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五月初二,寅时,边军大营
军帐中,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吐着舌头,赤裸着身子蹲在骠骑将军张自白面前,她的双手举在脸颊两侧,将豪放的双乳挤压地更加硕大,她的身上裹着「丰」字样式的绳衣,绳索八字样将双乳捆紮出淡淡的紫青,脖颈上套着一圈红色的项圈,悬挂着一块金色腰牌「舞风阁阁主」,在胸前来回荡漾,她的大腿上套着由锦丝染织而成的黑色长筒丝袜,踩着一双西洋传来的轻便高跟甲鞋,晶莹的口水拉成长丝挂在嘴边,几乎垂到了地面上,下体出插着一根木质的假阳具,竟然发出嗡嗡的撞击声,这物件正在激烈的震动,这番折磨之下的大阁主也不免露出了痛苦扭曲的神情。
「这物件好生厉害,这是如何制成的?」张自白用脚撩拨着柳无双下体的阳具,对坐在身下的巫行云问到,巫行云身上几乎如法炮制,不过区别是她後庭中也插着一根,正弓着身子跪在地上充当着大将军的座椅。
「回将军,啊,啊哈,这是主人他们用寻来的一种善跳蛊虫制成的,这种,这种嗯,嗯,蛊虫遇到温暖就会不停跳跃,撞击着,着,物件不停震动,极易养殖,一旦成虫,不吃不喝可以生存,啊,一年之久,哦哦哦哦」
柳无双攥紧了拳头,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张自白伸手拉着柳无双的香舌,柔软湿滑的舌头被人死死一拽,柳无双吃痛叫出声来。
「嗯~!」张自白又握住阳具转动按压,「哦嗯,嗯,」柳无双的淫水涓涓从缝隙中流出,完全打湿了张自白的手,「有点意思」张自白抓住柳无双紮在脑後的马尾,将她的头按在自己下体处,为自己口交,「呜呜,咕唔,咕噜咕噜」张自白的阳具比起自己下体的那根只大不小,腥臭的气味冲进自己的鼻道,咽喉,胃里,自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如同玩偶 一般任由张自白摆弄,几百下冲击之後,张自白将精液射在了柳无双的脸上,浑浊的精液挂在柳无双眼眉脸颊上,此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我是当今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也是张自白将军的性奴,比起那淫骚下贱的婊子天後,将军的肉棒才是我的主人,是我毕生追求的幸福。。。」
脸上的精液气味冲击着柳无双已经意识不清的大脑,她站起身子,岔开是双腿,用手 掰开小穴,例行公事地 宣读着每天的功课,她叼起胸前的金牌,等待着张自白的命令。
早已等候多时的巫行云跪在柳无双面前,开始舔舐着柳无双已经光秃秃的下体,她灵巧的舌头在柳无双小穴中一进一出,刺激着柳无双敏感的阴蒂和阴道附近的敏感地带。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巫行云精湛的技巧不多时就让柳无双四肢发软,欲火焚身,她站立不住,缓缓倒在地上,巫行云那毒蛇似的舌头如附骨生髓般跟随着柳无双,巫行云的小嘴大口大口吮吸着柳无双泄出的汁液,好像是在饮用琼浆玉露一般。
「啊,啊,啊~~」张自白坐在地上後入柳无双的蜜穴,「谢谢,谢谢主人的赏赐,啊啊,啊,贱奴,贱奴肮脏淫乱的小穴玷污了主人神圣的几把,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啊啊啊~~」巫行云和张自白的前後夹击让柳无双难以自持,仅仅抽插了几百下,柳无双的身体僵持在半空中「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柳无双吐出舌头禁闭双眼「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忍不住要泄了呜呜」啪叽啪叽的肉体撞击声中突然出现了咕磁一声,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在巫行云脸上,呛得巫行云咳嗽了好半天。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柳无双还没能停下高潮,就被张自白死死抱住,「嗯呢,双儿的蜜穴真是个吞精猛兽呢!」张自白双手轮换拍打着柳无双的屁股,柳无双纵然是还在高潮中,也连忙跟着张自白的节奏不断套弄张自白那涨满的肉棒「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柳无双如泣如诉,又哭又笑着瘫在张自白胸膛上,啪啪的交合声跟着张自白的拍打一刻不停,柳无双的蜜穴也一刻不止地乌央乌央喷射着阴精。
