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铁掌门解刃台。
只恢复了巅峰7成功力的萧月茹和石剑寍打了个旗鼓相当,刚开始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克制,确定了这次动手是“善意切磋”,但武者好斗,尤其是难得遇到这样实力相近的对手,逐渐的,双方开始较上劲来。
这么一较劲,石剑寍的弟子却开始紧张了起来,却是由于萧月茹的穿云腿法走的是迅猛的路子,而石剑寍的千钧掌法却是沉稳为主,这样一来,在没有足够眼力的弟子们眼里,萧月茹一直在压着他们师傅不断进攻,而师傅一直在苦苦防守,这怎么不叫弟子们心如火燎,担忧异常。
韩云溪的注意力基本在石剑寍那跳动、甩动的胸脯,以及沉稳的下盘而绷紧的屁股蛋上面去了。
作为太初门三公子的他,从不缺乏观看高手交手的机会,眼力和铁掌门的这些入室弟子相比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轻易看出石剑寍修为与萧月茹相当的他,心里异常兴奋:
铁掌门非常吻合他为修炼《天魔极乐》而制定的计划!
翻看了白莹月借宁流萤之手转交给他的《天魔极乐》上册后,他才发现,所谓的天魔功,并不是指《天魔功》心法,而是一整套相互配套的绝世武学功法!
一套超乎韩云溪想象的采补功法!
这套功法,韩云溪已知的是:《天魔功》(内功心法)、《天魔摄魂大法》、《天魔极乐》及《炼魔体》四种,而作为配套武学,那么很有可能还有一套或者两套对应的武技,身法,正如太初门的先天玄阳功配套的玄阳掌法,太初幻阴功配套的幻阴腿法。
各种功法功能各异,却又相互相成,《天魔功》及《炼魔体》,修炼的是自身的承载能力,主修体魄、经脉与气海,所以天魔功心法修炼前两层时,根本没有为韩云溪的气海增长一丝一毫的内力,而是以韩云溪无法理解的方式转化为扩充经脉,凝练体魄。
就算修炼到第三层,终于开始产生内力了,但其凝练速度之慢,较先天玄阳功这种追求稳打稳扎的心法来说,也是惨不忍睹的。
这是一套异常极端的采补功法!
韩云溪虽然没有修炼过采补的功法,但也并不是一无所知的,一般的魔门采补功法,采补实际上并不是修炼的主体,其内力增长的主要来源,还是源自自身的修炼,而采补不过作为促进修炼速度,犹如服食丹药炼化药力一般的一种辅助手段罢了。因为采补的缺陷是异常明显的,无法拿来即用,因为鼎炉修炼心法各异,采补来的内力自然是无法匹配自身修炼的内力,所以修炼者必须依仗自身的内力将之逐渐炼化,鼎炉一身内力被炼化后,往往是十不存一,又加之鼎炉的获得并不容易,所以韩云溪从未听闻哪一种采补功法是依靠采补为主体修炼的。
但这天魔功就是。
天魔功的配套武学基本都是围绕着如何制服鼎炉,榨取鼎炉内力而创立的。
尤其是韩云溪最为觊觎的《天魔摄魂大法》。他至今也无法想象,甚至难以接受,母亲那冷傲的气质已经深入韩云溪的脑髓中,尤其是掌管太初门后展示的种种雷霆狠辣手段,这是绝对无法与那撅起丰臀让外人凌虐肛菊,当成淫畜一般肆意淫弄的形象重合的。
但《天魔摄魂大法》做到了。
可惜的是,不知道是白莹月根本就没有这套功法,还是因为他的修为没有达到修炼《天魔摄魂大法》的水平而暂时没有搜于他,白莹月作为替代物给他的是一门阴狠歹毒的针法《制神术》。
所以韩云溪来到了铁掌门。要加快天魔功的修炼需要大量的丹药,修炼《天魔极乐》也需要大量的鼎炉,像之前俘虏姒艳、莫嫣然这种方法显然是杯水车薪,只有找一个门派,一点一点地蚕食掉才是最快的捷径。
而他开心的是,石剑寍这位长老的修为与未恢复巅峰的萧月茹相近,一般掌门的实力会比长老高上一筹或者相近,由此可以推测出铁掌门的整体实力。
太低的,他看不上,因为没有相应的资源,太高的,又太危险,他们也得不到足够的重视,只有这种顶层实力与萧月茹相近的门派,才是最适合的选择。
但兴奋之余,韩云溪内心却不无担忧。一方面他没有公孙龙那般逆天的实力与通天的本领,况且就算是公孙龙,在太初门也是谨慎万分,步步为营,如果不是皇妲己做的局,太初门很可能会被公孙龙悄悄地啃食掉了。
另一方面,韩云溪却对天魔功警惕起来——这功法似乎有自己的思想。
——
铁掌门落霞阁。
“安置在了西苑的听松院。”
“那萧夫人,内功修为与我不相上下,但交手的经验较我更胜一筹,应该是有所保留;而姓宁的……有些怪异,没有报名字,看起来应该是三十出头,但修为与那萧夫人相差无几;用刀的女子叫姒艳,应该是萧夫人的弟子吧;至于四人中唯一的男子,那公孙龙却较宁姓女子更为怪异,看起来内力浅薄,但其散发的气息与气势,却更在那姒艳之上,而且,虽然这些人看起来是以萧夫人为主,但我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以那公孙龙为主……”
“公孙龙?”
