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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卷词
苏轼:《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 *** *** ***
楔子
母亲去世算起来也快十年了。如果还活着,也有九十多岁了。这十年来,我真是想她呀。想得我白天恍惚,夜不能寐。
昨晚上床,和往常一些样,看着岛国AV入睡。我喜欢看熟女,尤其是母子间的表演,这常能唤起我对母亲的怀念。
恍惚间发现妈妈回来了,还是四十来岁的样子。我高兴坏了。虽然妈妈的面孔有些模糊,但我不管不顾,把妈妈抱进被窝里就剥她的衣裳。
妈妈好像也没穿得多庄重。三扒拉两下子就把妈妈胸前的衣服打开,露出乳房;我也不管什么前戏,赶紧脱下妈妈的裤子,露出下体。妈妈多少有些抗拒,但好像也不是太坚决。
我掏出自己的阴茎,已经很硬了,对准妈妈的下体捅了进去:啊~,好舒服呀。然后我才俯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双臂环抱住她的身体。我的胸膛压在妈妈的乳房上一阵酥麻。我不敢停留,不知这场景是真是假,赶紧在妈妈的下体抽插。舒服呀!太舒服啦。抽插~,抽插~,抽插~,阴茎这么舒服,怎么就是到不了高潮?
我使劲地肏呀~,肏呀~,还是没有高潮,射不出精。忽然妈妈不见了,但我的阴茎仍有感觉,我还是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
渐渐地我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回味着刚才的情景,心中万分惆怅。妈妈是真的没有了。摸摸我的阴茎,确实是硬的。我其实也已经六十多岁,虽说还没阳痿,但也很难长时间勃起。刚才的梦境和我小时候的梦遗一样。那时我遗精的对象就是妈妈。
我翻身钻进身边妻子的被窝。她哼了一声也没反抗。我就把她的睡衣睡裤往上下两边扒开,把自己一条大腿压在了她身上。阴茎贴在她裸露的侧臀上,这舒服是真实的,不是梦境。阴茎再度硬了起来,但是当我还想进一步动作时,它又软了下来。我知道,我身体里已经产生不了多少荷尔蒙了。每次性兴奋的时间都很短。刚才在梦中和妈妈交合,已经耗尽了体内的荷尔蒙。
我把一条胳膊从妻子脖子下塞过去,搂住她亲着。另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她身体的中段,眼泪潸然而下。
我在亲吻妻子脸庞时,把泪水蹭到了她的脸上。她醒了,伸手帮我擦了擦眼泪,深情地问:“又想妈啦?”
我“嗯”了一声。
“我也想妈了”,妻子说。
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刚才梦中和妈妈做爱,差点遗精:“现在老啦,连梦遗都遗不出来啦。”妻子把手伸下去,抓住我的阴茎,软塌塌的。她轻轻撸了几下,没有硬起来的迹象。我们就这么相拥着又睡着了。
*** *** *** ***
1.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之死
我听妈妈讲,爸爸出身地主家庭。家中曾经有过一个比爸爸大许多的童养媳妇,是她娘家硬要塞给爷爷家的。因为她家穷,养不起,便推给爷爷家,算是给个童养媳妇,没准将来还能当下一代的地主太太。爷爷家,主要还是奶奶,心眼好,就收下了,还给了她娘家不少钱和用不着的东西。
那时爸爸在省城里念书,通信也不方便。等他放假回家,奶奶才跟他说起此事;吓了他一跳,赶紧让奶奶退了。奶奶说,“那怎么行?这还没圆房就让婆家休了,让人家将来怎么嫁人?”
爸爸气哼哼地说,“都什么年月了,你们还弄这些;反正我不要。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你们别管。”在家待了没几天,就又回学校去了。不久他考上了大都市的医学院,回家拿了些细软,奶奶让他跟童养媳妇圆房,好尽快给家里留个后。他不干,又走了;从此再也没回过老家,也再没见过他的父母,——我的爷爷奶奶。
其实那时已经接近“解放”了,过了没多久,村里就闹起了土改。爷爷家的童养媳妇被土改工作队说动,上台控诉爷爷家的“残酷剥削和压迫”。爷爷奶奶被拉出去批斗。他们哪儿受过这种屈辱?双双自杀。童养媳妇被残酷批斗爷爷奶奶的贫农民兵队长先奸后娶去当了老婆。
爷爷家死人的消息传到了姥爷他们村。姥爷没儿子,就妈这么一个闺女,宝贝得不行,从小就让她念书,快“解放”时考上了省里的高中。暑假回家,姥爷跟她说,“现在土改闹得不成样子,邻村那家地主夫妻一块儿自杀了。他们的儿子还在外面念书,不知道呢。这股风眼看着就要刮到咱们村了。前两天土改工作队已经进村,找贫雇农谈话,成立了贫农团。昨天工作队找我谈话,让我交代家产和剥削罪行。我哪知道什么是剥削呀,不过农忙时请过短工而已。我看这日子没法过了,但我就是死,也得守着咱们祖上的家底,不能在我这一辈手里败了。爹就是不忍看着你落到那些穷棒子手里给糟蹋了。我这儿把家里的细软都给你,你赶快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千万别回来!”
