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双飞师母与小姨(上)
出去旅游去了,从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感谢。
在客厅里,一个赤裸的男人左手搂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右手搂着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女人看着房间里摊开的两个大箱子,那些箱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玩具,那些都是郭明明带回来的东西。
二人在那边讨论,葛小菊大概也知道那些玩意是用来干什么的,只是那些材料以及奇奇怪怪的形状比村里生产的那些东西有些差异,她羞红了脸瘫在外甥怀里,听着郭明明指着那些玩具一件一件地解释分析,那些东西里面既有取悦男人的东西,也有取悦女人的东西,她看着那个女人一会蹲下去拿出一样东西来显示摆弄一番,一会又蹲下去翻找着,拿出来一些材料的样品递到外甥手上,而外甥总是会仔细地拿着那些玩具一样样在手上摩挲着,他的表情异常认真,充斥着一股别样的魅力。
「师母,你这次出去收获颇丰啊。」
「最有收获的还不是这个,你猜猜?」
看着师母那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张春林忍不住食指大动想把她按在胯下猛肏,但是现在显然还不是干那事的时候,在他们心中,正事永远都比男女之事要总要。掀开那一条毛茸茸的牛尾巴,在师母裸露出来的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张春林戏谑地说道:「我猜不出来。我的骚师母,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正事,说完了我要肏你的骚屄!」
「嘻嘻嘻。」郭明明先是兴奋地给了张春林一个长吻,她已经听得流水了,夹了夹自己湿漉漉的小屄,她加快了自己的语速,「我这一次出去,跑了欧洲好几个地方,又从欧洲去了美国,真的是大开眼界,国外真的比咱们国内开放太多了,那些卖性用品的店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街上开着,而且摆放得琳琅满目。那些站街的女人穿得也都很暴露,哪像咱们这边,都藏在各个胡同巷子里。咱们生产的那些不是最暴露的那些衣服,她们就这么公然穿了走在大街上,那高跟鞋,乖乖,矮的都有八九公分长,屁股都露出来半个就这么在街上揽客,还有荷兰的那些门店,那些橱窗女郎,啧啧,穿得那叫一个骚。我一合计,既然有市场,那就什么都好办了,我找到以前的几个学生,几经辗转认识了一些搞设计的朋友,他们听了很感兴趣,也提了一些建议,主要是现在市面上大多是一些低价货,无法满足一些高端人士的需求,而且他们也都很看好这一块的市场,我们最后决定一起搞一个品牌。」
「听你的意思,接下来咱要走高端路线?那几个设计师是老外吗?」
「嗯。」
「借着老外的名头倒是好做事,公司的占股比例呢?」
「他们占大股,我们占百分之30,但是生产归我们。」
「嗯。」他没问价,那个东西肯定不是短时间内能探讨出来的,师母这一次拿回来的样品很高端,那些情趣用品上用的材料好多还是他没接触过的层次。「这是不锈钢?」他最感兴趣的无疑是其中一块泛着金属光泽的东西,那玩意摸起来的质感和国内生产的不锈钢有不小的差异,而且带着极为鲜艳的色彩。
「嗯,我就知道你对它感兴趣,他们把这东西用在了情趣用品上,这个质感摸着实在是太舒服了,又显得极为高档,而且这还不是涂料,这块不锈钢通体都是这个颜色。」
「有点意思,回头我拿去研究研究。」
「行。」
「对了师母,师父快出来了。」
「我知道,我这么着急赶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晓云在里面受累了,我只能准备一份大礼,等着她出来。」提起自己的闺蜜,郭明明的神色略微带上一丝晦暗。
「你放心吧……姐……姐姐……你们都会好好的。」葛小菊的声音适时在一边响起,关于闫晓云的故事,她早就从外甥那里听说了。
「小丫头,谢谢你的关心。」郭明明看了葛小菊一眼也笑了,自己出去了不少日子,看来张春林的身边又产生了许多的变化,她笑着调戏着葛小菊说道:「你怎么也和这小家伙搞到一起去了?你姐葛小兰知道吗?」
