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失守(中)
这一章是林和大黑熊。写个当初投赞成的朋友,反对的朋友可以跳过去,不影响主线。
但我要给那些投反对的朋友解释下,一是我真的想写林熊线,二我觉得我心中的林若溪不是只守着一个或两个男人过一生的女人。
-----------------------------------------------------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来後又和东方筱来了一场激烈的晨练,我把她从床上抱到窗户前对着海上初生的朝阳在她体内也喷薄的来一发“日出”,然後又把她抱到浴室里像是折腾洋娃娃一样给她冲了一个澡,还刻意拦着她不让她清洗刚刚被我内射过的蜜穴。
体型娇小的女人真是妙不可言啊!一直围绕在身材高挑的恒林美女群中的我开始 有些沉迷娇小玲珑的东方筱的滋味了。就连下楼到餐桌前吃早饭时我都是抱着她的。她的秘书小谢已经准备好一大桌丰盛的早餐,更是对如同连体人一样的我们俩视若无睹。小谢虽然和我们二人同桌,但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我们一眼。东方筱一直视若无人的要我喂她这喂她那,反而搞得我有些尴尬,觉得浑身不对劲。我虽说不是一次欢好後就把东方筱当成了我的女人,可终归是一夜夫妻,当着别的男人的面亲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妈的,难怪都说世间最亲的关系不是父子亲情,而是领导与秘书。小谢把东方筱当成亲妈祖宗,东方筱把小谢当成空气,好像整个大厅就我和东方筱两个人存在一般。
小谢还兼任了东方筱的司机,我们吃完饭收拾整齐出门後,小谢已经停在车边等着东方筱出来了。东方筱上车前凑到我耳边恶狠狠的说道:“记得给我去买避孕药!”却被我又拉在怀里痛吻一阵,搞得她口红都花了,才羞愤的上了车。
我冲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小谢点点头笑了笑,一大早就来了一发畅快淋漓的性爱能不心情好吗。小谢才反应过来冲我赔了赔笑,然後匆匆的打开驾驶舱的门,开动了车子。我慢慢踱回了自己的别墅後仍不敢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倒不是诧异东方筱的举动,那个骚娘们在帝都都明目张胆的勾引了我,昨晚那一出我就算没上钩还会有下一次。我诧异的是我的表现,我是什麽时候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呢?我的底线呢?我还是那个有原则的齐小年吗?
如果说我和秦婉如之间的关系还勉强能用日久生情以及灵魂契合说过去,可我在黔西南兽性大发的摸遍周雅全身呢?她哪怕只是胖子的女人之一,可她也是胖子的女人啊,是我兄弟的女人。更别说昨晚我几乎相当於是主动咬了东方筱垂下来的勾!什麽为了事业不事业,我来天涯之前林若溪给我说的几种方法哪一种不能轻巧的解决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我为什麽会主动和东方筱坐在一起呢!
林若溪对不起我,那我如今又对得起林若溪吗?我无比想念我的大宝贝,拿出电脑给她呼了过去。然而打了几遍都没有接通,我才想起来她是在港城,肯定又借着出去办事的机会偷懒了。
我给她留言告诉她我没事只是想她了後便给殷放和刘胖子分别打了电话,把他们叫来後通知了他们周海龙乃至亚龙的走私势力都已经解决了,交待了几件任务。折腾折腾都快中午了,我起身换上衣服叫来一辆车往市区走去。做了就是做了,我既然选择了借助东方筱的势力来成长哺育自己,我就要做到底,做到能早日让林若溪成为齐太太,安心做她一切想做的事。
除了和胖子偷情。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一间药店门口後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大早上的药店没多少人,柜台後的小医生还不住的打着哈欠。我刚想开口说要紧急避孕药的时候,脑海中突然萌现出一个极度疯狂且危险的念头。不行,这太危险了,可我不管怎麽告诉自己理智一点,我的心砰砰跳的无比厉害,觉得这危险何等该死的甜美!
“先生,您好,您需要点什麽?”小医生和和气气的问了出来,我的嘴巴却怎麽也张不开,心中有个白色的天使小人在拼命的呼喊:齐小年,你不能这麽做,你这麽做太人渣了,一点底线都没有!然而他瞬间被一群黑色的恶魔轮殴致死,心中只剩几片淩乱的洁白翅膀。
去他妈的底线,我突然想明白了我tmd从来就没有过所谓的底线。我tmd和林若溪在一起时她还没和风神分手,我不过是一个转正了的小三而已,要什麽底线!我冲小医生温和的笑道:“您好。我和我太太正在备孕,想买一些促卵安胎的药或保健品,您有什麽好推荐的吗?一样就行,对,能不能再给我拿一瓶胃药。”
我在小医生茫茫多的推荐中选择了一款西药和一款中成药,上车後我撕开胃药的包装倒出了里面所有的胶囊,放了两份促卵的药进去,然後扔掉了所有的剩余物连同小票。
快到市委大院的时候经过了一家花店,我心里一动下车包了一捧花,蓝白玫瑰相见,显得清新而高雅。我抱着一束花来到东方筱的办公室时,小谢的秘书间内都坐满了排队等着东方筱接见的人。饶是我脸皮越来越厚,可抱着一捧花前往女市委书记的办公室,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其他大大小小官员们的异样眼光。
小谢秘书连忙过来给我冲了一杯茶,低声解释说亚龙的财政局长刚刚进去在给东方书记汇报工作。我冲他笑笑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便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财政局长我之前也打过交道,没记错的话也是老王的铁杆嫡系。然而周一上午跑来找市委书记汇报工作,摆明了要弃暗投明了。
财政局长在东方筱的办公室里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虽然满头大汗但是怎麽也掩饰不住脸上的意思。他抱着厚厚的档冲秘书间里等候的诸多官员一一打着招呼,像是成功上岸後对还在水中的人的鼓励与炫耀一般。我看着这有趣的官场现象差点笑出了声。
财政局长出来後我根本没有等小谢过来叫我,我便在诸多等候区官员不可思议的异样眼神中直接闯进了东方筱的办公室。东方筱正坐在椅子上吩咐一些事宜,小谢拿着本子和笔飞速的记录着。她看到我突然出现,惊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怎麽来了?怎麽都没和我提前说一声!”
明明早上才缠绵过,现在才中午,东方筱的语气居然有些惊喜。我冲她笑了笑,举过让我收获无数异样眼神的那一捧花:“喏,刚好经过一家花店,看到了这捧花觉得很漂亮,就给你送过来喽。”
如果以前的我肯定会说刚好经过市委大院顺便买了一束花,如今的我也会用这些小话术了。即使这种小套路在一位市委书记面前会显得有些幼稚,可只要是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他们在意自己。东方筱也不例外,她从办公桌後走了出来,接过我手中的我,轻嗅了一口,然後对小谢说道:“就这些吧,你先安排下。让门外那些人下午再来。”
“可是,中午您答应了去工商联那边……”小谢面露难色的提醒了一下东方筱中午还有日程,话还没说完东方筱便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小谢连忙住嘴,倒退着离开了办公室,恭敬的关上了门。只是愈发敏感的我清楚的感受到他关门前看向我的那恶毒眼神。
有点意思。我此时心中居然觉得无比有趣,莫非小谢对美艳动人的东方筱也有想法?可东方筱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啊!
东方筱抱着花对我认真的说道:“谢谢。”
嗯?一束花而已,她没必要那麽认真吧!东方筱看出了我的疑惑,旋即笑了笑,只是笑容略显凄美:“我八年没有收到过别人送的花了。我记得很清楚,八年。我三十岁生日前一天,发改委的一个处长悍不畏死的给我这个寡妇送了一束红玫瑰追求我。我收下了那束花,拒绝了他,却没想到那差点成为我人生中最後一束花,也没想到一个前途无量的发改委处长被吴家发配去援藏,我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
我突然开始有些心疼这个女人,家世滔天能力出众长相美艳身材玲珑的女人如同花丛中最美的玫瑰,可人们都害怕她身上的刺而不敢亲近。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我把她怀中的花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捧着她的俏脸温柔的吻了起来,然後说道:“以後只要我来亚龙,每天都会送你一束花!”
“嗯,小东西,以後不要蓝玫瑰白百合这些花。”东方筱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东方筱要花就要轰轰烈烈的红玫瑰,你大大方方的送,我轰轰烈烈的收!”
我日,不会玩过头了吧!偶尔一两次还可以,真要闹得满城风雨,林若溪和秦婉如怎麽可能会不知道!我突然觉得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境界,我一直觉得东方筱这种女人不可能被我套路成功,就没想过我万一把她套路成功了怎麽面对林若溪。两个女王的针锋相对?我会死的面目全非吧!
但胆大的不一定会被撑死,胆小的一定会被饿死。我点了点头,拿出身上的小瓶,递给了东方筱,坏笑道:“你要的药。”
东方筱白了我一眼,接过药瓶後说道:“奥美拉挫?”
我解释道:“里面是避孕药。总不能让人发现东方书记办公室的垃圾桶里有毓婷的壳子吧!”我看她倒出了两粒不同的药片,没等她问又说道:“额,另外一个是可以缓解副作用的,会让紧急避孕药对你的身体伤害小一点。”
东方筱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她拿起茶杯就要服下的时候,我拦住了她,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说道:“东方姐姐,我来喂你吧!”
东方筱轻锤了我一下,吞下了药片却闭上了眼睛。我含住一大口水,然後吻上东方筱的樱唇,一点一点把茶水混杂着我的口水温馨且淫靡的度到东方筱的嘴里,一直重复直到喂完了整杯水,确定以及肯定她将那两粒促卵的药服下後才作罢。
“东方姐姐?”我还未松开东方筱,看着她呼吸急促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毓婷的有效期是72小时。”
“嗯?”东方筱鼻子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闷哼,我没去追究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手掌攀上她穿上衣服後更显高耸的乳峰揉搓起来,“我们还有六十个小时呢!”
“不行!不行!小东西,这是我办公室。你回家等我!”东方筱推开了我,急促的说道,语气跟哄小孩子的母亲一般,可我也不是好糊弄的小孩子,她推开我我又把她拉回了怀里,边吻手边作怪,解开了她的黑色西装。
“东方姐姐,办公室又怎麽了。我和若溪经常在办公室呢!再说了,小谢不是还在外面放风吗!”我不知怎麽又想到了和她一样霸道也一样温柔的林若溪,咬住她的耳垂轻声呢喃道。
然而东方筱终究是副省级高官,就算有林若溪做刺激,她的意志力也是帝都那些大小姐们望尘莫及的。她艰难却坚定的推开了我:“不一样的。小东西,不要胡闹好不好。”
火候终究没到。我放弃了作恶,假装愧疚的和她道了道歉:“东方姐姐,对不起,我看到你就没忍住……”我虚情假意的话还没说完,东方筱温热的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更是主动的把小香舌送到我口中任我蹂躏。我把她吻到喘不过气後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装模作样的帮她整理淩乱的衣服,收拾好後才一起去市委食堂她专属的包间一起吃午饭。
我发现了无论东方筱还是林若溪秦婉如,她们对於我都是抱着大力培养的姿态。我也越来越明悟对於这些女强人来说,喜欢上男人的时候不会考虑男人的能力与实力,仅凭眼缘感觉或喜好。但是她们不会容许自己长久的爱人或情人是个废物,总想着要把他往上推,推到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位。吃午饭时东方筱一直在给我上课,讲官商关系,讲官场典故,分析大局。言语谈吐间不经意流露出的霸气与底蕴让我不得不感慨,经商可能是一代的事,而做官要做高官至少要三代起,也真应了一句官场谚语:村干部是打出来的,乡镇级是喝出来的,县处级是送出来的,市厅级是跑出来的,省部级是生出来的。
吃完午饭我还是跟了东方筱回到了她的办公室一起午休,期间看了下手机,林若溪给我回了消息,说她在港交所办事,帮一家恒林投资的公司准备IPO,还问我亚龙的事处理完了吗。我本想告诉她已经解决了,可想到我的解决方式,打出的话删删改改了几遍,最後还是没有发出去,就当没看见。
我终究还是於心有愧。本来打算午休的时候趁热打铁在东方筱的休息间里再操她一次,这男男女女都躺在了一张床上,再矜持也是有个度的。然而看过林若溪的消息後我这亢奋了一夜加半天的心终於冷了下来,老老实实的抱着东方筱小憩了一个钟头,只是在睡前和醒来後都给她一个悠长的湿吻。
仅仅一夜加一个上午就让东方筱有些往坠入爱河的狂热小女孩发展的趋势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然而一个三十八岁的市委书记怎麽都不会是小女孩,不会放下手中的所有事和我在办公室缠绵一下午。她看了几分档後便掐着时间去组织部开会了,不过她没赶我走,我也懒得换地方,直接在她办公室安排起海云的事情起来。
刘胖子魄力不行,可有我撑腰背书後办事也麻利的狠。我上午才安排的事,他下午就和我汇报省公安厅以及亚龙海关那都安排好了,白肚皮恰好今晚就有一批货要上岸,今晚就能抓个正行。挂了电话後我不住感慨,无论黑道还是商场,再艰难的事在官老爷面前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打通东方筱去解决海云的困扰远比从上而下施压而快速的多,尽管打通的形式是操通。
要说这官场上还真没什麽秘密,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瞬间传到该传到的地方。无论是上午我抱着花走进了东方筱的办公室,还是中午东方筱大大方方的带着我去了市委食堂共进午餐,都有无数有心人的眼睛在看着。下午东方筱没回来的时候,我还接到了两个市长的电话。然而我只接了老王的电话,对周海龙的电话视若无睹。老王也没提今天发生在市委大院的事,一如往常一般邀请我晚上坐一坐,我笑着拒绝了他。官场上最忌首鼠两端,就算我昨晚没和东方筱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打算和东方筱站在一起了也不能和老王继续黏黏糊糊。
东方筱快到下班的时候才回到办公室。已经不是官场小白的我很清楚她一个市委书记全程参加组织部的中干会议就是在大张旗鼓的示威,告诉全亚龙市,不仅组织部长这个位置她拿下了,整个亚龙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组织关系以後也要姓东方了。一般来说市委书记抓住组织部长这一个位置就行,她吃了肉手下的人也得喝点汤,可霸道如东方筱就是用这种姿态告诉所有人,喝汤都必须要取得她的首肯才行。
然而亚龙所有组织干部都想不到他们霸道的东方书记回到办公室後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被一个男人搂在了怀里肆意侵占她的樱唇,大手在高傲圣洁的东方书记玲珑有致的娇躯身上游走,让娇小的她可怜到都快喘不过气了。
“呼,小东西,怎麽我感觉你才是压抑了十几年的寡妇呢!有那麽急色吗!”
东方筱勉强推开了我又开始整理她的衣冠,不住的冲我翻着白眼。我心中暗暗好笑,我的急躁是装出来的,她才是真的久旷到心田乾涸的寡妇。一个市委书记在办公室甘愿被男人玩弄,她缺爱的程度比起林若溪都有过之而不及。
我帮她整理好衣服後自己先行离开,我清楚就算我和她一起出现也没人会把我们往不正当的关系去想,就想一开始恒林上下没人觉得我和林若溪会是男女朋友关系一样。然而我这种为女人着想的绅士行为多多少少又会在她心里加点分,没有哪个女强人会希望自己的情人是没有脑子的莽撞蠢货。
我从东方筱办公室出来後竟在秘书间看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亚龙市副市长、公安局长周海龙。他出现在东方筱的办公室外肯定不是来找我的,但肯定是和我有关的。他看到我脸上浮现出喜色,连忙跟上了我小声说道:“齐总,齐老弟,您这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呀。您早说你和东方书记的关系,老周我也不会脑子蒙了猪油……”
周海龙一路跟我到楼梯口,我顿了下,笑咪咪的问道:“周市长,您知道我姓什麽吗?”
他已经不敢和我呲牙了,陪着笑脸说道:“齐总,您这不是开玩笑吗?今晚老哥我摆一桌酒,好好向老弟赔罪,你看可好?”
“合着你知道我姓齐啊?我还以为,你觉得我姓孙,孙子的孙呢!”我挖苦人起来也是个天才,竟有几分帝都公子哥的气派,我冷笑道:“王玄辅敢叫我老弟是因为我先叫了他一声哥。你算什麽东西敢叫我一声老弟?五十多岁的人了屁大一个副厅,真把自己当人物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今晚白肚皮就会被抓。你不是他的靠山吗?来来来,省公安厅窦厅长冲到一线亲自督办的案子,我看你敢不敢给他通风报信!”说完我不顾周海龙涨得通红的面色,大步下了楼梯。
“屁大一个副厅”还是我在帝都时听中组部副部长家的公子哥教训人时学到的梗,这对官场上人的羞辱可谓太重了,然而周海龙昨天把我这个林家女婿当孙子一样打我的脸,我今天也必须得把林家女婿这个颜面挣回来。正如林若溪之前所说的一样,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代表着魔都林家了。
“齐总,齐总!”周海龙根本连发呆的时间都没有,不顾在市委大院,叫声凄厉的喊着我,快步下楼追赶着我。我刚好下到了五楼被他死死的拉住衣袖,我厌恶的看着这昨天连脸都不肯漏今天连脸都不肯要的混蛋,使劲挣脱了手臂,不顾周围一些看热闹的人异样的眼光,冷冷的大声说道:“周市长,请你自重!”