那晚,全家相抱着大哭了一场,第二天一早妈就走了。妈妈初时回到县中学。学校里的学生也被动员起来支援土改,到处刷标语,喊口号。妈妈不放心姥爷姥姥,就在女生宿舍住着,托人打听家里的情况。没多久便传来噩耗。姥爷不肯交代罪行,也不肯交出土地浮财,被贫农团批斗暴打了一通,拉出去枪毙示众了。姥姥眼看着丈夫被杀,回家就上了吊。一个家就这么完了。
妈妈先还不信,等从不同的几个渠道获得相同的消息后,才不得不信。她不敢在县里久留,便到省城高中报到。省高中也在支援土改,和县中一样。妈妈没等开学,就又溜了。她思前想后,到处都是贫下中农,自己是被杀地主的女儿,谁肯收留?谁敢收留!最后想到了邻村那户双双自杀的地主家的儿子,就是我爸爸,只有他和自己是同一个阶级的,没准能收留自己,或能商量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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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爸爸和妈妈有了我
妈妈到了那个大都市,多处打听到爸爸念书的那所大学。其实该市只有这么一所医学院,很容易就打听到了。她敲男生宿舍的门时,正好是爸爸来开的。爸爸问她找谁?妈妈说出爸爸的名字。爸爸说,“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
妈妈请爸爸借一步说话。爸爸满腹狐疑地跟着妈妈走到街上找了一家茶馆,要了壶茶,两人边喝水边聊。妈妈把爸爸家的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吓了爸爸一大跳。妈妈赶紧按住爸爸说:“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请你听我把话说完。”
爸爸强压着心中的悲痛,听妈妈讲完妈妈家的遭遇。妈妈最后说,“现在咱俩家都没了,都成了孤儿。如果这个时候回家奔丧,贫农团怕咱俩报仇,非杀了咱俩不可;千万不能回去。我现在身上还有点钱,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以后的事再慢慢商量。”
据妈妈说,爸爸听到自己家的遭遇都呆了,人好像完全没了主心骨,一切都听妈妈这个刚认识的女孩儿安排。妈妈让爸爸先给自己找个住处。爸爸问出护士班女生宿舍里还有空床,让妈妈先住下。
妈妈到护士班宿舍先和其他女生打过招呼,看好了空床位。就和爸爸一起到街上的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也不敢多言。直到离开饭馆,俩人来到校园操场,看看四处无人,才又互相安慰对方,并相互提醒,一定要谨慎小心,千万别在外人面前流露情绪。这四面八方都是眼睛,不知道哪句话说漏了嘴,就会招致杀身之祸。
妈妈把姥爷叮嘱她自己的话告诉爸爸:人要是死了,丧事不关紧要。出殡都是张扬。父母的在天之灵不在乎儿女是否给自己办场风风光光的葬礼;最在乎的是儿女的安全。这才是真令父母挂心的。
爸爸在妈妈的安慰和劝说下,渐渐平复了情绪。他们每天见面,把各自家里的情况说完,最后的话题是,妈妈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是继续念书,还是找事。
爸爸想了想,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能找个说得上话的人也不容易,建议妈妈就上这个医学院的护士班;毕业了再找事。
妈妈这几天跟护士班宿舍里的女生也渐渐混熟了,便同意了爸爸的建议。她随后就跟护士班女生打听入学的事。那些女生倒也愿意帮忙。正好开学时有几个学生退学,估计是家里有事。其中一人好像是跟父母去了香港。班上空出的名额,妈妈愿意补上。学校要考一下。能考上省会高中的妈妈轻松通过,于是就上了护士班。
其他女生看到爸爸和妈妈经常在一起,便打听他们两人的关系。妈妈只说是老乡。老乡更有共同语言。其他女生便也觉得他们两人可能是对象,从此不再多问。
学校里也不得安宁,三天两头搞运动。爸爸和妈妈相互提醒,既不积极,也不落后,反正每次运动都是几句上口的口号,轮到讨论会发言,都会来上几句,也能混得过去。
爸爸虽然先上学,但因是学医,学制长。妈妈念的护士班学制短,两人竟是同一年毕业。
毕业后两人都分在了附属医院。爸爸学的是生理,本想当教师,他的小专业是生殖生理。因为当时“人民当家作主”了,生孩子都要进大医院,一时人手不够。医院领导看到爸爸的专业是“生殖生理”,就做他工作,让他去妇产科当大夫。说是“做工作”其实是不能拒绝的,只好答应。领导问他还有什么要求。爸爸提出要妈妈当他手下的护士。领导同意了。
临上班之前,爸爸跟妈妈说,想和妈妈结婚。虽然没有恋爱,但其实周围的同学老师都已经把他们看成一对。不但爸爸没有女朋友,妈妈也没有男生追求。妈妈说,爸爸跟她开口时的理由很奇特,说是马上就要上班了,会接触大量产妇。自己还不曾有过性经验,害怕临床时把持不住。
