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簌簌飘扬的斗篷凌空飞舞,神情严肃的柳无暇策马奔腾,于林中呼啸而过。
道旁的树丛中,一袭倩影冷眼凝视着这骑飞驰的骏马消失在山谷之外。
「……来去匆匆……嗯……」
她的眼睛愈发明亮起来,原本紧蹙的两道柳眉亦是渐渐展开。
「……这么说,舞凤阁并未接手追查官奴被劫一案,不然『人凤』绝不会如此轻易地便将阿玲丢人,又独身一人离去……看来她是另有要务,所以才会潜身那批官奴之中,而后又被我们撞上……是在追踪刘女侠么?还是因为那个紫发女子?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徐芷仙又咬唇思索半刻,可终究还是理不清这其中的缘由,于是她摇头轻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玲玲,你怎么总是给师叔出难题……罢了!」
徐芷仙深吸了一大口气,猛然张开双眼,坚定地说道:「等师叔救你出来。」
一处四合院,五间泥瓦屋,内外两道走廊,这便是林如虎按照天仙之命搭建出的「营地」。
这会儿已是亥时三刻,早就过了往常林如虎入睡的时间。
但今夜,林如虎还是照旧紧攥着腰际钢刀,高举火把于院中来回踱步巡视,不敢有丝毫懈怠。
依照他所带来的这支由二十名长凤军精锐构成的小队,抓捕徐芷仙这种一流的高手,实属为难,但单单是守卫此处据点,令她不能轻易闯入,却是绰绰有余。
饶是如此,他也无法阻止徐芷仙几番试探摸查,不过好在双方彼此多有顾忌,这才勉强维持着当下局面。
他背后的屋子里就锁着天仙和方玲二人,同时亦是此处据点唯一的「囚牢」。
林如虎一想到天仙,便是一阵头痛。
也不知道公主是又起了什么心思,竟然装模作样地要求和方玲一起囚禁起来,说是要让她们的师叔救她们出去,可自己又怎能眼睁睁地放任公主身陷危难之中,他的头痛也由此而来。
「火!起火了!」
林如虎眼皮一抖,啐了口唾沫之后,连忙大步朝着火光方向奔去。
右侧墙头蹿起的火光映在了林如虎的眼中,照亮了半边院落,见此情形,林如虎大臂一挥,沉声说道:「阻断火墙!」
墙旁的两名将士应声而起,用刀劈手掘,飞快地将这道墙壁由两端拆塌,又掀倒在了地上。
山火甚疾,若是灭火不及,令其蔓延开来,火势便万难抵挡,所以林如虎不敢大意,迈开步伐,抢身来到了院角水缸一侧,运劲凝气大喝一声,双掌向前猛烈拍出,他面前的水缸应声朝前飞去,「砰」地一声在那团火焰当中炸裂,火势顿时减弱了不少。
「取水灭火!戒备岗哨守好各处!」
「是!」
不少将士来不及穿衣,便只穿着裤子赤膊从屋中跑出,拎起水桶朝不远处的溪边奔去,林如虎亦是伙同众人一道取水用水,奋力灭火。
十几名将士足不沾地的接连不断在溪旁院中来回奔波,将他们打来的冰凉溪水一桶桶地浇泼在火堆之上,小半个时辰过后,火势便被平息下来。
「呼……」
满身灰烬的林如虎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咧嘴一笑。
虽然狼狈,但火势总算是控制了下来,而且前后院外的暗哨也没有示警,今夜看来是已经安稳度过了。
「报、报……报!屋、屋内、已经……」
紧张到已经口齿不清,脸上又满是烟灰的一名将士飞身扑到在了林如虎面前,慌乱地单膝跪在林如虎面前,颤抖着撑拳的双手说道。
「什么?!怎么可……!!」
林如虎震惊之下,无暇多想,飞一般地冲入了屋中。
屋外守备的两名将士被在地,而屋内除了地上散落的锁条铁链别无他物,公主和方玲也已不见了踪影。
「……追!马上!决不能让贼人掠走公主!!」
「是!」
林如虎暴怒喝道,众人立即默契地分成了四队人马,立即朝着各个方向散去。
转眼间,诺大的一座院子,只余下了向林如虎奏报的那名将士。
待到众人的脚步声远去,他便飞速四下巡视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原地。
