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葛小兰的主动
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的她这一次没有再迟疑,出去换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沾湿了,葛小兰按捺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开始仔细的在儿子的下体周围擦拭起来。
被擦了整个身子的张春林一点反应都没有,偏偏在葛小兰给他擦拭下体的时候,他来感觉了,在睡梦中,他感觉有一只温柔的小手热乎乎的不断的在按摩着自己的下身和鸡巴,而许久没肏过女人的他,立刻起了反应。
葛小兰看着儿子的鸡巴在自己的侍弄之下一柱擎天,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却忘了刚刚自己还在用手摸着儿子的鸡巴,于是这一捂之下,儿子鸡巴上的那股味道立刻就冲入了她的鼻腔!她下意识的使劲闻了闻,却立刻又感到一阵羞耻。羞耻是羞耻了,可是她却舍不得将手放下,而且望着儿子那翘立的如同黑铁棒一样的家伙,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又咽了一口。
「小云,给我舔一舔!」张春林前些日子在酒店过得实在是荒淫,而荒淫过后却又是长时间的禁欲生活,所以如今被娘这么一伺候,他的身体立刻就回忆起了那些时日的荒唐,他情不自禁就这么在现在的状态说起了梦话,他喊的是在酒店里的那个女人,而葛小兰却误以为儿子喊的是闫晓云,于是此时妇人心中忍不住浮现起闫晓云跪在儿子面前给他舔鸡巴的场景!想着那个高贵的厂长竟然会用如此下贱淫荡的姿势给儿子舔鸡巴,葛小兰觉得自己似乎觉得挺自豪的!
张春林咕哝了一声就又睡了过去,只是那鸡巴却软不下来了,他的春梦已经开始,至少还要做一小会才会结束。
葛小兰看着儿子的鸡巴越挺越大,越挺越硬,而且还在睡梦中一跳一跳的,隐隐约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农村里的孩子也有梦遗的现象,而且农村里的孩子因为发育的晚,知道男女的事更晚,所以大部分孩子在梦遗的时候都已经快成年了,她自家兄弟也是如此,因此也算是略有耳闻。
儿子身上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她不打算在这里观看儿子做春梦,正打算收拾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儿子又咕哝了一声「小云,好几个月没做了,想要!」
她那将要迈出去的步子,突然就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看了看那胀得紫红紫红犹如青龙出洞的鸡巴,看着儿子脸上带着浓厚欲望和期待的神情,再看着他似乎想要在睡梦中伸手去抓着自己的鸡巴搓两下,妇人站在门口思虑了半天,终于轻叹一口气转过了自己的身子。她知道要如何要让儿子愉快,因为这种事她做过,在那个疯狂的夜晚,她已经让儿子射在了自己的手心上,所以这一次,她的心里并没有多少阻碍,因为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最重要的是让儿子舒服!在这个寡妇心中,自己的这个儿子是最最最重要的事情,这一点从来不曾变过。至于她自己,妇人从来没为自己打算过,不然她也不会为了儿子的一句话就选择不再嫁人,要知道,那可是关乎着妇人后半辈子的生活,她,不过才三十八岁啊!
经历过最早的心理争斗,现在的她显得从容了许多,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做贼的感觉,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把门插上,并且反复确认了好几次自己真的插上了,这才走到床边坐在了儿子边上。
小手缓缓下沉,距离上次摸到儿子火热而又坚挺的鸡巴,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妇人感受着那熟悉的坚挺和火热,感觉自己的心也一片火烫。
那种感觉和摸着假鸡巴是完全不同的,假鸡巴毕竟是橡胶,无论如何都不能拥有人的这种热度和硬度,而且透过儿子鸡巴上面凸起的青筋,她还可以感触到儿子强劲的脉搏在血管里跳动,更何况,她手上的鸡巴是那样的粗长,一想到如果自己是被儿子这一根又粗又长的家伙捅进身体里,她就感觉自己心猛的一下落在了自己的下体,将那一片原本就滚烫的下身,烫得更加的热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分泌那种液体,也能够感觉到到那充足的水量在争先恐后的往外冒,甚至她能够感觉自己那薄薄的大棉裤的下面已经湿润了一片,而这,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双手摸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她甚至都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仅仅只是摸着,她就已经湿透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愕然发现儿子的马眼已经开始往外渗透着透明的液体,而她刚刚才擦干净消失掉的那种男人的气味,也开始顺着那股液体猛的喷发了出来,就算她的小脸离儿子的鸡巴还有些距离,可是那股味道是如此的浓郁,她闻的到!
