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洞房春意浓(上)
却说杨宗保穿好衣服从木屋里出来,他一眼就看见那穆桂英在数丈远的一处空地上站着,於是便走了过去。
穆桂英看了杨宗保一眼,脸上腾地升起了一朵红云,杨宗保也红了脸,他尴尬地站在她面前,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穆桂英一看杨宗保只是干站着不说话,她只好先开口了,她说:“我有话问你。”
宗宝道:“什麽事?”
“咱们俩的事,你娘没跟你说麽?”
“呃,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同不同意你给句爽快话。”
杨宗保心说:喝,看她这架势像是要逼婚的样子啊!
“我还没想好。”他说。
穆桂英把脚一跺,说:“我穆桂英有哪一点配不上你的,你倒说来听听。”
“我没说你配不上我。”
“那你干嘛还要推三阻四地不肯答应?”
杨宗宝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穆桂英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便心里有气,他说:“我干嘛一定要娶你?”
“你——你娘都答应了的,难道连你娘的话你都不听了麽?”
“我就不听,你又怎样?”
穆桂英这下可来气了,只见她柳眉倒竖,银牙紧咬,像是要一口吃了他似的。
宗宝见她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便道:“你这麽凶干嘛?难道还想打人吗?”
穆桂英道:“我,我就打你又如何?怎麽,你怕了?”
宗宝冷笑一声道:“我怕你?哼,小爷我打从娘胎里出来就还没怕过谁。”
穆桂英道:“那好,你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
宗宝道:“比就比。”
穆桂英道:“姓杨的,今天你要是赢了我,我自是没话可说;可若是我赢了你,又当如何?”
宗宝心想:先前那场较量只我是一时大意才着了你的道,这一次我不上你的当便是!
想到这里,他一拍胸脯说道:“我若输了,悉听尊便。”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言罢,穆桂英立马叫人把他们的马匹和长枪带了过来,二人提枪上马就要开打。
这时柴郡主也已经穿好衣服追了出来,她一见这两个冤家要打将起来,急忙上前劝道:“你们这是做什麽?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她这里干着急也是没用,那两个人都正在气头之上,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两马相交已经斗上了。
一个是少年英雄豪气干云,一个是巾帼英豪不让须眉;一个胯下白龙驹,手使银铁枪,一个胯下桃花马,手舞梨花枪。
二人出招都是极快,转眼间就斗了五六十回合,却是棋逢对手,不分高下。
穆桂英眼见这麽斗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把马一拨,说:“姓杨的,你敢来追我麽?”
宗宝道:“有何不敢!”
穆桂英拍马就跑,杨宗保打马就追。
这二人出了穆柯寨,一口气跑出了好几里地。跑着跑着穆桂英忽然勒住了战马,她回过头来把手一撒,那杨宗保早就提防了她这一手,他把身子倒伏在马背上,躲过了她挥来的捆仙索。不料穆桂英这次却留了一手,捆仙索在半空中突然来了个转向,一个掉头直冲那马腿去了。白马被绳索给绊住了腿,一个侧身翻倒在地。
杨宗保的反应倒也真快,他没等落地,便用枪头在地上一点,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当当地站住了。只是他快穆桂英可比他更快,收绳挥绳只在眨眼之间,不等杨宗保站稳脚跟,捆仙索又扬了过来,杨宗保这回又没躲过去,被绳索给捆了个结实。
穆桂英得意地一笑,道:“这回你还有什麽可说的?”
杨宗保说:“你这是使诈,我不服。”
穆桂英道:“两军交战,还管使不使诈麽?你输了便是输了!”
杨宗保道:“输就输。”
穆桂英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输了就得娶我。”
杨宗保道:“不娶又当如何?”
穆桂英怒道:“你想耍赖麽?”
说着,她上前一把便将杨宗保摁倒在地上,狠狠地道:“我再问你一句,你娶是不娶?”
宗宝道:“不娶就是不娶。”
穆桂英气不打一处来,她把手一挥,“啪啪啪”就给了他几个耳刮子,说:“你再说一遍。”
杨宗保打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他把眼一瞪,说道:“你便杀了我也还是不会娶你。”
穆桂英本来就觉得自己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他已是很没面子了,此刻听他说得如此决绝,心头那份悲伤已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她自打第一眼见到他就对他有了心动的感觉,後来知道他就是杨六郎的儿子杨宗保,便立誓非他不嫁。可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眼看这段姻缘就要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叫她如何不心痛!
穆桂英那一刻是心底透凉,万念俱灰,泫然欲泣,她心想: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他既如此绝情,再强他所难又有何用!
