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春意凋零
这个女人没有武器,双手自然垂在体侧,默默伫立着,如深海般平静。她很不同寻常,毫无存在的感觉,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她的气味,她的温度,仿佛是虚无缥缈的幻影,鬼魂般的灵体,谁知道她那袭白衣之下有没有血肉之躯,仿佛伸手去探就会透过她的身体。
摇光感觉四肢开始麻木,心脏在慢慢地减缓跳动的速度,斗笠不自觉地滑落,阳光洒在肌肤上也没了温暖。这个女人并非像天寒宫弟子一样会由内而外地散发冷气,而是她站在你身前,当你注视到那深邃空洞的瞳孔时,就会自心底产生彻骨的寒意。
唯一让自己知道还活着的感觉便是下腹传来的股股潮热,阴唇的阵阵搔痒。摇光惨白的脸渐渐恢复血色,她陡然回过神来,不知方才她迷失了多久。
阴阳道的幻术也有这种效果,刚刚的迷幻不过是现世中的一瞬罢了,否则我不可能还活着。摇光握紧蛇信剑,向后退了半步,上下打量对手一番,但似乎只是在浪费时间。
这时,山寨外面传来错乱的破空声,弹指间哀嚎震天,金属切割肉体的声音是那般干脆利落。唐馨儿已经重新启动机关,开始最后的清洗,眼下只要杀死这个白衣女人,一切就都结束了。
唐馨儿的胜利给了摇光一丝勇气,她双腿分开,滑起凌波游步。“你既要站在那,我便”她话音未落,蛇信剑即挥舞而出,乃是师承‘细雨无声’慕容婉的一招水无形。
常人的一招一式只能做到单向挥刀,而水无形而有万形,此式便是让锋刃滑行的轨迹贴近物体的轮廓,形成环形的斩击,让对手无从可挡。
“嘿!”摇光娇喝一声,这刀法搭配凌波游的步法,威力陡然提升数倍,她打算将白衣女子的楚腰环形斩断。
摇光见对手躲也不躲,心中一凛,在蛇信点在白衣的刹那,便发现不对。这感觉就像是砍在冰蝉丝之上,柔韧有张力。可冰蝉丝贴近身体,而那白衣后面却是空无一物,只有充盈的气体。
蛇信剑环绕一圈,未能伤及白衣女子分毫,摇光大感差异的同时刺出一剑直奔单薄的面纱。“霸刀二式,破宵!”
“啪!”破宵卷起的疾风未能吹起面纱的一角,反而是摇光清晰感到自己的胸口被拍了一下,很轻,如水滴沉入湖面,轻微荡漾后骤然掀起惊涛骇浪。
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心脏,微微用力,摇光便觉心血上涌,俏脸霎时被血色染红,直淹没耳根,一时无法呼吸。
“唔……”摇光捂着胸口,却抑制不住怦然欲出的心,丰满的乳房想脱兔般朝外蹦跳,水色的衣衫宛如汹涌的浪涛,翻滚不休。娇躯如弱柳扶风般左右摇摆着,脚底嚓地滑了下,径直摔倒,翘臀着地,嫀首摔在凹陷边缘的土地上,半束的头发被撞散。两腿自然岔开,底裤裂开一个大洞,冰蝉丝如层薄雾,难以遮羞,清晰可见里面春光灿烂,溪水淙淙。
“摇光姐!”落霞寨的姐妹们惊呼一声,她们一直在监视白衣女子,可对方动也未动,摇光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
“别,别过来!”攥住心脏的手很快消散无踪,血液正常流转,潮红渐渐从脸上褪去,摇光深吸一气,忙摆手制止要过来的姐妹们。
少女回过头,倏地发现私处暴露,忙收紧双腿,不料重心一转,圆臀沿着曲面滑落,摇光尖叫一声,后脑勺磕在石面上,顿时头晕目眩,摔了个四脚朝天。此时她阴户大开,正如男人交合时的体位,薄丝腿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随着玉体的抽搐而振动,搭配着吃痛呻吟,酷似正被隐形人强暴一般。
“啊,啊啊!”摇光羞愤尖叫,她还是小女孩时便开始苦练凌波游,那时她曾无数次狼狈摔倒,丑态百出,每天身体都会多出好几块淤青。小时从不觉得羞耻,可窈窕淑女长成,今日之辱,在摇光看来是不死不休的仇怨。
她认为是白衣女子在刻意凌辱她,尽管对方动也未动。
摇光羞愤难耐,胸脯剧烈起伏着,连爬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先天强者也给我死!”摇光在圆形凹地的外圈滑行,随着速度加快,足底渐渐能感受到热量,恍惚中可见残影。