「……竟然没有一人留下守备,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将士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发冠,展露出了一袭及腰的青丝。
原来这名将士是徐芷仙徐芷仙装扮的。
她胡乱擦了擦脸上的黑灰,便转身进入屋中,径直来到了墙角的那堆茅草堆前俯下身子,温柔地说道:「出来吧,咱们可以走了。」
刷拉刷拉,茅草之下浮现出了两张三分欣喜,七分惊慌的面容,正是方玲和天仙二人。
递给她们麻衣遮身,又将两人拉出茅草堆之后,徐芷仙摇头苦笑一声。
她先是看准时机,打晕了取水途中落单的一名将士,换上了他的服装,混入了救火人群之中,顺利地潜入了此间屋中,她本打算带着两人趁乱逃走,但却万万没能想到,这些人竟然能在一片混乱之中,死死把守着院内外的各处出口,想要是就此趁乱带着她们两人逃走,几无可能。
好在墙角有一团取暖用的茅草堆,徐芷仙急中生智,让两人躲进了草堆之中,叫林如虎误以为两人已经逃走,惊慌之中,林如虎来不及细查,于是她们这才险险过关。
片刻之后,三人便来到了徐芷仙先前落脚休息的溪边,简单梳洗过后,天仙声泪俱下地讲起了她们的遭遇。
「……多亏师叔及时相救,呜呜,不然我们……」
天仙捂着脸颊低声哭泣起来,眼角却悄悄朝一旁掠去,本该被她精彩的演讲感动的徐芷仙竟只是默然不语,似乎并没有在听她的讲述。
「师叔?」
「……」
「啪!」
凤眼圆瞪,咬牙忍耐的徐芷仙还是没能压下自己的怒火,将一记巴掌掴在了天仙的脸上,虽然她没有使出多少力气,天仙嘴角却还是淌下了一道殷红的鲜血。
天仙脸上悄悄扬起了一抹微笑,可待到她转过头来,表情又马上化作了震惊、慌乱的样子,她缓缓地捂住了自己红肿的脸庞,泪流满面地问道:「呜……为、为什么、师叔……」
「够了。」
徐芷仙站起身来,手中的木剑一晃,便抵在了天仙咽喉上。
「若是如你所说,这是一处转运官奴的据点,那么为何这么多时日以来,我在来路上见不到一道车辙痕迹,一处马蹄踏印?这里又怎么会有如此精锐的昭军驻守?为什么这些昭军见到两名普通官奴失踪,竟然如此慌张?你费劲心机织造谎言骗我来此山中,是何目的?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芷仙木剑向前一送,剑锋便浅浅凹入了天仙肌肤之中,只要她愿意,这柄木剑随时都可以刺破天仙的咽喉。
泪痕未干的天仙脸上神情立即平复下来,这不禁让徐芷仙心中陡然一寒。
她绝不会看错,此人是真的不会一丝一毫的武功,那这份临危不惧,成竹在胸的气度,便更显得格外可怖。
一缕阴霾悄然笼罩在了徐芷仙心头,她隐隐感到有些异样,可却又无法判断,这异样究竟是什么。
「很好,很好,师叔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呢。嗯,别这么紧张嘛,我摆明了逃不掉的。」
天仙笑着把她的双臂高高举来,表示着自己已经束手就擒。
徐芷仙轻哼一声,追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嘻嘻,我是谁,师叔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
天仙美目一眯,手指对着自己鼻尖一点,笑道:「天下又有几位如我这般相貌的女子?」
徐芷仙面色更加凝重,能对舞凤阁四凤首呼来喝去,又能指挥昭军精锐士兵,还有着如斯美艳的面容,对方的身份的确不难猜测。
「……以尊驾千金之躯,为何偏偏要来与我等为敌?」
「哈,师叔劫官奴,抢女畜之时,怎么不想着是在与朝廷为敌?嗯?敢做不敢当么?刑部的那帮饭桶你也知道,个个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里会真难为江湖同道?哎,所以没办法啊,只好由本公主亲自来咯……」
「……既然如此,那便多有得罪了。」
徐芷仙几番犹豫,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于是决绝说道。
