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三:有辱斯文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回忆、角色扮演、强迫自慰、肛肠游戏、热尿灌肠。
(紧接上文)
我站阳台,点燃一支香烟,狠嘬一口,爽到肺里,加上冷,浑身一激灵。烟就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线。放眼看,满眼暮霭沉沉,远方树林和水泥森林全是肮脏的灰紫色。
她也从屋里来到阳台,把我正抽着的香烟捏过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风景。
她双臂抱肩说:“天真阴啊。”
我说:“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俩就这样,她两口我两口,站阳台分享一支烟。
我接过来再嘬的时候发现过滤嘴上沾了她嘴里唾液。(我烟龄二十年,抽完的过滤嘴永远是干的)
换别人这烟我肯定不抽了,我恶心。可我不觉她恶心。看来恶不恶心也是相对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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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走,咱出去耍。”
她说:“喔好噢!耍去咧!”
我俩穿上外套,出了门。
外边阴冷阴冷。天光昏暗,诡异如电影《后天》,大冰难来临的样子。一些商店亮起灯。
她问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管他!走哪儿算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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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一抬头,看一大方块建筑,是区图书馆。
我拉她上台阶,走进去。
门卫小伙子看我们一眼,问:“找谁?”
我流畅平和地说:“找你们馆长。他托我给他们家孩子办事。你新来的吧?”
他不再说话。
里边很暖和,极安静。我们径直上楼,各楼层瞎看瞎转。
阅览室很多,都挂牌,编号。哪个房间都灯火通明,读者不少,但都轻手轻脚,说话也低声下气的。
我常来,一楼期刊、二楼阅览、三楼放映、四楼办公、五楼设备。
楼道里全没人。
她很兴奋,知道要干有趣的坏事了。
我俩高抬腿轻落足上到五楼,东拐西拐,来到配电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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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配电室的门,里面没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仪表板、电线、闸盒。各色显示小灯闪着,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乱太懈松!该抓的不抓,不该管的瞎管!
我观察一会儿,摸出脉络,拉下总闸断电,并把保险揪断。
整个图书馆楼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电室,钻进西北角一个库房,掩上门。
这库房里乱七八糟码放着一大堆纸箱子,里边可能全是书。
窗根下有一大组暖气片。我抱着她、靠着暖气片。
很快,各楼层都响起脚步声、说话声。
有俩人来到五层,听声音能判断出是直奔配电室。
我俩屏住呼吸。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对她示意别出声。干坏事特有的刺激让她微微发抖。
那俩人鼓捣半天也没整好,轻易放弃,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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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长出一口气,踮脚透过玻璃窗往楼下张望,见人们呼噜呼噜走出图书馆。
外面阴得更厉害了。
我俩凝神静听外面动静。慢慢地,各楼层都没什么声音了。整个图书馆越来越安静。
我搂着她坐暖气边一个低矮的纸箱子上,我叉开俩腿坐她身后,抱着她,闻着她头发里的味,手伸进她裤裆。
她回头亲我。
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铸。
我俩坐着,抱着,时不时亲着,悠闲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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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妈为啥自杀?”
她说:“我爸老跟她吵架。他们俩老吵老吵。我妈爱生闷气。结果那次吵完架就自杀了。”
我问:“怎么自杀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顶腮,舌头吐出,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见我妈这样,吊房梁上。房梁就在炕边上。”
出于野狼本能,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边缘的生活积累,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半信半疑。姑且听着玩。
我平静地接着说:“跟我说说你爸。”
她说:“我爸长挺精神的,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爸是村里老师……”
我说:“他跟你做过么?”
她明知故问:“做啥?”
我说:“那啥。”
她说:“嗯……你想听真话还是……?”
我叹口气,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问:“你妈走以后开始的?”
她说:“嗯,对,我妈走了……半年以后吧……”
我说:“跟我说说第一次。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说:“第一次……是在春天,夜里,没风。”
我说:“唔,夜里,没风。”
简单的顺口搭音能带出更多信息。
她说:“我家就一条炕。”
我说:“嗯,一炕。”
她说:“半夜,我正睡着觉,醒过来一看,他跟我一被窝,正摸我身子,摸我上边,他挺激动的,喘大粗气。”
我说:“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后来他的手下去,进我裤衩里,摸我下边。”
我说:“这时候你啥感觉?”
