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往日重现
淩晨五点三十分，深圳福田区，小璐的公寓门前，随着「吱呀」声打开的公寓门，明枫直视眼前的熟悉的面容，四目相交，小璐并未多说，只是把门打开了便转身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
随着电视的声音传出，才让明枫回过神来，连忙走进门，把门关上，然後把早餐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坐在了小璐的旁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漆黑的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光在亮着，明枫不时偷偷瞄向小璐的侧脸，一脸倦容的她，眼底的卧蚕有点微微发肿，似乎是哭过来着，脸上的皮肤有点乾涩，应该是泪痕滑过的缘故。
电视里播放着的是ＴＶＢ的一部老电视剧，曾经两人在各自的城市，同一个夜晚里，一起边看边讨论剧情，随着片尾曲的响起，小璐动了。
小璐的头缓缓地靠在了明枫的肩膀上，就这麽没有声音的靠着，明枫忍不住想把小璐搂在怀里，刚有动作，小璐轻声地说：「不要动，让我靠一下就好。」明枫停止了动作，就这样坐着，也没有说话。
半晌，小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爱赌气的人？」
明枫愣了一下，苦笑着说：「如果不是赌气，我们至於像今天这样子麽？」
小璐继续说：「呵呵，是啊，我就是一个爱赌气的人，六年前赌气着说让你受不了就回广东去，结果你真的走了。家里人觉得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六年青春，我赌气就跑到上海去工作了。知道你结婚了，我赌气就答应了相亲，三个月就结婚了。最後就落得个这样的结果，你说我是不是活该？」
明枫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用手把小璐的双脚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把小璐拥进了怀里，小璐靠在明枫的肩头，一瞬间，明枫感觉到了肩头裸露的皮肤上一阵湿润，小璐在抽泣着。
明枫一手轻抚小璐的秀发，一手轻拍她的後背，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好了好了，以後不要赌气就好了，都过去了。」
小璐哽咽着说：「是啊，都过去了，也都失去了。我失去了你，失去了他，我什麽都没了。」
明枫想也没想便说：「怎麽会呢？我这不是还在麽？」
小璐这时候双手搂上了明枫的腰，从哽咽变成了放声大哭，边哭边说：「你也是别人的老公了，我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了，枫，我错了，呜呜呜呜……」
明枫身子向後仰了一下，双手扶着小璐的肩膀，让她和自己四目相对，然後双手扶着小璐的脸庞，用大拇指抹去她脸上的眼泪，说：「你看麽，我这不是在这里吗？」
小璐也双手扶着明枫的脸，像是要确认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明枫一般，明枫笑着说：「你看嘛，我还能是假的不成？」话音刚落，小璐的香唇便已覆盖在明枫的嘴唇上，一时间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就这样毫无前兆的便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如同习惯使然一般，一边吻着，两人摸索着把自己的下半身的衣物褪去，小璐身子前倾，一手扶着明枫的肩膀，两腿跨坐在明枫的大腿上，一手扶着明枫的肉棒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在自己的小穴口摩擦着。
很快，明枫便已坚硬如铁，小璐的小穴依然如当年一样敏感，已然是水漫金山，小璐扶着明枫的肉棒，缓缓坐下，随着喉咙里发出的一声闷哼，肉棒便已挤入了湿润的小穴当中。
两人仍旧拥吻在一起，明枫的手顺着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揉搓着小璐的一对豪乳，小璐纵情地在明枫的身上驰骋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这小小的公寓里回荡着。
两人唇枪舌战之际，不时地分开，急促呼吸一阵便又吻在一起，随着小璐的上下抛动越来越快，两人也吻得越来越用力。
十分钟左右，小璐重重地坐下，柳腰前倾，让两人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小穴里传来的阵阵收缩让明枫知道，她高潮了。
