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四:残妈被灌肠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肛交、灌肠、无臂残疾。
(紧接上文)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东宫。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我进楼,拿钥匙开门,还没叫妈,阿彪就冲过来撞我腿上,兴奋极了,哈哈喘着,浑身颤抖。天天如此。
房间里一股子肏屄现场那种淡淡的肉体腥骚。
我妈头发凌乱,见我来了,表情怪怪的。
我走过去,胡撸她头发,问:“今这有啥事么?”
我妈说:“没事儿。”
她俩袖子是空的。
我妈没手臂。吃喝靠脚,拉撒靠帮。生活不方便,需要贴身伺候。
伺候残疾人是一极重的活儿。
我爸逐渐失去耐心,在外边有了外宅,我见过,叫“娘儿”。
【“娘儿”,快速连读,意思很多,可指亲姑、堂姑、老爸密友、妈妈、小妈、后妈。——a8加注】
娘儿肢体健全,比我妈年轻好多。有够俗哈?还就这么俗。生活从来不雅。事实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么回家。这陈年公寓基本上成了我妈单人宿舍。
我给找过保姆,都年轻,贪玩,一个个好吃懒做。
我先后给找过十一个,都干不长,不是我妈辞她们,就是她们辞我妈,
反正最后我发现,是我陪我妈时间最长。
阿彪能帮点忙,可做不了饭。
我每天过来,给做做饭。
天好的时候陪妈下楼晒太阳。
另外再归置归置屋里,然后帮妈洗。
人无手臂,平衡没了,特爱摔跟头。
她完成任何一个日常动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脱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时,自己削个苹果、解个手能累得呼哧带喘。
我每次去她那儿,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喝水。我不在家,她不敢敞开了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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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狗粮、给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块、蒸熟、削苹果、切小块,放一透明微波碗里,倒沙拉酱,搅拌均匀,放床边。
都弄完,洗了手,回来坐妈旁边,揉捏她软屁股。手钻进她上衣。抓她肉质多汁的奶。
她仰起头。我亲她脖子。
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比如不亲嘴。怎么形成的忘了。哪儿都亲过,就是没亲过嘴。也没接吻欲望。
我脱光她上衣,挤榨她大软咂儿。
大软咂儿温热,肥美,下坠。
我喜欢中年女人,喜欢搞老屄,爱弄经产妇,喜欢松软下垂的大奶。
我说:“大咂儿,我喜欢。”
妈说:“满嘴污言秽语。流氓你。”
我问:“怎么了?不叫大咂儿叫什么?‘我奶’?”
妈说:“叫‘妈妈’。”
我说:“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妈妈’。”
妈说:“那叫‘小妈妈’,要不叫‘咪咪’。”
我说:“好吧。那奶头呢?”
妈说:“嗯,叫‘甜甜’。”
我说:“喔好吧。人为什爱抽烟呢?因为这个烟头直径啊它……”
妈打断我说:“流氓你!”
我变着花样折磨她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们敏感。上帝拿走了她双臂,她其它部位变得更敏感、更有活力。
我妈抬起两腿,用两只光脚摸我脸。她的脚异常灵活。老用。用进废退嘛。
我亲她脚心、脚趾。
我抱着妈妈,分一只手到她汗湿的阴毛里刮弄,摸她阴蒂。
她闭上眼睛,轻声说:“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轻轻捏住她阴蒂根部,上下抖动,略加力,对她小骚筋拉揪拽掐捻揉搓,变着花样玩弄她。
她阴蒂头已涨如黄豆。
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解她裤子,说:“妈,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颤。
我下去亲她大腿根。
我扒她裤衩。
她裤衩裆部已湿透。
脱了裤衩,看见她屄口湿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热屄里满是精液,咕叽咕叽的。
我冷冷问:“刚才他把你肏舒服了?”
妈摸着我脸说:“没……”
我继续审:“他怎么干的你?”
妈说:“他还那样,进去咣咣三下,我刚来点感觉,他完事儿了。我没到。我跟他很难到。”
这我知道。我妈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难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满足。一个月两个月不来,可能怕我妈要生活费。
我净去找老东西要生活费。
刚被老爸肏过的妈望着我,温柔,内疚,充满罪恶感。
我说:“骚屄屄!”
