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高潮之夜的真相
孙雪梅沉浸在身心的愉悦中,满足感随活力十足的血液游遍全身,今晚,她要更多,没休止的要。龟头冲撞她宫口的一刹那,也彻底撞开了她的心房,心房内囤积了女人太多的爱欲,这些年,她们被牢牢锁死,出口处挂着守活寡的铭牌。一直以来,她认为再也失去了释放她们的可能,几乎不抱任何希望。当死守门扉的铁将军被硬物这把钥匙捅开的瞬间,她终于解脱了,任由欲望如鬼魅般化作缕缕幽魂溜走,一个个在体内每个角落飘荡游曳。
“啊……啊……老公……我……我快丢了……嗯……啊……”她想起自己高潮时会失禁尿崩的毛病,提醒丈夫道。新婚蜜月,两人均被这一现象吓傻了,丈夫特地带她进城瞧过专科医生,按照医生的说法,这桩事情说来是病,却又不算病。此后再行亲热,夫妻间配合默契,她会及时提醒丈夫,让他先将硬物拔出,省得两人全被尿液弄脏。
这回,男人倒无动于衷,继续挥动着那根大棒槌,既不打算撤退,也不准备减缓,反倒速度越来越快。
结实如拳的龟头击中她的深幽地带,膨硕似菇的龟冠又摩擦到某些欠缺开发的肉壁。那部分隐秘的版块突然间被充分地碰触、推压、揉挤,快活以外,丈夫的超常发挥却也让孙雪梅心生疑虑。但高潮降临前,肉体部分聚集的能量,正一点一滴地侵蚀掉她的思维。
“啪……啪……啪……”裹着一对肉蛋子的囊袋如流星锤般飞向她两腿之间,敲打在她被硬物捅开的那两扇实体门扉上面。
她再也没法控制自己,因为身子像被什么东西缠得死死的,牵引着她上升,再上升。拉她直至半空中,接着看似随意地朝着极乐之境一抛,捆着她的隐形枷锁瞬间消失,整个人是那么无拘无束,轻轻地像蒲公英般随风荡漾。获得自由的还有她的某些器官,难得可以超脱意志而自主行动,所以,在即将落回现实世界的紧要关节,那些器官将存储的秽液一鼓作气地喷薄。
“诶?!富生大哥,嫂子怎么尿啦?”屋里突然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嫂子?”——突如其来的称呼使孙雪梅的身子猛地激灵了一下,还有,说话男人的声音颇为熟悉。她好似还魂般,大脑意识再度掌控局面,通体温暖的感觉霎时消散,血液迅急由热转凉,身子仿佛从极乐之境的扶摇过程中高速坠落,如陨石般砸入无底冰窟。
“谁?你……你是谁?”她惊悚地叫道,体内硬物的异样曾让她心生一丝丝怀疑,但肉体的快感很快掩盖掉了这丝疑虑,她本以为高潮是吃了药的陈富生带给她的。现在,脑子逐步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陈富生除了那话儿萎靡不振之外,血压还偏高,壮阳药说明书里写道,酒后禁止服用,尤其是患有高血压、心脏病之类的人。而且,她基于对丈夫的关心,特别强调过这个注意事项。陈富生再胡来,也没必要为了满足性欲,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另一个男人心知已经露馅,没敢再吭气,而陈富生的话语竟顺着门缝传进屋内:“呵呵,你嫂子老毛病了,身子一丢,有时候就会尿床!你还没完事?”
“陈富生!你个畜生,自己生了根软鸡巴,就找别的男人来肏你老婆!畜生……”
孙雪梅彻底明白了,吃完药变强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让她重拾肉体快活的男人也并非丈夫。她两条玉臂奋力地挣扎着,支撑高潮席卷后还略感瘫软的身子,欲同继续肏干她下体的男人反抗:“畜生!狗日的!王八蛋!放开我!”
