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男人的双手来到惠玲腰间,轻松地用食指分别勾住了蕾丝内裤两边的裤沿,将她的内裤往下拉。
“啊!——”惠玲尖叫了起来,眼看着内裤的裤沿已经从腰间落到屁股的中部,她慌忙用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
“不!不要这样!求你了!……”惠玲的手紧紧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臂,心跳得飞快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隐秘的部分臀缝已因内裤被拉下而暴露在空气中,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惠玲此时也已经惊慌失措了。她只能死死地拉住男人的手。
“嘀嘀嘀…嘀嘀嘀……”床头惠玲的手机仍旧在不知趣地响个不停。
感受到阻力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着惠玲的脸,眼光中充满了异样,仿佛对惠玲的举动很不满。
“小姐!这难道就是你对别人提要求时的态度吗?真无礼!”他狠狠地瞪着她。
“啊?——”惠玲一下被他问住了,“我、我只是,哦,不!对不起…我、我……”她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
“还有!是谁允许你的手乱动了?嗯!?”男人故意露出严厉的目光。
“我、我……”惠玲不知该如何应答,但双手仍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嘀嘀嘀…嘀嘀嘀……”虽然手机还在拼命地响,但它的主人惠玲已经无心去接听了。男人的眼光变得更为严厉,死死盯住惠玲的眼睛。惠玲的双眸有些惊慌,转向一边去不敢直视对方。
终于,她松开了紧抓着男人的手。惠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将下体的控制交给这样一个男人,自责与无奈涌上心头。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终于不响了。
似乎是作为奖励她的听话,男人毛茸茸的手离开了惠玲的内裤,转而落在了她白皙圆润的大腿上。
白皙的大腿被粗糙的手触摸到的那一刻,惠玲的心里突地一颤,双手本能地想再次伸出,但被她自己强行克制住。
“小姐你不要苦恼,这完全是对你的惩罚!”男人张开两个手掌在惠玲滑润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分开的双腿中间那仅被一层薄布掩盖着的阴户,仿佛在计划着等下如何尽情地享受这片蜜地。
“你的手必须抓住床单!明白吗?”
惠玲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那架照相机,只能不情愿地抓住了床单。
(也许上次的把柄也是被这架相机拍到的吧!)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男人的目光让惠玲感到丝丝凉意。她下意识地略微将双腿并拢一点——尽管这样的举动对她的处境没有丝毫帮助,但在惠玲的心底里,又重新升起一股勇气来。
“请让我离开吧!”她扭回头来看着对方,“请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然而就连对方也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时根本就底气不足。
男人就好象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根本不把她的指责当回事。他用指甲轻轻地划过惠玲大腿的内侧。
“啊!……”惠玲全身毛孔都竖起来似的,一阵颤抖。
“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肯定经常被男人刺激吧?”男人一边说,一边扭动肚子,摩擦着惠玲门户大开的下体。
“不!我没有!没有……”惠玲羞愧地争辩道,同时尽力忍受下体传来的6park。com刺激感。
“还想狡辩吗?可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乳头已红成这样了,还不承认吗?”
“我……不是的!”
“虽然我们见过一面,但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你被我这样的陌生人抚摩和惩罚,乳头就硬得翘起来,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吗?”男人猥琐地笑道,“是不是在路上看见喜欢的男人,就带到旅馆里性交?想不到外表矜持的你竟然这么淫荡呀!”
“不!不是的!”惠玲羞得无地自容,可是男人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腰,使她无法摆脱骑坐在男人肚子上的尴尬处境。
“你是赖不掉的,呵呵!当初你只是被那个老头隔着浴巾摸乳房,下面就湿得不象话了。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现在小姐你的下面也早已湿了吧?我的肚子可是感觉到粘乎乎的东西啦!”
“胡说!我和老先生是清白的!啊!不!……”惠玲几乎尖叫起来,彻底羞愧于这无情的事实,“我、我、不……”
“真看不出来呀!一个青春高贵的小姐,居然会这么敏感……”男人继续用下流的话语刺激惠玲,“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早熟啊!太轻浮了!这可是淫乱的性格呀!所以,等会我一定要用最棒的性交方式惩罚你!你说对不对呀?”
