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秘密
悠长而淫糜的娇喘在拥挤的人群中此起彼伏,各擅胜场的女人们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接受精液的洗礼,一具具曼妙的肉体彻底沦为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督战队军官们的冷脸上难得扬起了笑意,亲自向这群大多还是处男的年轻人传授经验,甚至不惜当场脱下长裤向他们示范如何玩弄这些可爱的性奴隶。从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他们的职责,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女人的身体也是一处绝不能退让的战场呢。
在长官的怂恿下,新兵们纷纷卸下道德的枷锁,放开手脚撕落眼前精美的裙装,淡淡的体香从那一个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身上弥散开来,透过鼻息与男人体内青春的荷尔蒙产生剧烈的反应,催促着这些精力过剩的年轻人迈出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刚从女仆们身上扯下的黑白长裙连同贴身衣物转瞬被瓜分殆尽,破碎的布条缠绕在一根根悍然勃起的阳具上,替即将踏上战场的新兵们热身助威,也为即将被凌辱的女人们谱写悲歌。
安妮与绮顿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背靠背吊在木桩下,眼睁睁看着禽兽般的军官一件件剥下自己的礼裙,除了可怜兮兮地哼出几声呜咽,她们什么也做不了,军官们煞有介事地向新兵们介绍两位小性奴身上的敏感部位,从香舌到奶头,从私处到屁眼,就连骚屄内的阴核也未能幸免,被括阴器撑开阴唇后供男人们轮番观摩挑弄,两位少女半闭着眼,羞红了青涩的脸庞,胯下的土地开始湿润,那是来自爱液的浇灌,她们的身体在众人的视奸下无可救药地发情了,再无任何私隐可言。
新兵们望向初熟少女的目光,从开始的怜悯逐渐转变为狂热,青春无敌的稚嫩胴体就这么直白地摆在眼前,仿佛两颗时刻引诱着人们吞下的禁果,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两位贵族千金也到了足以承受蹂躏的年纪,也接受过彼得家族的调教,和旁边那些赤身裸体的性奴隶并没有什么不同,仅有的一丝负罪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想轮奸这两个曾经地位显赫的小美女,想看着她们一边高潮,一边哭泣,一边求饶……这样的安妮和绮顿,应该会很可爱吧?
男人们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骏马的嘶鸣惊扰了正在脱裤子或已经脱裤子的新兵们,一辆雕刻着精美纹饰的马车就这么突兀地停在人群外围,车门敞开,反射着哑光的鞋尖从车厢内缓缓递出,优雅地压在干涸的土地上,一袭翠色长裙下不经意间露出一小截白皙小腿,如同清冽的溪水般稍稍浇灭男人们心头的躁动。
正准备脱裤子的新兵们停止了动作,已经脱裤子的新兵们也自觉地将皮带拉回腰间,他们不知道下车的是谁,但肯定是一个女人,一个接受过严格淑女礼仪训练的女人,他们可不敢随意冒犯一位上流贵族的女眷。
少女悄悄捋了捋耳廓边的垂鬓,将遮阳帽的帽檐稍稍往下压低,以无可挑剔的优美姿态走下马车,她蓦然转过身来,闪亮的星眸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略带惊恐地交叉玉掌叠放在小嘴上,捂住尖叫的冲动,顾不得手中的羽扇掉在脚边的尘土上。
十几个身材绝佳的女人赤身裸体地锁在木桩上,任何一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少女都会被吓到吧?可新兵们只来得及把长裤穿上,又哪有时间为性奴隶们遮羞?
刚准备办事就被莫名的造访者打断,新兵们心中懊恼,却丝毫不敢表现在脸上,只是暗自盼着公爵大人赶紧把这个女人打发走,虽然这位举止优雅的大小姐也长得也相当耐看。
又有一位贵妇从车厢内走下,同样的衣着,不同的色调,却穿出与少女截然不同的成熟风情,仅从那相似的眉眼就可判断出这是一对可人的贵族母女花。
贵妇轻轻拍了拍女儿肩膀,轻声道:「奥黛,怎么不走了?公爵大人等着咱们呢。」
奥黛:「母亲,好多男人,怎么会这么多……」
新兵们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他们已经做好被少女斥责痛骂的准备,可对方居然只是惊讶于男人的数量?她是没看见这些香艳的裸女吗?而且这位夫人您不是应该先遮住女儿的眼睛吗?