说实话教训完周海龙这种小人後我并没有多少恃强淩弱的舒爽感,反而浑身止不住的腻歪。我身上的书生气还是太重了,觉得大家交往就该互相尊重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就算遇到什麽事求人的时候也不必低三分头,这样无论以後发生什麽变故都会多一线路多一分颜面在。可这个社会不管是官场商场还是情场,小人远远比君子多,甚至个个都耀武扬威的骑在了君子头上!
我上了车後犹豫了一下安排了机组人员明天飞港城。理性告诉我我这一周都该留在亚龙,一直和东方筱腻歪在一起,好巩固昨夜乃至今天突飞猛进的成果进展。这倒不是我反悔和她搞到了一起或又是犹豫了,而是我心中总隐约萦绕着些许不安,来自於那位占据了我心中最多地位也最重要的大宝贝。
算了,今晚再好好加把火,明天就去港城吧。如果东方筱只是贪恋一时之欢,我就算和她腻歪一个星期,事後她仍会无情的把我当作一次性的玩具甩到一旁。如果我真侥天之大幸误打误撞撞开了她封闭多年的情感心扉,我今晚抛下她就走,她也不会把我忘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更何况我纠结的这件事本身就很不道德。
我让司机调头去了市内最大的花店,饶是有钞能力,也带着一群花店员工折腾布置了好久,连东方筱一连几条让我过去一起吃晚饭的消息都没回。等我布置好後都晚上十点了,我匆匆的往东方筱的别墅赶去。守门的依然是小谢,然而我这次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冲上了二楼。
“哼,你还想着过来?我还以为某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事情办完後就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了呢!下午在市委冲周海龙发威风很爽吧!”东方筱今天穿着正常的睡衣,把身体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白玉小脚在外面。细心的我还发现了她秀气的小脚丫上还涂上了鲜艳的红色指甲油,显得分外年轻俏皮。
难怪她语气那麽幽怨,巴拉巴拉的一直数落我,任谁精心打扮了那麽久,男人一个消息都不回都会怨气滔天。然而我在心中笑了起来,我愈发笃定自己在东方筱心中绝对不是一次性的玩具了。至於能不能是第二个林二爷,那还得看自己後续的努力。
我假装没有看到她的小脚丫,装出急躁莽撞的大男孩模样拉着她的小手,也不顾她穿的是拖鞋,匆匆的喊道:“来,跟我来。”
“唉,小东西,你干嘛啊!”东方筱虽然埋怨着我的奇怪莽撞表现,却还是跟着我一路小跑来到了我的别墅外,还挥手让跟上来的小谢秘书撤回去。
我把东方筱拉到我的别墅後,掏出准备好的眼罩,对她说道:“东方姐姐,你把眼睛蒙上,我要给你个惊喜!”
“你搞什麽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惊喜。”东方筱不是傻子,已经猜到了我肯定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可她还是边嘀咕边配合我把她的眼睛蒙上,安然放下自己的段位,配合我一起沉浸到这年轻的游戏中。我牵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二楼房间,摘下她的眼罩後打开了房间里的灯,让我这几个小时的精心准备呈现在她眼前。
这间别墅里最大的房间已经变成了玫瑰的天堂,还都是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是一个由红玫瑰组成的大大心形,桌子上沙发上都精心摆满了玫瑰,甚至墙上乃至地板到处都是绑好的玫瑰布置的图案。
东方筱已经呆呆的说不住话了,她慢慢的徜徉在这一房间的玫瑰海里。我办事不会有疏漏,再加上确实有钞能力,就连阳台和卫生间里到处都是红玫瑰,浴缸都被填满了。我靠近了惊讶到恍惚的她,把她温柔的抱住,在她耳边呢喃道:“东方姐姐喜欢吗?以後小东西每爱东方姐姐一次,你就拿走一朵好不好?小东西不能大大方方的送东方姐姐,可小东西愿意永远爱着东方姐姐……”
我心里都在骂我自己恶心以及我说出的屁话。这tm当然是屁话,房间里的玫瑰何止上万朵,一天和东方筱做三次天天做,做到她绝经了都拿不完。可惜没有哪个女人能在此情此景下还保持理性,东方筱已经主动的踮起脚尖用她的柔软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我却在理性的分析如果能用百分比来计算东方筱的心的话,我这算攻略到70%还是80%了?不过肯定超过50%了吧!我突然恍惚的想到,我居然还没有对林若溪这麽浪漫过。我到底是怎麽了?难道笨拙才是我真心,男人只有变坏後才会聪明浪漫吗?
然而我没有多想很久,东方筱的热情也传染了我。我三下五除二解除了她看似严实实则简单的睡衣後,就要抱着她往外走去。废话,这房间里看着是美,但是床上沙发上乃至椅子上到处都是没拔乾净的玫瑰刺,哪有合适的战场。然而东方筱却反应了过来,喘着气动情的说道:“别,小东西,姐姐要在这先拿走一朵玫瑰……”
第二天早上东方筱拿了三朵玫瑰走,这是我释放的次数,也是因为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到达了高潮多少次。禁欲一周连着和东方筱战斗两夜的我居然没有多少疲惫,上飞机前看着亲自送我到机场一本正经一身严肃黑西装的东方书记竟鸡巴竟还一跳一跳的,我多多少少有些诧异。以往我也经常禁欲一周养精蓄锐後和林若溪连着大战,但总觉得林若溪的白虎小穴比万恶的周扒皮还能剥削劳动人民的精华,每次欢好过後总会觉得疲惫不堪,难不成这就是天热的和人工的差距?
飞机起飞後我激荡的内心中愧疚也越来越多,决定也给林若溪一个同样的惊喜。我打算送给林若溪清冷无瑕的白玫瑰,她即使不是天山雪莲了,也不是蓝色妖姬。想在物资匮乏的港城动那麽大的手笔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架不住我如今也是有钞能力的人!我开始联系我的小卧底马心妍,这两天我和林若溪的联系很少,我都不知道若溪她在港城住哪。
马心妍身为秘书肯定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我给她打视频过去她刚好还不在若溪身边。在我得知若溪住在自己名下的半山别墅後,直接把我的创意告诉了马心妍让她去安排。我光描述的时候马心妍就不住的惊叹,语气中全是羡慕与向往,眼神都开始放光,让我心中美滋滋的开始想像我的大宝贝发现她的呆木头也会玩浪漫後会是怎样的反应。
“对了,若溪在帮哪家投资的公司搞IPO啊?”交待完具体布置後我随口问了一句。IPO看似很重要很高大上,但又不是恒林完全控股的子公司,还是琢磨在港交所上市的,倒真不是多值林若溪亲自跑一趟。上次帝都之行後听一些公子哥也聊了一些上市的内幕,对於真正有门路的主来说,他们半年就能跑完诸多民企几年都跑不完的流程。
“是蓝鲸科技。蓝鲸科技改名蓝鲸集团,将百分之九十的业务移到这个子公司准备上市圈钱。”马心妍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而我的脸色瞬间青了起来。
“蓝鲸???蓝鲸科技????”我咬牙切齿的重复了遍,马心妍还以为我没听清,还点了点头,说道:“对啊,蓝鲸科技,赵构的……”
我不知道她是刚睡醒有些迷糊还是真心大到忘了某些事情,但是她现在已经想了起来,她整个人也尴尬住了,绝对看到了我额头上的青筋,喏喏的一直张嘴却说不出什麽来。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我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我tmd冷静不下来!都三天了,我tmd两天内都操了东方筱六次,林若溪和赵构一起去港城三天了!我知道我能迁怒马心妍,她是独立的人,她是林若溪的秘书,可是我tmd办不到!
“……您,您。你也没问我啊!”马心妍您您两声说不出来後,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敬称也不用了。她也苦着脸说道:“我真不知道怎麽告诉你。不是说我要帮林总打掩护什麽的,而是我是她秘书啊。你觉得我要是跟间谍一样二十四小时事无巨细的帮她什麽动作都监视在眼里然後转报给你,她会让我一直跟着她吗?而且你们俩是夫妻,不是商业竞争对手啊!”
放她妈的屁!tmd她这解释给我再苍白点!我根本不说话,我怕我一说就忍不住破口大駡了。不知道怎麽告诉我?合着在帝都时林若溪和赵构裸聊,在魔都时林若溪给胖子买衣服她是怎麽汇报的!
马心妍绝对看到了我的表情,她连连叹了几口气,见我还是不说话又继续说起来:“齐总,小年,齐小年。我是真的忘了。林总上周五和我说周末去港城,我周六到了港城下飞机时才看到赵构。而且,若溪她……她很爱你,她一会说要偷偷去亚龙找你给你个惊喜,一会又说你要是来了港城,会不会喜欢紫荆山的别墅……”
“我还有一个小时到港城,到机场来接我!”我冷冷的打断了马心妍,接下来的话我不听我也知道是什麽!什麽时候她也能说教我了,我能把她既当朋友又当下属,她还真把我既当上司又当朋友了?
我挂了视频後又给秦婉如打了过去,运气很好,一遍就通了。我上来就冷笑道:“所以你还真教了林若溪什麽是偷情的礼仪了吗?”
“姓齐的你发什麽神经。你亚龙的事办好了?”秦婉如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也不给她找理由找藉口的时间,直接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林若溪去港城忙的IPO是蓝鲸科技?”
秦婉如瞬间沉默住了,我连她的呼吸都听不到。她静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无力的说道:“我知道蓝鲸要上市,报告和资金都是我批的。但是那小妮子和我说的是她要去港城购物两天,顺便办点事。”
“那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抛弃了王玄辅,转到东方筱的阵营了?”我看似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可秦婉如的声音愈发苦涩:“我……我知道!”
“操操操操操!我操!”我直接把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地毯上,在机舱里咆哮了起来,空乘小姐都吓的探头看了看发生了什麽!我虽然很愤怒,但还没彻底失去理智。我首先分析的是马心妍,她的态度为什麽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不,不大,真冷静下来分析後我悲哀的发现,马心妍其实没有资格选择她的阵营。她或许会对我忠心耿耿,可我和林若溪正如她所说的一般是一家人,她从始至终只能选择去偏向谁。就像一对夫妻吵架了之後,她们的共同好友不会旗帜鲜明的站在任何人的单边,只会在中间起一个黏合劝解的作用。我是刚奖励了她一辆宝马不假,可林若溪都不需要收买马心妍,林若溪只需要一个眼神,马心妍哪怕看到再过分的场景都不会和我说。
所以,当我的目光格局再上了一层楼後,我发现其实我将马心妍放在林若溪身边当钉子的主意其实不是自己想像的那般精彩绝伦。马心妍向我报告的林若溪和赵构裸聊,林若溪给胖子买衣服都是无伤大雅我知道不知道都不会引起什麽波澜的小问题。她真要看到了什麽不该看到的,会不会和我汇报还另说呢?就连倾心于我的秦婉如,都不知道瞒了我多少秘密呢!
那林若溪呢?她骗了我?不,她没有骗我,她对赵构和对胖子还是不一样。她因为掩饰和胖子的偷情在我面前说了不少谎话,可她这次确实告诉了我来港城是为了IPO,只是没有说和赵构一起来。我要有心的话,她周五晚上告诉我,我周六就能知道她是为了蓝鲸科技而去的。所以这还是一个小妙招,一个吃死我的试探小妙招喽?就算我气冲冲的出现在她面前,她觉得她像做了坏事的女孩子一样撒个娇承认自己犯了个贪玩的小错我就会原谅她是吗?
我从地毯上捡起了手机,思维运转的更快了。那麽林若溪对马心妍的态度又是怎麽样的呢?我突然联想到和她某些方面上极度相似的东方筱,站在东方筱的视角去想,我看问题的角度又发生了变化。如果有人往东方筱身边送她推不掉的钉子,霸道的东方筱不会把这颗钉子放在眼里,甚至一举一动都大大方方的让钉子全部看见,一个钉子,看见了又如何?还真能咬下东方筱一口肉吗?
那麽林若溪带马心妍一起去港城出差的意图也就毕露无疑了。我不由苦笑了起来,她把我亲手送过去的钉子一直带在身边不是要收买我的钉子瞒天过海骗取我的信任,而是要大大方方的告诉我,她就算假如要出轨偷情也不会瞒着我!
我苦笑了很久,和我此时的心态一般。我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懊恼,林若溪和我一样,面对感情笨拙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小孩子调皮贪玩却又怕最在意的家长吵骂,而家长想把孩子管的严严的又怕孩子不和自己亲近,有了隔阂。我又想到了秦婉如苦口婆心契而不舍的洗脑,想到了东方筱漫不经心的对女强人内心世界的揭露,再加上我自己刚打破了我的底线,一颗心竟有了些许动摇,她只要不瞒着我和胖子勾勾搭搭,偶尔贪玩几次也没什麽大问题?
我打开遮光板看着飞机划过层层云海陷入了恍惚与迷惘,我的脑海里此时久违的完全放空,恒林与林家,金融与走私,商场与官场,帝都与天涯,秦婉如与东方筱,乃至胖子和林若溪都完全消失不见,我的身心此时彻底的放空,觉得自己就像是飞在天空中的鸟,无忧无虑肆意的遨游在云海中……
“齐先生,齐先生,您听得见吗?齐先生,齐先生……”唤醒我的是空姐温柔而焦急的声音,我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地毯上,几位空乘和随机医生将我围了起来。
医生见我清醒後沉声问道:“你记得你叫什麽名字吗?”
“齐小年。”
“这是几?”
“一。”
“这是几?”
“三。”
“你的目的地是?”
“港城,从亚龙出发。好了,我没事,可能是压力太大太疲倦了。”
我终结了这让我哭笑不得的试探,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用空姐说我也知道我刚刚不知怎麽躺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我爬起来後又坐回椅子上,问道:“到港城了吗?”
空姐点了点头:“刚刚降落。之前想通知您即将降落的时候发现您躺在了地上,怎麽叫都叫不醒。飞机降落时的剧烈动荡也没唤醒您,就喊了了医生。齐先生,您现在感觉怎麽样?”
“I'm fine. Thank you. And you?”我晃了晃稍微有些昏沉的头,还和空姐开了个很冷的玩笑。
我没急着下飞机,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後嘱托了空姐和医生不要将今天发生的事外传,才自己拎着小行李箱,坐上了机场vip通道专门的摆渡车。
十一月初的港城也没多少冷意,马心妍穿的还是夏款的OL西服。她识趣的抢先接过我的行李,带我上了一辆白色的港牌宾利,亲自担任司机。她不说话我也不会失了先手,就算她其实没有什麽错又如何,就算我想通了又如何。我的心态如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上位者,如果她在这件事上不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说法,那麽我会给她一个说法。
我打开了手机上的监督软体,开始离线林若溪的聊天记录。也难怪我上一周会大意,林若溪近期聊天记录排行第一的是我,第二是秦婉如,第三是胖子,“大黑熊”的资料夹几乎可以在最底部,还不如恒林一些高管高。我打开了大黑熊的聊天资料夹後苦笑的摇了摇头,整篇都是大黑熊发起了视频通话,时长xxx,林若溪发起了语音通话,时长xxx。怪不得,两人都懒得打字直接火热的语音或视频,聊天记录能有记忆体才怪!
我倒不觉得林若溪是发现了我在监控她的聊天记录,否则她不会还和胖子偶尔也聊聊骚。只是她对赵构如今无比炽热的势头让我想到了王小雨,当初林若溪在魔都市委书记办公室坐着的时候都要去卫生间和他视频,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误以为林若溪又将多个心上人,才一时起了恶念。现在想想,如果留着王小雨到现在,那将是对付胖子多好的一步棋!
“花已经按您的要求布置好了。今天整个港城都买不到白玫瑰了。”车子都开到了中环,马心妍才说出了第一句话,打破了车厢内寂静的氛围。我在後排轻声的嗯了下,然後说道:“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你一个一次性的惊喜就三四百万,这也太吓人了。不过钱就不用了,林总给了我一张卡,我想她也乐得这笔花销从自己身上出。”马心妍开口後就彻底放开了拘谨,让我不由赞赏她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光这强悍的心理素质与情商在商场上早晚会是一个人物。
如果是在上飞机前我还没有想通的时候,我肯定会刻薄的讽刺问道“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吗?”,如今我意识到我的敌人从来都不是马心妍,我也不是那个单执行绪的书呆子码农了,我轻笑一声:“我一会让周雅转你,我更乐意为自己的惊喜买单。若溪呢?”