“不是这样的!我、我已经结过婚了,请、请不要这样侮辱我的人格!”虽然已经离婚,但想到和李东同居的日子已经几乎成为婚姻的事实,自尊心受到打击的惠玲据理力争道。
“原来你已经结婚啦!哈哈!”男人的眼中放出光彩,“难怪连脱衣服的姿势都这么诱人!一边被我拍照一边还将乳房挺得高高的……”男人将目光停留在惠玲胸前,仔细地看着她的乳房和依然被推挂在乳房上面的那副可怜的乳罩,露出欣赏和迷恋的神色。
“经常被老公玩弄的乳房,居然还保持着这么好的形状!被那老头揉捏时你这乳头一定翘得比现在更高吧?我都快嫉妒死啦!”
“不要看……”惠玲含羞地将头扭向旁边,但是好象能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一般,乳房上有种烧灼的感觉。
“小姐……哦不,应该叫你夫人啦,请转过脸来看看吧,向老公以外的男人展示乳房,是件多么有快感的事啊!”
“不……”惠玲羞得闭上了眼睛,同时无奈地将乳房挺得更高。
在她再次睁开眼睛前,不由得叫了一声,因为男人的手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侵犯她的双乳,而是抱住了她的臀部。
男人的两个手掌紧紧地贴在她的屁股上,手指轻轻在她的蕾丝内裤上游动,仿佛想体会出蕾丝的花纹似的。
“不愧是结了婚的女人啊!居然懂得穿着这么性感的内裤,是为了吸引男人尽情玩弄你的身体吧?”男人的手指隔着蕾丝内裤,用尽各种方式刺激着她饱满充实的屁股。
“不!不要这样摸了……”惠玲简直快哭出来了,可惜放在旁边的照相机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她,被人抓住把柄的她不能反抗。
“等下要把这样漂亮的内裤从你的身上脱去,真有点让人觉得可惜呀……”男人的嘴上不停地说着,手指的玩弄也一直没有停下。也许是他对她内裤的蕾丝花纹很感兴趣,也许是他想慢慢消磨她的自尊,他的抚摩始终进行得不紧不慢,而且始终停留在内裤外面——尽管现在他的手指想要伸入她内裤里面简直易如反掌。
“啊!……”惠玲羞愧地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刺激感,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尊贵的夫人,不知道你的老公有没有称赞过你的屁股——要知道,你的屁股实在太漂亮了,不但形状好,手感更是一流的棒呀!”男人说出这话,露出很陶醉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的屁股啦!今天真幸运呀,白捡了别人的老婆来玩,而且是个身材这么好的……”
“我、不是的,他没有、啊!不要……”刺激的触动已经转变为甜美的感觉,惠玲开始语无伦次。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突然抓住蕾丝内裤的上缘,在后面用力向下一扯。
“啊!……”惠玲惊慌地回过神来时,几乎整个屁股都已经暴露在了空气里。她感觉到屁股后面的内裤部分已经被卷得象绳子一样成了一条线,而这条线已经几乎被拉至大腿上了。她慌忙低下头,发觉前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阴部的三分之一已经脱离了蕾丝内裤的保护,乌黑发亮的阴毛大胆地裸露了出来,致命地诱惑着男人的眼光。
惠玲再也无法忍受,连忙伸出手制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男人粗壮有力的手拦住了她。
“不!别这样……”
男人猛地直起上身,同时一手扯掉了她那一直挂在乳房上面的形同虚设的乳罩,一手环抱住惠玲的腰,将她搂在自己身前。
惠玲紧张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把刚才的勇气全部丢掉似的,一时紧张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男人趁机一手拉住了她的下巴,伸出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呜……”
惠玲浑身一颤。男人带着浓重烟酒味的口臭明明让人恶心,可是偏偏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里升起。
这似乎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觉得恐惧而却充满诱惑,她很想拒绝却无法抵抗。
