤玉指在被网衣束缚而露在外面的红色樱桃上轻轻挑动，其实小方的两个乳头在纤纤玉指碰触之前便已经挺立了起来，饱满的胸部一起一伏，似乎要挣脱连体网衣的阻隔迸裂而出。
小方后仰的姿势使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配合小方手指在乳尖的挑动，妻子用牙齿轻轻咬合的和嘴唇中发出咿咿的呻吟。
我从来没有想到知性、睿智、温文尔雅的妻子会有这样的淫荡的表现，如果在之前，我绝对不会相信，可明明我的眼前就是这样一个魅惑的小方。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骚，你之前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端庄难道都是假的吗？」我不知道我是在问小方，还是再问自己。
「…啊…」听到我这样说，不知是无言以对还是戳中了她的痛点，小方竟然叫了一声出来，而这一声之中，我竟然听出一些兴奋的感觉。
「给我继续发骚」我感觉自己在失控的边缘挣扎，这样的妻子，是经过了多少次的调教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而她居然喜欢这样的方式，被洗脑了是吗？
在我的命令下，小方慢慢躺在了地上，双腿呈Ｍ形打开，被解放的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秘密地带，那个曾经只属于我的秘密花园，在黑色网眼情趣内衣的掩映下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被认真修剪过的阴毛因为爱液的湿润已经一绺一绺的东倒西歪分散在蜜穴入口处。此刻的妻子仰躺在卧室地板上，一头秀发遮住了她半张俊美而又微红的脸颊，紧紧的闭合双眼，配合微微张开的性感朱唇，再加上此刻羞辱的姿势，好一副淫荡的画面。当小方纤细的带着结婚钻戒的手指中指停留在肉缝结合部位小豆芽上轻轻挑动时。一声悠长的呻吟冲破双唇回荡在卧室淫糜的空气中。
「…嗯…」
其实视频里，已经见过妻子更加下贱的表现，但我相信那些都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做出的，而现在看着小方近乎下贱的表演，虽然心里明白此刻的妻子尽力取悦的只是我自己，可那种背德的反差感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小方忘情的表现，让我明白，她已经陷入很深，游戏也罢，不伦的关系也好，已经让她痴迷。也许只有继续配合她，才能让她少些负罪感，也只有那样才能维系我们已经脆弱的关系吧。我又能怎么做呢？更何况，此刻的我看着妻子的表演，辅助于我最情有独钟的黑色丝袜，沉睡的欲望已经复苏。
躺在地上的妻子这时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中指指尖在小肉芽上快速的拨弄着，脚趾也随着M形分开的双腿紧绷起来，嘴里不住发出呻吟。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妻子在我面前自慰，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小方对这种行为一直非常抵触，从前我也问过她，可妻子总是板着脸说太恶心，她不会做，有需要找老公多好，干嘛自己解决。而此刻的妻子在情趣内衣的掩映下，竟然在我面前忘情表演自慰，那陶醉的表情说明她已经动情，扭动的身体似乎是在召唤男人的占有和侵犯。
「真贱…」脱口而出的一句，也许早就深深地埋在我的心头，长久压抑着想说出的一句话，终于在此刻脱口而出。
「啊…」也许是听到我这样说，妻子感觉呗最亲的人看做很贱接受不了，小方口中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骂我…」同时我看到妻子手上的动作明显停了一下，然后马上又以更快的速度用中指拨弄起阴蒂来，而另外一只抚摸香乳的手已经伸到了下体，将中指探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开始快速来回抽插。
「小方居然要我骂她！是的，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需要心理救赎，需要我的责备跟惩罚，需要我骂她，也许我骂她，她心里会好受些吧。」我这样想着。
「你这个贱人，无耻的放荡女人，你太贱了」这些话，也许藏在我心头好久了，只是我一直都没法出口，今天终于骂了出来。「不知道羞耻的贱人，让人玩也能上瘾，你太他妈下贱了，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贱人。」毕竟我还是有些不安，怕我说的重了，伤了小方的自尊心。
「啊…啊…啊…」在我的辱骂声中，小方的两个手指熟练的配合着玩弄自己的下体，身体渐渐发抖，我知道那是妻子快高到达高潮的前兆。
我突然意识到小方要我骂她，更大的可能她在我辱骂的过程中获得了快感，被最亲近的人骂，她会觉兴奋。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我不能让她这样就高潮，我要报复她。
「停下，手不许动了」我突然命令道。
「啊…」被我突然的命令禁止了高潮的到达，小方的呻吟声中闲的有些惊讶，又有太多的遗憾，但是她还是一下停住了两只手的动作，就那样放在下身，她的屁股微微颤抖，似乎意犹未尽，又似乎在期待得到我的允许继续自慰达到高潮。
「把手拿开，不许自己摸了」在意识到妻子想要高潮的渴望后，报复的心理告诉我，不能让她这样就得逞。
