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风波
那两口子听到张春林不愿意公开遗嘱,没有任何意外地大闹了起来,公安没办法,只能以犯罪嫌疑人的名义将张春林带到了派出所问话。鉴于林建国教授在国内的声誉,这件事也闹得越发得大了起来。所以压力也就给到了公安这边。
丁梅压力很大,很头疼。她不得不非常谨慎地将所有人重新问了一遍,连同陪护在病床前的医生和护士她都问过了,得到的说法全都是偏向于张春林和郭明明这一边,那两口子的胡搅蛮缠看得任何人都直摇头。这个年代的房子不值钱,而且遗嘱里已经写明了那是林建国和妻子共同生活过的地方,之所以留给郭明明也是为了给她留一个回忆,完全合情合理,至于丧葬补恤,那一点钱就算是全留给郭明明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在遗嘱中还将这笔钱平分了。林建国的儿子拿走了遗嘱的大头,竟还贪心不足地想要霸占全部财产,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如果张春林不承认自己拿过两封遗嘱,那这事也好办,大家都装不知道就完事了,但偏偏张春林也承认了有第二封遗嘱,却死都不愿意拿出来,这事就难办了,她接的案子必须要办到底,于是她只能将张春林押回来,名为调查,实则是劝解。
「喝杯水。」拿了一个大搪瓷杯递到张春林面前,丁梅决定再跟他好好谈谈心。
「你就算是问我一百遍我也不会公开这封遗嘱的。」
「为什么?」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何张春林就是不愿意公开老人的遗嘱。虽然这封信是留给他个人的,但是外面都闹成了那个样子,这封信里能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不能公开。
「抱歉,这个问题我也没办法回答你。」他不能说,事关教授和师母的声誉,他便是连解释都不能解释,他哪怕是简单解释一句事关师父师母二人清誉都有可能被人猜出信的内容,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局面再一次僵住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说,我们会对你采取强制手段,你甚至有可能蹲监狱你明白吗?」
「我没办法,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豁出去了,教授教导之恩,就算是用他的一生来报答他也愿意,他绝不可能让这封信的内容让世人知道,因为一旦公开,世人又会以怎样的目光来看待教授交代的这件糊涂事?又会怎么看待还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师母?便是那些闲言碎语,也会逼得师母没脸见人,所以他只能将一切冤屈背在自己身上。
「哎!」丁梅头疼得站起身走了出去,她必须得另寻突破口了。开着警车重新回到大学,却发现本该在屋内守丧的郭明明竟然坐在门外的台阶上哭泣,看着紧闭的房门,丁梅内心对那夫妻俩一阵鄙夷,这也太过分了,怎能将继母赶出来房子呢!
「我知道了,我跟你走一趟。」郭明明也不知道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但是张春林如此坚持,让她隐约有一些猜测,恐怕这件事跟自己有关,毕竟老林年前跟自己交代的事情她还没忘。
「不可以,不行!绝对不行!」这封信师母自然是能看的,张春林将信交给师母,郭明明通篇看了一遍这才明白张春林为何要舍弃自己的未来也要掩盖住这个秘密,他是为了自己的名誉!她很感动,感动得甚至想立刻扑倒在他怀里。但是师母提出公开这封信的内容,张春林却坚决不同意,因此他激动得站了起来,双手不停地挥舞。
「春林,你坐下。」拉着男人的手,郭明明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学生,张春林被她这么看着,也只能心软坐下。
「师母……」
「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坚持是为了什么,我很感激,但是为了这些东西葬送你的一生,是我和老林都不想见到的,不就是会被人指指点点么,我认了。」郭明明握着张春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她可以为这个男人舍弃一切。
