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推开落地纱窗门，第一眼就看到身穿白色半透明沙滩罩裙的妈妈在对我笑。
大概是我期待以久的画面，我一时眼睛模糊了。
并非说我哭了，而是妈妈故意把书屋里的灯光调暗，只剩下顶上的射灯。加上我刚从阳光猛烈的室外进来，所以一时间没看清楚妈妈的打扮。
等我眼睛适应下来，才发现妈妈的打扮有多大胆。她穿了一套无袖轻纱长裙，侧面的开叉直开到腰上，哪怕从她站立45度角看过去，我也能看到她饱满圆润的臀部露出来整整半个。
这不是普通的连衣裙，而是个泳装罩裙，所以基本上是透明的，也是没有指望遮住太多东西的。
因爲这件罩裙默认你里面穿了泳衣，自然就不在乎你不能遮挡隐私部位了。
而妈妈把它当作连衣裙穿，就会出现惊人的效果。
这已经不能叫凸点了，而是红褐色乳头整个透过白纱能够看到顔色和形状。侧面露出的腰臀可以看出穿了一件肉色薄裤袜，油光水滑的光泽让裤袜非常显眼。即使纱裙下有一条裤袜，也能够正面隐隐约约的看到妈妈阴阜深色区域。
这套打扮，大概就是上次晨跑妈妈提到「进了20名我穿侧面也能看到」的打扮了。
这样穿，确实从侧面也能看到乳头凸起。因爲轻纱并没有像紧身背心一样对乳房有压强和包裹作用，它只是简单的把乳房笼罩在自己身後。不但不能给予乳房遮掩效果，还被乳房凸起的尖尖顶出属于它的形状。
很神奇的，妈妈的乳房在这种自由飞翔的穿着下，并没有下垂。如果不是我小时候有明确的印象吃过她的奶，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亲生的了。
我就这样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和我同样一动不动的妈妈，妈妈似乎也忘记了说什麽，有点紧张的摸着头发。
突然间妈妈放在大书桌上的电话响了，她仿佛得救一般踩着高跟鞋过去接。
她这个动作，先是让我看到了她迈步前进的侧面，後是看到了妈妈举电话接听的背面。
妈妈侧面走动的步态，让她硕大挺拔的乳球上下颤动着。而随後的背面视角，让我确认了之前认识上的一个小错误。
那就是——这件白沙连衣裙不是妈妈以前穿过的那套泳衣沙滩裙，而是彻头彻尾的一件情趣内衣。
因爲这套纱裙从背後看，後片宽度只能盖掉左右各一半屁股，就是个窄小的帘子而已。之前妈妈穿过的沙滩罩裙，再怎麽样也不会做得那麽省料。
也就是说，妈妈爲了今天的福利，准备了全套的情趣纱裙、油亮薄裤袜、金色高跟鞋。这些东西都装在她的提包了，从体积上看占据了提包的大部分空间。
这怎麽样也只能说，妈妈对今天的约会特别有诚意了。
不过，破坏气氛的还是爸爸，因爲这个电话就是爸爸打来的。
妈妈挂断後告诉我：「你爸打来的，催我们早点回去做晚饭。」
「啊？好不容易有个周末，又没了啊？」我沮丧的说，其实是想看妈妈的反应。
妈妈哼了一声说：「他一贯是这样，只顾自己」。
我连忙紧张的说：「不会吧？我们刚睡醒就要回去啊？」这里其实是暗示刚刚看到妈妈的福利打扮。
妈妈看了看表，说：「路上要开一个小时，五点出发够了，你有一个多小时还可以做一套简单点的卷子。」
我撒娇的说：「这麽急急忙忙，太惨了吧？」
妈妈看我的窘迫惨状，笑着说：「那有什麽办法，总比在家好，在家我可不敢这样穿」。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在家里压力比较大，害怕爸爸突然回来。穿那麽复杂的情趣服装打扮很不合适，最多穿分体的半身裙，方便穿脱。
我垂头丧气的坐回小书桌前，还没擡笔就被妈妈叫停。
妈妈让我和她一起把大书桌上的东西都清理开，然後铺上矮榻上的长条软垫子，等妈妈把矮榻上的小枕头也拿过来的时候，我知道她要干什麽了。
等妈妈在大桌上横着躺好，我正要回小桌子开始做卷子，妈妈就说：「把东西搬过来在这里写。」
我刚想说你往桌上一躺哪有地方了，结果妈妈悄悄挪动一下身体，于是桌子就留下一半空间。
这大书桌真是离谱的大，妈妈躺下睡掉一半，还有一半宽度足足可以做书桌用。
我心里顿时一阵激动，连收拾文具的手都是抖的。
等我在妈妈身前坐下，挪动那个重得离谱的红木椅子的时候，妈妈突然说：「其实这里是妈妈和爸爸度蜜月的地方。」