她说:“我浑身哆嗦……我紧张,因为这是坏事啊。可还特刺激……特舒服……后来好像是到了……下边湿乎乎的……”
我说:“那会儿你多大?”
她说:“十一岁,刚来月经。”
我说:“他还对你干过啥?”
她说:“没啥别的。真的。就摸。”
我说:“每天睡觉都摸?”
她说:“嗯,差不多,也拉我摸过他。我第一次摸他,觉得他那特大,吓死我了。不过没你这大。”
我亲她,问:“他射过?”
她说:“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说:“他喝酒么?”
她说:“喝!喝酒喝得棒着呢。在我们村没人喝得过他。”
我说:“他都射哪儿啊?”
她说:“我手里、我嘴里、我肚子上。他没插我,说我以后还得嫁人。他老说他对不起我,说多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
我问:“他可怜?他这当爹的负责任么?”
她说:“有时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个人撑着家,教书挣钱养家,回来炕上没女人,挺可怜的。”
我问:“炕上没女人,他就没想过再娶一个?”
她说:“也有人给他说媳妇,他一直没答应见。可能他怕我受后妈虐待?可能女人觉得他兙媳妇?也可能因为我家穷。条件差,特困难……”
我问:“所以后来他受不了,崩溃了,跑了。你十二岁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说:“嗯。其实他也挺混乱的。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我妈走以后他头发全白了,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问:“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
她说:“每天放学回家,我做饭,他喝酒。吃完我归置,他抽烟。我坐炕上缝衣服,他坐旁边说坏话。有一次我跟他骑车出门,夏天,村外土路上没人,他就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脏话,把我裤衩都说湿了。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摸。那次我满足了两回,可他一直软的。”
我问:“他有时候软?”
她说:“经常软。他太hà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我,呼噜就起来了。弄我下边怪难受的。”
我问:“那你咋办?”
她说:“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
我问:“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说:“就手淫呗。”
我问:“你咋手淫哩?”
她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你咋自己弄?”
这不是装傻,这是客观询问。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人刚一你就跳到八,结果错过真实细节。
她说:“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决问题。自己解决过后就好些,要不的话,啥都干不踏实,觉也睡不着。”
我说:“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说:“就那年。”
我说:“十一岁那年?”
她说:“嗯对。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快就会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见了,他好像特难受,他就抠我后边,还打我屁屁,骂我是坏丫头。我特激动。真怪。”
我说:“他打你屁屁骂你坏,你到高潮了么?”
她说:“到了。还以为他挺开心的呢。结果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揉她奶,问:“你恨他么?”
她沉默很长时间,缓缓开口说:“怎么说呢……他对我那样以后,我身体变样子了,毛也长出来了,心野了,学习差了,怎么学也学不进去了,我的生活全乱套了,你说我是他啥人?媳妇不媳妇闺女不闺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说回来我对他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毕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断能力,有责任……我也爱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没那么爱过一个人,一个男人。”
我问:“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没?”
她说:“我有过一个姑姑……”
我问:“有过?”
她说:“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里人?”
我说:“别这么想。”
她说:“反正我成了孤儿,谁都不要我了。我也没钱继续上学,就进城挣钱。”
我说:“这儿有你老乡么?”
她说:“没。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儿。寒碜。所以我一人来的这儿。”
我说:“处过对象儿么?”
她说:“没。我喜欢过我们村大粪驴,他特帅,后来当保安了,在◇◇◇。”【地名隐去】
我问:“你家院子就空着?”