贵妇:「就是因为这么多男人才把我们接过来呀,瞧瞧你的海伦娜姐姐和伊丽莎白阿姨正在台上愉快地挨肏呢。」
新兵们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愉快地挨肏」这种粗鄙的言辞会出自这位母亲口中,最要命的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明还非常淑女地用羽扇遮住香唇。
奥黛放下藕臂,轻轻剁了剁脚尖,娇声道:「这么多男人,公爵大人今晚就没打算让我们休息吧!」
新兵们当然不会误会这对母女不能休息的理由,也终于明白了这对母女异常的态度,和海伦娜与伊丽莎白一样,她们也是一对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淑女,一对货真价实的母女性奴。
母亲牵着女儿的小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耐人寻味的目光,穿过毫不掩饰的调笑,一路走上高台,捻起裙摆一角,并肩向明顿公爵屈膝行礼。奥黛悄悄瞥了一眼正在高潮的海伦娜与即将高潮的安妮,心底掠过一丝无人可诉的忧伤,往日的这个时候,正是她们围坐在花园中品尝茶点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的她,慵懒地捧着书籍,静静看着海伦娜与安妮在小餐桌旁玩闹,画面平静而温馨,只是这样惬意的画面,不会有了,永远也不会有了,她清楚地记得,上一回她们在花园里重聚,三位继承了各自母亲美貌的少女,娇羞地依偎在三位当年母亲倾慕者的怀中,她们一边喝着掺杂了媚药的红茶,一边交流着被强暴的心得,一边被插得高潮迭起。
明顿满意地点了点头,朝台下大声喊道:「老夫想你们已经有不少人猜到了,这两位是玛格丽特夫人和她的爱女奥黛小姐,与伊丽莎白夫人与海伦娜小姐互为闺中密友,她们风尘仆仆赶到这里来,正是为了向诸位勇士献身,为你们的征途提供温柔的慰藉,她们可以是最清纯的淑女,也可以是最下贱的妓女!」说完朝玛格丽特母女笑道:「老夫说得对么?婊子们。」
玛格丽特:「公爵大人说得对,我……我和女儿的每一个肉洞已经被彻底调教过了,都……很好玩的……」
奥黛:「我和母亲会按照最严谨的淑女礼仪,供诸位勇士轮奸……」
哎,早说嘛,虚惊一场,刚绑上皮带的新兵们又开始脱下长裤,掏出肉棒套弄……
海伦娜:「啊,啊,奥黛……你终于来啦,对不起,我……我正在被这位勇士爽,没能去接你,啊,啊,嗯,等……我被他爽完,我就下去陪你被其他男人一起爽,安妮,呵,安妮今天好可爱,大概要被欺负得很惨呢,谁让她以前总是捉弄咱们。」
奥黛:「这么多人,我们要被内射多少次才能睡啊。」
伊丽莎白:「海伦娜,你这妮子倒是别一直霸占安迪的肉棒啊。」
海伦娜:「他的手指不是一直在母亲你的小穴里抠吗?」
伊丽莎白:「手指哪能满足我,安迪,你也想射在我里边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玛格丽特:「伊丽莎白姐姐,地上为什么只有海伦娜的奶罩和内裤?你又没穿?」
伊丽莎白:「最近被调教后奶子和屁股又敏感了点,穿着难受。」
奥黛哭笑不得:「伯母,你身材这么犯规,就这样跑出去不是引人犯罪么?」
海伦娜:「奥黛你错了,只要主人同意,轮奸性奴是无罪的,而我们曾被主人扔进流浪汉的营地里接受轮奸呢。」
伊丽莎白捏了一下女儿脸庞:「赶紧把安迪的肉棒让出来!」
海伦娜:「疼,疼,母亲好小气……」
玛格丽特:「姐姐,没见一段日子,海伦娜的身材好像又发育了?」
伊丽莎白:「奥黛不也是?而且呀,奥黛偏又长着一副纯情的脸蛋,看这些男人都想把她活剥生吞的样子呢。」
奥黛:「伯母又笑话我……啊,母亲?」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翠色礼裙黯然洒落,慵懒的布料在脚踝边围成一圈,尽管有奶罩和丁字裤的遮掩,奥黛还是下意识地第一时间捂住酥胸和裆部,美人如玉,娇羞无限。
玛格丽特:「母亲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脱,就让母亲替你脱吧。」奥黛羞涩地点了点头,任由母亲解开奶罩的扣子与丁字裤的绳结,她难为情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观众们展示自己的傲人胴体,活泼弹嫩的一对玉兔悍然绷出,与圆润的玉臀形成完美的比例,正如伊丽莎白所说,纯情的脸蛋配上绝佳的身段,对处男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向来心疼女儿的母亲又怎么忍心女儿独自裸露,一身长裙坠地,玛格丽特转眼间把自己也剥得干干净净,活脱脱一个成熟版的奥黛,又是引得台下一番赞叹,与另一位母亲一样,她也是真空上阵……伊丽莎白:「玛格丽特你怎么也没穿?」