很快，小璐便浑身发软一般靠在了明枫的身上，但两人仍然吻在一起，明枫的肉棒仍然坚挺，他双手托起小璐的圆臀，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站了起来，小璐双手挂在明枫的脖子上，双腿交缠勾紧明枫的腰，任由明枫一步步走向她的床。
小璐的床就在电视墙的後面，一个抬高的地台上放着的床垫，然後用纱帘和过道隔开，床的左边是电视墙後面的衣柜，右边是一张化妆桌，化妆桌旁边是一幅大的落地窗，外面是阳台，阳台向外看去并没有高楼的遮挡，而是一个公园。
随着明枫的走动，肉棒在小璐的小穴中顶到了最深处，这短短的几步路又一次唤醒了小璐的情欲。
明枫把小璐放在了床上，两人继续拥吻着，明枫缓缓挺动腰身，开始了慢慢的抽插，抽插了几十下後，感觉到小璐开始微微抬起屁股迎合起自己的抽插了，明枫便逐渐加快了速度。
随着明枫抽插速度的加快，小璐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内如同融化了一般，每一下的深入都让她头皮发麻，想让明枫更加深入的想法使得她的圆臀迎合的频率也更快。
这时候，两人如同粘在一起般的嘴唇终於分开了，明枫抬起了小璐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手臂上，圆臀已经微微悬空了，明枫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直上直下的插入小穴当中，每一次都会带出小穴里的淫水，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
小璐双手扶着明枫的双臂，结合了明枫的体重，每一次的插入都如同贯穿小穴一般，让小璐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好老公……还是你的……大鸡巴……操得我……最深……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人……给我吧……我都是你的……一直都是……我的小穴……最深的……地方……只有你……能操到……好舒服……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到了……感觉要……化开了……好舒服……好爽啊……嗯嗯嗯……你怎麽……还是……这麽……厉害啊……」明枫没有回答小璐的话，此时的他，只想好好满足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尽全力地冲刺着，放纵自己压抑多年来对她的思念和情欲幻想。
很快，明枫便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想射的感觉，喘着粗气说：「宝贝媳妇儿，我要射了。」
这是他多年来对小璐的昵称，小璐听到这一声叫唤，心头一紧，高潮也瞬间到来，双手死死地捉住明枫的手臂，满眼的柔情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受的男人，呻吟着：「来吧……都射进来……都给我……让我高潮吧……我要你……都给我……」
两人再一次吻在了一起，明枫的肉棒死死地抵在小穴深处，子宫口早已在小璐高潮的一瞬间被明枫突破了，浓精一股股地喷在了子宫内，这是明枫第一次在小璐的小穴中发射。
是的，两人在一起六年时间，明枫和小璐已经交合过接近上千次，两人也不喜欢做安全措施，但明枫答应过小璐，不会让她未婚先孕，所以每一次都是在最後关头拔出来体外射精。
但是意外往往是想不到的，在两人分手前的半年，小璐意外怀孕了，两人在一次因为家人的争吵後，小璐赌气去做了人流，直到她在医院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才通知了明枫，而这也成了两人分手的一个导火索。
也许是男人的好胜心使然，明枫在肉棒渐渐疲软滑出小穴後，问道：「我是不是已经不是第一个射在你体内的男人了？」
小璐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你是第一个射在里面的男人。」
明枫愣了，小璐把明枫从身上推了下来，明枫从床头的纸巾盒中抽出纸巾，递给了小璐，两人擦乾净了下体後，躺在了床上，小璐拉过明枫的手枕在他的手臂上，一条腿搭在了明枫的身上，搂着明枫的腰，说：「还是这个姿势舒服。」
这个姿势是小璐最喜欢的睡觉姿势，明枫还因此经常笑她像个树獭一样。
明枫揉了揉小璐的秀发，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疑惑的问道：「我怎麽可能会是第一个？」
小璐叹了口气，说：「我还是从头说起吧，有什麽要问的等我说完再问。」
明枫点了点头，小璐继续说道：「你结婚那年，我从上海回到了家里上班，知道你结婚的消息後，我真的有点生气，你答应过我的，即便分手了，也会等我结婚之後再结婚，所以我就答应了我妈去尝试相亲。把床头那个保温杯拿一下给我。」
