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暗流与蛇
“老丈,来两个包子!”
刘老根抬眼看了看包子摊,摊子前面站着一个俏丽小娘,衣着清雅,气质更是不凡,只是身边除了跟着个小厮外并无他人。
刘老根心里了然,这该是那金陵甄家大公子的美婢,叫香云,每次出来省亲都会在自己这给她家的弟弟买些吃食。
“两文,姑娘。”刘老根用纸包好了两个肉包,递给小厮,那美婢香云从荷包里掏出两文钱,放在桌子上,施施然走了。
刘老根一直看着香云二人拐进岔路,这才又坐回椅子上,眼睛里暗红的雾气纠缠不清,之后消散不见。
待到雾气消散,刘老根一下子回过神来,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香云左拐右拐,领着小厮到了个木门前,敲了敲门,院子里传出声音来,“谁啊!”
“娘,是我。”香云高声应了下,不一会,木门嘎吱一声开了,是个面容疲惫的妇人,眉眼间看得出来年轻时是个美人。
妇人看到香云,眼角有了笑意,拉住香云的手摩挲着,“瘦了不少…”
“哪有…”香云也红了眼睛,安慰着母亲。妇人领着香云向屋子里走去,絮絮叨叨的说着家里的事。
“娘,”香云看向堂屋里,在自家族谱旁竟然供奉着一尊怀抱婴儿的菩萨,“怎么又摆到堂屋了?”
妇人慌忙打了一下香云的手,又拉着香云向着菩萨雕像下跪赔罪,“佛母菩萨在上,小女年少无知……”
香云在甄家做着大公子的婢女,见识要比她娘多上不少,知道这是婆娑门的菩萨,也明了婆娑门里的肮脏龌龊。
甄家虽有人信奉,但甄老爷向来是不喜欢这婆娑门,连带着亲近大少爷的香云也厌恶佛母菩萨起来。
只不过香云娘却是坚信不疑,多年下来信仰坚定,这次香云回来,又把在卧室摆放的菩萨雕像请到堂屋里供奉。
香云叹了口气,也不去管她娘亲的想法,只是随着娘亲一起跪拜了下去。
随着这一跪,一道暗红的丝线从菩萨雕像上延伸于香云身上,而另外一道更加粗壮的红线则是从金陵城其他地方而来,连接在这雕像上。
若是向上而看,就能看出,有一道暗红如瀑布般,由金陵城中心直冲青冥,在云霄处消失不见。
随着香云这一跪,在金陵城婆娑门香坛那里,荣夫人嘴角一扬,鱼儿终于上钩了。
蓉殊上师的交待终于有了眉目,荣夫人心头大好,手下一挥,面前撅起的翘臀上就多了个掌印,正随着臀肉的颤动摇摇晃晃。
“嗯……”荣夫人胯下的美妇娇喘一声,扭过俏脸看着荣夫人,媚眼如丝,看的人血脉喷张,荣夫人却是玩弄情绪的高手,表面上性欲高涨,面腮粉红,心里却是如古井一般,不起丝毫波澜。
心念一动,无边欲念就被塞入面前美妇身内,美妇感觉心底一片燥热,种种欲望幻境就在眼前显现。
荣夫人瞥了瞥美妇,只见那美人双眼迷茫,嘴角流津,发出『嗬嗬』的声音,不由得得意一笑,身边围绕的红雾化成条棒状,寻着美妇蜜穴与菊花就插了进去,玉手则搭在美妇翘臀上,有节奏的拍了起来。
“师傅…”一道疲惫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是被荣夫人收为弟子的薛宝钗,薛宝钗身披着宽大的袍子,袍子下面鼓出来一大块,里面好似有着什么东西。
“乖徒儿,修炼的怎么样了?”荣夫人懒洋洋的往后一靠,询问道。薛宝钗咬咬牙,掀开衣袍,露出瘫软在自己脚边的薛夫人。
那薛夫人已不复往日的雍容华贵,双眼无神,赤裸着身子,玉臂紧紧抱着女儿的小腿,一对丰乳闪着淡淡金光,流着奶香四溢的乳汁,原来光滑的小腹现在鼓鼓囊囊,如身怀六甲,然而却时有鼓起,不知里面怀着些什么。
“好徒儿!好徒儿!”荣夫人娇笑起来,对薛宝钗大加赞扬,“不仅已经入内识境界,而且『身孕菩提』神通已然小成,看来徒儿你在娘亲身上耕耘不少啊。”
“南无帝母菩萨,”薛宝钗低吟一声不再言语,只是问道,“神通小成后,可孕一金身,特此来向香主求教。”