铁掌门门主张瑾颂捋了捋下颌须子,沉吟一声,在脑里搜索一番无果后,问道:“可曾听闻过这么一号人物?”
“没有,但能让两个宗门级的高手做护卫的,难道是北唐神机门公孙家的人?”
“或许是,也有可能只是化名……”
张瑾颂既兴奋又担忧,若果对方真的是觅一处门派修炼,两名长老级的高手加入,对铁掌门的实力提升无疑是巨大的,又恰逢与神拳门争夺《拳掌八解》之际,这等战力不能说是决定性的,但必然让铁掌门自三叔张远蹈出关后,又增加了一份底气。
而担忧自然也是很明显的,江湖中人对于意外之财,是既向往又疑虑的。
但综合考虑下,张瑾颂还是倾向于是前者。
“无妨,且让我今晚会一会他们。”
——
西苑听松院。
“姓韩的——!”
“公孙……”
“呸——!哪怕你跟姑奶奶姓宁!改名换姓的没卵子货!本姑奶奶事先和你说清楚了,姑奶奶我虽然暂时丢了魂,但你想让姑奶奶像你那断手淫妇一般,让你肆意摆布淫辱,却是休想!”
“无意亲了一下嘴巴罢了,你至于……”
“呛——!”
韩云溪话尚未说完,剑出鞘声响起,他只看见宁流萤的右手一晃,凭空消失了一下,与之相应的是她左手握着的剑鞘内,那把一尺长的短剑也随之轻微地弹跳了一下。
但韩云溪知道对方已经出剑了。
——银线剑法。
桌上的残烛徒然断开,切口光滑平整。
宁流萤刚刚还带着一丝羞恼的脸,此刻冷若冰霜,
“我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也知道你来这铁掌门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你在铁掌门要干的事,姑奶奶可以不管,甚至乐得助你一臂之力。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把我绑在你身边,或许是把我当做你未来的鼎炉了,但我想告诉你,姑奶奶与你身边那几个甘心给你吃肉棒的贱货不一样,你要是敢碰我,我哪怕就此痛死了,也先把你脑袋搬掉了!”
“啧——!”
韩云溪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毫不示弱迎上了宁流萤锋锐的目光:
“你上遭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老子要睡了你,你反抗的了?再把你手脚剁了,让你天天给我吃肉棒!”
“你——!”
嘴硬!迟早要你主动求我喂肉棒你吃!
感受到对面开始散发起杀气,韩云溪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所以上次的确是意外。我说话算话,你尽心尽力地帮我出力,我帮你缓解离魂症的痛楚,并且不会沾染你的身子,我如果顺利在铁掌门安置下来,女人多得是,我真犯不着去招惹你这疯婆娘。”
“哼——!你清楚就好!”
——
宁流萤出去后,韩云溪却立刻盘腿打坐调息起来,好半晌才把奔涌起来的天魔功压制下去。
可能是尚未吃到嘴里的原因,宁流萤总能勾引起韩云溪的天魔功,那种内力不受控制开始运行的诡异感与失控感,让他极其难受,偏偏这个婆娘他一时间也吃不到,所以他感到异常的难受。
天魔功安静了下来,但它带来的欲念,却不是运功调息就能化解掉的。
韩云溪再次叹了一口气。
消除欲念最简单的办法是,把姒艳或者萧月茹唤来,尽情地发泄一番。
但是欲念越是如此催促他,他知道自己就绝对不能就此屈从。
而直觉告诉他,最正确的做法是凭借意志压制下去。
——
晚上,铁掌门设宴为韩云溪一行“接风洗尘”。
像是要下马威一般,铁掌门的五名长老尽数出席,并且在推杯换盏中,不断试探萧月茹的底细。
然而萧月茹并未隐瞒自己的身份,铁山门门主遗孀的身份,让她这次的投靠动机十足,对南诏的情况是如数家珍,根本不怕查究。
宁流萤在北唐北部尚且是有名气的,但银线女的名头北唐尚且出不了,吐蕃这里更加是无人知晓了。她之前在解刃台没有报名字,这次宴会上却直接用了真名,想必不愿做那“改名换姓的没卵子货”。虽然她的确是没卵子的。只是,她除了报了姓名外,全程都表现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铁掌门的长老们对此也没有多少意见,宁流萤的口音他们是听出来的,从北方跑到吐蕃来,这千里迢迢的想必不是来游玩的,必然是有难以启齿的原因。
韩云溪倍感无聊。
石剑寍刚开始还逮着他试探了几句,都被他含糊搪塞过去了,只说外出历练,巧遇萧夫人后结伴同行云云的,后来就没人搭理过他了。
直到酒过半巡,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人从屏风后走出,却正是铁掌门的门主张瑾颂。
张瑾颂五十来岁,若不是那一身扎实得让衣物盛满的身板,还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俊伟的男子。
但让韩云溪眼前一亮的却是紧随张瑾颂从屏风后走出的美妇!