妈妈听到爸爸的表白,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她就送给了爸爸一双毛线织的手套和帽子,大小正合适。领导也很快就批准了他们结婚。
新婚之夜,妈妈后来告诉我,一切都经历之后,爸爸还仔细观察了妈妈下体。妈妈也是医学工作者,不以为意,让爸爸看了个够。从此之后,爸爸和妈妈同(手术)台给人接生。爸爸是大夫,妈妈渐渐熬成了产科护士长。
当然,后来也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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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的童年
我小学时还有男女界线,男生一起淘气,女生向老师卖乖。大概到了五、六年级的一天,我忽然感觉到其实女生也蛮可爱的。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小腹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有一个冬天的课间,男生们挤在教室外的墙角晒太阳。男孩子嘛,安静不下来,大家就由最外的一个人往里一撞,一直撞到墙角那人。那人撞了一下墙角,再反弹回来一个一个地再撞到最外边的一个人。就这样来回撞着玩。
上课铃声响了,正好班上一个女同学,是个班干部,叫男生赶紧进教室。我看着这个女生,忽然情不自禁地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因为是当着半班男生的面,我认为别人不会误解我。不料那个女生从我的怀抱里抽出手来,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并高声叫骂:“臭流氓!臭流氓!”
我一下子被打蒙了,赶紧松手;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位女生一进教室就向老师告状,说我耍流氓,调戏妇女。
我百口莫辩。不管怎么解释,也没人信。我被叫到讲台上接受同学们的批斗;当时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想死的心都有。开家长会时,老师当着全班家长的面批评此事。所有家长的眼光一起聚向妈妈。但妈妈面无表情,好像说的不是她的儿子。
回到家里,我准备着挨妈妈一顿臭骂,甚至告诉爸爸,让我挨一顿好揍。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妈妈只跟我私下讲了些封建伦理:男女授受不亲。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接触女生任何部位,连握手都不行。我痴痴地听着,点头称是。
从此我再度压抑住自己,不但不再接触女生,连话都不说。当然,因为我上次的鲁莽,所有女生都像防流氓一样地防我,也没有女生再跟我说话。但人性是压抑不住的。我身上想搂女人的酥麻感并没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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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梦遗
有一天我正在做作业时,妈妈提着烧水的壶弯腰往暖壶里灌热水。注水声由低渐高,听起来像奏乐。我无意间一回头,看到妈妈撅起来的臀部。妈妈的裤子虽然肥大,但仍能显露出里面的线条,好美呀!不觉下腹部一阵酥麻。妈妈不也是女人嘛?
我想起妈妈教导我的封建伦理:男女授受不亲。当然连妈妈也包括在内。
从此之后,我对女人的一切想象都投注在妈妈身上,尤其是灌暖壶这种活儿,不管妈妈怎么支使我都不干。每次妈妈都不得不自己干时,我都听着灌水的乐音,在妈妈身后端详她的臀部,遐想裤子里面是什么样子。每次我的阴茎都会硬起来。尽管坚决不帮妈妈灌暖壶,但其他家务事我都干得很勤快。只有这一件活儿不干。妈妈虽然不知就里,埋怨几句也就算了。
爸爸是医生,上班时间不是太严格,早晨可以睡点懒觉。但妈妈是护士长,一般都比我起得早。但有一天,我因要做值日,起得比妈妈早了点,正在厕所里刷牙,妈妈忽然提着裤子进来了。她因为要上厕所,裤子虽然穿上,但反正进厕所还要解,所以就没系腰带。
妈妈顾不上我在厕所,一边褪下裤子的同时就坐在了马桶上。虽然在褪裤坐马桶时,什么都没露出来。但妈妈的上衣和裤子之间露出了一块三角形的臀部。我在妈妈灌暖壶时的遐想,到此算是真见到了一角。心里冒出一股想抚摸一下的冲动,但还是按捺住了。
我装作没看见妈妈进厕所,洗完脸就出去了。从此以后,我忽然变成了一个勤奋的学生,每天都提前醒来,赶在妈妈起床前进入厕所,等妈妈进来解手。不时能目睹妈妈露出来的侧臀。
有一天我起得太早了,就打开收音机,音量较大。忽然妈妈从主卧室出来,非常生气地让我小声点,爸爸妈妈都还在睡觉。妈妈因为着急出来要我关掉收音机,没穿裤子,只穿着里面的三角裤衩,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我一下看呆了,张口结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三角裤部位。妈妈数落了我几句,又回去睡觉了。我的阴茎挺得硬邦邦的,赶紧关了收音机上学去了。