丁梅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那个妇人的指认竟然是真的,他们二人竟然当真有奸情。只看那妇人满脸柔情,就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更何况她还拉着男人的手摸自己的脸,这动作已经与情侣无异了。身为一个警察的直觉让她觉得那封信一定不简单,这里面有没有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是她必须要调查清楚的事情,至于遗嘱,就看他们二人这情况似乎也不是没有被掉包的可能。
张春林想的更多,师母这样做是为了掩护自己,可是他却不能那么自私,想要不公开这封信的内容还能保护师母,他必须要想出办法。这个问题正面突破是不太可能的,想要解决问题,唯有找一个公证人证明这封信的内容与金钱完全无关,这个人必须不是自己这边的,也绝不可能是他们那边的,必须得是一个毫无关系但是却又能守得住秘密的人!他抬头看了一眼窗边的人影,内心有了主意。
丁梅不得不发了毒誓不将信中的内容泄露这才拿到了这另外一封遗嘱,而当她拆开信看了之后却发现刚才自己所有的推断都被信上写的内容完全推翻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件事的原委竟然是因为老人的「一片好心」。让自己的学生来照顾他妻子这件事本来无可厚非,可是偏偏老人要学生用那种方式来照顾自己的亡妻,这件事本身就透露着荒唐,而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这老人非但没有对妻子的移情别恋产生嫉妒之心,反而还费劲撮合妻子和自己的学生,他是为了什么?想一想老人的年龄,想一想郭明明的年龄,再想了想张春林的年龄,她不禁叹了一口气,这糊涂账,也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伏笔。老夫少妻在相恋的时候无疑是美好的,但是真实的结局却往往令人倍感蹉跎。郭明明至少不像其他的女人,嫁给一个老男人是为了钱又或者权,她是在追求爱情,只是却用错了方向。这样的女人可敬而又可悲。
丁梅陪着二人回到那所房子,用自己公安的身份喊开了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将那夫妇二人带到小房间里,她轻启朱唇劝道:「二位,的确是存在另外一封遗嘱,但是那封信上写的也确实不是关于老人所遗留财产的事情,那封信是你的父亲对他学生的临终嘱托,如果公开反而对你们夫妇很不利,老人的过去,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咱总不能一直纠结在那些过去的事上对吧,我刚才也跟你继母谈过了,她说为了家庭的和谐,丧葬补恤她也可以放弃,但是这间房子毕竟是她和你父亲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你如果真的不愿意让出来,那她愿意出钱买,只是这笔钱她暂时拿不出来,需要分五年支付,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老林的儿媳赶忙拉了拉丈夫的袖子,他们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那根本就没必要在那封信的问题上继续纠缠,这个女公安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如果公开那封遗嘱反而会对自己二人不利,自私自利的他们追求的本就不是真相,之所以这么闹,本来图的也就是钱。
「行,我们没意见!」老林儿子点点头应了。
「那好,回头你们双方写一个协议,你们之间的这件事就算了了,我也可以报给上面结案了。」
「麻烦您了警察同志!」老林儿子本想伸出手跟丁梅握握手,哪知道丁梅连理他的意思都没有,竟就这么径直走了出去。
「孩他爹,你说着女公安不会说谎吧!」
「不大可能,他们又不认识,再说咱们都拿到咱们应得的东西了,还管他干啥。」
「也是,呵呵。你这个后妈长得倒是骚,也难怪你爹迷她迷得跟什么似的,你说你爹是不是死在她肚皮上呢?」两口子竟就这么在屋里说笑了起来。
「我娘说她是狐狸精,那八成就是呗,你看爹瘦得那样,从我们那回来之后这骚货肯定没少榨他。」
「钱也没少给这狐狸精花,你看她穿得那些衣服,哪一件不是我摸都不敢摸的!还有那个保姆!一个月又得开多少工资啊,想想就心疼!」
「是啊,这骚货!」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外面张春林和郭明明已经穿上丧服跪在了老人的棺木前,而奔丧的人,也终于开始一个个前来。
「麻烦您了!」郭明明将丁梅送到门口,一脸的感激。
「不麻烦,为人民服务么!您不用送了。对了,协议你们必须收好了,将来如果那二人还要找你们麻烦,这毕竟是个证据。」