铁掌门的副门主,也是门主夫人的沈玉瑕。
见惯了母亲与萧月茹这样的美人,他对这位掌门夫人的姿色也没有太大的期望,他觊觎的是对方那一身浑厚的内力,想着反正一派之主的夫人,一般也不会平庸到哪里去。
但此刻,他的目光却一下就吸引过去了!
上身是剪裁合身、用料考究的浅绿细白碎花绫纱对襟长衣,领口透出一小片暗绿色的抹胸边,下身素白百褶长裙,绣一枝神灵韵清的腊梅。
然而让他感到惊艳的不是这一身外看素雅内藏贵气的衣着,而是美妇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他倍感新鲜的气质!
这位夫人,容貌上,妩媚不及萧月茹,英气不及宁流萤,艳丽不及母亲,但那张丰韵白皙的脸蛋上,却有一种绝大部分江湖中人都缺乏的神韵:平和。
她带着浅浅的笑容,步伐缓慢平稳地轻微晃着罗裙走出,先是对着众人轻微颔首打了一个招呼,才轻微双手提起裙子少许,腰背挺直地落座,但那宽大丰腴的丰臀普一接触椅面,她的身子又立刻松弛了下来……
那是一种韩云溪许久未曾瞧见的,让人光只是瞧见就有如沐春风,异常亲和的气质。
韩云溪心里忍不住啧啧称奇,明明美妇双目中神采精湛,自而然地显露出一身不输于萧月茹的精湛内力,但她浑身上下又没有多少江湖人的风尘之气。
这不同寻常,江湖中人,莫说去到萧月茹那般层次,就算韩云溪这样的,也没少经历磨练,身上自然会或多或少沾染了江湖人独有的气息,或狠厉,很霸道,或锋锐……
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韩云溪也不会如此诧异,美妇这等姿态,他在那些不曾习武的大富大贵之家的大妇与主母身上,也不是未曾瞧见过。
然他感到美妇光彩夺目的另外一点是,他内心克制不住又涌起的一个念头:
人如其名。
美妇姓沈名玉瑕,玉瑕玉瑕,实则是玉无瑕,韩云溪不知这位沈夫人是否因为修炼某种神奇内功的影响,那衣物外裸露出来的肌肤,不仅仅是白皙细腻,没有一丝一毫斑点瑕疵,更有种犹如玉石般的温润感,软玉温香一词,用在她身上却是不做他人之想。
我要得到她——!
这股欲望的强烈,以致于韩云溪不得不起身借口身体不适告退,以免被人看出些什么来。
——
就这样,韩云溪一行就在铁掌门安置了下来。
江湖中有专门做情报生意的门派,顶级的门派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这些商队除了贸易之外,所到之处,少不了也会进行情报收集。
但在萧月茹的掩护下,韩云溪根本就不担心自己武林盟通缉犯的身份曝光,这些年上了武林盟通缉名单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离开一定范围后,通缉的效力就会大大地降低。
铁掌门上下并不知道他们无意间将灭门之祸当做上宾放了进来,正如当初太初门没有意识到公孙龙一般。
不知不觉一个半月过去了,韩云溪表现得异常的规矩,基本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去,这时候天魔功较一般内功心法的优越之处愈发明显起来。
所谓勤能补拙,但这个“勤”在不同人身上的意义也是全然不同的,资质拙劣根基浅薄者,因为身体无法承受高负荷的修炼,只能被迫“劳逸结合”,但拥有先天玄阳功的底子与天魔功对身体的改造的韩云溪,却能以两倍于普通弟子的时间修炼。
可惜,即使是如此,只凭自己修炼,对于天魔功来说进展实在是太过于缓慢了。
韩云溪也清楚,为何白莹月选择这个时候交予他《天魔极乐》的上册了。
——
很快韩云溪就确定了第一个目标。
那是铁掌门安排来服侍韩云溪一行起居的一名外门弟子,姓方名敏。
方敏三十有四,正值虎狼之年,容貌姿色一般,身子倒算是丰腴,胸乳鼓胀臀部宽大,可惜肩宽腿粗,皮肤黄黑,若果换上一身粗布麻衣,再扛一把锄头绝对活脱脱一乡下农妇。
但她却是现阶段最合适的人选,首先方敏住在左近,容易下手,又长期与韩云溪打交道,方便控制,而且内力修为水平恰到好处。
《天魔极乐》不是逮着一个女人采补完了就换下一个继续采补,炼化采补的内力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在韩云溪这个阶段,太高的采补不了,太低的没有效率。
唯一让韩云溪有些介怀又觉得兴奋的是,方敏有了身孕。
他想起了娘子肖凤仪。如过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肖凤仪在三个月前就产子了,但作为父亲的韩云溪却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
方敏有一名女儿,叫春桃,没有继承父母修炼的资质,和绝大多数外门弟子没有修炼天赋的子女一般,在铁掌门做丫鬟,原本服侍的是石剑寍长老,如今被调派过来服侍韩云溪一行。
