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保罗，要开始了，我们现在需要你处于一个完全开放的、可接触的状态，”碧娅说：“我们将在抚摸的同时按摩你的身体。不过请你不要担心，这种接触过程将是非常温和的——但为了让我们可以有效地进行，我们需要你脱掉你的衬衫和裤子。”

　　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加速跳动，胸口颤抖得更快了，因为我感到紧张、不安。我不知道妈妈现在去那儿了，我更想知道为什么碧娅要求我的母亲离开，让我一个人面对接下来的未知的过程。我再一次感受到自己性格中的懦弱，因为我想到如果妈妈在这里，我会觉得安心，得到安全的保障，会让我放松很多。

　　这样胡思乱想地过了好一会，我才迟疑着说：“好吧，我想我可以接受。碧娅女士。”

　　我开始脱掉自己上身的衬衫，然后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突然之间我感到这一切多么奇怪，我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地成为了Miloni运动的参与者之一了，我是怎么参与到其中来的呢？

　　“你可以不穿内裤，英俊的小帅哥。”碧娅说。会客厅的房间立刻起了一阵骚动，女人们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烧。

　　“好吧。”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被这些女人们看扁。我脱光了衣服，然后尽量自然地坐回沙发上。身体赤裸裸地暴露，让我感觉到很冷，然而我不确定这是否出于房间里的温度的原因，或许更多出自我心里无依无靠的一种不安。

　　“你很棒！保罗……但接下来我们可能会让你感到一些尴尬，可是我们仍然需要和你交谈，我们要引导你来说出你自己——你身体上的冲动以及渴望。”

　　碧娅说完，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她现在的高度与我在沙发上的高度持平，这样她就可以和我的目光平视。

　　“今天早些时候你在房间里自慰的时候，你在想着什么？”碧娅的表情看不出她是什么态度倾向，她只是很平淡地问着我这句话。

　　我一点也不觉得这就是刚刚薇娅嘴里所说的只是“一些尴尬”，这简直就让我无地自容，尴尬得想到死。我环顾一下会客厅，希望自己能够制定出一个脱逃的计划，可这是我自己的家，我清楚知道它的构造，我能够逃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何况我现在还没穿任何的衣服，想要表演裸奔的勇者吗？还是这样一个下雪的季节。我又看看客厅的这些Miloni的成员，这些女人的目光都在盯着我的脸，其中还有认识我的，这让我感觉尤为糟糕。

　　“呃……什么？”我想装作没有听清楚碧娅的问话，可看着她的眼神，我又不能够回避，“我不能，那不是我应该……”我看着房间里所有的女人，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动物园里被人围观的灵长目动物，“我想……那不应该……是我谈论的东西。”

　　碧娅看向了那个认识我的女人，黛西。是的，她不仅仅是我所在社区的着名美人之一，更是我要好朋友托尼的母亲，更主要的是一直以来黛西对我和他儿子在一起鬼混的行为从不加约束，她对我们一起出去玩的态度上一直很开放。她是一个好母亲，完美的好女人。

　　碧娅向黛西打了个手势，黛西就走了过来，蹲在我身边。

　　“保罗，我也经历过这样的问话，”黛西说：“我们都是如此。让我告诉你，坦白这些心中的隐私，这非常艰难。可是，如果你能诚实地面对它，对待它，并且能够开诚布公，你会发现它只会导致积极的结果，而不是你害怕想逃避的后果。”

　　黛西说完伸出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那只手在我的身体上传递出一种火热、刺激的力量。我开始担心这样持续下去我的阴茎会变硬起来。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尴尬，我决定回答碧娅提出的问题，我要尽可能地推进事情的进展，让这一切早点结束。

　　“……我在，呃……我在看色情片。你们知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接着说：“我在想着裸体女人，还想到性，就是这些，我想。”

　　“保罗，你妈妈劳丽告诉我之前你们两个人的拥抱，”碧娅说：“她告诉我她如何感觉到你勃起的阳具抵住了她，以及你在拥抱的时候如何在她的下体上摩擦，你甚至打算侵占你妈妈的私处。”

　　我在沙发的座位上不安地蠕动着，碧娅的话语让我又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的阴茎配合着我的记忆苏醒变硬，它增长膨胀的速度很快就无法躲避碧娅和这些女人们的窥视。

　　“当时…嗯，我就那样在睡梦中醒来了，”我在重复描述当时的情景，“然后妈妈进来了，妈妈当时没有敲门，就直接走了进来……我拥抱了她，然后就这样……事情发生了。”