「还有什么可找的?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他们还能榨出花来不成。」
「哎!」丁梅无话可说,她经历过的恶心而又无奈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转头看了一眼虔诚地跪在房间内的张春林,看着他不太高大的个头和还算魁梧的身体,她却丝毫不知道自己未来因为这一次出警已经和这个年轻的男人产生了千丝万缕的交集,命运的轮轨轻轻地转动着,将原本毫无干系的人全都牵扯到了一起。
「啊!啊……嗯……爸……爸……」一间明亮的小别墅内,一个丰满的白胖妇人赤裸裸地跪趴在床上,她撅着自己的肥臀,像条母狗一样摇晃自己的屁股,在她的身后,一个精瘦的老人也脱得赤条条的,胯间一根不大不小的鸡巴正在那妇人的胯间挺进。女人浪叫着,呻吟着,那一声声的叫喊揭示了二人的关系,这竟是一对父女。
「爸……爸……人家的小屄都给你操烂了……啊啊……好舒服!」
「女儿啊,为了你男人,你连你爸都要勾搭上吗?」老头在后面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显然有些伤心,「爸,你总不能光宠妹妹不宠我啊,妹夫原本只是个小科长,现在都是处级干部了,要不是爸你帮忙,他哪有那个本事升得那么快!」
「你男人自己不争气,倒怪到我头上来了!」
「爸,我哪有啊,我身子都给你了,你咋还冤枉人家呢!」
「青儿,你别以为爸不知道你的心思。」
「爸,女儿这是怕您憋坏了,您玩我,总比玩外面那些野女人强吧!就上次那个小婊子,身材样貌哪一点女儿不比她强!」
「你啊!」摸着女儿光滑圆润的肥臀,要说老家伙不爽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荒唐,被自己肏弄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那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的亲闺女,可是这个亲闺女现在却像个妓女一样撅着个屁股让自己肏,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绝对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可这事偏偏就发生了,而且还是女儿先勾引的他!
「爸,你……你用力肏人家啊……啊啊……好爽……爸的鸡巴好大……好大!」
「爸的鸡巴真有那么大吗?」老人自然是不信女儿的鬼话的,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自己也心知肚明。
「爸,大……大呢么……肏得人家好爽呢!啊啊啊!」
「好了,屄水都没流多少,就别扯这谎了,你男人暂时还不能调回来,这个仇暂时也不能报!」
「啊!爸,为什么?」听父亲点中自己心中所想,白胖妇人立刻就忘了自己需要干啥,反正她是真的没什么快感,父亲毕竟年龄大了,根本满足不了她。
「哼!」看到女儿连屁股都不扭了,老人心中也是有气,不过毕竟是自己亲闺女,他终于还是解释说道:「老林刚走,现在就动他的人有些太着急了,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不好看,再加上那个张春林的确有本事,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们到现在都不明白,设备如此运行,不可能不出一点故障,那多余的产量从哪里弄出来的,这里面一定有鬼。」
「爸,我没听明白。」
「你不用听明白,我和上面那些人现在正在查,但是目前还没有头绪,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事情,再等一段时间吧,等结果水落石出了,爸自然会给你出头的!哦!」
「爸,你要射了么!射吧,射吧,射女儿屄里!啊啊啊啊!好烫,好烫!爽死了!」被父亲的精液一浇,妇人总算是身子颤抖了一下,高潮自然是没到的,可是她也顾不及自己的感受了,脱出父亲的鸡巴,她转过身温顺地将父亲刚刚射精过的鸡巴含进了嘴里舔弄着。
老人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柔情,相比较于那个跟自己不太亲近的小女儿,这个大女儿还是懂事的,也不怪自己最疼的便是她,现如今与自己有了这一层关系,老人对于这个大女儿也是越发地疼爱了,他伸出自己枯燥的手抚摸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她一辈子没受过苦,所以这才养得如此白胖丰腴,那一对奶子更是让自己称心如意,算了,还是想办法将高远弄回来吧,这个接班人的位置,还是给他吧!