“我真不知道。”我清楚的看到马心妍的脸苦涩了起来,完全没有白赚几百万的欣喜,“昨天港交所事情差不多办完了。早上她和赵构一起开车出去了,没有带我。”
马心妍话音刚落,自己意识到了所说话中的问题,又连忙补道:“不是,我和林总住在半山别墅,赵构住在酒店。早上是赵构开车过来接林总的。”
“若溪早上吃早餐了吗?”我不动声色的问了个又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马心妍有点懵了,还以为有啥深意一样,其实我真是不知道问啥随口扯的。这都已经三天了,要真发生啥都肯定已经发生过了。
“没有,赵构到的时候,林总还没有起床。”马心妍说完又连忙补了一句,“赵构是一直在一楼等着的,一直等林总洗漱着装後下来才起身。”
她要不补充这一句,我还真得误解点什麽。可是就算补充了这一句,也洗不乾净了呀。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赵构不比胖子,他知进退懂权衡,情商智商都很高,还会伪装成绅士。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我和林若溪是真爱,林若溪对他只是玩玩而已。
马心妍肯定听到了我这声长长的叹息,她面色变换了一阵,然後轻声说道:“小年,若溪她是很爱你的。我们周六到港城後,她就去约了几位知名的服装大师,说等你来了後给你做高定的西服。”
“我去,真没必要。”我也惊讶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林若溪上阵已经把魔都的奢侈品合适的男装都扫荡一空了,我又不是她那样的败家性子,一件衣服洗了两次後就扔了。她给我买的西服中不乏几十万一套的,去哪也不会跌份,没必要整什麽高定啊个人专属款啊。
我看马心妍还想说什麽的时候,摇了摇头,轻声道:“先好好开车吧,到家再说。我还是第一次来港城。”
马心妍开车一路带我驶到这世界上最顶级之一的豪宅圈——半山别墅。这里居住着港城最顶尖的富豪们,什麽明星天王根本没资格在这居住,别墅区有着层层安保,连在港城无所不能随处可见的狗仔都不敢在山脚下蹲守。我一路看着维多利亚港的美景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到了别墅门口我还是忍不住咂舌起来,港城是出了名的寸土寸金,而林若溪的别墅如同一座富丽堂皇的中世纪欧洲宫殿一般,光精心布置的庭院都可以另起一栋别墅了,更别说还有私人泳池。
我跟着马心妍进入别墅後,一位三十来岁管家模样的白人女性迎了过来。马心妍用英语和她交流说我是林若溪的丈夫,又叮嘱了她我要给林若溪一个“惊喜”,请务必保守秘密。女管教对我表现的很热情,一直邀请了我去已经布置好的房间检查一番,在得到我满意的肯定後笑的极为开心。
我到了别墅後还真不怎麽急了,饶有兴致的请女管教带我参观了一圈林若溪的别墅,最後我把她打发下去给我泡壶龙井,我带着如芒在背的马心妍在书房坐了下来。
“我还真挺喜欢这别墅的。等若溪晚上回来後我给要过来好了。”我对着马心妍无比淡然的说出了无耻的软饭宣言。这个小技巧算不上高明,甚至有些拙劣,但这就是马心妍怎麽也接不住的明谋。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给她施压,告诉她我就是林若溪的正宫,是林家乃至恒林的男主人,而她马心妍一旦没了我心腹兼好友这个身份,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压的粉身碎骨。
“我也特别喜欢这别墅,我住在这几天真的觉得住在了天堂一样。不过我觉得院子里有些太空旷了,我跟若溪去了邻居李超人的家里,发现人家的园艺就做的很棒。你可以让赛琳娜从欧洲请两个园艺师过来。”马心妍很聪明,她在我赤裸裸的施压面前连怨气都不敢有,她死死的抓住她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我的朋友这个身份。
“说说吧。”我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在自嘲一般。我不知道马心妍醒悟过来没有,我是可以轻易的让她粉身碎骨,可那样的话我便失去了我唯一的侦查守卫。如今就像一局DOTA进行到了後期,双方都在你来我往的试探着,僵持着,而我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插下去的肉山视野眼给反补了!
马心妍也如同我一样摇了摇头,只是她的笑容比我苦涩的多。“小年,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是很相信我,可我真的没有背叛你的意思,我发誓,我只是……”
“不,我相信你。”我打断了她的赌咒般的表忠,从书桌後走到她身边坐下,近距离认真的看着她,“我相信你。否则我不会明示杨秀送你一辆宝马7系。而我就是因为太信任你,所以我不能接受一丝你的动摇。”这不仅是提醒她我刚给了她足够的奖赏,更是在隐约威胁她,她那辆宝马7系的来源是见不得光的,而且我相信身为精英白领的她能理解我的意思能设想到假如我和她翻脸後杨秀会不会去举报她商业索贿!
我的声音愈发低沉,眼中的光却越来越亮,我离马心妍的脸越来越近,都清晰的能看出她精致脸蛋上的微小毛孔,看到她眼神中的呆滞与惊讶,看到她从耳根後浮起的微微红晕,最终额头落在她白皙的额头上,低声说道:“心妍,你是我在恒林第一个自己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是我唯一的自己人。”
我没有说谎,马心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确实是我在恒林唯一可以信赖的下属,可我流露真心的方式以及时机如同哄骗小女生的渣男一般。渣男都是用套路把妹,而我用“真心”去感化一位又一位女神,我算是渣男界中的清流了。
我很清楚此时架在我和她鼻梁间的眼镜并不是什麽艰难险阻,我若想吻她是轻而易举,而她更不可能推开我只会更热情的迎合。但我并没有这麽做,我是已经多番抛弃了我曾经的原则,可我的性子就算是当婊子也是当鸡立椴的那种。
我主动抬起了我压在马心妍额头上许久的头颅,再次认真的看着她。她满脸复杂的看着我,表情一变再变,最终冲我翻了个白眼,调侃的语气说道:“你就是这麽把周雅哄到手的?”
操!谁说的!我什麽时候哄周雅了,更何况还没到手呢!慢着,她是怎麽知道的?我上周才没守住原则摸光了周雅,怎麽她都知道了?难不成周雅出了我的门就和林若溪汇报了?那我tmd真的是玩不过她啊!
“你瞎说什麽?周雅是胖子女人,我怎麽可能会对她有想法。更何况她还是我的大管家,兔子都知道不能吃窝边草。”我故意皱着眉假装不满的反驳道。
马心妍脸色一顿,然後撇了撇嘴:“呵呵,兄弟女人你还天天雅儿雅儿的叫!”
原来如此,我就说周雅还没演技高超到奥斯卡影后的地步。不过想来也好笑,我在林若溪身边插下了马心妍,林若溪在我身边插下了周雅,然而这两个卧底都有要被感化投诚的趋势了,明明我和林若溪该是一场纯纯粹粹甜甜蜜蜜的恋爱,如今却搞得跟拍《无间道》一般。
“所以你是也想让我叫你妍儿?”我接过马心妍的话茬,顺水推舟挤出苦笑冲她抱拳:“行,妍儿,好妍儿,你就告诉我这几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你……”马心妍没想到如今坐稳恒林副总位置的我会“苦苦哀求”她一个小秘书,即使她也清楚我有表演的成分,可她的确被我打动到了。她苦涩的说道:“如果当初知道你推荐我出任林总秘书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宁愿留在公关部帮你看好地盘。”
“你现在也是在帮我看地盘,而且是最重要的地盘。”这句话我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说出来。马心妍此时已经决定开始讲了,那我没必要多说这几句俏皮话显得轻浮。所以我沉声说道:“都告诉我吧,事无巨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如果要说不对劲的时候,应该是上周开始。”马心妍进入正题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一颤。上周?这尼玛要是从上周开始,按照我和东方筱的玩法,林若溪得从赵构那拿走多少枝玫瑰。
“上周一林总从欧洲回来那天,本来通知我去接机的。但是我刚出发,林总就通知我别去了。”马心妍第二句话就让我眼皮子开始跳了起来。唐紫灵为了她的总监宝座最近一直带着胖子飞往各大地区指导中层干部轮岗工作,我可以确定胖子不在魔都。那麽接机的人很显而易见便是大黑熊了。我本以为若溪只是从上周末开始趁着来港城办事的机会和大黑熊偷一偷那未遂的腥,没想到上周一就开始了,那麽这次港城之行是情欲铺垫够了的昇华?还是马上就要见我了抓住时间的尾巴肆意放纵?
“到晚上的时候,林总突然让我去一家餐厅接她。我到了之後才看到她身边站着赵构。”马心妍说完後留意到了我有些难看的脸色,像是为了安慰我一般补了自己的见解:“那天应该没发生啥,两人只是正常的吃饭。只是我有点不明白林总为什麽让赵构接机而不让他送自己回家。”
“别说你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可我脸上却面无表情的本着,什麽也不说,只是冲她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林总可能是刚结束长途飞行特别疲惫,告诉我周二她要休息一天。”马心妍说到这开始改口叫若溪了,“我,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於是周二上午我也没去上班,带着一些若溪平常喜欢吃的甜品去你们家了。若溪本来以为我找她是有公务,结果发现我是去陪她休闲的非常开心。你,你也知道的,若溪在朋友面前很单纯的,我又找到了和她相处的正确方式。那一天我们都在试她从欧洲带回来的新款时尚衣物,我走的时候她送了我好几个包包。”
“所以就是几个包就把你收买了?”我又忍住了这一句吐槽,然而我悲哀的发现,按照我家那败家娘们的手笔,几个包绝对比我变着法子送给马心妍的宝马740要贵。更悲哀的是,听着一个小秘书说自己的总裁老婆人很单纯我还真没法反驳。
“若溪真的很爱你,我在你家那一天,无论聊什麽最後都变成了和你相关的话题,我们试新衣服的时候几乎每一件她都在说小年看到後会怎麽样怎麽样,小年肯定觉得这件衣服怎麽样怎麽样……”马心妍说这句话时有些小心翼翼的,唯恐触碰到我敏感的神经。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废话,我能不知道若溪爱我吗?我纠结的从来都不是她爱不爱我,而是她爱几个!
“其实,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周三。你要不是让我回想,我真的觉周一若溪和赵构一起吃饭有什麽猫腻。就算现在我也觉得很正常,商人讨好投资方再常见不过了。”马心妍说着说着又苦笑起来,她的表情还很丰富。然而再丰富也丰富不过我此时内心的情感。正常?正常个屁?正常有哪个投资者用屁股磨蹭被投资人的鸡巴的!
“周三上午秦总一直在若溪的办公室汇报总结近期的事务,结果不知怎麽秦总突然怒气冲冲的推门扬长而去了。我进办公室後发现我之前送进去的茶杯打碎在了地上,地上还有一份散乱的档。若溪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色让我不寒而栗,办公室的氛围吓的我也不敢说话。我收拾完地上的碎茶杯後,若溪冷冷的说了一句:一会赵构来了直接让他进来,然後又吩咐我准备下蓝鲸科技IPO的资料。”马心妍把当天的场景描述的活灵活现,她一个局外人搞不懂秦婉如为什麽突然和林若溪吵起来,我却能明白。我瞬间有些头疼,原来秦婉如早就知道了林若溪和赵构要死灰复燃了。可我还真不能责怪她为什麽不告诉我,她能为了我和好姐妹吵了起来气的砸了茶杯,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都能体会到秦婉如的纠结和无奈了。然而这让我更纠结起来。秦婉如很多事情是瞒着我,她也有她自己的小心思,很多时候更偏向於若溪。但是她一直夹在中间不仅悲哀的喜欢上了好姐妹的男人,更想要同时改变我和若溪,把爱情观不同的我们拼命的往中间拉。即使我和若溪的感情出现过那麽多坎坷,但是我和若溪在一起的时候是甜甜蜜蜜的,那些坎坷都被我们俩藏了起来。然而今天我才醒悟到,那些不断堆叠成山的坎坷下面,有一个秦婉如一直在愚公移山。
马心妍给自己倒了杯水,压根也想不到她喝口水的功夫我脑海里转过那麽多念头。她沉浸在回忆的氛围里了,无奈的和我说道:“我刚走赵构就过来了,他去了若溪的办公室,他带的副总却是去了秦总的办公室。到那会我都没觉得有什麽不妥,直到我突然察觉赵构进了若溪办公室很久,而若溪却没让我把蓝鲸IPO的资料拿进去才略微觉得有些不对。我又想到了之前蓝鲸来谈IPO的都是那位副总,赵构一次都没出现。而什麽方案都谈好了,若溪回来了赵构却上门拜访我便有些怀疑了。”
啧,不得不说,马心妍还是极为敏锐的,从这些微小的细节便能感觉到若溪和赵构之间可能有些不对劲的苗头,果然是个细腻的好秘书。只是tmd她周三就发现不对劲了,却一直都不告诉我?我带着火气的瞪了她一眼,但也没开口骂她。
“你别瞪我。我知道我的问题。当时我有想过要不要和你说,可这猜测太惊世骇俗了,换任何一个职场人都不敢有这样的联想!我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真没放心上。然而……然而等我确定了,我又不敢说了。”马心妍清楚的读到了我眼神中的火气,苦笑着解释道。可我也敏锐的读到了她後半句话的意思,内心突然咯噔一下,我本以为赵构和若溪是温水煮青蛙,所以马心妍不知道怎麽和我汇报索性顺水推舟说忘了,莫非周三就直接?
我脸上依然没什麽表情,用几乎不可闻的角度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马心妍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所以我就抱着看一看的想法拿着IPO资料没有敲门就直接进了若溪的办公室,看到了让我惊掉下巴的一幕。若溪坐在沙发上,两条大白腿高高的冲天举着,腰间的一步裙被掀到了肚子上,白色的蕾丝小内裤还挂在一只脚上。而赵构就跪在地上头埋在了若溪的两腿之间,他太高了,与其说跪更不如说像趴在地上,像一头魁梧的黑熊……”
马心妍说到这顿了一下,又小心的看了看我,发现我依然没有情绪波动才继续说下去:“我的出现让两人都有些惊慌,然而,然而若溪说出来的话却不是让我滚,而是对我说”还不把门关好“!”
如若是之前我还要思索林若溪为什麽不避着马心妍,但和东方筱关系突破後我在这个和若溪同样霸道的小女人身上找到了答案,就像她不介意在小谢面前和我欢好一般,若溪也不会介意在马心妍面前和赵构偷情,不,是不在意。
“所以呢?她们当着你的面继续了?”我还是开口了,因为这种细节我不主动问马心妍肯定不会说,在她心中若溪出轨就是出轨了,而对我来说,我需要靠每一个细节去分析揣测若溪的心理想法。
“没,没有。那天我进去後人都吓傻了,直到若溪进了休息室赵构喊了我两声我才反应过来。赵构喊我把资料拿给他,然後真就神情自若的看了起来,连,连脸上的液体都没擦。”马心妍连忙回道,“後来若溪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都到中午了,刚好秦总和蓝鲸的副总也谈的差不多了,若溪便让我安排了午饭。那顿午饭吃的很怪异,秦总一直阴冷着脸,赵构则看起来有些尴尬,反而若溪的状态最为自然,一脸清冷,光吃着东西,三个人整场几乎都没说话,还是我和蓝鲸的副总以及财务总监一直聊天没让场子冷下来。”
我错怪了秦婉如!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可是,连我都知道两不相帮就是同时得罪两边,首鼠两端最後只会让自己无限困窘,她何苦来哉,我齐小年又何德何能?我想着秦婉如的时候马心妍的声音又飘渺的在我耳边响起,“……後来我联系到上午的事才找到了最大的怪异点,那就是若溪完全没必要主动安排这顿午饭,我们恒林该等着蓝鲸请我们……午饭後我跟着若溪回到办公室时也发生了一件事,若溪让我去泡两杯茶,要拉着秦总进办公室时,秦总却躲开了,说她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当时若溪的脸色就很难看,後来,我给若溪送茶进去的时候发现她坐在休息室的小床上,双手抱膝,我看着她显得如此孤独可怜与脆弱。我当时真的可能是疯了,竟觉得恒林总裁的她很可怜,就,就直接也在床边坐下,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倒真挺厉害的!”我发出由衷的赞叹,当初她和我说如何和若溪成为朋友时我就觉得这个女人的心机情商确实有一手,然而她将若溪搂在怀里这个看似胆大包天实则神来一笔的操作,比周雅靠在我怀里问我想不想吃豆腐要高明的多。
我真诚的称赞却让马心妍尴尬了一下,也是,我这话可以正着听也可以反着听,不过我也懒得解释了,就算她觉得我是在讽刺她又如何?我轻声说道:“继续。”
“小年,若溪她真的……”马心妍可能觉得我都知道若溪已经出轨了,得到肯定的结果了,干嘛还要继续听下去,又想和我打感情牌。然而被我厉声呵斥打断,“我说,继续,後来发生了什麽!”