明枫拿过保温杯，递给了小璐，她喝了口水接着说：「陆陆续续相亲了差不多有五六个吧，没有一个靠谱的，要不年纪太大，要不条件太差，要不长得太矬，要不满嘴跑火车。後来到了那一年的６月，当时上班的设计公司接到了一单生意，甲方的营销经理和你同年的，第一次见面之後就一直在追求我，对我也挺好，我就想说试一下，所以就接受了。後来第一次约会就带我去酒吧喝酒，晚上趁我有点醉就把我带回他家了。到他家的时候我酒醒得差不多了，他一直在挑逗我，我也有感觉了，但还是坚持让他带了套子。说来都怪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一天被你弄个四五次，结果被人家一亲一摸，我就湿得不行了。」
说到这，小璐狠狠地咬了明枫的肩膀一口，明枫刚想喊疼，小璐瞪了他一眼，也就不再说话了。
小璐接着说：「那天晚上和他做了两次，第二天一早他送我回家换了衣服去上班，我和他就这样在一起了。当时家里人也是急着让我结婚，所以在一起一个多月的时候就谈起了结婚的事。所有东西都谈得挺顺利的，所以９月的时候就领了证了，拍完婚纱照，然後春节简单地摆了喜酒就完事儿了。我和他说了我不想这麽快要小孩，而且我也怕被他发现我以前做过人流，想说能拖就拖，他也答应了，所以一直都是和我戴套子做的。」
说到这里，明枫揉着小璐的胸，忍不住说：「是不是还是不戴套子舒服啊？有我厉害麽？」
小璐瞪了明枫一眼，说：「你要是再插嘴我就不说了。」
明枫赶紧亲了一下小璐的额头，说：「好吧好吧，我不问了，你接着说吧。」
小璐又掐了一下明枫的腰，说：「就知道你们男人喜欢对比，他也老是问我有没有比你厉害。但说实话，他没你的长，也没你的粗，而且基本上五分钟左右就射了，平常一星期顶多做两到三次，最多的一回也就是一天做了四次，然後足足歇了他半个多月。哪像你啊，跟打了鸡血似的，天天都要，一天做六七次，休息个两三天又能来了。」
说到这，小璐轻轻地拍了一下明枫那半软不硬的肉棒，接着说：「本来一切都挺正常的，结婚两年多的时候，给我还换了辆车。後来是结婚差不多三年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家里人在催我生小孩了，让我俩都去做个体检，我拗不过他所以就去做了。没想到他家里人有朋友在我们去的医院的妇产科上班，看到我的体检报告之後，跟他家里人说了我曾经做过一次人流。那天我到现在都记得，是他第一次对着我咆哮，差点就对我动手了。」
这时候，小璐抱着明枫的身体又贴紧了几分，明枫也搂紧了她几分，小璐喝了口水接着说道：「後来我们隔三岔五就吵架，他骂我是贱货，是破鞋，我骂他不是男人，然後我们就分居了，我搬回了我爸妈那住。就这样过了三个多月吧，我爸妈也劝了我几次，也给他打了几次电话，说我那时候是少不更事，把责任全部推到了你身上。我也想着既然结了婚就不要轻易离了，所以想说主动去和他和好，大不了低头认个错就是了。」
小璐的身子在微微发抖，明枫从正躺换成了侧躺，把小璐紧紧搂在了怀里，好一会儿，小璐才接着说：「那天晚上，他跟我说他在家里加班，我打包了一些吃的，想说回家里给他做今宵，顺便给他个惊喜，我还特麽地特地换了一身在网上买的性感内衣。结果我悄悄打开门的时候，就听见房间里面传出来女人的叫床声，还有他的声音。我整个人都蒙了，我打开房间门的时候，他正好在那个女人的身体里面射了。我把所有东西都扔到了他们两个身上，然後摔门跑了出去。我不知道去哪里好，又怕我爸妈担心，自己找了个酒店开了间房。他也没追上来，也没找我，到了半夜才打了个电话给我，跟我说既然我都看到了，要和我聊一下。」
小璐仰起头，深呼吸了一下，强忍着声音里的哽咽，接着说：「我把酒店房间号发给他了，我不想回那个家，也不敢回爸妈那，只能在酒店里和他聊。他很快就过来了，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和他吵架那段时间，他就已经认识那个女生了。那个女生是大四的实习生，分到了他的部门，两个平常天天工作的时候都在一起。我搬回我爸妈家住的半个月里，他们部门完成了一个大案子，去酒吧庆祝，大家都喝多了，玩游戏问的问题也越来越过分。後来，那妹子回答一个问题，说最喜欢无套内射的感觉，一群男人就疯狂了，他说他当时看那妹子的眼神是盯着他看的，充满了欲望，从酒吧出来之後，两个人就在他车上车震了两次。後来妹子的实习期满了，回学校去了，两个人就经常出去开房，再後来连房都不愿意开了，直接就带回家里了。我当时就问他了，我有这麽差吗？至於这样子吗？不就是不愿意给你无套内射吗？」
小璐再次抬起头，已然是泪流满面，明枫抽出纸巾擦拭着她的眼泪，轻拍着她的後背，好一会儿小璐才停止了哭泣，平静地说了下去：「他说那妹子比我年轻，比我主动，最重要的是，虽然不是处女，但是不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我真的受不了了，拿起酒店的东西把他砸了出门。就这样，我在酒店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然後我想清楚了，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如离了算了。所以我就和他提了离婚，房子是他婚前买的，我就拿了辆车就离婚了。办完手续那天，我才跟我爸妈坦白了，他们都在骂我，说如果不是我当年和你在一起不听他们的话，不至於像今天这样子。我真的受不了了，所以我就把车子给卖了，自己又跑回到上海去了。後来在上海做了一段时间，公司在深圳开了分公司，我就跟着过来这边了。」
