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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枪挑二美(下)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她看着我噗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到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黏液,透明液体在灯下闪着淫淫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止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她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玉凤的不同,也是非常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尽情的纠缠,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象出她们母女挤在一块儿轻轻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儿一块儿绽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玉凤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玉凤跟杏儿说话也很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玉凤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夫妻俩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张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得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余下是我们下身响起「扑哧扑哧」的声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抽插节奏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随着头甩动,更显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抓着枕头,细嫩皮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象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条被钉在木板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插,捅入她小穴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

  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肉棍顶在她的体内深处,用力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战栗,开始哆嗦起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捶着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力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尖叫响起,她身体弓起,开始痉挛,小穴用力吸吮挤压我的肉棍,我也顺释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枪一般在她的小穴里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么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

  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道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着身子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淡蓝色,异常纯净,纯净得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门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玉凤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这种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玉凤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玉凤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躲进厨房里。

  玉凤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意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嘴,玉凤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玉凤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吃饭。玉凤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温和儿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要求严格,高级知识份子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应,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就感觉不出特别。认真干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得很好,让我看到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点带给干娘,没想到不够卖。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提升不少,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范叔与干爸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已经验证这个效果。

  我对范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九舅被人打了吧?」

  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有异,眼睛都直直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茶杯竟化成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玉凤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这种境界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范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这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范叔就表现得不堪了,都兴奋得嘿嘿笑,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九舅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范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九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联,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范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不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九舅的公司来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地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想想都让人害怕!」

  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来杀你!」

  范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九舅家吃饭,可是范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更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荐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干娘他们前去九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是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道:「舅妈,我是子兴,在家吗?」

  白玲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他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间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正做美梦,想要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想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

  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

  我目光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想法。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上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正在不断变化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

  「真的有些奇怪!」

  她的神情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九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什么人?或者出事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发生。当时你九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开始找我们的茬儿!」

  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九舅的错,这种挖墙脚的做法确实不太光明正大。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

  我问道。

  白玲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疯言疯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

  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九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还在这里值班?这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范叔正在练功,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倩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白玲说过的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根烟,吸了两口,狠狠捻熄,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权力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语,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们这里还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地抬头,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范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子兴,你这是──」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之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子兴,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范叔,跟朱倩打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第五章 一枪挑二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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