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厕所后的眼睛
“后边是谁啊?操你妈屄的!不要脸趴人家厕所,不怕长针眼啊?”我又惊又怒地大骂。
那人似乎被我的喝骂吓着了,好半天没了动静,油毡纸窟窿处的那只眼睛也不见了。
我喘了口气,屏住呼吸仔细听厕所后边的动静,脑袋一直扭在那里死死盯住那个窟窿眼儿,还好那只眼睛没再出现。
这样子盯了一会脖子又酸又累,转回来时又吓了一跳。
因为不知道啥时候,我面前悄无声息地有一个男人蹲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一双死鱼眼正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边。
“你……”我刚要张嘴骂人,却发现蹲在我面前偷看我上厕所的人居然是——二舅。
“二舅,你干啥?”我心里又惊又怒,被自己亲二舅这样盯着实在是太磕碜了,心里想着手上也没闲着,慌乱地拿纸擦了擦屁股和屄里流出的血,就要把短裤提上。
二舅先是一愣,见我要提裤子他也慌了,我只觉得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过来,一步就蹿到我跟前。
我俩之间的距离本来不远,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攥着两只手腕。
“二舅……唔……”我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大喊大叫的时候,已经被二舅抱了个满怀,嘴上也被二舅一张满嘴酒气的臭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扭捏着挣吧了几下,二舅就把我箍得更紧,挺着舌头往我嘴里伸。
我咬紧了牙,并不想让他得逞。
他那臭烘烘的嘴里喷出的热气,让我十分恶心,尤其是他嘴里那没剩下几颗的黄牙,想想就反胃,几次都干呕到了嗓葫芦。
我嘴上闭得严实,二舅一时也没了主意,就用一只胳膊箍住我的上身,另一只胳膊伸进我两腿之间,粗糙的满是茧子的手用力在我下边一个劲儿地磨蹭。
二舅的粗糙手掌开始只是不停的刮蹭着我的屄,后来终于把一根指头竖起来,摸索着一下子怼进了我阴道里。
“呀……”我轻声地叫了出来,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来,扭脸躲避着二舅的臭嘴想喘口气。
屄里插进来手指的感觉,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当然不陌生。
别说是手指,就是鸡巴也有很多根插进来,甚至自从被姐夫操了之后,几乎每天晚上被不同的鸡巴操。
可是此刻让我最难堪甚至难受的是我正在来事儿,我可没在来事儿的时候被操过,听人家讲过来事儿的时候不能挨操,说是对女人身子特别不好。
心里就合计:看眼下的情形,多半是要被二舅操了屄的,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来不及琢磨出个对策,二舅就趁机在我张开嘴的时候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胡乱搅动一气。
我恶心的快要吐了,努力甩开头趴在他膀子上有气无力地说:“二舅,别整了行吗?我来事了……”
二舅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怔,也不说话,默默地抽出了在我下身的手,举起来看已经被我阴道里的血染成了暗红色的手指,略微沉吟了一下,瞳孔里竟似冒出夏黑狼眼睛里一样的绿光。
我心里一凉,想:不会是二舅看见了我屄里的血,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吧?我就又说娘叫我有事,我得马上回去帮娘干活。
二舅哪能就这样让我走,连拉硬拽的把我推到厕所外边。
我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黏黏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我能感觉到这不是月事儿的潮湿,我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既然这样,索性由了他去。
我弯着腰刚站定在后园子板杖子前,便被二舅从后面一把抱住,腰上伸过来一只手,伸上来胡乱地撕扯我的上衣。
我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二舅,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腰带,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
二舅的一只手便顺着我腰上伸进来,把我尚未提上的裤衩褪得更下去,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我下身稀疏的毛丛。
我不由得一颤,噘起屁股在板杖子前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二舅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我的胳膊下,张着五指把我紧致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里使劲地揉搓。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二舅的肩上。
两只手向前,扶住面前的板杖子,以免腿上吃不上劲儿瘫软在地上一条粗棍子,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我恍惚中望见那根肉棍儿,更是难耐,噘着屁股向后退,寻思着要离那鸡巴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二舅迭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可是两手支在杖子上,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啊……操我啊……二舅啊……操我屄,操你亲外甥女的屄……”
二舅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我紧致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
我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你的臭鸡巴插进来……操我。”
二舅可能见我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的鸡巴,在我屁股缝中摩擦了两下,沾着血水一用劲插了进来,“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水花。
我“啊”的一声,差点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我到底是身材矮小,稚嫩的身子还是照农家妇人差了那么一点儿,又因为这个站着挨操的姿势,二舅这一下来的太勐烈也太充实,让我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二舅送着身子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
二舅“啪”地一下又打上来,我低头从腿间伸下去看自己的屄被二舅的鸡巴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血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肉棍儿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红纸包裹住的树干。
二舅看了我的模样,脸上一阵抽搐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大外甥你个骚屄,干起来真得劲呢。”
我噘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勐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不骚能让你干?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我大外甥的屄就是操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去你妈屄的!”
我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哼起来:“操啊……操出水儿来淹死你这个操自己亲外甥女的老狗!”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噘着屁股让二舅操呢。”
“我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屄养的!”
见我这么说,二舅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勐地用力一顶:“操死你!”
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
舒服地我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此时我和二舅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二舅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我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底儿,我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我双手扶住的板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盛夏的阳光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映在快要瘫软的我和二舅半裸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我挂在脚踝的裤衩和短裤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我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衬衫也撩了起来。
差点瘫软的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二舅咆哮着把精液射进我屄里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要不是手扶着杖子,肯定软软的瘫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红白液体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二舅,今天你舒坦了呗?”
过了好一会,我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湿漉漉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二舅把本来眯起的眼睁开,侧头瞟了一眼我,手便放到巧姨小巧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我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左右望了望,想起来手纸刚才扔在了一边,忙扯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
擦完了忙厌恶的顺手甩了出去。
然后又拿了些纸垫在裤衩上,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二舅见我提裤子,再不说话,忙乱地提上裤子呼哧呼哧地向厕所后边的小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