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醉后乱性吃仙桃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炎热的午后,红蝉在树上乱叫。外面火毒的太阳,把大家都逼进屋内,可能睡着午觉。
除了蝉叫声,乡间一片宁静。
「呼呼呼呼……」房内的通铺上,有个女人赤裸躺在木板床板上。
她头发披散着,胸前3D的奶子,因为平躺的关系往身体两侧垂落。胸前跟嘴角除了汗水外,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
往下看,她屈着大腿,穴口两片阴唇略显红肿,穴口似乎刚被巨大肉棒给袭击过,一时之间还没法完全闭合。
她伸手摸摸穴口,撕裂开的感觉,让自己有点疼痛。连自己平常在放赛的地方都有点痛,完全不知道这边也可以挤进去那根东西。
她转头看看旁边的男人,已经张口打鼾着。
这男人就是刚刚让自己经历快一小时性爱的人。
结实的身材,虽然肚子已经有点微凸,但四肢依旧精壮。浓烈的体毛,除了胸毛跟腋毛外。
他的下腹部更多,阴毛中间的那根肉棒虽然已经缩回原形。但几分钟前,那根黝黑坚硬,还冒着青筋的肉棒,前头有颗像是香菰头的龟头,不只撑开自己的穴口,也毫不留情地刮着自己穴内的每一处。
要命的是,这根肉棒进入到自己穴内深处,以往没有肉棒到过的位置。难怪自己在肉棒退出后,会开始感觉到隐隐作痛,更何况没有弹性的后面那个洞。
她勉强翻身,坐了起来,双腿在通铺边缘悬空晃着。伸手捡拾起自己的内衣裤,把外衣跟短裤套上后,下了床,穿上木屐。
这时才感受到自己双腿好像也有点没力,她用力站着,准备出房门前。
回头捡拾起地上两枚已经用过的保险套。
轻轻阖上木门,扶着墙壁,往浴间走去,准备清洗身上的每一处。
冰凉的清水从头淋下,冷的自己直打哆嗦。
而躺在床铺上,原本以为早就熟睡的那个男人,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嘴角突然抖动了一下。
很明显的就是在偷笑,他翻过身,继续睡他的午觉。
*********「阿母,我们回来了。」
虽然刚刚泡在冰凉的溪水中,但走途中,还是免不了被太阳照到,我一下子又满头大汗了。
「阿满姊,我跟阿狗回来了。」小敏跟在阿狗后面,跟阿满打招呼。
「快,午饭吃一吃,我们等下赶去坐车。」在正厅内,阿满一面摆着菜肴,一面催促两人吃饭。
「阿爸咧……」
明明刚刚看到他跟阿母在野溪瀑布下烧干,还一起离开,怎不见了?
「你阿爸已经吃饱了,去庙口跟隔壁叔叔伯伯们聊天,讨论中元普渡的细节。」
阿母的额头都是汗珠,看起来天气真是炎热。
「你们等下坐车要去哪?」阿公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人跟着走进来。
「阿爸,我跟吴老师要去隔壁镇上买一些日用品,顺便带阿狗去买新的制服。」
阿母帮阿公盛好饭,必恭必敬地放在桌上。
「慢慢吃,我下午没事,我开车载你们去。我顺便去蔘药房买点中药材。」
难得阿公会开口说要开车。
吃过饭,阿母交代阿桃,把妹妹顾好。我们一行人坐上阿公的裕隆仔,往隔壁镇上出发。
「好了吗?」阿公看看后照镜,阿母坐在前座,我坐在阿公后面,吴老师坐在阿母后面。
阿公才讲一半,停了下来。原来阿公看到吴老师双腿开开,白皙大腿间的黑色小圆点内裤。
半小时后,我们到达镇上,阿公放我们下车,约定两小时后回来,自己把车开走。那天下午我跟着阿母跟吴老师,逛了百货行,杂货店,买了不少东西,最后我终于吃到冰淇淋。
而此时,阿福已经满脸通红,脚步蹒跚地走回家。