我用中指咕叽咕叽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进她尿尿(niàosuī)小眼儿。
有时候我给她插导尿管。
导尿管省很多事。插多了,形成条件反射,尿道略松弛,挨插有快感,成了第二屄。
妈妈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飞机发的眼罩,给妈妈眼睛蒙上。
给女人蒙上眼罩,给她讲轮奸故事,她能更增强兴奋,会有错觉,觉得在被陌生人搞。
我讲故事:“说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给养得白白胖胖……”
妈妈顺嘴搭音:“嗯,干吗呀?”
我说:“这女兵被扒光,躺台子上,军官插她屄屄,还叫大兵们摸她咂儿咂儿……”
妈妈说:“喔~~”
我说:“这女兵只能躺那儿,挨插挨肏,军官插完士兵肏。她屄屄里精液都满了,往外流……”
她激动地听着,设想着具体画面,设身处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极了,马上要到。大兵们说,这个骚屄,落咱手上,怎么处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们都在微喘。
妈妈闭上眼睛,迷乱地说:“不……别……”
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她变湿润了。屄屄和豆豆上满是她发情分泌的粘液。
妈妈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显她被儿子搞得发情了,同时又强忍兴奋激动。
当妈妈的随时讲究母仪。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岁,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疯长。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皱皱的,潮湿。
她望着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进她肛门。她全身震撼。
强有力的括约肌立刻开始抵抗入侵者。肌体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机进入。
结实的肛门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进进开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边,大眼睛湿漉漉,静观这败德母子。
淫猥烟雾开始升腾。
糜烂气息在室内弥散。
鸡巴进入,开始肏她,老和尚撞钟,有一搭无一搭。
妈妈在我鸡巴下起伏。
我爱干残女。干的时候看那残缺的畸形美,歪着脑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极的体验。
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肏她,一边冷静扫视四周。
阿彪睡足饭饱,已经趴地毯上开睡,打起呼噜。
拿一条大粗黄瓜,顶花带刺的。
我抽出鸡巴,把黄瓜杵妈妈屄里,用黄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黄瓜狠狠捅她子宫。
我把黄瓜像擀面杖一样拼了命地往里杵,杵到底。
黄瓜带出很多粘粘的东西,有精液,有骚水。
搞过老屄的色友知道,经产妇都会觉得你鸡巴不够长不够粗。没说出来的,那是不想伤你自尊。
有时候,在床上,妈妈喜欢被粗野对待。
【十年前我刚开始弄妈妈的时候特温柔,老怕给弄坏了。后来有一次搂着她看毛片,是一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忘了,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脚在森林里走,在一小木屋前听见咔咔声,看一男的,光着上身,浑身大汗,只穿牛仔裤,胸毛浓密,胡子拉碴,说不上英俊,但脸上线条特硬朗,在阳光下奋力抡大斧子劈劈柴。后来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妈妈情不自禁说,“要能让他肏该多好!”后来我逐渐加力、粗野,发现妈妈特喜欢,也发现女人身体特皮实,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得多。——a8注】
我鸡巴上裹着带出来的大量粘水。我把湿鸡巴顶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说:“骚货放松!让大大进去!”
她呼应我说:“大大进来……大大进~”
其实说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游戏,就是网球,你抽过去她抽回来,俩人一身大汗,放了电,完事。
妈妈脸上蒙着眼罩,嘴唇微微张开,俩大软奶晃着,屄屄被黄瓜肏着。光肩膀下没胳膊,好像被紧紧绳缚。
我鸡巴再顶。括约肌还挺紧的。再顶。进去了。
我妈热热的肛肠包裹着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墙上刷的几个大白字:“津门热盼仙客来”。
肛肠对鸡巴的握力明显比阴道强,我深入浅出,疯狂抽插,大作活塞运动。
我激烈冲撞着妈妈白嫩的屁股,冒犯着生母。舒适。爽透!