张春林在睡梦中似乎也知道自己在被人摸了,鸡巴不光胀大,那跳动的频率也开始增强了不少,那是男人的鸡巴正常的跳动,可是这种跳动被葛小兰摸着,她的感觉又是如此的不同!那代表着儿子的力量,代表着男人的力量,代表着,她已经缺失了二十多年的生活!
她用手握住儿子的包皮,轻轻的上下搓动,而随着她的搓动,儿子的鸡巴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她抚摸着儿子的鸡巴,也看着儿子的鸡巴,因为这是她那天夜里不曾看到过的景色,这种视觉冲击,又怎是黑夜里偷窥几眼可以比拟的!她感觉自己似乎要喘不过气来了,那胸口的憋闷程度,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好渴,好渴!
这里没有水,有的只是儿子龟头前面渗出的那一点淫液,妇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攫取儿子龟头上的那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液,她感觉自己不应该那么做,可是她的身体又在不停的催动着她去做,因为她的身体告诉她,那是多么甘甜的东西,那是她的身体极度缺失的东西。
大脑在做着无数的斗争,魔鬼的力量终于战胜了一切,因为在那一夜,她已经在自己的手上尝过了儿子的精液,虽然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但是已经堕落的她,又怎么能够回到曾经的位置,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反正儿子没醒,那就……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小欲望吧!
妇人低下头,望着儿子鸡巴头上的那一点闪亮,伸出了自己的舌尖,张春林在睡梦中只感觉有一个软软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鸡巴头上,那阵舒适也让他立刻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鸡巴更是猛的一跳,再次胀大了一截。
由尝试变成沉迷需要多久,答案是仅仅只需要一秒,葛小兰发现儿子的鸡巴越来越大,逐渐顶开自己的口腔,她也从舔舐变成了含住,可是那股味道,让她没办法挪开自己的身体,她喜欢那个味道,那不光是儿子的味道,那也是男人的气息,而且是一个成年男人身上最浓厚的气息。那股气息让她喜爱,也让她沉迷,因为,那是雄性的味道,而她,是一个寡了二十余年的女人!
从一开始的相依为命,到后面的相守相依,她对于儿子的霸占欲和爱欲日渐剧增,那是一种越来越不舍得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的不甘,尽管连她自己都在催着儿子去找个年轻的女人结婚,但是她隐藏在内心里最大的欲望,却并不希望儿子和未来儿媳妇太过亲近,因为儿子是属于她的,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永远的孩子,是她最亲近的人!她怎么能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比自己跟儿子还要亲近!因为……因为她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跟他最亲近啊!