一群男人一早忙着农事,中午吃饱就到庙口纳凉聊天。那有那么多的中元普渡可以讨论,其实就是查甫人喝喝台湾啤酒讲干话的聚会。
「阿福哥,来我家再喝半打好了。」
讲这个话就是上个月结婚的邻居阿土,阿土比自己小快10岁的婴仔伴,像是小跟班。
其实阿土家,从父执辈开始就跟着阿狗家务农,以现在的说法就是地主跟佃农。不过阿狗家的祖先其实不赞同这种上下的关系,对这些邻居比较像是雇佣。
不管农作收成如何,都会给相对的温饱,如果有赚钱,还在再吃红。也因此阿狗家在庄内,相对不像一些所谓的田侨仔那样惹人厌。
「好!一群人才喝一打,怎么够。阿土去你家,酒,阿兄出钱。」
那是阿福不用做事,其他邻居有些下午还有工作要忙,当然午休不可能喝太醉。
「春娇……去甘啊店买六罐啤酒。」阿土一进家门范围,就对着门里面喊。
阿土的新婚妻春娇,从房内走出来。
刚刚已经快要睡着,被阿土这样一喊,连忙出来。
「阿福兄……你好。」春娇拿着钱包往外走,没多久提着装着六瓶啤酒的塑胶篮回来。
春娇蹲在桌边,帮两人倒酒。弯腰时,胸口的衣领往下坠,阿福的眼睛马上就捕捉到里面的白色奶罩。还有奶罩下面浑圆的奶子鼓起一部分在外面。
阿福往木头椅一躺,掏出烟点燃,斜角度下,看到春娇的双腿开开,里面是条粉红色内裤。内裤前面是网状,网状下满满的鸡掰毛把内裤鼓起,弄着阿福突然觉得懒较好痒。
「我先来困中午,你们慢慢喝。」
春娇发现阿福的眼神盯着自己下半身看,同时也看到阿福的裤档很明显地肿了一大包,她害羞的藉口离开。
两个男人一面喝一面聊天。
「你带春娇去过那里了吗?早上忙完,我跟阿满又去那里,林北在大石头给她干到哀哀叫。要不是讲要赶回家煮饭,不知何时才结束。」阿福抓抓自己的裤档,吸了一口烟。
「喔啊……上礼拜,我就带她去了。一开始她不愿意,我说这边入口会有记号,知道的人就不会闯进来,就算来了,在石头后面还来得及穿好衣服,当场就给她解决了。她还讲这辈子第一次在外面脱光光玩水。」阿土被阿福一牵,老实地说了上次野合的过程。
而两个男人其实没说的是,那个记号虽然是让自己人看,里面有人包场。但也代表着,如果你敢的话,你也可以偷偷去偷看别人烧干。
在那个保守的年代,既满足了野合的需求,又满足了表演被看跟偷看别人表演的功能。当年阿土才刚要去当兵,就在野溪瀑布前,偷看了阿福激战阿满的过程。
完全没有碰过女人的阿土,看着阿福的手抓着阿满的奶子,下面的懒较撞的阿满哀哀叫,对男女性爱才开始启蒙。
「阿福兄,下次我跟春娇去玩水,我会先给你知道。」阿土一面讲,想起当年看了阿满嫂的肉体,很识相的跟阿福讲。
「三八啦!你想说以前我让你看过阿满,现在换春娇给我看吗?」其实阿福没讲的是,他早在之前的某天夜晚,已经迫不及待去偷看过春娇洗身躯了。
「喝啦!喝完我准备回去困到。」阿福头也开始晕了。
不胜酒力。
几分钟后,阿福满脸通红地从后面走回三合院。
「春娇,你困啊没?」阿土叫着春娇,就在阿福经过阿土家后面时。
「卖啦……中午会吵到人,晚上再做啦!」
阿土的酒力发作,想起当年阿满嫂的肉体,进到房里就想上春娇。春娇虽然不愿意,但三两下就被阿土给剥光衣物。
「啊……慢点……」阿福听到春娇在叫,看看四下无人,搬了张破木凳到窗边。
只见房内,春娇的两条腿开开,朝天花板。阿土已经把懒较塞进鸡掰洞,双手抓着春娇的奶子,开始烧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足疼……啊啊啊啊……」春娇在还没湿透的情形下被阿土塞进那根懒较,痛得不舒服。
没几分钟阿土一下子就满头大汗,但酒力影响下,虽然延长做爱的时间。但却出现越干越软,懒较就像气球消风一样,滑出鸡掰洞。