　　“保罗，这样的事情不会随便发生，”碧娅说：“告诉我……你以前有没有看过你的妈妈？只作为一个女人这样的身份来看她？”

　　我明白碧娅这句问话的含义，我感到自己的阴茎在变得更加坚硬。我现在只想在这一刻离开会客厅，一走了之。可我的行动还停留在思考的过程时，我周围的女人已经开始向我靠拢。黛西的手在我的大腿上做进一步的摩擦，另外一个女人也加入进来，她的手放在我的另一条大腿上。

　　“呃，什么？”我问着碧娅。“那怎么可能。不，当然不！劳丽是我尊重的妈妈。”

　　“保罗，Miloni是一种运动，它的基础，它的生命力，就根植于真正的自我意识和理解。如果你不允许自己承认并对自己的想法负责，甚至是那些让你感到羞耻的想法，那么你将永远无法真正摆脱它们。”

　　我来回地摇着头，我必须否定，我不能这样做。可这种情况太让人觉得奇怪了，我的情绪变得一塌糊涂。我看着眼前的碧娅，我的目光盯在她的胸部，好像在我这样持续的注视下，她的乳房就会挣脱衬衣的束缚……这是碧娅以其诱人的美貌对我进行的挑逗，然而正如她所建议的那样，我意乱神迷起来，我对自己的妈妈劳丽的那种念头开始渗透进入我的脑海。

　　“好吧，让我们来试试下一个环节。”碧娅向黛西点点头，我大腿上的那只黛西的手开始向我勃起的地方移动靠近。

　　“保罗，”黛西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一定很奇怪，我是你好朋友托尼的妈妈，虽然你俩常常一起外出玩耍，但很多事情你并不一定了解。你的好朋友要比你想象中复杂得多。托尼一直想操我，甚至有一次在我饮酒微醉的情况下，差一点得逞。也就是这一次的突发事故，让我觉醒了。我也产生了那种不可告人的想法……然而我听从了碧娅的建议，我想在正视面对托尼之前，先试着帮助你。”

　　“……您……帮助……什么？我？”我喘着粗气，不能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

　　“你必须接受，哪怕开始只有屈服，这样才能完全达到一种正念的状态，保罗！”黛西说：“你可能不会想到，面对这样的境地——这对于我来说同样可怕，但我就是要接受它。你也接受它。”

　　黛西的手攥住了我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我感到困惑，这感觉就像她在给我打飞机，而且手法是那样的棒，舒服至极。可另一方面我的大脑不敢让我相信这一切是真实可信的，至少在Miloni运动练习的场景下，我不相信，不承认正发生的一切。

　　“保罗，我想让你屈服于我，让你得到你应该有的释放，”黛西压低声音说：“不要想着我们所作所为是对是错。不要想我，不要把我当成托尼的妈妈，也不要把我当成你和你的朋友们梦寐以求的想收服于胯下的成熟女人。你只管投入到这种快感当中来。”

　　“哦，上帝，”我喃喃地呻吟着，“这一切怎么可能会发生呢？”

　　黛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低下头，倾向我这一边，开始吮吸我的阴茎尖端。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蠕动的吮吸，让我不由自主地把臀部疯狂地翘向空中，不顾一切地想要更多地感受托尼的母亲温暖湿润的口腔。

　　“这才是你应该有的真实需求，就应该像这个样子，我的保罗。”碧娅也倾过身来，像变魔法一样把她的双乳完美地呈现出来，压在我的脸颊上。“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的保罗。我们想要得仅仅是把你从自己的身体上解放出来。”

　　会客厅房间里的其他女人开始靠近过来，用她们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这感觉就像从梦幻中走出来一样，仿佛我一下子从动物园被人观赏的黑猩猩猛地变成了缓行步入自己的奢华后宫，里面都是漂亮的成熟女人，她们愿意去做任何事，只要可以取悦到我。

　　“哦，上帝！”我感觉黛西的嘴在用力地吮食着我，一种奇怪的负罪感降临在我的身上。“黛西……我就要……”

　　“释放吧，保罗。”碧娅低声说。

　　就在我的阴茎开始爆发时，黛西将她的嘴从我的阴茎上拉开。我看着自己的阴茎顶端射出白浊的精液，瞬间遍布在我最亲密的朋友之一的母亲那张妖冶、关爱的脸上。我感到很矛盾，然而快乐蒙蔽着我的头脑，使我无法做出任何的选择，对的或是错的。