相比起母亲,喜欢成熟妇人的韩云溪却更为喜欢春桃这位女儿,修炼天赋虽然低劣,但十五六岁的身体发育得像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一般丰满成熟,有一对奔跳起来会上下甩动的饱满胸乳,和充满弹性或活力的挺翘臀垮,性子也不像一般年轻的丫头,经常笑得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异常开朗活泼。
尤其是与韩云溪独处时,那脸蛋会晕起红晕,却正是怀春年段。
四月中旬。
韩云溪终于等到了动手的机会。
这段时间里,铁掌门一直在侵蚀神拳门的生意。两门在400年前原本同属一门:八绝门,后来两派祖师在争夺门主之位绝裂,掌宗的张忠敬带着几乎一半的门人脱离八绝门成立了铁掌门,拳宗的赵无惧夺了半个八绝门,干脆也更名为神拳门,与张忠敬开始对着干。
两门一直摩擦不断,传到这一代,张瑾颂的铁掌门却占了上风,然后二伯张远蹈修炼《烈阳功法》第七层成功顺利出关,携此威势下,铁掌门开始对神拳门主动展开了攻势,之前更是直接打上门去讨要八绝门的武学要义《拳掌八解》,可惜神拳门与清河派结盟让张远蹈铩羽而归。
但现在形势因为韩云溪一行的加入再度产生了倾斜。
铁掌门自然不会白白供养客卿,无论哪个门派都不会做此等善事,门派与客卿或者长老,基本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门派经营,长老助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萧月茹和宁流萤尚处于没有明面打招呼但心里都清楚的“考察期”,但待遇上,铁掌门已经按照长老的级别对待了,相应修炼的辅助丹药已经开始按月奉上。
自而然的,这笔额外的支出是要赚回来的,这不,铁掌门又开始侵吞起神拳门的生意起来。神拳门也不会坐以待毙,双方开始较量起来,昨日,门中留下门主张瑾颂与石剑寍、刘巧西长老坐镇,宁流萤跟随其余三位长老下山“打地盘”去了。
这时候,门内的主意力基本都在山下的斗争中,正是韩云溪动手的好时机。
——
浑然不知危险开始迫近的方敏,早早就起身准备早膳了。
她步伐轻盈地在灶房与后院菜园往返着,隆起的孕肚对于她来说并未造成多少不便,不一会的就张罗好了早膳。不过她有些纳闷,正常来说,此刻女儿应该起身协助她张罗早膳,不知为何等热气腾腾的稀粥摆上桌子了,却不曾经过女儿的踪影。
但就在她欲前往女儿厢房询问一二的时候,与女儿一同在西苑服侍的丫鬟巧儿却前来告之,萧夫人有要事相请。方敏只得先前往西苑。
她却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左室,穿过拱门去到西苑的时候,女儿厢房的门发出发出微弱的吱呀声,打开了。从里面出来的,却不是方敏的女儿春桃,而是赤裸身子的韩云溪!韩云溪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瞧向方敏离去的大门方向,笑道:“方夫人莫要心急,且先与我家萧姐姐唠叨一下,等本少爷尽情享用令爱后,再行慰藉夫君在外许久未逢雨露的你。”
这时,透过打开的房门往厢房内看去,那张铺着淡蓝色被单的床上躺着一名同样赤裸身子的少女,却正是方敏的女儿——春桃。
平日扎了双环髻的乌黑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充满野性又带着些许稚气的脸蛋上,往日水灵灵的眸子如今神采黯淡,哭肿的眼袋下挂着两行干涸的泪痕;
挂着“鼻涕”的瑶鼻下面,樱桃小嘴儿里被强行塞入了一个木环,让她的嘴巴被迫保持着张开的状态,透明的唾液和白浊的阳精正从嘴角不断地流淌出来,而那大张开的嘴巴里,那条舌头的顶端被两条细木棍夹住,细木棍两端被针线绳子捆绑着,牢牢地夹紧了春桃的舌头。这两根夹住春桃舌头的木条中段还帮着一根筷子般长的细小绳子,细小绳子的另外一端又绑着一个小木环。这意味着,只需要把手指穿过小木环,就可以通过拉扯绳子把春桃的舌头强行从口腔内拉扯出来。
少女赤裸着的胴体上,娇嫩的肌肤上遍布着不少青紫色的淤痕,还有纵横交错地捆绑在上面的一指粗的麻绳。最触目惊心当数胸前那两团被麻绳在根部捆绑了几圈,原本就饱满坚挺,如今更显得夸张傲立的胸乳,由于乳根被捆绑气血流动不畅,两团大白馒头此刻经呈现出某种病态的淡淡的青紫色,两个粉嫩的小乳头,在乳晕上乳头的根部又被丝线捆绑着。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再被捆绑固定在腰间,小腿和大腿被紧贴着绑在一起。
春桃双腿此刻自然掰开着,稀疏幼细的阴毛糊了一层阳精,两片粉嫩的唇瓣略微充血肿胀着,变得有些肥厚地紧贴在两边饱满的肉丘上,那本该合拢严密的私处此时洞开一道合不拢的口子,尚有浊白的阳精从里面涌出来,大腿胯部还能依稀看到某些干涸的血迹。
光着身子的韩云溪肆无忌惮地甩动着刚刚在春桃喉管内拔出来的肉棒,脚步悠闲地穿过正厅来到左室,来到饭桌前,将一直捏在左手的纸包打开,将纸包内的白色粉末尽数倾倒进装着稀粥的瓷罐里。
然后他居然将自己那根肉棒插入那热气腾腾的稀粥里面,开始打着圈搅拌起来。
韩云溪异常地陶醉在自己的行为里。
这是一种久违的支配感。
——
“唔唔唔——!”