这般高速滑行,若换成寻常鞋袜早已磨破,也达不到这个速度。没有冰蝉丝,凌波游就无法施展到这个境界。
摇光记得师傅的教诲:先天真气虽然强大,但极难操控。如同内力不足,却使用一把粗重的武器,自然会极不趁手,破绽百出。纵有先天修为,也会被斩杀。一些修者若过于依赖先天真气,怕会比单用内力死得更快。
“嘿!”摇光一转手腕,将剑掷出,蛇信直刺对方后心,一直站在原地的白衣女子果然在刹那间回首,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让蛇信剑骤停在半空,但距离白衣不过咫尺。
“很好!”这都在摇光的意料之中,她此时已绕到白衣女子身前,左脚一蹬石面,即如飞燕一般矫健腾空,高踢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踹面门。
这一脚只需将白衣女踹得踉跄几步,她的嫀首没有白衣保护便会直接被先天真捆住的蛇信剑洞穿,这招声东击西便是让对手的先天真气左右不得兼顾。
可就在电光火石间,一块白布凭空出现,摇光这一脚正踢中那白布,只觉自己的腿落入了深不见底的幽潭中,力道越大,被其吞噬越深。
摇光眼睁睁地看着白布扩大,像吃人的妖怪,将她的整条腿都吞了进去。少女倒吸一口凉气,想收腿也来不及了。身体被白布缠着倒挂在空中,凌乱的秀发如垂柳拂地,燕尾裙也倒掀起。
她想用左腿将缠住的白布蹬掉,可白布和冰蝉丝一样单薄丝滑,根本无从着力,只得像砧板上的鱼肉,倒挂着任人宰割。
“呼呼……”摇光呼吸紊乱,满怀恐惧地看向白衣女子。她会怎样处置一个要杀自己的人,换成摇光自己,怕是在斩草除根前会让她身不如死,就像岳昭仪那样。想到这,摇光紧紧闭上眼睛。
白衣女子没有说话,一手抓起摇光的左脚踝,蛇信剑从空中飘来,刷地擦过摇光的小腿。
“呜呜……”摇光低声呻吟,有冰蝉丝保护,腿上只多了一道浅色划痕。
她是要想凌迟我吗?摇光睁眼望向天空,蔚蓝的屏障仿佛要坠落下来。
“恩?”摇光忽然感觉捆腿的白布变紧了,她一挺蛮腰,将头抬起,只见白布在真气的催动下勒紧扭曲,如怪物的大嘴在咀嚼进食,势要将她的脚从踝部拧断,将她的腿从根部卸掉。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短暂的惊愕后,迎来抽筋碎骨般的痛楚,摇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蠕动的白布,面纱后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光洁的额头挤出数道皱纹。
她扭动腰肢,高扬脖颈,手脚乱踢乱打,极尽所能地让肢体挣扎到极限,依然无法挣脱那白布。大腿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旋转烧烤,女子尖锐的嗓音直刺心灵,在极端痛苦之下,淡黄色清液从胯下甩出,倾洒在摇光身上。
“刺啦!”是丝织品被撕裂的声音,摇光扑通摔在地上,化为碎片的冰蝉丝内裤飞旋在空中,折射出醒目的光彩。
“啊,呼啊啊啊!”摇光已无心在意师傅赐她的珍宝被这样毁掉,她的右腿是一片火辣辣地红,上面青筋暴突,和左边洁白如玉的肌肤对比,愈加触目惊心。玉足也成了烧蹄,五根足趾全部岔开,造型奇异,已不听使唤。
“呜呜……”少女抽咽着,揭开面纱,只见她黛眉弯弯,美眸宛如清泉般透亮,眼角是积郁的晶莹;鼻梁纤巧高挺,薄唇色泽清淡,喘息时,檀口微张,两排牙齿宛如编贝,一条香舌好似牡丹花色火红明艳,搭配香腮惨白的颜色,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正是一副花容正盛的绝色玉容,若精细打扮,招展着可夺走天下群芳七分的光彩。只可惜佳人眼下是这般狼狈,衣衫凌乱不堪,青丝散在腮边,额角粘着几缕湿润的碎发,额间凝着透亮的香汗和淡黄的水珠。
是失禁的尿液撒在脸上,面纱上的浸渍迫使摇光将之摘去,现在她精神恍惚地坐在地上,等待处置。
“姐妹们,与其眼睁睁地看着摇光姐遭受折磨,不如我们和这个女人拼了!”
“对了,死也要鱼死网破!”