「气死人。你竟然睡去。」春娇才准备享受,没想到阿土突然翻马,气得把他推倒,光着身体走进浴室。
阿福下了板凳,往旁边移动到浴间的通气孔。看着春娇用塑胶水管对着身体冲水,越看身体越热。
春娇包着毛巾离开浴间。
刚刚看着春娇的肉棒,阿福的懒较已经整个肿胀。回到厢房,躺在床上,脱下身上衣裤,准备呼呼大睡时。
突然听到脚步声,阿福一开始也没理会,心想大概是阿狗,毕竟那个年代庄内没有小偷这种产物。
脚步声往床边过来,听得出刻意放轻脚,原本肿胀的懒较,因为没有持续刺激,已经开始慢慢缩小。突然有个手掌抓着自己的懒较,开始套弄起来,懒较很争气地又开始变硬。
「阿福……」这声音很熟悉,像是阿满,但语尾腔调不同,很明显就是阿桃学着阿满在叫自己。
阿福先是装睡,阿桃确定阿福真的醉倒了。原本只有手抓着懒较,突然用舌头舔了一下。这一舔让阿福更加兴奋。
阿桃看阿福没有反应,大胆地舔了懒较头起来。这下弄得阿福,真是火又生了起来。一不作二不休,乾脆装作以为是阿满。
「整只懒较含进去啦!」阿福闭着眼,手却压在阿桃的后脑勺。
原本只敢偷偷舔懒较的阿桃,被这么一压,阿福整根懒较几乎都进到自己的嘴里。糟糕的是懒较头已经碰到喉咙,还差一点才整根含进去。
阿桃心想少爷真的酒醉了。趁着少奶奶不在家,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尝试何家这最后一根也是最粗的肉棒。于是她开始学着之前偷看阿满的过程,舔着阿福的命根子。
当然阿福也不可能只满足被阿桃舔懒较,他的手已经不客气的解开阿桃胸前的扣子。手掌伸进衣服内,指头拨开布拉甲,往内一挤,整个手掌抓住阿桃的奶子,开始轻轻的揉起阿桃的奶子。
阿桃的奶子跟阿满差不多大小,但是之前偷看她洗澡时,阿桃毕竟年轻没生过小孩,所以奶头的颜色很淡。不像自己牵手,奶头已经变嘿。
阿桃一面含着阿福的懒较,整个嘴都被塞满满,同时胸前的仙桃也被阿福揉到奶头都变硬了。
「阿满去拿沙库来。」原本阿福的手已经从阿桃的短裤后面伸进去,摸了阿桃的卡称,突然他叫阿桃去柜子拿保险套。
阿桃又惊又喜,少爷真的把自己当作夫人了。
她跪着爬在床边的五斗柜,拉开抽屉,从纸盒内拿出沙库。回到阿福旁边,把沙库套上懒较。
才刚套完,原本一直都躺着的阿福,突然翻身把阿桃压在下面。
阿桃背对着阿福,还来不及出声,短裤跟着内裤已经被阿福一把扯下,跟着阿福的懒较就这样对着穴口挤了进来。
「啊……啊……啊……」阿福的懒较分了好几次往前进,每挤进一段,阿桃就发出一个叫声。
偷看两人做爱许久,今天终于有机会被这根懒较干。阿桃好像完成了什么心愿一样的开心。
阿福的腿把脱到一半的裤子往脚跟送,压在阿桃身上开始干了起来。不只阿桃兴奋,阿福也很兴奋。
毕竟阿桃年纪才刚满20岁,这穴应该没有几个男人用过。
事实上,阿桃这穴早被阿福的老父跟儿子捅过。
阿福用力撞着这个比阿满还紧的鸡掰洞。手往前把全部的扣子都解开,同时也解开布拉甲。
一下子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相同的是阿桃一直被压在下面,从后面被阿福的懒较攻击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福……啊啊啊啊……」随着龟头的挤进又拉出,阿桃很快就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
阿福抓着阿桃的腰,让她可以跪趴着,这样双手才能一面抓着两颗大奶子。