在我的激烈冲撞之下,妈妈的呻吟更让我耧不住。
我疯杵黄瓜、狂肏屁眼,看着妈妈在双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动。
残屄最骚。残女最淫。她缺俩胳膊,我在她下边补偿。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阴蒂。她阴蒂头已涨如小花生。
尾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灵了,赶紧放慢活塞速度,延长通体舒泰的享受。
那黄瓜被顶进去3/4,只露暗绿尾巴在屄门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顶那黄瓜尾巴,把它再往里拱。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逐渐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来,我赶紧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不着急射,还幕间休息呢,从从容容拿出来,下地喝口水,回来接着练。
她浑身发烫,呻吟声已被肏变了调,拐着弯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是我听过的最荡天籁。
我冷冷看着她,还戴着眼罩,头发散乱,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着肏着我忽然觉得这画面荒谬可笑。自我感觉特愚蠢。
她那烂屄每天等着我来,等我给她带来痉挛收缩。
她生养了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骂:“荡妇!贱屄!”
妈妈闷哼说:“唉哟……嗯!唉哟……唔!唉哟!……”
我加力往死里肏。咔吧一声,黄瓜断掉,小半段掉出来,大半段埋骚屄里。
这淫秽细节更进一步刺激了妈妈,把她推上山颠。
妈妈终于咧嘴淫叫:“啊!!!~~~————”
同时开始狂野收缩。
这是我妈到山顶的标志。她每次到高潮都发出这信号。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时目光如稠粥,眼皮睁不开了。
她回过神,对我说:“妈妈满足了。你来吧。”
活塞越来越快。
要炸了。要炸了!我马上要射!
鸡巴从她肠道抽出,对那沙拉手捋,滋滋猛射,一泄如注。
妈妈呼着热气,吸着新鲜精液的香气,看着我给她备餐,忍不住抬起脚,帮我抚弄鸡巴,摩挲我蛋蛋,令我射更彻底。
终于射完,卵松龟软,我把俩手指塞进她热屄,把里边大黄瓜抠住揪出来,滑不出溜的,削小片,都削那微波碗里。
我爸的精液、我的精液加上沙拉酱,一起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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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蒯一勺要喂她,她说:“我来感觉了。都你给杵的。”【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
我放下沙拉和勺,扶她走进浴室。
阿彪支起耳朵抬头看我们一眼。我对他说:“接着睡你的!”
他全身放松,接着睡。
我妈浑身光不出溜坐卫生间马桶上。
我问:“今天没拉?”
妈抬眼看着我,说:“昨就没拉。”
我光身子站马桶前,抱着她脑袋,说:“妈妈加油。使劲!”
她含胸低下头去舔我鸡巴。
我说:“别闹。您这样子能拉出来么?”
她不再闹,头顶着我肚子,嗯摁使劲。未果。
我蹲下,揉她肚子。她肚子软绵绵的。
我用力按,感觉她肚子深处略硬。
她又嗯摁使劲,踮起脚尖。还是解不出来。
她向来便秘挺厉害的。
我让她起来转过去,撅起屁股。我舔她屁眼。把肛道舔滑溜是帮助排便的第一步。
我妈闷哼,漂亮的屁眼缩得紧紧的。她倒没痔疮。女人真怪。
我把一手指插她屄,裹上她逼里淫水,出来转圈揉她紧紧的屁眼。
我的湿手指插进她温热直肠,很快顶到硬货,干干的,硬硬的,如光滑小圆石子被水泥混凝成一大粗条。
我插进她厚硬粪团/粪块,用手指玩她直肠抠她大便。
她哑声耳语:“唉哟里边真满……唉哟……”
我抽出手指,上面赭黄,气味腐败发酵。
她说:“抠出来啊……别停……难受死了……”
我再次插进去,一边抠她大便一边蹂躏她阴蒂。
“啊……唉哟!喔……肏我!宝……肏我!”
