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９）赌债
本来就没打算把孙妍写死，不过似乎大家都觉得口味太重了，之後会改变一下调教的方式。
本章没有肉戏，我用尽量简短的篇幅铺设了一下剧情，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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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默地盯着屏幕上如鲜花般凋零的年轻女子，屋子里除了张宁小声的抽泣声外安静得可怕，突然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我盯着陌生的来电号码许久才哆哆嗦嗦地接起了电话。
「喂，老公是我」竟然是孙妍的声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孙妍？」我不由得牢牢抓紧手机，似乎这样才能够把孙妍牢牢抓在手中好好保护起来。
孙妍似乎是听出了我的异样「怎麽了？我今天忙了一天，刚有空买了新电话就打给你了」我立刻醒悟过来不能在电话中说过多的信息，连忙调整了下情绪「哦，没事，就是一天没你消息有点担心，你拍摄完成了吗」我顺着早上孙妍说的去海南拍摄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嗯，刚拍完。我明天的航班回来，对了，我们摄影秦老师知道你是警察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我没好意思拒绝，明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吃晚饭」孙妍的话里透露出了一个重要的讯息，秦少准备和我见面了。
「好的，没问题。只要别是违法乱纪的事情，能帮就帮一把吧」我爽快地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後我心情大好，原来孙妍安然无恙，整理了一下思绪我不由纳闷起来，刚才的女主播明明就是我的妻子孙妍，尽管带着白色的羽毛面具但是我绝对不会认错她的身体的。想到那恐怖的场面我到现在还心惊肉跳，幸好这一切都没有真正的发生，至於究竟怎麽回事只要明天见到孙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当然我也再一次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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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俱乐部，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典雅的包间内坐了三个人。在孙妍的引荐和秦少自己的一番自我介绍下，我算是第一次「认识」了所谓的秦老师。在孙妍刻意调节气氛和我的配合下，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酒足饭饱後秦少从包中拿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我听小孙说过，你们经济上也不宽裕，小弟是个商人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俗物，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就当见面礼了」
我扬了扬眉头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这可是行贿国家公职人员啊」
还没等秦少说话，孙妍就白了我一眼说道：「老公，人家秦老师是真心跟你交朋友，你说他行贿让你做什麽了吗？」
「哈哈哈，陆警官说笑了，我们做生意的最怕就是碰到一些社会上的三教九流，有一个人民警察朋友当靠山心里踏实。我可是守法公民怎麽会行贿呢，这真的是我的一片心意，小孙是了解我的」秦少接着孙妍的话打起了哈哈。
我按在信封上准备推回去的手停了下来，迟疑了片刻又和孙妍交换了一个眼神後哈哈笑了两声「秦老师，您太客气了。今後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违法乱纪的事情可不行哦」
「那是那是，我这个人一向奉公守法的」秦少笑嘻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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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的防汛堤上空旷无人，轻柔的江风吹拂在脸上带来了一丝清甜的气息。
我带着孙妍辞别了秦少後一路闲聊着家常来到这里，看了看四周後冲着孙妍指了指耳朵同时用神情询问她身上是否有窃听器，同时表示自己身上没有给秦少机会做什麽手脚。
孙妍突然眼眶一红就紧紧搂住了我「老公，我对不起你！」