阿福撞击的频率完全没有降低,结实的大腿跟腹部撞击着阿桃软软的卡称肉,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福……啊福足爽……」虽然早在预料之内,比起阿公跟阿狗,阿福毕竟正值壮年,肉棒状态最好。但是阿桃完全没想到阿福可以这样持续干着自己。
「翻过来。」阿福过作一脸惺忪,把阿桃整个人翻过来躺平。
一开始阿桃还用手遮着自己的脸深怕穿帮,但这完全多虑了。阿福明明知道妻儿下午要跟吴老师外出,回到家,阿爸的车子也不在了。现在家里除了长期昏睡的母亲,还有小女婴,只剩阿桃在家。
阿福用手指头插进阿桃的穴内,乱挖一通,弄得阿桃哀哀叫。接着握着自己的懒较对着穴口一挤,看着自己的懒较挤进穴内。
阿福的腰部卖力的前后挺进,同时低头去含舔阿桃的奶头,用力吸着。
「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桃的双腿原本是被阿福的身躯撑开,两腿开开对着天花板,随着体内的反应,忍不住将双腿夹着阿福的腰,这动作让懒较更加深入到体内。
没多久,阿桃发现自己身体开始灼热起来,穴内好像有股热流急着往外冲。
「呼呼呼呼呼呼呼……我……喘不过气了。」阿桃这下连假装成阿满的语气都装不出来,只能张嘴拼命地大口吸气。
「有宋没,阿满,中午在溪边,宋没够,现在让你宋加够。」阿福懒较还停留在阿桃体内,抓着她的腰让她跪着。
两人一前一后都是跪姿,不变的是懒较持续抽插着。阿桃完全没想到少爷的战斗力如此强。只是她还在暗爽地当下,阿福已经偷偷拔出肉棒,对着阿桃的卡称洞硬挤了进去。
「啊……不行!」
阿桃才喊着不行,阿福的双手早就压在她的肩膀上,原本跪坐着的姿势,变成上半身趴着,翘高的卡称刚好方便阿福的动作。
「啊……阿满,卡称很紧……」阿福用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往下压。虽然不顺利,但也把整根懒较都挤了进去。然后阿福又开始抽插起来。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阿桃,痛得掉眼泪。完全没法招架。只能回头看着阿福像是头野兽在玩弄着自己的肛门。
卡称洞虽然紧,但比前前面的鸡掰洞,还是不舒服。阿福让阿桃躺平,重新从正面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阿桃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怎么了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就整个人好难受。
「我……我……」阿桃早已无力反抗阿福,任凭阿福趴在自己身上,用他男人原始的本能攻击着自己的那里。
突然阿福讲了我……然后站了起来,只见懒较头喷出少许的精液滴落在自己奶子上。
阿福的手抓着懒较的根部,往阿桃脸上一蹲,硬是把懒较头跟一部分的懒较给塞进阿桃的嘴里。
虽然阿桃看到少爷这样对过少奶奶,但自己却没有预期会这样。
「呜呜呜呜呜……」阿福喷发出大量滚烫的精液进阿桃的嘴里,一下子就灌满口腔。
阿桃感觉快要窒息,只好把阿福的精液给吞进肚里。
「吸乾净……阿满。」阿福下达指令要阿桃将懒较吸乾净,阿桃用力吸吮着懒较头,直到它慢慢地消下去。
「今天有够爽,阿满。」阿福往阿桃旁边躺下,手还不忘摸着阿桃胸前的仙桃,捏着她的奶头。
此时的阿桃早就气力放尽,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嗯……足爽!」阿桃发出仅能发出的字句。
看着阿福逐渐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