她说:“对。这些年我没回去过。也不太想回去。觉瘆得慌。”
我说:“也许你爸现在回家了呢。”
她说:“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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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伸进她裤衩,不紧不慢揉搓她屄屄,捻她阴蒂,勾着手指调戏她,逗弄她。女人慢热,不必猴急。
她慢慢开始扭腰。看得出她里边开始犯骚,酸痒。
我把她手拉过来,塞她裤子里。
她的手躲出来。
我再塞,在她耳边低声说:“看你自己玩特刺激。”
她半推半就,开始揉自己阴蒂。
我抱着她问:“你后来就满脑子想着肏屄对不对?”
她说:“唔~~对啊~~”
我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
她说:“唔……我挺骚的。”
我粗手粗脚摆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胀、细嫩、年轻。奶头还没缩回去。
我侮辱-调戏她说:“小母狗发情了。”
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
我扒下她裤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软光滑。阴屄粘得一塌糊涂。
阴唇如嘴,似撅不撅,软软的,颜色不深,像没熟透的西瓜,略有小皱褶,如半干杏脯。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阴蒂的瞬间,她浑身猛一抖。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纯净,青涩收敛。
我一下一下系统地舔她阴蒂-屄屄-肛门。
舌尖钻进她屄洞探索的时候,感觉她屄屄里边已经湿润,分泌出了粘粘滑滑的淫水,温热,微酸咸。
我用手指逗弄她屁眼。
她屁眼收缩。
我把她手拉到她屄屄上,带她手淫。
她再次不好意思。
我坚持按着她手。她屈从,当着我,投入地手淫。我的眼睛离她屄屄一厘米。
她手指形状挺好看的,指甲特干净,甲形也还行,细长椭圆。
她的手指轻柔地蹂躏她自己的阴蒂和屄屄。
书籍的纸张油墨香味混合着骚屄分泌物的气味。
她小声问:“这里人都走干净了?”
我小声说:“谁知道?”
她又小声问:“这库房会不会来人?”
我小声回答:“爱来不来。管他呢!”
我们都明白,在这严肃高雅的图书馆库房耍流氓,随时会被撞见。
我俩心都跳得紧。有点紧张,又特刺激。
我扒开她上衣,一边舔她屄屄,手指一边钻她屁眼。
在她高潮瞬间,我抬眼仔细观察她,她奶头硬硬挺立,表情非常日本女优,忍辱负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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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头搞屄多没劲。农民似的。
语言是调戏女人的威猛工具。言语刺激其乐无穷。
我扒掉她裤子,啪啪抽她光屁股,说:“你手淫你这坏丫头!骚货!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咬着嘴唇哼着,一边挨打,一边继续自淫。
我不自觉地开始扮演她爸。
她扒开屁股,冲我暴露屁眼。
她这粉色肉眼儿让我很着迷。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强化言语调情:“小屄!喜欢后边挨肏?!”
她点头:“唔。”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说:“你这欠肏的屁眼!骚货!”
她迷醉呻吟,如花痴酒后。
我把中指从她屁眼抽出,有麝香气,有粪渣。渣滓。残渣,进一步刺激她:“瞧这臭屎!瞧你多脏!”
我把刚肏过她屁眼的脏中指塞她嘴里。
她呜咽着嘬舔我被污染的中指。
我把中指拿出来,再次插进她紧热直肠,快速抽插,如钝刀戳肉。
她叫:“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对!就肏我那儿……喔!”