「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爸爸给妈妈打了电话，是不是勾起了妈妈什麽回忆？
「也就是……爸爸妈妈第一次的地方。有没有觉得很激动？」妈妈似乎没有什麽负面情绪，相反还和我开起了玩笑。
我不知道妈妈是什麽个想法，所以模棱两可的说：「还好吧，没有什麽」。
妈妈笑着说：「妈妈突然提起这个，没有什麽不舒服的反应吧？」
我连忙挥手说：「哪能呢！你和爸关系好我也高兴，你们最近关系不好我也着急啊。」
妈妈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某人一看到我和爸爸有缓解的迹象，心情就不好了呢」。
我讪讪的笑了几下，说：「要说妈妈和爸爸太亲密了，我肯定会嫉妒啊，哪家小孩都这样吧？小时候你让我独立出去睡我也是闹腾了好久才同意的。」
妈妈撇撇嘴说：「别家小孩才不会盯着自己妈妈的胸看」。
我连忙收回目光，她这时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麽，妈妈趴在软垫上手肘顶着桌子和我说话。这个姿势除了显得她腰谷深陷、臀峰高耸以外，手臂侧面露出的乳球压在桌面也是一大 看点。
妈妈哼了一声说：「我和你爸呢……这麽老夫老妻的，说不上什麽大矛盾，也谈不上什麽夫妻感情了。时髦一点说呢，就剩下最後点亲情罢了。他谈不上什麽犯大错，我也不指望他能变回结婚时那样。所以你别纠结我和你爸的关系，他跟我们娘俩没什麽关系。」
妈妈云里雾里的绕了一通，我是一句没听懂。
妈妈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听懂，瞟了我一眼说：「我是想知道，你别是会经常嫉妒你爸吧？」
我肯定的摇头说：「哪能呢！我嫉妒他干什麽？」
妈妈说：「可我最近老瞅着你一看我和你爸走得近点，就闹情绪。」
我干笑着说：「我可能有点担心，万一你和我爸和好了，就不和我做这些……游戏了」。
妈妈说：「所以我刚才不是说了，我们的事和他没关系。他就算知道了说不定也不在意。」
「啊！？」这回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妈妈摇摇手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他平时不关心这个的，更不关心我在外面做什麽。怎麽说呢…………我跟你爸不是有什麽大矛盾，而是从几年前开始就很淡了。一方面，你爸颈椎病越来越严重，最近甚至到了每个月都要去医院检查治疗几天的地步。所以……夫妻生活也就比较……」妈妈说着挺尴尬的，似乎挺难以啓齿。
我是不明白妈妈的想法，难以啓齿干脆就别说了呗？那麽较真干啥，我又没逼你。
于是我说：「是爸爸很少跟你过……夫妻生活了吗？」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你看，你果然在意这个！我没猜错吧？」
我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感情妈妈是脑子里猜我是不是嫉妒父母的夫妻关系啊，这该如何说起……妈妈最近受我影响也了解了一下网络上的色情小说，该不会是在小说里看来什麽桥段，套在我身上了吧？还借机敲打教训我？怕我和小说里一样心理变态恋母？
所以我叹了口气说：「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对你们关系有那麽点好奇，其他的嫉妒什麽我真没有。」
妈妈问：「真没有？」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妈妈继续追问：「别勉强自己啊，妈妈并不反感你有点吃醋的小性子的，这个叫独占欲，在青春期男生里面很正常的。」
我点头说：「可能是吧，但是我很肯定自己没啥独占欲。即使关心你们的关系，也是担心你会不会因爲和爸爸关系不好而情绪受影响。那些色情小说里的什麽独占欲，都是扯淡。现实里哪个同学要是有这个什麽独占欲，还不得心理变态整天愁眉苦脸啊？估计天天到爸妈房间去听墙跟了。」