想毕,她一言不发地解开了捆在杨宗保身上的绳索,眼里擎着泪水回头就走。
杨宗保话是说出去了,可那也是一气之下,并非他的本意啊!他一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头倒软了。
其实他心里并不讨厌她,相反他还觉得她确实很漂亮,是除了他母亲以外他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她虽然有些蛮横无理,但她身上那一股舍我其谁,敢爱敢恨的气势却令他心生敬意。只是他这个人天生就是吃软不吃硬,她越是强横,他也就越是反感。此刻见她泪眼婆娑,倒显露出一副女儿家的娇态来,便内心一动,打心底生出一股想要爱惜她保护她的冲动来。
杨宗保起身追上前去一把拉住穆桂英的手,说:“你,你别哭了,我娶你便是。”
穆桂英头也不回地哽咽着道:“我穆桂英是什麽人,用不着你来可怜我!你……你走吧!”
杨宗保说:“我不是可怜你,真的,我……我是真心想娶你。”
穆桂英抹掉眼泪,说:“那你刚才为什麽说得那样绝情?”
杨宗保说:“我……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威胁罢了。”
穆桂英掉头看着他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杨宗保此刻跟穆桂英挨得很近,他头一次这麽近距离地看她,只见她皓齿红唇,柳眉杏眼,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心里已是打定了主意。
他说:“我杨宗保是真心想娶穆桂英,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穆桂英不由破涕为笑,她说:“好,这可是你说的,以後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
穆桂英伸手摸了摸杨宗保的脸,满怀歉意地道:“刚才我下手重了些,你还疼麽?”
“嗯,有点疼。”
“你要是觉得委屈,你也打还我。”
说着,穆桂英把眼一闭,等着他来打自己。
杨宗保见她那娇憨可爱的神态,哪里还舍得打她,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好,这样咱俩就算扯平了。”
就这样拨云见日,由阴转晴,杨宗保跟穆桂英打过闹过又和好了。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什麽仇怨,又都是相互倾慕,所以这一和好,立马变得格外亲热,穆桂英索性把自己的那匹桃花马给放空了,跟杨宗保同骑一匹白马往回走。
再说柴郡主眼见他们两个出了穆柯寨,心里很不放心,生怕这一对冤家会弄出什麽事来,不料没过多久就见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了,她这才把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只是不知道为什麽,见他们那一股子亲热劲儿,她内心深处又有些酸意。这些天来,她每天跟儿子练功都免不了肌肤相亲,那万般的缠绵悱恻柔情蜜意比寻常夫妻是有过之无不及,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儿子的女人,现在忽然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如此亲热,心里自难免会有一种失落感。
当然,以她郡主和母亲的双重身份,她自然不会轻易地表露出来。
穆桂英和杨宗保远远看见柴郡主,小两口双双下马,杨宗保叫了一声娘亲,穆桂英叫了一声夫人。
柴郡主笑道:“穆姑娘,怎麽还叫我夫人麽?”
穆桂英道:“那,我也叫您一声娘亲好不好?”
“好,当然好呀!”
穆桂英一把抱住了柴郡主,说:“太好了,我从小便没有了娘,现在又有一个娘亲了!”
柴郡主道:“对了,穆姑娘,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一见你爹爹吧,咱们也好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好啊。”
於是穆桂英带着宗宝母子二人去见过了她的父亲。
却说那穆柯寨寨主穆羽原籍本是山东人氏,家中世代习武,以走镖为生。有一年穆羽走的一趟大镖被辽人给劫了,他妻子也死在了辽人手上,走投无路之下他带着一帮弟兄上山落了草。一个月前,一支辽兵来到这附近一带烧杀掳掠,穆羽率寨中弟子下山抗击辽兵,但由於力量过於悬殊,那一仗他身负重伤,卧床不起,寨中事务尽数都交付给女儿穆桂英在打理。
穆桂英先叫人前去通报了一声,那穆寨主一听说是柴郡主和杨宗保来了,心里是又惊又喜,只是他有伤在身,不能亲自出门迎接贵客,只能勉强坐在床上会客。
一阵寒暄之後,柴郡主把杨宗保和穆桂英的婚事跟穆寨主说了,穆老英雄心里那个高兴啊,简直就乐开了花。这些年来,他这一对儿女全靠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眼下他最大的心病就是儿女们的婚事都还没有着落。儿子穆春虽已二十有五,为人憨直,又缺些心眼,不过他好歹是个男孩,穆寨主倒也并不担心他;只有这个女儿,今年已一十九岁,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早就嫁了,可她却还是孤身一人。穆羽知道他这个女儿那可是鸡窝里的凤凰,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啊,寻常男人她根本就瞧不上眼。可他这穆柯寨地处偏僻,况且在人家眼里他们又是草寇,想要寻个合适的对象还真是不容易。如今有天波府杨家的公子做女婿,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
他心想:得早点儿把这事给落兜了才成!