“可孕一罗汉或一菩萨或一法宝。”荣夫人笑了笑,手上却是不停,还在揉着身下美妇的翘臀。
“你修行『无上妙法诃梨帝母万劫经』,乃菩萨根本大法,神通自成,这『身孕菩提』神通,要不是你说出来,为师也不太清楚。”
“但为师侍奉菩萨多年,经验却是你不能比的,以你的天资,到返虚阶段,菩萨自会赐下法宝,定比自身孕育的要好。”
“而我门又是以菩萨为主,自然不能去选那罗汉金身,这是那庄严山该选的,而且若为师猜的不错,选了菩萨金身后,冥冥中自有菩萨加持,何乐而不为呢。”
薛宝钗听后默然,只是捏个法诀,就听身下薛夫人呻吟一声,惨叫起来,原来是薛夫人肚子沸腾起来,不知生出什么东西。
薛夫人岔开双腿,露出红肿的小穴,身体在地上扭曲着,不一会,一个金色头颅从薛夫人小穴里冒了出来。
那金身还沾着花浆淫水,闪闪发亮,虽然只出来一半,已是宝相庄严,只是那菩萨却是衣衫半解,坦胸漏乳,面相与母女二人都有些相似。
随着菩萨金身从小穴里排出,薛夫人也如同刚生育完一样,面色苍白,全身大汗淋漓,但眼神却是恢复了清明,透露出心里的羞耻,挣扎与沉沦享受。
那菩萨金身落地就长,直到与真人一样高,才褪去金色,恢复肉色,也是个丰满美人,只是阴阳圆满,阳具与小穴共存,与薛家母女待在一起如同母女三人。
那宝钗菩萨微微一笑,把身体虚弱的薛夫人压到身下,金色阳具顺着未闭合的小穴就插了进去,抽查几下就射出金色精液,射到薛夫人胞宫中。随着元阳的吸收,薛夫人神色也好了许多。
待到薛夫人休息好,薛宝钗不发一言,让宝钗菩萨抱着薛夫人,缓步离开了香坛。
荣夫人也不以为意,她也知道薛宝钗虽是信了佛母菩萨,对自己这个师傅却是恨之入骨,待到她有了能力后必然把自己挫骨扬灰。
想到这里,荣夫人不由得有些嫉妒,自己未能修习菩萨的根本大法,后续无力,怕不是跟不上薛宝钗的修炼速度。
不过,自己那徒儿也是经验尚浅,荣夫人眼睛闪过一丝得意,荣夫人伸手揉了揉胯下美妇的脸蛋,那美妇五官一变,竟是荣夫人的样子。
舍去这具分身,也能起到血裔的作用,照样能练成『身孕菩提』神通,而且自己在徒儿身上可是留了诸多后手。
想到这里,荣夫人不由得咯咯一笑,俯身身堵上了自己分身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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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宫,星宫。
此时正好是夜晚,银河绰绰,星海满天,一道清光护着什么停到一观门前。
一高挑女道打开观门,信步走上前,冲东方一作揖“多谢葛师兄。”
那清光发出清脆如玉石的声音,之后就飞向九天,消失不见。
那女道低头一看,正是那日被葛洪带走的李玄机的魂魄,女道一皱眉,取出个葫芦来,把李玄机魂魄收入,转头走进道观中。
不多时,女道取了把剑,佩在身上,一捏法诀,天上诸星闪烁,女道抬头,认准了一星辰,也化为流光冲着东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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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姐,你为何去学了剑?”张轩明看着抱着剑不松手的白素贞,好奇的问道。
在他印象里,法力高深的白素贞可并不擅长剑,还得了蛇剑仙的称誉。
“自是为了完善道心。”白素贞笑意盈盈达到,她正为崔曼雪揉着脑袋,崔曼雪则慵懒的躺在白素贞大腿上。
“素贞性格大过极端。”闭着眼睛的美妇崔曼雪解释了一句,“我这婢子,性子说好了是仁慈,菩萨心肠,怜悯世人,说不好就是心肠太软,懦弱!”