最让我动情的一次是,我刚进厕所,抬头看见妈妈站在马桶跟前,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整个身体中段,白色的下腹中间一小撮黑毛,——妈妈正在换例假带。
我赶紧转头挪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到洗手池洗完手就出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微微喘气。不一会儿妈妈整理好衣服出来了。她坐到我身边跟我讲,人长大后下身都会长毛。
其实我已经开始长阴毛了,但我害羞不愿意说,就上学去了。
那天我在课堂上什么都听不进去。脑海里整天都是妈妈露出来的中间一段情,好看的腰身曲线和中间的阴毛;阴茎硬了一整天,大腿根内侧和腹部也酥麻了一天。
晚上睡觉,忽然梦到了妈妈。我紧张地压抑着自己,不敢接触妈妈的身体,但我的阴茎却压抑不住地喷射般地尿了出来。羞死人了,这么大了还尿床。梦醒了过来一摸裤衩,果然尿了,但尿得不多,而且尿出来的东西黏黏糊糊的。我后来才知道这是男孩子遗精,而且伴随着美梦。我的梦中竟是妈妈。
第一次遗精后过了大半年才第二次遗精,梦里仍是妈妈。从此以后我特别盼望梦遗,但多数时间都是既没梦见妈妈,也没遗精。我梦遗的频率逐渐缩短,从半年多到五个月,然后四、三、二、一,最后像女人例假那样大约每月一次,但不如女人的例假准时。有时一个月两次,有时两三个月才一次。但梦中几乎都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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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冲动
有一次我有好长时间没遗精了,早晨起来走进厕所,妈妈已经坐在马桶上了。上衣下摆和裤腰之间那个三角形臀部被压在马桶上,挤出一个肉团。
我实在忍受不住,在洗手池跟前磨蹭,等到妈妈刚站起来准备提裤子时,我一下子冲到妈妈身边,抱住妈妈的身体,抓住她的裤腰不让她往上提,并立刻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压在妈妈的后臀尖上。那可是肉蹭肉啊,是女人的肉,是妈妈的肉!我的阴茎像在睡梦中那样,刚一接触到妈妈的臀部就突突突地喷精了。而我当时并不懂什么是阴户、阴门、阴道,更不知道要插进去才更解颐。
妈妈一开始还抗拒我的性侵,着急地嚷:“你要干什么?别讨厌!让我把马桶冲了。”前两句让我害怕,但冲马桶这句又好像又不那么坚决。当我一开始喷精,妈妈就立刻停在那里,等着我把精液喷完。
然后我松开了手,一下子跪了下去说:“妈妈,对~,对不起…”
妈妈没理我,只是把我推开,自己拿起了一张手纸擦拭屁股上的精液。我站起身来帮妈妈把马桶冲了。妈妈擦完后提上裤子,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厕所。
从此妈妈上厕所总要插上门。而如果我已经在里面了,妈妈就不再进去,一直等到我出来。我痴迷地想看妈妈坐在马桶上露出臀部一角的企图再也不能得手,只有在梦遗时梦见妈妈的身体。
我仍是喜欢看妈妈弯腰灌暖壶时的臀部。冬天妈妈在沙发上坐着时总爱把手塞进大腿根部取暖。我就遐想妈妈插手的位置,正是她下身长黑毛的地方。但我也逐渐知道了母子之间的性关系是乱伦,为伦理所不容。古代如果发现这种事情,母子俩是要站猪笼或沉潭的;非常严厉,也非常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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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文革破四旧
文革开始了,先是破四旧。我在学校里看到抄家抄出来的四旧,其中有一个类似俄罗斯套娃那样的套娃,但不是画成娃娃样,而是每层都刻着一副春宫图,——妖精打架。后来想起来,雕刻简单粗陋,但对于那种严酷的封闭社会中从不曾知道性交是怎么回事的我来说,无异醍醐灌顶;——原来性交时,男女是要用下身对接的。虽然如此,但我仍是想象不出女人下体的样子。
中学生怒抄家,暴打人,其实是性成熟而又不知或无法排解的一种转移性宣泄。我也被昂扬的文革豪情所激励,觉得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拳头发痒,总想找点解痒的去处。对于破四旧成果,最爱看抄出来的色情物品。
那天我刚在学校偷偷看过春宫套娃回家,又三四个月没遗精了,心中像燃烧了一把火,看妈妈时我的眼珠子发直。我实在忍不住了,趁妈妈进入厕所还没来得及插门时,我忽然顶住门,硬挤了进去。妈妈满脸惊讶地问我:“你要干什么?”