玛格丽特:「我最近也被调教得很敏感……」
赤裸裸的美人母女,赤裸裸地勾引着处男们的心,两对盛放在高台上的母女花,散发着馥郁芬芳,展现着女性胴体最原始,最纯粹的美感,迷住了一双双渴求着温柔抚慰的眼眸,母亲与女儿间的血脉联系,又为这幅色情的画卷添上某种背德的诱惑感。
安迪低吼着,无比畅快地在美艳妇人的骚屄中挤出最后一滴白浊,在短暂的交锋中榨干了数周积攒下来的存货,伊丽莎白朱唇紧抿,峨嵋高蹙,感受着子宫被精液充盈的满足感,攀上从前不曾想象的高潮绝顶,修长而纤细的玉指在安迪壮实的后背上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她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在彼得家族的调教下,她体验到从前与丈夫用保守姿势做爱时绝不可能体验的快感,尽管对于一位淑女而言,这种快感是如此的羞耻。
安迪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他还活着,却舒服得想死……伊丽莎白与海伦娜跪坐在地,搀扶着彼此颤抖的娇躯,温热的粘稠流淌着高潮的余韵,在母女的胯下漫开一片白芒,她们知道男人们想看见怎样的女人,脱下仅剩的裙子,故意将大腿朝两边拉开,在地板上放置一颗照影珠,把私处的淫糜影像投放在广场上,让充满了好奇心的处男们尽情欣赏自己小穴的惨状。
看,这就是与彼得家族为敌的下场,无论是誉满皇都的名门淑女,还是战力超卓的圣级剑士,到头来也只是母女性奴而已。
四位督战队的军官带着戏谑的笑意走上台去,齐刷刷向刚被奸污的海伦娜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虽然这位大美女此刻的形象是如此的浪荡不堪,可毕竟是这支部队的指挥使,名义上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然后便用两对母女都看得懂的手势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伊丽莎白,玛格丽特,海伦娜,奥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爬到四人胯下,同时为他们解下长裤,同时含住了那四根不知强奸过多少女人的巨物。
明顿暗自点头,这四位上流贵族圈中梦中情人,竟然驯服成这样,看来被拍卖后又被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呢。
美女的小嘴就是最霸道的春药,四根性器在檀口中与香舌温存,没过几分钟便拔地而起,虎视眈眈。军官们打了个响指,各自无比熟练地架起少妇与少女的膝盖,将她们搂入怀中,就这么直白地将巨根塞入湿漉漉的蜜穴中,就这样一边耀武扬威地抽插着胸前的美人儿,一边闲庭信步地将她们抱下台去。台下有更多期盼着轮奸她们的男人,她们只是供军人们发泄兽欲的军妓……
一个个歪歪斜斜的「正」字被标注在海伦娜弹嫩的屁股上,小腹上,奶子上,新兵们以最朴实的方式,统计着这位指挥使屁眼,骚屄与小嘴被内射的次数,他们依稀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这个有着阳光般爽朗笑容的女子剑士,向他们每一个人真诚地点头致意,为了回应她的善意,他们决定真诚地在她的肉洞内尽情射精……
总以柔弱形象示人的奥黛依然像个淑女般娴静,只有喉咙中微微哼唱着娇喘,只是无论她如何优雅,终是无法掩盖娇躯上那些啪啪作响的杂乱碰撞,她的香唇被男人操弄着,她的淫穴被男人操弄着,她的后庭被男人操弄着,她优雅地被男人操弄着,像个最下贱的淑女一样被男人操弄着,她抹不掉身上的「正」字,也不想去抹掉,她已经彻底认命了……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各自捧起她们那对份量十足的硕乳,抚慰着一根又一根灼热的肉棒,她们的俏脸上挂满了晶莹通透的白浆,粘稠滑落下颌,玉颈,锁骨,从乳尖滴下未知的深渊,一如她们往昔的骄傲与尊严,她们一起嫁给了最心爱的男人,一起生下了最可爱的女儿,最后又一起堕落为最淫秽的性奴,她们一起挪了挪屁股,将下一根肉棒纳入自己的骚屄中,顺便让人在「正」字上添上一划。