马心妍呆呆的看着我也没说话,过了良久竟抬起手在我脸上温柔的抚摸了两下。我去,她这是什麽操作?是觉得我是接受不了若溪出轨的事实处於崩溃边缘了吗?我以前怎麽没发现她原来还有些圣母心呢!但她这麽以为我也懒得澄清,我虽然没有到崩溃边缘但是心里实在不好受,我真的很想冲到林若溪面前问一问,她的小脑袋瓜里到底是怎麽想的,又到底是把我当成什麽呢?
“小年,你别生气,若溪真的很爱你。”马心妍又安慰我起来了,但看着我无动於衷的表情,又叹了第N口气,接着娓娓道来:“若溪午休起来後接见了几个高管,我一直在旁做着记录和补充资料。那一下午我觉得我上午和中午可能是精神恍惚了,冷傲的恒林女皇才是若溪真正的形象,尤其她见赵玉玉的时候,对赵玉玉的报表很不满意,没说话光本着脸就把赵玉玉一个子公司老总吓的腿都发抖。”
“我知道我老婆在下属面前是霸道女皇,你丫的快说重点,她有多少形象你难道还能有我更清楚!”我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起了马心妍的絮叨,但是又不能催她精简点,万一她忘了啥她觉得无关紧要实则格外见真知的细节怎麽办?不过若溪还真是偏爱赵玉玉呢,难怪公关领域的都是林若溪真正的嫡系。
马心妍终於又说到重要的环节了:“然而下午都四点的时候,若溪接了一个视频,我清楚的感觉出来她犹豫了很久,然後才当着我的面接起来,我就意识到可能是我中午那个拥抱起了作用。视频是赵构打来的,就问若溪还在办公室吗,有空吗他要过来,若溪说好,让我去接他。我把赵构接进来後便用了最快的速度冲了两杯茶送了进来,发现两人正对坐着聊天。若溪问赵构搞定了吗?赵构回答她说差不多了,还苦笑着说秦总是真没给他好脸,自己这下可是至少帮恒林赚了一百亿。若溪却撇了撇嘴,还白了赵构一眼说一百亿算什麽,赵构哈哈大笑起来。我瞬间就听出了潜意思,确实,我要是男人,一百亿和若溪这样的仙女放在一起,我也肯定选若溪……”
额,合着我的身家还又增添了一百亿?不,炮友都值一百亿,我怎麽也得翻个几番吧!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竟还有心思搞恶趣味调侃,可能是因为之前温泉山庄的经历做了铺垫吧。
我发现马心妍又苦笑起来,得,咱们俩这卧底接线会就变成卖苦了呗。她说道:“我送完茶就出去了。我知道我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外面,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可女人天生的八卦心让我实在压抑不住自己,刚好又有个高管过来临时有事想找若溪请示,我便找到了由头。事实上我当时特别忐忑,我想着如果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我立刻退回去打发那个高管,以後也不能保有一丝好奇心。然而门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所以从那一刻起你就打算瞒着我,当作什麽都不知道了?”结合她的苦笑我敏锐的想明白了她为什麽不主动向我汇报了,不由的冷笑连连,还真是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君呢!
马心妍诧异的看着我,最终沉沉的点了点头。我故意让她看见了我捏了捏拳又松开,这也是东方筱交代我的,敲打下属就要敲打的明明白白的,不要搞什麽不着烟火气玩那些虚无缥缈的招数,威严终归是摆在明面上的。
“继续吧。”我这句话像是解救了马心妍一样,没我的发声恐怕她就得绞尽脑汁找解释了。她是个聪明人,我相信她很清楚自己即使成为了林若溪的贴心人,但是终究只是个秘书,完全无法抵抗我这个林若溪枕边人加恒林第二大股东兼副总。
“我进去後便看到若溪已经坐在了赵构的身边在他的怀里,她这次是下身完好上身淩乱了,若溪的白嫩乳房都被赵构捏清了不少,想想也是,赵构那麽魁梧的身材那麽大的手得多大的力气。但是若溪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潮红,玉手正在给赵构的,的,鸡巴撸管,动作虽然软绵绵有气无力的,但是也没停过。两人正在小声的说着什麽私密话,我也没听清。若溪抬头看向我我没敢等她问就假装赵构不在一般连忙汇报说科技总监临时有事想找她汇报……”
马心妍说到这我都不顾听若溪和赵构的淫戏了,皱着眉挥手打断她,“等一下,你说谁?科技总监林若凡?”
马心妍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对,是科技部林总。若溪一开始也漫不经心的说让她明天再来,结果自己重复了两遍科技总监後皱着眉思索了一阵,让我出去问问她有什麽事。我虽然有些不解,也没问什麽就老老实实做了,出门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只开一个缝,哪怕明知我的秘书间里看不到若溪办公室里的景象还是不敢大敞着门。”
“林若凡找若溪有什麽事?”我沉声问了出来,心里更是在不住的思索,自从林若凡被放出来後我就把我原本的第一块地盘——科技部完全划给了她,连指导都不指导,大小所有的事都让秦婉如办公室对接,唯恐和这个女人沾上一点瓜葛。而她表现的也很老实,如其他总监一般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只是她也是不怕林若溪忌惮一般,很快将科技部整合成了铁板一块,带领科技部走的风生水起,将一个本来没有多少权力的边缘事业部发展的红红火火。
“还和你有关。”马心妍这句话让我吓得咯噔一跳,她接着说道:“AI专案不是你之前做科技顾问时立下的项吗?现在在林总手里已经成了规模,美国那边的科技公司有收购的意向,她来找若溪就是请示若溪的决定。”
妈的,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不过我也真是惊弓之鸟了,林若凡再没脑子也不可能通过第三者来传话那件事。然而那件事终究是个隐患,等回到魔都後还是找秦婉如再聊聊吧。
我沉思的时候马心妍的声音又响起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若溪听完我转述的汇报後皱着的眉也松开了。她没让林总第二天再来,也没停止和赵构的,偷情就让我来回传话。这两姐妹也真有意思,林总也是的,每次只回答若溪问的问题,也不多汇报几句,我就来回给她们俩传话,最後若溪决定不卖……”
“等等?两姐妹?你知道若溪和林若凡的关系?”我刚感慨马心妍这个女人超强的观察力,就又听到“两姐妹”这个词。谁知马心妍还惊讶的看着我,“啊?怎麽了?秦总介绍过的啊,林总是若溪的妹妹。要不然就算她能力再强,怎麽可能刚毕业就直接坐上总监的位置,而且听说一些元老多次在公开场合称赞林若凡的能力呢!”
妈的,我越来越後悔当时不顾秦婉如的多番反对冲动之下弄死黄毛了。光说把林若凡放出来就是纵虎归山啊,也算踏入豪门的我肯定不会天真的以为她们俩都姓林就是真姐妹吧!
“小年,小年,怎麽了?”我这次沉思的太入迷,马心妍叫了我两声才让我反应过来。我打了哈哈混了过去:“没事,我就在想我当初立项的这个项目林若凡这麽快就做了起来,真的很厉害。後来呢?若溪就这麽边给赵构撸管边和林若凡隔空讨论?”
话说完我就後悔了,马心妍提到撸管这个环节时都有些支吾,而我说的如此自然,那麽聪明的马心妍不会起疑吧?我认真观察着马心妍的表情,结果她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异常,自己稍稍有点脸红,“……对,而且越到後面若溪就越放的开,撸动的越快了。林若凡走後我迟疑了一会,又进去和若溪汇报她已经走了。然後就听到若溪和赵构的聊天……赵构也跟没看见我一般,和若溪说,说‘你都玩这麽长时间都快把我玩软了,来给我亲一下’,若溪她也没看我,说了声讨厌後就就低头下去帮赵构口交了……赵构的……鸡巴真的太大了,若溪很吃力的样子,赵构好像还故意搞怪,顶的很深,我看若溪都被顶的有些冒白眼了……我当时可能真的是疯了吧,我居然开口对若溪说,说,你别硬塞,你扶着他那,用手托他下面蛋蛋,自己从上往下含……”
“我尼玛真想给你鼓个掌!!!”我这句话脱口而出,我气是有些气,可更多的是震惊。我tmd送到若溪身边的钉子,居然开口教我老婆怎麽给别的大鸡巴口交!这尼玛在给我拍三级版《无间道》吗!
“对不起,小年……我……”马心妍连连道歉,我不想听她再找一些蹩脚的理由,正好茶杯里的水也空了,我准备起身再自己去接点水,好压一压心中的火气。然而我刚一起身马心妍瞬间慌了,竟直接扑在我身前跪了下来抱住我的腿,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小年,对不起,我,我真的错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是,大姐,我tm是想接个水不是怒极抽身而去啊!她才讲到上周三,今天都周二了,我走了後面几天发生了什麽我上哪知道去啊!我无奈的说道:“我去接个水而已,你起开。”
“不行,我去给你倒。不行,我一松开你肯定要走,你原谅我好不好……”马心妍都快哭出来了,我反而气乐了,怎麽之前一直逼着她她都不肯说,现在一副我不听还不行了的样子。
“行行行,我原谅你了。你去给我接点水吧。我听得火大。”我又坐了回去,马心妍还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喃喃的说道:“不,我一松开你肯定就走了。小年,我知道你怪我,可是,可是我能怎麽办?你是我的伯乐不假,可她是林若溪啊,而且,而且你们是夫妻,我这个外人能说能做什麽呢!我现在真的很後悔,当初为什麽没有留在你身边,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周雅这个贱人吗?她和我说过,在你身边做事,再忙都觉得很安心……”
“所以大姐你也要向我表白吗?合着哪怕百亿富翁的老婆是千亿富婆,这些女人都飞蛾扑火一般上杆子贴过来的喽?”这句话我没说出来,但是确实是我的心声。我发现我最近的魅力大到没边了,而我一直不觉得我能吸引到周雅,圆圆乃至现在还死死抱着我的小腿的这一位是单纯的我本人。不说别人,就说我以前在科技部做小员工的时候我就偶然认识了周雅,然而那时我们的微信聊天记录只有两句对话:“你是?”“周经理,你好,我是科技部的齐小年。”
“好了,我能理解你。可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心妍,异地而论你要是我,你能体会这种被最信任的人瞒着的感受吗?好了,给我续杯茶吧,我真的很火大。”我没有假装大方的原谅她,而是告诉她我不原谅她让她一直有着心理愧疚,这也是心理学的一个小手段,我发现读书多真的还蛮有用。
马心妍起身给我续了一杯茶後回到座位上,我看她的神色表情就感觉她可能又要提若溪爱我之类巴拉巴拉的屁话,连忙说道:“後来呢?莫非若溪真的听了你的建议?”
马心妍微微诧异的看了我,她想必是觉得我居然还要听下去,可我都问了她肯定要回答,而且刚刚那出戏过後,她的回忆流畅了很多:“嗯,我当时不知怎麽鬼使神差的提了一句,赵构玩味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甚至想跑,可怎麽都迈不开脚步。若溪虽然没有说话可真的听进了我的建议,按照我刚刚的指点给赵构吃了起来。若溪进入了状态赵构也开始不断舒服的呻吟,一只手还继续在若溪的乳房前作恶,把若溪那麽娇嫩的玉乳当面团一样揉,我看着都有些心疼。两人就真的当我不存在一样,我也就呆呆的站着看着。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构闷哼了几声,若溪也加快了运动幅度,然後赵构身体一僵,就直接在若溪口中射了出来……赵构射完後若溪也起身坐在了赵构的腿上,抱着赵构的头亲了起来。刚亲上赵构就轻轻的推开了她,啐了两下,哭笑不得的说道‘你是有多小心眼’,若溪也吃吃的笑了起来,我看着若溪嘴角的白灼精液,瞬间明白过来若溪是刚刚接吻的时候把藏在嘴中的精液喂给了赵构……”
啧,我家大宝贝怎麽有这个恶趣味,不过好像也挺解气的,男人不是喜欢在女人口中口爆吗,那麽也尝尝自己腥臭的精液味道好了!我看着回忆到这不自主笑起来的马心妍,突然起了两分调戏之心,问道:“那心妍你当时看了那麽久,有没有感觉啊!”
“啊,什麽感……讨厌!”马心妍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回了一声,旋即伸手轻轻的砸了我胳膊一下,低着头颅面带桃花。嘿,如果我现在摸一摸她的裆部再问她现在有感觉了吗,那肯定就能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卧底吃了吧!但周雅我都没彻底吃掉,更别说她了。我摇了摇头,又把话题牵扯回“正轨”,“後来呢?”
“後来赵构走了,下班後我送若溪回家时已经冷静下来了,当时我开着车,身上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都不敢通过後视镜看若溪一眼。若溪也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要知道自打我和她关系熟络起来後,我们俩在车上的时候,我们都会聊聊天的。”马心妍也被我带回了正轨,接着回忆道:“周四一整天我都心惊胆颤的,甚至都出了不少差错,但是若溪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不在意,她一如既往的工作着,上午接见一些合作夥伴,下午处理内部事务。赵构也没出现,应该是来港城办事了。直到晚上下班回家……”
马心妍说到这顿了一下,犹豫的看着我,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说道:“小年,我之前想瞒着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我实在不想看你那麽痛苦,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诉你,但,但你要原谅我,好不好?”
听到马心妍这麽说我内心咯噔一跳,她都说了周四赵构去港城了,难不成那天晚上胖子回到魔都了?我知晓我此时再面无表情可能会吓得纠结不已的马心妍不敢说或编个谎话,便主动握住了她的手,微微用力,柔声说道:“说吧。”
要不怎麽说肢体语言也是种艺术,我没有说原谅她,但我的动作却给了马心妍很大的勇气,她看着我脸蛋比之前还红,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周四晚上,我,我把若溪……我把若溪操了……”
什麽!我整个人瞬间懵逼了!她,她把若溪操了,她一个女人把若溪操了!我瞬间涨红了脸,在她看来是愤怒,可我却清楚是无法言语的异样躁动。我握住她的手加大了力道,把她捏疼了她也没敢出声,但我,我好像没有生气。不,不,我不仅没有生气,我的二弟还生起气来,我是第一次知晓林若溪被别人操了後如此激动!
我松缓了手上的力道死死的看着马心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麽表情。
妈的,我做好了这几天里若溪已经被赵构操了的心理准备,之前也有温泉山庄的铺垫,可突然马心妍告诉我,若溪被一个女人操了,我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
然而我的反应好像被马心妍读到了,不知道是我主动松开的手还是我自己都看不到的表情,她没等我催就主动说了下去:“周四晚上若溪没有吃晚饭,我送她回家後她让我叫几个菜过来我们一起吃。晚饭後我收拾餐桌了,她和你开始了视频。若溪是真的爱你,小年,喜欢一个人就算嘴巴不说,眼睛也会暴露的。她看着萤幕眼神都放着光,仅仅和你视频浑身都在洋溢的喜悦……”
“所以你把她操了?”我操,我tm怎麽了,心里的吐槽怎麽说出来了!
马心妍都被我这句话搞懵了,然後又锤了我一下,娇声道:“讨厌!我说呢!哼,我还担心你生不生气,你们男人啊!”
“我们男人怎麽了?”我又委屈的暴露了自己的心声,这下马心妍一点都紧张了,反而像是夺过了我们聊天的主动权,哼了一声後说道:“若溪和你视频完後和我说想喝点酒,喝了两杯後她便和我说‘昨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本来没她这句话我也打算死埋在心里的,谁知今天还是告诉了你。但当时我真的很紧张,她说完就不说了继续喝酒,我不知道该说什麽该问什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还好是你救了我……”
啊?我怎麽救了她了!马心妍白了我一眼,说道:“呵呵,你都忘了你和若溪聊什麽了!我都打算找个理由走的时候,若溪手机响了,是你发过来的消息。我看她对着手机突然乐了起来,也大着胆子靠了过去,问她笑什麽。”
哦哦哦,我tm想起来了,我上周四和若溪视频完後发现大学同学群里有人发了一个黄色小笑话采蘑菇的小姑娘,觉得很有意思就给若溪转了过去,怎麽就救了马心妍。马心妍接着说道:“我就看到了你发的那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就不懂这麽老套的笑话若溪怎麽能笑的那麽开心,就问她,结果她说你不觉得这样笨笨的小年很好笑吗?我当时一想,好像还真是的,笑话不好笑,但是发的人好玩啊……哎哟……”
我tm听到这铁青着脸给马心妍来了一个脑瓜崩,这两个女人真是的,还有大宝贝也太过分了,笑话不好笑就算了,笑我干嘛,还在马心妍面前笑,再说了,我发的那个笑话多有意思了,1,2,3,4,5……但是这怎麽就救了马心妍呢!我不解的看向了马心妍,马心妍说道:“我们俩笑成一团後,我和若溪都贴在了一起,我酒意一上头,竟敢开始拿她打趣,我就揶揄她,昨天你怎麽没把赵构的大蘑菇采掉呢!若溪也笑了起来,和我说,你有没有觉得赵构其实很像笑话里的大黑熊……我也彻底忘了我们的身份,娇笑着抓住了若溪的乳房,说道那大黑熊就不是采蘑菇了,是揉面团了……”
“所以你们就这麽滚到一起了?”我还是觉得有些懵逼,有些奇幻,难不成真的应了那句话,每一对闺蜜都是潜在的百合?马心妍却白了我一眼,“什麽叫滚到了一起,我们就说了女孩子间的悄悄话。你不会连这个都想听吧?”