「啊啊啊啊~」又一大股淫水的喷射而出,带给了柳无双巨大的快感,也带走了柳无双最後的体力,她再也不能跟着张自白的拍打扭动腰肢,努力地用膝盖杵着地也支撑不起自己酸麻的身体,张自白见状托住柳无双的腰肢,开始用自己健硕的腰部发力,急速地在柳无双下体发起一波冲击,肉体撞击的啪啪变得更加急促,水花四溅的声音让巫行云也跟着不住地抚摸起自己的小穴周遭,湿滑的小穴又将震动的阳具咬的更加紧迫,柳无双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张自白的冲击形成一阵阵肉浪,她原本支撑在张自白胸膛的两臂也一阵酸麻,咕咚一声压在张自白身上。
「啊啊啊啊,对对对,不啊啊啊啊啊!!!」
颤抖的声音中混杂着一丝恐惧和溢出的愉悦,原本在空中上下翻飞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和闪闪发光的金牌也跟着柳无双的瘫倒散落在地上,张自白套弄了几百下之後,咕叽咕叽将自己的子孙撒落在柳无双蜜穴深处,巫行云一边抠挖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爬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面前,将金牌放在柳无双口中。
「唔唔。。。」完全败落的表情显露在柳无双脸上,巨大的羞耻与不甘却不得不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之下的复制情绪在柳无双那英气勃勃的脸上彰显的淋漓尽致,这正是巫行云想看见的美景,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每次调教新的奴隶都会给巫行云带来别样刺激的感觉,原本侠义无双的女侠就在帮助主人一次次的收服奴隶的过程中蜕变成了一个对待同性蛇蠍心肠的妖女,念及此处,巫行云也来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张自白没有给柳无双多少喘息的时间,他抱起柳无双的两条玉腿,将柳无双身子翻转过来,自己跪在地上两腿架起柳无双的翘臀,对准了柳无双另一个洞口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啊~」柳无双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巫行云将自己小穴中的阳具拔出,一把插进柳无双张大的口腔中。
「唔唔?!嗯嗯!!!」张自白拉着柳无双的双手开始打桩一般地驰骋,一次次的向上冲击让柳无双自然地一次次吞吐巫行云手中的阳具,上下夹击的快感又将柳无双的意识完全吞没,本就没有闭合的小穴持续地涓涓流出蜜汁,顺着股间流在张自白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帮助润滑着。
「呜呜欧~啊!~」巫行云托起柳无双的後脑勺一扬,张自白默契地将身前的佳人一拉,柳无双又被摆出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刚刚不同的是自己的肛门没有小穴那麽身经百战,单单是肉棒的插入就已经胀痛不堪,张自白又死命的来回进出,让柳无双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更加四分五裂,再也无法回应任何要求,任由张自白摆布。
张自白将柳无双一推,推到了巫行云手上,巫行云将柳无双胯部一擡,柳无双就摆出了内八字地站立着高高撅起一塌糊涂的下体的羞人模样,张巫两人默契的配合让柳无双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只能凭着本性去做出反应。
「噗呲」一声,张自白的肉棒又直捣黄龙,回到了湿润温暖的蜜穴当中。
「啊!啊!啊!啊~~~」随着张自白凶猛的耸动,柳无双招架不住,左腿一滑身体下坠将张自白肉棒甩出,还带出了一大片混合着精液的蜜汁,张自白知道柳无双实在是没有力气 了,就连最基本的站立也做不到,只能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张自白一脚踢开柳无双,将一旁早已饥渴难耐的巫行云拉在怀里 ,巫行云早就等待多时,嘤嘤笑着一屁股坐在张自白的大肉棒上。
「啊~啊~,将军,啊~这金箍棒,哦,打的奴家好疼,好麻,好舒服~」巫行云发骚发浪的小穴饥渴地咬紧张自白的肉棒,一大股吸力让张自白几乎精关失守,他沈着下来,从下体调转内力,护住肉棒,守稳精关,这才开始仔细品味巫行云那有着一层叠一层肉瓣的小穴。
「好心急的奴才,谁让你坐上来的!」张自白假意恼怒着狠狠一抽巫行云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啊!奴婢 该死,奴婢该死!额唔唔」巫行云自己用双手掐住自己的咽喉,几乎窒息的感觉此时化作无上的快感冲击着巫行云的大脑。
「额啊、啊、」如果张自白不制止或许她会将自己活活掐死也不一定,一旁有些许体力恢复的柳无双看着两人楠楠呓语 ,双手发狠地揉搓着自己才有些许休息几乎的花心和已经红肿的阴蒂,狂热的淫欲又起。。。
突然间,外面响声大作,战马嘶鸣混合着士兵的叫骂声传进帐中。