林建国在业内有着崇高的声望,他的追悼会自然不乏人到场,就连省部委的也有不少人到场,闫晓云也来了,只不过她没像张春林一样为林建国守灵,她这个身份不合适,于是在告慰了闺蜜几句之后便也随众人回厂了。之后便是学校里的众人依次前来,李庆兰自然是在席,说了一些场面话之后便也走了,到了半夜,林建国的儿子儿媳也找了个借口逃之夭夭,整个灵堂便只剩下了张春林与郭明明二人。
「师母,你其实可以不答应给他们房子的,教授的遗嘱是真的,他们就算是想要打官司我们也不怕,那毕竟是教授留给你的最重要的东西。」
「呵呵,错了。」郭明明看着身边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无比温柔的微笑。
「啊?」张春林想不明白自己错哪了,师母不就是因为教授将财产都留给了自己的儿子才跟他发生了那许多事的么。
「以前我也是那样想的,可是最近这些时日,我才终于想明白,老林留给我的最珍贵的东西不是钱更不是房子,而是你!」郭明明一边说着一边将头靠在了张春林的肩膀上。她的双手环抱住张春林的虎背熊腰,身子也贴了过去。
「师母,这是……灵堂。」
「傻样,那又有什么关系,人啊,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若是生前不尽孝,死后便是哭得再大声那也都是哄人的,都是哭给别人看的,你看那两口子,每次有人来吊丧,他们那个哭啊,看起来是不是特别真?呵呵,可真到了受苦的时候,那两口子竟然跑去睡觉了,反而是我这个移情别恋的女人和你这个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学生在给他守灵,你说老林在九泉之下,会怎么看我们?又会怎么看他们?」
「好像挺有道理的……」这番话深思之下,里面隐藏着的道理让张春林不禁对师母刮目相看,他一直以为师母不谙世事,没想到她竟然还懂得这许多。
「呵呵,老林生前和我谈过许多关于咱们俩的可能,他说他对我是养女儿之心胜过养妻子,所以在临终之时想的便是如何让我过得好了,就算是我不移情别恋,他也会安排我重新找个男人嫁了,你的出现则让他欣喜,对于你的人品老林自然是欣赏的,他唯一担心的便是我和你没办法真正结婚,我告诉他其实我也不想和你结婚,但是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老林听了没说话,他知道我的心结。」
「额……」这些事情张春林并不知情。他没打断师母的话,只是点点头表明自己在认真听。
「后来么,老林不知道啥时候偷偷地背着我写了那封遗嘱,大概他是怕你不相信,所以这才写信告诉你,至于那些身外之物,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在乎他的安排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最后这一年多,我陪着他走过了人生最后一段旅程,他说自己没有遗憾了,我又何尝不是?我对他的爱,能给的我全都给了,今年我三十五了,剩下来的几十年,我想好好过,为了我自己!你若是有时间就来陪陪我,若是没时间,我就守着咱们的孩子过日子,我既不会纠缠你,更不会贸然出现扰乱你原本的生活。这房子我也不打算住了,就让它伴随着老林一起埋葬了吧。」
「师母,房子您也不要了?」
「是啊,不要了!逝去的终将逝去,你留也留不住,刚才晓云来的时候我就跟她商量好了,等老林下葬之后我就搬到她那里去住,如果打搅了你们颠鸾倒凤,你可不要怪我今天的选择哦,嘻嘻嘻!」
「师母……」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师母,张春林的心猛地大跳了几下,他不光不害怕反而心中隐约有些期待,经历过了这许多淫乱,他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少年,看过了师母与师父二人的那场淫戏,他反而期待着将这两个女人放到一起玩弄,那该有多刺激!想着想着,那胯间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就硬了起来。
郭明明站起身看了一眼外面,这火葬场的停尸间在夜里哪会有人来呢,她笑着坐到了张春林对面,知道自己的计划也可以开始实施了,这是她和老林商量好的事情。
按照古习俗,所谓守灵守的便是逝去之人的灵魂,停尸三天之后便会有阴曹地府的黑白无常来阳世带走刚死之人的魂魄,做的这些法事是为了保佑死人之魂一路平安。也就是说,此时那死去之人的灵魂还没有走远,也还停留在阳间,所以还可以得知阳间的一切,老林虽然是知识分子,但是那一份执念让他宁愿相信这个世界真有灵魂这么一说,所以这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再次坐回去的时候,她改为坐在张春林的对面,张春林愕然看着师母,不知道她为何要坐得离自己如此之近,而接下来师母的动作却险些震碎了他的三观。只见师母缓缓地解开了她腰间系着的腰带,那有些发黄的亚麻丧服之下竟然是一具穿着情趣内衣的雪白肉体,她的两个乳头高高地挺立着,一对圆润的肥奶从那情趣内衣之中脱壳而出,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之中就这么跳跃着。