“嗯,真的想……”我又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然而马心妍此时如同周四晚上喝了酒放开了敢调戏林若溪的状态一般,也不怕我了,“去,不记得了。”她又顿了一下,才补充道:“就女孩子间的悄悄话。我们那天喝了些酒,若溪酒意上头越喝越说,越说越喝,一个人就喝完了一瓶半干红。她和我讲了很多,讲你的呆呆傻傻,讲你以前喜欢她却不敢说出来,又讲了赵构,讲了赵构是个外表野兽假装斯文实则流氓的老流氓,可越接触越有意思,还讲了秦总,讲到秦总时都难过起了……我们讲了太多了,我从未想过那麽高傲坚强的若溪其实也就是可爱的大女生,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小心事……”
“慢着,”我又打断了马心妍,焦急的问道,“你回忆下,若溪谈到秦婉如时说了什麽?”
“秦总?”马心妍又诧异的看着我,难道我该关心的不是若溪提到赵构时具体说了什麽吗?可她看我表情极为凝重,便回忆了起来:“那天我也喝了不少,真有些不记得了。而且若溪谈到秦总时也喝多了,一开始是埋怨秦总不够姐妹,说她是叛徒什麽的,都说好的又反悔了。後来都哭了起来,说她对不起秦总,但是不能让,秦总都让了一次为什麽不能让第二次,她很为难……你、你,你和秦总?”
马心妍终究是马心妍,回忆到这时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颤颤巍巍的指着我,发现了又一个可以让她粉身碎骨的秘密。我此时却笑了起来,压下她软绵绵的手臂,贴近着她小声说道:“这下,你是真的不能告诉任何人了。”
“小年,你,您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死都不告诉任何人的!”马心妍一副被吓得不浅的表情慌慌忙忙的站起来冲我弯腰表着忠心,还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若溪, 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都是她告诉你的东西,怎麽还需要你告诉她。我看着马心妍此时惊慌失措的状态,却完全没有半分敲打她的心思,重重的靠在椅背上,觉得浑身无力。我在干什麽啊?我干了什麽啊?让林若溪一个天之骄女为我醉酒神伤抱着下属哭泣,还是因为我和她最好的姐妹纠缠不清!我突然想到了若溪和胖子,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讽刺,彼此出轨对方的发小,而她或他则是我们死都无法接受的底线!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这莫名的头痛像是上天对我这个自诩温润如玉的“伪君子”的惩罚。我的视线开始飘忽,眼前的马心妍开始分出重影,耳朵边上响起三个频段的声音:“齐总,小年,小年?”
“没事,我没事。”我没想到还是马心妍把我叫醒,而她居然也同样出了一身冷汗。等解决了赵构这件事我该去医院好好的体检一番了,我如今怎麽也算是千金之子,该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了。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若溪居然也会知道这件事,有些失神罢了。”我扯个理由掩过刚刚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看马心妍仍一脸後怕的样子对她说道:“你不仅要守口如瓶,而且要当没有听见。”
“我一定会的。我什麽都不知道!”马心妍连忙应了下来。
我看着她笑了笑,示意她坐下,柔声解释道:“不是我要威胁你,反而我是在保护你。你自己凭心想想,你觉得是我可怕,还是不小心吐露心事被外人知道的若溪可怕?亦或是,假如哪天秦婉如知道了还有一个知情者……”
马心妍的俏脸彻底没有一点血色,光我一个恒林副总就是可以轻易碾压她的存在,更别说把我捧起来的两个女巨人。我又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内心哂笑其实卧底并不是那麽好当的,但是却必须给她一些勇气和底气,否则若溪和赵构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我还不知道呢!
“你也不用太怕,毕竟,你现在可不止是若溪的秘书和朋友呢!”我这句调侃让马心妍动荡的心微微平复,可我看着她的状态感觉她说故事都不一定说完整,索性直接把她拉过来,两个人挤在一个椅子上,抱住她轻声的说道:“好了,你还是我的人呢!除了我,没人能动你,若溪和秦婉如都不行!”
“我现在更羡慕周雅了!”马心妍突兀的抛出这麽一句话,苦笑连连。
我也懒得理她那几分小情绪,刚刚她把我吊的不上不下又突然抛出一个隐藏的脏弹,我还没彻底搞明白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麽呢!我直接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腿上用力的拍了两记,闷哼道:“说,你是怎麽操了我家大宝贝的!”
“你们男人啊!”马心妍见我对此还念念不忘,终究收拾了心情白了我一眼,开始声讨我起来:“你是不是变态啊,做了就是做了,你干嘛要听这麽多细节!”
“可我就是想听细节!嘶!真大,你平常是怎麽裹的!”我说着的时候手从她衬衫的下摆塞了进去,灵巧的拨开她的胸罩,发现这也是个两手都不能掌控的雄伟女子。
“呀!你干嘛呀?”马心妍的反应让我暗暗冷笑起来,都不止勾引我一两次了,我今天主动了她还装起来了。早在东方筱身上泄了火的我还真不是多有欲望,我也不是非得用这个法子才能让马心妍安心继续当我的卧底,但是能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我干嘛要用那麽多花招呢!至於底线?当一个人开始三番五次的提起这个东西时,这个东西早就没了。
“你别把我衬衫撕坏了,DIOR的品质可都不好。”女人就是女人,身体老实的任由我粗暴的撕扯她的上衣,嘴巴还要埋怨几句。我是真的有点腻歪了,要不是她还有些用处,年哥我何必出卖自己清白的身体。
“那再让若溪给你拿一件呗。你都操了我老婆了,怎麽还不让我摸摸——”马心妍的乳房真不小,堪和秦婉如一比了。不过等我把她上半身都脱光後发现这对巨乳略微有些下垂,乳晕乳头都是黑的,还真不如有个衬衫遮掩不那麽扫兴。
“行了行了,人家和你说还不成——”马心妍的声音开始娇媚起来,果然当一个女人都对男人袒胸露乳了,那麽和袒露心扉也差不多了。“若溪醉了之後吐了一气,都吐到身上了。我就扶着她去洗漱一番。说实话,若溪实在太美了,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住一个赤裸女神的诱惑,女人也很难。我当时身上也沾了一些,便脱光了到浴池里和若溪一起冲洗。我不知道当时若溪吐完後清醒了没有,可我看着她越来越不清醒,我离她越来越近,她也不闪躲,然後我就对着她呆呆的表情亲了上去……”
秦婉如和若溪有没有这麽亲过?我此时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是这个让人血脉喷张的猜想。马心妍不知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回忆到和千亿女总裁的春风一度,也越来越动情,声音都可以挤出水来:“最了解女人的永远还是我们女人,而且若溪也太敏感了。她被我亲的时候还呆呆的,可等她反应过来时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暴露在我手下了。她一开始倒也挣扎了,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态度也不坚定,在我带着美甲的手指插入她那白虎小穴後,她彻底放弃了……”
“操,哪天非得把你这手指头剁掉!”听了那麽久流水帐一样的叙述我却没有半分不耐,甚至想让她说的更详细些。我内心异样的燥热让我觉得自己陌生了好多,为什麽我想问马心妍我老婆的小逼嫩不嫩呢?为什麽男人操她我难以接受,她被自己的属下“淩辱”了我却那麽冲动呢?
“我还发现了若溪一个弱点,很喜欢接吻。第一次我吻她是偷袭,她有些发呆,第二次她很抗拒,可第三次第四次她就不那麽反对了。我忘了我们那天吻了多久,我身为一个女人也发狂了,她是那麽的美,那麽的高冷,身家如此的富可敌国,我也想把她揉碎在怀里……嘻嘻,就像现在你一样……”马心妍又夺回了主动权,开始调侃我起来。我不知不觉间已经紧紧的搂住了她,真不怪我,我一想像着两个赤裸的大美女在浴缸中抵死缠绵,其中一个还是我的老婆,我就……
“在浴室里我就让若溪泄了一次身。泄身後的她先跑了,留我一个人在浴室里清醒。然而等我擦完水批上你的浴袍回到卧室後,发现她在床上拿着一个按摩棒像是在等着我,那瞪向我恶狠狠的眼神和气鼓鼓的表情是什麽女总裁,就是受了气不甘心的小女孩。我再仔细一看,她身边那个包不是我给你买的那一堆坏玩意吗!”
我听到着不仅想扶额长叹,我的大宝贝啊,你的总裁形象又崩了啊!而且,她是怎麽找的到我藏起来的那个背包,我不是藏的好好的吗!
“我当时真的忘却了她总裁的身份,那种时候她也不会把我当下属,我们俩就是正常的闺蜜,在床上打闹起来了。若溪力气不小,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她把我压在身下我们俩错腿蹭了一会,我没什麽感觉她自己身子都软了。她都把工具拿出来了,我肯定不会再装看不见,不过我也不敢告诉她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买的,就调笑着她说自己买了那麽多好宝贝,结果她气鼓鼓的说是坏小年藏起来的坏东西,当时我真的都被可爱化了!”
奶奶的,你买的早就被我扔了,这是我後来自己去买的,不过用了一样背包而已!我越听火越大,我还没在若溪身上用了几样,反而被一个女人先拨了头筹!我恶狠狠的抓了一下她的肥硕乳房,说道:“妈的,哪天我非得在你身上用个遍!”
“啊!轻点,讨厌死了。人家可只对你老婆用了两三样呢!”马心妍的眼睛水汪汪的,扭了扭头把樱桃小嘴凑到我脸上轻吐了几口气,用这种极度暧昧的姿势继续讲述着让人面红耳赤无比疯狂的闺中轶事:“我用了一个粉色的跳蛋,嗯,若溪说这是你最喜欢的……後来拿了两个乳夹出来,夹在若溪的乳头上。唔,若溪的乳头真的太粉嫩了,像新春的草莓红心一样,我都忍不住嫉妒的想一口吃掉。可她真的太敏感了,光跳蛋就让她娇吟不断……後来,我问她,想不想我操她?她狐疑的看着我,像是不相信我有这个功能一样……”
“你是怎麽操她的?”我也不相信马心妍有这个功能,忍不住问了出来,却发现自己声音无比乾燥。
马心妍吃吃笑了起来,也没立刻回答,而是反问我:“你知道恒林公关部为什麽几乎没有男人吗?”
我还没说话,她就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很多女性当权者是很在意自己的风评,不愿意和男公关接触的。在这一方面女公关有先天的优势。而真的需要公关到床上的时候,女人一样可以解决女人,那麽还要男人干嘛?”
恒林的公关部真的是有故事啊!可任何故事也不如目前我怀里这个丰乳大美女正在叙说的故事吸引人,我喘着粗气问道:“所以呢?”
马心妍故意放慢了语速,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所以我挑了一根比较长又细一些的按摩棒,我自己夹住一截,然後俯身在若溪身上,对准位置,一点一点的把那黑色的带着凸起的按摩棒分开她娇嫩的阴唇,破开那粉色的穴肉,闯入了我的贴身总裁的小穴!”
咕咚!我极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而更没出息的是想秦婉如应该也能夹住吧?
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好像真的适合我这个有心无力的渔翁。我忍不住发出一阵惊叹:“你还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唔,其实还好。我没什麽感觉,虽然我送进去後自己也高潮了,可我清楚那是因为我的心理作用,我把恒林总裁女皇一般的林若溪操了。而若溪的反应可就太强烈了。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女人操了一般,还是呆呆的,可是我稍微动动,那带着凸起的按摩棒就让她有些受不了,我动的稍微快点,她那粉色的穴肉都能被按摩棒带出来,没几下黑色的按摩棒就染上了层层白浆,我和她的体液交织在了一起。这终究是假鸡巴,比不上你们男人的灵活,期间我夹不住还有若溪夹的太紧掉了几次,但是那一夜我们都失去了理智,乐此不疲孜孜不倦的就这麽玩着,都是我在操她,听着若溪在我一个女人的身下高声浪叫拼命的呻吟着。而且,我更没想到,若溪居然敏感到这种地步,她被我一个女人操的潮吹了,刚好全打在我身上。然而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觉得脏,继续缠绵在一起,互相抚摸着,亲吻着,用那根黑色按摩棒一起做爱,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相拥而睡……”
“我了个大草……”我听到这呆的手都不动了,可二弟却忿忿的早已昂首挺胸,誓要出战教训我怀里这个敢绿了我的女人!可秦婉如没受过马心妍这种训练,应该……我tm怎麽还在想秦婉如,这两姐妹都闹矛盾了!再说了,我死都不能接受若溪和胖子有染,那麽宁愿我吃了周雅的若溪也不可能接受一直对我虎视眈眈的秦婉如吧!
那要不等回了魔都,让马心妍和若溪再表演一次,不知道若溪能不能接受?可这样一来不就暴露了马心妍是我的卧底的事实了吗!不过就算不暴露,若溪应该也知道了吧!可若溪要知道了,为什麽和赵构的偷情也不避讳着她呢!我莫名的又开始了一连串的思维扩散,直到回忆上瘾的马心妍把我的思维拉了回来,也把话题拉回了偏离了很久的正题。
“周五早上我是被若溪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不,是微信视频的声音。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可听到微信视频的声音一下就想到了赵构,也就清醒过来了。我装作继续熟睡的样子,看到若溪也迷迷糊糊的接了视频……”马心妍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回复了正常,没有之前的魅惑,她终究还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与责任。
“赵构上来就问若溪在哪呢,没上班吗,若溪也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说还没起,在家。赵构哦了一声,说你继续睡吧就挂了视频。若溪也翻身继续睡了起来,还很自然的搂住了我。我也彻底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一个梦!如果是梦,那就多做一会吧!”
好了,你和若溪的剧情已经结束了,那麽你的心路历程一点意义都没有,你tm给我精简的讲赵构吧!我别听你说故事听了一天,都没时间布局去捉奸了!我内心开始咆哮起来,我现在就是这麽现实的实用主义者,没用的东西我听它干嘛?我时间很便宜吗?
“然而没睡一会若溪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赵构。这次若溪刚接通赵构就说道:你家是几楼来着?上次我只把你送到了楼下,你也没让我上楼!若溪还有点迷糊,说了12楼後才反应过来,诧异的问赵构他问这个干嘛,他不是昨天去港城了吗。赵构说是啊,但是昨天办完事後想你了,於是夜里就回来了,港城离魔都也就三个小时的飞机。当时若溪就很激动的直接拿着手机光脚跑下了床,走了一会又回来批上了睡衣,手里的手机都没放下过。别说是若溪,我都有点被感动到,赵构真的很有心……”马心妍说到这时停下来像是责备一样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不禁老脸一红。
是的,我却是有点不像话了。我还有着若溪送我的私人飞机呢,赵构这个奸夫都能白天办完事连夜回来只是为了见若溪一面,我这个正牌男友有没有过这份心呢?别说什麽白日工作繁忙,再繁忙又不是天天这麽做,偶尔这麽做一次给若溪一个惊喜我有没有想过呢!
马心妍见我一脸内疚的表情叹了叹气安慰我:“你这次给若溪的惊喜,她也一定会喜欢的。只是,只是终究……”
只是终究时机不当,惊喜可能会变成惊吓吧。我本着脸没有说话,摇了摇马心妍的硕乳,跟打开开关让她继续汇报一般。巨乳牌开关很有效,马心妍这个回忆机器又开始运作了:“若溪都起了,我也懒得继续装睡了,就躲在卧室里看着。听声音是赵构进门後就和若溪亲了起来,两人一路亲到了客厅沙发上,说着一些羞人的话……”
“说了什麽羞人的话?”我突然打断了马心妍,又追问起细节来。然而我的追问在马心妍看来是恼羞成怒的逼问,她皱着眉看着我说:“小年,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想知道!”我的话语很轻,没什麽气势,可很坚决。马心妍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也只记得一些,赵构说什麽想若溪这个骚娘们了,若溪说讨厌,谁是骚娘们,你港城的IPO怎麽样了。赵构说,该做的都做了,可IPO哪有你这个骚娘们重要,再说也没几天了,齐老弟都快回来了。若溪说你竟说好话,我才不会信呢,这都不像你了。赵构说还不是被你这小妖精诱惑的,本来只是想着打一炮,谁知你这妖精变的仙女,不仅馋俺老赵的身子,还偷俺老赵的心……若溪就笑了起来,问赵构愿不愿被她偷心。赵构说都被你偷差不多了,还问什麽问。若溪娇笑着说,那本仙女就收下你这头黑熊精,然而两人又亲起来了……小年,我真的只记得这麽多了,你别这样伤害你自己好不好?”