(不能这样吻我呀!)惠玲在心底大喊道,可是全身却完全失去了力气。她的脑中浮现出她到临省省城的遭遇,她的思绪正被一种熟悉而怪异的感觉引向一个奇妙的世界。
在进退两难之间,惠玲的内裤被抽离了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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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焦急而又无奈地放下电话。
从下午上班开始到现在,他不知给白惠玲打了多少次电话,一会打到她办公室,一会又打到家里,一会又打她的手机,可是总找不到她。把他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到底上哪去了呢?”遇到这么紧急的事情,偏偏到处找不到惠玲,李东只能干着急。
中午他得到消息,宋苏地产委托来审计的会计师叫吕婷珍,将于今天傍晚到达本市。而且他还得知许重进和刘正男那两个卑鄙小人,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很可能已经安排了社会上的一些小流氓混混之类的人,准备对吕婷珍下手——因为她的审计结果将直接影响到宋苏地产的投资决策。至于怎么下手,什么时候下手,他都一无所知。于是他急于找到惠玲商量对策。
可他跑到人事部经理室找白惠玲时,却扑了个空,同事和下属都说惠玲下午一直没来公司。急得他拼命挂电话,四处寻找。可是,直到这会,还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糟糕!要坏事啦!”李东焦急万分,眼看会计师的飞机随时可能到达,对手又可能已经布置下陷阱,可他却少了一个智多星在身边。
“我该怎么办?冷静呀!冷静!找不到惠玲只有自己想办法了!”李东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些坏蛋还不敢做出害人命的事来,因为这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努力冷静下来,认真地思考着:“从他们的角度来说,只要能影响到审计结果,破坏向阳集团的形象,就等于达到阻止投资进入的目的了。而要影响审计结果,就必须绝对控制那个叫吕婷珍的会计师,而要控制她的方法很多,完全不必伤害她的性命。那么?他们会在什么没时间、以什么方式来控制她呢?”
必须先了解吕婷珍所乘航班的班次和降落时间!
想到这,李东一跃而起,向大楼三层的后勤办公室跑去。
“陈主任!您知道下午的飞机什么时候到吗?”还没进门,李东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后勤主任陈岛将脸往下一低,小眼珠透过老花镜看着他。
“小年轻,别那么猴急。”他眯起眼,轻蔑地看着李东,“这样在公司里跑来跑去算什么样?”
“对不起!我、我只是想知道,宋苏地产委托来我们这审计的叫吕婷珍的会计师坐下午几点的飞机到。”
“嗯?你问这个干嘛?”陈岛仰起头来,“这是集团高层的事,你管好你那摊设计就可以了。别问这么多!”
“主任,我……”
“你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不是公事,你还是回办公室去吧!”见李东还想再问,陈岛也火了,“你实在想知道,不会去问你的白惠玲呀!反正我是不清楚!”
可能自己觉得有些失言,陈岛咳嗽了一声,缓了缓语气,“白经理她——她那个什么来着,她下午外出去办事了,你——你打个手机什么的去问问她吧!”说完,他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无奈,李东只能走出陈岛的办公室。
其实李东中午一直在担心的人是吕婷珍。上午以来,他就一直想了解她飞机到达的时刻,只是他越想知道,集团里的那些知情人就越不告诉他,他深深预感到许重进和刘正男他们的阴谋正在进行中,可却不知如何对付。
但是他想,只要能保证吕婷珍的人身安全,让她顺利完成这趟考核之旅,投资的事情应该就可以确定下了。于是他很想先人一步,到机场接到她再说,免得那些坏人搞破坏。然而现在,他不但看不穿他们的阴谋,也不清楚婷珍到达的时刻,甚至连自己唯一的知己惠玲都不知去向,可谓是大敌当前而束手无策,他真的有些慌了。