「我大姐不知道……我……也不光是我……还有……还有我二姐……她们……她们也都……都……」葛小菊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往下说,但是郭明明却明白她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对于学生的荒唐,她也因此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嘿嘿,师母,你不会生气吧。」听着小姨诉说着自己的糗事,张春林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我倒是不生气,不过听你小姨的意思,你还没敢跟你娘说,就只怕你娘到时候不放过你!」
「额……」精虫上脑的张春林倒真的没敢想这个问题,此刻被师母这么一提,立刻就将那一颗色心打下去了半截。
「噗嗤!」看着学生那慢慢垂下去的阴茎,郭明明笑得像一个小妖精。带着笑意,她慢慢地蹲了下去,蹲在那软趴趴垂在胯下的巨物面前,就算是软了,这玩意依旧比一般的男人硬起来还要粗长,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长时间没被男人鸡巴肏弄过的身体开始泛起一丝丝的瘙痒,她轻搓一下双腿,两只手捧着那一根巨物张开红唇将龟头吞了进去。
葛小菊看着这淫靡的场景春心再一次跃动了起来,小姑娘刚才被男人伺候得很爽,现在看到郭明明吃鸡巴吃得如此香甜,也带动了她的淫性,正巧这时郭明明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中的欲火与饥渴,笑着招了招手,她停顿了一秒都不到,就听话地蹲了下去。
「知道怎么给男人舔鸡巴吗?」郭明明笑得很和蔼。葛小菊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是个处,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来,张开小嘴,用舌头剐蹭男人的这个地方和这个地方,注意不要用牙齿碰到他的肉茎,那样男人会很不舒服。」郭明明指了指张春林鸡巴上的马眼和冠状沟,那是男人鸡巴上最敏感的位置。
看着外甥鸡巴上全都是郭明明锃亮的口水,葛小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含了进去,等到那粗长的龟头进入自己的口腔,男人鸡巴特有的一种腥臭味就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
「一开始会感觉味道有些不太好,但是吃着吃着就会习惯的,等到你习惯以后,便会发疯一样爱上这个味道,以后不吃还会想呢!」呵呵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经验,郭明明细心指导着葛小菊的动作「他的鸡巴大,所以口得很累,你试着往里吞咽一点,让龟头进去得更多一点,这样嘴就没那么累了,但是这样一来龟头又会戳得有点深,你会感到自己有些恶心,你放松身体,用鼻子吸气,用嘴巴吐气,这样恶心的感觉就会好很多,对,对,很好,小丫头很聪明,一学就会了呵呵呵呵。」
在郭明明的指导下,葛小菊很快便适应了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嘴里蠕动的感觉,而这个时候,郭明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导。
「不要光是用舌头舔,适当地也要吮吸一下,鼓起你的脸颊,用力地吸,对,就是这样,一点都不难是不是。」
爽上天了,张春林被小姨生涩的技巧服务着,小姨有天赋,师母会教导,仅仅只是几分钟过去,小姨就已经掌握了舔鸡巴的诀窍,再加上看着年幼的小姨给自己舔鸡巴的心里刺激,他只感觉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
看到葛小菊渐渐地掌握了技巧,郭明明也就不再继续指导她,反而专攻起了张春林鸡巴上的其他部分,她先是绕着张春林的鸡巴根舔了几圈,最后干脆低下头去将张春林的两粒卵蛋含到了嘴里轻轻地揉搓着,张春林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他昂起脸翻了一个白眼,太他妈刺激了。
「小姨,师母,太爽了,你们真会舔。」
「臭小子,你是真有福气。」郭明明拍了一下张春林的屁股笑骂了一句,葛小菊嘴里塞了一整个龟头,她是说不出来话的,她只能抬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听到他如此称赞自己,她也挺高兴,有一种伺候自己男人的幸福感。