马心妍是在枯燥的对我转述,我却脑补的活灵活现,若是以前的我肯定会惶惶不可终日的以为若溪这麽投入和赵构的偷情肯定心里又有了别人,就像之前和黄毛的姐弟一般。可温泉山庄那一夜,当我听到若溪对胖子说她早就知道黄毛的英雄救美是胖子安排的,我就知道若溪所谓的投入不过是想让自己完全的放肆休闲一场。正如她如今对待老房子失火的赵构,她的主动不过是想让赵构更主动,把她那容易躁动的心在背着我的宝贵时间里彻底点燃。
“所以,若溪被赵构感动到,和赵构,做爱了吗?”说到做爱时我微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用了最直白的这个词。马心妍摇了摇头,说:“没有。赵构突然出现,若溪就只来得及穿个睡衣。两人亲一阵的时候就被赵构完全解开了。若溪坐到了赵构的头上,让赵构舔她。好吧这里的对话我知道你想知道,赵构舔了几下就打趣若溪说味道这麽重,昨天夜里是和哪个野男人欢好了。若溪支支吾吾不说话,赵构就问道,难不成还是齐老弟回来了吗?那我是不是得跑路了。若溪就羞恼的打了赵构几拳,赵构铁了心要揶揄若溪,非要去卧室看看是哪个野男人。我想着总比让他看到你们那张狼藉的大床以及来不及收起的玩具好,我当时也批上了睡衣,却不扣上,半裸着就假装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走出来,见到赵构後故作惊讶的尖叫了一声,然後躲回卧室关上门後连忙收拾床和那些小玩意……”
“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我笑了笑,却在马心妍看来全是嘲讽。这其实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别所在,就拿这件事来说。女人觉得赵构见不到事後战场,即使闻出了若溪身上浓重的欢好事後味道她们也能掩耳盗铃的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而对於男人来说,只要有了猜测那就是事实,不需要证据。
“小年!”马心妍又叫了我一声,仍想劝我别生气的样子。可她看我始终冷呵着的脸,竟赌气的说道:“那你就谢谢我吧!要不是我,周五上午若溪就被赵构操了。我出现之後不知是若溪放不开还是赵构放不开,反正两人一上午都只是眉目传情。直到中午。中午正打算去吃饭呢,赵构说他得去机场赶飞机了,晚上还有个约好的晚宴。若溪感动的非要把他送到机场。赵构真的很厉害,在贵宾休息室候机时,他就坦荡的请求我能不能给他和若溪留段独处的时间,毕竟他大老远的从港城飞回来现在又要飞回去。就明明他是第三者,和若溪是在偷情,也当着若溪的面,但是他那段话真的让我觉得不愧是一个即将上市公司的老总。”
但是我就是个靠吃软饭上位的副总,他大气坦荡有水准,我就小家子气到底了。我冷笑道:“所以他们在贵宾休息室里做了吗?”
“小年你……”马心妍被我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更气笑了!tmd一个偷腥的第三者还偷出水准来,我这个正牌未婚夫刻薄点就是小气了???我也懒得和马心妍解释,就正常的看着她,看得她都有些毛骨悚然才无奈的说道:“没有。若溪给他口了,上车後就问我要矿泉水漱口。我就打趣她这次翻车了没有喂回去吗,她和我说她是想的,结果刚好服务生敲门提醒可以值机了,赵构又按的死,射的还特别多,就全咽下去了。”
“後来呢?周五晚上你们又继续了?周六才来的港城?”我已经没了之前的燥热,语气平静的像听故事的外人。然而怀里的马心妍受不了了,她叫道:“小年!齐小年!”
“马心妍!”我根本没给她说屁话的机会,粗暴的打断了她!“tmd出轨的是我的未婚妻!你劝我怎麽大度,你劝我怎麽不刻薄,你劝我怎麽能谈笑风生!”
马心妍被我的怒吼吓猛了,她过了很久才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小年,可若溪她真的很爱你。你上周五晚上看到的若溪的内衣秀不全是秦总给她挑的,还有我帮她挑的。周五下午秦总约她一起逛街,逛着逛着若溪说要再去挑几件内衣,晚上馋一馋要回来的呆子。周五晚上我就在你们的衣帽间里,帮她换衣服穿衣服,看着她为萤幕里的你搔首弄姿。小年,别说她是女总裁,就连我这样的残花败柳如果不是爱一个男人爱到骨子里,是决不会主动穿上这麽风骚的衣服表演给男人看的!我知道你不信,是,我是穿过很多这样的衣服,但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你明白吗!”
我冷冷的看着她,可马心妍像是开始义愤填膺的对我说教了:“可你呢!她精心准备了那麽久的心意,你看一会就接电话去了。任谁呕心沥血做出一桌大餐,别人只吃两口後她都会难过!更何况你还告诉她你第二天不回去了!你眼里若溪是没表现出来什麽,她也不像是在伪装,你哄她睡她也就睡了,可你没有发现她是穿着那身女仆装睡的吗!她是得多失望才能忘了换衣服!她本来都没打算来港城,是半夜里结束了晚宴醉醺醺的赵构给她发了一个视频後,她才临时起意过来的。”
“所以你在飞机上是骗了我。”我的眼睛眯了起来,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若溪她也骗了我。我记得很清楚,若溪是周六告诉我第二天去港城办事,而她周六就已经到了!难怪周六晚上的视频她的背景是看不出在哪的白墙!
“是,我是骗了你!我是想瞒过你的。可我能怎麽办?你让我能怎麽办?你们是爱人,是未婚夫妻,只不过是偷吃个第三者而已,你们吵一阵闹一阵又和好了,那我这个里外不是人的卧底怎麽办!”马心妍被我的态度激的有些歇斯底里了,她从我身上站了起来冲我呐喊着,只是光着上身的场面略微有些滑稽。
我从始至终脸上一直波澜不惊,她自己冷静了一会,才凄然的笑了笑:“而且,小年,你没有想过,如果我彻底投靠了你们两人之中一位,你们要是感情破裂了不在一起了我会怎麽样?”
她的话突然点醒了我,她这个小人物确实要面临首鼠两端的难境,我则是思维发散到又想起了秦婉如。是啊,我光想过我和若溪一直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却没想过假如我们真的分手了会怎麽办?假如秦婉如选择了我,我和若溪分手後可以继续吃着秦婉如的软饭,但秦婉如怎麽和若溪相处?而秦婉如要是彻底倒向了若溪,分手後我从两姐妹的世界里消失了,那已经抢了秦婉如一次男友的若溪怎麽和秦婉如相处!
但我只能将对秦婉如的怜惜之情暂时放下,给冷静下来还赤裸着上身的马心妍披上衬衫,轻声说道:“我不能保证以後,但是我只要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天,你就是我的人,该给的我都会给你,包括给你挡风遮雨!”
“小年,你把我调回齐办吧!”马心妍哽咽着看着我,我笑了笑,女人情动之下往往会冲动,而这时理智的男人就得把她拉回去。所以我笑着调戏道:“怎麽?连操若溪都能舍得了?”
“你,你,你讨厌!人家正感动着呢!”马心妍眼泪都没干就破涕为笑的锤了一拳。不过氛围终究是缓和了,她又开始说着故事。奶奶的,我听个自己老婆出轨的经历这麽曲折我容易吗!
“若溪她真的爱你。”这不是回忆机是复读机吧,她到底要重申多少遍若溪爱我,好吧,我知道若溪爱我,可是她在讲若溪出轨的经历,一直重复着一个出轨的女人爱着自己的男友,她的爱情观也这麽歪的吗!
“周六下午她一直在和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们讨论给你做高定的衣服,赵构那天只是接了机後就没出现。内地企业在港城上市其实是很难的,赵构周日早上来别墅时脸色也不是很好。若溪於是就帮他组织了一个晚会……”
听听,这是人话吗?就让外人来评评理,爱我是帮我定做一些高定西服,不爱奸夫是为了奸夫的IPO动用自己的人脉邀请港城名流组织了一个晚会?饶是我知晓若溪是爱我的,我都有些吃醋了。马心妍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点,继续说着:“周日上午我们三人就在这书房里打了一上午的电话,晚会的一应事宜都有赛琳娜在准备。下午的时候若溪说这别墅里几件礼服都过时了,要出去挑一件晚礼服,我正要跟去的时候,若溪却没带上我,坐着赵构的车就离开了。所以周日下午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发生什麽,两人回来的时候都很正常。”
得,林若溪要真二十四小时都把马心妍带在身边那我就真得开始认真考虑摊牌的事了。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不过我觉得若溪还没疯到在全是港城名流的晚会上和一个野男人亲亲我我吧,要真这样那也不用考虑摊牌了,可以考虑我和赵构到底谁才是正房了。
“晚会很成功,赵构收获很大。那天来了很多港城名媛,天后级的当後女星也来了几位,若溪出场前别墅里是百花绽放争奇斗艳。然而若溪出场後,喧扰的酒会瞬间安静下来了。若溪穿着一件金色镂空晚礼服,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可以把金色这种最难驾驭的颜色穿的如此合体,甚至金色本身的华贵都配不上若溪原有的雍容。都不能用艳压群芳而形容若溪,那一晚她就是当年在东都赏花的女皇武则天,看着满屋子的莺莺燕燕对她们点点头就是在说‘开的不错’!”马心妍说到这时眼神都迷离了,表情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她反应过来後连忙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起我在意的环节:“晚会上倒没发生什麽,若溪和赵构跳了一支舞,但她和李公子以及一位太平绅士也跳了。而且一晚上她们俩各自都被一堆人围着,我即使一直站在若溪背後,也没看出什麽猫腻。倒是晚会结束後,她们俩一阵对话很古怪……”
我的心凝重起来,终於到重头戏了吗,只见马心妍皱着眉拼命回忆道:“晚会结束後我稍微帮赛琳娜指挥工作人员收拾了一会,然後发现若溪和赵构不在了。我好奇心起来了就去找她们,发现她们就在二楼的阳台搂搂抱抱。我偷摸着靠近後发现两人并没有在亲热,反而是若溪生气了赵构在哄她。若溪冷笑着说几乎的意思就是你的心被我偷走了99%,也有1%的地方是其他女人喽,赵构就苦笑着解释说她只是照顾我的起居的,而且若溪不也见过吗。若溪一直不依不饶,赵构好像怎麽也没哄好,最後悻悻离去。”
呵,这是真林若溪无疑,绝对没人能假扮的了,连情人的老情人都无法容忍,在这一方面东方筱都没她霸道。然而我突然发现一个盲点,一个存在了很长时间但这次不得不吐为快的盲点:“所以,包括晚会那天晚上若溪和赵构闹矛盾,都是没有避开你吗?”
“是的。我一开始是猫着步靠过去躲在墙边的,但是後来她们肯定发现了我,却都当没看见。我想不明白为什麽,所以更不敢和你汇报,然而现在还是全说出来了。”马心妍苦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自己来回变节辜负了两端的信任一般。她又顿了顿,才说道:“而且,後面发生的如果你一开始让我说我也不敢说。”
“她们真的做了?”事实上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若溪和赵构都到那番地步了,做与不做在我这个男友心中都没什麽区别了。但在马心妍这个身怀重要任务的卧底眼里,则很重要。她说道:“周日晚上赵构走了之後若溪也很不开心的样子,我还试探的问了一遍要不要我帮她按摩,被她拒绝後我便回自己的房间睡了。周一早上我习惯性的六点半起床,若溪她前一晚没有让我叫她我也没去打扰。我走到院子里却发现赵构的车居然停在院子里。我当时便懵住了,前一天晚上赵构不还是和若溪闹的不欢而散了吗?”
马心妍回忆到这自己都紧张起来,我情绪也被她感染了几分。她说道:“於是我便问赛琳娜赵构的车为什麽会出现在这,结果那个洋鬼子还礼貌的冲我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一个好的下人是不会打听主人的消息的,把我气的够呛。然而她不告诉我我走几步走到门房便问了出来,赵构也就刚刚到。我连忙回到了二楼,一番内心斗争後最终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小心的挪到若溪的房间门前,发现她的门都没有完全的合上,像是……”
“像是前一个进去的人太急匆匆都顾不上把门关好了!”我冷笑着帮她弥补了这个形容,然後看着她说道:“到了这个时候,心妍你看到了什麽想到了什麽都说出来吧,你不用在意我,而且我觉得你好像也需要我这一个听众!”
“…小年…”她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听到我这皮里阳秋的“鼓励”更紧张了,但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我在门口脱掉了鞋,轻轻的把缝隙推大了一点,挤了进去,扒着墙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直到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切。赵构赤裸的侧躺在床上和若溪拥吻着,衣服散乱了一地。他们俩的动作极为轻柔缠绵,没有我之前见过任何一次那般激情洋溢,可我的心里更怪怪的,看着这美女和野兽的组合,竟觉得他们温馨的像夫妻一般。啊,小年,对不起……我……”
“没事,你不会我觉得这都能生气吧。”我好像真的没有太愤怒,反而开始觉得有些疲倦,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下,但是不知是大脑还是心脏的指令,想要我迫切的继续听下去,想听的越细越好。
“我,已经生不动气,你继续说吧。不要遗忘了什麽细节……”
“哦哦,好。”马心妍回神一般的应了两声,又继续陷入到更沉浸式的回忆里:“也难怪若溪叫赵构大黑熊,赵构脱光了我才发现他身上的体毛好旺盛,还和他的皮肤一样黝黑,乍一看很恶心,可我,我越看越觉得很有雄性的威风……和赵构这头大黑熊相比,若溪就像是被扒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嫩嫩的,玲珑精致的玉体在赵构的挑逗下开始变得粉红起来。赵构轻柔的亲着若溪身体的每个部位,粗壮的手指却伸到了她的胯下拨弄起来,没一会若溪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那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
你听过最美妙的音乐应该是若溪被你压在身体下的呻吟吧!这个马心妍之前是写小说的吗?还是说公关部有个传统,女人出去公关完後要写一份详尽的工作报告?还是越黄色越好的那种?我真的有点疲倦了,我开始想骂自己傻,这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破事吗?接下来无非是赵构嗯嗯嗯,若溪啊啊啊,然後我家那不耐操的小骚逼先被赵构那入珠的大鸡巴操翻几次,然後赵构忍不住她那愈战愈勇愈紧的名器小穴射了出来,两人共赴生命的大和谐!
都tm已经发生过的事,我知道的再详尽又有什麽用!但马心妍说着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起来,这个时候她不是卧底,我也不是她的接线人,她是一个说书先生,需要我这唯一的听众。
“赵构吻遍若溪全身後又和她悠长的湿吻起来,然後他主动坐了起来,把若溪抱起,往自己的胯间那玩意按着若溪的头…我自己看的都有些纳闷,昨晚还那麽气愤对赵构一直冷嘲热讽的她怎麽这几个小时过去了那麽顺从,辛勤的舔弄着赵构那黑的都快看不清的粗糙大铁棍,舔的他的棒身上下都闪耀着晶莹唾液的反光,直到若溪舔了一会停下来说话我才知道为什麽……”
我回去後一定要去公关部找下过往的工作总结,想看看是不是都是这种套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要真是的话,以後自己出差时也别去春满四合院上看小说夜里消遣了,直接看唐紫灵周雅马心妍丁小宁的工作报告就行!我听得都快恍惚起来感觉终於听到了能让我稍微打起精神的东西了。
马心妍还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感情这说书还那麽敬业。“若溪握着赵构的粗鸡巴娇嗔了一句,说:哼,我还真以为有人有骨气了,不过来了呢!赵构苦笑着说,我哪敢呀,你睡的那麽香,我可是一宿没合过眼。若溪说:我还不是等你等的睡着了,谁知你这个点过来。赵构笑的更委屈,说他想立刻过来吧,怕小姑奶奶气还没消,等着吧,又等的心里火烧的难受,最终还是没忍住就过来了。”
啧,怪不得马心妍以前混不上个一官半职,转述时要麽就完全引用别人的对话,要麽就彻底改换人称称呼,别一会我你,一会他她的,这工作报告做的都不好。本来还以为能听到什麽有用的东西,结果听到这又倦了。终究我还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林若溪的男人,无非就是她碰到了赵构的外室,觉得赵构哪怕是她的情人也得对她一心一意,就耍脾气了呗。而赵构为什麽能走了又回来,那肯定是衡量之後觉得老情人算个屁,把她放了来讨好林若溪这个新欢呗!