思躇再三,穆寨主说出了下面这一番话来:“杨夫人,我女儿能嫁到你们天波府杨家,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老夫自然是很乐意。只是老夫说话直,眼下前方战事吃紧,我知道二位必然不会久留於此。我这个女儿从小就有男儿的志向,绝非林中之鸟,池中之鱼,你们这一去,她肯定也会要跟着你们一块去,一来是想要建功立业,报效朝廷,二来也是想一雪丧母之痛。所以依老夫愚见,可否择个吉日早点完婚,夫人您说如何?”
柴郡主心里是真的喜欢穆桂英,她道:“老英雄言之有理!此事虽说有些仓促,但为了方便起见,我看也只有如此了。穆寨主,要不咱们先替他们完了婚,等战事结束以後再回到天波府给补办一个正式的婚礼,届时还请穆寨主移驾前往。”
穆寨主点头笑道:“老夫那是肯定要去的。”
当下两个亲家看好了日子,三天之後就是黄道吉日,最是宜婚。
见过了穆老英雄之後,母子俩又去看望了穆桂英的哥哥穆春。那穆春只是臀部受了点轻伤,敷药以後已无大碍。
杨宗保为自己失手伤他一事当面道了歉,穆春从妹妹口里得知杨宗保已经是他的妹夫了,所以他很大方地就接受了杨宗保的道歉,只是他心中尚存有疑虑。
等宗宝母子出去後,穆春问他妹妹道:“妹妹,你说这柴郡主真的是杨宗保的娘亲吗?我乍看着一点儿都不像啊?”
穆桂英道:“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婆婆她看上去显得太年轻了呀?”
“可不是,她怎麽看也就三十来岁的年纪,怎会有这麽大个儿子呢?”
穆桂英格格一笑道:“别说是你,我先前也是挺纳闷的。不过人家出生在皇宫贵族之家,自然是保养得好,不然怎麽会是咱们大宋国的第一美人呢?对了,哥哥,你觉得她美麽?”
“美当然是美,但妹妹你比她也没得差。”
“我哪能跟人家比?再说我若到了她这个年纪,还不知会变得有多丑呢!”
“对了妹妹,他俩若真是母子,干嘛会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呢?这不合情理嘛!”
穆桂英自然不会把杨宗宝跟他母亲合练阴阳和合功的事儿告诉他,只是说道:“哥哥你那是看错了。我已经问过了,杨宗保在喂马喝水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衣服给弄脏了,他哪知道那麽偏僻的地方还会有人来呢,就脱下衣服洗了洗放在石头上晾晒,你过去的时候可巧正赶上他母亲把衣服递给他穿,却被你误以为他们俩是在做那事儿。”
“可是妹妹,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是抱在一起的呀!我一过去他们立马就分开了。”
“哥,你一定是看错了。说不定当时是杨夫人在帮她儿子穿衣服,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呀?”
“呃,这倒有点像。我就说嘛,哪有母子两个做那事儿的,对不?”
那穆春本来就是马大哈一个,他听妹子这麽一分析,也觉得一定是自己看走了眼。
穆桂英虽然说服了她哥哥,却并没有说服她自己,因为据她的观察,她婆婆柴郡主跟儿子杨宗保之间并非只是练功这麽简单,只不过穆桂英并不是一个爱吃醋的人,她心想:人家这种富贵之家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了,只要宗宝真心对我好,就算他们母子的感情再深,娘亲总归是娘亲,总成不了他的老婆。说不定有个婆婆替我看着,宗宝还能老实点儿,只要他不在外头拈花惹草,不三妻四妾地往屋里娶,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宗保母子从穆春的屋里出来,正想随处转转,却见穆桂英已追了出来,柴郡主忙把她拉到一边问道:“穆姑娘,刚才你哥都说了些啥?”