爱妻的举止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我连忙把她拥在怀里「你受苦了……」
「呜呜呜呜……我的身子已经脏了，我不是个好妻子，我看到他们害怕了，他们太恐怖了，他们的药太厉害了，我也不是一个好警察。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了……我……呜呜呜呜」妻子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我不断轻拍着妻子抽搐的背脊，经过十几分钟的情绪宣泄妻子才逐渐平复下来，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嗫嚅地问我「老公，你会嫌我脏吗？」
「怎麽会！我只是心疼，不忍心你受到这种折磨」我没有迟疑，反复安慰着怀中的佳人。
「我真的很痛恨自己的身体，怎麽会这麽敏感！每次事後我都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可是……可是……那个时候我都控制不住，什麽都顾不上，你说……我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荡，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孙妍说着说着又哭上了我连忙阻止了她的自责，「这都是药物的作用，你千万不要自责。这是人体的正常生理现象，你已经牺牲了够多了……」
「我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我觉得我坚持不下去了」连日来噩梦般的经历让这个国安的精英萌生了退意。
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岔开话题「老婆，我昨天晚上看到了一个直播软件里的内容，是你和秦少的……里面那个女间谍是……」
我话没说完，怀中的妻子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嗯，是我……」
「那最後……」我一度怀疑那个戴着白色羽毛面具的女主播并不是孙妍，得到了妻子的确认後我更加疑惑了，视频中的女主播不是惨死当场了吗？我疑惑的追问「最後你怎麽……」
孙妍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原来所谓的直播其实是录播的，其中用到了很多特效和剪辑，另外最後「惨死」的其实是个逼真的硅胶模特，橡胶棒蹂躏的也只是一个事先装了血水的模型。
「那药水也是假的咯？」我想起了让我心惊胆战的蓝色药水。
「嗯，那只是普通的营养液」孙妍低声回答道。
听到妻子的回答我先是放下了心，随即一个念头像闪电般划过脑海，除了刚才孙妍告诉我的那些情节是假的，那就意味着剩下的场景都是真的了……
我脑中一遍遍闪过当时的画面，堪比情趣内衣的旗袍、诱人至极的胴体、极限的深喉口交、镶嵌了钢珠的恐怖龟头在娇嫩的美穴中肆虐、几分钟内数次潮喷的连续高潮，还有最後３６０度旋转美到极致的曲线，甚至这一切都不是在淫药的作用下发生的！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迅速膨胀，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尴尬地微微向後弯腰避免了孙妍发现我的异常……
「刚才的接触应该只是第一步，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要你做什麽」孙妍从起初情绪崩溃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开始分析眼前的情况。
「我觉得我要和他们有深入的合作是很困难的」我缓缓道出了我一直以来的顾虑，「一旦深入接触了他们的组织和业务，我势必会知道你在为他们拍这种视频和直播，试问正常情况下我会为了点金钱让老婆去做这种事情吗？一旦知道真相我最真实的第一反应就是和他们翻脸」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这样，他们就不会让我过多的了解到他们的真正业务……」
「你说的情况在我提出我的计划前我就想到了」孙妍说到这里迟疑了很久，在我亟待了解答案的眼神中，娇妻原本白皙的脸庞迅速泛起了红晕「你知道有一种ＮＴＲ人群吗？他们会通过暴露自己伴侣的肉体甚至旁观自己女友或妻子和其他男人性交获得巨大的快感」
我听到这里身体一僵，先前一直困扰着我的那种莫名的情绪好似找到了归宿，我在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成为了妻子口中ＮＴＲ群体的一员？我反复回想着自己之前看到娇妻在别的男人胯下承迎转呈时那莫名的激动和兴奋夹杂着酸楚和嫉妒的情绪，以及每次娇妻即将要被别人奸淫时紧张的期待，终於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我通过妻子这次卧底的事件被无意中勾出了潜在在心底的ＮＴＲ情节……
妻子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继续说道「你可以假装在他们面前表现得有ＮＴＲ倾向，这样的话你之前的担心就不成立了，而且他们反而会认为可以以此来要挟你从而可以更牢固的掌控你」
