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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普渡……摆渡……

  「不会吧!你跟阿福哥的第一次不是在洞房花烛夜,不是在新房床上,竟然是在荒郊野外?」原本已经带点睡意的小敏,听到精采处,又活了过来。

  「有什么关系。反正后来没多久我就嫁他了,在哪里发生第一次有差吗?哪像你,你们现在年轻人,应该交了好个,都上过床了,然后才挑一个结婚。你知道那一天,我跟阿福做了几次。三次!我们吃饱饭到那边,两人一整个下午做了三次,我三次都让阿福的工具吐了一堆泡泡出来。傍晚回到家,两人走路姿势都怪怪的。我则是痛了好几天,还好我自己当护士,保健室有止痛药可以吃。」

  讲着讲着,阿满已经压在小敏身上,用着下腹部压着小敏的内裤。手拨开布拉甲,捏着小敏的奶头,彷着两人在做爱。

  「之后,我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事情没几天就传开了。那些每天献殷勤的男人,听到我跟阿福手牵手的事情后,一下就不见了。酸一点的人还四处说我是看上他们何家的财产。根本就不是,更不说等阿福去我家提亲后,我除了当学校当护士外,几乎都在家里帮忙。从早忙到晚,累得半死。结婚那年,我就怀孕了,隔年生下阿狗。在我们家帮忙的人,看到我每天的劳动,反而开始替我说话。直到阿狗三岁那年,婆婆坐着小发财车上山去采麻竹笋,回程车祸,连同两人被压在车下。人就这么走了,我才辞掉学校的护士工作,专心在家带小孩跟学习处理帐务。」

  阿满一面讲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满布着厚茧,这是岁月的痕迹。

  「人家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要不是我家阿狗年纪还小。不然等他长大后,那家伙应该跟阿福差不多。你嫁给他,就能知道我家阿福有多厉害了。」阿满骄傲的说着自己的儿子。

  在阿满讲着跟阿福在瀑布顶的池潭内的往事,小敏想起的是那天阿狗趴在自己背上,把他跨下的东西往自己下体塞的过程。

  「不会吧!父子两人都在同一个地方把妹,阿福哥跟阿满姊是大人就算了。而阿狗这家伙还是小孩,就把人家我给干了……」

  小敏心中呐喊着,不用想像阿满说被阿福的那根东西撑开的感受,自己早就体验过了。因为阿狗的那根跟他老爸已经快要不相上下了。

  而且阿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阿狗,已经对自己做过了那件事,虽然只是在水中抽插的几下。

  「那就谢谢啦!妈……」小敏叫着阿满,两人笑了出来。

  然后继续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

  「阿母……我回来了!」小敏跟阿满躺在床上嬉闹后,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阿狗的叫声。

  阿满一下就醒了,连忙穿上衣裤,回头看,小敏早就呼呼大睡。

  阿满拉了薄被替她盖上,打开木门走了出去。

  「阿母在这,阿狗,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走到三合院中央,只见阿狗手拿着棉花糖跟玩具,坐在长板凳上傻笑。