「嗯?师叔你这一巴掌打得我这么痛,还不算得罪么?你还要怎么欺负人家?难道……师叔真的要杀了人家么?」
天仙用双手紧紧抓住了这柄抵在自己咽喉的木剑,满面惊恐地问道。
「哼,只不过是要让你再吃些苦头而已……唔?!」
徐芷仙的瞳孔突然紧缩,又霎时张开了一大圈,将天仙充满戏谑的笑容全部反映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凝结成了冰霜,身后更是渗出了满背的冷汗,因为她怎么也不会料到,竟然会有如此致命的一击,从她的背后袭来。
她费尽周折方才救出的师侄,已经暗中来到了她背后,在天仙抓住她木剑的那一瞬间,双手齐出,重重点在了自己背后的风门,肩井两穴上。
「对不起、师叔,对不起!呜呜,这……这是公主的命令,如果,如果不照做的话……」
虽然方玲此时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但她的手法却没有一丝偏差,话音未落,她已经封死了徐芷仙背后的八处要穴。
「嘛,对不住了师叔,本公主向来不喜欢吃苦呢……」
「……哎。」
徐芷仙自知已没有反抗的机会,在自己虎口一软,木剑落地的同时,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昨晚。
「放火劫营?噗、咳咳。」
林如虎哑然失笑,自觉失态,于是干咳了两下说道:「公主,但凡是稍微入流些的部队,都会严防敌人纵火夜袭,这类老掉牙的把戏,军中早就不玩啦,对方是江湖上有名的机警之士,又怎会出此昏招?就算您让我们配合,我们也无从演起啊。」
「嘻嘻,咱们行军打仗,这类把戏当然是司空见惯,但徐芷仙不曾涉足军旅,又怎会知道?我特地让你们用木料搭造的围墙,就是用来让她烧的。」
天仙继续翘着自己的二郎腿,不时顽皮地摇曳着玉足,耐心地和林如虎解释道:「火势一起,那她自然会趁乱混入,不许揭穿,让她『救』我们出去。」
林如虎皱眉说道:「可就算让她进入此处,她又如何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把两个大活人带走呢?」
天仙一指墙角的茅草堆,笑道:「要想带着我们逃走,确实不易,但是当她看到这一堆足以掩盖两人身形的茅草堆,我想她肯定会明白该怎么做的,调『虎』离山嘛……待到救出我们,那便是芷仙最为放松懈怠的时候,此时小玲儿出手,肯定能一举拿下,最重要的是,这样能不伤到她……对了,如虎,记得演逼真些,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嘻嘻,你今后一年的俸禄,可就都不见了哦……」
「呃、末将一定尽力……」
…………
「头,来了。」
门前的守卫指着林中出现的那袭白衣说道。
众人见状,连忙抽出了腰刀,在院前空旷地带一字排开了阵势。
待到那袭白衣走近,可以辨清来人面目之后,众将士便各自嬉笑着收起了兵器。
衣物还是徐芷仙的纱衣白裙,但是穿着这身衣物的却是天仙。
为首的两名将士一叫董方渐,一叫全双礼,平日里就好插科打诨,这会儿更是彼此对视了一眼,便开口问道:「奇哉怪哉,公主为何穿着徐芷仙的衣物?倒是叫我们好生紧张。」
「夜凉风大,公主怕是受不得风寒,这才穿上了敌人的衣物,不然依照公主的秉性,哈哈……」
天仙故作恼怒地叉腰斥道:「啧!一个个嬉皮笑脸的成何体统?我军军威何在?列队!」
「诺!」
众人立即分作了两排站立,齐声高呼:
「恭迎公主!」
天仙却摇了摇头,抱胸说道:「嗯,不对不对,你们要喊,恭迎『小天仙』徐芷仙徐女侠,再来一遍。」
大家这才看到,原来天仙身后跟随着一名赤身爬行的巨乳女子,而她身上还驮负着一名同样赤身裸体,仰面朝天的女子。
徐芷仙被天仙剥光了衣物,本就羞耻难当,此刻又听到天仙如此说法,不由得急火攻心,厉声喊道:「你!……」
可是她睁开双眼一看,却又被一道道艳羡贪念的目光折磨地几欲自尽,于是她只好无奈地强忍住泪水,任凭这帮男人肆意扫视着她从未给任何人见过的处子胴体。