喉管里还残留着无法彻底吞咽完毕的阳精的春桃,刚刚还处于一种失神状态的她,看到去而复返然后再次把门关牢的韩云溪,情不自禁想起昨夜噩梦一样的夜晚,她那承受不住凌虐而飘散的魂魄,却因为魔鬼的归来而惊吓得又重新返回躯体内,让她克制不住地发出恐惧的叫喊。
“春桃妹妹,莫要怪我。”
韩云溪那带着血丝的双目,在一夜的发泄后,仍旧散发着暴戾的寒光。
“我并不是自愿到此来的,我是被迫的,所以……要怪就怪那些逼迫我到这里来的人。”
“唔——!唔唔——!”
“呵呵呵……别激动,我们再缠绵一会,就一会……”
若果萧月茹此刻在旁,定然会发现韩云溪的异常,韩云溪对待春桃,已经不是仅仅是性欲的发泄了,而是把女人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器具在肆意玩弄着,摧残着。
但韩云溪并没有察觉自身的变化,至少,处于天魔功告诉运行的他觉察不了。
“唔——!”
韩云溪一扯木环,春桃口腔内那条湿滑、散发着阳精腥臭的舌头被强行扯出来。
这是他昨夜得意之作。
之前他就想用在母亲姜玉澜身上,但当时又怕过于刺激让母亲无法接受,等到后面,母亲却突然承受不住“如意棒”带来的折磨,彻底沦陷了。
当母亲变成一头听话的淫畜后,这种强制性的行为就没有那么刺激了。他已经不需要强行把母亲的舌头拉扯出来了,只需要下个命令,母亲就会主动地把舌头射出来,接住他射出来的阳精,然后吞咽下去。
“很痒了吧?”
胯下两片红肿的唇瓣被韩云溪手掌包裹着揉弄着,春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喉管内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春桃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下面的腔道里面,传来的信号却是瘙痒……
而解决这种瘙痒的折磨的良药,却是让她感到最为恐惧的,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那就是一条恶毒的毒蛇,在她眼里,那狭长的马眼里面隐藏着两排锋锐的利齿,在插入她下体会就会噬咬她的血肉。
稍微逗弄了一下春桃的私处,韩云溪就把春桃整个提了起来。
“噗哧——!”
“唔——————!”
腰肢一挺,那粗壮的肉棒在春桃阴道内没有彻底排出的阳精的润滑下,在韩云溪感到略微的压迫感下,一插直接插到了阴道的深处,直接顶在了玉壶口的花芯之上。
被涂抹了淫药而痕痒难耐的阴道如愿以偿地被粗壮的肉棒插入,被塞得满满的,春桃那被迫张开的嘴巴内原本应当发出一声舒畅的叫唤,然而从口腔那黑乎乎的洞口里挤压出来的,却是痛苦的叫喊:
“啊——!唔啊————!”
春桃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抽搐着。
韩云溪扶正春桃那颤抖着的身子,嘴角勾着残忍的弧度,欣赏着他的刚刚施暴留下的痕迹:春桃那纺锤形状的奶子顶端,每一颗粉嫩的奶头都被两枚韩云溪练习“制神术”的银针交叉穿刺而过,猩红的鲜血正在创口处渗出,形成一颗颗小小的血珠子。
“唔——”
“春桃妹妹,你以为我没有瞧见吗?你每次走出屋子时那刻意扭动起来的屁股蛋儿,不是你在发春勾引我吗?”
又一声低哑的吟叫。
韩云溪轻微地挺送着下体,一手揉捏着春桃臀肉,逐渐摸向那菊蕾,幼嫩的菊蕾被外物入侵,徒然收紧,死死地咬住韩云溪的手指。
韩云溪烦躁起来。
“唔——!”
一声痛恨,春桃被韩云溪再度提了起来,刚刚在阴道内捣弄了几下的铁杵,分开春桃饱满的臀瓣,抵在了后庭上。
“唔唔唔唔唔唔——!”
春桃的双眼瞪大,拼命地摇头。
“唔———!唔———!唔——!”
韩云溪松开提拉春桃身子的手,春桃的每一声哀嚎,都意味着在身体体重的迫使下,那根可怕的东西在挤开春桃的后庭,开始往里面钻入。
然后韩云溪双手一压!
“唔——————————————————!”
让魂魄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春桃的身体绷紧起来,然后又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双眼珠子瞪得浑圆,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然后一会颤抖停歇下来,身子却是猛地抽动了几下,然后脑袋一歪……
她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
——
用过早膳的方敏,还是推开了女儿房间的门。
但里面并不见女儿的踪影,只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腥味。
方敏没有多想——因为这是铁掌门的总坛,她潜意识中并没有朝着坏处想象的意识。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敏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气海翻腾了起来,体内原本柔和的内力突然变得灼热起来一般,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怎么回事?”
