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公子收拾好小环之处子元红后,也是偎在榻上好一番温存,听到漏下三鼓,这小环披衣起身准备回房,公子又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给小环,小环也是千恩万谢后收起来,公子与小环说定,日后两位俏丫鬟便轮流过来陪少爷插弄取乐。
小环离开后,公子因连御两女,身心舒畅,再加上白日舟车劳顿,便是一夜好睡。
而小环回房后,那小玉却仍未睡,凑过来唧唧咕咕说了些私房话、交换与少爷相好之心得,说那少爷性情依然温存,但胯下却变得如此伟岸,一试之后果然销魂,真是不枉此生。说到有趣得意之处,但是吃吃偷笑不已,谈笑之声不免过高,冷不防屋子另一头传来一声斥责道:“三更半夜了,你两个丫头在那里吱吱喳喳真吵人,快快睡去,明早还有活儿要干哩!”
原来是同房的另一位丫鬟小碧嫌两人啰嗦,扰人清梦,于是出声指责,两位俏婢一听,各吐了吐舌,做了噤声模样,便睡下了。
且说自两位俏婢被公子开苞后,每夜轮流来公子房内交欢取乐,虽然对公子而言是夜夜春宵,竟无虚夕,然而两女怕被其它人知觉,告上老主人处受到责罚,因此每每春风一度之后,就急着回自己房中,不敢在公子寝室过夜。
怎知公子服用那吕祖“元阳丹”后,阳气大旺,又经狐精三娘之灵气,与鬼仙之阴气淬炼,颇有金钢不倒之势,而且泄精之后还精甚速,稍一喘息便可重振军威,提枪再战。往往一时兴起,将一人插得阴精大丢不堪再战时,便让她回房叫上另一人过来续战。
数夜之后,公子提出俏婢们在他房中停眠整宿,以行彻夜之欢,小玉、小环皆推说她们房中还有旁人,出来太久怕被识破遭到处罚,实在不便留在少爷房中过夜。
公子便问她们房中尚有何人,小玉回说还有丫鬟领班小碧姐,公子听这名字便暗自沉吟一会儿,说起小碧这丫鬟较公子年长两、三岁,也是花容月貌美人胚子一个,只是模样十分冷峻,被卖到傅府为婢之后,数年来从未见她露出一笑。
据说这小碧原是世居湖南官宦家之女,幼时念过几年书,颇知文墨,不幸十三岁时父母双亡,被不良族叔设计侵占家产,并将她远卖至广东,遭此巨变后小碧便不再与人说笑。然而她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又通文墨、算术,于是被傅家主人选做管理众丫环之领班,有如管家般地位。
见到少爷沉吟不语,小玉便插嘴道:“婢子先前曾听碧姐说起少爷,说你天资过人,文采极佳,可惜遭天妒有暗疾,不能得到良配,老主人夫妇深以为忧,看起来碧姐对少爷也颇有意思哩。”
小玉这番话乃是逢迎小主人之歪缠,那小碧何曾对公子动心了?小碧那番话,原本是因为老主人夫妇一向善待下人,对于小碧更因为她为落难之官宦家小姐,又知书达礼守本份而加以礼遇,老夫人对她更向对女儿一般,因此对老主人心怀感恩,才说出那番话。
公子因小碧乃老父老母依重管家之一,平日待人不苟言笑,因此也不敢对其有所妄想,倒是这傅廉公子胯下经改造强化后,就桃花运不断,美艳之狐、鬼、人连连投怀送抱,早已自视为天生风流种,听了小玉那讨好之词,想那不禁飘飘然点点头。
那小玉因与小碧同寝室,夜来偷偷溜出与少爷偷情实有不便,竟然异想天开想拉这小碧姐下水,若是都成了少爷的人,尔后夜里来少爷处也方便,便极力耸恿公子收了小碧,于是公子便订了个暗夜偷香窃玉之计策。
这日公子禀告父母,此番平安归来实家门之幸,便要开席庆贺并赏赐下人,父母心中大悦深以为然,便吩咐准备丰富酒菜,一家人好好庆祝同乐。
公子这招,可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全都对着小碧而来,在酒席间向父母敬酒后,接着便说,自己失踪时日,全靠小碧姐全心全意打点父母之起居,深为感谢,敬了一杯酒。
接着又要一旁奴婢下人要向小碧姐看齐,尽心尽力服侍主人,又向她敬一杯。
这左一杯、右一杯的,小碧不知有诈,皆未推辞,到了散席时已是醺醺来,回房时步履跄踉,由小玉小环掺扶。
公子见小碧醉酒模样,嘴角一勾贼贼一笑,与小玉小环打个眼色,先服侍老父老母安歇后,便悄悄来到小碧房间。
在到门外,只见小玉小环守在门口,见着公子便会心神秘一笑,嘻嘻说道:“都安置好了,有请少爷好好受用!”