“哪有公主说的那样…”白素贞红了脸,弱弱的争辩了一下,冲着张轩明笑了笑,这一笑,张轩明却是信了崔曼雪的话。
这本来该妖气森森的蛇妖,见谁都是一幅慈爱如母的样子,比菩萨还像菩萨,雪姨怕不是也被这蛇妖当女儿养着。
“所以我让她修炼剑法,”崔曼雪叹了口气,“像借剑法的锐气刺激她,改改这性子。”
“没想到还是没用,性子没改。辅修的剑法倒是出了名。”崔曼雪抱怨着,“还天天背负个邪兵,像自己感化消磨它。”
“邪兵?”张轩明来了兴趣,“是啊…”白素贞自依然笑着说,打开了背负在身上的剑匣,一股阴冷邪气扑面而来。
白素贞一挥手,把这股邪气堵在了匣子里面。“此虽剑,却名刀,却是有一剑灵,自名为刀,世人叫它刀姬,”
“刀姬灵体只有身躯,无手无脚,却是要寻一貌美女子为寄主,斩去四肢,用四只剑刃代替,再寻其他女子,遇到心仪手脚,也斩下来,用剑刃穿过,才可活动于常人。”
“刀姬看上了素贞的四肢,想要夺取却被我制度,我不认销毁它,所以日日戴在身上,想以此消磨它邪性。”
“你啊,以后迟早栽这上面。”崔曼雪抱怨一声,扭了扭身子,换了个姿势仍躺在白素贞大腿上。
“轩儿,那薛家的账本,查的怎么样了?”崔曼雪问道,“已经查好了,金陵一个小盐商,年收入百万银两,”张轩明不由得冷笑,“朝廷今年拨给水师的费用也不过五百万两而已,可见这些盐商真是富可敌国啊!”
“富可敌国?”崔曼雪皱了皱眉头“那就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若是要的不多也就罢了,”张轩明叹了口气,“可惜父皇下了密诏,直言西北用兵,看来少于一千两不行啊。”
“江南盐商关系盘根错节,又各有供奉,漱玉盟里泰半都与他们有关系,也有不少真人。”旁边白素贞也解释道。
“其实这些盐商问题不难解决,”崔曼雪伸了个懒腰,“无论是交易还是强抢,银子都不难解决,朝廷敲打敲打的意思到了就成。”
“关键是甄家,”崔曼雪挑了挑眉毛,“在南方紫衣卫人手太少,只能依靠婆娑门。”
“婆娑门么?”张轩明也皱起眉头,他一直对婆娑门有警惕心理,不知道那位菩萨对自己持什么态度。
“你大可相信她们。”崔曼雪看出了张轩明的戒心,摇了摇头解释道,“提防她们只是做无用功罢了。”
张轩明愣了愣,也不知这婆娑门与自身有什么关系,知晓这事的雪姨则反常的不告诉他。
只能回京城再做计较了,张轩明暗想,不再去纠结这件事,而死问起甄家的事来。
“据金陵香坛的香主报告,婆娑门已有一个眼线安插到甄家高层了。”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张轩明身后响起,那是一身轻纱的秦可卿,这回张轩明来江南只带了秦可卿作为紫衣卫的信使。
“静观其变吧。”张轩明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倒不必等待。”旁边的白素贞插嘴道。
“漱玉盟内多是散修,寿元始终是个题,”白素贞顿了顿,“若是殿下能拿出延年益寿的丹药来,直言要银子,或许能直接凑出这一千两来。”