方敏从床上下来,才走了几步路,就明显地感到双脚居然有些乏力,脚踩在地板上软软的。
不对劲……
方敏轻微地皱起黛眉,她扶着椅子,运起内力想摆脱这种乏力感,然而随着内力运起,她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地升温,燥热难耐的同时,还在不断地出汗,汗量之大让和皮肤接触的衣物都湿润了,紧紧地黏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到极度的难受。
而且那乏力感愈发强烈起来。
“春桃——!春桃……”
方敏放开嗓子叫唤了几声,又发现,仿佛连叫喊也仿佛在剧烈消耗她的体力似的,叫唤了两声的她,顿时感到气有些接不上了,而双腿也在发软起来,腆着孕肚能一跃就跃上屋顶的她,居然开始感觉自己要站不稳了……
更可怕的是,那两声后,仿佛一身内力从嘴巴里随着声音一起吐了出去,她站立不稳,想要调运内力来支撑一下,却发现体内的内力调运不起来!
“中毒了?”
方敏终于有了一些危机的意识。
“不可能,门内谁会对我下毒呢……”
“难道是练功出了岔子……”
不对!方敏无意识地摇了摇头,但分明和往日并无不同啊……
方敏没有一丝一毫怀疑韩云溪这些人,因为他们的修为太高了,高到无需使用下毒这种下作的伎俩就能情愿取她性命的地步。
不过她不能就此干坐着,于是她还是强行迈出脚步,这不动还好,一动之下方敏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力气像被抽掉了似的,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不经意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阵触电的感觉从胸部的顶端传来,像被打开了开关似的,在方敏“啊……”的一声低呼后,一阵强烈的搔痒感觉开始从胸间和胯下传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被蚊子被叮了几个胞似的,搔痒难耐。
“哎……”
方敏一下就跪倒在地板上。
“嗬……嗬……嗬……嗬……嗬……”
方敏喘着风箱一般粗重灼热的气息,尽管身子乏力,但是那胸部和胯间传来的瘙痒太过强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脑袋顶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双手分别朝胸部和胯间摸去,隔着湿漉漉的衣物轻轻地搓弄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就像带有某种邪异的力量一般,在搓揉的同时,一阵阵冰凉舒爽的感觉驱散了那种磨人的搔痒,让方敏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过,这种冰爽欢快的感觉很快就犹如潮水一般褪去,一股更强烈的搔痒感又蔓延了上来,尤其是阴部,那种搔痒的感觉从穴口一直延伸至子宫口,那疯狂的蚁噬感几欲逼疯了方敏。
方敏自而然地将手探进了亵裤里,她的手就像摸到了一块吸饱水的海绵,大量的淫水正从穴口里往外冒。
这是怎么了……
啊……
好……好舒服啊……
怎么会这样?
方敏刚开始只是揉搓一下阴蒂阴唇,很快就发展成将手指探进去,一只、两只、三只,她跪在地板上,健硕的双脚岔开,手指疯狂地抠挖阴穴起来。
她居然在客厅自渎了起来!
她心里明明异常惊恐,这座大院的门白天是并不上锁的,随时都会有些什么人闯进来,很有可能是自己女儿,这样也还好,但如果是同门的其他人,那对她来说基本上就是一场灭顶之灾了。
但心里恐惧,她却对蒸腾起来的欲望无能为力!
但没过多久,情欲就摧毁了她的理智,慢慢的,从齿缝里挤出了模糊的呻吟,很快就演变成了欢叫。
“啊……啊啊……啊……怎么……啊……不要……啊啊……”
一声声淫荡的浪叫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她交替在情不自禁的欢淫和片刻清醒的抗拒间,如果她还能保持清醒,就会发现这种叫声,在过去从未出现过的。
就在方敏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模糊的视线中,她似乎看到一个身躯壮实魁梧的人站在门口!
她惊慌得几近魂飞魄散。
她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但身体无动于衷……
“别……不要看我……呜……别看我……不要……”
方敏带着哭腔低声喃着,哀求着……
但她双脚分开,赤裸的胯间对着大门,手却停不下来来,不断掏挖着逼穴……
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方敏。
但与此同时,浪潮一般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在“嗬嗬嗬……”的急促的嘶哑声中,她一泄如注,伴随着的,还有从尿道口飞溅而出金黄色的尿液。
——
“丫头,看到你母亲那淫荡的模样没?没见过吧?”