看着紧闭双眼,满面通红,却又全身僵直地横躺在方玲身上动弹不得的徐芷仙,众将士强压笑意,高声喊道:「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侠!」
「不够响亮,再多喊几遍!」天仙拍手笑道。
「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侠!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侠!恭迎『小天仙』……」
一阵阵震天的口号声中,徐芷仙无法忍受这般羞辱,一声闷哼之后,晕了过去。
「嗯……很好,大家这几个月来都辛苦了,今晚董方渐,全双礼守夜,其他的人么,好好休息一晚,有空的嘛,可以陪小玲儿玩玩。」
除了被天仙点将的两人之外,众人皆是喜上眉梢,有不少人已经咧嘴笑了起来。
「如虎,带上芷仙,咳咳,小玲儿,今晚你是他们的人了。」
天仙背手快步走入院中之后,林如虎伸手将晕厥的徐芷仙抗在肩上,对众人使了个眼神,转身跟着天仙进入了正中央的囚室,一众将士一阵欢呼之后,便簇拥着还未能有所反应的方玲进入了他们歇息的侧屋之中。
「哎……嗯……」
看着火急火燎地脱衣解裤的一众士兵,方玲无助地瘫坐在了人群中央,不知所措地望着这些男人。
虽然她的身体已被天仙用各种手段开发得十分淫靡,但是方玲却从未和男子交合过,所以当一根根和那些精致的玉如意差距甚大的真实阴茎一一跳入她的眼中,方玲还是感到了万分害羞,心里竟然泛起了一股早已淡然如常的羞耻感。
「……唔!别……咿!」
自欺欺人地用双臂遮挡着身体的方玲,被一名已经脱好衣服的将士绕到身后,环腰抱起,经过天仙的严厉调教,方玲此时已经忘却了如何去抵御他人对自己的侵害,而身体是下意识地做出了下流的反应,就这么摇曳着她浑圆的蜜臀,直挺挺地翘了起来,朝着那根已经耸立起来的肉棍撞去。
「哦?嘿,高档货啊,来,叫两声听听!」
那人挺腰将子孙根压入了方玲的股沟之中,上下滑动了一番,接着便拍了拍方玲的屁股,方玲粉圆肥润的蜜臀顷刻间便泛起了一阵涟漪阵阵的肉浪,这也激得方玲的娇躯乱颤起来。
「嗯!这东西……好烫,啊!别,别打了……」
这名将士此时从背后将她的双臂一把抱住,让方玲不得不更大幅度地挺起了胸膛,她胸前两颗厚实的肉球便咕啾咕啾地在空中来回弹跳抖动起来。
这些将士都是昭军精锐中的精锐,自然带着一股强烈的男子刚阳气派,而方玲从未接触过这种雄性独有的压迫感,如今迎面遭遇之后,其周身上下早已绵软酥麻得一塌糊涂,所以一众将士们摆布起来也就格外容易。
(好可怕,一根男人的肉棒就贴在我身上,唔!和、和那些假阳具,完全,不是一种感觉……这就是真正的……男人的肉棒么……)
还未能方玲更进一步体会筋脉抽搐的阴茎厮磨肌肤的感觉,一双大手已经迎面抓了过来。
「啊!嗯!痛!」
虽然方玲的双乳已经不知道被天仙把玩过多少次了,但是天仙的手掌又娇小又柔软,而这些兵卒的手掌又宽大又粗糙,他们手上的力道更是远远超过天仙数倍,所以方玲此刻被揉捏乳房的感触和以往亦是截然不同。
前面的将士已经把他的肉棒顶在了方玲的小腹处,顺势便将他龟头尖儿不断涌出的湿滑粘液绕着圈子涂抹在了方玲的肚皮上,一下重,一下轻,左手拉,右手拽地把玩着方玲的巨乳。
「哦,这个手感可真不赖,嘿,这奶子应该是我捏过最大了一副了,嘿嘿,舒服……」
「嗯……轻……轻一点……嗬……嗯……」
方玲被两人如此前后夹击,早已感觉气血翻涌,几乎快要窒息过去了,此时这名将士大力地将她的双乳揉得格外舒畅,方玲感觉自己的乳头竟然变得愈加挺拔坚硬,甚至已经开始偷偷地分泌出了乳汁。
「嗯?手上怎么湿乎乎的,哦呦?这小娘皮儿还有汁水?」
揉搓方玲巨乳的士兵惊喜地喊道,张嘴便含住了方玲的一颗乳头,大力地吮吸了起来。
「咿、呀!别吸了……嗯……哦!进、进来了……咿!」
在一排凹凸不平的牙齿撕咬磨蹭着乳头的刺激之中,方玲本能地扭动着身躯,却带给了身后将士一种别样的挑逗之感,所以方玲身后的将士嘿嘿一笑,挺枪对准了方玲的菊洞,绕着洞口试探了一番之后,便噗叽一声,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了方玲的后庭中。