李东的担心其实是情有可原的。因为这个少妇吕婷珍是他弟弟李成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弟媳妇。
两年前,李东和小他两岁的弟弟李成来到了省城发展,兄弟俩分别认识了关系好得象姐妹般的康素萍和吕婷珍两位姑娘。不久,情投意合之下,他们分别结为了夫妻。李东带着素萍住在他的宿舍里,而婷珍家境较好,自己买了套房子,于是便和李成搬进了新家。
然而李成和婷珍的婚姻并非一帆风顺。年轻气胜的李成好胜心很强,平常什么事都放不下面子,这点李东从小就知道。果然,结婚没多久,李成就因为一点小事和婷珍闹别扭,而且他自己理亏了还死不肯认错,一气之下,婷珍跑回了临省娘家。后来经李东和素萍小两口努力撮合,婷珍原谅了他,重新回来。
可是李成这小子就是不长记性,过了半年,他又因一件偶然的事怀疑婷珍和别的男人好上了,结果性情淑贞的婷珍受不了这委屈,一气之下又跑回了临省娘家,而且还在那边的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找了份工作,打算长久住在那里。
这下李成可慌了,拼命打电话到岳父岳母家,然而他还是放不下面子,电话里只是说好话,却一直没有道歉,婷珍虽有心回来,但看到丈夫这么硬撑,就只能继续和他干耗着。毕竟错在李成,她听不到道歉是绝不想回去的。
今天,因为受了宋苏地产的委托,婷珍正好回来一趟。一来完成工作任务,二来探探丈夫的态度。
可是她是绝不会想到有这么些阴谋在等待着她的。身为知情人的李东直到现在还无法了解婷珍的行踪,自然是急得要命。
“哎!真是急死人了!惠玲,你到底在哪呀?”李东走下楼梯,来到自己的设计科门口,忽然想起,惠玲这次到临省办事回来,身体上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在外人眼里,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可是和她有着亲密接触的李东却发现了惠玲身上那一丝细微的改变。
以往做爱前,惠玲表现得都很坦然,可是最近她却一反常态,异常害羞,刚搂在一起时她的脸就绯红起来,每一件衣服被脱掉时总是会本能般地蜷缩身体,在李东用舌头轻舔她的乳头时,她甚至会剧烈扭动身体好象要摆脱他似的。而且在他插入时,她坚决拒绝接吻。完全不象以前的她。总之,李东觉得惠玲变了。
到底她在临省省城遇到了什么事呢?她对他从来都是以诚相待的,几乎不会隐瞒什么。究竟是什么事令她产生了这些改变而她又不敢对他说呢?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李东脑子里闪现。
李东叹了口气,推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可是就在他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李东呆住了。在他的座位上正端坐着一个面容娇好、青春靓丽的女人。只见她长发披肩、唇红齿白、杏目含情、柳眉风姿,一身灰色的洋装打扮,低胸短裙,酥胸和玉腿间流露出无限的春色,但她矜持的气质让所有的这些妩媚都变得高贵而秀美,丝毫不容侵犯。
见到李东进来,她连忙站了起来,面露微笑,轻启朱唇:“东哥你回来了,我总算等到你了。”
“婷、婷珍!?”李东失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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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森已经心急如焚地寻找了一整个上午,可是到处都没有苏秋芸的消息。
在经历昨天那地狱般的遭遇后,宋森的心里悔恨交加。被妻子拒之房外的他倒在客房的临时床铺上苦苦思索着出路。
等到他突然醒来时,发觉天已大亮。终于,他鼓起勇气决定向妻子认错。可是他在卧室里只发现了一张空荡荡的床,秋芸早已不知去向。而后他找遍家里的每一个房间甚至是每一个角落,也没看到秋芸的影子。
一种莫名的惊慌立即升上他心头。他急忙跑到左右邻居家,秋芸不在;而后又风风火火地赶到公司,秋芸还是不在;接着他发疯似的找遍了亲戚、朋友的住所和所有秋芸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见她的踪影。
“难道她经受不起昨天的刺激,寻短见去了?”宋森越想越害怕。
中午,当他精疲力尽地回到家里,希望能见到回心转意的秋芸,可是无情的现实让他失去了最后一线希望!