小璐说完这些，阳台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明枫搂紧了她几分，在她耳边说：「你看外面，天都亮了，最黑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以後会好起来的。」
小璐摇了摇头，说：「昨晚我在做设计稿的时候，找灵感所以翻了翻以前的设计稿，结果翻出来了以前你发给我的我们从认识到在一起两年那会儿的聊天纪录。我看了好久，突然就想你了，所以尝试着打了你的电话，没想到你真的来了，也没想到我们还会这样。」
说完，小璐有点害羞地把头埋在了明枫的怀里，明枫叹了口气，说：「我以为这几年，我真的放下你了，但昨晚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见你，不管怎样我都要见你。只是没想到，一见面就又这样了。」
小璐抬起头，两人四目相交，又吻在了一起，好一会儿才分开，明枫轻轻拍了拍小璐的屁股，说：「起床吧，早餐都放凉了。」
小璐伸了个懒腰，俏皮地说：「我突然不想吃包子油条了，想吃你做的三明治了，冰箱里有面包和午餐肉，还有鸡蛋，我要你做给我吃。」
明枫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小璐的鼻尖，说：「好好好，宝贝媳妇儿有命，小枫子立马搞定。」
明枫起床向客厅旁边的开放式厨房走去，熟练地做起了早餐，小璐隔着纱帘看着明枫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微笑，随後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小声地说：「终究我们还是错过了，就当是让我做一场梦吧这几天。」
说完，小璐也起床去洗漱了，洗漱完出来，走到明枫身後，双手圈住明枫的腰，脸贴在明枫的背上，问：「你今天就回去吗？」
明枫一边煎着鸡蛋一边说：「不回，我拿了三天假，你今天要上班吗？」
小璐点了点头，说：「嗯啊，一会儿吃完早餐就该出门坐地铁了。」
明枫铲起了一个鸡蛋，打下第二个，然後问道：「你们这公寓楼有没有停车场啊？我在旁边的酒店开了个房间，不然车子不知道停哪里。一会儿我送你上班，然後就去把房间给退了。」
小璐松开手，走到沙发上坐下，拿出一根油条啃了起来，说：「有停车场，一会儿我下楼的时候跟物业说一声吧。」
明枫铲起第二个鸡蛋，把三明治摆好，放到茶几上，说：「赶紧趁热吃吧。」
两人就这样聊着这几天的安排，一边把早餐给吃完了，小璐收拾了一下东西，说：「走吧走吧，都快八点半了，我九点要上班，虽然离得不远，但也怕堵车。」
两人一同下楼，当明枫把小璐送到公司的时候，正好还差五分钟就到点了，小璐给明枫留了个钥匙後，便连忙往公司奔去。
明枫回到酒店，把房间退了之後，把车停到了公寓地下的停车场，便回到了公寓里，躺在还有余温的被窝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芷莹的电话。
同样早上出门上班的芷莹，昨晚没有带芝麻出去遛，芷莹一早六点多便起来了，带着芝麻到楼下的公园里遛了一圈，上楼冲了一下身子，换好衣服化完妆，八点钟准时出门，准备吃个早餐去坐公交。
没想到刚走到巷口的时候，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芷莹，这麽早就出门了？」
芷莹愣了一下，回过头一看，是李龙，惊讶地问：「龙哥？你怎麽也这麽早？ＫＴＶ上班不一般都是下午或者晚上的吗？」
李龙苦笑了一下，说：「没办法，这十多年来早上习惯了早起了，所以都会出来晨运一下，今天特地跑到你这个公园来，想说看一下能不能见到你，没想到还真让我碰上了。你吃早餐没？要不一块去？」
芷莹一听李龙的话便理解了他的意思，微笑着说：「走吧，我正准备去吃早餐呢。」
来到早餐店前面，芷莹还没开口，李龙先开口了：「老板，来两个牛腩粉，一个加葱，一个不加葱，不加葱的多给点牛腩汁，加个荷包蛋。」
芷莹呆了一下，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口味啊。」
李龙笑着说：「这个不可能忘的。」很快，两人便吃完了早餐，李龙陪着芷莹一块去坐公交，一直把芷莹送到了项目门口才离开。
李龙刚转身走开，阿杰便凑到了芷莹边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难怪这几天都不找我了，原来是有了新欢，忘了旧人了。」
芷莹看着阿杰一脸坏笑，又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笑駡道：「什麽新欢？别瞎扯，那是我认识了十多年的朋友来的。」
