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腰山魔头 五
中田望着横躺在地的中国美人,端起了照相机。他想能够拍得更清楚些,于是,将不省人事的汤礼红两腿分开,使其大大地叉开,将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两只沙发腿上。
暴露在日本鬼子相机前的是中国女人鲜嫩的阴部,如果出现在照片上,谁能辨认出这是一个抗日女兵的阴部还是一个淫荡女人的骚屄呢?中田拍了几张后,又拨开礼红睡衣前襟,使她的乳房、肚子、下边的阴部全都暴露了出来。镁光闪处,女俘的裸体留在了相机里。估计照片中,将出现一个像是睡着了的妓女。
中田放下相机,凑近礼红阴部,她的丘陵十分发达,鼓溜溜的肉欲横流。中田的手指就活跃在礼红的丘陵上。昏迷的礼红花瓣紧闭,将中田的手指拒之门外。中田用力扒开礼红的大阴唇,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柔软的蜜壶中。
礼红猛一哆嗦,苏醒过来,紧张的屄狠狠夹住了中田的手指。当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便惊叫起来:“别这样,畜生!”
中田的指尖毫无顾忌地品尝着娇嫩蜜壶的滋味,礼红疼得蹬着双腿拼命反抗。中田品着品着,鸡巴便隐隐作痛。他握着手枪,将枪身插入嫩屄中捅来捅去。
“啊,疼啊!”礼红尖利地喊叫着,中田扳起并抬高她的一双玉腿,继续用枪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痛啊,我的妈呀!”礼红一边踢蹬着双腿一边喊叫,从她那洁白光滑肥嫩的屁股上,滴下一道血水,染红了地面。
中田解开捆绑礼红脚踝的绳子,将她抱到大沙发上,使她平躺在那里。她的阴部闪着玫瑰的色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中田浑身被欲火燃遍,他搂住礼红,将嘴唇压在她脖颈上。那时的中田,已经留起了一撮仁丹胡,胡须扎得礼红闭上了眼睛。她一声不吭地抬起膝盖,朝中田顶来。
中田灼热的双唇已从脖颈滑至礼红胸部,全身重量都压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礼红抬起的双膝也被压平了,她被压得蠕动并呻吟起来。
中田一把扯去她的睡袍,看着眼前一副美妙的图画。粉红的乳头好似枣粒一样鼓突着,匀称的身材,肥厚的屁股,脸儿潮红,小腹光滑洁白细腻,小腹下是小小一撮黑色却染了血的阴部,阴唇也动情地绽开了。
中田心里极度兴奋着,脸上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笑容:“哈,花姑娘的了不起,不喜欢你的都是傻瓜!”说着,他横抱起礼红。礼红的身体又轻又软,中田抱着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又重新将她放回沙发上。
礼红闭紧双眼,嘴微微张开,不由自主地叉开了腿。中田抚摸着她的双乳、肚脐、柔软的小肚子、鼓起的阴部,并不断地舔她的脖子,舔得她脖子湿乎乎的。饱受刺激的礼红停止了一切抵抗。
有西方心理学家这样分析道:女人对陌生男人是有迅速适应的柔软身躯,所以会把各个时期的男性看作“只此一人”,从而作出排他性的献身,女人的生理是多节的,任何一节都有能够移动的流动性,使女人具有天生淫荡的本领。
在中田野蛮蹂躏和撩拨下,礼红身体竟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反应,她的肉体失控了,已经可怕地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的鼻息粗重混浊起来,“咕咚”一声,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骚水从体内流出的声音。果然,一股清鼻涕状的骚水从肉缝里热乎乎地流淌出来,沿着会阴,直淌到屁眼。这一切,中田自然看在眼里,心中暗自高兴:“美人真的动情了。”
他双手奋力扒开礼红的壕沟,脸凑上去拼命嗅着她下体的气味,真的很醉人。他的舌头不顾香臭,舔了好一会礼红的屁眼。礼红彻底垮了,她身体战栗起来,骚水泛滥成汪洋。
中田的身体贴靠到礼红光滑柔嫩的玉体上,又粗又长的阴茎“咯噔”一声,插入了美妙的小嫩穴中。他感觉到大龟头在窄小的阴道口卡了一下,才挤进去。礼红“呃”了一声,似乎有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好像很吃惊地瞪了一下,接着,温暖的阴道便紧紧夹住了肉棍,套得很牢。
中田又用力往里一顶,礼红“妈呀”呻吟一声,龟头已顶至花心,直插入子宫。
肉体与肉体撞击,中田从未这般舒坦过,他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这该死的女人……真是美妙的……宝贝……婊子……操死你……给你的中国恋人……戴一顶……最大的……绿帽子……”他的狂热浸透了每一根骨头,心灵深处都在放纵地呼啸。操过上百个女人的中田,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有过这样疯狂的感觉。
礼红最后“唉”一声,长出一口气,带着耻辱与满足喷出了阴精,并昏迷过去。中田也瘫伏在礼红身上,心里依旧美滋滋地回味着。他没想到,这么柔弱的女子,竟能承受他如此粗壮的身体和巨大的肉枪,且溶合得那么完美,简直不可思议。
直到天亮,中田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礼红,仍趴在沙发上昏睡着,屁股又白又大又圆,她这样纤美的女人,竟生有如此饱满的屁股,令人难以置信。
中田刚穿好衣服,雅由江就敲门进来了。她穿了一身日式军服,手里还拎着一套中国军服。
由于干礼红干得爽了,中田兴致很好,见到雅由江,还轻松地开起了玩笑:“雅由江小姐,你穿着军服很神气,就是往那个地方涂抹油膏要费劲了。”说完还笑起来。
雅由江见中田开玩笑了,知道他已不再生气,便也放松了,对中田笑道:“春宵难忘吗?”说着,她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礼红。
中田心急地问:“今晚她属于谁?安排了吗?”