她挺动屁股,顶我,让我中指插得更深,就是说,她在“反肏”我中指。
她小腰猛挺,如网中野鹿绝望狂跃。
野鹿突陷痉挛,大张嘴,失声咆哮。声音被空气夺走。
都见过摔地上大哭的婴儿吧?大张嘴,但没声。
她的嘴唇在狂烈哆嗦。我还没见过这么猛烈的嘴唇哆嗦。
我把中指尽根肏进,模仿活塞,疯了似的肏动。
野鹿在高潮中战栗,闭眼露齿干嚎,旨在恐吓邪神。
我的中指还在白热化肏她肠子。
她的手指已经按在阴蒂上僵住。
最高的潮头已经过去,接下来是深层颤抖收缩。
她的屄屄分泌出大股粘液,热热的,但是很稀,如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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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语刺激里,羞辱是游戏的一部分。
攻略一,要带她迅速进入特定情境,情境要略变态,要男匪多,要以女英雄为核心。
我在她耳边轻声喘着粗气说粗话:“你被劫持,前头摆一摄像机,坏蛋在你后头摸你奸你。这录像全世界直播。”
她已混乱,呻吟。扭头亲我。嘴巴滚烫。
我捻揉她阴蒂,继续调戏她,添油加醋:“你被侮辱着……你爸爸在看这录像。爸爸鸡巴硬了……”
她“唔”声音更高了。
我继续:“爸爸亮出鸡巴,轻轻摸着,攥着,抓着,看着你被好几个大坏蛋轮奸……”
她的呼吸加速了。
我继续:“特写镜头:爸爸看见后边一流氓给你把尿,把你大腿分开、屁眼撑开,一条鸡巴插进你肠子。另一条鸡巴肏进你屄屄。爸爸说,别留情,干死这小骚屄,她就喜欢被陌生男人可劲肏……”
我右腿放她两腿之间,用力顶住她屄屄。
她狂扭滥动,俩腿可劲夹我右腿。生疼。
攻略二,此时要铺开一两个能简短回答的白痴问题。
我舔着她耳根,低声审问:“你个小骚妇你整天玩你自己弄你自己你喜欢自摸对不对?”
她哼着回答:“对……摸我……让我到……”
我手淫着她屄屄,命令说:“自己玩你咂儿。”
她听话地解开上衣,亮出一对肿胀奶子,头后仰,呻吟着深情摸奶,揉搓奶头。
她看上去容光焕发,无所忌惮,放肆放荡。
我揉弄她光滑裸咂儿,进一步挑逗她:“这时候忽然门开了……”
她激动地应声:“唔!”
还挺热闹,有逗哏有捧哏。
“妈妈闯进来,看着你正挨肏的湿淋淋的热屄,说,啊?!原来你就喜欢这个?!!!”
高潮轰然而至。她浑身狂野颤抖,如遭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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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库房门被撞开。我俩浑身一激灵。
一戴套袖的中年女人走进来,见这不堪入目的白昼宣淫,惊呆掉,嘴唇松弛,动了动,愣没说出话。
我的小骚货还在我怀里痉挛。高潮如喷嚏,既然开始就停不住。
我顶她屄屄的手感到热热的水喷涌而出。很多。是尿。我小骚货在高潮中喷尿了。
“唔……我……嗯……我……别……”小骚货又惊又怕又激动,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目光满含害怕、羞耻。
金黄色尿液洒在我俩屁股下的纸箱子上。
女图书馆员朝我俩走过来,脸皱如吃屎,咬牙说:“有辱斯文!”
我站起来。她还在朝我冲过来:“恶心!贱屄!”
我可以说我马子贱屄骚屄。别人不能。就是不许。
我一拳弹出。她后边的话全咽回食道。我这一拳自下往上掼她下巴上。
拳正力圆,贯穿她下腭骨直兜大脑。她软软倒地,如布娃娃。等她醒过来,阿窝呃得从头学了。
发现她的人看到图书箱子上撒的尿会以为是她尿的。
等她能表达完整意思,可能会想起今天挨这一拳。
就算她跟人说去,谁会信一个脑子锈逗的更年期女人的歇斯底里?
她整好衣服。我拉她下楼,从图书馆背后的消防门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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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雪开始下了。
室外气温骤降不少。
路上没什么人。
我俩手拉手往前跑。
她兴奋内热,外感冷风,脸蛋健康红润,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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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她解开头发。长发散下来。显得精力旺盛。很成年。很荡妇。
她问:“你做什么的呀?”
我顺嘴乱说:“我卖首饰。”
人间哪有真情在?蒙呗。玩呗。何必认真。
她问:“你不用上班、成天就这么玩?”
我说:“我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她问:“那……你的钱够咱俩花多久?”
准知道这丫头会问我这个。
我说:“省着花够一个月俩月。花完再想辙挣呗。”
我脱掉她的鞋,扒掉她的袜子,亲她脚丫。
她的光脚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我爱抚着她的脚丫说:“你的光脚让我激动,让我发狂,让我鸡巴变硬。”
我摸她大腿根,舔她光脚丫。她呻吟。
我说:“他舔过你脚么?”