女仆们以各种姿势接受着新兵们的抽插,身上画满了「正」字。出色的身体柔韧性让她们得以满足任何一种高难度的性爱体位,调教师们通过残忍的训练将交媾技能篆刻在她们的本能中,她们是最可靠的床伴与护卫,甚至在做爱中也时刻守护着主人的安危,她们仍会浅笑着向从前的小姐安妮问安,然后与小姐一起被强奸。露西亚极尽所能地高声淫叫,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成为男人们的最爱,忠心的女仆长意图为小姐分担凌辱,可她的刻意卖弄并没有多少意义,从前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安妮,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了太多太多。
在军官们的谆谆诱导下,安妮与绮顿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年纪而受到优待,反倒因为尊贵的身份而遭受比其他人更为暴戾的蹂躏,从小就每天浸泡在牛奶中洗浴的肌肤本就远比常人滑腻,两位贵族女孩又正值花季,从骨子里透着青春少女独有的生机与活力,调教师们巧妙地往这片纯洁无垢的泉水中注入一滴染料,青涩中洋溢着丝丝色情的意味,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纯真的诱惑,身经百战的老贵族不能,初试云雨的新兵们不能,甚至……连那位女皇陛下也不能。
两位少女哭哭啼啼地高潮并淫叫着,痉挛的胴体反复承受着肉棒的侵犯,她们不出意料地认错求饶,换来的只是更为粗暴的抽送,她们的下体流泻着精液,她们的大腿上爬满了细小的「正」字。
男人们高歌狂欢,女人们黯然受辱,台上的安迪终于恢复过来,他举起右手高声喊道:「公爵大人万岁!」高台下的男人们一边轮奸着如花似玉女人们,一边齐声回应道:「公爵大人万岁!」
一个人影闪烁在巷口,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这里的明顿公爵堵在巷中。
明顿:「陛下造访,也不提前知会老臣一声,如果不是恰巧有让小女随军出征的打算,陛下喊那么一句慷他人之慨,老臣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人影翻下兜帽,赫然是人族女皇爱娜。
爱娜:「呵,做父亲的忍心把女儿送进军营里当军妓,你还真狠得下心。」
明顿:「她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爱娜:「本皇累了,要回宫休息,公爵大人这是打算拦着本皇?你……拦得住么?」
明顿:「陛下既然来了,不妨吃顿饭再走嘛。」
爱娜:「本皇不饿!」
明顿:「可陛下小腹上的淫纹饿了呀,老臣没猜错吧?如果只为了让老臣在士兵们面前难堪,可不值得陛下跑这么一趟。」
爱娜:「你……你……」
明顿解下长裤,释放出狰狞的巨龙,嗤笑道:「陛下请用餐。」
爱娜心中几经挣扎,最后还是颤抖着跪坐在明顿胯下,像性奴隶一般将巨根含入口中,从囊袋到马眼,轻轻扫过,细细舔舐。
看得出来,爱娜在这方面相当的有天赋,被女皇陛下这样侍奉,换了普通男人大概马上就要忍不住射出来吧,可明顿这个征战情场数十年的老色鬼又岂是普通男人能比的。
明顿哼着小曲,两手按住爱娜双颊,挺动腰杆,前后抽插,调笑道:「等老臣射出来后,陛下一定要把这些美味的精液全吞下去哦。」爱娜愤怒地盯着明顿,鼓胀的小嘴却吸吮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卖力……无名小镇外,瑟瑟发抖的平民与剑拔弩张的军队遥遥相对,而他们中间却站着六个奇怪的人物,三个女人,两个男人,一个小孩。
说奇怪并不是指他们的外貌,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看起来都相当的正常,其中三位女子更是每一个都称得上国色天香,一些士兵更是一眼就认出站在中间那位就是教廷的圣女大人安德莉亚,他们当然不会忘记那抹流连于夜色中的璀璨金发,那个敢于当面与领主查克尔对峙的圣洁少女形象,已经深深在他们的记忆中打下烙印,以致于后来他们在丽兹母女身上发泄欲望时,想的仍是这位永恒大陆上与五族女皇齐名的美人儿。
可现在是大白天,这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周围连圣骑士的影子都没看见,圣女大人您就带着几个护卫拦在一支军队面前,真的正常吗?没有圣骑士撑腰,最近趁着战乱四处搜刮的查克尔领主可不认教廷这块招牌。