混合刺激下,她高潮。高潮造成的盆腔肌肉群强力收缩,提高腹压。
我感到她的干硬屎团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撤出手指,双手强力掰开她肛门。
她高潮过后站不住了,弯腿蹲下来,专心拉屎,大声呻吟着,如奋力分娩,如受重伤,屁眼努出两厘米。
我跟着蹲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外努屁眼。
我说:“妈妈加油!”
屎团终于冒头了,鬼头鬼脑打量屁眼外头这诡异世界。
她这屎特粗,满是肿块大疙瘩,把她括约肌大大撑开。往外走啊走啊走。
我双手弯成碗状,在妈屁股下接着大怪物。
屎棍终于全排出来了,落我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三十多厘米长,极肥,暗黑,干硬,没什么味。
一股黄尿滋卫生间地砖上。臊腥气弥漫。
我把这条刚娩出的大屎棒给妈看,夸赞说:“妈你真棒,真能干。”
妈满脸通红,喘息未定。
我把大棒掰三截,放进马桶冲掉,说:“妈你喝水太少。明天还是插导尿管儿吧,能多喝点水。”
她点点头,然后可怜地望着我说:“里边还憋得慌。给妈灌一个吧。”
我拿出灌肠专用三角大烧瓶,灌满温水,令她如母狗趴卫生间塑料防滑垫上,翘起屁股。
我给她屁眼涂抹润滑膏,给肛管涂抹润滑膏,把肛管插进去,挤压大便球。温水汩汩流进妈妈直肠。
她叹口气,轻声说:“妈净耽误你工夫了……”
我觉得这人要是缺一部分吧,她想问题出发点就容易消极。
我调侃安慰说:“瞧您说啥呢。别的男的倒想有这么好的妈,他有么?他没有啊!这是我的福气啊!”
我继续灌她。
她问:“在外边有没有胡搞啊?”
我说:“吃喝玩乐当然有,残害百姓咱不干。”
她说:“说正经的呢,你赶紧找个好的再结吧。这么跟我耗下去不成。”
我顺嘴搭腔:“唉呀是在找啊。您别着急。这您当买萝卜呢一扒拉一个?”
她肚子明显凸出来,像一只怀孕中期的无毛大母狗。
她双膝跪地,前边头颅点地,不太稳。我干脆坐防滑垫上,抱着她上身,继续灌她。
她问:“今天灌了多少?”
“3000毫升。”
她说:“行了,出来吧。受不了了。”
我撤出软管,继续抱着她,右手手指按揉她滑溜溜的屁眼,左手轻轻按摩她肚子。
她说:“快起开!我不行了!”声音里带着急迫。
我不急不慌说:“书上说了,灌完忍二十分钟再排才彻底,才能软化肠窝里的宿便。”
她问:“你看这都什么流氓书啊?”
我说:“护理专业教材,都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
她说:“男不找医、女不找护,学医的都是流氓。”
我说:“那是。我还在网上看过一篇论文,是一女护士长写的,说灌肠的时候屁股高于脑袋能灌得更多、更深,一次能灌4000毫升呢。她多年研究灌肠的学问……”
妈妈打断我说:“唉哟不行了你快点!”
我意犹未尽,只好搀扶她起来,坐马桶上。
其实我本想让她就这么跪地上排出来滋我身上,但不能来硬的。
她不想,你别强逼。残疾人特脆弱,不知道哪句话就伤着了。SM游戏里有safeword,照顾残伴,更是如履薄冰。
普通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我妈的心就是米脂糖脂做的。
我蹲她旁边,揉她肚肚说:“再忍会儿。”
她说:“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一串闷响。
彻底通了便了这回。
干屎、稀屎、硬屎块混在褐色温水里,怒吼着从妈妈屁眼滋出来,射进马桶。
体内积存的宿便全出来了。
浓烈的气味迅速弥漫了整个卫生间,闻上去令人作呕。
我嗓子发紧,舌根犯酸,有点想吐。
她冲马桶,说:“我先走一车水。”
刚冲,第二波接踵而至,汹涌磅礴,怪叫着钻出妈妈肛门。
我一直帮她揉肚子。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冲马桶。
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噗叽噗叽叽叽叽叽!冲马桶。
冲了三车水,终于排差不多了。
妈妈虚弱地靠我肩膀上,喘着,额头一层细汗。
我打开温水淋浴,调好热水,给妈冲洗身子。我还摘下喷头,花洒向上伸她俩大腿之间,滋她屄屄和屁眼。
我给妈洗头搓背洗腿洗脚,着重清洗屄屄和屁眼。她屄里有别人的精液,我今都没怎么进。
妈接着跟我唠家常:“现在离婚的挺多的,咱甭自卑啊。”
我笑:“谁自卑啦?我较着离了挺好。自由。”
妈说:“那不行。人还是得成家。”
我说:“我现在舒服着呢,较着无拘无束。现在谁也甭想气我,谁也甭给我脸子看。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妈正色说:“跟你说不成啊!像什么样子!”