“哼,人家哪有这麽小气,你给我看她的机票时我就原谅你了。”马心妍还自以为这句话模仿的惟妙惟肖,我的内心却一点波澜都没有,说她是东施效颦都是在侮辱东施。
“我算是明白过来两人之间怎麽吵起来又和好了。我也是头一次见若溪这麽可爱的一面,吃醋都吃的那麽让人无话可说。她还委屈巴巴的说不是她过分,是赵构那个女人挑衅她,我看的心都快化了,别说赵构,也不顾若溪刚给他舔完鸡巴,就又抱着若溪亲了一通……”
啧,我真的没忍住砸吧了下嘴,我家大宝贝魅力也太大了吧,这我都觉得绿茶过头的行为在马心妍一个女人眼里居然是可爱,而且我要不是见过赵构那个典型江南女子的温婉少妇我还真信了!我开始觉得听完马心妍这主观的回忆後再挑刺还挺有意思,要不然早知道结果的我真的快要睡着了。
“……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若溪已经趴在了床上,嫩的出水的屁股高高翘起,那纤细的腰肢看得我一阵口乾舌燥,竟想推开赵构自己过去……”
明明之前还让马心妍事无巨细的我先有点烦躁,tmd这麽详细的听我的老婆被人干的时候还有个女人在一旁意淫,总觉得自己头上重重的,但是我没有打断马心妍,或者说此时的马心妍已经不愿意被打断了。
“……我就看着赵构那黝黑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没入若溪雪白的臀部,听着两人同时发出的舒畅呻吟,自己竟有腿一软扒不住墙的感觉……若溪那粉嫩的小穴被撑的大大的,淫液不停的流出,比我们俩那一夜流的要多。赵构才插入几下,若溪就已经彻底动情了……”
“赵构的抽插并不狂暴,甚至在我看来有些慢,想想也是,四十多岁的男人了怎麽都不会像年轻的小夥子一样。然而我侍奉过那麽多老男人,知晓这种老男人才是最可怕的。他们有着自己的节奏,让女人吊的不上不下,快感全有男人掌控。若溪便是如此,更何况,赵构还有那麽大的鸡巴……没几下若溪就被干的前俯後仰,秀发都甩了起来,雪白的乳房上下晃动着,白花花耀眼的让人心悸。而赵构的大鸡巴每次抽擦汗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混杂着恶心的乳白泡沫,却把他那本来就很恐怖的大黑鸡巴染的格外狰狞,我看了居然有一丝畏惧……”
“……两人像是都期待着这终於戳穿窗户纸的实打实的欢好,都没说话,可赵构不住的低声闷哼夹杂着若溪越来越高亢如同黄鹂般的悦耳呻吟,卧室里的空气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若溪雪白娇嫩的身体如同小穴一般被蹂躏的变得潮红起来,我看不到她的脸,但她那一直夹杂着几丝痛苦的愉悦呻吟就能说明她当时有多麽美……赵构也越操越猛,大黑手抓住若溪娇嫩的屁股像是在榨汁挤水一样用力。他就这麽一个姿势孜孜不倦的干着,这也是老男人和年轻男人的区别。年轻的男人总喜欢换着各种花样,而老男人找到一个合适舒服的姿势就能一直做下去,让女人又爱又怕,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只能一直迎接着快感浪潮的冲击……”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溪都已经高潮了至少三次吧,呻吟的都有些沙哑了,赵构才开始冲刺,又让若溪陷入了痴迷的状态,浪叫越来越高,细腰不停的扭着,雪白的大长腿也苦苦强撑着疲软的身体,以更好的角度迎接赵构的冲击。我看着赵构那黝黑鸡巴时不时操的若溪穴肉颜色都看得见,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把若溪的小穴操坏了……直到最後赵构野兽般的嘶吼起来,若溪的头颅高高的抬起,已经变得粉红的身体不住的痉挛收缩着,我清楚的看见她十个白白嫩嫩的小脚趾都向内死死的扣着,整个人像崩坏了一般,只会大声的喊着:啊,啊,啊……”
马心妍一鼓作气的说完这让她口乾舌燥的回忆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敏锐的发现她的双腿还用力的夹了两下……恒林真tmd全是人才,这马心妍失业後啥都不要干了,去写收费黄文赚的也不会比她现在少!网站要是没她的书,我把网站给黑了!
但我真的累了,是心累。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种特殊的感觉,一开始充满斗志与兴致的向明知了不可抗的结果拼命的反击还手斗争着,斗争到一般悲哀的发现无论自己怎麽努力,结果就是结果,没有一丝丝改变的可能,不仅泄了气,更觉得之前那斗志勃勃的自己更像是傻子。嗯,如果用更确切的比喻来说就像是我大一时裸考四级吧,觉得自己万一裸考也能过了呢?结果听完听力就开始心疼那35的报名费,甚至想提前交卷走人了。
然而我累了马心妍却没有累,她都没注意到我这个听众已经面目呆滞精神恍惚神飞九天了,她回忆着都能让自己有感觉,怎麽会戛然而止呢!
“……赵构居然内射了若溪,我是知晓若溪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的,但赵构居然不问就敢,我是真想不到他有那麽大胆。而刚刚张牙舞爪如同傲娇小猫咪的若溪也被赵构这头勇猛的大黑熊操的温顺了,等她回神过後发现自己在赵构怀里被上下其手竟也没一丝娇嗔。两人的对话也特别露骨淫靡,让人面红耳赤……赵构说若溪的骚逼太浪了,都怪把他的鸡巴夹断了,而若溪说赵构的熊鸡巴才坏,都快把自己那儿撑烂了…赵构又问若溪怎麽样,终於体验到我这宝贝龙珠的威力了吧,若溪娇羞的点了点头,说他刚进去的时候就被刮的心尖儿都颤起来了……两人像是完成了一个合作专案之後互相夸赞对方good job一般,赵构说若溪的淫穴美,紧,嫩,花心的肉芽挠的龟头好爽,是一等一的名器,若溪说赵构的鸡巴太大太粗,胀的人都昏了,又被那珠子搞得一直神魂颠倒,都被操的流口水了……”
马心妍倒还没彻底沉迷进去,说到若溪的反应时还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尼玛看的我叫那个心里火大。我能和她说若溪这评价反而更让我放心吗?她那麽用心的评价赵构的鸡巴证明在她心里赵构就是根鸡巴!我反瞪了回去,不耐烦的说道:“继续说下去!”
“哦哦……”马心妍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殊不知我就像第一次考四级时那般一直问老师几点了,还有多久能交卷。可马心妍说的更认真起来了:“……因为就昨天发生的事,对话我记得很清楚,小年你真的别生气,无论男人女人事後的话都是不能信的。若溪夸完赵构後像撒娇一样对赵构说她有点离不开他那大鸡巴了,真想独占这那麽好的宝贝。赵构就苦笑着问若溪还耿耿於怀呢,他已经让小王连夜飞回大陆了。若溪突然委屈起来,说她不是无理取闹,是赵构不知道昨天下午一起买礼服时那个女人说话有多难听,要不是顾忌着赵构,她早就给那个女人好看了……”
“好了好了,接下来呢。”我打断了马心妍这絮絮叨叨听得让人头晕的她他她的转述,马心妍还以为我是有些气不过去不想听这种“温馨”的环节,古怪的看了看我又继续说着:“……我本来以为赵构这个年纪一次就结束了,结果他很快又硬了起来,我便知晓他肯定吃药了。但是若溪没有这个经验,两人调情一阵後,若溪嘻嘻的笑着说这次她要在上面。赵构呈大字躺好,更像一头大黑熊了。若溪撸动了几下他的鸡巴後,突然说哼,看本姑娘怎麽采了这头大黑熊的蘑菇,我就知道她发现正在偷看的我了…,可我还是想不通她为什麽会如此信任我……”
呵呵,你想不通但我早就想通了。我意味深长的看了马心妍一眼笑了笑,更刻薄的话没说出来。马心妍却没注意到我的眼神,她陷入了这其实压在她心上也很难受的回忆里很深:“……若溪撸动了几下後便翻身坐在了赵构的身上,握住他那根粗长的黑鸡巴往自己的小穴里插去,如同英勇的女骑士。秀发和挺拔的雪乳一样一甩一甩,白玉般的後背挺的直直的,只是每次坐下时修长的大腿总会忍不住抖几下。然而敌人的黑枪太过厉害了,若溪没几下就被自己坐的受不了,整个人跌趴在了赵构全是黑毛的胸膛,赵构无奈的托着若溪的屁股,啪啪啪的让她动起来……这次两人不像上次那样沉默寡言了,尤其是赵构,一直用着下流的肮脏词汇挑逗着若溪,若溪本来说话就很困难,还要应对着赵构的淫言挑逗,一边享受着被贯穿的抽插快感,一边断断续续的和赵构打情骂俏,应付两难……这次赵构比上次坚持的时间还长,我也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赵构居然一直托着若溪几乎全身的重量完成了这场虎头蛇尾的女上式,他的臂力有多恐怖……赵构这次射完之後若溪直接累的摊趴在他身体上动也没得动了。然而这时赵构突然说话了,他说:‘马小姐过来搭把手,扶你家总裁去洗漱下,我们今天上午还得去港交所呢!’我才知道不仅若溪知道我在偷看,赵构他也早就知道了,多麽深沉的城府……”
可是赵构越聪明我越放心啊!怕的就是胖子这种没有逼数的男人,反而也就是这种蠢笨愚鲁的男人,却最有可能也进入了林若溪的心!
“……我扶着若溪去浴室给她冲洗的时候她的表情一直呆呆的,脸上仍是病态的潮红,她也不和我说话,像是仍在回味那两场把她杀的丢盔弃甲一败涂地的激情性爱一般。直到我帮她换上衣服後,她才小声的和我说了一句:替我保密好吗,心妍。”
啧,不愧是林若溪。她这句祈求的话远远比威逼利诱更有效,差点就让马心妍彻底反水,怪不得我在飞机上的时候马心妍一开始还想着骗我。然而马心妍这个当事人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过自己真正的作用,更想不明白其实若溪这句话对她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随手下的一步闲棋!
“然後呢,你们就去港交所办正事了吗?”同样的一句话,我说出来的意思是“该完了吧”在马心妍听到的却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什麽”,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们只是去港交所递份档就结束了。有恒林出面,蓝鲸科技上市之路可谓是平坦无阻。午饭过後若溪突然提议说要出海转转,自己的游艇好久都没用过了。若溪真的是壕无人性的小富婆,我本以为她说的游艇是港片中那种小钓鱼艇,结果上船後才发现是艘豪华游轮。而整座游轮只为我们三个人服务……”
我看着马心妍目光中那灼热的艳羡更是哂笑起来,对於她来说财富确实是最具有吸引力的,看来日後我也得学下我家那败家娘们,在马心妍面前表现的财大气粗些了。马心妍双目持续的放着光说道:“……我从未想过这种几乎可以拥有整艘游轮的感觉。而出海後若溪也放松了很多,无比欢快。我们没有开太远,就在港城附近随便找了个小岛就停下来在海岸上玩。若溪真的很喜欢大海,在沙滩上像是抛下了所有的负担与责任一般,兴奋的像个天真的孩子,我和赵构都被她感染了。若溪还兴冲冲的从船上拿下了一个单反相机,让我帮她拍照,说等回到魔都後拿给你看。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赵构突然说要和若溪合照,而且若溪居然也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照片呢!”我沉声问道,心里开始有些埋怨林若溪的疯癫,她是玩上头了吗还是彻底把我忘了,这种照片也敢拍,她是有多信任赵构或马心妍!
马心妍苦笑着反问我:“你觉得我可能会有吗?若溪的单反!一开始两人只是亲密的搂在一起找了些美景角度让我拍了几张照片,後来越来越大胆,两人抱着亲吻时也让我拍照,若溪的玉乳被赵构的大黑手握住也让我拍特写。我们绕着海岸没走多远,若溪蓝色的比基尼已经褪下来了。我当时心里扑通通的跳,想着若溪不会让我给她们做个即时摄像吧!幸好还没那麽疯狂,但是後来的照片都是两人全裸着摆各种pos,有赵构给若溪口交的也有若溪给赵构舔鸡巴的……我搞不懂两人为什麽都是跟拍游客照一样的心态,难道她们不知道这些照片一旦流传出去对於两人的事业都是致命的打击吗!”
一开始我也有些埋怨若溪的疯癫,但听到赵构都乐得配合时便明白过来了。这确实是马心妍无法理解的,一个人偷拍的照片会有很大的杀伤力,而两个人都知晓且乐於拍下的激情合照,则对於二人来说只是个乐子,甚至可能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怀念。赵构真的是聪明人啊!
我也懒得提点马心妍,甚至懒得告诉她在她眼里以为致命的打击其实在大资本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就像假如我和东方筱的事情曝光了,会找我们麻烦的也仅仅只有我的妻子林若溪罢了,哪怕视东方筱为眼中钉的老王都不会拿这件事来攻击东方筱。
马心妍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为若溪担心,这让我稍微有点惊讶。
“……两人在沙滩上疯狂一阵後便火急火燎的回到了船上,还摒退了服务生。我很清楚他们是在干什麽,想着总不能再去偷看吧。可我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心越来越乱,最後一下狠心就进了船舱,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如果房间的门反锁了我就不进去……”
“都让你看了那麽多了,也不少这一场。”我淡淡的打断了马心妍对於彼时复杂心理的描述,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一如当初在恒林里一样,房间的门一推就开。若溪躺在床上,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被分成M型,赵构按着她正在不缓不慢的抽插……你说的对,赵构对於我的出现毫无任何惊讶,甚至还冲我打了个招呼。若溪则是被赵构操弄的头歪在一旁,紧紧的闭着眼睛,只有樱桃小嘴在一直发出着夹杂着痛苦的愉悦呻吟……”
“好了,他们做爱的细节就不要描述了。呵呵,他们还真是天造地设呢!”我有些忍不了了,我的精神线像是被这些淫靡的“垃圾”压的快要坠断了。我想事无巨细的听这几天的故事是想判断若溪对待赵构的真正态度,如今已经确定不能再确定若溪就是把赵构当成个玩物,一个爱不释手的新玩具,我干嘛要折磨自己呢。我真的高估了自己,哪怕赵构在若溪心里就是个鸡巴,我还是接受不了她的出轨啊!
“小年…”马心妍担忧的喊了我一声,见我没搭理她仍在继续冷笑,不知她怎麽想的又继续说着:“……赵构又内射了若溪一次後,我们三个人就这麽在房间里聊起天来。是的,就以这种状态聊天。大多是若溪和赵构在亲亲我我,我就时不时的插几句嘴,若溪给我的感觉就是完全放开了自己,很享受的融入了当时的身份,一直在赵构怀里被赵构逗的娇笑连连……”
我突然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怎麽回事。马心妍有哪里骗我了吗?不,她都说了那麽多了,完全没有必要,更何况她也不敢。我压下了心中这份不对劲,继续听着她的回忆:“……然而下午的时候赵构手机突然响了,而且他看了一眼萤幕後还走出去接了电话。没多会他就回来了,若溪却开始吃味起来,质问他是不是还是那个女人。赵构苦笑了一下,老实的回答说是他老婆,已经到港城了,问他住哪呢。当时若溪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构,问他是不是意思要去陪自己的老婆了。赵构的反应很快,直接告诉若溪他已经让他老婆先住下,肯定是陪若溪这个小妖精重要。赵构无耻的反应让我咋舌无比,然而若溪却很满意,又奖赏了他一通口水。然後,然後若溪居然让我订个酒楼的位置,晚上要给赵构老婆接风!”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马心妍,马心妍也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对,当时我和赵构的表情和你一样,然而若溪却是认真的。认真起来的若溪的命令我和赵构哪敢违背,晚上若溪还真带着我给赵构夫人在港城一家老字型大小酒楼接风!”