我满脸苦相地祈求:“妈妈,憋死我了。能不能帮我一下。”
妈妈奇怪地问:“帮什么?”
“射精。”我直截了当地说。
妈妈说:“你站那儿,让我先解手。”
妈妈在医院工作,破四旧期间见过不少因为类似性骚扰的事而遭暴打的伤员。比如有个漂亮的女乘客在拥挤的公共汽车上,遭人把阴茎挤压在屁股上,喷了一裤子精。车上的红卫兵抓住喷精者打得半死。派出所警察来了才送到医院,但还是抢救无效死了。
这和我那次强行蹭在妈妈屁股蛋子上射精一样。幸亏是妈妈。要是在公共汽车上的别人,还不早打死了。
妈妈好像也怕自己的儿子遭此厄运,解完手提上裤子就让我把裤子脱下,坐到马桶上。我坐上马桶立刻感受到妈妈留在马桶圈上的余温。这是妈妈的屁股刚刚坐过的,真舒服!妈妈到洗手池上把手洗了洗,又在手上打满肥皂,像在手术室里当护士那样,支着双手到我跟前蹲下,然后抓住我一柱擎天的阴茎糊上就洗了起来。
我的阴茎一入妈妈手,舒服无比。妈妈用打着肥皂的右手搓我的阴茎。同样用蘸满肥皂泡沫的左手揉我的阴囊,像老头玩两个核桃或铁球那样揉我的睾丸。握在妈妈手中的阴茎上的酥麻感直冲囟门。我呼呼地喘着粗气,不一会儿就突突突地喷射在妈妈手里了。妈妈一感觉到我喷精,就停止了揉搓,只紧紧地攥住我的阴茎。
等我射完后,妈妈才松开手站起身来去洗手。我揩干净阴茎,穿上裤子。妈妈洗好手,什么也没说,径直出去了。我从厕所出来,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就坐到她身边说:“谢谢妈妈。”
妈妈把屁股往远处挪了挪说:“你要切记,千万不能对外面的女孩子动心思,更不能动手动脚。现在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医院已经死了好几个了。这是要命的事!”我惊恐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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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爸爸被打死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到家门口贴了一张大字报,标题是打倒大流氓我爸爸。一看内容,说我爸爸每天“玩弄”几个到几十个产妇阴户,而且把手指伸进去“猥亵”手淫。我一看,吓呆了。文化大革命终于革到了我们家。晚上爸爸回来很晚,神色沮丧。他刚在单位挨过批斗。
这种恐怖的日子只过了一周。一天我刚回家,邻居就告诉我,爸爸出事了,让我赶紧去医院。
到了急诊室,护士都认识我,让我赶紧去急救室。爸爸躺在手术台上,头上缠满绷带,血水渗透了出来,已经断气了。妈妈和医院里的姐妹在周围忙乎。妈妈怕吓着我,让我看了看爸爸就让我回家,并叮嘱我一定不要有任何表示,千万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管谁问我什么事,都推说不知道。我恋恋不舍地看着爸爸的遗体,一步步退出抢救室。
妈妈一夜没回。第二天我在家里等了一天。晚上妈妈才回来,随便扒拉了几口饭,说了句“明天你爸爸火化”,就睡了。我惊恐地待到后半夜才入睡。
第三天我和妈妈一起借了辆平板三轮到医院太平间,把爸爸的遗体抬上。妈妈坐在爸爸身边。我蹬了两个小时才到火葬场。一路上我和妈妈什么都没说。
把爸爸的遗体送到火葬场。妈妈跟火葬场说不留骨灰。我很惊讶,但妈妈不让我说话,就出来了。回到家里,我不解地看着妈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爸爸忽然就没了。
我和妈妈吃完饭,各自洗了个澡。我先洗完,回屋钻进被窝。妈妈洗完,没去她的房间而是来到我的屋里,让我往里紧一紧,她就揭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
直到这时我才问妈妈,爸爸究竟是怎么死的?妈妈告诉我,两个烧锅炉的临时工,拿着棍棒来教训爸爸这个“地主狗崽子,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嘴里骂着:“你个玩弄女性的臭流氓,老子工人贫下中农连老婆都娶不上,一点女人味都没闻过,你他妈的一个男大夫,凭什么每天摸那么多女人骚屄…”