她说:“没。”
我挺鸡巴到她嘴边,说:“嘬我。”
她握住我大肉条,开始舔冰淇淋。冰淇淋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舔了一会儿,她停下问我:“一会儿你射我嘴里么?”
我问:“你想么?”
她望着我说:“嗯,你要特别想的话就射呗。”
有这句话就不软。谁愿意被射嘴里?
她说:“来吧,肏我嘴。”
她一边叼我大鸡巴一边自慰。
她的手在下边翻腾,白痴一样揉搓她的软屄。
她嘬舔我大鸡巴,有时候吐出大龟,用舌尖轻弹龟头,弹一会儿又吞进去深喉。
一点不呕。很熟练。一看就练过童子功。我不挑剔。这年头真没被干过的姑娘还有么我怀疑!!
她呻吟着说:“来吧,用我的身体!干我!”
说完再次深喉。
我看着她痴呆样子,知道她正自淫冲顶。
我再给她两句推波助澜的:“骚货!好好舔爸爸!舔爸爸大鸡巴!你这烂货!贱屄!来吧!让爸看你自己肏晕!”
她听了这几句话,松开嘴巴,不再嘬我鸡巴,翻上白眼,登顶了。
我用力绞攥她梨形嫩奶。她奶咂在我手里扭曲变形。
我继续攥着她微微汗湿的赤脚,用强壮拇指大力抠她粉色屁眼。
她恢复过来以后,拉我鸡巴顶在她屁眼上,说:“爸爸用我屁股。”
我大舔她屁眼,故意叭叽叭叽弄出淫猥的声音,故意张大嘴哈哈喘气,模仿急切的公狗,令她感觉是畜生在弄她。
她哼着没意义的音符字眼,继续揉搓她的阴屄,手指湿淋淋的,看得我鸡巴胀得难受。
我前列腺肯定高度充血,输精管超负荷充精,如超载列车待发,如顶上火的滑膛枪。
我眼睛都红了,丧心病狂,噗嗤就插她湿淋淋的凹屄。
我鸡巴猛刺她屄屄,“啪叽啪叽”,汁液四溅。
她啪啪挺动腰身,如大鲤被活刮锦鳞。
她双臂上扬,攥住床头栏杆,铁床架狂叫。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俩湿乎乎的器官发出老牛从烂泥中抽出蹄子的声音。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我俩汗淋淋的肉体在互相拍打。
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床架和床腿摩擦。
嘭噔嘭噔嘭噔嘭噔。床头狠撞墙壁。我喜欢。
出于对SM的狂热,我买的这铁架子床,方便绳子捆绑系扣。
可是先后跟几个骚货在这床上试过绳戏,都觉得一般。
比起来,我更喜欢这铁床摇曳的妖媚声响,让邻居想象去吧!哈!一定觉得我特色、特黄。
她说:“嗯!肏我!狠狠肏我!”
我咬牙切齿顶回射精欲望:“你这臭屄!我肏死你!”
她呼应着:“嗯!肏死我算了!”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臭屄!”
她呼应:“爸爸肏我!射我骚屄里!”
对话已经白热化。俩人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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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她的白身子不断向上拱起腰身,如暗夜中的层层海浪。
她揉搓她的阴蒂,狠狠作践那超级敏感的豆豆。
她高潮开始了,肌肉强力收缩,像奶场姑娘给我鸡巴捋奶。
我突然开始抽她嘴巴,羞辱她:“你这贱货!让你爸肏的骚屄!”
其实我心里很BS骚货的。我不同情她们。
可她现在被肏晕了,不觉得我在羞辱她。
高潮的极度晕眩让她迷失、傻掉,她闭着眼睛一个劲地“嗯”着,似认罪,似忏悔。
这让我感觉挺刺激的。
她的高潮逐渐消退,理智恢复,我停手,不再抽她。我摸着她的脸,继续耸动屁股,提枪送胯。
她高潮后的烂屄熔炉般滚烫。
她懒洋洋睁开眼睛,望着我,悄声说:“射死我吧……”她嗓子都喊哑了。
我说:“好我成全你!”