听到姐妹们要为自己报仇,摇光为之一振,她挤去眼泪,喝到:“不许过来!”她绝不想让她们白白送死。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拥有先天大成以上的修为,是她们无法应付的,唯有师傅才能,可师傅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救下自己。
摇光满心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却那条白布又飘扬过来。“不,不要!”摇光怕极了,忙从地上爬起,受伤的右腿高抬起,像母狗一样爬行。
可光滑的曲形石面是那样的难爬,她的手好不容易扒住边缘,受伤的腿突然被白布缠住。“不,不,不……”摇光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成串滑落。
几个弹指过去,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被包住的腿感到丝丝冰润,颇为舒适。少顷,那白布悄然离开,右腿上的深红勒痕已变得十分轻淡,犹如被仙水滋润过一样,妙手回春。
摇光破涕为笑,精喜地发现腿脚的活动自如,再无痛感。
“多谢,前,前辈,手下留情。”摇光抿着嘴唇点头示意,见白衣女没有说话,她又思索许久,最终还是选择开门见山地交涉。“不知前辈来落霞寨有何贵干?”摇光发现自己的声音和牙齿一直在颤抖。
白衣女子回答出人意料地干脆,却仿佛来自苍穹之顶,缥缈似幻:“响应檄文,前来剿匪,赚取赏银。”
“什么?”摇光还以为她在故意玩弄自己,一个先天境的高手总不会是单纯为了一千两白银费尽周折。“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单名堇字,姓氏记不得了!”
白衣女简单直接的回答让摇光蒙生了她绝不会说假话的感觉。摇光没听过有这样一位深不可测的女性先天高手,她摇了摇头,惨然道:“朝廷的悬赏是仇雁,前辈你已经拿到了,非要赶尽杀绝吗?”
“仇雁是唐姑娘杀的,你杀了岳昭仪,所以”
摇光不禁出言打断她:“所以你要用我的头换取赏银,仅此而已吗?”白衣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闻言,娇躯剧烈颤抖一下,如坠冰窖。摇光深吸一气,做出了抉择。“好,那你只杀我一人,放过她们!”她一手指向身后的姐妹们。
“摇光姐!”
摇光没回头去看她们,她害怕自己的决心会动摇。见白衣女轻轻颔首,摇光松了口气。
“我能毫不犹豫地牺牲仇雁保护山寨,现在轮到自己,就不该婆婆妈妈的,何况我也有颜面去见雁姐了。”少女呢喃一句,对身后的姐妹们道:“听我命令,抛弃山寨,以最快速度撤离,日后不得为我和大当家寻仇。”
“不,我不,摇光姐!”
“这是命令,命令,命令,命”摇光一遍遍地重复着,话到最后戛然而止,她垂下头,任青丝盖住脸庞。若再喊下去就成了哽咽。
“走吧!我们去找人为摇光姐报仇!”
“快走!”
“呜呜呜……”少女们哭泣着,扔掉武器,朝山寨中跑去,那里有挖好的密道,通往更深的山林。
耳边渐渐没有了姐妹们亲切的声音,接着是轰隆巨响,是垫后的姐妹用引线引爆霹雳弹,炸毁了密道的入口,她们现在安全了。
摇光埋着头,默不作声。她虽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但风华正茂的少女却要静静地迎接死亡,不甘和惶恐像乌鸦一样盘旋在头顶挥之不去。
白衣女缥缈的声音想起,无悲无喜,只是个毫无感情的制裁者。“她们走了,我也该离开了。”
摇光抬起头,看着她,见她手里多出一条笔直的素带,不知为何,那比刽子手的屠刀更令人害怕。
她有一种想法,若自己哭泣着求她,她会不会放过自己。摇光张了张嘴,心性高傲的少女终究是说不出来。“动手吧!”摇光闭上眼睛,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引颈就戮。
“等等,姐姐等等!”唐馨儿的声音突然想起,她捂着小腹,在张昊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来。
准备斩下的白带,停住了。
摇光诧异地看向唐馨儿,对方的目光游移不定,不敢直视自己。她若早提醒摇光白衣女子的存在,事情何至于此。不过其余进入机关道的人看来是全军覆没了,但那都不重要了,落霞寨已经覆灭了,姐妹们的家没有了。
“那个,姐姐,与其杀了她,不如将她活捉交给六扇门,由朝廷处置。”唐馨儿道。
摇光凄然一笑:“唐小姐这是在报答我刚才的不杀之恩吗,真是侠义心肠,可我若被六扇门拷打审问还算是幸运,怕是要被押进悬镜司的黄泉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唐馨儿撇过头去,不再说话。那个扶着她的男人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准确地说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嘴角快流出口水来。