苏秋芸,他美丽贤惠的妻子,失踪了。
宋森瘫倒在沙发上,脑子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起了。
宋森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好象发现救世主一样,疯狂地跑向电话,中间撞倒了地上的花盆,然而他已经顾不得疼痛了。
可惜令他万般痛苦的是,电话并非秋芸打来的,而是公司的女秘书小齐。
从小齐那得知的消息甚至更让他痛苦。
原来身心倍受折磨的苏秋芸在昨夜就已经决心离开他,准备到美国定居去那里有她的一家分公司。于是她早早订好了机票,一大早离开家去了机场,现在恐怕她已经在太平洋上空了。至于对向阳集团投资的事,她已经全权委托她的律师和会计师。只要她派去临省的会计师吕婷珍核实向阳集团内部财务状况没有大问题,秋芸的律师就将与向阳签署协议,之后将通知银行汇款给向阳集团。
秋芸已将国内所有的大事安排清楚,这意味着,她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最后小齐转达了秋芸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秋芸说她再也不想见到宋森,请他以后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不!————”宋森撕心裂肺地咆哮了一声,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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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惠玲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她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地上她那条皱巴巴的内裤以外,只能用力使双腿夹紧这个陌生男人的肥腰。因为只要她稍微一放松,整个屁股就会下滑,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就会无情地挤入她蜜热的臀缝中,致命地摩擦她敏感的阴唇。
就这样,男人轻轻地托着她圆滚的双臀,得意地欣赏着她坚挺的乳峰,抱着她迷离的身体向浴室走去。
难道真的要被强奸了吗?进入浴室大门时,惠玲这样无奈地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再也没有勇气反抗了吗?这家宾馆的浴室实在太小了,除了盥洗台和紧紧与之相对的马桶外,只有一个窄小的空间用于站立洗浴,连浴缸都没有。
男人放下了惠玲,让她站在浴室的瓷砖上,扭住她的腰使她转身向着墙壁,男人挺着坚硬的阴茎来到了她的身后。惠玲双手贴撑在墙壁上,不停地抽泣着,感觉李东的身影正在远离她。
惠玲一生都是在优越的环境里度过的,温柔高贵的她和暴力一直是无缘的,李东对她简直温柔体贴得无可挑剔,即使是感情不和的前夫对待她也是客气而温和,可是现在她竟受到这样的暴力威胁,光滑白晰的胴体立刻全身颤抖起来,来自心底的恐惧使她再也不敢站起来对抗。在男人的双手粗鲁地揉捏她的翘臀时,惠玲发出沙哑的声音,哀求道:“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瞧!现在你的态度多好呀!刚才要是就这样,也许我就不会罚你用阴毛摩擦我的肚子啦!呵呵!”男人的声音并不大,同时双手放开了她的香臀,“哦!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傅猛,大家都叫我猛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陌生而高贵的夫人?”说这话时,从惠玲身后有一只大手已绕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着那一双娇挺傲人的乳峰,美少妇高贵的乳房在肮脏的手里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啊!我、我……”惠玲的身体再次扭动起来。
“怎么?不想说吗?”男人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惠玲坚硬鲜红的乳头往上拔,又用食指拨弄弹击。惠玲只觉得胸前涨得难受、痒得厉害,更疼得揪心,强烈的刺激令她不由得发出微弱的呻吟,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马上就要背叛丈夫而和我做爱了,难道夫人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吗?”男人的另一只手来到惠玲的臀部,滑过菊门,来到毛茸茸的阴户。
“不是这样的!我……”惠玲话音未落,身体顿时一抖,正想挣扎,男人的双腿已经抵住了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傅猛一只手不断地撩逗着她那丰盈坚实的娇乳,手指快速地在乳晕周围划着圈,惠玲只能咬着牙悲哀地感受着自己那一对鲜红欲滴的乳头动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来。男人另一只手则故意轻轻地在她阴户上的阴毛中晃动,却没有直接攻击她脆弱的蜜穴。然而,这种如羽毛划过皮肤般的酥痒感已经使惠玲敏感得不由自主地昂起头,使得背部的曲线更加诱人。
“哦?还想抵赖吗,夫人?”傅猛从后面在惠玲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着,从她腋下伸出的手继续在那高耸的乳房上揉捏着,手指充分感受着双峰美妙的弹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我马上放开你,你肯定也舍不得离开我了!”惠玲扭动身体抗拒时,丰满的屁股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磨擦着,带来无比美妙的刺激感。
“看,淫荡的屁股已经迫不及待地翘起来了!”
“不!不是的……”惠玲羞愧地挣扎着,可惜身体的力量早已很微弱。
男人发觉了这点,开始准备总攻了。那只抚摸下体的大手顺着惠玲那圆润的屁股裂缝慢慢地抚摸着、扫荡着,慢慢地潜入那山谷间的小溪,食指和无名指手指分开那紧闭着的红湿的大阴唇,将中指插入了那玫瑰色的蜜穴口,而后腾出食指来对着新鲜多汁的阴蒂挑逗起来。
“不!谁、谁来救救我?”惠玲绝望地呻吟着,想到自己曾引以为豪的高贵美妙的胴体,现在却被一个陌生的袭击者那裸露的男性特征压迫着,自己那最隐秘最高贵的性器正在陌生男人粗暴的玩弄下丑态百出,她感到自己害怕极了,眼看自己被一步步推向被强暴的深渊,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可是自己的爱人却不能拯救自己呢。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呀!