“举办拍卖会,怕不止有一千两了。”崔曼雪眯了眯眼睛说道,“况且,本宫这里,正好有东极长生丹丹方,可延寿百年。”
“只是交易,怕是起不到敲打的意思。”张轩明突然说到,崔曼雪笑了笑,并不在意,“不是还有甄家么,杀鸡儆猴好了。”
“还请素贞广邀同道,举办这延寿大会吧,”崔曼雪坐起身来,胸前高耸颤颤巍巍的,玉手捏了捏白素贞的玉颌。
白素贞俏脸羞红,点了点头,崔曼雪见此美景,忍不住低头一咬,吸住白素贞樱唇,身子也半匐在蛇妖身上,一双玉手握住白素贞胸前丰乳,大力揉捏起来。
“公主……公主……”蛇妖哀求着,不想在人前被自家主子侵犯,“素贞呐,”
崔曼雪淫笑着,“我就喜欢你这种样子。”
『嘶啦』一身,崔曼雪就撕开蛇妖的白衣,露出白玉似的皮肤和青色的肚兜,“啊…”白素贞惊叫一身,慌忙想遮住自己身子,却被崔曼雪抓住胳膊,无法动弹。
崔曼雪嗅了嗅蛇妖身上的清香,伸出香舌舔着皮肤,白素贞还在哀求,身体却没有一丝反抗。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是么?”崔曼雪在蛇妖耳边低语,白素贞只是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哀求着崔曼雪。
崔曼雪看着蛇妖也于心不忍,咬咬牙,狠下心来,扯掉蛇妖的肚兜,白素贞胸前玉乳弹跳而出,粉嫩乳头镶在玉肤上,让人不由得咽口唾沫。
玉手掐上蛇妖的玉乳,狠狠的揉捏起来,白素贞疼的皱起眉头呻吟起来,却还是不肯反抗,只是随意让崔曼雪在身上肆意蹂躏。
终于,见蛇妖还是四肢无力,仍由她施为,崔曼雪终于心头火起,轮起巴掌,狠狠拍在蛇妖丰乳上,『啪』的一声,一个红肿的掌印就出现在蛇妖玉乳上,甚是醒目。
白素贞惨叫一声,倒在榻上,崔曼雪则是大声斥责,指责她为何还是不肯反抗,这种烂好人的性格,枉废自己心血。
蛇妖只是低声抽泣着,也不与崔曼雪争执,崔曼雪发泄了一阵,又是不忍,抱起蛇妖好声安慰着。
“真不知道你这几年怎么过来的?”崔曼雪抱怨着,“别人饿了拿你去做蛇羹你都不会反抗一下。”
“哪有…”蛇妖抹了抹泪,破涕而笑,说自己还有个妹妹,性子最是调皮,争强好胜,这几年都是她替自己处理外事,外人看自己的实力,也不敢造次,二人也只是清修,过的倒也自在。
“你那妹妹现在又在何处?”崔曼雪皱了皱眉,担心蛇妖的妹妹对她有不利企图。
“自是在山中清修,这次知道公主要来,就自己出来了。”白素贞又笑了起来,只是赤裸着上身玉体,甚是诱人。
“叫她过来,本宫亲自见见她。”崔曼雪冷哼一声,把蛇妖拥入怀里安抚着。
旁边的张轩明则是哭笑不得,这二位的性子和地位完全是反的,要是以崔曼雪为主,白素贞为婢看的还正常点。
“殿下…”身后的秦可卿走上来,“金陵里各大勋爵都有意邀请您去赴宴,问您何日有空闲。”
“呵,”张轩明冷笑一声,“大小官员都去找张白圭了,这群勋爵倒是还记得我。”
“就定在明日吧,倒也看看这金陵的大小勋贵比之京城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