原来小碧因公子之设计,陪着家人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酒,便由小玉、小环扶上床,并将外衣脱去睡下,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公子悄悄挨近,见到小碧醉卧于床之娇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酡红,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
跨上床去将她那娇躯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跳得厉害,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公子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是位改造过胯下神器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之采花淫贼吧。
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女子总是要用文采;、举止、人品去吸引她,两人你情我愿之后,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却是霸王硬上弓,像个淫贼般用强、用奸的,对公子这读书人而言,还真是异样刺激,令人心情激动兴奋不已哩。
于是公子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解开小碧贴身亵衣,露出胸前赛霜欺雪之圆圆高高挺起,哎呀,果真像那新剥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他不断轻揉摸弄。
公子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下那肉棒儿昂头高举,在裤中十分挣扎。
公子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小碧仿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的棒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之温柔乡。胯下巨阳在美人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直指小碧处女蜜穴。
公子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馨香。
公子又在小碧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小碧,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公子摸到小碧胯下神秘处时,小碧姐竟发出了几句含糊“嗯,不要嘛……”之醉呓,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公子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公子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舔一下。小碧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嘛……”
公子见她一时间不会醒来,于是取了只软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臀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粉腿间那朵娇花。
只见那阴阜白嫩白嫩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折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美艳桃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桃花瓣瓣之满江红。
公子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一对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受到触弄后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之嫩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嫩红之间。
小碧于醉梦之中,受公子之调弄,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公子此时之胯下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棒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巨灵龟在玉户间不断揉顶,渐渐沾染那玉户中之湿润。
借着花蜜之润滑,不断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浅,十分美妙之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棒儿,破了那处子封口,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小碧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割着嫩肉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似流出血来。
以为只是一场刺激之睡中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便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之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骚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之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亮光令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朦中眼前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五通给魅了?碧姐儿紧握着粉拳,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之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小碧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径自泄出于花心口。
而公子插在玉穴中的神棒,那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
公子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赶鸭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饭,一次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棒甜头,然后再好言相劝,反正是自家丫鬟,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碧姐儿,似是无限委屈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棒再度稳住阵脚,公子便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活宝棒儿也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碧姐儿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淫贼居然不顾礼法,偷入民居,公然混上我的床,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日后怎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碧姐儿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公子一听,敢情这位姐儿惊吓过度发了狂,居然认不出本少爷,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难以收拾,大伙都很难看,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小心央求着她说:“碧姐别喊,我是廉少爷啊,可怜我对你早已钟情,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碧姐儿,一听是少爷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杏眼儿,细细注视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是少爷没错;只是一向以为少爷为天阉不能人道,正自为他惋惜。但如今自己两腿间秘处正夹着货真价实之巨物,怎与传言不符,于是满脸疑惑质问道:“傅家上上下下皆知少爷是……如今怎会有如此……嗯,而且还据此以为恶?!”