葛小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口交技术并不好,连花样都没有,就只知道抱着儿子的龟头舔,抱着他的鸡巴上下搓动,而张春林那个久经锻炼的鸡巴又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之下射出来,所以无论葛小兰怎么搓弄,他的鸡巴依旧是那副模样,只不过在梦中,张春林可爽翻了。
他一会梦到大娘,一会梦到闫晓云,一会又梦到师母,然后是他在酒店接触到的那些女人,先是一个个搞,然后又拉拢了好多人一起搞,反正他的鸡巴就没离开过女人的身体,就老是顶在一个软软的肉洞里,而那肉洞里还有一个无比灵活的小软肉,不是包裹着他的鸡巴,就是在吸。
葛小兰感觉自己的嘴巴有些酸了,儿子的鸡巴本来就大,她这么一直吸,一直舔都没停过,将儿子鸡巴舔得油光锃亮的同时,也将儿子分泌出来的那一点东西全都吃进了肚子里。
她这个当娘的怎么会嫌弃儿子的分泌物,不光不嫌弃,反而舔吃得无比的香甜,而她的胯下,早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那一条薄棉裤,整个下面的裆部全都换了另外一个颜色,那是棉裤被水渍打湿过后的颜色,而且那里面的淫水似乎并不满足于被那薄薄的棉裤阻止,若是此刻有人趴在妇人的身下,应该可以看见那棉裤的外面已经开始形成一滴一滴的水珠,水珠逐渐汇聚成小溪,缓缓的往下流淌着。
葛小兰感觉自己的屄里越来越痒,她急需要一个东西狠狠的捅进去,那久旷了二十年的屄,需要一个真正的肉棒弄进去。她敢吗?她的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赤身裸体骑在儿子身上上下驰骋的景象,可是儿子他毕竟只是在睡觉,不是在昏迷!如果她那么做,儿子万一醒了过来,看到了自己那么骚那么浪的画面,那她该怎么办?她根本就不敢想象!欲望只是冲昏了她的大脑,还没有让她变成一个看到肉棒就骑上去的白痴,她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就已经是自己能做到的极限了!像这样趁着儿子睡觉偷偷的吃他的鸡巴,也已经是她给自己最大的放纵了!
任由自己汁液横流,妇人终究还是决定守住那最后一条底线,她不想让自己太过放纵,但是她想让儿子射出来,于是妇人尽量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不会舔,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帮人用手解决,这个她有经验,虽然今天的儿子好像更难射精了一些,但是她知道只要自己速度够快,那绝对可以帮儿子射出来。
一边用嘴含住儿子的龟头,一边用手疯狂套弄儿子的鸡巴,渐渐的妇人的手快的都能看出来残影,而张春林,也终于要射了,沉寂在春梦里的他并不知道如此服侍他的人是自己的娘亲,睡梦中的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只是那一双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沉睡以至于根本就看不清楚自己身下的那个妇人是谁!他只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下有一个女人在替自己口交,大脑还不甚清醒的他还以为自己现在还在酒店里荒淫,于是他伸出手,抱住了那个女人的脑袋,嘴里大喊着一声「张开嘴,我要射你嘴里!」
葛小兰吓死了!她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蹦到了嗓子眼!儿子他竟然醒了!这个晴天霹雳雷得她没跳起来的原因就只是她的头被儿子牢牢的按住了,而那个小混蛋的鸡巴竟然猛的捅了进去!
坚硬的鸡巴顶开贝齿,葛小兰虽然觉得各种不适但是她又怎么肯咬儿子的鸡巴,万一咬坏了,那不是完蛋,所以她就感觉自己儿子的鸡巴一路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里,噗嗤,噗嗤,她可以听见精液喷射的声音,也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嘴里散发出来的那浓浓的精液味道,妇人没有躲,她也躲不开,她只能如儿子所说张开喉咙,一下一下的吞咽他射到自己嘴里的精液。
「好爽!」张春林在那边痛快的叫着,许久没射精了,今天他的精液又浓又多,一直射了好久都没射完。
葛小兰不敢抬头,儿子的鸡巴插的太深了,她不得不忍住那强烈的不适感,一边还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儿子的精液,只是她此刻也管不了那许多,因为妇人心中想的是如何面对这一切,如何面对儿子发现了给他吮吸鸡巴的竟然是他亲娘的事实!
紧张感让她的半个身子都开始麻痹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穴在疯狂的蠕动,而那淫水犹如喷泉一样从她的下身猛的喷射了出来!她高潮了!被外部因素刺激的到了高潮,她感觉自己两眼翻白身子发软,因为这次的高潮是如此的猛烈,猛烈到超过了她记忆之中的所有高潮!