我说:“行,再说吧……”
妈说:“生活就是忍气吞声,就是受气受罪,孙猴子还有紧箍咒呢。抓紧啊。抓紧找。”
我说:“哎。”
我也简单冲冲,然后关了水。
先给妈妈擦干身体,然后我胡乱抹干,抓紧给她穿上内裤和睡衣睡裤,怕她着凉。
洗过澡,浑身清爽。回卧室,坐床上,我拿拢子给她梳着头,问:“饿了吧?”
妈妈点头:“有点。”
我说:“连战两场,能不饿么?”
我妈听了,浑身一紧,问:“你嫌妈妈了?”
我知道我太随便了,赶紧说:“我成天跟您腻都腻不够还嫌您?我好妈妈不是骚货!”
妈妈热血上涌,脸蛋通红。
我打岔:“来来赶紧吃,赶紧的。”
我把那碗精液沙拉端过来,一勺一勺喂妈妈吃。
她举起光脚到我手这儿,说:“这我自己能行。你快歇会儿吧。从进门还没喘口气呢。”
我说:“我来吧。天凉。寒从脚入。”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松开勺子。
人有残疾,心里更好强。有些事呢,顺着她能给她自尊。
她的光脚趾灵如手,夹住勺,蒯一勺沙拉给我。我摇头。没吃。她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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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有窗。
我微微拉开点窗帘,透过玻璃窗往外看。
妈嚼着沙拉,也看窗外。
玻璃窗角有冰花。
街灯下,雪花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我打开电暖器。
她闷头吃着沙拉,并不看我。
我发现咱国亲人家人包括夫妻好友之间说话沟通,眼睛都不怎么看对方,都不习惯目光交流。
妈一吃完,我赶紧给她盖严裹好,手伸进被窝,按摩她光脚丫。
脚丫冰凉冰凉。女人本来就寒,脚举高,血上不去,更凉,何况这大雪天。
我用力揉,让她脚恢复血液循环。
我揉她左脚,她右脚钻出被窝,对着电视按遥控器换台。
我揉她右脚,她左脚钻出被窝,按遥控器。
如此折腾半天,她的脚始终就没暖和过来。感冒了还不是给我添事!~~
照顾残疾人比你想象的要累得多。比弄孩子还累。孩子实在不听话你能打。这你能打么?!
我忽然涌起惩罚她的冲动,手指尖挠了几下她软软的光脚心。
她脚丫异常敏感。腿哆嗦,浑身抖,爆出鼻涕,神经质大笑。我继续用指甲轻轻刮挠。
妈妈神经质爆笑着,条件反射地猛提膝盖,撞我下巴上。我更凶残挠她脚丫。
她笑着笑着,不知啥时转成抽泣。
我不再挠她脚心。
她哭。呜呜地哭。
活着够苦,我妈更难。
我重新规规矩矩揉她脚。
哭了很久,她突然低声说:“妈实在受不了了你搬过来住吧行么你住这儿的话#¥%*……”(这句语速特快,都连一块儿,如山涧坠潭)
我没怎么听清,问:“您、您说什么?”
她立刻恢复了理智思辨,羞愧地说:“算了。当我没说。咱这样没出路。”
我说:“啥样有出路?其实人人都是悲剧。咱这样咋啦?害谁事啦?关起门,天知地知。”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