如此舔弄了一会,郭明明拍了拍葛小菊的小脸说道:「好了,嘴肯定累了,现在咱们换个新花样。」
葛小菊揉了揉酸胀的脸颊,按照郭明明说的跪在她的正对面,只见她凑近小脸裹吸着外甥的一边,然后用手指了指他肉棒的另一边,葛小菊心领神会,立刻凑上前去,用自己的嘴唇裹住了空出来的一边,两个女人,两张嘴,完全包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前前后后如同吹口琴一样蠕动着,等到了龟头那里,两个女人的嘴唇也因此紧贴在了一起,两条灵活的舌头一起在张春林的肉棒上搅动着,她们也时不时地吻在一起。
看着这香艳的场景,张春林再一次感觉自己要疯了,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的肉棒开始抽搐起来。
「师母,小姨,你们太骚了……太爽了……啊啊啊啊啊……两条舌头……啊啊啊……我的天……鸡巴爽死了……我有感觉了……啊啊啊……我好像要来了……啊啊啊啊……」
郭明明听他如此呻吟连忙加快了速度,葛小菊一见她如同发疯一样来回滑动自己的脸,也连忙有样学样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而张春林,也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爆发。
「来了……来了……好爽……啊啊啊……来了……我要射了……小姨……师母……我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射到你们的骚嘴里了……」
郭明明一把按住葛小菊的头,让她的嘴和自己的嘴紧紧地贴到了一起,两个人一起含着张春林的龟头,舌尖交汇,迎接着张春林滚烫的精液。
葛小菊还是第一次品尝到男人的精液味道,她只觉得这股腥臊的味道远比刚才舔鸡巴的时候还要浓,可是她动弹不得,郭明明的手按得她的头一点都动弹不了,她只能被动地迎接着外甥的精液喷发在自己嘴里,反观郭明明却是一脸享受的模样,如此浓厚的精液,她已经想念很久了。
等到张春林喷完,郭明明又主动搂着葛小菊吻在了一起,葛小菊茫然地看着她,一时傻了,就连那嘴里浓厚的精液都被郭明明用舌头搅走了不少,她甚至能够听到对方连绵不绝的吞咽声,天哪!她竟然这么喜欢吃外甥的精液!
「太他妈骚了!太他妈淫了!」张春林只感觉心中万马奔腾,这骚师母出国了一趟,回来之后变得越发淫了!他啥时候看过女人接吻啊!这场景,已经不亚于一场淫靡的性爱了。
躺在床上左拥右抱,张春林只觉得心中异常满足,郭明明许久没见他,虽然很想要他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弄自己的骚屄,但是这种温情的拥抱和时不时的亲吻,同样也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东西,至于葛小菊,她还处在重塑世界观和价值观的时候,刚才的女女接吻就是被动附和着,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听着师母一个人在国外闯荡的经历,张春林慢慢地发现了这个柔弱女子的变化,这一系列的变故,竟让这个以前什么都依赖已故恩师的师母变得刚强起来,现在国内国外通话不便,他竟不知师母一个人在外面吃了那许多苦头,心中忍不住愧疚起来「师母,我应该陪你去的……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吃苦,我……我……」
「傻孩子,说啥呢?你有你的任务,我有我的任务,苦是苦了点,但为了咱们的事业,这也是我必然要去做的,再说了,我这不也长了世面了么,你已经替晓云做了很多事了,我这个闺蜜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啊,不然等她出来了,不该埋怨我只知道拉着你上床,却不知道帮帮你啊。」
「没有你们,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现在研究所里的资金有一半都是这边出的,哎。」
「傻样,我是你的女人,晓云姐也是你的女人,咱们是一家人,不存在谁帮谁。」
「一家人?一家人?」张春林傻愣愣地盯着这句话反复念叨着。
「是啊,一家人!」郭明明很肯定地答道。
「师母,我们要个孩子吧。」
「啊?」震惊的换成了郭明明,一个孩子,天哪,一个孩子,那是她想了多少年的孩子!