张春林感觉自己的双眼皮是如此的沉重,沉重到他根本无法完全睁开眼睛,但是他的大脑却在渐渐清醒,因为记忆的回归,让他知道自己似乎是昏迷在了师父的家门口,那他就绝不是在酒店,他应该在师父家里!而师父家里,就只有三个女人,一个大娘,一个师父,娘是绝对不可能的,那现在发骚在为自己舔鸡巴的是谁?师父应当不会如此做,那如此做的,十有八九是大娘!既然是大娘,那他自然就用不着怜香惜玉,于是果断的将自己的鸡巴使劲地往里捅着,而听着身下那人传来的干呕声,他只觉得深深的自豪。
丝毫不知道此刻被他蹂躏的是他最敬爱的娘,他只管自己的鸡巴插的有多深,射的有多爽!
「大娘!我好舒服,谢谢你!」迷迷糊糊的说着话,他感觉身下的女人突然挣开了他按着头的大手,慌乱的跑了出去,他倒是也没奇怪,因为大娘一向不适应他精液的味道,此时想必是跑出去吐去了,还没睡醒的张春林射完之后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异常的舒爽,于是再次翻个身沉沉的睡去,他才刚刚睡了一天不到,想要补足前面的亏损,怎么着也得睡他个三天三夜才够!
葛小兰跑出去之后吓得跪坐在房间的门口,她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好险,也幸好儿子还没完全睡醒,这才把她误以为是林彩凤,这种危险的游戏以后可千万不能再玩了!妇人心里想着,此时才感觉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只感觉自己喉咙里还残留着儿子许多的精液,于是努力做了几下吞咽,将那又浓又腥的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她换了一身衣服,将自己湿透了的棉裤衩搓洗得不留一丝痕迹,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只是,儿子毕竟是醒了,这件事要不要先跟林彩凤串通好,她是没了一点主意。
「你说什么?」林彩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葛小兰竟然帮她儿子口交了!而且还让张春林射在了她嘴里!葛小兰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跟妯娌说清楚这件事,毕竟这个锅总是需要人背的,如果不提前说清楚,万一儿子问林彩凤,弄不好这件事就会穿帮,所以她不敢冒这个险。
其实仔细想想说开了反而会没问题,因为林彩凤对于她和儿子之间的暧昧并不介意,不然也不会有上一次她让自己给儿子摸鸡巴的事情发生了,不管妯娌心里是怎么想的,她肯定不会拒绝。
林彩凤只是震惊,震惊于这件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保守的葛小兰竟然会主动帮她儿子舔鸡巴,尽管听她的意思,她只是想帮儿子缓解一下生理需求,但是林彩凤又怎能听不出来其中的借口,对此她并不打算揭穿,反而沾沾自喜,因为这原本就是她一开始想推动的事情,现在事情进展顺利,她求之不得,又怎会表露出反对的意思,表面上显露出无比震惊的模样,其实她自己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现在你葛小兰总不会再高高再上了吧!我虽然勾引了你儿子,但是你不也给他舔鸡巴了么!长期在葛小兰面前抬不起头的她,第一次感觉自己跟她站在了一个相同的位置。
「放心吧,交给我来处理!」心满意足的林彩凤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听她如此说,葛小兰总算放下了心,可还没等她起身,就看见妯娌一脸坏笑的靠近了自己问到「妹子,春林的鸡巴好吃么?」
葛小兰惊的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她心想怕什么来什么,其实之所以心有疑虑的顾虑这件事该不该跟妯娌说,怕的就是她会问东问西,而现在,她果然还是问了。
「妹子,你看你臊得!咱俩还有啥不能说的啊!我就觉得吧,春林那孩子的鸡巴是真好吃,反正比我家那死鬼的鸡巴好吃得多,你说我以前也不喜欢给男人舔鸡巴的,可是碰到他就不行了,那鸡巴又粗又硬又长,顶到喉咙里不知道多爽,而且年轻男人的味道,真的很好闻,你说是吧!」
葛小兰虽然心中羞怯,但是话题说到这个份上,她也就只能点点头应了,自此,两个妇人之间的关系相比于以前,又再不同。