我攥紧她肩膀,又一阵高频强攻。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啪哒啪哒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嘭噔嘭噔唉哟妈呀…………
她口水淌出来,鼻孔大张,过度换气,忽然鼻孔冒出一大鼻汀泡,圆圆的,亮亮的。
我感觉要井喷了,赶紧拔出来,深呼吸,想别的。
我扯她头发揪她起身,让她直面旁边的大镜子。
我一边肏她一边说:“看看你自己!你这骚屄!臭屄!”
她说:“用你大鸡巴搞我屁股。”
我故意说:“我嫌脏。”
她举起双腿,扒开屁股蛋,对我暴露屁眼,鼓励我说:“爸爸插屁屁……搞我脏屁屁……把我臭屎肏出来!”
我让她四肢着地,趴床上。
我插她湿漉漉的屁眼,把鸡巴埋进她润滑的肠道,从后边狠狠干她。
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肏我!你这骚屄!”
她听话地向我挺动屁股,配合我的动作,“回肏”我。
我低头看。我的鸡巴湿淋淋的,闪着亮光,在她屁眼里出溜出溜进进出出。
她嘶哑哀鸣:“爸爸射我屁眼里!”
我放开精关,突突射她肛门里。
大龟蔫萎,被排挤出她肠道。
一射完,我立刻昏睡,人事不省。
在梦里,她光着身子,蹲我脸上,摸她自己的屄屄,朝我脸上大便。
稀屎咕叽咕叽不断从她屁眼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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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噗噜噜噜噜噜噜嘭!
我被响亮的屁惊醒,天光已大亮,看她光着身子蹲高台白瓷便池上,正在使劲排便。
她不好意思地说:“给你吵醒啦?”
我说:“嗨,早上好。”
她说:“早上不好。”
我问:“怎不好?”
她说:“你昨射人家一肚子,一拉屎全是你的庺。”
我躺床上,看得见她的屁眼垂挂着几丝粘液,晶晶亮。
我看着看着,鸡巴硬了。
我憋了一大suī泡的晨尿。
我起身上高台,往下按她脑袋,抬起她屁股。
她顺从。
我把鸡巴脑袋顶她滑溜溜的屁眼上,奔里一杵,没怎么费力就滑进去了。
她问:“大早起就搞啊?流氓你不累呀?”
我不理她,凝神于放松膀胱、尿道。
好了。出溜出溜出溜。哗啦哗啦哗啦。暗溪涌动。
她意识到我在用热尿给她灌肠,手从屄屄下伸过来,轻轻摸我大卵。
我尿得更欢畅了,狠狠滋她肠子。
她小声说:“你就坏吧你。”
就这样,我在她软肠子里撒了一大泡热乎乎的尿。
到实在没的尿了,鸡巴从她肛门里退出来。我不想再干她,因为今天得给我妈交公粮。
她恢复了标准的排便姿势,蹲白瓷便池上,准备排出我清洗她肠子的晨尿。
我下台阶,坐旁边看着。
她的屁眼猛烈往外努,突然蹿出黄水来,里边什么都有,我的精液、尿液和少许粪渣。
她问我:“你说老干后头以后会不会松啊?”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说:“也许吧。”
她说:“那还能嘬住粪么?”
我说:“能,放心吧。我去看我妈。这是门钥匙。抽屉里有钱。”
她说:“喔,不带我去啊?”
我说:“下次吧,别着急,慢慢来。你可以到楼下转转,顺便买点菜回来。”
她说:“好啊。”
我说:“别叫坏蛋拐跑”
她笑:“那可难说。”
无欲则刚。来去无牵挂。我不担心她跑。女的是祸害,是负担,跑就跑。
我也不担心她顺我钱财。我这四白落地、家徒四壁,几样简单家具,抽屉里就几百块现金,卡全在我身上,随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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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