雅由江说:“属于每一个客人。昨天你在二楼回廊把她倒拎在栏杆外边的那番演出,引起了轰动,今天早上已有不下一百个皇军指名道姓要她呢。大多数被我推掉了,但是有二十个太君我们不敢得罪,因此无法拒绝。不过,您是小队长,只要你喜欢,就必须满足您,夜里一点以后,她就都归您了。”
雅由江说完,拧了一把礼红的软和屁股,礼红一哆嗦,醒了过来,紧张地从沙发上爬起。雅由江把中国式军装扔给她:“快快地穿上,佐野司令在等你,午饭地米西米西。”
礼红穿上了军衣,雅由江上下打量一番,嫉妒道:“这么一个支那女兵,怎么就能迷倒那么多男人?”她抓住礼红的双臂,细细端详。礼红是大眼睛,眸子很黑很亮,而雅由江则是日本女人通常生就的眯眯眼。礼红比雅由江稍高,属于中等偏下女人身材,体型比雅由江纤细一些,但胸臀却比雅由江饱满。雅由江具有日本女人普遍特征,肩比较宽,背比较阔,腿比较粗,膝骨和踝骨粗大,腿略呈O型。相比之下,礼红肩背就显得纤巧,腿略呈x型。雅由江肌肤结实而有弹性,礼红则细腻柔嫩。
中田说:“今后,不要叫她的中国名字了,就叫她加代吧,这样顺口。雅由江小姐,请为我和加代照张像。”说着,他搂住了礼红的小细腰。
礼红似乎已忘记了昨夜之欢,不情愿地扭了扭腰,但却被中田牢牢搂住。雅由江为他们照了像。中田又为雅由江和礼红照了张合影。雅由江说:“算了,小队长,您想当摄影记者吗?佐野司令要等着急了。”
中田问:“佐野司令在哪里?我亲自送加代过去。”
佐野司令是日军第六师团佐野支队最高长官,此刻,他和随从们正坐在包房里准备吃饭,每个随从身边都安排了一个女俘,只有佐野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有些不耐烦了,不时掏出怀表看上一眼。这时,中田拉着礼红进来了。
中田一个立正,鞠躬道:“欢迎司令阁下,我已奉命把自己的老婆中田加代,也就是汤礼红送到,请太君笑纳!”
佐野和在座的日军都惊讶起来,佐野打量着礼红,也就是加代,赞叹道:“腰西,果然名不虚传,昔日中国美人西施、貂蝉、杨贵妃也无非如此。大国出美女啊!”又问中田:“她是你老婆?什么时候结婚的?”
中田又是一个立正:“报告司令,昨天夜里。”
佐野笑起来:“哈哈,你老婆来陪我,你舍得吗?”
中田答道:“求之不得。司令能喜欢我老婆,是我的荣幸,也说明了我的眼光没问题。她是我的中国老婆,大家公用,将来我回日本娶了老婆,就只能由我独享了。”
佐野大笑起来,拍着中田的肩膀说:“腰西腰西,中国老婆公用,日本老婆独享,很好。我们大家以后都要这样!把中国老婆当成中国菜,放在一个大菜盘子里,所有的人都用筷子去夹着品尝。日本老婆当成日本菜,盛在小碟里,只能一个人独自享用。哈哈哈,很不错。”说着,将礼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们说的是日语,礼红一句也不懂,但从敌人淫荡放浪的笑声中,她知道了鬼子们在取笑侮辱她,她的脸红了。中田又客气地请佐野以后常来,他愿意让老婆加代陪司令开心。
佐野摇摇头,声称不行,明日部队就要“开路一码事”了。
佐野支队果然在次日开拔了,国军主力正在前方不远处的战场上与日军呈胶着状态,进行着抗战以来规模最大的会战。
两个多月后的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时,正是这个佐野支队率先攻入汉口,当时,蒋介石还尚未撤离武汉。二十七日,历经七天的武汉保卫战结束,华中第一大城武汉陷落。这是后话。
且说佐野支队离开梅川后,这里的日军也不敢在梅川久留,几天后就转移到日军主力所在的红桥一带,中田和他的手下,也押着女俘,在日军部队护送下,抵达距离红桥不远的腰山。从那天起,他就成了腰山的主人,并自称是五十个中国女俘的当家人。
苦的是这些女俘们,她们要接待山下来的鬼子,饱受她们奸淫摧残。有时,一个女人一天内要被三十个鬼子玩弄奸污。如果山下鬼子没来,中田和腰山上的鬼子就要折磨和训练她们。中田还将五十个女俘挨个睡了个遍,他的巨大阴茎令女俘们胆寒。而受到他大鸡巴蹂躏最多的当然是加代,也就是汤礼红。
由于性事过多过滥,中田那令女性感到畏惧的大肉棒子竟渐渐力不从心了。有一天,他连续干了包括加代在内的九个女俘,这之后,他的肉剑就彻底不听命令了,再也举不起来了。