「你……你……你愿意跟我生个孩子……孩子啊那是……他……他弄不好会成为你的拖累的!」
「不存在,师母,你想要个孩子吗?」
「当然想了,可是……可是我还是怕耽误你,春林……你……你还没结婚呢……」
「算了吧,我估计我短时间内也结不了婚了。」
「啊?出啥事了?」听到师母问起严颜的事,张春林合盘托出了严颜的选择,郭明明一时无语,也只能暗自哀叹。
「其实,我们俩也不存在谁对不起谁的问题,虽然她因为不想受苦从而选择了另外一种生活,但是我也背着她肏了她亲妈,要说有错,也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我从来没恨过她,反正和和平平地分手,不吵不闹倒也不错。」
「你们这样一分手,那你跟她妈岂不是不能继续厮混了?」郭明明有些好奇张春林和刘晓璐的关系。
「没有,姐姐你不知道,他那边刚分手,那个骚货就借着安慰他被这小坏蛋肏了一晚上,叫得那叫一个骚啊!而且他们还玩得更花了。」葛小菊终于能插上话了。
「哈哈哈哈,倒是不出意外,没有女人能舍得丢下你,当然,你那个女朋友是个例外呵呵。越是风骚的熟妇,才越会为了你疯狂,才越会明白你的好吧,我不就是这样么,就算是冷若冰霜的晓云姐,到了你的身边还不是跟个骚婊子一样。」
「姐姐,他有那么大的魅力么?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啊,而且……他……他有那么多女人你们都不介意。」一想到自己的几个姐,葛小菊觉得郭明明说得很对,但是又觉得不可思议。
「一开始真的仅仅只是肉欲的追求。只不过我想大家都一样,肏着肏着,那一颗心啊就变了,哎,可能这就是女人吧呵呵。不然怎么有句话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窗户呢。」
「那种滋味倒是挺好的……」
「哈哈哈哈,你还没破处呢,光被人舔舔来了几次高潮就说滋味好未免太早了,等这臭小子给你开了苞,疼过以后你才会知道真正的快乐是什么?」
「姐……!」葛小菊害羞地钻到了被窝里,她还是个处女啊,能这么淫乱已经是拉下脸皮了,再被人这样调戏,面子可真的有点挂不住。
「呵呵呵。」见到葛小菊躲起,郭明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小手慢慢地往张春林的身下探了过去,而话题也重新转了回去「春林,师母真的不是跟你开玩笑,孩子的事情太大,我从来没想过,至少现在没有。」
「师母,我已经有一个孩子了。」
「啊?」
「我嫂子的。」张春林将大桥与他媳妇的事情再次跟师母交代了出来,郭明明听得也楞了半晌,这个世界还有如此离奇的夫妻?
「看来我走的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
「嗯……」张春林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姨,最终还是没将那几个姨和舅妈的事情说出来,这些事倒不是不能跟师母说,而是当着小姨的面说肏了舅妈总归不太好。
「师母,生一个是生,生两个也是生,我知道你对孩子的期望,所以要个孩子吧,那个孩子也是咱们爱情的结晶。」
「都听你的!」郭明明的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
张春林翻身压上郭明明的身子,一只手握着鸡巴在她湿润的洞口摩擦了两下就顶了进去,二人的下体一接触,就都发出了诱人的哼哼声,郭明明一对杏眼迷离地看着心爱的男人,两只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背脊。
葛小菊看着她,心头小鹿乱撞,看来,这被鸡巴肏的滋味,似乎真的有点不一样啊!