士兵们为再次见到圣女大人而惊喜的同时,心中难免生出将这位大美人压在身下蹂躏的幻想,而且与圣女大人相伴的那两位无疑也是极品尤物,尤其是那位红装少妇穿得又是那样的……暴露……领主查克尔可不像手下的士兵们那样没见识,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除了那个小孩,这行人中就没一个好惹的,可对方的战力毕竟只有五个人,即便那四位护卫全是圣级高手,可他们真的愿意让圣女大人冒险?在成建制军队的冲锋下,即便是圣级也很难全身而退吧,况且在那天晚上他已经退让过一次了,如果这次还是同样的选择,那手下的这些士兵只会认为他懦弱,他决定赌一把,赌这几位高手只是做做样子,毕竟今天他带了可足足有三千兵力,都够攻下一座小城堡了。
安德莉亚皱眉道:「要不我们还是让开吧,那位可是以强硬着称的查克尔,我之前已经让他掉过一回面子,这次估计他不会再退却了。」
本杰明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笑道:「呵呵,区区几千士兵而已,老夫当年可是……」
安德莉亚:「闭嘴!你这个跟地精上过床的老色鬼。」
本杰明汗颜道:「好的,我这就闭嘴……」众人一脸意外地看着这位深不可测的传奇大法师,要知道每当提起跟地精上床这个话题,本杰明均无一例外地表现出强烈的不满,并非常严肃地给予驳斥,而这会儿居然……认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本杰明让圣女大人到大陆商会里做了什么……透羽摇了摇暗殇的手腕,奶声奶气指着镇民说道:「好人。」又指了指眼前的军队说道:「坏蛋。」最后坚定地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儿喊道:「坏蛋都要赶跑!」
暗殇宠溺地摸了摸透羽臻首,笑道:「好,好,姐姐这就替透羽把坏蛋都赶跑。」众人觉得很无语,如果查克尔知道【剑圣】与他为敌的理由是小女孩的一句话,估计血都要吐出来。
安德莉亚:「粗略估算了一下,对面应该有三千左右士兵,虽然精锐就那五百亲卫,可毕竟是实打实的军队,像沃尔夫这种苦行僧应该不太擅长应付这种……沃尔夫,你拿的是什么?」
沃尔夫从行囊中取出部件拼成一把套着铁链的旋镰,一看就知道是收割性命的利器。
安德莉亚翻了个白眼,朝暗殇说道:「【剑圣】大人的佩剑只是普通材质,跟这么多士兵对阵不太适合吧?」
暗殇:「我没告诉你吗?这样的佩剑在我的储物戒中有上百柄。」
安德莉亚扭头看着卡莲夫人,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卡莲:「圣女大人别看着我呀,我除了大陆头号荡妇这个称号,还有个国之重器的名头呀。」
安德莉亚:「好,你们都是高人,就我一个是弱不禁风的五级神术师,查克尔不用说也会第一个盯上我对吧?」
本杰明:「这个好办,安德莉亚你只需要把身体借我一会儿就好了。」
沃尔夫,暗殇,卡莲同时眯了眯眼,本杰明这是要出手了?他们也很好奇,这位传奇大法师的战力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安德莉亚:「想都别想!」
本杰明:「别这么小气嘛,其实这个法子会耗损我的灵魂力量,所以我也不敢多用,但有个绝无仅有的好处,可以让你体会圣级强者对永恒之力的理解和运用,从而让你晋入圣级后更容易领悟力量的本源,算是之前的事老夫对你的补偿吧。」
卡莲:「色老头这回可真没骗你,但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之前的事是什么呢?」
安德莉亚:「要你管,那……好吧,本杰明,我警告你,不许你用我的身体胡来!」
本杰明:「放心好了,该看的老夫都……」
安德莉亚目露凶光,本杰明识趣地止住了话头,卡莲饶有兴致地望着这对每天不吵架就不舒服的活宝。
大法师递出虚影双指,抵在安德莉亚前额,缓声道:「放松些,让老夫的意识与你体内的永恒之力结合,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本杰明的身影逐渐在空气中消散,安德莉亚猛然睁开眼眸,明明是个妙龄少女,瞳孔中折射的却是岁月沧桑的叹息,她还是她,却让人感觉不再是她。
暗殇,卡莲,沃尔夫三位圣级强者在本能的驱使下,同时往旁边挪了一步,只有透羽咬着小指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圣女姐姐。
安德莉亚凝望双手,檀口中竟是本杰明的声音:「啊,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掌控着双手的感觉真是太让人怀念了。」说完,圣女大人竟是抽出尾指,伸向自己的鼻孔……