　　“没事的，保罗，”碧娅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刚刚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可羞愧的。”

　　黛西正在舔舐着我的精液，看着她痴迷专注的样子几乎让我再一次欲火焚身。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的嘴里射精，周围的奇异氛围让我难以应付。几个热情的女人还在抚摸着我的胸脯和头发，好像在帮助我处理好这一切。

　　“我不知道接下来我应该说些什么。”我看着碧娅，我现在已经完全需要依赖碧娅的指引了，下一步该怎么来进行，我只能等待着她的指令。

　　“你无需多言什么，保罗。”碧娅对我这样说着。而就在同一时刻，会客厅的门在她的身后悄然打开，在我猝不及防有机会掩饰之前，我的妈妈劳丽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妈妈！”我慌忙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挣扎着把自己暴露的阴茎想办法塞回我脱下的平角裤里。妈妈看到我这个忙乱的样子，脸色涨得通红，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

　　“嗯……进行得顺利吗？”妈妈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胆怯而忐忑，正如我的感觉一样矛盾。妈妈又清了清嗓子，说:“我是说Miloni的课程运动。”

　　“是的，非常顺利，”碧娅说：“保罗他仍然非常受到他所熟知的社会制约的熏陶以及不安全感的支配。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达到真正理解的状态。可是话说回来，劳丽，你现在的状态和保罗也一样，我亲爱的。”

　　妈妈又看看会客厅的这群女人，再次看向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碧娅，我不知道怎么来面对这些，”妈妈说：“也许这对我和保罗来说是个坏主意——”

　　“错！”碧娅说，“你必须明白，劳丽。一旦你们两个人真正理解，并且彼此达到最后的亲密程度，你们将获得自由的翱翔。”

　　黛西站了起来，她走到了我妈妈的身边，她的脸颊和嘴角边还有我残留的几滴精液。妈妈劳丽看到黛西，惊讶地张开了嘴。我现在完全理解妈妈正在经历这件事情的心情。我也正经历着这一切。

　　“劳丽，你的儿子就像我的托尼一样，他们需要这个，”黛西说，“我现在也需要。你和保罗都需要这个。这个需要比你自以为的还要多，更加的多。它会把你们母子带到一个全新的境界。一个更美好的领域。”

　　妈妈劳丽只是摇头不语，但我可以从妈妈看着我的眼神中看出，她的眼神充满了爱、关怀和关切，这似乎预示着如果因为我的需求，妈妈可以让步妥协，甚至做出牺牲来成全于我。更主要的，碧娅的信息正在源源不断地被传达到母亲的脑海之中。我只是困惑着，我根本不想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我甚至不敢想要知道，我试着悄悄离开这些女人们，哪怕只是离得远一点点也好。

　　“保罗，在这件事情上，你的感受同样重要。你明确的态度更加是关键，”碧娅说，“你为什么不去厘清你的思路，哪怕为此思考上几个小时呢？无论如何，我们需要在下一次的Miloni演习之前做一些准备工作。”

　　“……好吧。”我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我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我很难再用单纯的目光去看待自己的妈妈。就像刚刚之前，我的大脑仿佛不想去思考发生了什么。有太多不应该有的期待和新的信念，还有性方面的困扰与吸引在作祟。

　　我走到会客厅的门口处，穿上鞋子，往外走。

　　一关闭身后的门，我的思绪就不再堵塞，它们开始涌入我的脑袋。我感到羞愧、内疚、迷惑，还有奇怪的渴望。我难道真的想把自己曾经仅仅只是存在于脑海中的隐秘角落里的幻想变成现实吗？我将和自己的妈妈做爱，真真切切地去操她！

　　我沿着街道向附近的一个公园走去，感到冬天的寒意对我脸颊上造成的刺痛。我朋友的妈妈给我口交，其他的女人在一旁就那样注视观看。这对我来说虽然是发生过的事实却几乎是我仍然难以置信的。然而，从碧娅说的话里面，还有更多的东西没有展开。

　　我的妈妈劳丽也将是Miloni其中的一员。我开始害怕担心碧娅关于心智和理解的想法会给一个人所带来的影响。可我又想知道我和我的妈妈将如何融入其中，并慢慢开始审视自身的改观以及我们母子之间的情绪的变化、动摇、崩坏。