妈妈被我逗得前仰後合，笑够了才说：「那我说说在这屋里发生的故事你可别心理堵得慌啊。」
爲什麽要说啊！我心里吐槽道，难不成就是想试探我会不会心理不爽？
妈妈咳嗽了一下，似乎准备长篇大论：「其实呢，妈妈和爸爸第一次，不是婚後。那时离结婚还有些日子了，自谈恋爱起我和你爸都是纯洁交往，所以有一回他憋不住了，我们就花了大价钱租了这个院子过周末。」
「哦」我放下笔端正的听讲。
妈妈也许一直趴着趴累了，于是侧躺着面对我翻身过来。她很小心的用两手挡着一定会露点的胸脯，下身则依靠交叉曲腿遮挡她的芳草区域。
我脸正对着她的肚脐位置，所以偏过头来看着妈妈的眼睛以示尊重。
妈妈继续说：「你爸其实是个挺不错的人，那时除了年纪比我大，你爸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的。对了说个好笑的，头一回的时候你爸还是处男。」
我跟着说：「那妈妈你不是吗？」
妈妈说：「妈妈之前谈过两个男朋友了，你爸也知道，不过他挺在乎我的，所以不在乎我的过去。」
哦，这样一来，爸妈以前感情应该挺好了，包括妈妈以前因爲生活所迫拍过套图的事爸爸也能原谅，我心里咕哝着想。
妈妈继续说：「其实呢，你爸真没什麽处女情节。我和你爸关系最近不好，绝不是因爲这些过去。」
说不定妈妈这句话才是今天的主题呢，怕我误会父母最近关系不好，是因爲爸爸在意妈妈过去干过拍套图的事。
妈妈继续说：「我们有时那个的时候，你爸也会主动拿我前男友来打趣，所以我能判断他说的是真的。」
我打岔说：「万一我爸是装的，其实他心里很在乎呢？只是因爲太顾及你的想法，故意装作很大度呢？」
妈妈听我这样说，似乎动摇了一下，不过看我的眼神又坚定下来，她说：「这个我心里有数的，可以肯定他不会嫉妒过去的事。或者说他现在也嫉妒不来了，因爲治疗颈椎病反复发作的原因，他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平时你别看他经常出差没什麽事，但是每个月都发作，对他的身体影响还是很大的。不知道是长期吃药还是这种病的副作用什麽的影响，你爸这方面不太行了。总之，你只要明白，他不会吃醋就行了。」
我看气氛挺好，很多事情能够光明正大的说了，就大胆的问：「诶，妈妈我问个问题啊。你们这一两年……还有没有那个夫妻生活啊？」
妈妈似乎早有准备，说：「还是有的，所以让你别去嫉妒你爸啊，他已经挺惨了。大概……一个月有没有一次？有的时候两三个月一次？好的时候一个月两三次，而且每次都很艰难，真的是身体虚弱了。」
我小声说：「那对爸爸和妈妈你来说不是都很糟糕吗？」我再蠢也没有问出妈妈你是不是欲求不满的话来。
妈妈说：「也没什麽，我早习惯了。你爸婚後两三年开始就颈椎病慢慢加重，所以这麽多年也习惯了。而且我个人也没什麽特别需求，怎麽说呢，我可能有点性冷淡吧？没有也不会想」
如果是半个月前，我也绝不敢幻想和妈妈之间会有这麽劲爆的对话。
到底哪里发生的转变呢？我也记不清了，似乎什麽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就能够无话不说了。
我脑子里这样想，嘴里这样说：「真的是那个冷淡吗？不会是爸爸的问题吗？」
妈妈摇头说：「我和你爸之前谈过两个男朋友，都一样。而且，你爸没犯病之前很正常的？」
我疑惑的问：「很正常？你怎麽知道？」
妈妈脸红了一下说：「网上有各种视频可以看啊，而且我之前谈过男朋友也可以对比一下。」
我狡猾的笑着说：「你不能问一下爸爸具体有多厉害？」，其实说这话之前我原本自己会有点抵触了解父母的性生活细节的。毕竟我不能排除自己有点恋母，但是经过和妈妈一通开诚布公的谈话，我发现自己也能够接受「过去」的事了。
妈妈脸更红了，说：「听了可别自己不舒服啊。」
我点点头，一点也没不耐烦的意思。
妈妈侧躺累了，换了个姿势面朝上平躺，然後一手遮两胸，一手遮阴的说：「刚结婚那会，你爸是很厉害的。怎麽说呢，他曾经一直挺自豪，第一次在这里，就是这个草堂书屋里我和他从下午到晚上，除了吃饭散步没出过门。」
我目瞪口呆的说：「那不是和日本AV一样厉害？这怎麽也得有四五个小时吧？」