堂堂教廷圣女居然当众掏起了鼻孔?对面包括查克尔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只有卡莲等人清楚,圣女大人确实在很没教养地掏鼻孔……
本杰明意识中响起了安德莉亚愤怒的声音:「喂,本杰明,你干什么!快把我的手放下来!」
本杰明:「鼻子痒,老夫几千年没掏过鼻孔了,真的很爽啊。」
安德莉亚:「你成心丢我的脸是不?」
本杰明:「噢,说起来屁眼也有点痒呢,你早上起来如厕后到底擦干净了没?」
安德莉亚:「算了,你还是继续掏鼻孔吧……」
五枚光球依次在安德莉亚手上凝聚,本杰明苍老的声音叹道:「这小妮子的天赋确实惊人,虽然没办法承载老夫所有的力量,但也远超那些所谓的天才了。」
暗殇,卡莲,沃尔夫看得眼皮一跳,以他们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五枚光球各自代表着一种高阶元素之力,那岂不是说本杰明最起码同时精通五种元素法术?
可他不是灵魂领域的专家吗?
本杰明在意识中朝安德莉亚郑重说道:「看好了,不要分神,你只有一次机会,可别白白浪费了。」
士兵们可不知道安德莉亚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见美丽的圣女大人独自朝他们走来,嗯,看样子还是跟那晚一样,跟领主大人讨价还价来了?这身纯净无暇的圣袍,真的很适合圣女大人啊,只是为什么她笑得有些古怪?
如果他们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如果他们注意到那位红装少妇在圣女大人身上施展的增益魔法,这会儿一定顾不上欣赏圣女的美貌。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无情的火焰吞噬一切,融化一切,焚烧一切,哀嚎吧,这是你最后的挣扎,忏悔吧,这是你最后的安慰,高阶火系魔法【烈焰焚城】。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寂静的世界虚无一片,时间凝结在这一瞬间,冻结吧,星尘陨落,让所有生机凋零,高阶冰系魔法【寒霜之界】。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愤怒的威能主宰所有,划过宁静的夜空,与我为敌之人,在无穷无尽的雷霆中灰飞烟灭吧,高阶雷系魔法【雷霆震怒】。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坚实的大地凝聚力量,摧毁一切眼前的障碍,断裂吧,粉碎吧,化为尘埃吧,高阶土系魔法【巨像突刺】。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迅猛的飓风割裂空间,它撕碎灵魂,湮灭现实,它是世间最锋利的爪刃,高阶风系魔法【永恒风暴】。
热浪席卷而来,士兵们尖叫着四处逃窜,金属护具没能保护他们脆弱的肉体,反倒成了炙烤的工具。
冰霜覆盖地面,当士兵们发现时,双腿已然失去了知觉,他们迈不开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冰霜蔓延到脸上。
雷霆落入人群,士兵们是幸运的,至少在他们感受到痛苦之前,生命便已经远离他们而去。
地刺破土而出,喷涌的血液染红了战场的大地,士兵们仓惶地躲闪着,不知道下一个被刺穿身体的又会是谁。
飓风利刃掠过,残肢断臂如雨点般落下,士兵们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的身体保持了完整,下一刻便被割下了头颅。
查克尔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地狱般的惨状,完全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教廷圣女不是神术师吗?怎么会施展元素魔法?而且即便她悄悄踏入了圣级,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同时施展五种战略圣级魔法?如果这就是现实,那她一个人不就相当于一支军队?查克尔隐隐觉得安德莉亚的异常战力与那个消失的法师有关,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灵魂,他仿佛听到了死神的低语。
身为领主的查克尔作出了一个他认为最正确的抉择,他命令所有亲卫向安德莉亚冲锋,然后义无反顾地……逃命……可真的能逃掉吗?