「啊啊啊啊啊!」房间里开始响起女人舒爽的淫叫,那一张拼接起来的大床被二人的动作弄得嘎嘎直响,久旷的熟妇碰到男人的大鸡巴,在一瞬间就开始挥洒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侵袭她的大脑,她早已经不再把那个趴在自己身上不停挺动的男人当成自己的学生,在她的心里,他早就已经是她的男人,她的一切。
伸出自己的香舌,美熟妇努力裹吸着男人伸到她嘴里的舌头,两个人的舌头也不知道在对方的嘴里绕了多少个圈,唾液与口舌不断交织,发出了淫靡的咕滋声,在她们二人下体交合的地方,战斗则激烈得多,美熟妇的一对雪白的大长腿被男人掰扯成了一百八十度,她那丰腴的白臀和猩红的屄穴以仰角面对着男人,迎接着他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地贯入,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和臀股交击的啪啪声连绵不绝,奏响了一曲淫荡的交响乐。
葛小菊兴奋地摸着自己的阴蒂揉搓着,她已经知道自己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被眼前如此淫荡的场景刺激,小丫头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烈火在燃烧,她甚至开始主动地挺起自己的身子在张春林横叉在一边的大腿上蹭着,犹如一只到了发情期的母猫。
她的肉体,她的心灵,开始产生了急剧的蜕变,她的四个姐姐都是嫁了人之后才开始接触性这个东西,虽然那个时候她们跟葛小菊的年龄也差不多,但是她们之间接触到的性的差异却是巨大的,葛小菊接触到的性是无比淫乱而又背伦的性,这种性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男女之爱,这种性带给她的刺激大得太多太多,就像是一副极为猛烈的春药,不光改变了小丫头的世界观,更改变了她的整个心灵。陶醉在自家外甥与其师母的背伦性爱刺激中,葛小菊开始觉得这些东西很正常,很普通,好像这些才是这个世界的规律,她开始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
看着在身边发情的小姨,张春林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在他看来,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是最令他欢喜的事情,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小姨。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有多么大,这些年一路走来,他从一个连向女孩子表白都不敢,连走路都是低着头的自卑男孩,成长到了现在。那个曾经畏畏缩缩的少年,一跃而成为无数女人喜欢的对象,这种喜欢给了他莫大的自信,同样也给了他更高的眼界,他开始觉得女人也许并不像她们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他开始觉得凭借自己的手段,可以招招手就让女人来到他的身边。
所以他才会对沈冰和王秀芬做出了那些事,也对几个姨和舅妈伸出了背伦的下体,如果此时有一个女人主动地打断他的侵扰,甚至严词拒绝他,那结果也许就会完全不同,但偏偏这些女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个个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她们的纵容,无疑暴涨了张春林的野心,于是一个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张春林开始慢慢显现。若是一般的男人,就算有这个条件也没有足够的资本能够征服这些熟妇们,但是偏偏他又有着一个无比强大的武器,在这个武器的淫威之下,没有一个熟妇能够忍得住自己不断增长的欲望和寻求刺激的心,最终,她们屈服,而张春林则成为了花丛之中一个极为老练的猎手,他开始了重复的寻找与收割,他越走越远,已经回不了头了。
这所有的改变,其实才是造成他和严颜分手的最终原因,严颜喜欢钱,喜欢权势是不假,但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丫头同样需要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张春林对她的关爱太少了,因为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哄一个难缠,甚至是有事没事故意找着他吵架的烦人小丫头,相比较于严颜,他其他的女人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摆摆手就能脱光了上床那种,他又怎么会对那样脾性,肉体又根本承受不了他蹂躏的严颜感兴趣?当所有的一切来得是那么的轻易,那些难以获得的东西非但不会激起人的斗志,反而会让人退缩,现在的张春林就是如此。