妈妈脸红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一样的说：「没有，後来你爸算了一下时间， 3个小时。不过其实也有作弊，其实就是做了一次，分批进行的。累了就中途休息那种。」
我说：「那这也挺厉害了，一般人不一定行。」
妈妈点点头说：「不过我和你爸这麽多年，也没有过那个……高潮，所以我说自己是性冷淡。」
我吃惊的说：「那样也不行？是不是爸爸的问题？」
妈妈说：「可能是，第一你爸的尺寸……可能太大了，每次都弄得痛，所以很难愉快进行下去。然後……他的节奏和我也有些对不上了吧。」
我更加吃惊的说：「还有嫌尺寸太大了的？不是一般嫌尺寸小吗？那爸爸得大到什麽程度去？传说中的 24厘米？」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胡说八道，那还能叫大吗？那根本不是人吧？你爸以前很自豪的量过， 16.5厘米，在亚洲人里算比较大的了吧？」
我皱眉说：「那也只能说中等偏大啊，妈妈怎麽会？」
妈妈说：「说以说应该是我的原因，可能和我以前的经历有关，妈妈第一次的时候遇到的男人不好，所以留下了很痛的记忆，之後就很难有什麽高潮了。应该说之後就没有做到过高潮。」
我看看妈妈把这些词汇越说越熟练，一点也不害羞了，心里高兴。所以说：「那妈妈不会是什麽激素缺乏吧？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妈妈点头说：「检查过，没什麽问题。其实妈妈读书的时候也自慰过，自己动手还是能高潮的。」
我总结道：「和爸爸就不行，对吧？」
妈妈摇头说：「和其他人也不行。」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麽好。
妈妈补充说：「所以你明白了，妈妈和爸爸不是因爲这个原因，导致感情出问题了吧？」
妈妈说得有点语法混乱，不过我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估计这个心结在她心里挺久了，今天如此羞耻的把自己的性史硬是坦白给儿子听，也要解开这个误会。
她怕我认爲是爸爸性能力变差了才会和我搞些暧昧关系的……这关系到脸面啊。
的确，如果不是这番解释，我是会怀疑妈妈是不是欲求不满才和我搞暧昧的。
我爲了打破尴尬，大胆的发言：「妈？其实说不定我们之间挺合适的哦？」
妈妈蔑视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说：「什麽挺合适？」
我小声说：「上次穿泳装的时候，你坐在我桌上，我看到你下面湿了呢」
不过这麽劲爆的话说出来，妈妈居然不爲所动，她冷淡的说：「这个我後面换衣服的时候也发现了，这其实是女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之前不是在微信里给你推荐过这方面的青春期知识科普吗？女人动情的时候是会增加分泌，但是增加分泌有很多原因，不一定代表动情了。」
我失望的哦了一声，装可怜的说：「那我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妈妈扑哧一下被我逗乐了，她说：「你这个小毛孩子有什麽魅力，毛都没长几根。」
妈妈看我一副沮丧的样子，可能有点心软，伸手摸了摸我低垂的头安慰我说：「等你长大了说不定很有魅力，现在嘛……还是个要妈妈督促学习的赖皮小鬼。」
我不服气的擡眼看了一下妈妈的表情，妈妈软化了点态度说：「不过你最近几个月挺有当担作爲的，妈妈很喜欢定了目标就要做到的男人……可能你最近有那麽点男子气概了，所以妈妈也被你看得有点紧张。」
我突然想起妈妈刚才手离开了胸脯，于是眼睛趁她的手还没归位，赶紧瞄过去。
平躺着的妈妈乳房呈一个超大号馒头一样稍微扁了下去，连乳尖都直直的指向天花板。对比网上那些网红水滴形大乳房躺下後，平得像放大版的围棋子，妈妈的的圆球形乳房躺下後还是有足够高的隆起的。虽然比站立时要扁，但是仍然不损它结实的美感。