林彩凤没再继续逼着葛小兰问东问西,她觉得现在葛小兰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如果自己步步紧逼,说不定她会恼羞成怒,所以此时适可而止反而是最好的,反正这娘俩既然已经被她给算计上,那就别想再逃脱了,妇人心里得意的想着,嘴角慢慢的溢出了微笑。
葛小兰心中想的却与林彩凤完全不同,在她看来,林彩凤既是她的妯娌,又是她的闺蜜,自从守寡之后,她也的确帮了自己不少忙,所以她是真的以诚相待,就算她设计把春林给上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占便宜的总归是她的儿子,再到后面发生的这许多事,她自己也逐渐参与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淫戏之中,那是一种让她从未体验过的疯狂,带给了她无比刺激的同时,其实也是大大抚慰了她那颗孤独寂寞的心灵。
而一个守了二十多年寡的寡妇,一旦释放了她心中的洪水猛兽,想要让她再把那东西塞回去,又怎么可能!伦理的禁忌与欲望相比,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所以妇人的堕落是必然的,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而现在的她,根本就是已经一只脚踩在了乱伦的边缘,给儿子舔鸡巴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一个母亲应该做的,而她不光做了,还一边做一边幻想着更加禁忌的事情,于是,属于她的这道闸门,在此时此刻,完全的打开了!
一连睡了三天足足72个小时,张春林才醒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通泰,精力尽复的同时,那肚子却早就饿得不行了。
见他睡醒,葛小兰连忙煮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条,看着儿子狼吞虎咽吃的意犹未尽,连忙又弄了三大碗。
他在这边吃着,闫晓云那里也打着哈欠下了楼,葛小兰见她也下楼了,连忙招呼着她坐下一起吃饭,闫晓云点点头应了坐在饭桌边,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空了的碗筷说道:「郭明明说你要去她那里取材料,见你消失了好几天,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回头你过去一趟吧,她还说你的要赶紧交了,让你加把劲赶出来。」
「嗯,我知道,回头我就过去一趟。」
「头都撞烂了,还不好好休息几天,你不能跟你们学校说一声,又不是你不写,你是在给申钢工作,在给国家工作啊!」葛小兰看着儿子头上那还没长好的伤口心疼的说道。
「没事!」吃饭的时候张春林就已经从娘嘴里听说了自己晕倒的事,他自己摸着额头的伤口也吓了一大跳,不过睡了几天之后,他也确实感觉到自己的精气神已经恢复了过来,仗着自己年轻,他自然不打算用过多的借口去推辞,总是要做的,而且自己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
既然要写,那就暂时不去师母那里了,等到写完再一起去还可以省点时间,至于要写些什么东西,他早已经成竹在胸,因此回到厂里自己的宿舍,铺开文案,奋笔疾书一气呵成。
杨阳在他写的时候也在一边看着,越看越明白自己和他的差距在哪里,他身为技改组的一员,前面的工作那自然也是有份参与的,而且负责的工作同样极为重要,他自认为自己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可是那一点东西和面前的这一份比起来,无论是知识的深度还是广度,他都远远不及,因此心中略带着一丝惭愧,杨阳很认真的请教起来。
张春林对于学长的请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此这番,二人之间的感情也渐渐的超越了一般的同事同学情谊,变得像是无话不说的铁哥们了。
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写完了,张春林就打算去学校里交自己的稿了,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是暑假,但是老师们却还都是在学校里的,而且个个都很忙碌,所以需要学校调节时间来完成答辩,所以还需要张春林等上几天。
张春林从校领导办公室走出来,散着步一般就来到了林建国教授的小楼,看着里面走来走去的人影,他心想难不成教授已经出院了?