“唔……唔唔……”
方敏模糊的视线看到的,所谓的魁梧的身影,其实是抱着春桃在怀里一边挺动腰肢抽插着春桃稚嫩逼穴,一边走了过来。
他喜欢这种白日宣淫。
更喜欢这种母女想见的方式。
韩云溪放下意识其实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春桃,在方敏身前蹲了下来。
方敏穿的是一件专门为孕妇缝制的衣物,上衣裁短至乳下几分,罗裙却较往日长上六寸,却不是系于腰间,而是系于乳下。这样一来,一根系带就能同时把上衣和罗裙系住。
所以韩云溪只需要把那根系带一扯,两团白花花的巨乳就这么裸露了出来,因为怀孕带来的膨胀,那褐色乳晕也明显大得多。
韩云溪抓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掐,丝的喷溅声响起,那肥大的乳头喷出几缕奶汁来。
——
“啊——”
疼……怎么回事……
啊——
疼死了……
不要……
痛楚把方敏从昏厥中唤醒起来。
她意识还是处于迷糊的状态,韩云溪对于这些即将被他作为食粮吃掉的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直接对她用了昂贵的淫药……
在淫药的侵蚀下,方敏的丹田萎靡不振,但还能清楚感受到痛楚是从下身传来的,从臀部传来……
她吃力地想要挣开眼睛,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眼睑就像挂了秤砣般沉重,让她只撑开了一条细缝,只有微弱的光芒从缝隙间透进来。
脑袋异常地沉重,并且不时发出针刺般的痛楚,
就在她吃力地和眼皮做斗争的同时,身体的知觉首先恢复,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肛门似乎被捅入了某种圆管状的东西,整个肛道被填塞得满满的,而痛楚也源于此处。
怎么一回事?
方敏摇晃了一下脑袋,眼皮又撑开了一些,虽然摆脱了混沌,但她看到的东西一片朦胧,她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面前晃动着。也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种痛楚从胸部传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什么夹住了,然后整个乳房被向上拉扯了起来。
胸部的痛楚让她视线稍微清晰了一点,这时她才看清在她面前晃动的是一根沾满白浊污物青筋暴起的肉棒,伴随而来的是,他立刻闻到一股恶心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方敏内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咦?”的一声,胸部的疼楚突然消失了,紧跟着却是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方敏“啊!”地痛哼一声,却是头发被人扯着,整个脑袋离开了地板,然后眼前一黑,那根原本在她面前晃悠的肉棒居然插进了她因痛呼而张开的嘴巴里。
“呕……”
强烈的恶心感泛起,方敏想要挣脱,甚至她想要一口咬掉那插进她嘴巴里搅动的恶心肉棒,但她发现她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但韩云溪很快就放开了方敏。
他今晚要玩个有趣一些的游戏。
“公孙公子……你要干什么……”
方敏逐渐恢复了意识,她左手捂住胸部,右手却没有掩盖住私处,而是在母性的驱使下,扶着孕肚下方,然后脚步蹒跚地,随着韩云溪缓慢逼近往后退着。
她当然知道韩云溪要干什么,但惊慌失措地她,还是本能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啊——”
没等韩云溪回答,方敏又是惊叫了一声,却是光洁的后背撞在了冰凉的石砖墙壁上,已经退无可退。
这时候,韩云溪却没有进一步逼进,而是带着戏谑的笑容,对方敏说道:“把手放到背后去。”
“什么?”
方敏愣住了。她以为韩云溪会扑上来,她已经做好了搏斗的准备了,哪怕她知道对方制服没有内力的自己比制服一直小鸡还要容易。
但她想不到对方会对她直接命令。
“你……”
她想要说,韩云溪这样做,铁掌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但那句话堵在喉管却说不出来了。
她修炼的资质一般,但脑子其实还算好使,她很快就意识到,那句话是在提醒对方淫辱完自己后将自己杀掉灭口,哪怕这样一来还是会引起门内的疑虑,但比起放着她高密的风险,让她们母女彻底消失显然是更可靠的选择。
而且她也实在怀疑,门内会不会为了她这名外门弟子,开罪两位即将成为铁掌门长老的客卿……
看到方敏的犹豫,韩云溪笑容更加残忍起来了。
“把手放到背后去!”
韩云溪用更为坚定的声音又说了一次。
方敏的手颤抖起来,她看向藏在角落阴影内的女儿,她看不到女儿的面容,但她知道女儿一定在看着她。
“我最后说一次,把手放到背后去。”
这次韩云溪往前迈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也开始逐渐消失。
把头颅侧到一边去的方敏,忍不住瞄了韩云溪一眼,韩云溪脸上那阴冷的表情让她身躯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又忍不住瞄了一眼女儿。
最后她的头颅低了下去。
紧接着,先是捂着胸部的手垂了下去,然后扶着肚子的手也垂了下去。
“贱货,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方敏咬着下唇,双手还是放到背后去了。
就是这样了,用恐惧去支配一个人的感觉!
“肚子里,是你夫君的种吗?”
“啊?”
“啪——!”