爸爸一开始不做抵抗地默默等待着批斗,不料两个工人恶骂之下,举起棍棒直接就砸在了爸爸的头上。只几下,爸爸就头破血流,倒地不起了。妈妈听到屋外的叫骂,赶紧出来救爸爸,已经来不及了。两个工人一看要出人命,骂骂咧咧地走了。妈妈抱起爸爸就往医院赶,但她体力不行,只几步就倒在了地上。幸亏周围邻居帮忙,才算把爸爸送进急救室,但已经不行了。爸爸在半路上就停止了呼吸,连瞳孔都散了。
我听了,怒火中烧,马上要起身找刀子报仇。妈妈一把拉住我,不让我起来。我的眼珠子冒火,气得呼呼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妈妈等了一会儿跟我说:“抱住我~,抱住我!”我机械地按照妈妈的吩咐,勉强抱住妈妈。妈妈说:“抱紧点~,抱紧点!”我紧紧地抱住妈妈。这是我懂事以后和妈妈最紧密的接触。但就在这时,我的下身无耻地硬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怀里的妈妈,怕被她发现,就本能地把下身往后撅了撅,怕被妈妈察觉。
妈妈把头埋在我怀里,牙齿咬住我胸前的衣服,我感觉到一股热泪逐渐渗透到我的身上。妈妈紧紧地钻进我的怀里,一声不吭。又待了一会儿,妈妈喉咙里透出一阵低沉的“嘤、嘤”声。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妈妈,因为我也在痛苦之中。但我是男人,当女人,尽管是妈妈,一头扎在我怀里哭泣时,我不能把持不住自己。从此我就是保护妈妈的唯一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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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妈妈的爱
爸爸死后,我们默默地过了几天。到了周末的晚上,妈妈先洗完澡回到她的屋里躺下,等听到我洗完澡离开厕所,就喊我到她屋里去。
我仍在丧父的悲痛中,默默走进妈妈床前。妈妈掀开被子,让我钻进去。妈妈让我搂住她。我把她抱进怀里,紧紧地搂着。妈妈盯着我的眼睛,忽然问:“你不觉得妈妈老吗?”
“不老!你是我最亲爱的妈妈呀。”我疑惑地回答。
妈妈等了一会儿又问:“妈妈再给你找个后爸爸行吗?”
“不,不行!我绝不让别的男人进咱们家。”我要急了,两眼冒出血光,盯着妈妈质问:“妈~,爸刚死你怎么就想嫁人呀?!”。
妈妈盯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那~,那你能亲亲我吗?”
“能。”我又紧抱了妈妈一下,在她脸上亲了亲。
妈妈一下子从我怀里抽出双手,环抱住我的头,把她的樱唇紧紧地按在我的嘴上。我赶紧张开嘴迎合。
这是我的初吻!给了我最亲爱的妈妈。
我和妈妈的嘴紧紧地吻在一起。吻呀,吻呀,足足吻了五分钟之久。我抱住妈妈一转身躺下,让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我张开两腿,把妈妈的腿夹住。妈妈两手没有离开我的脸蛋,嘴也没离开我的嘴。又吻了五分钟。
妈妈趴在我身上盯着我的眼睛说,“今后妈妈就你一个亲人了,只有咱们俩才是最亲的。”
“我知道,我一定不跟妈妈分开。”我信誓旦旦地向妈妈表忠心。
“那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妈妈说。
“什么事?”我问。
“不许再寻仇,绝不能干报仇雪恨的事!”妈妈坚定地说。
“为什么?!难道爸爸白死了不成?”我惊讶地说。
于是妈妈跟我讲了姥爷被杀,姥姥上吊和爷爷奶奶被斗得双双自杀的事;并跟我说,现在是工人贫下中农的天下。你一报仇,就是阶级报复,非枪毙不可。咱们家到你爸爸已经死了五个人了。你若再死了,把妈妈置于何地?”
我胸中的怒火在燃烧,只是呆呆地听着,一句话不说。妈妈接着说:“那两个打死你爸爸的都是愚昧无知的工人,你不能再拿我最后一个亲人的命去跟他们拼了。你让妈妈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怎么过?!”