阿杰一副明了的表情，说：「哦，原来是老相好，难怪了。」芷莹没好气地白了阿杰一眼，便上楼朝办公室走去了。
芷莹刚坐下，黄总的微信就来了：「来一下我办公室。」
芷莹只能连忙走到黄总的办公室去，刚进办公室，黄总就说：「把门关上，窗帘拉上。」
芷莹只能照做，把门关上後，把百叶窗给拉上了，这样在外面就看不到办公室里面了。
芷莹刚把百叶窗给拉好，正好转身到沙发上坐下，黄总已经贴到了她的身後，一下搂着她的细腰，直接亲了上来。
芷莹推着黄总的胸口，说：「黄总，这是办公室，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黄总笑着说：「所以才让你关门拉窗帘啊。」说完，黄总的大嘴已经覆盖在芷莹的樱唇上，伸出舌头在香唇上舔了起来，大手一手隔着西裤轻拍着弹性十足的肉尻，一手隔着衬衫揉搓起乳房来。
芷莹被黄总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只能张开嘴呼吸，黄总的舌头也趁机长驱直入，和芷莹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芷莹只能配合起黄总，和他热吻在一起，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隔着休闲裤抚摸着微硬的肉棒。
黄总放过芷莹的唇舌，沉声说道：「受不了你这骚货了，太久没操你了，想死我了。」说完就一手轻按芷莹的肩膀，一手解着自己的休闲裤的腰带。
芷莹连忙说：「不要在这里嘛，一会有人髚门怎麽办？」
精虫上脑的黄总听到芷莹的话，想想也是，刚过完春节，很多工程商和供应商都会过来找他，还是忍忍吧。
放开芷莹，黄总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说：「一会儿中午和我一块出去吃饭，然後去我那。」
芷莹刚想推脱，黄总接着说：「你已经放了我两次鸽子了啊。」
听到黄总的话，芷莹只能点了点头，然後说：「那还有啥事儿啊黄总？」黄总看芷莹已经答应了，便开始说起了工作上的事，说完便让芷莹出去了。
刚回到座位上坐下，阿杰的微信也发了过来：「晚上去你那？小杰杰想你了。你回来都晾了我两个晚上了。」
芷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找你的小樱去。」
阿杰很快便回了过来：「你知道的，小樱是奴，你是炮友，她是服务我的，我是服务你的嘛。」
芷莹回头环顾了一下办公室，阿杰没在，应该是跑楼下去了，只好回了一句：「再说吧再说吧。」
刚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明枫的电话便打了过来了，芷莹马上接了起来：「老公怎麽这麽早给我打电话的？」
明枫面不改色地说：「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了？和你报告一声，今天深圳公司春茗，我和老赵和老郑都得过去，现在已经出发了。」
芷莹听到明枫的话，说：「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哦，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公司春茗应该也差不多要开了。」
明枫接着说：「嗯啊，到了告诉你，然後今晚估计要喝酒，明後天两天都是高管会议，晚上还有培训，估计没什麽时间打电话给你了，到时候和你发微信哈。」
芷莹也没有怀疑，便说：「嗯啊，知道了，你少喝点，记得吃点解酒药。」
明枫笑着说：「知道了老婆大人，那你先忙吧，我在车上睡会儿。ＭＵＡ。」芷莹对着电话亲了一下，便挂断了电话了。
这时候，微信又响了一下，原来是群里发了通知，然後楼下就传来了一阵骚动，芷莹点开微信群一看，原来是集团下发的通知，和明枫一样，芷莹他集团也是明後天两天开高管会议，後天晚上是集团的春茗，要求男人正装，女人晚礼服出席。
芷莹回过头对小樱说：「小樱，你有晚礼服麽？」
小樱迷茫地摇了摇头，说：「我还没穿过那玩意儿额。」
芷莹笑着说：「那要不我们下班了吃饭逛街买礼服去？」
小樱一听，两眼放光，说：「好啊好啊。」
这时候，阿杰从楼下也走了上来，说：「晚上带上我呗，不然我又一个人解决了，太无聊了。」
小樱脱口而出说：「好啊好啊。」
芷莹本来想拒绝的，但小樱这麽快就答应了，也只好作罢，说：「那就给你个机会帮我们两个美女拎东西吧。」
阿杰白了芷莹一眼，说：「才不要。」
芷莹瞪了他一眼，说：「那请吃饭也行。」
阿杰学着芷莹刚回复他的话，说：「再说吧再说吧。」芷莹想了想，发了条微信告诉明枫自己公司的安排，明枫很快也回复了过来让她也少喝点酒。
明枫和芷莹此时却是如同心有灵犀一般，两人都在想，看来接下来的三天，都不会有什麽时间和对方联系了，正好也不用担心被对方发现自己偷情了。
想到这里，两人的嘴角都划起了一道弧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