原本我以爲妈妈会立刻遮挡掉从白沙罩裙下透露出的乳首风光，谁知道妈妈微笑着把遮阴的手也放开了，她两手向头上平举相握，伸了个大懒腰。
于是在我眼前活色生香的出演了一幕乳峰凸起，蛇腰挺起悬空的肉浪风景。
可能是妈妈拉伸自己身体到极限，而白纱连衣裙又被屁股压在桌上，所以妈妈胸部的纱裙被乳房顶得绷紧到极限。
结果就是乳房整体从轻纱笼罩的半透明，变成了泳装一样贴身的全透明状态。双乳如同果冻一般有立体感，乳头则如同果冻上点缀的草莓酱一样显露出轻微的红色。
我已经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捏了，真的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理性。
如果不是我裤子里瞬间爆浆了的话。
强烈的快感突然冲击了我的身体和大脑，剧烈的抽搐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明明在看到她未来得及遮掩的乳房的时候，小鸡鸡还只是普通的半硬状态。但是她一个挺身懒腰，我直接跨越了 N个时区瞬间爆发了。
脑子一片空白，仿佛中间断片了一样省略越过攀登高峰的过程，直接从山上跳了下去。
好在院子边缘的墙角里有个厕所，里面有洗手池可以收拾旧山河。
否则的话要是让我这样满裤裆狼藉走到院子外面去找公共厕所，就太可怕了。
梳洗完毕，我只能把内裤挂到院子里，指望炎热的天气能够在回家前晾干内裤了。
否则就得无内裤踏上回家的路，如果是妈妈的话我还会觉得充满诱惑和美感，如果没内裤的人是我，就太难看了。
等我推开纱窗门回到书屋里，妈妈仍然躺在大书桌上没起身。
我走过去重新坐下，妈妈背过身去玩手机，边玩边说：「行了不刺激你了，赶紧做完这张卷子，我还来得及给你按摩手。」
我心中一暖，应了一声，开始摩拳擦掌的摆开文具要大干一场。
妈妈侧身背对我横躺的结果，就是原本盖在屁股上的白纱裙後片散乱的遮挡在我试卷上。
从背後看去，妈妈这件情趣纱裙两侧开叉已经到了肚脐以上。所以开叉的後片与其说是一片裙子，不如说是个屁帘……
我只能捏起遮挡着试卷的纱裙片朝妈妈腰上丢过去。
我原本的意思是给妈妈遮住点腰臀风光，好让我集中注意力完成任务。
结果妈妈看我的动作，以爲我嫌这东西碍事，她伸手抓住这片裙摆缠绕到肚子方向去了。
于是，妈妈虽然背对我，但是整个没有穿内裤的薄肉色油亮裤袜美臀，就如一个安放在桌上的梨一样静静的展示在我眼前。
这个侧躺角度，极大的强化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形。
距离我爆浆不过六七分锺，我再次硬得不能站起来走动。
尤其是妈妈背对着我，不能看到我的表情和动作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眼神行爲和意识都放肆了很多。
我目光贪婪的追逐着裤袜的竖线接缝深入妈妈的臀缝之间，一直追逐上裹着一个柔软阴阜的菱形棉档。
如果这条裤袜没有棉档多好啊？一线档当真是裤袜中的裤袜啊！棉档虽然给女人提供了保护，但是格调上就差了一线档太多了啊！
就在我以爲能够一窥妈妈菊花形象的时候，菱形棉档横空出世阻挡了外界对女人的一切攻击。
我摇动脑袋，从多个角度观察妈妈臀部丝袜的反光效果，再次确认了妈妈臀部没有坐斑色素沉淀。我会知道这个角度刁钻的冷知识，还是来源于一部日本AV的标题就是这个。该系列作品以美臀爲主，而没有色素沉淀的美臀则是他们追求的目标。
背对着我的妈妈看起来没有丝毫防备，如果我伸手抚摸上去，妈妈是来不及反应的。
我的手一度已经接近了妈妈的美臀，但是仍然没有勇气摸上去。
是的，现在我感觉自己处于一个深沉绮丽的粉红色幻梦之中，害怕自己的任何不谨慎触碰，都会让这个梦如同夏日里孩子们吹出的泡泡一样，在绚烂中破灭成一小堆水迹。
深吸了几口带着花香的空气，我开始强行调动自己的集中力铺开试卷。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听到了我猛力的吸气声，她背对我突然出声说：「那麽想的话，给你摸一下我回矮床上去睡好不好？」
我沉默着不知道怎麽回答，甚至连软下去的鸡鸡都还没有准备好有所反应。