穆桂英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些什麽,便把刚才的一番话都说了,柴郡主这才放下心来。毕竟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後擡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这个结不打开,往後见面也尴尬。
三天时间其实很短,婚礼的事儿也没多少可准备的,穆柯寨不比天波府,既没那麽多的规矩,也讲不了那麽多的排场,顶多就是多准备几个菜,酒嘛就任喝。倒是穆桂英这个准新娘却一天都没闲着,她下山办了几件大事儿,这却是後话。
至於杨宗保,这三天对他来说却是度日如年,为什麽?因为柴郡主跟他说好了,这几天母子俩分房睡,在他跟穆桂英入洞房之前,母子间不得再有任何愈矩的行为,她要在这三天里为他们小两口祈福,同时也要杨宗保修身养性,一心做个好新郎官。
母亲执意如此,杨宗保也没办法,好在他大舅子穆春每天都过来陪他喝酒聊天切磋武艺,杨宗保这才没有被闷杀。
到了婚礼的当天,穆柯寨上下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虽说条件是简陋了点,可该有的程序还是一样都不落,穆寨主即使重伤在身,却也由人搀扶着参加了女儿的婚礼。
婚礼上,身为婆婆的柴郡主刻意朴素着装,只是淡施了些脂粉,但饶是如此也掩盖不了她那天生的丽质。
对於穆柯寨的人来说,穆桂英的美自然是毋容置疑,但每天在一起生活久了,大家对她的美也就习以为常了。而柴郡主的美又与穆桂英的有所不同,她举止优雅,雍容高贵,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三拜之後,穆桂英被人带入了洞房,杨宗保则被穆春等人拉着陪大夥儿喝酒去了。
这酒喝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穆柯寨那是人多呀,寨子里上上下下除了妇女老幼,年轻力壮的男儿就有五六十桌三五百号人。杨宗保仗着自己功力深厚,每桌敬上一碗酒,一轮喝下来就是五六十碗。穆春怕他喝多了出事替他挡了有十来碗,先自个醉得不省人事,被擡了下去。
酒席散後,杨宗保趔趔趄趄地进了洞房。他虽说喝多了点,可头脑还清醒着,知道新婚之夜必须得圆房。
一进屋,只见新娘子披红挂彩,头上蒙了块红头巾坐於婚床之上,他笑嘻嘻的过去伸手挑开了红头巾,但见那穆桂英浓妆艳抹,花容月貌,羞色可人,真乃是好一位绝色佳人!
俗话说酒壮色胆,杨宗保又是憋了三天,此刻就像是一个色中饿鬼,他三五几下就把穆桂英的衣服给扒了。穆桂英也是头一回做新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由着他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既不抗拒也不迎合。
杨宗保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只见她面若桃花,乳丰臀肥,腰肢纤细,玉腿圆润,四肢修长,美不胜收。最令他感到惊奇的是她的下身私处居然光洁溜溜寸草不生,竟然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夫……夫人,你……你可……可真……美……呵呵……”
杨宗保酒气熏天地说道。他又脱了自个的衣服,扑上去先亲了穆桂英一口,然後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那一对丰乳放在口里吮了起来。
穆桂英也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她虽然害羞,可却没忘了自己今夜是新娘,便任由他玩弄着双乳没做任何抵抗。
杨宗保吮够了穆桂英的乳房,又摸了一把她的肉穴儿,入手滑腻,肉唇饱满,跟摸他娘亲的又大不一样。
“呃,真……真好……”
他说着就将下身凑过去,龟头儿顶在了穆桂英的肉穴口处。
穆桂英轻呼了一声,见他的肉棒粗若儿臂长近一尺,不由心里发怵,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儿能不能容得下他这麽大的话儿,便道:“宗宝,你,你轻点儿。”
杨宗保嘿嘿一笑,道:“夫……夫人放心。”
说话间,他下身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儿便顶开了穆桂英的穴口,只听得她“哎呀!”的一声惨叫,他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他才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就插得她的肉穴里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水来!
吃这一吓,杨宗保的酒倒醒了一大半。
“夫人,你……你这是怎麽啦?”
“可能是你的……太大了吧。”
“疼……疼吗?”
“嗯,有点疼。”
杨宗保不敢再往里插,他於是抽出鸡巴一看,只见他那龟头儿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再看穆桂英的下身,原本白嫩嫩的肉穴儿此刻已是鲜血淋漓,十分的吓人。
“这……这可如何是好呀?夫人,你……你去找些伤药来抹一抹吧。”
穆桂英道:“没事的,你再插进来试试,我忍得住。”
杨宗保道:“这哪成,你……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怎麽弄?”
“那怎麽办?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想让你留下一丝一毫的遗憾。”穆桂英道,“要不你再试一回,我……我尽量忍住就是。”
“算……算了吧,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晚不是?”
杨宗保越是体贴,穆桂英就越觉得对不起他,她想了一想,说:“宗宝,要不这样吧,我去把你娘给叫来。”
“这……这样不大妥吧?”
杨宗保心里虽是一千一万个乐意,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今晚是他和妻子的新婚之夜,让母亲跟自己圆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你和你娘又不是第一回做,”穆桂英决然地道,“你先去喝口茶解解酒,我这就去把你娘亲叫过来。”
说着话,穆桂英下了床,她先倒了一杯茶递到杨宗保的手上,然後披了件外套就出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