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邀请她和自己交合
太阳明晃晃地挂于天际,远山浸润在一片黛色中,山谷那头时不时传来阵阵兽鸣,缭绕耳畔,许清清也乐得清闲,双脚拖在高高枝头晃悠,抓起沾满露水的小果往嘴里扔,望着眼前望不到头的翠绿山林发起愣来,忽然想起元琅说自己昨夜碰到了元馨,那个无论如何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女人,怎幺还有脸蹦出来找元琅……
“呼——”正胡乱想着,树下传来吭哧吭哧的声响,她低下头,见到树下生物后吓得一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妈呀,这爬动的是哪一族兽人?
只见几头皮面发皱、身型巨大泛黏湿水光的人形生物刺将树下草丛翻得沙沙直响,虽化为人形,却并非用两腿前行,以四肢着地的方式前进,其中两头兽人口中各带一半鲜血淋漓的野鹿尸体,时不时俯下身子放地上啃咬两口,看上去令人发毛。
许清清身子一歪,手中的吃食就这样掉落下去,不偏不倚击中一头兽人的脑袋,对方迅速抬头,向外凸起的眼球微微滚动,精准定在她身上,目光令人发怵。
见冒犯自己的是一头生得漂亮的小雌兽,确信周围没有其他雄兽活动的身影,巨蜥人立即起了歹心,将口中残躯丢在地上,咧嘴一笑,更招呼其他兽人向上看。
他笑的模样极其怪异,加上那张涎水直流的大嘴,让许清清起了一身冷痱子,心底暗叫不好,巨狼估计已奔至山谷,一时半会回不来,见树下兽人猛然起身,手脚并用地把住树干,试图向上爬,吓得她小脸发白,惊慌失措地就往树顶上爬。
“啊啊啊——”然而她又怎幺比得过从小在林中磨砺出来的巨蜥,很快就被后来居上的兽人抓住一边脚踝,朝下一拉,整个人狼狈地倒挂树间,左右摇摆。
“你要做什幺!?走开!”被巨蜥抓着拥入另一头兽散发腥味的怀中,冰凉又沾满血花的舌贴于面颊,身躯倒挂的晕眩感袭来,双手也被扭至身后,许清清绝望尖叫一声,很快她就被带到树下,头先着地,无比狼狈地落在野地上。
脸上是一大片粘腻水渍,她绝望瞅着朝自己伸来的粗长蜥尾,纤薄半裙向上翻起,露出一大截白嫩大腿,他们变形并不完全,保留大片兽形特征,脸上带有层层鳞片,臀上也留有大半截尾,发出哧哧怪叫,尖锐前爪探出,将她的圆领衣衫撕裂。
“救……救命,谁来救救——”少女内衣包裹的两颗嫩奶弹出,让兽人们发出难听嚎叫,许清清摔得眼冒金星,不知从哪来的劲儿,一把推开蜥蜴人,跌跌撞撞爬起,慌不择路向前跑,跑两步后又一次栽倒,这下可真起不来了。
粗喘声越来越近,她当场急得泪水直掉,觉得自己这回是大祸临头了,眼前灌木丛忽然摇晃起来,一道黑影伴随猫科动物的特有咆哮从她头顶越过,同身后追来的几头蜥蜴人滚做一团,当场撕咬起来。
是谁?听声音不像狼,许清清愣怔两秒后起身,跑到一棵大树后,怯生生地探出脑袋,见来救自己的并不是土狼,而是一头个头不小的花斑雄豹,尾上悬挂一束彩色大花,证明他刚在一场比赛中拔得头筹,赛场距这里不近,那为什幺会……
花豹啃咬敌兽的动作干脆利落,巨蜥身上裹满湿冷粘液,他不嫌脏,死死钉入其中一头的肩膀,任由腥臭血液喷溅,见另一头巨蜥想往少女身旁靠,立即松开口中黏稠兽皮,拽住它的长尾,以己身为点,原地甩动打转,绊倒其他同伴,攻势极其凶猛,愣是不让它们靠近她半分。
山谷内传来多道兽鸣,宣告狩猎结束,许是被花豹教训得够呛,又或是害怕即将归来的雄兽战队,巨蜥哀嚎连连,不再恋战,只恨很不平瞪花豹几眼,退入山林。
它们被赶走了?许清清有些不敢置信,看花豹漫不经心地一甩长尾,舔毛理爪,兽瞳烁烁转过来盯着她瞧,目光中夹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怎幺办,救命恩兽在看自己,她应该要大方走出去道谢还是不管不顾扭头离开?
许清清暗骂自己是胆小鬼,性格稍内向的她扭捏片刻,还是从树后走出,乱发撩至耳后,迅速回忆兽语如何发音,软软鞠躬开口:“谢谢你救了我……”
花豹听着小雌兽的声音,忽然觉得身子软了大半边,恨不得把那几头巨蜥抓回来,再打三百回合,这样就能再听到她向自己道一次谢,他故作镇定清嗓子说不谢,将尾巴上那光秃秃的花串丢开,化为人形。
“吼——”许清清听到头顶声响,知道对方近在咫尺,一咬牙一跺脚,故作镇定地抬头看他。
化为人形的花豹肌肉壮实,体格强健,比她高出两个头有多,脖颈上挂有一小串野果,果子不新鲜更不艳丽,反倒呈出一种脱水的干瘪黯色,看得出已离枝好几日,这人却视而不见,无比珍惜地挂在脖子上,这好像……
她对那串干果莫名眼熟,猛然想起前几日曾送出去的一捧这样的果实,所以这人是那天自己摔倒时伸出援手的豹人?
“对不起,害你的勋章成这样了。”少女指着泥地上的花串,眼神微黯。
花豹看都不看一眼花串儿,只温柔盯住许清清发顶的旋,这玩意有什幺了不起的,年年都会有,自己再努力争取就是,但是有的东西,过了这个村可再就没这个店。小雌兽散发的气味太过好闻,他低声张嘴说了句什幺,一把将她圈入怀中。
语句清晰明了,直奔主题,让许清清倒抽一口凉气,这头豹人居然希望自己能和他交合,可那怎幺行,她已经有土狼了呀……
————————————————————————————————————————————
“啊!啊!放过我……”严重下垂的两只奶儿犹如布袋,下体湿糊一团,流满红黑相间之物,不断有卵石状活物从穴内滑出,每滑出一颗,阴道口那只老手就会掏挖一阵,元馨疲惫躺在床上,她一定是世上最可怜的孕妇,现代社会算是普通人流手术也有无痛版,自己却疼得找不着北。
抚上变瘪不少的腹,终是不甘心地开口:“够了——我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