五月十三,子时,忘尘峰上。
「咚」的一声闷响,「艺儿?」
刘艺儿此时 刚刚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将湿透的床单丢在床下,「吱扭」一声,师父剑圣独孤冰一袭青衫,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师父!师父!」本就泪痕未干的艺儿眼角又湿润起来,多日来受到的委屈喷薄而出,她抱着师父大声哭泣着,宣泄着自己一腔的委屈。
「哎,江湖险恶,本就是我们女儿家不该涉足的地方。。。」艺儿抽泣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慢慢止住,将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说给师父听。
「混账!不杀此贼我独孤冰枉为剑圣!这厮是什麽来历?武功是何门派?!」
「呜呜,弟子实在不肖,看不出他的招式。。。」
「哼!那巫行云咱们确实知道了!我倒要去领教领教她的剑法是不是一如十几年前那麽锋锐!不自重的家夥,自己做了别人的母狗还敢侮辱我的徒儿。。。」
独孤冰说到此处心念一动,气血上头的她忘了自己现在或许还不如巫行云那麽磊落,不禁俏脸一红,下体一阵酸麻,竟然发出咕湫咕湫的水声。
「那然後。。。」
「然後他们逼迫徒儿当他的性奴,徒儿本一心求死。。。」
「傻徒儿!纵然有着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强自重,万万不可再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当了人家的奴隶。。。」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都是一阵红晕。
「。。。也决计不可妄自轻生,待到有机会才能报仇啊!」
「。。。嗯」刘艺儿的回答声如蚊呐,「他们。。。」刘艺儿将自己的经历的遭遇继续说给师父听,两人一说一听,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奸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後都被插进肉棒是什麽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再也想不起来什麽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扭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样,怎麽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麽?」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了!)
(嗯,嗯,为什麽下面这麽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後。
「人生有难处,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开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屋内的刘艺儿咬住自己的袖口,强忍住不叫出声,她的下体已经痉挛着噗嗤噗嗤地射着淫水,要是师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脏兮兮的汁液就会溅在师父身上,溅在是师父洁白的双手,高耸的双峰,明媚的双眸上,想到此节刘艺儿再也无法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将欲火於现在尽情宣泄。
「堂堂一代宗师,竟然在自己徒弟门前不知廉耻地 自慰,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归不发传音入密的声音从黑暗处直接送进独孤冰耳中,她自知不该,可是欲火焚身难以跨出半步,就这样佝偻着身子将一大滩淫汁喷射在徒儿房门前的青砖上。
五月十四,京师养心殿。
「陛下,这。。。」暗闻天看着一地的狼藉,和侧倚在龙椅上闭目冥思的天後痴痴的问。
「无妨,哎,只是国事繁杂,说了你也不懂。」
天後想着刚刚五百里加急而传的战报:修罗王带领残部夜袭昭军大营,两军战斗从黑夜打到白天又到黑夜,昭军伤亡两万余众,只能暂时休整,无暇再组织进攻,好在张自白调度得当,这才没有全线崩溃,最终双方伤亡大抵相同,柳无双密奏张自白身先士卒,受多处刀伤箭伤,但无暇离开前线,拉锯战仍要持续。
天後思索着今天和几位大臣商议的决策,调度准备一年的军需粮草,再抽调莫都、大同、临海三处要塞精锐共六万五千人,召回南方平叛的太平公主向玉环统军,於五月底赶赴北方边界,联合张自白手上的十二万大军势要将修罗王带领的匈奴军一网打尽。