小方似乎习惯了这种欲望被强行中止的命令，慢慢爬了起来恢复了跪姿，双手背在身后，两腿并拢，身体微微前倾，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膝，像是在等待我的命令。从程艳艳那些天的调教过程中，我对SM的过程已经算是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我知道小方此刻标准的跪姿势是被调教出来的，跟程艳艳当时要求我的一样，妻子一定也被无数次要求被玩弄的过程中保持这样屈辱的姿势。这样做的目的，一是要毁掉M的自尊心，二是要养成M卑微的习惯，认清自己在SM过程中的身份。
说实话，我不愿意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我挚爱的妻子，我又怎么舍得用这样的方式折磨羞辱她呢？又怎么舍得让她在自己面前这样卑微呢？可我也被程艳艳调教过，我知道这个过程中Ｓ给予Ｍ的心理灌输和强烈身体感受，会让Ｍ在很短的时间内体会不曾体会的身体快感，配合洗脑式的精神控制和倒错感反差感极强的心理刺激，会让人很容易沉迷于这样的感觉之中，难以自拔。但我知道的小方，意志坚定应该不是那种随便就范的女人，一定是长期的调教玩弄让她产生了心理和生理上的依赖。从这点上讲，我是心疼她的。反过来，妻子的态度，视频里的表现又让我心生怨气，有些痛恨。可我又偏偏深爱着她，舍不得她。还有一方面，我居然也从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快感。人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习惯了是吧？」我能感觉到自己语气的冰冷。
「…嗯…」她知道我的意思，小方低着头轻轻答应了一声。
「继续吗？」
「…嗯…」
「贱人」
「我是贱人，是我的错，惩罚我吧」小方还是跪在那里低着头，甚至都没有跟我的目光接触。
「怎么惩罚？」我冷冰冰的问道。
「像这样」小方说着，伸出右手在自己的右脸颊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啪」
我能感受到她抽自己的力度，我能看到在她抽下一巴掌之后，小方粉嫩的脸颊上迅速便显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小方又用左手在自己左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啪」
紧接着「啪」「啪」「啪」「啪」妻子左右手轮流着在自己脸上抽打着，她打的很重，声音很清脆。
「老公，对不起」「啪」…
「我该打，我是贱人」「啪」…
「我知错不改，我真该死」「啪」…
「啪」…
「啪」…
小方一边抽着自己耳光，一边说着。
慢慢的一滴滴泪水顺着妻子的眼角流下，滑过她的脸颊，却如同制热的岩浆一样滑过我的心房，留下一道道灼伤。
「别打了」我已经可以看到妻子两边的脸颊都被她自己抽的红了起来，我真的舍不得了。
「不，我该打」「啪」…「啪」…
小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抽着自己的耳光。
「不许打了」我俯下身，抓住妻子的手臂，将她紧紧的拥入了自己怀中，小方剧烈的挣扎了几下，想挣脱我的怀抱，可毕竟她的力气没有我的大，被我紧紧抱住了，她无法挣脱。
「哇…」小方大声哭了出来，哭的很伤心，很伤心。
我知道她知道自己错了，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她后悔了。
小方还在我的怀中伤心哭泣着，我无声的泪水也顺着脸颊落在了紧紧抱着妻子的手臂上。我不能大声痛哭，因为我是男人，即使面对种种世间的挫折磨难，男人能做的只有坚强，虽然心有不甘、心有不愿，但既然放不下，便只能坦然面对。就那样，我紧紧抱着小方，我们都没有说话，她，放声大哭，我，潸然泪下。
在小方稍微平静之后，我伸出手慢慢的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妻子的脸很烫，我知道那是被她自己抽打的后果，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就像抚摸一件心爱的宝物，她默默看着我，我默默看着她，我们就那样相互注视着。
激吻如期而至，伴随着嘴角边留下的泪水，我们疯狂的纠缠在一起。也许没有感情的性爱就是欲望的宣泄，只用拥有情感的缠绵才能让人忘情投入。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把拉起躺在地上的小方，将她仍在的床上。此时，她身上淫糜的情趣内衣已经不再重要，之前发生过什么也不再重要，我更感受到的是自己爱她的一颗心在激烈的跳动，我还能感受到的是妻子返回认错的心在向我开放。我不在去向这段时间纠结于我心中的种种。
「啊」的一声，也许是我拉起她动作太过粗鲁，也许是心怀期待的呻吟。
我没有像从前一样再过多的要求前戏，对我来说前戏已经够多了。将我男人的象征从小方裆部情趣内裤的网眼中深深地插入了进去，那种温暖熟悉的感觉在此通过包裹住的下体神经末梢光速传达脑部神经。
「啊……」我长长的发出一声呻吟。
「啊……」小方也同时长长的发出一声呻吟。
尽力分开的双腿，绷紧的性感小脚丫，努力配合我一次又一次冲击。
「老公，要我…啊…」
「啊」没有过多的言语，像久旱的大地又逢春雨的滋润，饥渴难耐的树木拼命吮吸着甘露。最原始的欲望被我们点燃、唤醒。
房间里除了妻子的呻吟，便是我粗重的喘息声夹杂在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中。
一场久违的淋漓尽致。
激情释放之后的我们相对而卧，也许我们都太过投入耗尽了精力，又或许很多话谁都不愿在这个时候提及，我们就那样静静的躺着，我的左手牵着妻子余热未尽右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