妈妈继续说：「你也挺不容易的，妈妈知道」。
我在脑里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权衡了一下说：「比起摸这一下，我更喜欢你这麽近的陪我。」
妈妈笑了一下，继续背对我说：「要不摸两下？妈妈又不是会换掉这身衣服，只是怕在桌上影响你学习。」
我简短的脑子里构思了一下，说：「比起这个，我更希望你能转过身来陪我。」
妈妈果断的翻身面对我，她这次曲起腿膝盖抵到了我手边，笑着说：「直挺挺的躺久了很累的，我要是转过来就要这样弯腿躺，很占空间的。」
我歪着头卖萌说：「你觉得我会不喜欢这样吗？」
妈妈侧躺面对我，伸起一只亮光丝袜脚，用脚尖猛的戳我脸一下说：「你是喜欢这样吧？」
虽然妈妈戳得很用力，但是我仍然是挺喜欢的，躲开她的袭击後说：「当然喜欢摸了，但是更喜欢和妈妈这样腻在一起。你要是让我摸一下，又不离开桌子，我就更高兴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想得美，等你拿下前20名再说。」
她说完仿佛怕我误会一样的说：「先说好，不是摸屁股啊。我的意思是前20名是摸脚奖励。」
我不满的撒娇说:「怎麽会这样？我们之前给我按摩手就是你踩我手，那我拼死拿到20名怎麽又成了我摸你的脚了，还不是等于给你按摩脚了，这不是一回事吗？」
我气得都语气混乱了，实在是这种讨价还价还很不熟练，很多不好意思的词不敢说。
妈妈居然听明白了，她回答说：「按摩脚又不像今天这样只能在这里进行，平时也可以做的事，怎麽样也比较划算吧？」
我听明白了，意思是按摩脚这种行爲比较方便简单，可以在家里时经常进行。
但是就算这个奖励有很高的便利性，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没多稀罕了。
比起揉捏她的丝袜脚，被她的丝袜脚踩揉我的手感觉也不差多少。
妈妈看我不以爲然的表情，语气不善的教训我说：「别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表情，刚才是谁稀里哗啦的去洗内裤的？」
我连忙赔笑，开始老实写作业。
时间有点赶了，虽然这张试卷是我拿手的英语科目，来的路上也都看过一遍题目，但是要做完还是颇费时间的。
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呆住了，什麽时候我做这种往年的月考试卷如此轻描淡写了？
妈妈介入我的学习之前，我连平时布置的作业都完成起来磕磕绊绊的。
而这种月考试卷，现在我都能不依赖参考书硬是自己一个多小时完成了？
这可不是稀里糊涂的做完就算，而是真正能拿下的试卷。以我最近的成绩来看，英语我平均分不低于 130分，单科在我们普通班能进前五名了。
这种改变，真是不知不觉之间，自己都意识不到。
或者说学习太累，根本没空去思考这些东西。
每天都是没完没了的往届市里统一出题的月考试卷，紧贴我们当前学习进度。做完去年某月的，还有前年某月的、还有大前年某月的。一个月我们私下完成好几份这样的试卷，多到老师都懒的每一张卷子去讲题了。
以前我遇到老师接连不断发下来的这些月考试卷，真是烦到不行。现在对我来说，就是课外甜点而已。
每到周末都会有这麽一套各科往年月考试卷做爲作业，而伴随这些作业的，还有妈妈光泽油亮的丝袜大长腿，以及她身上好闻的淡淡香水味萦绕。
想起她手指从背後顶在後脑，两指给我按摩太阳穴的课间放松节目。也想起她在批改我试卷时有意无意搭在我身上的丝袜小腿，还想起她给我踩按手掌时从柔软丝袜脚穿抵过来的温暖。
我突然觉得自己对妈妈的要求挺过分了，所以很诚恳的开口道歉：「对不起，是我贪心了。妈妈我知道错了……」
妈妈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得意表情。
我下一句话就让她吃了一惊：「要不今天你别给我按摩了，等一下我给你按摩吧？」
刚说出这话，我意识到不妥，妈妈身上现在穿得太清凉性感了。于是我连忙摆手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吧，下次在家里妈妈穿普通的衣服，我给你锤背捏肩膀吧？」