“富生大哥,嫂子还是个烈性子嘛,嘿嘿嘿,这种年纪的女人,屄真他妈的够味!肏起来真他妈的爽!快过来帮我压住嫂子。”那男人自然比孙雪梅强壮得多,但孙雪梅一旦不配合,想逼她就范也并非易事。他见女人马上就要挣脱,铁塔般的身体压将下来,牢牢地抓住了女人柔软的双臂。
上半身的动作俨然失去先机,孙雪梅一边怒吼、谩骂,一边胡乱摇晃下半身试图摆脱对方的魔爪,尤其是男人进入她身子的那一截。她的臀肉拼命地搓揉着,就像这座床的中心点,床单默默地聚拢于一处,她甚至已经触到席梦思表面了,可是男人的阳物像一条锁链般扣住了孙雪梅的阴道,无论怎么闹腾,硬物竟甩也甩不掉。
陈富生想到妻子孙雪梅将被别的男人肏干时,自己竟会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刚回来那会儿,这种阴损变态的感觉促成了他与妻子的短暂交欢。此刻,这种兴奋感又令他的阳物充血勃起。他走进卧室,并未阻止另一个男人,而是拽住了妻子愤然反抗的双手。
“啊……陈富生,你个畜生,你要干什么!?”孙雪梅彻底崩溃了,原本她心底里还抱有一点点侥幸,傻傻地期待着关键时刻丈夫或许会良心发现,推开身上的男人解救他,但万没想到,陈富生反而助纣为虐,成了侵犯者的帮凶。
那男人再次架高孙雪梅的双腿,硬物重新抽送起来:“嫂子……这事你别怪我啊……要怪就怪富生大哥……谁让他赌输了呢……是不是……富生大哥……规矩是你定的……愿赌服输……”
“你小子给我他妈的快点!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故意的!”陈富生站在床头,紧紧抓住孙雪梅的双手,生硬地喝道。
眼泪决堤,孙雪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具真正的充气娃娃,任人摆布,由人玩弄,羞耻和悲愤的情绪如井喷般涌出,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她侧过脸惊恐地望向陈富生站立的方位,但是,仅听见令人窒息的喘气声。黑洞洞的卧室,两个男人口鼻间浓烈辛辣的粗气却像无数把尖刀正在扎她,捅她,除了噪音混沌刺耳,还有心脏的阵阵灼痛。
“呼……富生哥……你可是输给我两千这个数……呼……就是要肏嫂子的骚屄……两千次……一进一出算一次……呼……这他妈的……一千次还差点数呢……呼……”那男人比陈富生更激动,孙雪梅心里面抗拒,桃源秘穴被硬物捣了八九百遍,淫水潺潺,肉洞咧如女人的另一张小口,做足开门迎客的姿态。
“啊……什么……什么……两千次……陈富生……你是不是人……你拿我去跟……去跟人赌吗……畜生……你个王八蛋……回答我……是不是……”孙雪梅大概听明白两人对话之中的含义,她挣扎了几下,并没有什么用。陈富生狠狠地掐着她的手腕,粗糙的指腹和肿凸的关节磨得她皮肤生疼。
“老婆,我跟大壮赌钱,大壮说没啥意思,想赌点别的,他想了一个赌法,说赌各自老婆的屄,谁要是输了,就让对方肏自己的老婆……”
“嘿嘿……嫂子……呼……我老婆刚嫁给我……呼……没多长时间……要是我输了呢……嘿嘿……说实话……富生大哥那可是赚了大便宜……呼……”另一个男人补充道。
丁大壮!孙雪梅忆起这个压住他的畜牲。几年前,此人本是镇子里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混混,靠父母的棺材本开了间茶室。美其名曰茶室,也就是街里街坊耍麻将、玩扑克的小馆子,主要靠收取台费和茶水费,兼卖方便面、茶叶蛋之类的赚些日常开销。陈富生每趟回乡,将老婆儿子甩一边,天天泡在丁大壮的茶室里,两人气味相投,熟识后便称兄道弟。年初,丁大壮娶亲,孙雪梅还随丈夫同去讨过一杯喜酒喝,之后没多久,他便把镇上的茶馆丢给新婚妻子打理,央着陈富生带他一起进城跑装修赚钱。丁大壮生得人高马大,陈富生就安排他在队伍里干些拆旧、砸墙的活计。
“呜……大壮兄弟……你……你饶了嫂子吧……嫂子求求你了……你……你不是才结婚吗……弟妹我见过……年轻漂亮……身材又好……嫂子人老珠黄……有什么好的……”孙雪梅的语气软化了,边哭边乞求对方的怜悯。丁大壮脸皮厚,喜欢以陈富生的哥们、同乡自居,跟屁虫似的来过几趟蹭吃蹭喝,孙雪梅烧了一桌子好菜殷勤招待,当时,这家伙就色眯眯地总盯着她的胸脯,她也没太在意,现在看来丁大壮早就对她觊觎已久。