到底是知书达礼守本份之女子,那“天阉”、“巨阳”等难以启齿便含混过去,反正两人心知肚明在说些什么。
公子见碧姐儿只是疑惑,没有推拒他的意思,便放下心来,便将至南海遇狐得以将胯下改头换面,得以重新做人之事一一道来,公子念那狐对己有恩,想要迎娶回家,只是老父老母认定狐鬼必害人,也不信公子已能人道,坚决不允,公子因口说无凭,便想以事实证明已重振雄风。
接着又说自己明知那灵狐三娘乃异类,然而因其对己有恩,彼此有情有爱,决意要娶其为妻,又恐人狐异途不能交感生子,为了傅家宗祠之计,也想找好女子交合,若有幸能够蓝田种玉,生个一男半女安父母之心,那迎取狐女之事或有可为。
接着话锋一转,又编出一些花言巧语说道:“少爷我非随便淫乱之人,在家中早对碧姐儿心仪已久,只是当初身怀暗疾不敢唐突,如今胯下有了好东西,不欲藏私,特拿与碧姐试试,有请品评其高下。”
看倌且看看,这一番歪理乱缠言语之中,无论如何皆不能自圆其说。然而这小碧既然已被公子破了身,身价大跌只怕想嫁也嫁不到好人家,又听公子说早已爱着自己,又若是胎珠暗结被弄大肚子后,生下儿子也有名份,更可讨得老主人夫妇之欢心,那碧姐儿玲珑心思便有了些盘算。
虽然公子今日像淫贼般偷进房里,混上了我的床,而且趁人酒醉未经允许、擅自开封,然而到底他也是奴婢少主人,有指使人之权力,而在奴醒后,又有情有义说了好些体己话,且愿意就地补偿、当面许以收房侍妾之位。由此可见公子对自己早已有垂怜之心,才会不惜身份做出采花淫贼之勾当。
又想到少爷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性情温存,在床上又行止风流,有情有趣,委身与他也强过将来嫁给俚俗之庸人。
说到这儿,看倌只怕心存怀疑,不是说这小碧姐自来到傅府后便不苟言笑,性冷如冰,怎会在意到床第间之风流情趣,未免前后不一致。
其实这小碧也是有情有欲之一般女子,只是少年时家逢巨变,身为劫后余生之孤雏,使其外表冷若冰霜,对人不愿表示亲近态度,然而越是压抑表现冷淡,内心中则越如火山融岩般火热,只待有情有义之俏郎君去点燃那把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今夜是欣逢其时,主人家庆贺公子回归,所敬美酒敞开了她那心防;公子巨阳破了她处子贞洁,令其已无退路,便义无反顾往前看;且她人虽在醉梦中,朦胧中也能感受到公子那好处;最后公子那番甜言蜜语,这小碧也就把他当真是掏心肝肺腑之言,既然公子对她钟情,她又怎能矜持,想到这儿,花心中竟酸痒起来,那花房中泌出汩汩淫津,自是涌泉以报。
然而到底也是有心机之女子,碧姐儿一双杏眼儿又将公子上下一瞧,哼了一声道:“先前见少爷是饱读诗书、温文有礼,如今做出来之事,却像是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若少爷果然对婢子有情,只要禀知老爷、老夫人作主,将婢子赐予,婢子也是不敢推辞,而今你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公子聪明机灵,看出小碧已无愠意,又听出小碧话中弦外之音,想要得到公子双亲之认可,取得一个名份,于是便嬉皮笑脸回道:“你这话不就呆了?少爷我原本就是无从让双亲得知已有了新本事,又如何向老爷要求将丫鬟收房之事?如今才会想要,让姐姐亲身一试之后,再报给老爷夫人,好让在下这一手绝活让姐姐你可以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碧姐儿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如此苟且之事羞人答答的如何让婢子告知老主人?婢子一生命苦,少爷还要欺负……”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公子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婉言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小生我并非始乱终弃之小人,待我双亲明白之后,必会将姐姐收房,享下半辈子之清福,要不小生起个誓,若是小生有负姐姐之恩情,小生……”
小碧见公子要讲出不吉之话,急急用手掩住他嘴儿,忙说道:“别说不吉利话儿,婢子信你就是。”
公子见小碧不让他起咒,便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即然姐姐不让我发誓,那么就待在下用下面这根做表记,愿在姐姐腿弯子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公子最后这番歪缠,碧姐儿放下心结,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利落会讨人欢心,看起来下半生有所托,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碧姐儿还是嘴角儿一翘说道:“还说呢,你就是这多出那肉筋儿才会作怪!”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于是公子阳具又故技重施,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两人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无怨不悔沉沦于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眼儿美得眯成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公子如今却是毫无欺骗之欲望追寻,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野马,飞驰在欲望荒野,不停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重,直达花心,次次冲得那么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相联两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之情欲宣泄,房中只剩下喘息和断续呻吟,浪花碰击沙石之声,终于公子长长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灵龟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呃”的一声闷嗯,一阵火热淫精,像火山爆发之融岩轰击着花心深处,碧姐儿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公子才将碧姐儿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眠。
此时却听到“呀”的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溜到房中另一角之床榻上,原来是在房外听了半夜房的小玉与小环,先是守在房外以防有变故,待听到两人已然完事,想必少爷己搞定小碧,既然大事已定,便溜回自己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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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以[ 辄私婢] 三字,修改旧文过水。
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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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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