妈妈看我手忙脚乱的道歉，笑了。她说：「没关系，你给我确保拿下前20名，就是对妈妈最好的回报了。等你几个阿姨听说你升到了高级班，肯定吓她们一跳。」
看起来妈妈比我还早就开始意淫，升班考成功後怎麽给她长脸了。
由于这套试卷对我没什麽难度，所以我边和妈妈扯淡边勾选选择题，一点不影响效率。後面开始做填空和阅读理解稍微牵扯点精力，我们没有再交谈。等我剩下最後的作文时，我瞄了一下手机屏幕，才用掉 40分锺。
这可以说效率极高了，如果是大考，我将有充足的时间写作文。
要是我每一科都有这水平，那画面太美。
所以写作文之前，我甩甩手休息几分锺。妈妈之前怕打扰我也一直没开口，现在看我停下来，她就说：「你还真挺有定力的啊，我还以爲你会忍不住分心看我。」
我胜利的笑笑说：「这要感谢妈妈的长期锻炼了，我这集中力简直是超人，虽然知道自己擡头就能看到美景，但是硬生生能忍得住。」
妈妈夸奖我：「我一直盯着，你真是头都没擡一下。我偷偷把手放开了，你注意到没？」
我做出吃惊的夸张表情说：「啊！真的啊！那我亏大了！」
妈妈不知道是不是爲了补偿我，她把挡在胸前的手伸出来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哪亏了？」
她说话的速度很缓慢，摸完再缩手挡回胸前说：「继续，看看你这次能考多少分。」
我在她伸手和缩手之间，当然是近距离看到了妈妈侧躺着的乳房风光。她的乳房侧着微微有地心引力改变形状，但是因爲明显突出与胴体，仍然给人非常饱满的立体感。
简单的形容，就是一个乳球压在另外一个乳球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靠下面的乳球显得更大一些。当然妈妈不是乳球大小不一样，在她站立时我看过是对称的。但是侧躺的时候，下面那个会显大。
妈妈说你哪亏了的时候，就是在宠溺的给我发福利呢，所以我当然很知趣的笑着说：「没亏，我赚大了。」
妈妈理所当然的表情示意我赶快写作文。
我来的路上审过最重要的作文题，所以早有准备。30分锺就漂亮的拿出一份我认爲非常能发挥实力的英语作文出来了。
妈妈拿出正确答案开始改卷，她的英语水平相当不错，我英语比较拿手也是受她的影响。
在她认认真真开始看我作文的时候，我出去院子里的洗手池洗了个冷水脸。
等我回来，妈妈坐在矮床上，两脚踩在榻榻米上示意我开始按摩手掌。
妈妈神秘兮兮的说：「你猜这次多少分？」
我说：「应该不差了。」
妈妈有点激动的递给我试卷，说：「作文以外的题目只丢了 2分！作文也很不错，我拍照了发给你们英语老师。相信她也会给高分！」
作文是很难改出合适分数的，所以一般妈妈帮我改试卷都不给作文评分。
妈妈吸了口气说：「我估计，这次说不定可以得到140分！」
我也吓了一跳，虽然之前我拿过130分，但是140分仍然是个很难越过去的坎。这代表作文以外的题目丢分不能超过 5分，同时作文也必须是最优异的一档才有希望。
哪怕我们学校的高级班，能保证某个单科 140分的也是少数了，只有在尖子班才比较常见。
我突然一阵激动，心里涌起巨大的欢喜。
这是连我自己都始料未及的快感，我不禁也像妈妈一样开始意淫。当班上同学听到英语老师第一个念出我的名字，以及後面跟的 140分的时候，我上台领试卷的那种感觉……没有当过长期差生的人，是不一定能理解这种快感的。
这估计和乞丐在两三个月内走上人生巅峰的感受差不多了。当这位乞丐从豪车里出来，周围熟人那震惊和羡慕的眼光，一定能让他感受最大的快感。
就在我意淫得不可自拔的时候，妈妈也甜甜的笑着朝我伸直了一条腿说：「坐过来我给你按摩一下手。」
我突然停止了脑内高潮，注意力都被她吸引过去。
妈妈伸出来的脚又白又嫩，几乎没有一点死皮。但是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妈妈脚上并没有穿丝袜。
我的视线擡高了一点，发现妈妈今天穿的油亮肉色薄裤袜卷成一团放在她身侧。所以，她那个透明白沙裙下面，就是真空的了。