“嫂子……呼……咱赌桌上的规矩……呼……愿赌服输……大哥……他输了……呼……嫂子你就得让兄弟我肏……肏够本……两千次……呼……一次都不能多……一次都不能少……呼……”丁大壮心里却想,床上的这个女人太有味道了,每次瞧见都勾人淫火。孙雪梅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身子肉乎乎,胸脯高堆堆,屁股圆滚滚,要是再年轻个几岁,哪个男人不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陈富生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能采撷到镇上的这朵鲜花!可惜,黑灯瞎火的,没法子欣赏孙雪梅的光屁股。
“你他妈倒是快点啊,哪那么多的屁话!”陈富生插了一句,他挺动阳物忙于摩擦妻子四处披散着的秀发,而且控制妻子颤抖的腕子越来越困难了。
“富生大哥……你悄悄跟我讲的……呼……和嫂子肏屄……城里人怎么说来着……不和谐……呼……嫂子的屄如何如何松……呼……我倒是喜欢嫂子的屄……呼……我家老婆……小屄太他妈的紧啦……妈了个逼……她说我的鸡巴像根大香蕉……肏进去没几下就哭爹喊娘……呼……疼死她娘了……嫂子的屄真他妈的舒服……水多……屄又热……松紧适度……嫂子丢的那会……呼……夹得我都他妈的快射啦……”丁大壮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我老婆的小屄……倒适合富生大哥……肏……要是我他妈的输了……呼……富生大哥……兄弟一定回老家帮你安排好……输多少……富生大哥就肏多少次……”
“你们两个畜生养的……狗日的……有拿自己老婆……做赌注的吗……”孙雪梅怒骂几句,再咬紧牙关,运转全身的力量汇集至下身,提臀收肛,死命地挤压阴道,想要迫出丁大壮的阳物,但男人的那玩意儿又粗又长,即使他主动抽拉,还余留尺寸骇人的大半根,更何况,她对抗阳物进击的同时,还要抵御身子因误入歧途而产生的酣畅感。女人凭借感情选择中意的男人肏自己,但肉体却没办法作出这种判断,所以,羞耻也好,悲愤也罢,她曾经渴望和奢求的快感真的变成了索命的游魂,始终伴随左右,挥之难去。
“呜……”陈富生在孙雪梅耳边,突然发出一声悲鸣,硬物绷直了狂射乱泄,大量的白浆洒落在妻子黑色的秀发上。他感觉将多年的公粮统统缴纳给了妻子的秀发,恶魔般的欲念也因此得以安抚。
“陈富生……你个畜生……你把什么东西……弄到我头发上了……”孙雪梅闻到了男人体液特殊的气味,发现丈夫令人作呕的行为,恨不得跳起身跑去厨房弄把刀,将这两只畜生剁得稀碎。
丁大壮得寸进尺地说道:“呼……富生大哥……嫂子的奶子真他妈的大……比我老婆大多了……我能摸摸不……呼……干肏屄……有点不过瘾啊……呼……”
“呸!你他妈的少跟我鬼扯,我输的是我老婆的屄,又没输奶子,你嫂子的奶你不准摸,听到没有!”陈富生凶道。孙雪梅的胸脯在他心目中是一块圣地,这块圣地只对他开放,禁止其他男人染指。妻子的桃源允许丁大壮或者别的男人弄上千百回,但是,那对椒乳绝对不行。这是仅存的良知还是爱欲的偏执,陈富生自己也搞糊涂了。
“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孙阿姨已经哭成个泪人,我探身取过仪表台处的餐巾纸盒递给她。
“孙阿姨,不好意思,勾起你的伤心往事。”我温柔地道着歉,但心存疑惑,“你说那两个畜生喝多了,怎么还能搞事情呢?如果是我喝醉酒,肯定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我所在部门的主管皮特牛私下曾说过一件事,有一次他喝高了,客户开好房间,找了两个夜总会的小姐陪他,本来想玩双飞,结果俩美女施展浑身解数,又吹又撸,他就是不硬,只好作柳下惠,老老实实地搂着她们在酒店里睡了一宿。
“哎!陈富生确实喝了些……反正他那根鸡巴软软硬硬也是常有的事……丁大壮的酒量比陈富生厉害很多……事后我才知道,那晚他为了能尽兴,其实没喝多少……他给陈富生灌猫尿,就是要酒壮怂人胆……”说罢她又掩面抽泣起来。
我判断前夫哥陈富生的滥赌和阳痿是两人婚姻彻底破裂的主要原因,尤其是“赌屄”事件,老公亲手帮助别人肏自己的老婆,听罢这则绿妻奇闻我惊得差点儿将车子开进隔离带,我想这也理应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我显然低估了孙阿姨骨子里那种传统女性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