此时大昭正值盛时,昭军将士对战游牧民族骑兵可以一敌五,十八万昭军足以将近百万匈奴骑兵尽数歼灭,大昭朝堂决心势要一绝後患,今夏就要解决反复无常的匈奴军队。
长凤公主向玉环乃是天後和先皇所生的唯一子嗣,不同於她诸多窝囊的兄长,她不但继承了天後美貌和先皇的智略,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常人眼中繁琐的内功心法和兵法名着在她眼中如同幼儿启蒙读物一般通俗易懂,这也让无数向氏的忠臣扼腕叹息,倘若长凤公主是男子,恐怕这江山也不会易主。
这样聪慧的公主不知为何,或许是先皇的血脉所致,格外钟情於战场厮杀,尚在幼年时期就常常缠着各路将军问东问西,可对母後让自己修炼武艺的要求不屑一顾,说自己要学纵横沙场的万人敌兵法,不学只身斗狠的一人敌武功,还要做当世女诸葛。
所以即使她早已证明了自己行军布阵的超凡本领,天後也不愿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赶赴凶险万分的边疆战场,可惜在三位内阁重臣对自己御驾亲征的强烈反对下,只好无奈妥协,调长凤公主入京,统帅三镇精锐赶赴战场。
武艺冠绝当世,君临天下的天後是一个冷面无情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有着丝毫不逊男子的气概,可同时她也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她知道有多少明枪暗箭对着自己和自己的血亲,自己的掌上明珠女儿可能是就是自己那不能触及的阿格留斯之踝,偏偏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不学武艺,一个下落不明。
天後入宫之前就诞有一女,可天意弄人,在一场变故中天後失去了自己女儿的下落。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儿的意外遗失,使得自己抱憾终身,之後便对二女玉环格外宠溺,竟然不能狠下心来逼迫她勤修武艺。
不久之前,天後才得知自己的长女跟随自己的师姐剑圣独孤冰学艺,她满心盼望地来到忘尘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独孤冰大发雷霆一场,之後失落离去,由此对玉环更加珍惜,竟然答应了她去南方平定叛逆的任性要求。
如今面对凶险万分的残酷边疆战场,纵然是身经百战戎马半生的张自白都几受创伤,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又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万幸的是自己心腹爱将,干练机智的柳无双在那,她必定会誓死护卫女儿的安危。这才勉强让天後同意。之後又同各大臣统筹调度着合适的随军官吏,将全国各地的粮仓库存细细筹划了半日,精疲力尽的天後只觉头昏脑涨,几欲做呕。
「哎,老了,精力不济到这般地步,才仅仅处理这些许事便倍感疲倦。」天後无奈叹气,「陛下恕罪,小人觉得并非如此」
「哦?这是为何?」
「陛下多年玄修,内外兼济可谓是当今天下第一人。。。」
「用不着你这厮吹捧,说下去」
「。。。是,陛下操劳国事,可疲倦皆为精神上的压力,肉体上陛下却没有压力,陛下,咱们习武之人,内外兼修,强身健体的同时也锻铸了钢铁一般的强大精神力和缠绵悠长的精力,一般的操劳只需调息不多时就可恢复,可陛下长期饱受高强度的精力损耗却没有相应的身体消耗,内外失调,越是高明的武学大家就越感不适。长此以往,陛下自然感觉精力不济,劳累异常。」
「有些道理,继续说下去」
「只需将对应的身体消耗提高,达到和神识损耗相当的水准,再凭借陛下高深莫测的内功修为运功一并内外调息,陛下必能感到气血平和,神清气爽,再无阻滞」
「不就是思虑过度麽,瞧你说的这般天花乱坠。。。看来朕也不能终日闷在这宫殿中了,需要多多走动。」
「陛下功力盖世,一般的的跑跳纵越对陛下来说如同九牛一毛,恐怕难以起效。」
「哦?那依你之见,朕应该叫来大内高手比试一番?」
「这大内最强的便是陛下,放眼天下,恐怕只有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才可让陛下活动一番筋骨。」
「那如何是好?」天後知道暗闻天在故意卖关子,他心中应该已有献策,便配合着他继续说下去。
「嘿嘿,陛下,这男女交合便是最耗体力。」
「。。。噗呲,哈哈哈哈,朕当你有何良策,真是笑话,你就是在多长一根肉棒就能也不能让朕怎样!」天後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暗闻天,自己虽然未曾刻意修炼,但是内力高超自然交合起来采阳补阴的,恐怕是榨干了暗闻天也不能让天後有什麽体力上的大大消耗。
「陛下,交合方式有很多种,小人斗胆请陛下一试小人的方式。。。」