这套内衣虽然远远不如师母以前穿给自己的那些衣服暴露,可是那黑色的网眼内衣和那黄白色的丧服却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便是那什么该死的未亡人么?他第一次听这个词还是从李庆兰那里听说的,只是他是真的没想到他也会在几个月之后见识到未亡人那惊人的反差。
他猛地冲上前,按住了师母继续解开衣服的手,喉咙发颤问道:「师母……您这是要做什么?」
他虽然很冲动,但是那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却让他想要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他的反应早就在郭明明预料之中,所以她云淡风轻地按住自己衣带上的那只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说道:「那封信你忘了么?不是师母想要这么做,而是老林他的临终嘱托!」
「啊?」他有些难以相信,可是又深觉恩师做得出来这种荒唐事,毕竟那信上的意思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了,老师他想让自己和他的妻子结合。
「他说趁着他的魂魄还没离开,要亲眼见到你完成了他的嘱托,这样他也就死得瞑目了!」按在自己手上的那只大手颤抖地挪开了,而郭明明也终于脱下了自己下身那条厚厚的长裙,于是暴露在张春林面前的就是一个穿着黑色丝袜模样的赤裸的下体,那是一条连体的情趣内衣,腰部和臀部的侧面是挖空的,下体部位也是挖空的,只不过师母穿上了一条内裤用来掩盖住下面那个迷人的洞口,那里面装着她最肥美的屄。
她只是褪下了裙子,却没褪下丧服,看着那黄白之色里面纯纯的黑,郭明明也感受到了那强烈反差之下的淫荡,她笑了笑,忽然感觉自己身上穿的这套衣服就像是她的人生,也许以前的她是纯洁的,可是现在的她却已经宛如妓女一样淫荡堕落,尽管这是老林生前的遗愿,可自家知自家事,她的内心其实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只是她绝不愿意承认这是她自己的意愿,所以这个锅,老林必须背。
张春林受不了了,恩师准许,师母勾引,他没办法不动摇,当信念崩塌,所有的一切也就犹如水到渠成一般自然,他很自然地褪下了自己的长裤,跟郭明明来了个坦诚相见。
外面寒风凛冽,这停尸房里却并不如何寒冷,知道有人守夜,所以这个房间里的火炉烧得很旺,外加上房间里也摆放了不少的炭盆,所以这才给二人的胡搞创造了基础。
郭明明看着男人指向天际的鸡巴眼睛都直了,那是她想了无数遍的东西,饥渴地扑上前抓住那火热的肉棒,没有一丝迟疑地就两只手捧着那粗壮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
张春林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他喜欢这种感觉,相比较于师父的浅尝即止,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多数都像是饥渴的骚妇,每次见到他的大鸡巴就都是这副急吼吼的样子,让他能深刻体会到她们高涨的欲望和饥渴的身体。两只手按着师母的头,他开始挺动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主动抽插起来,饥渴的郭明明并没有表示出一点反抗的意思,反而任由他将自己的小嘴当成了屄在抽插,这是二人已经玩得非常熟练的游戏。
「咕滋咕滋……呃……哕……」男人的鸡巴抽动得很迅速而且次次都深入自己的喉咙,郭明明虽然稍稍感觉有一丝不适应,但那都耐不住她自己的胸膛中燃烧着的那一腔欲火,那憋闷了十几年的性欲和隐藏了一年多对男人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地释放了出来,她如饥似渴地吞咽着男人的阴茎,丝毫不嫌弃那上面混杂着的男人残留尿液的骚味,她吃得很开心,很幸福。
透过二人身侧的间隙,张春林能够看清楚师母的胯下已经彻底湿透了,那薄薄的浅绿色内裤根本没办法阻隔住她源源不断的淫水,那些透明的粘液已经开始隔着内裤往下滴落着,很快地,她蹲着的地方就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汪,张春林吧嗒吧嗒嘴,师母淫液的味道在他的记忆之中慢慢复苏,他也想要品尝师母的美穴了。
一阵小小的扑腾,两个人呈69姿势躺在了褥子上,与往日里不同的是此刻的郭明明身上还穿着丧服,而且二人还是在灵堂,看着挂在墙上恩师的遗像,看着那旁边冷柜里摆放着的恩师的遗体,再看着在自己面前摇来晃去穿着麻布丧服的雪白屁股,看着那雪白肥臀中间那个鲜红色的孔穴在自己的舔弄之下不断地流出那数量众多的透明淫液,张春林只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好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