妈妈看我还是一言不发,就挣脱我环抱她的手臂,把我穿的丁字衫推上去,把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一股热泪汨汨地流了出来。我实在不忍,又把妈妈抱起来,用嘴亲她正在滴泪的湿眼。妈妈闭上双目。那个平时极有主见的妈妈此时此刻变成了一个梨花带雨的小娇娘。
我们又互相亲吻了一会儿。妈妈忽然让我把衣服脱掉。我就把丁字套头衫脱了下来。妈妈说,下面也脱。我又脱了衬裤,只留了一条裤衩。妈妈也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乳罩;脱了衬裤,露出三角裤。然后妈妈一把抱住我。
我心中一阵荡漾,阴茎无耻地硬了。我和妈妈肉贴肉地搂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吕字两口相连。亲呀,吻呀,摸呀,搂呀…,搂呀,摸呀,吻呀,亲呀。直到我们俩都有点累了。
妈妈的手从裤腰伸进我的裤衩里,一把抓住我坚挺的阴茎,撸了几下说:“把裤衩也脱了。”
我按妈妈的吩咐做了。
“帮我把乳罩摘了。”
我用环抱妈妈的两手打开她背后的乳罩钩。
“把我的裤衩也脱了。”妈妈继续吩咐。
我伸手下去把妈妈的三角裤衩往下褪,直到我的臂长够不到了。再换用双脚,继续往下推,直到从妈妈的脚下褪出去。我和妈妈真的一丝不挂,完完全全地肉贴肉了。
妈妈撸着我的阴茎,盯着我的眼睛问:“你不让妈妈找男人也行,那你敢不敢跟妈妈性交?”
母子性交可是乱伦呀。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呆呆地看着她。
“敢不敢?!”她再次问我。
“敢!”我想到一个陌生男人可能走进我们家里的可怕,就坚定地回答。既然封建伦理是妈妈教给我的,那么她也有权解除这些戒律。
于是我们不再说话,而是继续互相爱抚亲吻,直到我实在把持不住了,才把阴茎往妈妈下面顶。但顶了多次都顶不进去。妈妈说:“让我在下面。”说着就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旁边。
我腾身翻到妈妈身上,双手抱住妈妈的肉体,下身在底下一下一下地顶,——还是找不到门径。
妈妈让我松开她,抬起上身。然后她伸手抓住我的阴茎,朝她的下体一送。我立刻感到一股温软的湿热。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插进去之后,我又趴在妈妈身上,让妈妈的乳房温暖我的胸膛。我虽然梦遗过,并被妈妈撸出过精。但真插进阴道,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妈没说话,只是耸动了一下下身。我立刻明白要用阴茎来回蹭阴道才更舒服。我再次支起上半身,在妈妈肚子上做起了俯卧撑。一下,两下,…,我其实并没有计数,直到一股股的酥麻感从阴茎渐渐升到囟门。我终于憋不住,脑中一阵空白,精液突突突地射进了妈妈的子宫。
射完之后阴茎还是硬的。我又在妈妈肚子上趴了几分钟,阴茎才软了滑落出来。我从妈妈身上翻下来,和妈妈并排躺着。妈妈侧转过身子,枕在我的胳膊上,抚摸着我的胸脯,深情地说:“只要你不给爸爸报仇,妈妈就永远是你的。你要是给爸爸报仇被枪毙,妈妈就只能像你姥姥那样自杀。咱们家,其实是你爸爸和妈妈两家,就都绝户了。”
“不报仇,我心里放不下!”我反驳妈妈。
“放不下也得放!”妈妈恨恨地说。待了一会啊,她忽然又像小娇娘似的半趴在我身上嘤嘤地哭了起来。我侧过身来,和妈妈紧紧抱在一起。
这是我的初夜!
昏天黑地的母子温存后,我们都累了,就这样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妈妈已经起身准备好了早饭。我穿好衣服,和妈妈坐在饭桌跟前。两人默默地互相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
吃完早饭,妈妈叮嘱了一句:“昨天晚上的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那当然,我知道。”自从同学们知道我爸死了,都很同情,但也都知趣地不问我家里的事。
晚上回家,照样是吃饭,刷碗,洗澡。这次还是妈妈先洗完回屋。等我洗完后妈妈还是叫我到她屋里去。我进去后,妈妈又掀开被子让我躺了进去。第二天的情况和第一天差不多。因为彼此已经默契,便不再搭话。我脱了衣服,让妈妈帮我脱最后的裤衩。我帮妈妈脱最后的乳罩和三角裤。在互相把对方剥光的过程中引发彼此的兴奋,倒身就开始敦伦。这敦的是什么伦呀?敦的是乱伦欸!
这次我已经驾轻就熟,没顶几下就捅进了妈妈下体。由于前一天射过了精,我做俯卧撑的时间长了很多。由于过程较长,妈妈显得越发兴奋,直到我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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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妹妹
第三天和第二天差不多,然后第四天,第五天…,妈妈渐渐地越来越比我兴奋、主动,更愿意做爱。足足做了半个月。我已经感到难以每天坚持了时,忽然妈妈说:“行啦。”
我问“什么‘行啦’?”
妈妈说:“这个月没来例假,可能是怀上啦。”
我大吃一惊,紧张地问:“那怎么办?!”