换作平日,摇光定会将他眼珠子挖下来,可她自知即将死去,不屑为等龌龊小人动气。
“动手吧!”摇光拖着受伤的腿,向后挪了几步,斜靠着曲面,轻闭双眼,高昂起美丽骄傲的头颅,想露出一抹自然优雅的微笑,可眉毛却无法舒展开,嘴唇也止不住颤抖,情绪渐渐就要崩溃。
“你可还有什么要做的,但别太久。”白衣女子的话在摇光看来是万般难得的温暖了。
“我还有什么要做的呢?”摇光陷入思索。她想再见师傅一面,想得到被自己不小心毁掉容颜的师妹的原谅,想成为逸王的妃子,母仪天下的皇后,完成宏图大业。可这些都无法实现了,她最后所能做的只有……
摇光伸手将地上的蛇信剑握在手中,这把剑曾带给她最可怕的噩梦,但也教会她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少女高擎宝剑,锋芒朝下,倾斜着对准自己。
“你,你要!”唐馨儿以为摇光要自尽,可旋即看见摇光用手指分开安全裤的裂口,蛇信剑缓缓探入,怼在阴户上。这大胆的动作让大小姐一时呆住了。
摇光用手指引,很容易找到性器的位置。一尖对准阴蒂,一锋朝向阴道。就这样插下去,她想,至少能在死前体会到女子生命的美妙,不白白来此一遭。
出于恐惧,摇光只使出轻微绵力。可有了那么多的前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呀!”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冰冷的铁器轻点在阴蒂上,顿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当另一边触及桃园入口,腹内开始飞速升温。
“呼啊,呼……”摇光将头枕在石地曲面上,放声娇喘,全无以往的羞涩。她剑尖慢慢滑动,刮弄着阴蒂和穴口,着力点在两锋之间摇摆不定,如翘板般来回挑动,拨动心弦。
“痒,好痒!”少女脸颊白里透红,眼中的天空慢慢变得朦胧,仿佛是碧蓝的海水挂在苍穹翻涌流动。
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那充满弹性又结实的触感,令人愉悦。“啊啊,怎么会?”
摇光陷入意乱情迷之中,身体的许多部位仿佛没了知觉,又有几点变得极其敏感,如火如荼,痒痒难耐。“还,不够,不够!”她发出一阵呓语,握住剑柄的手猛地用力几分。
“啊啊啊……!”这一声呻吟夹带着快感。试想古往今来谁会用剑最锋利的尖芒自慰,怕早已被刺穿肉体,痛苦死去。偏偏冰蝉丝成就了摇光,让少女陶醉在强烈的刺激感带来极大欢愉之中。快感中夹带着的丝丝刺痛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下,摇光只恨前锋太细,只能触及一点,恨后锋太短,只可在穴口边缘徘徊。“酸,里面好酸,好痒呀啊啊。”欲求不满的少女十分焦躁,她将后背紧贴在石面上,频繁曲腿,蹬直,玉足弓成弯弯皎月,细长的足趾绷紧如是无缝一体。
这般不上不下迟迟到不了高潮,体力开始渐渐不支。摇光心下一狠,竟饮鸩止渴般,高跷盆骨,迎合刺插,同时双手握剑,用足剩下的力气一插。事后二次受创的私处怕是会更加痛不欲生。
“啊啊,要死了,不要,要死啊啊,我要死了,不啊啊啊啊啊……!”这叫声有着飞矢般的刺穿力,四周林叶似被声波震动瑟瑟摇曳,唐馨儿与张昊都不禁捂住耳朵,惊愕地瞪大眼睛,只有白衣女混若无事,缓缓地举起手中的白带。
在身体深处蕴藏的琼汁玉液被剑锋的挤压着倾泻而出,隔着蝉丝,如花洒一般喷射。
“哈哈啊啊……”春潮澎湃的少女大张檀口,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眸子里的清泉已然沸腾,水气氤氲,娇靥绯红,春色满面,与之前淡雅如仙的气质判若两人。一身香汗浸透衣裳,胴体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线,两腿高抬分叉,秘密幽地敞开大门,让一汪春水尽情飘洒。
“啊啊啊啊……不行了,让我死,快动手,要死了,我我……!”摇光双目迷离,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三人,只认出那白影,朝着她大喊。
“刷!”一道白光闪过,摇光痴迷疯狂的声音戛然而止,凝满晶莹汗珠的雪腻粉颈上多出一圈红线,但没有鲜血溢出。
嫀首的表情僵在高潮的刹那,额头下端微微泛起褶皱,柳眉高蹙,斜飞入鬓,杏眸圆睁,映着盈盈水泽,鼻孔外张,腮边粘着许多湿润的发丝,上下颌骨分开很大,小嘴张呈椭圆,香舌外露,殷红的尖端正舔在下唇中间,活脱脱一幅欲女承欢时欲仙欲死的神情。
“结束了,我们下山吧!”尽管刚才发生了翻云覆雨的激烈景况,白衣女的声音依旧如此冷淡平和,仿佛对一切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