「嗯啊!拔出来、拔出来,好痛啊!!!」
虽然戳入方玲后庭的肉棒已经被不少汗水润滑过,但还是带给了方玲一股撕裂般剧痛的贯穿感,一根不受她控制的肉棒头一次如此蛮横的探入了方玲的体内,这令她感到了一种巨大的被征服感。
「啪!」
重重的一记巴掌打在了方玲的屁股上,被天仙这般教育过无数次的方玲立即强忍住泪水,停下了挣扎。
「咦、真是怪了,这小娘子里面的感觉和妓奴一般,怎么外面的反应倒是和良家一样?这是什么新花样么?嘶——老子倒是很吃这一套啊!!」
方玲发觉自己体内的肉棒竟然又鼓涨了几分,还未惊呼出声,嘴巴便被一条厚实的舌头堵住了。
「嘶溜、嘶溜……嗯唔……嘶溜……」
方玲立即闭上了双眼,运用自己熟练的舌功,尽心服侍起了这条比天仙香舌粗大近乎一倍舌头。
(痛……屁股里面……火烧一样的痛,呜呜……)
被天仙长鞭抽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方玲已经学会了将哀鸣全部放在心中的同时,忍耐着痛苦将主人想要的一切反应尽数表现出来。
虽然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汩汩流下,但是方玲所发出的鼻息哼声却满是顺从屈服之感,这令她身后的将士更加卖力地戳动起了自己的肉棒。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方玲已经不自觉地将双手抱肘背在身后,任由着后面的将士一下下地用力将自己的身体向前推动,让自己的小腹啪啪撞在前面将士的肉棍上,在湿吻了接近半柱香之后,方玲身前的将士这才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舌头从方玲的百般缠绕中抽离出来。
「波——呼,好家伙,过瘾!」
「嗯……啊,嗯……」
经过了初时的不适之后,方玲已经渐渐习惯了背后之人的抽插,也渐渐品味到了男人肉棒和那些假阳具的区别,男人的肉棒在不济,也是有温度有变化的活物,而假阳具做的再精致,也是冰凉的死物,所以他们可以带给女子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触。
「嗯、嗯、哦,啊,哈,嗯!嗯!呼!」
一下一下充满节奏的冲击让方玲的表情渐渐地失控起来,舌头甚至已经偷偷探出了口腔,飞快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见此情形,方玲身前的将士也气喘如牛起来,他一手抓着方玲的左胸,一手抬起了方玲的右腿。
不知道和人交合姿势的方玲诧异地睁开了双眼,带着三分迷离,七分妩媚地看向了面前之人。
「嘿,嘿,啊哈!」
方玲身前的将士猛吸了一大口气,用他下体挺翘入云的紫黑龟头略过方玲光滑洁白的阴户,拨开了那两片已经被方玲分泌的淫汁染得湿滑无比的小阴唇,缓慢刺入了方玲的蜜穴之中。
「嗯——哦,啊哈、嗯——嘶,呼,嗯——」
由于被对方抬起了一条大腿,所以方玲此时几乎已是悬在了半空之中,仅仅只有脚尖拇指可以微微触碰到地面,只是单靠自身的重力便足以让身前将士的肉棍完全地没入她的小穴之中。
小穴内的敏感肉壁缓缓地将野蛮生长的肉棒一点点地包裹挤压,迟钝的刺激令方玲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绵长又高昂的浪叫,身后不断啪嗒啪嗒地猛烈抽插着方玲菊穴的肉棒隔着方玲两个骚穴的肉壁不断顶撞交织着,带给了一种方玲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
「嘶——哼、嗯!!!」
(前面……到最里面了……欸、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快?!)