孙妍面红耳赤地说完了她的想法，呼吸略显急促「只是这样我势必会……会……」娇妻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过了好半天才说「老公，你心里能接受吗？要不我们还是退出吧……」
「不能退出」我几乎大吼出声，随即发现了自己异样，连忙变换了一下语调「否则之前的牺牲全白费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妍，只要你能接受，不用考虑我的感受的……执行完这次任务我们就退休吧，最後一次……」
「涛……」孙妍一下子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我抱得紧紧的，「我会失去你吗？涛……」
「不会的……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爱着你，相信我」我深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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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隶属於国安局的一处隐蔽的办事处内，我紧张地看着刚注射完疫苗的孙妍，生怕她出现什麽异场☆况。
「没事的，我们有十足的把握，不用紧张」站在妻子床边一个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显得信心十足，「从孙妍拿来的血液样本中我们分析出了主要成分，根据这些药物特征我们连夜配置了疫苗，虽然无法达到完美的效果但是能够有效降低短时间内药物对人体的影响」看着孙妍略显苍白的俏脸我依然有些担心「那长期会有什麽影响？」我听出了对方话里的关键信息。
「疫苗目前无法中和药性，它的作用机制是快速吸收血液中的这种导致性慾急剧提升的成分，改为缓慢释放。简单来讲就是将６小时内释放的药性放缓３０倍，也就是一星期左右，这样就能避免对时间内人体无法承受药性导致失去自我意识的後果了。长期的影响就是这一星期的时间内都会承受原本三十分之一的药物影响」孙妍闻言轻轻插了一句「三十分之一吗？这样程度应该没有问题，我有信心可以扛得住，谢谢了赵博士」
中年男子闻言轻轻拍了拍孙妍的肩膀「短时间内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个程度了，接下来我会继续研究看看是否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中和药性，孙妍啊不要小看这三十分之一，这种药的药性实在是太强了，哪怕三十分之一也不好受。不过我相信这种程度应该不至於压垮你的意志，只是提醒你一下别掉以轻心」赵博士顿了一顿又接着说「另外这药剂中还夹杂了一些类似冰毒的致瘾性成分，疫苗的介入反而会让这种成分更慢才能排出体外，这会让你在心理上对这种药剂产生一种依赖，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在这次任务结束前我有把握研究出戒断药物，真的有依赖也没必要强忍」经过三天药物治疗和大量的心里疏导，孙妍已经彻底恢复了之前干练清冷的样子，眼神中再也没有一丝对犯罪分子的恐惧。体内注射的疫苗更是给了她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而我的温柔和宠溺也让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会永远坚定地支持自己，无论发生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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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国际机场，我和孙妍刚踏下飞机就感受到了一股热浪，尽管是春寒料峭的三月，低纬度地区已经是２０度出头的气温了。
两天前我答应了秦少的邀请携带着娇妻来澳门旅游，在之前飞行的过程中我们再次约定了一些意外情况下的暗号和细节，另外孙妍红着脸表示这是一次难得的向对方展现我ＮＴＲ倾向的机会，到时候让我随机应变不要错过机会。我默不作声地点头答应，心里却五味杂陈，既有无尽的兴奋和期待又觉得对不起身边的爱妻。
走出旅客通道，远远就看见秦少和摄影助理刚子已经在接机处等我们了。我自然装作不认识刚子的样子，一番介绍後礼貌地和他们打过招呼，旋即就前往下榻的威尼斯人大酒店了。
丰富的晚餐过後，秦少热情地拿着刚兑换的一摞筹码邀请我们一起去楼下赌场试试运气，没想到两小时过後我身前的５万块筹码已经变成了９７万！澳门的赌场像个美艳热情又不知责任为何物的富家千金，让人不由自主地放纵。她甚至能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帝王，举手之间就可以拥有一切：财富、美色、尊严、声望……此时我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上天选中的宠儿，看着面前高高堆起的筹码，那是我奋斗一生都可能无法获得的巨额财富，我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并告诫自己世间没有常胜将军，赢够１００万就收手。然而好运似乎从这一刻起和我再无关系，８０万、６０万……没多久我就接连输在了几把看似必胜的大牌上，烦躁抑郁的心情不断从心里翻涌上头，我破釜沉舟地压上了剩余的所有筹码……眼看着本已到手的９０多万在顷刻间如过眼云烟般消散一空我在一瞬间彻底失去了理智问身边的秦少借了２０万打算再创辉煌，然而造化弄人，上天并没有再次眷顾我，在之後的一小时内我将之前秦少给我的还未上交组织的２０万支票加上借来的２０万以及身边几张信用卡的１５万额度全部贡献给了赌场。