妈妈平和地说:“有什么怎么办的,那就生呗。妈妈之所以在你爸爸热丧期间抓紧时间跟你做,就是要怀这个孩子,让外人以为是你爸的遗腹子呢。”
“什么?妈妈你怎么有这种打算?”我惊讶地问。
“咱们两家,你爷爷家和你姥爷家,现在已经死了五个人了。要不再生,等咱们都死了,还是绝户。”妈妈说。
“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延续咱们家吗?近亲繁殖的孩子不是不健康吗?”我疑惑地问。
“那就得你娶一个媳妇才行。像咱们家这种地主狗崽子还能找到什么好女人?你娶的媳妇就把你老丈人家的习惯带进咱家。她能明白咱们家的想法吗?你敢跟人家说你的杀父之仇吗?要是你老丈人强势,非要咱们家服从他们家的习惯,以出身贫穷为荣,咱们的家风不就断了吗?如果那样,妈妈一个人孤苦伶仃,还得找个男人。你愿意看到我跟打死你爸爸的人那样的无产阶级分子,像咱俩现在这样做爱,还给他们生儿育女吗?”
妈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近亲繁殖的后代之所以不健康,是因为遗传病的发病率较高,但并不是百分之百。远血缘繁殖也有可能生出有遗传病的孩子,虽然发病率较低,但也不是零。为了咱们家,这个孩子冒险我也要生。”
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看大,所有认识的人都以为是爸爸的遗腹子,都对她报以深切的同情。再加上妈妈是产科护士长,所有医院里能做的产前检查妈妈都做了,一切正常。在爸爸去世十个月时,妈妈“怀胎十月”,生下一个女婴。
自从妈妈怀孕后,我们之间的房事减少到每周一次,三个月后完全停止行房保胎。我曾不止一次想重现第一次在厕所把阴茎挤在妈妈肉臀上狂喷精液那样的快感;在被窝里把阴茎挤压在妈妈的屁股或从正面挤压在妈妈小腹的软肉上,但仅仅蹭肉是再也喷不出精了。如果我太满了,太想要了,妈妈就像上次在厕所里帮我洗阴茎那样手淫。预产期前三个月,我和妈妈又开始了小心翼翼的房事。临产和产后又停了三个月。这之后我和妈妈就保持在一周一次的频率上。妈妈既然是产科护士长,避孕的事都是她想办法,从未失手。
女儿,外人以为是我妹妹,五岁以前我非常爱她,帮妈妈照顾她。过了五岁,妈妈跟我说,从现在起你必须对她保持冷漠,不能再和她亲热了。我问为什么?妈妈不讲,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然,这期间妈妈巧妙地谢绝了一连串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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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文革结束
文革结束了,单位给爸爸平了反,发了三百元抚恤金,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我的报仇雪恨之心不死,提出刑事追究杀人犯。但单位不同意,说凶手都是临时工。他们当初批斗爸爸只是想积极表现,以便转正。他们是工人贫下中农,只是出于一时义愤,本意是好的,不能追究。
我在爸爸平反后,拿着平反书去法院告状。结果法院说,上头有文件,文革命案只平反不走法律;不予立案。
我深藏在胸中的愤恨一点都没有消解。晚上回到家里,妈妈看我心情不好,问我怎么回事?我讲出了去法院告状不准的事。妈妈说,你别听信他们的宣传。这个世道根本就没有公道。你就死了报仇之心吧。咱们想办法把家延续下去,千万别断了。
晚上妈妈看我还是恨意难消就主动扒下我的裤衩,并自己脱下乳罩和三角裤,趴到我身上。我毫无心情,但阴茎还是不争气地硬了。妈妈扶正我的阴茎,对准自己下体,慢慢坐下去。我不做声,也不动作。妈妈全程用女上位一直敦到我射精。
事后妈妈自己打扫好战场,从侧面楼住我,流着眼泪求我放弃报仇:“你现在有了两个女人,必须安全地活下去。否则我们母女怎么办?!”我只好无奈地翻身抱住妈妈,亲吻她的双眼。看着怀里小娇娘般的母亲,想着杀父之仇,真让我进退两难。
那年有一天忽然在路上遇到当年告我“耍流氓”的小学女同学。她见到我,分外高兴。老同学相互问询之后,她问起我的婚姻状况。我只好说尚未结婚。问我有女朋友吗?我当然说也没有。她很高兴地请我下馆子吃了顿饭;转弯抹角地问我是否愿意和她交朋友。面对这个从最开始就毁了我名誉和信心的女生,我心里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没有直接拒绝她,只是问她的婚姻状况。她说离婚了,前夫就是我们班的班长,后来升官,把秘书发展成小三扶正了。
当她再问我对自己婚姻前途的打算时,我说,我是不曾交过女朋友的,我可以找有过恋爱史的,但必须是处女。我无法想象和一个与别的男人亲热过的女人再亲热。她碰了一个冷钉子,分手后没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