她顿了一下,表情微微有些异样,说道:“我不知若溪有什麽深意,但是以任何一个知情者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她昨晚都有些过分了。赵构不知道若溪怎麽会突发奇想要给自己老婆接风,但我留意到他偷偷发了几个短信。等到晚上我发现不仅赵构的老婆在,这次蓝鲸来港城办理IPO的副总和财总都在就意识到赵构那几个短信的用意了,他也提防着若溪闹一些妖蛾子,索性叫来两个外人,让若溪收敛点。然而我却发现若溪似乎笑的更起劲了。晚饭一开始,若溪就开始和赵构夫人套近乎,说这次合作发现了赵构很多优点,像个大哥哥一样成熟稳重,於是就认了赵构当干哥哥。赵构的夫人就是个完全没什麽心机的阔太太,别说若溪,就连我都能把她玩晕……但蓝鲸的两个副总则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恒林投资蓝鲸,结果若溪认了赵构当干哥哥,明眼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只有赵构的老婆傻乎乎的,又从赵构那得知若溪是蓝鲸的金主,对若溪那叫一个尊敬……”
“这tm没什麽深意,就是她玩上头疯癫过头停不下来了!”我很了解林若溪,可如此反常的举动让我都有些诧异,我反而真的祈祷正如我猜测的一般,其中千万别再有什麽让人恼火的深意了。
马心妍点了点头,“我真的不知道若溪怎麽想的,她和赵构在吃饭的时候太亲密了。蓝鲸的两个高管恨不得自己没有长着双眼,而我觉得傻乎乎的赵夫人就算再傻,也该觉得若溪一个芳龄女子和自己老公那麽亲密得有点问题吧!但碍於若溪的身份她一晚上也没说什麽,甚至晚饭结束後还主动让赵构送送若溪。
而玩了一晚上当着所有人眼皮子下暧昧的若溪却拒绝了,让我开车带她回来。
若溪上了车之後还是笑吟吟的,让我觉得她都有点陌生,直到快到家了,她才突然莫名奇妙的来一句:真是久违了,没想到偶尔当一次妖精的感觉还不错。”
啧,我突然有点埋怨起马心妍起来,我不想听她们做爱的细节,但我却想知道我家大宝贝晚饭时是怎麽当着赵构夫人的面和赵构玩暧昧,想知道她偶尔的妖精是怎麽个妖精法!她不懂那句久违了的意思,我tm懂啊!
“回到别墅後若溪居然拉着我一起洗澡。”马心妍说到这时又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然而一点都没眼力劲的她居然又把洗澡的细节跳过了:“洗完了我正给若溪吹头发的时候,若溪的手机响了,是赵构的视频,我问若溪要不要接。若溪却俏皮的吐吐舌头,说道:才不要呢,幸好晚上没让他送我回来,要不然不得被他日死。我都无力吐槽合着她也知道自己晚上有多过分呢。若溪真的累了,本来以为她留下我是要那个,结果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直到今天早上。”
“嗯?”我冲她抬了抬下巴,示意继续,终於结束了,马心妍也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她说道:“早上我先醒便起了床,发现赵构已经在楼下坐着等着了。他也没上去,我也不清楚他们俩怎麽想的。就坐着陪他聊天,直到若溪洗漱後下楼。若溪见面就冷呵,问他怎麽不陪自己老婆,赵构很淡然的笑笑,说老婆哪有妹子重要。若溪的脸色稍微变好了一些,赵构说邀请若溪一起去逛街,若溪也就答应了。本来我都提上包跟上了,结果赵构在若溪面前耳语了一阵,若溪就让我回来了,她自己上了赵构的车走了。小年,我知道的就到这了,我承认我一开始不好,我是想瞒着你,可我也是为了你们好。然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就全告诉了你,我不在意你是否告诉若溪是我出卖了她,但是我真的希望你们俩可以好好坐下来谈一谈。若溪她是真的爱你!”
终於结束了,我面无表情的冲马心妍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她开始捡起自己被我脱掉的胸罩,穿着衣服。她都走到门口突然顿住,手握着门把手说道:“……小年,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可我真的要给你一个建议。若溪和赵构是不对,可你想想,就拿这一周来说,你除了晚上和若溪会偶尔视频一下,甚至还不能保证每天一个。你给若溪发视频的时间有没有赵构的十分之一多?”
-------------------------------
马心妍说完最後的建议就走了,结束这场漫长的对话,我的心比《无间道》里的梁朝伟还要累。我身心俱疲的坐在椅子上,无奈且痛苦的用手撑着头。难过吗?有什麽好难过,她偷情的物件是赵构,是她的新玩具,活着的按摩棒,更何况自己在飞机上不就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但也不可能不难过啊,除非我已经不爱她了。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一会想着让马心妍撤走屋里的玫瑰,一会想着直接告诉若溪我到港城了,一会又想直接飞回魔都,等她回去後大家坦诚布公好了。
看,其实我能做的很多,但是我一个都没有选,我完全没有下定决心吃了东方筱後就愈战愈勇的精神气,我太爱林若溪了,深入骨髓的爱,所以我始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揣测着,衡量着,然後呢?然後陷入如今越来越泥泞的沼泽,不知所措。
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内外都不决便问秦婉如吧。我像行走在迷雾中已久的行人看到了微弱的灯光一般,拿出手机给秦婉如拨了过去。电话想两声就通了,而我却不知如何说起,只好问道:“在干嘛?”
“在听歌。你呢。”秦婉如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一句。我瞬间想到那个在办公室里穿着一身艳丽无比的衣裳躺在懒人沙发上听歌晒太阳的女人,莫名的觉得秋日温暖阳光下的她有些让人心疼,疼到我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记。
“放大点声。”我好像不需要想怎麽开口了,“我和你一起听。”
她在那边没有说话,但是音乐的声音确实大了起来,是我极为喜欢的一首歌,我听着听着跟着一起哼唱起来:“……但见旁人谈情何引诱,问道何时葡萄先熟透,你要静候 再静候,就算失收 始终要守……”
“噗嗤,”秦婉如听到我的哼唱笑了起来,“你这塑胶粤语要是让港城人听到不得笑掉大牙。”
“那你唱两句给我听听。”我倒也没觉得丢人,我虽然粤语歌听得很多,但是粤语确实很烂。
“不唱。我天生五音不全,只是比较喜欢听歌罢了。”秦婉如淡淡的拒绝了我,又说道:“林若溪声音很好听,唱歌也很有天赋,只不过她不怎麽喜欢唱歌罢了。”
我沉默着没有接她的话,安静的听着歌,听到最後又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才突然发现这几句歌词的意味太深了:“……我知 日後 路上或没有更美的邂逅,但当你智慧都酝酿成红酒,仍可一醉邂逅。”
“谁都辛酸过 哪个没有。”我摇了摇头,对秦婉如说道:“我想听那谁。”
“鲸宝,播放那谁。”秦婉如没任何意见的对着赵构做出来的这款语音智慧型机器喊着,熟悉的前奏响了起来。“你和那谁那天分手,你泪痕像条绿色的锈,顽固的种在眼睛一角 直到永久抹不走……”
“鲸宝,下一首。”苏永康才唱了几句秦婉如就呼唤了鲸宝切歌,我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怎麽?这首歌听不得?是想起了和李天赐分手的时候吗?”我顿了顿,又温柔的说道:“还是说想到了假如哪一天我和若溪分手了。”
秦婉如沉默了几秒,幽幽的说道:“东方筱有这麽厉害吗?这才几天?她教了你多少东西,你的心机都到这一地步了?”
“没,东方筱是厉害,但还真没教我什麽。”我像是被老师表扬了一样开心,“我不是你亲口承认的天才吗?而且,我真没觉得我有多厉害,厉害到能算计你这个妖狐的地步。我把你吃的死死的,不是因为你愿意被我吃的死死的吗!”
“小年,你变了。”
我看不到秦婉如的脸,但凭她的语气我都能想像的到她那张魅惑众生的瓜子脸上的复杂神情。我也知道秦婉如看不到我,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摇了摇头才说道:“不,我还是我。你说我犯了知见障,你不也是吗?先不说横看成岭侧成峰,你自己如今也是在此山中。”
秦婉如没有回我,可我开始趁胜追击了:“你问过我,若溪不是我心中的若溪,我还会爱她吗。我的答案是会,那麽你呢?那麽,她呢?”
“你找我有什麽事吗?”秦婉如败了,一败涂地。这个骄傲不遑多让林若溪的奇女子被我一个半年前还是懵懂小儿般的理工科屌丝杀的落花流水,败到都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了。
然而我心中却没有多少自得,顿了一下,认真的说道:“东方筱告诉我国家要加大医药行业发展力度,准备股市先行吹吹风。我想恒林不要错过这个借东风的好机会,准备调整一下投资布局。你觉得怎麽样?”
“我也听说过这个战略。”秦婉如的回答让我排除了心底最後一丝疑虑,谁知她感慨起来:“东方筱真的厉害。小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东方筱给你泄密就是想让恒林来吹这阵风呢!”
秦婉如的多疑是很正常的,在她这个位置上,任何决定都在脑海中捶打过不止十遍。我像是和她面对面坐着一般,还点了点头,“我想过。但是她终究是送给了恒林一场短平快的富贵。”
我不会傻乎乎的觉得我把东方姐姐操了两次操成了筱奴,她就会变成无脑的痴女一颗心全挂在我身上。我也能看出她送给我的这场富贵包含着她自己的目的,但这是阳谋,我为什麽要对喂到嘴边的美食说不呢!
“小年你知道吗?这样的富贵恒林想什麽时候要就能什麽时候要,但是恒林这麽多年来确实尽可能的把送到眼前的金山银山往外推。”秦婉如的声音变得无比认真起来,她耐心的给我解释道:“这个国家有很多股风,有东风,有西风,有南北风。你以为遇到风口了猪都能上天吗?不,是风选择了猪,而不是猪走进了风口。可不管东风压了西风,西风又压了东风,没有一股风是能永远吹在天上的。风落地了等五年,等十年都可以再起风,而选择搭风口的猪落地了就被地上嗷嗷待哺的人分了吃了。”
“我能理解这个因素。”我沉声对秦婉如说道,我丝毫没有震惊的反应反而像是让秦婉如惊讶到了一般,我接着说道:“若溪和我说过一些不能公诸於众的隐秘,我也知晓其实林家并不是亲东方家那株参天大树的,甚至连分支都很少来往。但我觉得这何尝不是一种机会,更何况,只是吹风而已。”
秦婉如愣了好久,她本以为我是没有看透这件事的本质所以被表面的富贵迷住了眼,却没想到情感中懦弱纠结的我在商场的风格是这麽的胆大激进,我看似鲁莽的提议实则是我成熟的想法。她想了好久才回复我说:“我会让人做个分析报告的。不过,小年,我们还是只能後发跟着喝点汤。恒林没多少钱的,毕竟,战略布局不是那麽快就能调整的。”
“我知道。战略部现在都是我的人。”我再次向秦婉如表示我不是拍个脑门就要做决定的人:“若溪不是有她一直不愿意碰的那400亿吗?之前林若凡用了那麽久,现在她放出来了也该我用用了。”
“那钱不是用来收购万科的股份了吗?”秦婉如以为我不清楚还提醒了我一下,然後突然叫道:“所以你是打算以你个人的名义吗?”
“对。我相信王石此时也愿意用至少550亿收购回我们那400亿的股份。”我答应下来,“你再帮我一点。”
“我的钱都有用处,我拿不出来大额的现金。”秦婉如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我。
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不许用杠杆。”
我又不是傻子,我干嘛用杠杆。我还没来得及撇了撇嘴,秦婉如的追问又过来了:“小年,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东方筱到底给你画了什麽饼!”
“东方筱还真没给我画饼。”如果不算她付出的身体。但是我如今也能有些理解所谓的“她们那个阶层”的人对性与爱的态度了,她不会和我打了一炮甚至说可能爱上了我就为了我损伤自己的利益,我也不会觉得操了一个女省委常委呼就鬼迷心窍的拿林若溪的550亿去冒险。我叹了一口气,终於说出了我真正的企图:“恒林是恒林,林家是林家。那麽为什麽不可以恒林是恒林,齐小年是齐小年呢!”
“你疯了吗!”我敢肯定秦婉如此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但我的也好不到哪去:“我没想过要让恒林上这阵东风,这个小风也带不起恒林这麽重的庞然大物。一直想借东风上青云的人是我!”
“男人的尊严就这麽重要吗?吃软饭真的会让你不开心吗?”秦婉如气急反笑了起来,我再次摇了摇头给空气看,“秦姐,你听我说,婉如,秦婉如!”
我暴喝一声打断了她那边的喋喋不休,我正声说道:“这个软饭我吃的很开心!能从一个未来的中产跃升到顶级富豪还白收两个大美人的芳心这个软饭我吃的很开心。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哪一天我和若溪分手了呢!我能接受我重新一无所有。我的水准和能力在这了,我就算只当码农我去任何一个城市都能养活我自己。但是你觉得我能过好我的後半生吗?你觉得我的後半生会不会是我入职哪个公司後没多久那家公司就被恒林收购了呢?”
秦婉如的嗓子眼像被堵住了一般,她支支吾吾了很久说不出任何话来。我冷静下来悠悠的念着一首词:“万缕千丝终不改,任他随聚随分。韶华休笑本无根。好风凭藉力,送我上青云!”
我知晓秦婉如半天都说不出话是彻底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她没有劝我安心,更没有说若溪不会这样的。她甚至都不敢说她自己,不敢反将我一军问一句“那我呢?”。我们虽然都举着手机,但是同时都被沉默术士开了大,只有没有感情的鲸宝在本本分分的继续播放着歌。
又一阵我无比熟悉的旋律响起,我不由心里感慨赵构这个智慧语音助手是真的“智慧”啊!我用我那塑胶粤语再次跟着哼唱起来:“……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一起庆祝正日 难道你有勇气反悔诺言你专一……”
嘟…嘟…嘟……秦婉如主动挂了电话。呵,看来年哥我的歌声真的很厉害呢,都能逼得秦婉如这个恒林真正二把手,陪林若溪在魔都打拼出一番天地守住万里江山的奇才主动挂了电话。可我并高兴不起来,我真的高兴不起来。就像若溪不肯在我面前承认自己身体的敏感以及自己对背德刺激的渴望一般,我又怎麽会甘愿让喜欢的人看到我从一张白纸慢慢的厚黑成一本别人看不透的书。
叮,手机萤幕亮了起来,是微信消息。秦婉如:“我再帮你从林若凡那拆借两百亿。”啧,七百五十亿。我相信没有哪个富二代的创业资金能达到这个恐怖的数字,而我搭了这阵短平快的风後自己离这个身家会有多远呢?
叮,手机萤幕又亮了起来,是微信消息。东方筱:“到港城了吗?”啧,有了这一条消息,我的身家怎麽也能达到这个数了。搭一次风到不了,那就搭两次,两次到不了就搭三次。东风吹不了几年,东方风可是能吹很久呢!
她们俩的消息我都没有回,沉思了一阵後给林若溪打了一个电话,响了好久都快自动挂断了才接起,林若溪抢先兴奋的问道:“喂,小年,怎麽了?你在亚龙忙完了要过来了吗?”
我已经到了,而且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我笑着回道:“还没呢,大宝贝想我了吗。大宝贝现在在哪?我有事和你说方便吗?”
“啊?嗯,小年你等下。”等了半分钟左右又传来林若溪婉转动听的声音,“小年,是什麽事。”
我又将东方筱告诉我的消息转述了一遍,林若溪听完後也陷入了思索没有立刻回话。我也没有催她,耐心的等她那边的动静。她倒没思索太久,就又问道:“小年你答应她了吗?”
果然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东方筱明明说的是一个陈述句,但是林若溪秦婉如都知道这是一个疑问句。我回道:“没。我觉得恒林重心不能动的情况下,调整战略布局太慢了,不如跟着喝两口汤好了。赚钱嘛,不寒掺。”
“嗯,恒林确实不合适跟这个风。那战略布局小年你负责调整好了,孟好确实也不错。”林若溪的态度和秦婉如毫无疑问是一致的,然後又将这个可以树威望的大任务交给了我。
“啊?我可不管。我都快累死了。让孟好出方案秦婉如审批吧。我都没有时间陪我的大宝贝了。”谎言的真假取决於撒谎人的心理素质,而最高明的谎言就是我这种用真心说出来的真心话。比秦婉如陷得还深心里还有不止一个鬼的林若溪更不会怀疑我的真心,“嗯嗯,人家也想你了呢!”
“那等我忙完我去港城找你。就後天,唔,可能明天吧。我听心妍说你在港城的别墅很漂亮,我还没住过别墅呢!”我像在给自己今日准备的惊喜打掩护一样,每一句话都真情实意。
“啊!好啊。那等你来我送给你好了。到时就是你的家,齐府,嘻嘻。”我威胁马心妍的话还是太轻了,我压根不用开口,已经出轨心里对我又愧疚起来的林若溪都会主动把这套价值连城的别墅送给我。
“嘻嘻,那齐府大太太可得是端庄的大宝贝,可不能是某个白虎小骚逼。”
“呀,你讨厌死了,人家才不是小骚逼呢……”
……
本来一通正经的电话变成了调戏的电话粥,我像是憋着劲的一样就是不挂电话,甚至 像是在和赵构炫耀主权一般——就算若溪现在陪着你又如何,只要我一个电话她还是会离开你身边,我想留她多久就留她多久。
然而苹果的电池却没有那麽持久,我的手机发烫到低电量提示後,我才恋恋不舍的和同样恋恋不舍的林若溪终止了这场电话粥。我拉开两个抽屉找到充电器後发现微信又有几条消息,都是来源於秦婉如。一个定位,一个电话号码,一个复杂的电子连结,还有两句看似有些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赵构住的悦榕庄是恒林和黄家合作的产业,黄家建设,恒林出资管理。”
“……如果你需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