也许是被我瞄了两腿间一眼，妈妈有些紧张，她急促的拍拍两腿间的矮床边缘说：「这里不太好踩手，所以只能让你背对我坐地上。」
之前我也可以透过肉色薄丝袜和白纱裙，看到她隐隐约约的阴毛排列整齐的被裤袜压制在两腿间。
现在没有了裤袜遮挡，她的两腿间深色更加清晰显眼了。我可以看出她浅褐色的毛发数量，很奇特的和妈妈的头发顔色不一致。
我一直以爲下体毛发应该和头发顔色是一样的，最起码我自己就是这种。
但是妈妈的头发比我黑，下面毛发顔色却比我浅。
这是一种浅褐色，大概……怎麽形容呢，大概比干燥的山楂片顔色还要浅一点。
我不敢多看走到妈妈床前，背过身小心的坐下。
这个过程中妈妈很小心的挪开腿，让我坐在她两腿间的榻榻米地板上。
这样我两手手心朝上平放在胯骨两边的地板上，妈妈坐在我背靠着的矮榻上，两脚就可以比较轻松的踩在我的手心上。
如果这时我的脑袋可以 180度回头，一定是能够看到每个青春期男孩都不敢看的禁忌风景。
不知道什麽时候，这种禁忌让我心头碰碰直跳。
我认爲不是每个男孩都会像我这样变态，想到妈妈真空的阴阜距离後脑几十厘米就会心潮澎湃，陷入甜美的幻想不可自拔。
另一方面，我认爲凡是不会意淫这种美好的，一定是你的妈妈还不够年轻漂亮。
这时我无比庆幸自己的妈妈结婚生子很早，在我懂事的年纪还没有老去。
另外也无比庆幸妈妈不但依然年轻，还很少有的拥有脸蛋和身材的双优条件。
又年轻又美丽性感，这两个条件如此难以实现，所以讨论别的初中生会不会有我这些龌龊念头，毫无意义。首先，你得有个年轻漂亮的妈妈才行。
很不幸，我们班的所有男生的母亲，都被我打了差评。
也不是家长会的时候没有其他漂亮点的母亲参加，因爲即使有，要麽是女生的妈妈，要麽是脸漂亮身材差点，要麽是身材好但是脸看不下去。甚至还有看得出脸和身材年轻的时候肯定都不错，但是这个妈妈现在年纪已经50多了，没办法让谁意淫了。
所以我不知道当我妈妈穿着 5厘米高跟鞋参加家长会，那漂亮的黑丝美腿和百褶短裙有没有让班上男同学当晚疯狂意淫。
我只知道连我们年级主任都眼神发直，老是把眼睛往我妈妈坐的方向瞟。
班上的同学、色迷迷经常骚扰女老师的年级主任、相貌身材其实还过得去的女班主任，这些人怎麽也想象不到，家长会上那个艳光四射、气质高雅、让人倾慕和嫉妒的得体家长，会全裸身体只穿一件情趣薄纱连衣裙给儿子按摩。
我一想到我们正在进行的这个禁忌行爲，就在心里涌现出巨大的幸福感。
其实我不是因爲可以和妈妈做禁忌的事而激动，而是因爲妈妈爲了我做这些禁忌的事而感到满足。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再次被宠」的心态。
特别是妈妈几乎放弃原则底线的宠我，让我几乎满足得要飞起来了。
这代表我在妈妈心目中的地位，远超爸爸，远超任何人。
我就是这样的虚荣，这样的肤浅。
其实我这时一点也没有要和妈妈进一步乱伦的想法，只是单纯享受现在获得的待遇而已。
我真的很满足，谁来谁知道。
至于爲什麽妈妈给我踩手之前要脱掉裤袜，姑且认爲是她认爲这是一种更加激进的福利吧？其实如果单纯比按摩感受，我更喜欢她穿丝袜脚踩我。
但是我们之间又岂是单纯的在按摩手掌呢？
妈妈是在按摩我的心灵啊，用她触犯禁忌的行动，在肆意的满足我的虚荣心。
我脑子里都是曾经欺负和看不起我的那些人的脸，心里恶狠狠的对他们说：「你们永远也不知道，我得到了多大的好处！这是你们这些人永生永世都得不到的！你们得意得了几天？我不但学习要打你们的脸，还要过得比你们幸福一百倍！你们立刻自杀投胎，还要拼运气看你不能摊上一个年轻美艳的妈妈，还要她愿意真空上阵给你按摩！」
妈妈在我身後，看不到我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
之前一两年我成绩低落时，真的是受尽了老师同学白眼，除了几个哥们，基本上在学校没有朋友。甚至妈妈的亲戚同事家的小孩，都不跟我这个差生玩。
很多人以爲我们这个年纪没心没肺不在乎，其实我们被伤得比谁都深。
我很庆幸，妈妈没有给我破罐破摔的机会，及时在深渊边缘把我捞了回来。
现在我除了拿下前20名，还有什麽能爲她做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