然而陌生男性的抚摸使得惠玲心跳越来越快速、思绪越来越混乱、理智越来越模糊、肉体越来越敏感,一种洪水就快要决堤的感觉在她大脑皮层的深处涌动着。
充血的阴蒂背叛了自己毫不犹豫地硬立而起,滋润的蜜汁涔涔地从蜜穴里渗流而出,渐渐濡湿了柔软黑密的阴毛。她想要抗拒这一切的发生,但阴道内的柔软肉壁紧紧地缠绕、吮吸着插入的手指,随着手指的每次旋转蠕动,惠玲好像受到电击般地发出激荡的哼声,同时身体像波浪一般地起伏个不停。
忽地,抚摸的手指渐渐抽离了她的肉穴,惠玲的屁股好似追求什么般的向后挺去,想找回刚才那无法形容的快感。但她丰盈的臀肉触碰到的却是男人坚硬的肉棒,男人的手狡猾地再次开始抚摸她的胯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她再次感到那紧硬的肉棒紧紧地挺在屁股上。
惠玲只得急忙收回香臀,可是傅猛的手已经按住她的蜂腰,把她的身体拉回来,将一条腿插入她的双腿间,用膝盖顶在了惠玲乌黑的阴毛丛中,在阴唇和阴蒂间来回蠕动着。
就在惠玲惊慌得不知所措时,男人的手指再次进入了她的阴道。
这种欲擒故纵式的二进宫对于惠玲这样矜持雅洁的少妇来说简直太残忍了。她拼命地利用残存的一点力量想要夹紧双腿,以抵抗那渐渐插入的手指活动,可是她的力量却无法与男人的力量相比。男人的中指在她的蜜穴里翻腾地做着七十二变。
惠玲的反抗显得有些可悲,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反抗着,却好像是在扭动着欢迎着不速之客的来临。尤其当男人的手指开始在阴道里抽送,阴道壁居然还不时地舒张迎合着,惠玲的双膝感到一阵酥软,就好像一切都开始崩溃。
傅猛的手指插入第二个,在撑开大阴唇、露出耻肉的同时,男人又插入了第三根指头,然后是第四根。最后,男人并排着四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做出了水管工疏通管道时才会做出的动作。
“啊!~~~~~~~~~”惠玲咬牙切齿地忍受着感官的刺激,而强烈的刺激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同时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更深地插入。在自己体内横行的手指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性欲,身体的反应更使她觉得无地自容。
自从她懂事以来,即使是最亲密的男人,她的爱人李东也从未如此接近、如此放肆地抚摸自己的阴部,今天却被一个陌生人的手指尽情抚摸、挑逗。惠玲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终于使惠玲的身体彻底被唤醒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面颊潮红,紧闭的阴门也慢慢地随着男人的手指的运动而开始张合,花芯剧烈震动,湿润的蜜道分泌出大量清澈粘稠的液体,沿着雪白高贵的大腿流淌着。
惠玲猛烈地耸动着高贵的屁股,热情地配合着男人的手指。她哭喊着李东的名字,脑海中已经在想象着男人肮脏的阴茎。
她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击溃了。
突然,男人抽出了手指。就在惠玲因突然的空虚而呻吟时,火热的阴茎终于来到了翕张的蜜穴口。惠玲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无奈地分开腿站稳,悲哀地翘起屁股、张开阴户,以最性感的姿势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插入。
光滑硬热的龟头挤开了淫湿红润的阴唇,少妇敏感的蜜穴开始拼命分泌着润滑液,略微的停顿后,龟头的冠状部分似乎已经完全被妖艳的阴唇所吮吸着,于是,粗大的肉棒不甘落后地开足马力准备向少妇的体内刺去。
可是就在此时,男人的身体突然离开了惠玲,龟头的冠状末端甚至还未接触到火热的蜜穴口,整条肉棒便从后面退走了。致命的攻击还未展开,却突然停止了。
只听“咕咚”一声,惠玲感觉到下身重新获得了自由,一直在男人淫威震慑下的香臀终于可以摆脱那丢人的翘起姿势。
她惊奇地转过身,发现傅猛已经躺倒在浴室的瓷砖上,不停地抽动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