  「阿母替你冲水,冲水完,赶紧去睡觉。后天都要开学了。」

  阿满闻到阿狗满身臭汗味,大概刚刚又跟同伴玩疯了。阿满拉着阿狗走到浴间,关上门,脱光阿狗的衣物。

  阿狗摇摇晃晃往浴池边走,拿着矮凳坐着,阿满心想自己也是满身臭汗味,乾脆跟着在洗一次澡好了。于是也脱下自己身上的短衣短裤,还有里面的黑色内衣裤。

  走到阿狗面前,拿了另一把矮凳坐在阿狗对面,打开水龙头把水放进塑胶澡盆内,再用水瓢舀起水冲在阿狗身上。

  阿满仔细的洗着阿狗的身体,只是原本话多的阿狗竟然从进来浴间到现在都没开口,正当阿满以为阿狗是累了,所以没厚话时。

  「阿母……」阿狗一开口,嘴里浓浓的酒味。

  「阿狗你那偷喝酒。」

  阿满又好气又好笑,原来从刚刚一直傻笑的儿子竟然是酒醉了。

  「没啊!他们说那是加冰块的荔枝汁。喝起来甜甜酸酸的,我就喝了两杯。然后我又去看布袋戏,看完之后,跑到旁边,他们说在喝加冰块的葡萄汁,我又偷喝了半杯。」

  阿狗被阿母一揭穿自己偷喝酒后,连忙解释晚上的经过。阿满差点没昏倒,原来阿狗被庄内的大人骗了,喝了各家私酿的水果酒。

  水果酒甜甜的,但是后座力很强,一不小心就醉倒了。

  阿满一面替阿狗洗身体,一面听他喃喃自语。等阿满回神过来时,手不知何时竟然在套弄着阿狗的阴茎。

  而阿狗的阴茎在阿母长满粗茧的手套弄下,变得又硬又长。加上出生后就割了包皮,龟头没有包皮保护着,显得巨大。

  阿满突然想知道自己的阿狗是不是长大成人了。

  当过护士的经验好像有可能,毕竟非洲一些落后国家,超过10岁就怀孕生产都可能发生。

  阿满的手继续套弄着阿狗的懒较,只见懒较头充血到爆紫。

  「噗……」阿满看着阿狗的阴茎,笑了出来。原来她想到刚刚在房里跟小敏的对谈,说等阿狗长大后可以娶她。如果真的这样,那现在阿福让自己在床上满意的表现,以后小敏就知道了。

  阿满也知道不过一切都是说笑罢了!

  「阿母,我八肚么,可以吸奶吗?」

  阿满的手掌握着自己儿子的懒较套弄着,被阿狗这么一说,低头看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奶头受到影响,开始滴着乳汁。