「春林来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房间里面的人倒是先看清楚了他在外面晃悠的身影,于是一朵彩云夹杂着阵阵的香风,从那屋中飘了出来。
「师母!」
「我前几天给闫姐打电话,她说你累极了在睡觉,怎么样,休息好了没?」郭明明亲切的招呼着问道。
「睡够了!谢谢师母关心,林教授出院了吗?」
「出院了,只不过被他那个儿子接走了,我也没反对,正好肃静几天!」郭明明脸上笑着,但是张春林却听出来了她内心的不乐意,看来师母家里关于遗产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了。
「进去坐吧!正好把那些东西拿走!」郭明明的脸突然红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这个家里,似乎就只有他们两个了,而曾经有着一丝暧昧关系的二人将要探讨的那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让她觉得有些臊得慌。
进了屋子在沙发上坐下,这一次家里并没有显得乱糟糟的,这倒并不是因为郭明明突然就变得擅长打理家务了,而是因为那个不停的穿梭在厨房和客厅里保姆大姐的功劳。
进了房间的郭明明稍微显得有些扭捏,那同样也是因为那个保姆大姐的缘故,他们将要探讨的事情,虽然只有他们俩在这很不妥,但是如果夹杂这么个外人,那就更加不妥了,因为她无法解释,毕竟在现在的中国来说,成人用品依旧是个无法搬到台面上来说的东西。
「师母,那些材料呢?」
「去楼上吧!」郭明明心想,那些东西怎么会放在楼下,万一被保姆看见了那多不好!
「嗯!」二人说笑着就上了楼,那保姆也没感觉有多古怪,毕竟张春林原本就经常出入这里,也经常在老教授不在的时候上二楼学习,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一次二人研究的,却是中国人眼中的淫秽之物。
上了二楼,郭明明指了指墙角的那个大纸箱子说道:「喏,他们寄来的那些东西都在里面了!」
张春林看着那个大纸箱子也有些咋舌,那箱子差不多有半米高,一米长,什么资料能堆那么一大箱子,他愕然转头看了师母一眼,却发现她两颊通红,正看着自己好像很害羞的样子。
张春林看着那一箱子奇奇怪怪的性玩具,终于明白了为何师母刚才在那边为何要红着脸,不要说她了,因为现在连他自己的脸都是火辣辣的!
「咱们国家目前对这些东西的了解还是一片空白……你就算想要考察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想着你看到实物应该会更熟悉一些……所以……所以……我让他们在考察市场的同时顺便买一些样品寄……寄过来!」郭明明没敢跟着走上前去看那一箱子的东西,因为她知道那里面的都是啥,那可是她一件件收到之后,又亲手一个个放到那箱子里的,对于那里面的东西,有些她很熟悉,因为在她的床头,就有跟那些东西类似的玩意,而有些东西她也没见过,只能猜测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她又不敢提前拆封看说明书,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张春林她曾经研究过那些东西!
「谢谢你师母,我都没想过这些事,还是您考虑的更周全,不过这些东西应该要不少钱吧!」张春林给亲娘买过假鸡巴,自然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价,而这一大箱子的东西,怕不是要花上师母数年的工资!
「你师父赞助了十之七八,老林也出了一些,我自己没什么钱的,所以你要感谢的人是他们两个呵呵!」说了一会话,那尴尬的气氛就好了很多,郭明明也终于恢复了自然。
「这笔债,我有的还了!」张春林叹了一口气,发自内心的感慨道,他觉得,自己毫无疑问是一个幸运儿,好像身边的人总是喜欢无条件的帮助他,不管是他上中学时候的恩师还是林建国教授,还有师父她们,他觉得自己运气简直好到爆炸,这个时候他并不明白,之所以那些人愿意这样帮助他,其实都是因为他自己拥有让人看重的品质和能力,是他那种对待学习的态度以及想要带领山里的村民致富的想法,才让别人对他产生了重视,不光林建国如此,马部长和林司长二人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