「啪嗒啪嗒啪嗒——」
身前的将士一手抱在了方玲腰间,开始了一阵猛烈的活塞运动,一前一后的两根狰狞肉棒在方玲的体内进进出出,令成片成片的蜜汁和乳水不受控制地从方玲的体内喷涌出来,这种被长着一根肉棒的雄性支配的感觉令方玲陷入了一种迷醉的状态,而脚底的湿滑令方玲将已经快要翻白过的媚眼瞥向了一边。
原来是一名心急的将士,已经等不得这两人结束,于是便悄悄地将方玲一抖一抖甩动的玉足贴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原来……那里……也可以用么……)
方玲似乎为自己的身体察觉到了一种她未曾意识过的用途——取悦男人。
「咕?!嗯!!!」
一想到这个,方玲便感到了一股由羞耻感所带来的快感冲击,小穴和菊洞也不自觉地收缩痉挛起来,导致她体内的前后两根肉棒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齐激射出了两道热烫的精浪。
「呼——嗯啊~哈,哈,嗯哦呀!!!」
方玲的意识旋即飞到了天外,只余下了一副活力四射的淫靡肉体供这些将士肆意把玩。
一阵阵男女欢合之声透过墙壁,传入了隔壁的屋中,天仙弹了弹耳垂,笑道:「这一个个的,可是憋坏了,如虎,等过一会儿就帮我把小玲儿捞回来,可不能让小玲儿由他们这么折腾。」
「是。」
林如虎知道,这是天仙要和徐芷仙独自相处,所以等到自己完全将徐芷仙四肢吊锁在墙壁上之后,便转身离开屋子。
小半柱香后,徐芷仙眼睑一颤,将头抬了起来。
天仙翘腿坐在离她三尺远处的一架檀木椅上,正挑拣着一旁桌案上剥好的一盘果仁松子。
「唔?醒啦?」
徐芷仙试着挣扎了一下,她的穴道还未解封,此时四肢仍旧疲软无力,所以很快便放弃了挣扎。
「……别那么看着我嘛,眼神是杀不了人的。」
天仙嗑了一枚松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件衣物,笑道:「嗯,很合身嘛,就是胸前空落落的,芷仙你的胸围虽然比不上小玲儿,却也是不小了呢,得有……芷仙你劫了这么多官奴,应该知道奴籍评判标准吧?」
「……这等下流之物,怎会有人去看,也就只有无道朝廷,才会如此作践治下百姓……」
徐芷仙愤愤地说道。
「嗯,依照标准,芷仙你的胸围起码得有……己三、己四这么大……」
「胡说!那我岂不是成了……」
徐芷仙一怔,旋即红着脸颊别开了视线,不再去看天仙。
天仙笑道:「很好,我就是喜欢如此『坦——诚——示——人——』的芷仙……」
「你!……」
徐芷仙方才转醒,神志未复,此时急火一冲,反倒冷静了下来。
「……哟?怎么又不说话了?」
天仙笑着将手搭在了膝上,饶有兴趣地问道。
「呵,还有什么好说的,是我技不如人,如何处置在下,随公主心意便是。」
徐芷仙此时自知难逃厄运,索性这般坦然说道。
「嗯……我不喜欢这个装腔作势的芷仙,我喜欢面具之下的那个芷仙,不要紧,芷仙你的面具戴的太久了,一时半刻还摘不下来,不过嘛,本公主可是很有耐心的,可以慢慢帮你摘,说不定,还会再给你换上一副新的面具呢,呵呵……」
天仙眼珠一转,继续说道:「……毕竟你可是我最贴心的护卫啊。」
徐芷仙月眉一蹙,不解地问道:「护卫?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护卫了?」
「以后啊。」
听到天仙如此平淡自然地语气,徐芷仙不禁又惊又气。
「你以为可以将我变得和玲玲一样,随你摆布么……」
「当然了,小玲儿嘛,胸脯很大,可惜没什么脑子,我只是喂了她一些『罂粟粉』,『春色漫天』,还有一些『销魂散』,她便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哦,后两种都是大内秘制的燥药,芷仙你可能不太了解,但是『罂粟粉』嘛,芷仙你出身南疆,应该不会不知吧?」
徐芷仙惨白的脸色已经告诉了天仙答案,所以天仙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你用这些就是了。毕竟芷仙你如此机警聪慧,可不能烧坏了脑子。」
天仙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到了徐芷仙面前,继而笑道:「那么……咱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