此时我我身边再无多余的现金，秦少劝我不要再继续，改天再试试手气。我才猛然从输红眼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澳门的赌场此时又像一个玩弄你感情的女人，当你幡然醒悟打算抽身而退时，却发现自己泥足深陷，欲罢不能。而这时候她却突然翻脸不认人，往日的柔情蜜意如烟云散尽，剩下的只是无尽的索取和奴役……我不相信我会那麽倒霉，暗暗後悔开始顺风顺水的时候赌注下得太小。和秦少分开後在各自回房间的路上我开始为信用卡和那２０万的支票犯愁起来，支票如果不上交给组织那就是真的收受贿赂，那可是犯罪行为，而１５万的信用卡额度也让我如坐针毡不知道如何跟孙妍解释。好巧不巧的赌场的一张借贷广告贴在墙上进入了我的眼帘……
「庄家三个五，通吃」荷官没有感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借来的１００万在我心态扭曲的情况下再次消耗殆尽。我瞬间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空洞着双眼茫然地回到了房间，看着床上已经熟睡的爱妻我泛起了深深的无力感。事情正在慢慢滑向一个我无法控制的深渊，我痛苦地坐在沙发上用力揪着头发，满心都是无尽的懊恼和悔恨。我苦苦思索着补救的方法，突然脑中秦少的人影一闪而过，我蹭地起身冲到秦少的房间……
「怎麽了？你最近应该不缺钱啊？」面对我提出再借１０万的要求秦少表现得有些诧异，「我说兄弟，刚刚借你的２０万如果输了就算了，也不用你还了。澳门这鬼地方就是个无底洞，玩玩可以陷进去就算一座金山也填不满啊」
「我……」我嗫嚅着把事情的经过跟秦少说了出来，两相比较我还是决定瞒着孙妍找秦少帮忙。
秦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直看得我我心里发毛，让我觉得刚刚做出的决定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你想再去赢回来是不可能的，在澳门赌场越借越多最後倾家荡产的人我见多了，这样吧我打个电话」说完他也没回避，当着我的面打了拨了个号码出去。
「黑鹰，听说你跟威尼斯人的安保队长有交情？」
「呵呵，也没多少，１００多万吧，对啊，就是新认识的警察朋友」
「这有点不好办吧……」秦少边说边瞥了我一眼。
「还有别的办法吗？」
「靠，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啊，你就说怎麽办吧」
「好，我等你电话，挂了」
秦少收起电话对我笑了笑「我说陆大警官，我倒是好心换了５万块筹码让你下去玩玩，没想到把你给栽进去了。放心我会帮你想办法的」我没有说话，面露感激之色地点了点头。
「嘟嘟嘟——」秦少的电话很快就响了起来。
「怎麽说」秦少快速接起电话。
「我说黑鹰，你平时吹牛吹得震天响，真有事情就拉胯了啊……好好好，这样也还过得去，不过我得问问看」
秦少没有挂电话，而是将电话拿开到离嘴较远的一端，面露难色的小声对我说「澳门的赌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在赌场借的钱如果输在这个赌场了，有熟人帮说话的话确实可以抹掉的，前提是必须留下点对方满意的东西」秦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据我了解，绝大多数人最後都是让自己的女人多留下几天……」秦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双眼看了看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听到秦少所谓的解决办法，我不由呆立当场。
「多……多留几天是什麽……意思？」我脑中早已有了答案嘴上却不死心地进一步确认着什麽，祈求上天让我从秦少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就是赌场方面谁出面帮你摆平事情，就让孙妍陪他几天，哦我朋友帮你说了下情，只要一天」秦少接着说「我知道这种事情对你来说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但是总共有１５０多万了吧，这买卖你不亏。我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拿这点钱出来借给你填账，以你的收入恐怕还钱的日子遥遥无期吧，虽然我跟孙妍关系是不错，我也把你当朋友看，但１５０多万也不是小数字了……」
「好……好吧，我……我和老婆商量下」我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