此刻的张春林笑得像是一头地狱里的淫魔,而他现在所做的事,同样如此,看着林建国教授的小娇妻在自己的身下不断娇吟,属于男人的兽性开始在他的体内渐渐觉醒,他抬起自己的右脚,直接按在了在他身下不停蠕动着的小姨的一对美乳上,用自己粗糙的脚趾夹着她的奶头,用宽厚的脚底板玩弄着小姨雪白的乳肉。
葛小菊一时吃痛抬起迷离的小脸看了一眼外甥,只觉得他双目赤红变得有些令人害怕,胸口传来的微微刺痛让她开始觉得这个个头不怎么高的外甥突然变得有些伟岸,她开始觉得自己就应该被他这样玩,就仿佛她天生就是他的女人,看着不断地伸向自己小脸的脚,她仿佛一个被彻底征服的女子,竟抱着张春林的脚趾一根又一根地舔了过去,此时此刻,她的身与心,都已经彻底臣服,她就像是一个被征服的肉欲奴隶寻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她开始奉献自己,燃烧自己,为了他,哪怕现在让她去死都在所不惜,这种病态的价值观,一步步地侵袭着少女的理智,她在此时此刻,完成了蜕变,从一个懵懂未知的少女,慢慢地蜕变成了一个绝世的淫娃荡妇。
暴虐的张春林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失态,小姨的臣服让他开始想要更多更多的东西,看着身下娇喘的师母,他突发奇想地掰正了师母的小脸,先是抱着她的嘴啃了半天,看着她雪白的脸庞被自己的口水一点点沾满,他喘着大气在美熟妇的耳边轻轻地说出了自己的魔鬼之言。
「我的骚师母,学生的鸡巴大吗?」
「大……大。」习惯性地回答着男人的问话,郭明明急剧地喘息着。
「师母,我的鸡巴,比林老师大吗?」男人的话让郭明明浑身一震,他怎么会这么问?他的语气?
「骚师母,你不说我就不肏你了哦?」见到师母一时无语,张春林立刻停止了抽插。
空虚,无比的空虚在一瞬间袭来,当那强烈的快感被抽空,剩下的便只是寂寞与无奈。「春林,不要……不要这样……我……我是你的师母……他……他是你的老师。」羞耻,愧疚,无数种情感交织在郭明明的心头,她是背叛了丈夫没错,可是……可是她一直假装自己并没有错,可是此时此刻张春林的话,就像是撕开她最难以直面伤口的一把尖刀,狠狠地戳了进去,说到底,是她勾引的张春林,因为她那个空虚寂寞的肉体,因为她无法从丈夫那里得到满足,所以她发情了,她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勾引了自己的学生,也是丈夫最疼爱的学生。她的双目开始垂泪,可是这楚楚可怜的表情好像并没有影响到张春林的残暴,她听到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再次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不,我就要你说,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春林……他……他是你的老师……你……你不可以这样……这样比……而且……而且比的还是那个……那个东西……」她怎么说,她难道要告诉自己的学生,他的老师根本就硬不起来?一个连硬都硬不起来的鸡巴,就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比不了,更遑论他的这个巨物?
「怎么不能比,我的骚师母,你才是亲眼见过,亲身体验过,别人又不知道,对吗?」
「啊!说……说是这么说……但是……但是……」要将曾经的爱人和现在的爱人做比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尽管她的心都已经在现在的爱人身上,但是依旧让她感到羞耻。
「骚师母,我需要你说给我听!」肯定的话语,肯定的口气,郭明明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有些陌生的男人,看着他眼神里异样的光,她总算明白男人想要干什么,男人眼神里满满的占有欲,已经暴露了他的内心,那她要说吗?她要舍弃前夫的爱与自己的尊严,说出如此淫荡的话吗?虽然那一日,她也在灵堂大声地喊了出来他很强,但是她知道,那一次与今天是不一样的。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他不再停止动作,而是一下一下地用自己的龟头顶撞着师母的屄心,子宫口被顶,郭明明的大脑停顿了少许,或许是她找到了借口,或许是她的身心真的支撑不住,她终于哼哼唧唧地呻吟了出来「你……你的……你的大……你比……比你师父大……比……比他大得多。」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师母服软的话,张春林兴奋地大声笑了出来,在这一刻,他对师母的占有欲终于得到了满足,在老师还活着的时候,他忍着心中强烈的性冲动报答了恩师的教育之恩,现在老师走了,而且他还亲手把师母交给了自己,自己现在所做的,就是听从恩师的教导,他要把师母肏成一个淫娃荡妇,他要让师母彻底地沉迷于与他的性爱当中,从今天起,师母的生命中将再也没有别人,只有他,只有他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