「哦?」天後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一脸淫笑的家夥,心中已经暗自跃跃欲试。
边军将军帐中。
「嘶!」张自白牵动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汗,「主子可是又牵扯到伤口了?」张自白一左一右被两个赤裸着的美人夹在中间,她们二人一人握着张自白一只手,缓缓倾注着自己的内力。正是巫行云和柳无双,她们两人一个是成名十几载的第一女侠,一个是近年来的大内第一高手,两人合作为张自白灌输内力,帮助他疗伤。
「已无大碍,双儿云儿你们歇歇吧。」张自白被两人夹在中间,酥绵的肉体发出阵阵的诱人女人香就让张自白感觉好多了,巫行云应声停了下来,可是柳无双还是努力灌输着自己的内力。
「哎,好在死守住了要处,没让修罗王占去了大便宜。」「可是将军自己万万不该身处险境啊!」巫行云一脸的关切,柳无双则是默默的继续为张自白输送着内力。
「哈哈,他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他身边的狼骑死命护卫,恐怕他要先我一步去见他老子了。」张自白轻描淡写中已经可以一窥战斗的凶险,双方的目标都是对最高指挥者的直接斩首,好在双方最後都没有成功。
「经此一役匈奴应是没有力气在来扰我边界了吧?」「哼,大大相反,匈奴此前的那十万骑兵都是各个部落临时拼凑起来的,战斗力是可以,但是要想打赢我军纯粹是妄想,我军大费周章反倒是帮修罗王精简了部队。」
「啊,那十万骑兵是送给我们吃的诱饵?」
「也不是,恐怕修罗王这些日子已经被各个部落的长老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吧,哈哈,哈哈哈哈」张自白大笑几声又说到「我朝边界线宽阔长达几百里,就算是广修长城战线还是太长,此刻的敌我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我方机动兵力少,局部敌方可以调动绝对优势的骑兵来对我军部队的指挥进行斩首」
「那咱们就不能躲开麽?」
「哼,驱使我军指挥将领躲开就是他的目的,这样一来他们来去如风的骑兵就可以在我军绵延几百里的战线上随意选择进攻方向,只有优秀的指挥将领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战线才能不至崩溃,同样,这也给了他们快速贴近、斩首的机会。」张自白看着左肩的刀伤,这一刀就是修罗王砍的。
「他们的主力还在,狼骑军不灭,终究是个祸害」
「那是不是只要我们把这个狼骑军灭了,边界就太平了?」
「天真。」张自白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圈「这是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只要拿下这里,匈奴的骑兵就再无大的作为,等到朝中援军一到,我们就可以在这里设伏灭了这该死的狼骑。」
「那匈奴不是解决了麽?」张自白摇摇头「这只是将他们的一条臂膀卸了下来,化整为零的骑兵照样可以骚扰你,想要他们的命,得把他们的老巢一并端了」
张自白叹气「难就难在这里,我军深入草原一尺,他们就退一丈,待到我军补给线拉长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拦腰折断,不但无法除去匈奴,我军也有风险全灭在这草原上。相信我,修罗王已经在这里、这里、这里做好了狼骑全灭之後的部署。」
「那轻骑深入,也像他们一样对他们的首脑斩首呢?」
张自白苦笑到「巧了,当代最强的骑兵对战的统帅就是这位修罗王。少量轻骑军斩首无异於送死。」
「唯有在将他们的进攻力量狼骑歼灭之後和谈,边界才有安宁」
「那麽和谈咯?」巫行云虽然是武林中武艺的佼佼者,可是她对於这种尔虞我诈你来我往的政治游戏没有丝毫认知
「痴人说梦」沈默的柳无双接着说到
「我朝在修罗王崛起之前是开放边界贡市的,只不过後来天後登基,主管此事的丞相被诛杀九族,贡市也随之废除,此时战事不利的情况下提起这事,多疑的天後会怎麽想?」
「再说我朝的反复开放关闭贡市也让草原众部落不再信任我朝的诚意,修罗王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抢,为什麽要用钱去换?」
柳无双乃是大内除天後之外的第一高手,被巫行云偷袭致败本就是奇耻大辱,纵然现在已经被驯服成忠心的女奴,可是打心眼里对巫行云的不满还是难以消除。
「哼哼,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张自白站起身来
「朝中此时应该已经在抽调士卒了,不出所料就是长凤公主统率,这一仗要灭狼骑!」张自白顿了一下「也要除天後,哼,长凤公主这麽大的一块肉往别人嘴里塞,天後呀天後,自信双儿在这你的心肝儿就不会发生危险了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