方敏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把方敏扇蒙了,韩云溪那一脸的不耐烦,在向她传递着一个强烈的信息:如果自己没有足够的顺从,对方下次招呼过来的就不仅仅是一耳光了。
于是方敏老实地回答到:“是……”
韩云溪非常轻柔地捏弄把玩着方敏的奶子,让孕妇那面团一般的奶子在手里变幻形状,偶尔一挤压,那奶汁就会流淌下来。
“为什么春桃都这么大了,现在才要个孩子。”
“我……,啊——!”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方敏不过愣了一下,一阵剧痛从奶子上传来,韩云溪突然用力收紧手掌,让方敏感觉自己奶子都要被捏爆,膨胀起来的奶头更是往四周喷溅着乳汁。
“疼——啊——不要……呜呜……饶了我把……”
这位成熟的妇人,在恐惧和痛苦的压迫下,终于放声哭出声音来。
“是……是意外,啊……别……我说……,春桃原本有两个弟弟,都夭折了,我们不想要了……结果年前意外又怀上了……”
原来生过三胎了……
内力对身体的好处是异常明显的,虽然影响不了相貌,但内功对身体的发育却明显有促进的作用,若果是少年时期就开始修习内力的,女的基本没有平胸的,基本都会有相当的轮廓。当然,并不是内功修炼得越高胸部越大,还是会收到一些先天因素的影响。
像方敏这种,生了三胎了,身子却保持的非常好。
“他一年呆在门内也没几天,他不在时,你有欲念时怎么办?”
“用手……或者节瓜……丝瓜囊……”
这种羞耻的问题,平时方敏当然是羞于启齿的,但现在她却毫不犹豫地凭借着本能回答,等回答完后,才又觉得异常羞耻而呜呜地哭泣起来。
方敏的哭泣让韩云溪感到满足。
他在折磨着方敏的尊严。
“有没有想过偷汉子?”
“啊……,啊——!”
迟疑声后果不其然跟着一声痛叫声。
奶水喷溅,只是这一次换了一边的奶子。
“有……呜呜呜……”
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方敏放声地痛哭起来!
她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捧起奶子。”
方敏没有一丝犹豫,双手甚至有些争先恐后一般地托住两只被捏出青紫掐痕的丰满奶子,
韩云溪抓着那两只饱满的奶子,再次异常享受地揉弄了起来,相比他直接玩弄,像方敏这样供奉一般地把违背自己意愿把奶子送上来的,他玩得更爽!
但对身子的凌辱不是今晚的主题,韩云溪在昨夜已经尽情地在春桃身上发泄完毕了。
与韩云溪丢下方敏,走到角落,把春桃释放出来了。
方敏看着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女儿,如遭雷噬,浑身又颤抖起来。
“春……春桃……”
声音嘶哑着,看到这一切,原本方敏应该失去理智与韩云溪拼命的,但经过韩云溪刚刚对她的调教后,她却只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春桃冷冰冰地看着母亲。
母亲的表现伤透了她的心,顺带的也让她彻底绝望了。
韩云溪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春桃一言不发地跨坐在上面,身子下沉,痛哼声从咬紧的牙关挤出……
这时候,韩云溪继续问道:“有没有想过偷汉子?”
方敏望着女儿发怔,没有回答,但这一次韩云溪却没有在逼迫。
这是必要的发酵。
“有……”
方敏有些承受不住了,痛苦不再仅仅来源于韩云溪,还有女儿那冰冷的目光。双重施暴者。她不用韩云溪开口询问,木然地继续说道:“是刘裁缝,他是徐长老的侄儿……”
“为什么是他?”
韩云溪步步逼问。
“淫妇——!”
她听到女儿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了一句,至此,方敏的心彻底碎了。
“他轻薄我……。其实不止是我,门内一些没有背景的女人,但凡有些姿色的,去寻找他裁剪衣物时,他总借着徐长老侄儿的身份,强行要丈量尺寸,然后借故轻薄。徐长老护短,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传出去了,他受不了多少责罚,我们这些女人却要被人嚼舌头,所以……”
“他轻薄你,你反而却想与他通奸?”然后,韩云溪又低头对春桃说道:“哼,有个淫妇母亲,难怪生了个淫妇女儿,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晃着臀部勾引男人。”
一句话刺痛了母女两。
但春桃只是咬咬下唇,后庭插着肉棒的她,木然地任由韩云溪把玩着她的奶子,开始伸手揉弄着自己红肿的逼唇。
而方敏,又被女儿仇恨的目光刺了一剑后,自暴自弃地嗤笑一声,说道:“我做不出那主动勾汉子的勾当,但早前,想着孩子快要出来了,想预先让他缝制些孩子的衣物,他非要给我也裁剪一套,无非是想借故轻薄我,我推搪不住,只能……”
“说详细些,你女儿似乎很喜欢听。”
自然是韩云溪感到有意思了。
“过去他只敢捏捏手,摸摸臀的,但后来有个传闻,他把一位外门弟子的夫人勾搭上手后,事情被那位外门弟子闹了上去,结果却不了了之,这个传闻虽然也不知真假,但他后来动起手来却愈发没脸没皮了……大多女子情愿多花银子下山到布坊购置,也不愿到他哪里遭罪。”
“我实在是下山不便,想着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谅他也不敢胡来,没想到第一次去,被拉扯着摸了个遍……”
“然后你又去了第二次?”
“嗯……”
“所以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正如你说的,他一年回不了几次……”
方敏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春桃却彻底崩溃了,她揉弄逼唇的手开始不断加快,若不是韩云溪扯开了她的手,她像是要把自己的逼唇揉碎一般。
“我恨自己下贱,”
“所以你不是想偷汉子,你是已经偷汉子了。”
“嗯。我被他摸出水儿了,然后把我拉进了库房里,他是个软货,弄不了多久就泄了身子,他在库房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