  「现在?」阿满有点啼笑皆非,洗澡洗到一半喊肚子饿,还真是阿狗的风格。

  「嗯。我足么。」阿狗似乎也没注意到现在是在浴间。

  就往阿满的怀里躺,阿狗撑开阿满的双腿,头往身体靠,嘴一张,含住奶头开始吸起母奶来。

  看着两人用着奇怪的姿势在喂奶,阿满只能摇头。

  阿狗吸着奶头,另一手则是抓摸着另一只奶。虽然是自己的孩子,但阿满被阿狗的手指头摸奶头给摸出些许的欲望出来。阿满脸上出现红晕,呼吸开始急促。

  忍不住用手指头伸进自己的双腿之间,轻轻碰触着阴毛下的那两片肉跟穴口。

  同时环抱着阿狗的手,又开始套弄起他那软掉的阴茎。

  「呼呼呼……」阿满喘息着,心想原本是想要冲凉的浴间,没想到却把自己身体弄得更热。

  「阿母……我我……」闭着眼的阿满,以为没看到自己的作为就没事,催眠着自己那是幻想。

  突然被阿狗的声音叫醒。阿满睁开眼睛只见阿狗抓着她的手腕,话没说完,一道热腾腾的水流喷了出来,接着是一股阿摩尼亚的味道。

  「靠腰!你放尿喔!」阿满的手被阿狗喷出的尿弄得都是,连忙把躺在怀里的阿狗给弄站立。

  「还好。这孩子不是喷出那个东西来。」但同时阿满也想着刚刚自己好像做了越轨的举动。

  「阿母,我头好晕。我想睡觉了。」阿狗已经醉到不知道快感,人几乎快站不住脚,摇摇晃晃。

  阿满连忙舀水冲乾净阿狗身上的肥皂泡,擦乾身体,替阿狗穿上衣裤,结束这场浴间内的闹剧。

  母子两人牵着手离开浴间时,阿福正走了过来。

  「阿狗,你刚刚怎没跟阿爸去看脱奶舞,见识一下女人的身体!」

  阿福也是满身酒气,看到阿满牵着阿狗,手先对着阿狗的后脑勺巴下去。接着伸手对着阿满正面袭胸,阿满的大奶子一下就被抓满。

  「你竟然没穿奶罩,你去正厅的橱子拿几枚萨库,今暝我要给你足爽足爽足爽。」阿福抓完这粒奶,换抓另一粒奶。阿满走之前,屁股肉又被抓了一把。

  两夫妻笑嘻嘻的等着夜里的精彩。

  阿满牵着阿福先走到正厅,打开在旁边的木柜,伸手到最上层的里面,摸到一盒纸盒。打开纸盒,从里面抓了一把卫生所发的萨库(保险套),放到自己上衣腰间的口袋。

  阿满知道阿福平常的表现,加上酒后的作用,有时候两人烧干可以持续好久好久,这时候就只能靠萨库的润滑了。

  阿满拿完萨库,正要离开正厅,带阿狗回厢房睡觉时,突然听到公公房间传来声音。

  阿满停下脚步,还好阿狗已经站着睡着了。

  「阿公……阿公……啊……啊……」

  叫着阿公的自然是家里的越佣阿桃,她怎不在阿嬷的房里睡觉呢?莫非公公喝醉酒,对阿桃起了非分之想?阿满心想公公好歹是地方仕绅,如果传出去,这可不得了,但又要如何阻止,还是先回房找阿福商量?

  「阿公,你舔的人家好痒啊!人家想要你的懒较插进来……啊……啊……」

  阿满瞪大眼睛,心想自己耳朵没听错吧!

  「你的鸡掰洞舔起来,足爽的,是不是?」换公公说话了,他刚刚竟然是在舔阿桃的那里。

  阿满脑里马上想起两人在房里的画面。

  公公跟阿桃何时搭上的?看来今晚不是第一次。

  「来,阿公舔了快10分钟,现在换你舔阿公的懒较。整只吞进去嘴里喔!等下就你爽到翻过去。」

  阿满马上换画面,阿公躺在床上,阿桃趴在大腿内侧低头含公公的肉棒。

  「算了!婆婆也死了几年,老人家总是有生理需求。」

  阿满决定不插手管这档事,牵着无意识的阿狗走出正厅,沿着屋廊走到厢房,「上去睡吧!明天起来你头会痛死!」阿满拍拍阿狗的屁股,阿狗爬上木床,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而小敏已经侧躺面对另一面,露出整个背部,小巧的屁股看的阿满好羡慕。

  「阿公,紧,紧干人的洞啦!」夜半传来隔壁的对话,刚刚的剧情继续展延。

  「我懒较套萨库一下,今晚乎你爽到翻过去。」听起来公公准备戴上保险套做那档事。

  阿满回想起,刚嫁进来何家不久,有天晚上弄到很晚才忙完,拿着衣物进到浴间,在门边的木架旁,脱光衣服,往前准备走到水龙头时,才惊觉公公整个人蹲在角落。

  原来公公喝醉了,坐在小木凳上,准备洗澡时却昏睡过去。

  由于务农关系,整个人晒得黝黑,加上浴间传统都只有点一盏黄色灯泡,所以阿满进到没锁上门的浴间时,没注意到公公在里面。

  阿满用手遮住胸前跟下腹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公公站了起来,公公身高才150公分左右,比起阿福跟自己都矮一些。

  但全身结实的肌肉却是阿福比不上的,重点是公公下腹部凸出的那根东西。

  阿满第一时间竟是吞了一口口水,因为公公的家伙比起阿福还巨大。不仅最前的的懒较头比阿福还大颗,连后面的肉棒都比阿福粗。就像一根黑铁棍般耸立在下腹部,公公眯着眼,似乎也没注意到阿满窝在另一边的角落。

  顺手拿起木舀舀了几瓢水往身上淋下去,然后就往门口走。拿起挂在木架上的大毛巾,身上随便擦了擦,围住下体就开了木门走出去。

  当公公在擦拭身体时,距离阿满不到两尺的距离,阿满眼睛几乎可说是都盯着那个懒较看。

  「阿公……你的懒较头足大粒,把人家的鸡掰洞撑开了!啊……」阿满听着隔壁的淫声浪语,心里突然有了画面,看看旁边的斗柜,阿满慢慢爬了上去,慢慢冒出头来,隔墙看的阿公的房间。