谁知某日,杨大洼一个农民的猪丢了,他便四处寻找,被下山的鬼子捉住,带上山来。中田问那农民杨大洼的情况,农民便有啥说啥,结果将去过关东的郎中老辉抖了出来。中田正为自己的物件不中用而苦恼着,听说山下有郎中,心中不觉有了希望。他想起昔日在济南抢来的快女丹之妙效,便对中医药充满崇拜。他细细问了老辉的情况后,命手下将那农民悄悄杀死了。可怜一个乡下人,未曾得罪过谁,只因要找丢失的猪,却丢了自家性命。
几日后,老金就来到杨大洼,将老辉父子带上了山。
老辉上山后的次日傍晚,便被中田押到了腰山空场的水塘边,礼红,也就是加代,就曾在这水塘里 被鬼子军官揉弄。中田将未拔出鞘的战刀拄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望着西山的落日,心中升腾着杀气。老金递给老辉一把铁锹,命令他:“快,挖个坑!”老辉在日本人的刺刀相逼下,无奈的挖了起来。
此刻他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将死在亲手挖的坑中。老辉有气无力地挖着,绝望到了极点,泪水和汗水一起落到他挖的坑里。
丙夏一早离开的腰山,现在还冒回转来,当然,老辉相信儿子是不会回来了,这么精明的伢儿,岂能看不懂“莫归”二字的含义?丙夏走之前,中田曾威胁道:“你如果在太阳落下之前不回来,你父亲就死啦死啦。”
眼下,已有半个太阳落在了山后,天色将黑了,丙夏依然无影无踪。鬼子决不是吓唬人的,他们果然不客气了,告诉老辉:“挖好埋你自己的坑,这个坑就是你的野坟了。”
老辉绝望中又有几分欣慰:“丙夏冒回来最好,这伢儿到底能逃出矮子的魔爪了。可惜,他至今还以为他嬑(方言:妈妈)真的死了呢。”
将要死掉的老辉,又想起了水娥,从关东回来后,每当有人问起水娥,他都回答人家,水娥被日本矮子杀了。对丙夏,他也是如此说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水娥没死,而是当了日本人的老婆。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恨日本人哩,因为日本人夺走了他的堂客。
老辉一边挖着即将埋葬掉自己的土坑,一边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眼前闪现着哈尔滨的冰雪街面,怪里怪气的索非亚大教堂,还有松花江冰面上跑动的爬犁……
那时,他和师傅兼岳父苏金泉在道外开了医药铺。记得那是冬天,日本医院有个年轻大夫叫高桥润一,坐黄包车时滑摔了,手臂当时就抬不起来了。他自己摸着小臂,觉得是骨折了,毕竟他也是医生。车夫吓坏了,拉着高桥直奔老辉的医药铺。尽管高桥哇哇乱叫,让他去日本医院。可那车夫是山东人,高桥的汉语说得又不地道,车夫听不明白……
到了医药铺,高桥胳膊都肿胀得发黑了。他根本不相信老辉能医好他,老辉也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摸了摸他受伤的胳膊。高桥刚想离开,老辉却抓住他受伤的手臂,说一句:“慢走,不送!”说着,一拉一推,高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骂着:“巴各牙路!”举起手就要打老辉,老辉却说:“你胳膊已经好了,不是都抬起来了吗?”高桥顿时省悟,老辉就在这一拉一推间,已经将他的断骨接上了!
从此,高桥对神奇的中医着了迷,天天往医药铺跑。老辉不太搭理他,可水娥倒跟高桥混熟了。水娥来自南方水乡,自有南方妹子的水灵透亮。南方女子勤快干净,非当地女人可以相比的。那时的东北天寒地冻,东北人并不太讲究卫生,越往北越不讲究。尤其是黑龙江人,受北地胡俗的影响较大,整个一冬天都不洗脸洗手,说是脸上手上有一层灰垢可以保暖。人若是肮脏了,怎么看也不会好看的。似水娥这般洁净的女人,在东北就很讨人喜欢。
高桥每回来医药铺,必会给水娥送些东洋小物件或时兴的衣服。撩得水娥对东洋小鬼子动了情,不知国恨家仇的她居然就离了老辉,跟高桥跑了。失去水娥,老辉也不想再留在东北了……
天已黑透,坑也越挖越深。老辉抬头看了天一眼,有云有月,彩云追着月亮,是一个很美的夜。老辉心说:今后再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云和这样的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