一个看起来与普通仆从没什么两样的男人单手摁住了战马的头部,健壮的骏马嘶吼着,却没办法再往前移动半步。查克尔当机立断地抽出腰间长剑,他本身就是个具备五级实力的战士,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地在大陆上冒险。
一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剑架上了查克尔的脖子,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长发遮住半边俏脸的女人,他蓦然想起一则传闻,他知道,他这辈子都别想赢过这个女人。
查克尔扔下佩剑,转头望向已经彻底溃败的军队,苦笑道:「无罪教派的最后一任教主沃尔夫,永恒大陆上的剑技最强者暗殇,那位红装少妇我猜应该是卡莲夫人?我们的圣女大人身边什么时候聚集了这么多大陆上的至强者,那个老法师又是谁?他到底对圣女做了什么?」
卡莲夫人一脚踹飞两个亲卫,笑道:「他是谁不重要,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有胆子带兵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可不是你的领地,陛下应该不会坐视不管。」
查克尔冷冷一笑:「呵,陛下她如今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我,一周前,羽族和魔族的联军已经越过边境线了。」
卡莲失声道:「你说什么?羽族和魔族对人族宣战了?」
查克尔:「你不知道?难怪还能在这种地方闲逛。」
卡莲:「最近我一直在旅行,没打听到这个消息,这么说,你有胆子吞并领地,是与他们达成了协议?你背叛了人族?」
查克尔:「背叛人族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卡莲:「暗殇,你知道魔族为什么忽然向神圣联盟进军吗?」
暗殇摇头道:「没听说过有这个计划,姐姐也没通知我参战,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卡莲:「我必须尽快赶回去,该死,这里实在太偏远了。」
「这里离大陆魔法学院只有一天路程,学院里设置了大型传送法阵,等安德莉亚拿到需要的东西,老夫可以马上把你传送回去。」本杰明的身影闪烁不定,显然刚才华丽的魔法秀消耗巨大。
查克尔沉声道:「请问您到底是谁?」
卡莲:「他叫本杰明,传说中的大法师,一个死了几千年的灵魂体,刚才是他借用了安德莉亚的身体。」
查克尔:「为什么现在你又愿意说了?」
卡莲:「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卡莲轻描淡写地扭断了领主的脖子,拍了拍手,转身离去,仿佛只是扭断了一条狗的脖子……为数不多的幸存士兵各自逃命,安德莉亚搂着透羽,刚想对归来的本杰明展开唇枪舌战,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她从未见过如此神色凝重的卡莲夫人,这还是那个在床上调戏她的放荡少妇?
安德莉亚:「发生什么事了?」
卡莲:「羽族和魔族对人族宣战了。」
安德莉亚:「什么?羽族和魔族不是向来敌对吗?怎么会走到了一起?」
卡莲:「我也不清楚具体缘由,现在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赶到大陆魔法学院,对了,本杰明,你真的知道怎么启动那个传送阵吗?我记得那个传送阵好像废弃很多年了,就连院长也不知道怎么启动。」
本杰明:「当然知道,因为当初设置的人就是老夫!」
卡莲朝安德莉亚说道:「本杰明说你要在学院里拿一件东西,我可以帮你,但你到底要拿什么?」
安德莉亚笑道:「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