  只见阿桃下半身早就脱光,内裤只剩套在左脚大腿上。上半身的钮扣被解开,布拉甲被往上掀到脖子位置。重点是阿爸全身脱光,跪在躺平在床上的阿桃双腿之间,这个姿势不用猜,应该已经深入敌境了。

  阿公的双手一手抓着阿桃的奶子,一手抓着她的膝盖。阿桃则是双手抱着阿公的脖子,眼睛往下看着两人的私处交媾着。

  「啊啊啊啊啊……阿公……啊啊啊啊……你的懒较足大只,足长,啊啊啊啊……」阿满看着阿爸背部,肌肉紧绷着,尤其下半身的位置。大腿,臀部到腰部。

  阿公下半身用力施压着前面那个粗肉棒在抽插着阿桃的鸡掰洞。阿桃两粒奶子晃啊晃的……低声地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足爽啊……足爽……啊啊啊啊啊啊……」

  「趴着……阿公从后面来……干你的鸡掰洞最深的地方。」只见阿公拔出懒较,伸手到床边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人蔘茶。

  阿桃转过身在床板上撑起双手,回头看着阿公。阿满久违不见的那根黑肉棒似乎跟当年在浴间内看到的没啥两样。

  但已经超过十年了,阿爸竟然身体还是保持这么厉害。

  阿公站了起来,用半蹲的方式站在阿桃卡称后面,用手压着自己的懒较,对准阿桃翘起的屁股,懒较头碰触到鸡掰洞后,阿公的身体往前,将整根懒较慢慢插进穴内。

  「啊……足深……足深……啊……啊……」阿桃深呼一口气,感受阿公那根肉棒插到自己穴内最深的地方。

  阿公的手也没闲着,往前抓的阿桃垂下来的大奶子,揉捏着奶头。上半身不动,开始前后打起桩来。

  这规律的动作马上传来撞击屁股肉的声响。配合着阿桃的淫叫,阿满回过神来,自己的右手竟然是深进裤内,手指头插在自己的鸡掰洞。

  震惊之馀,阿满也没忘记阿福在房里等着自己。

  「算了!就让阿爸好好享受阿桃的肉体好了。」

  阿满从斗柜上退了下来,没想到远本睡在通铺中央的阿狗,不知何时已经滚到边边。阿满的脚被阿狗这么一拌,整个人差点摔得四脚朝天。

  「死阿狗,你阿母差点被你害死!」

  阿满跌坐在阿狗旁边,用脚踢了阿狗的屁股一脚,阿狗被他阿母这么一踢,人又滚了过去,这么滚了几圈,身上的内裤几乎被脱了下来。

  炎热的天气,阿狗在睡梦中抓了肚子跟跨下。这一抓,裤档中的小阿狗又跑了出来。虽然没有整根充血,但跟刚刚在浴间里面被阿满套弄下的外观差距不大。

  「阿狗……你睡相真遭!」阿满笑了出来,但是那个小孩睡相好看啊!旁边那个小敏还不是睡到双腿开开,双手打开像个大字形。想起以前未出嫁前,只要睡成这个姿势都会被阿母给捏醒。

  「女孩子睡成这样,是等男人来强奸喔!」阿满从床边下了床,穿上夹脚拖,准备走出房门。

  突然冒出诡计,又走回床边。然后把阿狗往小敏身体推了一下,接着拉着小敏的左手手掌去握住阿狗的懒较。小敏熟睡中也很配合的,手掌就握住阿狗的懒较。

  「如果你半夜醒来,看到自己抓着阿狗的懒较,你应该就会相信我家的基因很好!」阿满偷笑着,关上门。

  关门前,犹如听到阿爸跟阿桃两人的喘息声,似乎已经快要到冲刺的阶段。

  当然了,阿满回到自己房内,阿福早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看着外国的花花公子杂志。

  等阿满脱下裤子,阿福一下就扑了上来,把那根套上萨库的懒较用力的捅进自己的鸡掰洞内,「啊……足爽……阿福……啊……」

  阿满感受到阿福的懒较在穴内冲撞,又想起刚刚阿爸在床上压着阿桃。这个家的女人只剩那个还小姑独处的小敏,今晚没有男人的肉棒可以慰藉。


(16)普渡……摆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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